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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慈禧-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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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是那种长相平凡而内心不平凡的人。”小姑娘有点失望地说。
“我是平凡的人,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尹福就像炒黄豆一样一字一字爆出来。
“不,我师姐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女人,她的眼睛刁得很,她看上的人绝不是凡胎俗子,更不是一张白纸,没有文字,也没有痕迹。”
尹福严肃地说:“一张白纸,没有文字,也没有痕迹,也能写世间最美好的文字,画世间最美好的画。我已是一张粗糙的纸,满是文字,而且还有不少错字别字。”
“那正说明这张纸有分量,它记载着历史沧桑,它有着奇特的经历和重负,这些痕迹懂得人生的风风雨雨,沟沟坎坎,因此才有无穷的味道……”小姑娘叹了一口气,那朵玉兰花朵般的脸褪去了丰泽,有点苍白。
李瑞东在一旁听了,可有点沉不住气了。他想:尹爷和那小姑娘在说什么梦话呢,什么一张白纸一张糙纸一张马粪纸的,转来转去,还是一张纸,嚼什么舌头?尹爷八成是离家太久了,想老婆了,不然怎么跟眼前这个花朵般的小姑娘泡上了。小姑娘有点武艺,赖在大道中间不走,装模作样地绣花,八成是想要点什么,是金银财宝,还是宝马香车?要不就是想给皇上续个妃子,唉,这年头,兵荒马乱的,君不像君民不像民,男不像男女不像女……想到这里,李瑞东朝尹福喊道:“尹爷,这几千口子都横在这呐,你也七老八十了,人家小妞可是小荷才露尖尖角……”
尹福狠狠瞪了他一眼。
李瑞东又朝那小姑娘嚷道:“我说小妹妹,你娘等着你回家烙贴饼子呢,看这天都快黑了,还不赶紧回家,要不然回去又要挨一顿臭揍。揍在屁股上还好说,有裤头遮着;要是揍在脸上丢下一个疤花儿,看哪个男人家想要你!再说天一黑下来,半路上蹿出几个土匪来,看你这花骨朵儿般的身子,哪个不流哈拉子?一动起手脚来,你可就连哭都来不及了……”
李瑞东正说着,猛见眼前有个亮晶晶的东西一闪,他知是暗器,急忙一闪身,身后“哎哟”一声,一个兵丁直挺挺倒下了。
这时,李莲英又来到前面问究竟。
小姑娘又对尹福道:“你要是条汉子,你就朝西北方向我师姐的墓碑鞠几个躬,我眼见了,心里也就踏实了。”
尹福对着西北方向,恭恭敬敬地鞠了三个躬。
小姑娘满意地笑了,她打了一个响亮的唿哨。不一会儿,一匹雪白的骏马从山后飞驰而来,小姑娘飞身跨上骏马,骏马卷着一股旋风朝山后飞奔而去。
“你叫什么名字?”尹福大声地问。
“于——小——玉——兰——”这声音像悦耳的银铃,飘荡在山谷里。飞马奔驰如一朵玉兰花,好一朵丰腴纯洁的玉兰花!
皇家行列又开始前进,就像一只只小甲虫慢慢蠕动在这黑黝黝的山道上。




东归喋血记27(2)



天,完全黑下来了,就像一把大黑伞,遮没了光明。
前面有一个小山镇,露出星星点点的烛光,就像是山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李莲英传达了慈禧太后的指令,今晚皇家行列就宿在这山镇。
这个山镇只有几十间房屋,半山腰上有个小教堂,黑黝黝的。
尹福接连走进几个黄泥墙院,除了土炕和破罐残锅之外,空无一人。镇东头有个院落冒出几缕青烟。尹福走进那个院落,看到有几只像小猫一般大的耗子窜来窜去,院里堆着乱石块,一棵枯槐上吊着几根草绳,晃来晃去。
尹福来到正屋,见灶台前趴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婆娘,正在往灶台里添树枝。这婆娘有四十岁光景,袒露着黄瘦的上身,肋条明显地一起一伏,像被刀刻出来的,瘦棱棱的两只奶子像小面袋子一样下垂着,乌黑干巴的两颗奶核就像两个硬贴在上面的黑枣。她的裤子就像百叶布,补了一层又一层,膝盖裸露出的肉跟裤子颜色差不多。她赤着双脚,惊惶地望着尹福。
尹福和蔼地说:“老乡,不要怕,皇驾来了。”
那婆娘听了,不甚明白,问道:“什么黄酱?”
尹福又说:“就是皇上和太后来了。”
婆娘又道:“黄酱太厚了。”
尹福见她还不明白,就比划着说:“就是真龙天子来了。”
那女人一听“龙”字,立即磕头如捣蒜,叫道:“龙王爷,您可别再发洪水了,村里人都快死绝了。”
尹福见她还是不明白,无可奈何地打开锅盖,一股呛人的树叶味迎面扑来,原来这婆娘在煮树叶。
尹福走进里面的一间房屋,只见土炕上倚着、靠着、趴着、蹲着九个女孩,个个精赤条条,面黄肌瘦,污浊不堪。大的约摸二十来岁,小的只有两三岁。那些女孩好像一生下来就没有见过衣服,见到尹福也不羞臊,有的朝他怪笑,有的用手指抠着嘴,有的吱吱呀呀说不出话来。土炕上没有炕席,只有一堆树叶。
尹福看了,一阵心酸,没想到在中原大地的山区里还有这样一户人家,真是一贫如洗,竟连皇上都不知道。
婆娘踢踢踏踏走了进来,默默无言地坐在土炕上,一声不吭,目光呆滞。
一个小女孩滚下炕,来到屋角处,站着撒尿,那角落有一个小洞,通到外面。尹福想:这大概就是她家的茅房。
尹福摸出一些银两塞到婆娘手里。
“哗啦啦”,银两撒了一地。
“要这些小板板有啥用?”婆娘神情恍惚地望着尹福。
尹福又摸了摸,终于摸出半个干巴的窝头。那些孩子看见了,蜂拥而上,都来抢这半个窝头。
婆娘一把夺过窝头,掰了几块,各分给她们一块。女孩们狼吞虎咽地吃起来,有一个女孩噎得直喘粗气,脸憋得通红。
婆娘看见了,一把拽过那女孩,一巴掌打在她后背上。她张大着嘴,把碎窝头喷了出来。婆娘把窝头渣捡起来,放进嘴里。
尹福问道:“你男人呢?”
婆娘叹了口气:“一连生了九个,都是不带壶嘴的,他也不中用了,一气之下,走了。”
尹福又问:“镇上的人呢?”
“夏天闹大水,天上的雷贼响,地动山摇,山上滚下来好多大石头,砸死的砸死,跑的跑,我拉扯着这么多孩子,向哪儿跑?干脆就等死,没想到大石头一过,我这房子没倒,我们娘几个也没有遭灾的,真是上帝保佑!”
“你也信上帝?”
“前些年老闹洪水,镇上有的跑外的人回来说,有的村里不供土地庙了,现在供起教堂来了。镇上的人就借了不少钱修了一个教堂,教堂修好了,没有神父,于是镇上的人又去请了个神父来。从那以后,镇上的人就都拜上帝了,托上帝的保佑。听神父说,对上帝真心就能有好报应,如果假心假意就会有坏报应。这次发洪水,我们全家都没事,就因为我对上帝真心。”
尹福问:“那上帝什么时候才能使你们离开穷困呢?”
婆娘用手搓着奶子上的泥垢,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命苦呀,生的孩子没有一个带柄儿的,下辈子我一定要托生个男人,女人就是命苦,男人一甩手,走了,可女人却拉扯这么多孩子。”




东归喋血记28(1)



听说镇上还有个小教堂,光绪皇帝像着了魔似的要到那个小教堂去。
他说他要找上帝谈判,责问他的信仰者为什么万里迢迢,漂洋过海,把鸦片这种毒药运到中国?又为什么屡屡发动战争,大肆践踏中国的土地?为什么把圆明园那么美丽的后花园笑嘻嘻地烧了?为什么放着那么多洋美人在国内,偏要到东方来戏弄这么多戴小红肚兜兜穿绣花鞋的小脚女人?
总之,他要会一会这个上帝,问他还有没有良心?
尹福和李瑞东穿过东倒西歪疲惫不堪的兵丁,走进一个院落,光绪皇帝就住在北屋。
尹福和李瑞东走了进去,正见光绪焦躁不安地背着双手踱步。
“尹福,带我去教堂。”光绪急急地说。
“皇上吃过了吗?”尹福问。
“吃过了。”
尹福见一个破旧不堪的桌上放着一个碗,碗内残留着粥渣。
尹福挑选了二十名精壮侍卫,保护着光绪皇帝向小教堂走去,李瑞东留了下来。
小教堂离山镇有二里之遥,山上的路经过泥石流的冲袭,已残破不堪,一行人曲曲折折地挨近了教堂,教堂里黑漆漆的,就像一个古堡幽灵般地蹲伏在那里,静静的,没有一丝声息。
“神父可能睡着了,我们不要惊动他。”光绪小心翼翼地开启了教堂的门。
小教堂内忽然灯火辉煌,祭台上燃着数百枝大蜡烛。蜡烛分做八排,每排之间,用鲜花隔着,馥郁的香气从教堂门内喷出,好似海潮的漩涡。小门是一列宽大的拱廊,四边有花环,饰以人像,两旁立着两根有壁龛的柱子,柱头是尖的。
一行人走进教堂,正面有一个耶稣受难像。窗子由五彩绚烂的小玻璃块嵌成。教堂内没有一个人。
“是谁点燃的蜡烛?”光绪疑疑惑惑地问。
尹福左右查看着,教堂东面有个半圆形室,有一张沙发床,被褥整齐,墙上挂着一柄小提琴和一顶巴拿马草帽,床边有个长方形桌子,桌上放着《圣经》等厚厚一撂书籍。
光绪由两个侍卫护送来到西面,这里也有一个半圆形室,正中有幅雕像,是抱着圣婴耶稣的圣母像。圣母庄严地微笑着,白皙柔润的脸庞闪着光彩,她的眼睛温柔、善良,充满着诱人的魅力。她披着雪白的轻纱,抱着白纱环绕的圣婴。这幅雕像真是栩栩如生,天衣无缝!
光绪一见这幅雕像,有些如醉如痴,神魂有些颠倒,喃喃说道:“你就是圣母玛丽亚吗?你就是纯真无邪、威力无比的圣母吗?”
雕像冷若寒霜,一动不动。
光绪叫道:“你快劝劝你的信徒吧,奥斯曼帝国的子孙、法兰西人、英格兰人、罗马人……他们侵占了我的国家,他们的铁蹄践踏了龙的故乡,长城在摇撼,龙在呻吟。你不要叫他们的魔掌再伸向太平洋的西岸,请你以上帝的力量阻止他们的炮舰耀武扬威地前进!”
“砰!”一声清脆的枪声。
光绪摇摇晃晃地倒下了,一动不动地躺在冰冷的地上。
两个侍卫吓呆了,瘫软在地上。
眼前的圣母玛丽亚雕像不见了。
原来这雕像是一个人扮的。
尹福闻声跑来,一眼看到光绪倒在地上,有些慌了,急忙伏到光绪旁边,大声叫着:“皇上,皇上!”
一个侍卫大声叫道:“刺客扮做圣母的雕像开枪打死了皇上!”
尹福翻转了光绪的身子,他双目紧闭,仍然一动不动。
尹福迅速站起身,问道:“刺客呢?”
一个侍卫回答:“一眨眼的工夫,无影无踪了。”
“都是饭桶!皇上死了,我看你们回去怎么跟太后交代!”尹福一边骂着,一边狠狠地踢了那侍卫一脚。
另外八个侍卫也围拢而来。
大家一看皇上被人开枪打死了,都没了主意。
一个侍卫说:“如今皇上死了,咱们回到镇上,太后准要咱们的脑袋。”
另一个侍卫说:“不如散伙,逃了吧。”
几个侍卫随声附和着都赞成他的话:“不如散伙,逃了吧。”
有的侍卫开始脱宫衣。
一个侍卫扔掉了刀。
尹福怒道:“平时皇上待你们不薄,吃香的,喝辣的,如今皇上有了难,你们想溜之大吉,你们跑了和尚还跑得了庙?你们还想要不要家中老小?”
一个侍卫哭丧着脸说:“尹爷言之有理,我家住北京天桥,太后回到京城,还不派人抄我的家,我家有八十岁老母啊!”
另一个侍卫咂巴咂巴嘴说:“我老婆和五个孩子正盼着我回去呢,老婆虽说不上俊俏,可是挺知道心疼人的。老婆要是坐了牢,杀了头,我可就没了脉了。”
还有一个侍卫也挤上来说:“我倒是光棍一个,爹娘都入了土了,可是有句俗话,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我不能一走了之,把朋友给卖了。你们说咋办就咋办,我听你们的。”
这时又有一个侍卫不好意思地开了腔:“我有个相好在宫里,是个烧火的宫女,我们俩相好多年了,她体贴我,我体贴她,我们俩就像是拴在一根线上的蚂蚱,谁也甭想跑!我要是单个跑了,我咋能再进那宫里,寻我那相好的去?”
尹福不耐烦地一摆手,说道:“你们少说那些酸溜溜的话,谁也不能走!回去一切由我担着,你们去几个人把那洋床拆了,把皇上抬到镇上去。”




东归喋血记28(2)



大家见尹福态度诚恳坚决,不再言语了。四个侍卫来到教堂东屋把沙发床拆了,抬到西屋,把光绪放了上去。
尹福在后面监督,几个人抬着光绪,曲曲折折地往回走。
走了一程,有个侍卫抬不动了,身子一歪险些把光绪摔到地上。
旁边一个侍卫怨道:“老兄,晚上没吃饭怎么着?怎么连这么点分量都抬不动了?”
那侍卫道:“本来晚上就没吃,我有点虚,腿一软,就差了点劲儿。”
“有啥害怕的?皇上待咱们不错,从来没对咱们发过脾气,何况他又是龙身。”
“砰,砰……”山镇方向传来几声沉闷的枪声。大家不约而同地站住了,一齐望着黑黝黝的山镇。
“怎么回事?”一个侍卫惊惶地东张西望。
“莫非是神机营的弟兄走了火?”
“不像,这枪声太沉太闷……”
“是不是洋人摸上来了?”
“哪里的事?咱们的银子哗哗地落进人家手里,他们已经撤兵了。”
“会不会是散兵游勇?或是土匪?”
“是不是教堂里的刺客又到了镇上?”
“这回不知又是谁成了枪下鬼?”
“还能有谁?”
尹福说:“咱们走吧,到镇上就知道了。”
一行人又开始移动了。
进了镇街,光绪忽然坐了起来,大家都吃了一惊。
一个侍卫问:“你是人是鬼?”
光绪笑道:“我是你们的皇上啊!”
只有尹福微笑不语。
原来尹福听到教堂里的枪声后,扶起光绪一瞧,没有任何血迹;用手摸了摸他的鼻子,微微有热气,他心内明白,于是默不作声。
光绪皇帝在刺客开枪前的一刹那,正好跪下来要给“圣母”磕头,侥幸躲过了子弹。他急中生智,生怕刺客再开枪,于是索性躺下来装死。他又怕途中遭到刺客枪击,因此一直装死,遮人耳目。
光绪轻松地跳下床,由侍卫们簇拥着走进临时宿处的大院。尹福问迎面走来的一个太监:“刚才是谁开枪?”
那太监回答:“有人朝太后发冷枪。”
“太后怎样了?”
“太后滚到床下,只是擦破了点皮,没事。”
“刺客抓住没有?”
“是个洋女人,骑马跑掉了。”
尹福来到唐昀的屋里,唐昀正望着屋顶出神。
“又吓着了吧?”尹福问。
唐昀笑了笑:“你消息好灵通。”
尹福说:“你这个替身真辛苦。”
“没有办法,皇上见到上帝了?”
尹福苦笑了一下:“差点。”
“什么意思?”
“险些挨了圣母玛丽亚一枪,差点清东陵又多座皇陵。”
“可能又是那个意大利黛娜小姐,她就像个幽灵,一直缠着我们。”
尹福有点累了,他坐了下来。
唐昀见他一副疲倦的模样,说道:“你不用担心我,你够累的了,回去歇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尹福退了出来。
镇街上乱成一团,兵丁们横躺竖歪,有的酣然入睡,喃喃自语;有的喝酒猜拳,打闹不已;有的唉声叹气,牢骚喋喋;王爷、福晋、格格们都在仅有的几个院子里歇息,有的太监在院里找不到位置,也挪到街面上打盹儿。
尹福想查查岗哨再回去歇息,他来到镇街东面,见那几个放哨的兵丁还算精神,拄着大刀或土枪在树丛里张望。
“有动静吗?”尹福通了口令后,问一个值夜的小头目。
小头目摇摇头:“没有,尽是秋虫子叫唤,怪好听的。”
“这山里没准有土匪,他们急了连马都抢。”尹福望望远方,又走了回来。
这时,传来一阵声嘶力竭的叫声。
是女人的叫声,凄厉、哀恸。
尹福循声跑去,声音发自傍晚时他到过的那个有人家的院落。
是那个婆娘家。
尹福冲进了那个院子,闯进屋子。
一个小姑娘正躺在地上,用小手捂着肚子。




东归喋血记29(1)



尹福又闯进里屋,一个兵丁如狼似虎地压在那婆娘的身上,婆娘发疯似的又抓又扯,可是兵丁仍在施暴。
另一个兵丁正与两个姑娘扭打着……
尹福一掌击毙了一个兵丁,把婆娘扶了起来。又一掌把另一个兵丁打翻在地,那兵丁一见是尹福,立即跪下来,求饶道:“尹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离家太久了,人之常情啊!”
尹福怒问:“你有没有姐妹?”
“有三个姐姐,一个妹妹。”兵丁低着头小声地回答。
“如果你的姐妹遭到强暴,你会怎么样?”
“我……我……”那兵丁答不上来了。
两个姑娘轻轻啜泣,婆娘痛苦地呻吟着。
“尹爷,您饶了我吧,我在爹娘的在天之灵前发誓,今后再也不敢了。”兵丁的声音充满了恐慌和哀求。
婆娘来到外屋,抱起了躺在地上的女儿,呆呆地来到里屋。
那小女孩哭得像个泪人,叫着肚子疼。
“是谁干的?”尹福指着那个小女孩问兵丁。
兵丁指着躺在地上的另一个兵丁尸首:“是他……”
尹福揩干了小女孩的泪水,把她抱到怀里,用手理了理她的头发。
“是他吗?”尹福问小女孩。
小女孩摇摇头。
兵丁跪着往前挪了两步,叫道:“尹爷,我没有干成呀,以后再不敢有这邪念了,我家有老婆、孩子,饶了我这一回吧。”
尹福唤过刚才反抗兵丁侮辱的两个姑娘,她们是婆娘的大女儿和二女儿。
“来,你们两个一人打他十巴掌。”
其中一个姑娘恨恨地说:“哼,脏了我的手!”
另一个姑娘下了土炕,来到那兵丁面前,骂道:“畜生,看你还敢撒野!看你今后还敢欺负山里人!”说着,抡圆了胳膊,左右开弓,接连打了兵丁十巴掌。
“啪,啪,啪……”在这清脆的巴掌声中,她的两个小妹妹咯咯地笑起来。
姑娘打了十巴掌,还觉得不解气,又说道:“我再替妹妹打十下。”说着又打了那兵丁十巴掌,由于用力过猛,兵丁的嘴给打歪了。
“哈,哈,哈……”几个小姑娘欢呼雀跃。
兵丁想矫正自己的嘴,可是无济于事。
尹福踢了他一脚,骂道:“滚吧,回去跟你们当班的说一声,让他扣你一年饷银。”
“多谢尹爷!”兵丁像兔子一样赶快溜出去了。
婆娘满腔泪水,对尹福道:“大叔,你可真是个好人。这些官兵还不如土匪,前两天这里来了两个土匪,也没对我们娘儿们怎么着。”
“两个土匪?什么打扮?”
“年轻的商人模样,长得挺俊俏的,一脸杀气,身上怪膻的,好像是从挺远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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