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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斩没有注意到,叙州的天空比刚进城的时候亮了不少,抢劫之后通常伴随放火,用来掩盖自己罪恶的证据。如果只是一两处火头,邻里间互相救助,火势很快就会得到控制,但是今晚上有太多的杀戮,大部分人只能躲在家里祈求歹徒不要闯进自己家中,根本顾不上救火。
叙州有十万人,两万多户,乱七八糟的木质房屋构成了叙州的大部分,为了过冬大部分家庭都储存了很多柴火。虽然进入雨季,但是今年四川迎来了意外的大旱,宜宾镇长江的铁牛都露了出来,虽然有一只官方的救火队,但是在这么一个混乱的夜晚,救火队面对数个火头,实在没办法面面俱到。
伙食最大的地方是知府衙门,此时已经是大火熊熊,火势乘着西北风将知府衙门整个笼罩住,浓烟和烈火席卷一起,火场迅速扩大,将库房营房也卷入其中,形成一个巨大的火墙朝东南方向直扑过去。
几乎与此同时,在其他的几个地方都冒出了浓烟,烈火像魔神手中的火炬一般,互相摇曳相望,几个着火点迅速连接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可怕的火场,升起的火柱直冲云霄,连张斩都为之色变。
“斩哥,怎么办?“高翔走在张斩身后,忧心忡忡的看着远处冲天的火柱,离得这么远高翔还能感觉到火柱里面蕴含的热量,如果烧到身上,将会是怎么样的痛苦!
张斩沉吟着,对于这场意外的大火带来的影响,张斩并没有一个特别的判断,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枪械所不能去了,那边已经烧红了半个天空,现在要做的就是赶快撤出去,由于出现强劲的西北风,所以西北两个城关暂时是安全的,也将成为难民的宣泄口,如果不赶快出城的话,很容易被人流挤散的。
“马上出城!带着人走,这场大火也许会烧光叙州的!”
张斩带着自己的小队,贴近城墙快速的来到了北城关,在这里接收了空无一人的北城关,现在北城关还是一片寂静,但是不要多久,这里就会变成一团遭,为了避免出现不必要的踩踏,张斩决定刺刀列队,这个绝对很快就被证明是极其英明的。
面对如此猛烈的火势,许多人没有做任何准备,被搞得措手不及。当时正吹西北风,大火借着风力,疯狂地扑向附近的一切易燃物。不久,叙州就笼罩在一片火海之中看不到火从哪里扑过来,不少人跑进火场被活活烧死,还有的人跳进鱼池,想躲进水里逃过一劫,但是大火烧过之后,鱼池也被烧得沸腾,躲在里面的人还是难逃一死。
巨大的火焰迅速蔓延,肆虐着咆哮着吞噬一切。一户户人家哭喊找携老扶幼弃家逃走。由于大多数建筑物都是木质结构,火势所到之处,所有建筑物就象纷纷燃烧垮掉。加入了这么多木料之后,大火又生出了可怕的变化!
“老天爷!”到处都是绝望的哭喊声,火场中心升腾出了可怕的巨龙状漏斗,有些人当场跪下,像龙王忏悔。
“火龙卷!”张斩喃喃道,眼前的一切让他失去了惊讶的能力,巨大的火龙卷随风舞动,所到之处都是一片焦土,从北城关上看,巨大的火龙卷只要一个摆动,就能毁掉北城关的一切。
在四十里之外,李岱青脸色惨白,马车队已经短了一半,剩下的马车看起来也支撑不到最后,一旦有那辆马车出现故障,李岱青都会下令将这辆马车推到路边,让士兵坐到另外一辆马车上,以便保持战斗力。
在李岱青看来,张斩是没办法救下叙州百姓的,甚至没办法保证叙州十分之一百姓的安全。但是李岱青并没有考虑到这场大火,如果有这场大火,张斩至少可以救下六七成的百姓,难道这把火是张斩放的?
李岱青摇了摇头,将这个想法抛掉,下达了加快速的命令,不管事情到最后怎么样,总到叙州才会知道的。
明天两章,看张斩血战北城关,**了大家多投票啊!
第二卷 威震巴蜀卷 第十三章 哆嗦什么
人潮汹涌而来,在北城关戛然而止,面对十几枝上了刺刀的步枪,叙州人选择的服从,按照秩序有条不紊的撤离,张斩会留下其中一部分男子帮忙维持秩序,大都是嘴唇厚手脚关节大的,这些男子默不作声的接收了这项安排,扶老携幼帮忙搬运重物,任劳任怨的做苦工。
远远地一阵闷雷声,张斩抬头看天,保佑老天爷眷顾来一场大雨,救下叙州一城百姓的性命,可能是感觉到了张斩的心情,天空中啪啦一声巨响,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然后就是豆大的雨点瓢泼而下,除了中心火场火势太猛之外,其他的火场火势都被这场豪雨浇灭,全城欢声雷动,为这一场救命大雨欢呼。
猫尾胡同里面的李三就是这样的人,他本来是一个推车的小贩,每天做点小买卖,好在是个单身汉,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就这么浑浑噩噩的混着,眼看着市面一天比一天乱,李三也曾动过心思,到外面找个地方混去,只不过听了邻居赵长治说,外面也乱的很,民党到处扔炸弹,会党一天比一天兴,眼看着又是庚子年义和拳旧事再演。
李三听了这话,就没了出去闯荡的心思,找到义顺堂拜了堂口,交了三两银子拜了义顺堂三爷为师,此后每周交几十个铜子,有事情帮忙吆喝一声,就成了义顺堂的一份子,三爷拍胸脯保证,有了这个身份,叙州都可以横行的。
李三要的就是这句话,每天还是照常出门买东西,谁都不知道这个老实巴交的人是会党,李三图的是个平安,就这么老老实实的过一辈子,到最后两眼一闭脚一蹬,安安生生的埋地底下,这就是李三的幸福人生。
但是这些天李三感到,不管是会党还是民党,都不能保证他的安全。至于知府同知还有平时神气活现的统领,他们连自己的安全都保证不了,还指望他们保护李三,李三是万万不相信的。
在黑夜中李三听到了许多声音,惨叫声让李三浑身冰凉,他躲在屋子的最角落处,全身蜷成一个球,祈求来人没有看到他。但是很多时候,这种祈祷毫无效力,李三听到隔壁赵长治房间,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踢破大门的声音,然后就是女人的哭叫声,赵长治的怒吼声,最后都变的没了声息,李三感觉到下一刻,死神就会找上自己。
门口传来的脚步声让李三的心跳快了好几倍,熊熊的火光将这些人的影子投射在窗户上,黑乎乎的一片,李三哆哆嗦嗦的拿出了会党的标记,也许这个能救自己一命。“哐当”一声大响,门被踢开了,李三跪在地上手里拿着一个会党的标记。
于是李三活了下来,还成为会党中的一份子,并不是因为会党的标记。李三清楚记得,赵长治也是会党,还是好几个会的会党,但他还是死了,李三隐约觉得,赵长治得死主要是因为他有钱,而自己活下来,就是因为没钱。
再杀了几个人之后,李三也有了不少银子,李三心里很快活,这些银子要是靠做买卖的话,要赚一两个月,现在只要挥挥手就赚到了,真是太方便了。为了这份快活劲,李三壮着胆子杀了两个富户,得到了更多的银子,李三的眼睛就越发红了起来。
就这样一路杀来,李三的兜已经鼓鼓的,会党的队伍也变成了浩浩汤汤一长串,席卷着曾经繁华的叙州。队伍朝北城关走去,听领头的大哥说,抢了钱不要留在本地,先出去逼下风头,等到事情安定下来再说,李三觉得有道理也就跟着大队伍走。
然后李三的就听到了枪声,大雨中枪声很闷,雨点浇的李三睁不开眼睛,但是沉甸甸的钱袋告诉李三,只要走出北城关,就发财了!他不知道,他正走在一条死亡之路上!
暴雨中,李岱青已经下了骡子,深夜的凉气透过衣服深深地传递到了骨子里面。眼前就是陡峭险峻的白沙谷,马车和骡子只能单列前进,一旦卡在中间,全部的车队都要瘫痪,万一上面有革命党捣乱想到这里李岱青下令:“全军下马不行,还有二十里路,马上就到了!”
一千多人背起武器,排成四列纵队,朝白沙谷走去,白沙谷本来就险峻,大雨中更加难行,不时的有人摔倒在地,连李岱青也不小心摔了一跤,摔得满脸都是泥水,就在这时李岱青听见大雨中有人喊叫:“什么人,再走就开枪了!”
李岱青大惊,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人,要是敌人守在这里,哪怕只有几十个人,凭借天时地利也能挡住自己这一千多人,革命党难道真的这般神通广大!他的惊惧没有维持多久,就变成了惊喜,白沙谷的人马是张斩留下来的。
“……。打完之后,斩哥就让我们几个受伤的留下来,凭险据守白沙谷,斩哥带了七八十人进城去了,现在已经过了三四个小时了。”看到李岱青之后,留守白沙谷的士兵把事情经过大致说了下,疲倦的眼睛里面冒出了希望之光。
“斩哥真是名将风范,自己兵力不够,竟然还分兵据守险要之处,就算不敌逃走,也有个缓冲的地步。”李岱青赞叹一下,朝远处看去,叙州城的大火已经大雨浇灭了,黑漆漆的看不到轮廓,斩哥你可千万要挺住啊。
漆黑的徐州城内,只有北城关还有灯火,在风雨下这点灯火飘摇不定,随时可能熄灭。但是就是这么一点灯火,引导着幸存者蹒跚而来,通过这道城门逃出生天,令张斩高兴的是,一个小时之内,接连来了两个小队,极大地充实了张斩的兵力。
自己做了什么呢?张斩在心中问自己,被兵灾和火灾洗劫之后,叙州已经破烂不堪,说不上自己做了什么,清街吗?大约救了几十个人,然后杀死了同样数量的歹徒,救火吗,如果不是天降大雨,自己恐怕也要跑的,奔袭了一晚上,所做的最有意义的事情竟然是现在的看守城门,疏导人流,让张斩也很感无奈。
正在张斩郁闷的功夫,大雨中来了一批人,张斩的视线马上就落到了最前面的那个人身上。
‘这么浓的血腥气,还有手里的长刀,身上的袋子,这些人是劫匪!’张斩眼中寒光一闪:大叫道“站住,要不然就开枪了!”
领头的男子是个光头汉子,挥动手中长刀笑道:“格老子的,老子杀人无数,你倒是开枪试试,看看那个倒起。”
砰的一声枪响,光头汉子脑袋上顿时多了一个抢眼,他眼睛睁大,似乎不敢相信张斩会开枪,魁梧的身躯猛地朝后面倒下,啪的一声他身上的袋子崩开,滚出几件翡翠鲺,虽然落在泥水之中仍然不减璀璨。
光头男子的死引起一阵骚乱,很快的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汉子走了出来,朝张斩一拱手:“这位兄弟好见识,提前卡在这里侯着,我是天公义龙头盛长可,在这里有点小小的名气,西南地面也有点小小的威望,我看兄弟也是人才,不如加入我们天公义,直接就是七爷,到时候吃香的喝辣的,如何?”
张斩冷笑还没说话,高翔就说道:“天公义是什么东西,也敢在我们斩哥面前提起,盛长可你把眼睛擦亮点,看看你面前的是谁!”
“斩哥?”盛长可朝张斩这边看了看,声音颤抖:“斩爷,您老人家怎么来了!”在叙州这里张斩的名气很大,不过都是凶名,比如小孩子不睡觉,妈妈就说斩爷来了,小孩子就乖乖闭嘴。
张斩哼了一声,高翔在一旁说道:“斩哥怎么不能来,这里这么乱,斩哥要是不来你们还不把叙州毁了啊,废话少说,立马缴械投降,斩哥一向办事公正,说不定还能给你们一条上进之路。”
张斩心里那个乐,高翔也太能说了,这些话换自己说也是这些词,指不定还没有高翔说的到位,既然这样张斩就更不能说话了。
盛长可汗都下来了,答应了肯定是不行,不答应就要跟张斩对上,他可没信心跟斩爷对着干,就在这时他听到身后有个人说话了“让我看看,让我看看,这个人不太像是斩爷。”
盛长可就像溺水之人抓到一根稻草一般,猛地回头问道:“你那里看出来的?”
被问的人正是李三:“这个人的手在抖,不但他的手再抖,他手下那些人的手,都在抖。”
***,张斩忍不住大骂,跑了一百多里地,又在叙州黑灯瞎火的战斗了四五个小时,连东西都没顾得上吃,又被雨水一浇,什么样的人才能不哆嗦!这个混小子坏我大事。
果然还没等张斩骂出声,盛长可那边的人就像潮水一般涌了过来!
第二卷 威震巴蜀卷 第十四章 血战彻夜 上
第十四章
“开火!”张斩一声令下,三十几条步枪一起射击,盛长可的人顿时像被割倒的麦子,齐刷刷倒下一片,盛长可早就被张斩瞄上,还没等跑到后面,就被张斩一枪爆头,红的白的都流了出来,又被大雨冲刷不见。
劫匪们惊呆了,在传闻中,张斩是的是一把快刀,一刀下去就是十几条人命。他们还没见过张斩带领的现代化军队,他们也不知道,现在的步枪雨天还能打,所以他们采用的是密集的队形,这种队形再冷兵器作战来说威力巨大,但是在步枪威力突飞猛进的时代,这种阵型就是送死的阵型。
李三心里哆嗦了一下,从尸体堆上爬了下来,刚才他就站在盛长可身后,那一轮快枪没有打到他的身上,却打得他闻风丧胆,回头看看盛长可的包裹就在脚下,李三一把甩到背上,几步钻进人群,李三才觉得心里踏实了一些,忽然听到一阵轻微的声音,这种声音李三以前没有听到过,带着金属的那种特有的铿锵声,又带了一些温软缠绵的意味。
“标尺三,齐射!”张斩继续下令,劫匪的人数远远超过自己,如果不能以雷霆手段震慑住这些歹徒,反过来自己这支小部队就会遭到灭顶之灾!枪声响起,又是一片人倒下,劫匪人群越加慌乱,只要再加一把力气就能压垮这些劫匪。
李三只觉得身后一片枪声,再回身看的时候大惊,身后几十个人竟然全都倒下了,看样子是死的透了,感情城门口里面的真是斩爷,一想到斩爷的凶名,李三只觉得心惊胆战,恨不得丢下背上的大包赶快跑,跑到天涯海角,跑到斩爷看不到的地方。
不过到了最后,李三还是没有丢下包裹,而是快步朝路口跑去,跑到哪里就安全了,这个包袱是龙头大爷的,里面肯定有很多钱,足以让他过上几十辈子也花不完,姑娘上好的良田,还有官职都能得来,这是他后半生幸福所在啊。
身后又传来那种轻微的声音,李三魂飞魄散,脚下也快了好几分,终于赶在枪响之前跑进了拐角,枪声响起,身后又是一片倒地声。李三惊慌未定,靠在墙壁处只是大口喘气,这时才觉得四肢酸软,好像从鬼门关那从打了个晃回来。
“什么事情这么慌张?”还没等李三缓过气,斜刺里冲过来一大批人,最前面的大汉上衣敞开,胳膊上刺了两条龙,劈手抓住李三的包裹,一把扯了过来,即便是瓢泼的大雨,也压不住这个人身上的血腥气!
李三看着包裹被人抢走,却不敢说些什么,反而老老实实的把事情说了一遍,这下轮到刺青大汉进退两难了。枪声又响了两轮,劫匪们丢下一地的死尸,狼狈的逃到拐角处,被大汉带着手下抢了大部分财物,成为大汉的新手下。
见刺青大汉半天不动,李三有点慌了,现在是黑天好躲,要是等到天亮了,斩爷带人过来,那不是一抓一个准,现在可不是拖时间的时候:“这位好汉爷,要不咱们绕道到其他城门吧。”
刺青大汉恶狠狠地瞪了李三一眼:“少放***,别的城门都挤的满满登登的,除非你能从城门上跳下去,要不然根本出不去,几十辆马车卡在那里,连只老鼠都出不去的。”
李三心里咯噔一下:“要不,咱们跟斩爷打个商量,咱们现在投军,也算捞个正牌子出身。”
刺青大汉这次没有骂,靠近墙角处大声朝城门处喊道:“斩爷,兄弟是大善义的,贱名不足挂齿。斩爷既然了来了叙州,兄弟我也没有什么好招待的,今个儿赚的银子,分一半给您,您看怎么样?”
声音远远地传到张斩这边,张斩朝地上狠狠的吐了口吐沫,吐沫马上被雨水冲走了,张斩握紧了手中的枪牌撸子,大声喊道:“废话少说,你们只有投降一条路。”
刺青汉子哈哈大笑,将上身的衣服撕开,露出浑身的刺青,对着后面的人叫道:“听到了没有,斩爷这是不给我们活路,你说咱们怎么办?”
“跟他拼了!”刺青汉子身后的人一起喊道。
“好,咱们有两千多人,他只有几十人,就算站着让他杀,他也杀不过来这么多人,兄弟们给我冲,把张斩杀了,咱们开了富顺,到时候逍遥快活,不比低声下去做人家俘虏强得多吗。”
刺青汉子的话很有煽动性,总以快活逍遥一辈的银子在面前,只要杀了张斩,就能得到这些银子,或者得到更多的银子,在金钱诱惑下,本来被张斩打得毫无斗志的劫匪们鼓起了勇气,呐喊着冲向张斩的阵地。
在距离北城关不远的地方,李长顺等人躲在一个四合院里面,院子里面已经被抢劫过一次,到处都是碎砖破瓦,大雨顺着瓦逢流下来,屋内到处都是水坑,李长顺只觉得眼前飘着一层雾气,浑身懒洋洋的没有力气,就连拧开酒壶的盖子这个动作,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才拧下来,打开酒壶之后,他贪婪的喝了一口烧酒。
一大口烧酒下肚,李长顺这才觉得身子变成了自己的,抿了一下嘴巴,李长顺把酒壶传给旁边的人,黑夜中只能听到喝酒的咕嘟声,当酒壶再回到李长顺手上时,已经变得空空的,李长顺把酒壶背好,朝预想的位置说道:“小王,看看有什么吃的没有?”
“好。”小王擦亮了一根洋火,借着微弱的火光判断好位置,深一脚浅一脚的朝厨房的位置走去,李长顺长长呼出一口气,疲倦感深深地淹没了他,经过三次清街之后,他已经聚集了一百多个手下,距离府库不过两条街的距离,眼看着就要完成任务,李长顺心里充满了喜悦。
但是那场大火突然袭来,他损失了所有的临时手下,不得不赶快退回来。还好所有的队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