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螅氤嗨远耸锿狻⑽挥谘挪悸迮捣蛏铰龅揭舸锖又洹⒄嬖计呤锏摹翱饴夼撂亟稹狈老呱希�8个步兵师和3个骑兵师死守这道趁着冬季“寂静期”构筑起的预备防线。
防线中段的第2集团军遭到华军第五军和朝鲜第一军的钳形夹击,司令官比利杰尔林格中将违抗了库罗帕特金“死守阵地”的命令,娴熟地指挥他那支久经战阵的集团军迅速撤到了阿金斯科耶,后加强了预备集团军的第15军,负责防御阿金斯科耶到音达河南岸的卡雷姆斯科耶之间的“库图佐夫”防线上,这道防线正面约五十公里,工事完备,地势也较有利,位于赤塔东南约一百公里外。
防线南段的第4集团军遭到华军第一军及第四军主力的猛烈冲击,一度溃不成军,其下的48师在伊利亚陷入华军两个步兵师、一个骑兵旅的合围,于三月七日被全歼,其余各师也损伤严重,集团军司令官卡乌里巴尔斯中将总算有点能耐,指挥部队迅速退到赤塔以南五十到八十公里外的一条蜿蜒曲折的“苏沃洛夫”防线上展开防御。
位于第2和第4集团军之间的俄第3集团军一开始只遭到了朝鲜第二军的牵制性进攻,随着第2和第4集团军的不断后退,第3集团军的两翼暴露开来,有遭到包围歼灭的危险。集团军司令官格里品别尔格中将及时将部队撤出阵地,进入“苏沃洛夫”防线,与卡乌里巴尔斯中将的第4集团军一起,加上预备集团军的第54师,以10个步兵师、5个骑兵师防御这条绵延一百多公里的漫长防线。他们的对面是气势汹汹的华军第一、第四军和朝鲜第二军。
然而,随着华军将作为预备队的第六、第七军投入战场,俄远东军的形势正陷入极度危险之中,北边的“库罗帕特金”防线和南边的“苏沃洛夫”防线承受着巨大的压力,随时可能被突破或迂回,一旦两翼崩溃,数十万俄军将陷入合围当中——这将意味着战争的结束,因为俄罗斯帝国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再拼凑出这样一支拥有宝贵实战经验同时又配备有较高水平军官的大军。
鉴于当前严峻的形势,即使是“整日生活在进军满洲的梦幻中”的远东军总司令库罗帕特金也不得不痛下决心,开始准备撤退事宜,新的防线将以赤塔以西三百六十公里外的乌兰乌德为核心展开,全军分成三个梯队,交替掩护,逐步后撤到新防线上。在撤退的途中,将破坏所有道路和村庄,使华军无法展开追击。
撤退计划正要进入执行阶段时,赤塔…乌兰乌德铁路却被对方切断,没有了火车迅捷的运输支援,撤退计划完全是一堆废纸。
库罗帕特金为此气歪了脸是可以理解的。
“阁下,现在我们应该立即部署反击,夺回亚布洛沃诺,相信敌军的规模不会很大,估计是一支几百人的骑兵支队,否则不可能如此轻松地渗透进我们的防线内侧……就让第14哥萨克骑兵师和赤塔独立旅去吧,配备要塞守备部队的两个野炮连和一个臼炮连,再加上预备队炮兵的一个山炮营和一个重榴弹炮连,乘上火车,一个小时就能开到山口下面,野外卸载,然后组织进攻……支队的指挥官由预备队骑兵的指挥官萨姆松诺夫将军指挥好了。另外,还要用无线电通知乌兰乌德方面,让他们派出相当的部队与我们一起夹击山口上的敌人……”
焦躁中的库罗帕特金想也不想,连忙叫好:“很好,就这么办,让萨姆松诺夫去,告诉他,明天中午之前,我想听到与乌兰乌德恢复铁路交通的消息。”
索鲍列夫叫了声“是”,便去拟订命令,脸上充溢着自信的光彩——至少在这件事情上,他觉得自己有资格抱有十二分的自信。
奥洛维扬纳亚,联军西部方面军前进司令部。
这里位于西部方面军原来的司令部——舍尔洛瓦亚戈拉——西北约七十公里外,向西北距离赤塔约一百九十公里,八天前由朝鲜第一军从俄第2集团军手中夺取。
全镇惟一没有被炮弹摧残过的建筑——奥洛维扬纳亚教堂——中,方面军司令官钟夏火上将敲响了他的人肉大钟,以不可抗拒的气势向司令部的大小军官们深情地宣布:“诸位!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好得不能再好,也坏得不能再坏!我们夺取了赤塔到乌兰乌德铁道线上的一个重要山口——亚布洛诺沃,这意味着,我们已经封闭了敌人最主要的撤退途径,数十万敌人,即将落入我们庞大的包围圈中!”
众人正要一阵欢呼,钟夏火却用手势制止住,接着敲钟:“但是,占据那个山口的部队,只有一个骑兵团,他们距离最近的友军有五十公里之遥,并且,很遗憾地,我们还无法迅速击碎敌人的战线去与他们汇合,也就是说,这个团简直是自寻死路,自己陷进了敌人的包围圈里。”
底下立即一片窃窃私语,绝大部分人是在讨论诸如此类的问题:“这是哪个发了疯的团长干的?”
钟夏火的粗壮手臂又在空中有力地摆了一道,洪钟的音色愈加发粗了:“姑且不论这位团长的脑袋是否有问题,我个人以为,他们干得好,我们正需要堵死那条铁路线,破坏是不够的,炸掉几截铁轨,敌人两三个钟就能修好,而将一支部队如铁钉般死死地扎在那里,敌人的火车就根本没办法过……这支部队不听指挥的行动,实在意义重大,虽然不值得发扬,但那种英雄本色,不能不让人感动!所以,我们要罄尽全力地支援他们,使他们不至于被敌人的反扑摧毁……”
众人又在底下交头接耳起来:“那该怎么办啊?”
“后面的部队还没有完全展开,两三天里不可能打破防线的。”
“两翼的防线都太绵密了,纵深也不浅,为了救援而搞一次穿透性的突破恐怕得不偿失……”
“远水解不了近渴……”
“只好从空中支援方面下功夫了……”
目光聚焦到了方面军航浮集群参谋长游缓准将的身上。
游缓当然不能不做回应,主动向前对钟夏火道:“钟司令,可以组织一支精干的航浮部队去支援他们,天气条件合适的白昼里,不断对周围敌军的集结地实施打击……”
钟夏火点点头:“好是好,不过,他们的报告中提出,最需要的东西是迫击炮、机关枪和狙击步枪,能不能组织空运?”
游缓稍露难色:“这个……之前没有实施过,事实上,没有合适的装备可以执行这种任务,我们没有专门的货机,即使那里有空地可以降落,也只能用轰炸机少量地运送过去,但这样又会影响空中支援的效果……”
“那么空投怎么样?”
游缓稍一沉思,脑袋上灯泡一亮:“也许可以用飞艇吊挂着垫了棉胎和木筏的箱子低空投放……”
“很好,去组织吧,我让参谋长给你写张条子,需要用到任何物资都可以拿着条子跟后勤处长去要!要快!”
“明白!”
亚布洛沃诺。
镇子以东两公里外,骑4团1营的阵地前后,密集的枪炮声在山谷间回荡交集,震撼着所有生物的感官。
“放!”
中国话,俄国炮,二十四门大炮一起喷出绚丽的花火和灰白的烟团,一眨眼的工夫,炮弹就在潮水般涌来的敌军当中炸出簇簇迸溅出无数石块碎土的烟火。
炮手们脱光了上衣,裸露着精悍的、透着汗水光亮的肌肉,下面是骑兵的马裤和长靴,旁边堆着骑兵军服、短管的骑枪和黑鞘的马刀。是的,他们是骑兵,其中大多数人原本纯粹只是策马冲锋的骑士,只有少数人曾经是骑兵团属炮兵连的专业炮手。
这天一大早,骑兵们冲进了亚布洛沃诺镇,打了守军一个措手不及,驻扎在镇子里的一个步兵营被打掉了一半,另外一半溃散了,而刚刚从火车上卸下、还未来得及展开部署的六个炮兵连立即成了骑兵们的盘中餐。俄国炮手们四散而逃,留下了完好的76毫米山炮二十四门、76毫米野炮十六门、87毫米榴弹炮八门,炮车上满载着弹药,站台上也堆积着小山般的炮弹箱。
骑4团指挥官刘扬波立即下令,将全团的炮兵组织起来,每名专业炮兵负责一门炮,然后由团属炮兵连连长王达峰上尉从各连队中抽调原来并非炮兵的骑兵编成一个个炮班,由专业炮兵带领,一边选建阵地,一边展开教育,很快,两个主要由专业骑兵组成的炮兵营组建完毕,配备四十八门大炮,加上本团自行携带的三门80毫米迫击炮和九挺机枪,对这个总员额不过一千五百名的骑兵团来说,火力密度已经高得变态了。
亚布洛沃诺镇位于山口中间,乌兰乌德…赤塔铁路穿口而过,铁路两边都是险峻的岩壁,敌人只能沿着铁路所过的山谷向山口仰攻,山谷最狭窄处不过五百码。
刘扬波命令麾下的骑1营携机枪四挺、迫击炮一门扼守亚布洛沃诺东口,配备炮1营的十六门76毫米山炮和八门76毫米野炮;骑2营携机枪三挺、迫击炮一门扼守西口,配备炮2营的八门76毫米山炮和八门76毫米野炮;骑3营的1连携机枪一挺、迫击炮一门居高扼守南边的陡峭山坡——全团就是从那里摸上来的;骑3营的2连和3连,携机枪一挺,加上炮2营3连的八门87毫米榴弹炮,作为团预备队。
骑兵们上午夺占了山口,中午饭也没吃就赶着挖掘步兵壕、构筑火炮机枪射击掩体,步兵壕才挖到齐腰高,敌人就在强大的炮火支援下冲了上来,蹲在步兵壕里的骑兵们便围绕着大炮和机枪,手持比敌人的步枪短一截的轻便骑枪,开始了不知何时才能结束的严酷的亚布洛沃诺防御战。
俄军六十四门大炮疯狂地洗劫着骑1营的阵地,被库罗帕特金派来“解决交通问题”的萨姆松诺夫将军手上有二十四门76毫米山炮、十六门76毫米野炮、八门152毫米臼炮和八门152毫米重榴弹炮,其炮兵火力对扼守亚布洛沃诺东口的中国骑兵具有压倒性优势。
伴随着大炮接连不断的轰鸣声,萨姆松诺夫命令第一梯队前进,第一梯队包括第14哥萨克骑兵师的一个团约700人,以及赤塔独立旅的三个营近2000人,骑兵全部下马,与步兵一起徒步发起进攻。全部人马从山谷拐弯处整队而出,逐步展开成正面五百码的散兵线,沿着铁路线和已经开始变泥泞的大道向华军阵地步步逼近。
配置在东口阵地上、由仓促构筑的掩体保护的二十四门华军大炮立即以暴风骤雨般的炮火迎接俄国人的第一梯队,在三四千码距离上,凶狠的炮火打得俄军鬼哭狼嚎,第一梯队只前进到距离华军阵地不到两千码的地方就溃退了,丢下遍地的死尸和伤兵。
萨姆松诺夫气得直发抖,扯着胡子命令山炮和野炮部队在工兵支援下向前移动阵地,以便与华军炮兵在三千码距离上直接对战,而隐藏在山谷拐弯处巨石和丛林后面的重炮部队则以曲射方式对华军炮兵实施不间断压制。
骄傲的俄国炮兵开始前进了,领头的军官头顶高高的翎羽装饰,骑在高大的白马上,不时转过马头,向后面跟进的马拉炮车挥动军刀,骑在马上、坐在炮车上的炮手们坐姿优雅,马蹄踏过草地和泥地,炮车的轮子带出泥水,指向后方的炮口闪烁着金属的光泽——这一切宛如描述拿破仑战争时期的壮阔油画。
炮车后面,扛着铁铲、木桩和袋子的工兵气喘吁吁地跑步跟进,工兵队伍的两翼还驰骋着负责掩护的骑兵。
华军炮弹如冰雹般落下,俄军的马拉炮车穿过硝烟奔驰,不时有战马中弹倒下,导致炮车翻覆,突然一辆炮车直接中弹,引爆车上弹药,瞬时间绽开一阵眩目烟花,而其他的炮车则若然无事般从旁边急弛而过,情景如画,又似梦幻。
骑4团团属炮兵连连长王达峰上尉奔走在炮1营阵地上,亲自指挥1营的炮手们调整射程,连续扫射前进中的俄国炮兵,突然一发俄军重炮弹在他身边炸开,强烈的冲击波将一时暴露在掩体外的王达峰扫倒在地,待医官赶到时,发现他七窍流血,已经无可救药。
副连长李准中尉立即接替王达峰指挥炮1营作战,然而敌军重炮毕竟威力强大,数量也不少,而且远在己方观察范围之外,根本无法压制,很快就有数十名炮手死伤,余下的炮手有不少人趴在地上或奔向后方躲避,半数以上大炮已经因损坏或无人操纵而失去作用。
下面的敌军山炮和野炮部队趁机迅速抢占了三千码外的阵地,从炮车上卸下大炮。成功抵达阵地的大炮约有四十门,分三排交错布置,未等后面的工兵赶过来构筑掩体,当即向华军阵地开火,弹雨瞬间覆盖了正面不过六七百码的阵地,与后面的重炮一起,完全压制了炮1营的火力。
萨姆松诺夫拈着胡须哈哈大笑,下令由三个骑兵团组成的第二梯队近2000人,乘马发起突击,一次性冲破华军阵地。
2000名骑兵先是排着几列纵队从山谷拐弯处鱼贯而出,然后在己方山野炮阵地之后展开成横队,一阵军乐声响起,战马开始向前缓步前行,一直到穿过了己方的炮兵阵地后,骑兵才开始加速,在两千码距离上,拔出马刀,一千五百码距离上,开始冲锋,喊杀声与马蹄声立时震天动地,马刀的闪光似乎在摇晃整个世界。
正被俄军炮火蹂躏的骑1营阵地上,原本猫在步兵壕中的部分较为勇敢的战士冒着纷飞的弹片探出脑袋,操起机枪和骑枪开始射击如巨石滚动般轰隆而来的俄国骑兵,然而敌众我寡的场面毕竟令人心寒,光靠稀疏的枪弹,似乎并不足以摧毁几乎塞满了整个视野的敌人。一些人开始丢弃武器向后跑,有的刚刚跳出战壕就被炮火扫倒,有的则在丢弃武器转身的瞬间就已经被意志较为坚定的军官所射杀,但的确有不少人跑过了炮兵阵地,沿着铁路线跌跌撞撞地向亚布洛沃诺镇的方向逃去。
越来越近了,敌人,太多的敌人,简直是无限——因为距离实在太近。
骑1营官兵所处的阵地虽然地势稍高,但毕竟不算什么悬崖峭壁——否则也无法通行火车了,而这一点点的优势早已被敌人凶狠密集的炮火远远抵消不见。现在,骑1营正面临崩溃,大批的俄国骑兵即将跨过这道只有不到三百名“步兵”驻守的单薄防线。
突然,一阵致命的榴霰弹在已经冲到骑1营前沿战壕不到三百码的俄军骑兵当中炸开,四下纷飞的霰弹在马和人的肉体上钻出了无可计数的血孔,嘶叫着的战马以各种美妙的姿势跌倒,而它们的主人也同时以各种奇妙的动作在空中飞舞、向地面俯冲……
后继的俄国骑兵继续突进,此时,在炮1营阵地侧后方的两片小树林中,突然涌出四五百名乘马的中国骑兵,迅速排成横队在炮1营阵地前展开,端起骑枪,向已经突进骑1营阵地的俄国骑兵连射数轮,紧接着丢下骑枪,抽刀指冲已经被严重削弱的俄军骑兵,其中冲在最前面的那名面目狰狞的军官正是骑4团团长刘扬波……
“杀!杀!”
刘扬波的马刀甩得无比娴熟,刚一接仗就砍落了一名俄国军官,然后回转马头,顺势向右后方一取,切下了一名正要举刀砍来的俄国骑兵的小臂,紧接着回手格开了从左侧劈来的俄国马刀,风火雷电般地反手一劈,把对方的肚皮拉开了花……
他那张由于嗜血的激动而更显恐怖的脸“宛若鬼神”,“连自己人看了都战栗不已”。——《骑4团战史》。
激烈的白刃战只持续了几分钟,俄国骑兵掉转马头向后溃退,华军骑兵还要追击,刘扬波策马从己方阵线前奔过,命令部队撤到炮兵阵地之后的树林和山石后,再度隐蔽起来。
与此同时,由团炮兵参谋李西连上尉率领的炮兵预备队的八门87毫米榴弹炮早已在山坡上一片灌木丛后摆开阵势,以榴霰弹向暴露在坡下的俄国炮兵猛烈射击——当然,刚才突然飞向俄国骑兵的那一阵榴霰弹也正是这八门榴弹炮的功劳。
榴霰弹的弹子横扫俄军炮兵阵地,暴露的俄国炮手和正在挖土构筑工事的工兵们死伤惨重,而躲在远处俄国重炮兵一时没有发现新投入战场的李西连的炮兵连,只是憋足了劲猛轰已经人去炮空的华军炮1营阵地,短短一刻钟里,冲到前面的六个俄军炮兵连已经伤亡过半,负责支援的工兵和骑兵部队也跑得没了影,残余的炮兵只得往前面打出一阵烟雾弹,趁着弥漫的白烟,把大炮挂上炮车,撤了回去。
萨姆松诺夫正在气恼,突然听到部下大喊:“敌人的空中兵器!”
果然远方传来一阵低低的嗡嗡声,很快从稀薄的云层中钻出了十几只“大苍蝇”,正是华军第2航空轰炸大队的十六架“晴风”轻轰炸机,受方面军司令部差遣,前来支援骑4团。
“隐蔽!”
“快散开!”
“卧倒!”
恐惧的惊叫此起彼伏,但也有较为勇敢的士兵自觉地把马克沁机枪架在了突起的岩石或弹药箱上,几个人一起用力,扶转机枪开始对空射击。
十六架轰炸机在战场上空低低地绕了一圈,选准了目标,相继放低机头,向俄军重炮阵地俯冲下来,上百枚大小炸弹先后落下,片片闪光过后,半数以上俄国重炮化为了废铁。
还没等萨姆松诺夫喘过气来,华军第4浮空攻击大队的6艘“青云”轻型攻击飞艇又大驾光临,将四十八枚一百公斤级炸弹准确地砸到没有任何掩体及防空伪装的俄军重炮阵地上。
紧接着,第88航侦中队的6架“火风”双座侦察机挂满了手榴弹莅临此地,如蚊子般轻捷地掠过萨姆松诺夫的头顶,向这位将军身边的所有活物投弹、扫射。
“上帝……他们这么快就来了……我,我太大意了吗?还以为能够一口气夺回山口……”
还没等萨姆松诺夫完成他的忏悔,中华帝国最为巨大的空中兵器——FTG…3“强云”大型攻击飞艇缓缓地从南边的云海中露出了它们涂饰着灰底金龙的庞大身躯,一艘,两艘……总共八艘长度各超过二百公尺的空中怪兽!
这是华军陆军上校方永杨率领的第1浮空集团第1攻击大队,他麾下的八艘飞艇满载炸弹,自南向北穿过峡谷,以六百四十枚一百公斤级炸弹将大约两公里长、六七百公尺宽的一段谷地扫荡了个遍……
接下来是陆军上校韩林的第2攻击大队,他麾下的七艘较小的FTG…2“紫云”中型攻击飞艇轰炸了铁道旁堆满弹药和其他补给品的卸车点,引爆出无数更为耀眼的炽热的锦绣花团……
黄昏,虚弱的夕阳在灰云的包裹下苟延残喘。
萨姆松诺夫骑在他那匹满是灰尘的大黑马上,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