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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帝国(月兰之剑)-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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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夏火摔下电报,吞下手中残存三分之一的大肉包后,站起来绕着桌子踱步。

“邓参谋长,你怎么想?”

“我觉得可以投入预备队了。”

“投到哪?”

“一个团拿来支援许魂部,剩下的预备队全部用于侧击钱梓辰当面之敌。”

钟夏火有点疑惑:“为什么不是侧击许魂部当面之敌?”

“因为许魂部的战线并未动摇,而钱梓辰部的战线已被破坏,被围之敌必然全力从缺口中突出,此时以预备队直接支援钱梓辰部,则已突围之敌将无法再追回,我的想法是,以禁卫军预备队打击钱梓辰当面之敌的侧后,形成第二层包围圈,不但可以拦下已突围之敌,还可以包围部分参与解围的敌军,同时又解救了钱梓辰部,可以说是一石三鸟。”

“你怎么能确定许魂部的战线没有危险呢?”

“因为既然许魂没有说自己战线崩溃,那么他的部队就一定还能守住,而钱梓辰说他的战线已经破裂,那他的部队一定陷入了危机,这已经分别由别廖佐夫卡战役和莫斯科维季诺战役得到了印证。”邓简扶着金边眼镜解释道。、

“恩,还不止这两场战役呢……”钟夏火显然想到了更多,“那就这么决定了,辛苦一下许魂吧。”

前线。

钱梓辰再一次品尝到到了司令部被围的滋味。

这一次,他的身份是师长,少将,比上次提了一级,身边的兵力则多了三四倍,由一个警卫营增加到了一整个警卫团,团长正是去年莫斯科维季诺战役时他的警卫营长贺风起。

自清晨开始,包围圈内外的俄军如潮水般反复冲击钱梓辰支队的阵地,事实上,包围圈外的俄军动用了足足6个步兵师和2个骑兵师来对付钱梓辰军,而包围圈内的俄第19军则在钱梓辰支队的方向上动用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的兵力。

战斗进行到早上九时,钱梓辰支队的防线首先从外侧破裂了,敌解围部队前锋从禁一师师部两边冲过,杀向包围圈的内侧防线,紧接着,敌人的后续部队开始围攻由警卫团和禁一团主力防御的以禁一师师部为中心的环形防御地域,至下午三时,俄军对这一防御地域发起了十余次营以上规模的冲击。

敌尸遍布阵前,伤兵哀号阵内,枪炮密响,四下皆敌,鏖战不断,身边皆友……一切宛若去年秋日之重现。

当年,钱梓辰率部以一旅之力阻击敌一个军,两天激战之后,禁四旅丧失八成以上官兵,几近残废,却成功完成了阻击任务。

今日又将如何?

钱梓辰召来了警卫团团长贺风起上校。

“怎么样,还能顶得住吗?”

贺风起毫不犹豫地正色道:“去年我们既然能以一个旅挡住敌人一个军,现在我们手里有四个旅,那么我们就能顶住敌人四个军!请师长放心,我们只是暂时被敌人隔断,机动部队正在赶来,很快我们就能封堵住缺口!”

钱梓辰满意地点点头:“很好,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只是想听听你的决心,令人欣慰啊,莫斯科维季诺之战时我们生死相依,这次依旧并肩而战,相信也一样能逢凶化吉吧!”

“是,大家都士气高涨呢,把打敌人都说成是打鸟……”贺风起晃着手里的狙击步枪笑道。

钱梓辰一把夺过了贺风起手中的狙击步枪:“没收了。”

贺风起一楞:“师长,这……”

“你现在是一个团长,高级指挥官,而不是一名普通的狙击手!再说了,你现在的射杀记录已经达到三百多次了,相信这次战争结束前不会有人超过你吧,也该收收心了……”

“是……那么……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到阵地上去了……”贺风起因为生平最大乐趣被上司剥夺,一时无心逗留。

“等一等,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弟兄们怎么打鸟。”钱梓辰并不打算安慰他的警卫团长

第一百三十八章 鏖战四河(二)

打完自己身上的最后一颗子弹后,一等兵吴俊拍了拍身边二等兵王一阳的肩膀:“兄弟,有子弹吗?”

王一阳从腰间的牛皮弹盒里摸出一排七点九二毫米步枪子弹:“我也只剩两排了,省着点用吧。”

这里是禁卫第一团二营七连的阵地,半人高的散兵壕里,七连三排一班副班长吴俊与该班战士王一阳跪在坑里并肩作战,他们的左右还有更多大大小小的坑,有的坑里什么都没有,有的坑里填着一两具完整的死尸,有的坑里只剩下一条血淋淋的胳膊或是一份散发着焦味的人类排骨……

连里的机枪早就不响了,迫击炮也因为没有炮弹而住了嘴,战斗已经持续进行了八小时,偌大的七连阵地上似乎只剩下吴俊和王一阳两个人。

半分钟里,吴俊把王一阳给的那排子弹也打光了,眼看敌人已经冲到了五六十米外,吴俊瞟一眼脚下,一小时前送到阵地上的那两箱手榴弹早已只剩下了木箱本身。

“又要拼刺刀了,老规矩,五五开,你对付右边那堆,我对付左边那份……”

话没说完,连着好几排炮弹从吴俊头上呼啸而过,把已经稀疏不堪的俄军散兵线一下子炸得没了踪影。

几分钟前,吴俊还指着密集的敌阵对王一阳说:“妈的,少说也有三四百人吧,怎么都往这边过来了……”

现在,七连阵地上又安静了下来,所谓的安静,与阵前阵内两军伤兵的哀号并无关系。

“我到连部那边去拿弹药。”王一阳打开弹盒向吴俊展示了一下,里面空空如也。

“你们是一班的吧?”

一个人影忽地晃进了散兵坑,吴俊和王一阳转头一看,原来是个年轻的预备士官,也就是通称的“学生兵士”,肩上扛着一个弹药箱。

“你是连部的黄士官……”吴俊看得眼熟。

“预备士官黄成明,初上战场,还请两位多指点。”黄成明的官话里略微带着湖南口音。

“哪里哪里,我们还要靠长官多提拔哪。”吴俊说话时眼睛只盯着黄成明肩上的弹药箱。

“要子弹吗?”年轻的预备士官心有灵犀。

“我们都只剩弹壳了。”吴俊说。

“自己拿吧。”黄成明打开弹药箱,里面满是成排的子弹,吴俊和王一阳如狼似虎地抓了几大把。

“没有手榴弹吗?”吴俊还不满足。

“连长已经派人到营部去拿了,如果来得及的话我会送过来的。”

“他们怎么让学生兵士来送弹药?”

“没人了,你们看那边,连长自己都成机枪手了。”黄成明指了一下五十公尺外的机枪阵地。

“你是湖南人?”王一阳冷不防问道。

“是啊,湖南巴陵县。”

“真巧啊,我娘就是巴陵的。我去年在威远受的伤,妈的,刚一过江就挂了彩,手掌被一个俄国军官的左轮枪射穿了……今年春节前归的队,我叫王一阳,他是我老乡,也是我结拜兄弟……对了,有烟吗?”说了这么多,王一阳的根本目的就是要烟。

“有。”黄成明掏出四根“梅门”牌纸烟,一人派了两根。

“进来吧,老毛子要打炮了。”得了好处的王一阳不由分说一把将黄成明拽了下来。

“你有白虎勋章?”抱着听故事的打算跳进散兵坑的黄成明羡慕地盯住了王一阳脖子上那枚铜质虎眼镶珊瑚石的四等白虎章。

“算不了什么,我这位兄弟还有银的呢。”王一阳得意洋洋地朝吴俊晃了晃脑袋。吴俊毫不谦虚地扯出脖子上的三等白虎勋章炫耀道:“半个月前在京师那边授的,他也是,你是昨天才入队的,一定不知道一个月前我们旅奉调入京的事情吧?”

“不知道。”

“别说了,你忘记连长怎么嘱咐的了……”王一阳担心地捂住了吴俊的嘴。

吴俊满不在乎地挥手挡开王一阳:“怕什么,我可是拿了三等白虎的英雄,再说了,这里还是战场呢,除了老毛子,没人敢把我们怎么着……好了小兄弟,我是看你人挺好,所以才告诉你的,换作别人,打死我也不说……”

“就在五月二号晚上,我们全旅紧急集合,连同炮队辎重队,在兵营操场上排成一大溜,四周燃着几个大火堆,然后当时还是旅长的许将军就过来喊话,罗嗦了一阵之后,突然就来了一个胡子拉扎的大人物,你猜是谁?”

“难道是集团军梁司令官?”

“算你有些见识,不过却还没猜中,告诉你吧,正是钟司令官本人!这还不算,他后面说的话更让咱们一个个成了木头疙瘩。”

“钟司令官说了什么?”黄成明着急地问。

“他说要带咱们回京师执行一项秘密任务,要求我们每个人都发誓把任务完成前所看到听到的一切都彻底忘掉,不许在内部讨论,也不许向外人提起……我是发了誓的,不过嘛,将在外,军令有所不从,同样,兵在外,将令有所不从,嘿嘿嘿,说说也无妨……”吴俊手指捏着脖子上的三等白虎勋章无限陶醉中。

“后来咱们就上了火车,车门从外边锁住,顶棚也盖得严严实实,白天不许下车,晚上不许电灯,吃喝拉撒全在车上,虽然那时候天气还不算热,不过车里那屎尿味还是熏得咱们够受……车子几乎就没停过,一路给拉到怀柔站,大队人马在那里下了车,整队点名之后就开进了山里,走了一整天,晚上就在某条山谷的一侧挖战壕,守了足足半个月,差不多到五月二十一号的时候才撤回到怀柔,又坐着火车回了前线,之间没遇见一个敌人,倒是刚开始挖战壕的时候发现过不少穿着国防军制服的尸体,问长官怎么回事,长官要我们就当没看见,由那些穿黑西装的国安厅特工来收拾就行了,说到那些黑西服的家伙啊……”

“那些穿黑西服就跟死人差不多,都是完全没有表情的僵尸……”王一阳也来了兴致。

“对啊,看到那些僵尸就没心情吃饭了,不过还好他们只在眼皮底下晃了两三天,之后的日子就舒服了,每天都有甲等供应,香烟居然还是哈德门的!我还以为这辈子是抽不上哈德门了呢……至于我们挖战壕来对付谁,连长不说也没关系,阳哥,你还记得经常从我们阵地上飞过的奇怪飞机吧?”

“记得,那种东西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表面闪着光,头顶有很长的东西在转,后面带一个长尾巴,尾巴上也有个东西在转……”

“奇怪的事多了,上面给我们划出了禁区线,入线者杀无赦,我们连的小谢就因为抓松鼠不小心过了界,竟然被八连的人用机枪射杀了……”

二人正说得高兴,突然一阵呼啸声起,三人慌忙伏下脑袋,俄国榴弹的冲击波裹挟着浑浊的土石和尖利的弹片从散兵坑上面横扫而过。

几轮炮击过后,三人相继抬起灰扑扑的脑袋,前方,大约两公里外,成百上千挺着长矛的俄国骑兵如雷般轰隆隆地流滚过来。

“第二次了吧。”吴俊说。

“第三次了。”王一阳说。

“下次再听你们的故事吧,我还要给其他地方送弹药。”黄成明说着就要跳出散兵坑。

“慢走。”

“不送。”

“对了,”黄成明突然顿了一下,“钟司令要你们发誓的时候,有没有说如果违反的话会怎么样。”

“有啊,敢违反者必死无疑,不过应该不至于这么认真的吧,再说了,难不成钟司令还要安插密探监视我们这些小兵不成?”

“当然不会了,将军哪有空去监视小兵啊,那么我走了,有空再听二位前辈讲故事。”黄成明微笑着挥挥手,扛起弹药箱跳出了吴王二人的散兵坑。

“那小子是什么意思?”王一阳似乎嗅出了点什么。

“这小子挺有意思的,别管了,老毛子过来了,打吧。”吴俊点起一根烟,顺手往步枪里插入一排子弹。

五十公尺外由连长亲自操纵的那挺机枪突突突地响了起来。

夜幕降临。

战场如死般寂静。

黄成明走到白天曾短暂逗留过的那个散兵坑里。

散兵坑的左边躺着着一匹还在呻吟的战马,右边赫然一个直径数公尺的大弹坑。

黄成明蹲下来,用火把照了照坑内,两具尸体以跪姿势趴在坑壁上。

“战死是你们最完美的归宿,至少你们不必死在自己人手上——只因为一个对你们而言太过虚华的誓言……”

火把迸出了几点火星,黄成明突然发现其中一人似乎有了动静,他想了想,凑近了那人的耳朵。

“让我来告诉你们一个秘密,那些令你们讨厌的黑西装其实不是国安厅的,他们的组织有一个你们闻所未闻的名字,那就是……虎豹营,好了,我们扯平了。今天的战斗已经结束了,师部也不再有危险了,你们的战争也该结束了,两位英雄请安息吧,不要怪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职责所在,完成自己的职责才是我们在这世界生存的意义所在啊。”

说完,黄成明拾起战马边俄兵遗落的一根哥萨克长矛,长长地叹了口气后,矛尖瞄准坑内某人用力扎了下去……   

第一百三十八章 鏖战四河(三)

钟夏火闷闷地注视着面前的一尊两旁堆满纸马花圈的灵柩,一言不发。

一发炮弹,一死一伤,师长加团长。

六月五日下午,禁卫第一师师长钱梓辰少将成为了帝国设立新军衔制以来第一位战死沙场的将军,陪伴他巡视前线的警卫团长贺风起上校则身负重伤。

哀悼仪式还剩下最后一个步骤,司仪询问式地看了钟夏火一眼,钟夏火向他点了点头。

“下葬——”

刻意拉长的声音仿佛是要催赶萦绕不去的幽魂快快上路。

钟夏火戴上了军帽。

颠簸蹦跳的“暴虎”汽车里,钟夏火抱着双臂,直勾勾地盯着司机的后脑勺。

“他在莫斯科维季诺用光了运气。”邓简冷不防开口道。

“什么?”钟夏火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是说钱师长。”

“哦,我没在想他,我在想那片空地上的黄金,还有我在小汤山研究所看到的坦克——或者按他们的说法叫装甲战车。”

“思念黄金可不是好事,武定国一个就够了。思念坦克的话,怎么不向武威公要几辆过来玩玩?”

“废话,我当然问了,刘队长不给,说是现在只有几辆实验车,工厂的生产线都还没开工,起码要再过半年才能量产化。”

“禁卫军的钢盔呢?批下来了吗?”

“批下来了,不过要到月底才能到手,刘队长说了,第一批钢盔要优先送往海参崴前线——百良那小子,时限早过了,怎么还没拿下那个破要塞!”

摆着“如果是我早就搞掂”的表情,钟夏火点起了一根哈德门,又给邓简递上了一根,邓简一口谢绝了:“我不抽烟的。”

“不要紧,大作家,以后我还会继续诱惑你的。”

邓简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不时还会按刘云的要求写一些普及性的军事论著,被人调侃为“大作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算来,这仗也打了十个月了吧。”钟夏火多愁善感的机会等于零,这话是邓简说的。

“十个月而已,算不了什么,我还想打十年呢……其实如果按总参谋部原定的战争动员构想,这场仗应该在今年七八月开打,谁知道老毛子自己送上门来,在海兰泡和威远搞了一下,给了我们这么好的借口……”钟夏火其实并不打算感叹任何事物。

“设想这场战争如果真能按总参原定计划进行的话,我们的损失应该会小很多吧,战争的进程可能也不会拖那么久……”

“也不一定,届时敌人的力量也会相应加强吧,有得必有失,这种问题还是留给战史研究所的眼镜佬们鬼扯去吧。”钟夏火显然对邓简也戴着眼镜的事实毫不在意。

“今天应该可以一口气吃掉那个烦人的19军吧,我看今天天气不错,要不要一起上天去看看?”钟夏火似乎已经对坐飞艇有瘾了。

“碰到敌人飞行部队的话……”

“怕什么,包在我身上!”

两小时后,由一艘“紫云”中型攻击艇改装的“西方司直指二号”指挥飞艇载着钟夏火大将和邓简上将大摇大摆地莅临被围俄军上空。

“好天气,我都说是好天气了。”钟夏火拍着舷侧艇载重机枪的巨大水冷枪套,兴致高昂,这位大将接下来的动作让众人目瞪口呆。

“钟大将突然毫无征兆地拉开舱门,一只脚伸了出去,我们大家都惊呆了!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办好,于是我们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他解开裤子,掏出家伙从一千五百公尺的空中向敌19军的阵地倾泻了若干CC的液体炸药……”

紫云226》,1939年,文研社。

飞艇在俄第19军阵地上转悠了三四个钟头,这期间,数以千计的俄国士兵成为了禁卫军和第五军的俘虏。

下午五时,就在“西方司直指二号”准备返航的时候,一艘体型约有“紫云”三分之二的那么大的俄国飞艇凑了过来。

“妈的,等的就是你!”刚撒完第二泡尿的钟夏火处于神清气爽状态中,毫不犹豫地命令艇长转舵向敌艇靠拢。

“真的要打吗?”参谋长邓简可没有随时殉国的觉悟,身为掌控数十万大军的统帅,却要在一次无意义的空战中与敌人拼命,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

“不打的话我要这艘空中战舰来做什么?”来了劲的钟夏火比尾巴点着的牛更倔。

“大家都楞着干什么!操起家伙,准备干架!”一声令下,四挺重机枪五秒钟内完成战斗准备。

俄国飞艇不知死活地迎面而来,在1000码距离上,“紫云”右舷的两挺机枪抢先开火,几秒钟后,俄国飞艇的1挺机枪开始还击,双方都只配备有普通子弹,谁也看不见弹道,只能凭望远镜来观察对方的受损情况——看看艇身和吊舱上又开了几个小洞洞。

双方的交火只持续了一两分钟,两艘飞艇以每小时150公里以上的相对速度擦肩而过,彼此之间最近的距离不到500码。

当钟夏火大将命令座艇掉头追击俄国飞艇时,发现俄国飞艇正忙着抛下压舱物。

“我们也抛掉压舱,追过去,我说过要亲手把它打下来的!”

“报告司令官,右舷的1号和2号引擎停转了,我们不可能追上去了。”艇长报告说,事实上这两个引擎是他自己悄悄关上的。

“扫兴,返航吧。”钟夏火不快道。

这次空战后,地勤人员从“西方司直指二号”的艇身和吊舱上一共发现了60多个洞洞,幸运的是,乘员无一伤亡。

根据俄方的资料,当天出现在19军上空的是由德国海军上尉古尔诺菲指挥的一艘编号为“L2”的齐柏林飞艇,全艇5名乘员中只有两名机枪手是俄国人。古尔诺菲上尉在当天的空战中身负重伤,他坚持指挥飞艇直到降落,之后不得不截去了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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