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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帝国(月兰之剑)-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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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爱新觉罗一族的生路,跳蚤还是对他们的血比较感兴趣。

跳蚤换了个位置,伸出尖利的嘴管,试探一番之后,缓缓地插入了那微微发皱的皮肤。

人类的鲜血是滋养跳蚤的美味,不管是爱新觉罗一族的,还是乞丐妓女什么的,跳蚤分不清皇族与贱民的血有何不同。

谁能分得清呢?   

第一百四十六章 革命?(一)

“一百八十五票赞成,二百三十七票反对,八票弃权,三读未通过,《劳工法第二修正案》之审议到此为止。”

众院议长黄林宏手中的锤子干净利落地落下,以增加工人福利为主旨的《劳工法第二修正案》于一九零五年一月十二日被帝国众议院否决。

明天就是腊八,信佛的议员们早早就得了各大名寺的邀请,要出席那一天举行的庆贺佛祖释迦牟尼成道日的大法会,其中那些投了反对票的人,他们可以为寺庙施舍千金万金,却绝不肯让工人占一分一毫的便宜,因为“工人看似占了业主的便宜,实际上却占了国家的便宜,长此以往,势必败坏风气,堕毁道德……”

“议会党团居然有四成的人投了反对票,涉及自身利益的时候,这些国民的代表可是不遗余力啊。”

中民党本部的中央执行委员会常委专用会议厅里,张志高沮丧地摇头道,身为中民党总裁,居然在表决的关键时刻遭遇了党内议员的背叛,这样的打击对他来说是致命的。

“他们只是有投票权的那一小撮人的代表而已。”中执委常委之一的罗素兰安慰丈夫道。

“表面上对我们服服帖帖,背地里还是他们那一套,现在终于暴露本性了,既然如此,也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另一位常委——众议院内政委员会委员长莫宁发狠道。

“人太多了,不好下手,动静太大反而对我们不利。”众院科技委员会委员长马丰托着他性感的下巴,皱起他诱惑性的完美额头。

众议院工商委员会、农林委员会委员长田正宏比张志高更沮丧,正宗的马脸上愁如晚秋,一个劲地抽着烟,半天才吐出句话来:“真的没想到,没想到,都被他们糊弄了,明明答应得好好的……”

自光兴元年国会开会以来,中民党的议案通过率位居各党之首,这都要归功于表决之前中民党首脑们的后台活动,信奉“不打无准备之仗”的前总裁文易更是创造了中民党连续五年无一废案的纪录。而这一次,田正宏栽了,张志高栽了,中民党栽了,那些一度拍着胸脯打包票的议员们临到表决之时突然倒戈,一读的时候,全部四百三十名议员中竟只有一百四十一人投了赞成票,张志高虽然立即采取补救措施,四方运动,软硬兼施,也不过在三读时挽回四十四票,大势已无可挽回。

“这样看来,选举法第三修正案也很难通过了。”马丰出奇的冷静。

罗素兰晃了晃她保养很好的披肩长发:“且不说那一堆计划提交的法案,现在关键的问题是党内那些反对派,清除掉他们,大联合政府就会动摇,不清除他们,他们却有了异心。他们既想利用我们的资源,又打算保持自己的独立主张,而我们的难题是既要推行改革又要保持稳定……”

“分庭抗礼,还是互相利用,就是这个问题。”莫宁强调道。

“稳定第一。”张志高说。

“强扭的瓜不甜。”马丰说。

莫宁的黑框大眼镜泛着光:“自由党和保皇党中央因为支持我们,自身也发生了分裂,退出去的议员正在筹组新党派,背后有私人财团、皇族和旧地主在活动,其中不乏名流硕学之辈,影响力不容小视。”

“看来那些人要跟我们摊牌了,至少是企图构成独立而有力的政治势力。”罗素担忧地看了一眼丈夫。

“散会后我跟康、孙二人谈过,他们也在动摇,如果不是刘云在那个位子上,大联合政府随时都可能解体。”张志高显得没什么精神。

“形势已经不是中执委可以控制的了,向文先生和刘总理请示吧。”马丰说。

莫宁担忧道:“如果不能在制度的层面解决,就只能让军方介入了,那样一来正中了钟夏火那帮激进分子的下怀。”

沉默持续了一只蚊子从天花板落到地面那么长的时间。

“相信文先生和刘总理吧,他们一定有办法的。”张志高只能这么说了。

身在其位,并不一定能谋其职,你可以不做傀儡,但你终究无法弥补差距,领袖不是谁都可以当的,更不是模仿可以亵渎的。自特遣队事件后,张志高就明白了一切——自己能做到的仅仅是继承,而非创造。

夜,云遮雾横,月光若有若无,德胜门附近的某胡同里,一位身裹藏青色军大衣的大汉行色匆匆。

月影流转,胡同里回响着大汉的脚步声与土狗的吠叫声,大概是被小流氓砸坏的路灯在路旁沉默地黑暗。

转过一个弯,堆得满满的垃圾桶上闪出几道幽幻的绿光,大汉毫不留意,径直走过去,刚才还在扒拉着垃圾的野猫还是野狗三跳两跳消失在昏昏欲睡的月光之外。

大汉突然在垃圾桶边停了下来,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电光火石间,原本斜靠在垃圾桶边的铁盖流星般地飞向胡同口,“扑通”一声打中了什么东西,又“咣”地飞落路边,还优雅地原地打了几转。

“出来吧。”大汉垂手道。

幽灵般的黑影渐行渐近,却在月光照到黑布面的棉鞋时停住了身。

“不敢让我看你的脸吗?或者说你丑得不能见人?”大汉挑衅地问。

“看见我的脸又怎样呢?”

大汉冷冷一笑:“我知道你是谁了,黄老板,我可没少付你酒钱。”

“谁会为了几角酒钱天天跟你跟到半夜呢?”

“黄成明,你到底是谁?”大汉的手不自觉地靠向腰间。

“别动,你也察觉到了吧,不止一把枪瞄着你的脑袋,乖乖站在那里,对你有好处。”鹰狼队特工黄成明的语气纯粹是命令式的。

“你想怎么样?”大汉很镇静,发自心底的,无惧天地生死的。

“原步兵59团副团长苏定方,请你解释一下这些天来的非常举动。”

“我喜欢喝酒,喜欢一个晚上换三四家店喝酒,有什么不妥?”苏定方边说边用脚尖往脚边的雪堆里悄悄地拱。

“好吧,我换一个问题,私藏军火是不是死罪?”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苏定方嘴角微提。

“别告诉我你卧室地板下面那些东西都是玩具。”

某只体色不明的猫在墙角不安地喵了一声。

嚓地一声,两人之间腾起一层雪雾,一瞬间里,毛瑟手枪的七点六五毫米毛瑟弹与国产九九式左轮手枪的派拉贝鲁姆九毫米弹在冰冷的空气中交错而过。

五六声枪响之后,周围的狗全都狂吠起来,浑身滚满了泥雪的苏定方左肘撑地正要起身,冰冷的毛瑟枪管顶住了他的前额。

“你心脏中弹了。”苏定方一脸的不可思议。

“手枪对我没用。”黄成明毫无感情地说。

苏定方这才看清,黄成明的大衣下面鼓鼓囊囊的,中弹的右胸偏下部位微微泛出金属的光泽,而他的头上还戴着一顶战争后期才少量配发的防弹钢盔。

“平时也这么穿吗?”

“今天要摊牌,没办法。”

“其实从头到尾都只有你一个人吧。”

“对付你,我一个人就够了,走吧。”

“真想让我跟你走?”苏定方微笑。

“你还想怎样?”黄成明的手指压紧了扳机。

拉火索的臭味飘然而过。

“妈的……”黄成明管不了那么多,就地一滚,还没滚出三四步,只听“轰隆”一声,耳膜几乎震破。

硝烟散去,黄成明呆呆地爬起来,面前凌乱地散落着血淋淋的碎肉、骨架、内脏和残布,手一抬,这温热湿滑的感觉是……一留神,原来自己的脖子上竟挂住了一段热呼呼的、还冒着白气的肠子!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扯下肠子,扔掉,摇摇头,离开。

幽魂般地,隐入惨白的月光之外。

“连个人都逮不住,真他妈没用!”上司的指责对黄成明来说毫无杀伤力,他对这份工作早已断绝了感情。

“反正人都死了,再怎么骂你全是放屁,怎么样,后边这些天查到点什么没有?”

黄成明点起一枝烟,火光映出他惨白而略显扭曲的脸。

“苏定方私藏的那些武器,来源很不一般,绝不是民间可以随便弄到的,而且弹药和附件配得很齐全……”

“废话,不用你说我也看得出来,扯点有用的。”

“那些武器,似乎跟上次在我酒馆打架的那几个羽林团军官有关。”

上司眼睛一亮:“说下去。”

“最近苏定方经常在羽林团驻地附近的酒馆和旅店出没,与那几个羽林团军官以及另外几个身份不明的人会面,有时他也会进入路边故意糊住车牌的小汽车或马车里,呆一阵就出来。深入调查之后,发现在酒馆旅店中与他会面的人当中有义郡王的一个家仆,而他曾进入的小汽车则有一部是总参谋部的,因为时间精力有限,无法再找到更多线索。”

“干得不错,给你配工作组的报告批下来了,明天开始,你就是专案组的负责人了,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去七号接头地,我把你的手下带给你。”

“明白。”黄成明有气无力地应答,他已看透了一切,只想安逸地过他的小日子,然而他却无法拒绝任务。

掌握自己的命运——这样的想法有多奢侈呢?   

第一百四十六章 革命?(二)

“爸爸,以后还可以再去航空夏令营吗?我想再见到祁冰。”

晚饭之后,刘玉春又开始纠缠她的总理父亲。

“祁冰是谁?”刘云眼睛没离开手上的报纸。

“我上次说过的,就是暑假参加航空夏令营的时候,碰见的那个黑龙江的女孩……”

“女孩也能参加那个航空夏令营吗?”刘云漫不经心地问。

“她偷偷代替她哥哥参加的,她还把自己的飞行围巾送给我了。”刘玉春宝石般闪亮的黑亮眸子仿佛要穿透挡在父亲面前的那层报纸。

刘平突然出现在妹妹身后,一个爆栗敲过去:“傻瓜,既然是夏令营,那当然要到夏天才能去,也不看看外边,那么大的雪。”

刘玉春张嘴欲哭:“爸爸你看,哥哥又欺负我……”

“小姐,你多大了。”刘平背起手,一本正经道。

这双胞胎的两兄妹外貌并不是很相象,刘平基本上跟他父亲少年时一个模样,刘玉春则渐渐显出母亲十六岁嫁给刘云时的样子。

“十三岁,怎么了?”

“十三岁了,还为这种小事哭,脸红不红啊。”

“好,我不哭,我要你哭!”

发狠的公爵小姐追着她老哥满大厅地跑起来,绕过了红木的圆桌,转过了镏金的大花瓶,避开了慌乱的仆人,兄妹俩一前一后扎在了一对裹着丝绸衣料的柔软浑圆的肉球下面。

玉春抬头一看,原来是大她十一岁的异母姐姐千桦,小猫般可爱地叫起来:“啊,姐姐对不起,有没有撞疼你?”

千桦双颊微薰,手不由自主地捂在胸部,略显尴尬地微笑摇头:“姐姐没事,跑得那么欢,在玩什么呢?”

“哥哥他欺负我。”玉春气鼓鼓地双手揽住哥哥的脖子,这才把他的脑袋从那对软球的夹缝中拽了出来,“喂,哥,撞到了姐姐你也不说句话。”

刘平的脸却红得跟猪肝似的,慌慌张张地掰开了妹妹的胳膊,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哥哥你去哪里,等我啊……”

刘玉春急了,撇下千桦,提着蕾丝洋裙的黑面白衬底的裙角追了过去。

“这两个孩子……

千桦没心情去多想,父亲的慈祥目光已经对了过来。

“爸爸你还好吗?”好女儿当然要以贤淑的模样来问候父亲。

“我很好,过来坐吧。”刘云完全没把刚才那一幕收进眼里。

没等刘云习惯性地问寒问暖,千桦从身后亮出一叠文件,随意地搁在茶几上:“这是工商大臣张謇的三小姐张倩清给我的。”

“是什么?”刘云察觉得到女儿看似无所谓的表情下面那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

“核弹。”

简单的两个字,企图让刘云感觉到事情的重要性。

热辐射与冲击波从爆发到消散持续了若干秒钟,刘云眉头都没皱一下。

“这些东西,真的是从张謇那里弄到的?”

“不是张謇,是张家三小姐。”

“有什么不同?”

“张倩清想得到张家三小姐身份以外的东西。”

“她想得到什么?”

“她想得到天下的钱,而我,想得到天下的权。”千桦半闭着眼睛,准备接受一切安排。

自从父亲生日那天晚上以后,她那企图报复父亲的的魔障如玻璃落地般粉碎得清脆而清晰。

那个晚上……

思维徘徊在记忆的暧昧区域,不想去回忆,却不能阻止大脑中的录象回放。

“千千,你在那边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全部都知道了,这些年来,全都是因为我,让你们母女受了那么多苦……”

说完,那个男人把一支左轮手枪放到她手里。

“恨我的话,就杀了我吧。”

那个时候,她虽然早已预料到父亲会有这种老泪纵横的忏悔,她也一再下定决心不会为这种廉价的忏悔施舍一点感动,可是为什么自己竟会忍不住地泪流满面,甚至比任何时候都放纵地嚎啕大哭,直至在那个男人宽厚温暖的怀抱里变成一只抽噎的小猫。

最终还是被人出卖了。

不用去猜,一定是特遣队的人告的密,为了讨好权势——为了讨好真正有力量的权势。

自己是多么弱小而无意义,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为什么那天晚上,不用那支手枪解决了自己呢?

就在那天晚上,积蓄的痛苦如火山般地爆发了,复仇的千桦死在流淌的泪光中。

也许,一直以来,自己从来没有在恨任何人,惟一痛恨的,只是经过那次噩梦之后,自己居然还活着的事实。

那天晚上以后,千桦以为自己觉悟了,为什么要痛恨活着的自己?无论如何,只需要为了自己还在乎的东西活下去,直到必须死去的那一天。

你还在乎什么?泪海中的女子?

“我惟一在乎的是他,没错,就是他,我爱他,爱他胜过任何人!”

屏幕一闪,现实中的他平静地坐在那里,安详地看着自己。

为什么,又想哭,难道眼泪还没流干?

“无论你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你永远是我的千千。”

刘云收拢起那叠文件,一股脑全丢进了壁炉里。

“不需要吗?”千桦斜倚在红木椅的把手上,冷漠地注视着那些纸片化为炽亮的光。

“真的想要天下的权吗?”刘云反问。

千桦不说话,懒懒地伏在茶几上,长长的、冰冷的黑发几乎垂到地面。

刘云走到女儿面前,扶起她纤细白皙的下巴:“从头开始吧,我也教不了你。”

“我想做点有用的事。”

“说吧,需要爸爸怎么做?”

“我想筹建一个民间性质的基金会,资助贫困地区建立学校。”

“希望工程吗?”刘云对号入座。

“教育基金会。”千桦强调道。

“好吧,不管是什么,爸爸都全力以赴支持你去做。”

壁炉里的纸烬在火中微微跳动,渐渐碎散成空……

一九零五年一月二十日,德皇威廉二世骑着他的爱马出现在摩洛哥的丹吉尔街头,以征服者的姿态,趾高气昂,满面春风,一点也不在乎德国的老对手法国自去年4月与英国达成ententecordiale(衷心协约)后早已把这块非洲西北角上的地盘视为自家的后院。

法兰西愤怒了,德意志却不以为然,双方都发出了动员的威胁,德法即将开战的消息迅速传遍了全世界。

“那个小儿麻痹症患者又在发巅了。”

文易放下报纸,面前平静的咖啡杯里倒映出张志高的憔悴面容。

“那个陈嗣广一定会叫嚷这是联德的大好机会吧。”

张志高点点头:“今天他在内阁会议上已经这么叫嚷了,罗素兰跟我说的。”

文易冷笑道:“对方一开始就缺乏诚意,一开口就要租借港湾,不成之后又企图诱惑日本、分化东盟,失败之后脑羞成怒,现在又拼命鼓吹黄祸,至少在对方改变立场之前,我们没有理由用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话是这么说,不过联德毕竟是刘云酝酿已久的计划,任用陈嗣广这样著名的亲德派为外相,足以说明他的政策倾向性了。”

“现在不是时候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不过即便德方改变态度,我们也应该保证本国的行动自由度,见机行事,量力而行,没必要早早地哭着求着绑在别人的战车上。”文易望向窗外,天空阴暗无光,掉光了叶子的树枝在来自蒙古高原的寒流中无助地摇摆。是日大寒,气温降到了摄氏零下七度。

“德法会开战吗?俄国已经无力牵制德国了,我们把俄国打得太惨了。”张志高郁郁道,表面上还是在认真请教,内心里却早已空乏到无力叹息。

“我看是你被那些背叛的议员打击得太惨了吧。”文易一针见血。

“我没事。”

“随便三个字就能把一切都推脱掉了吗?”

张志高狠不得在地板上钻个洞躲进去,当然他没必要在乎这里是二楼。

“这样一点挫折就倒下的话,以后还怎么往前走?菩萨的心骨之外,还要有蛇蝎的皮肉,政治天生就散发着毒气,不能承受的人连生存都成问题,还有什么资格去奢谈普渡众生?”

“是,我会好好反省的。”

“中民党迟早要分裂,没什么了不起,不过是暂时妥协的产物,控制政权的冠冕堂皇的工具而已,即使党彻底瓦解,我们这个集团照样能够掌握政权,可以组建新党,可以组织超党派内阁,还可以拿组织军人内阁来要挟他们,志高,要相信集团的能量。”

“可是,您不是一直强调要制约和平衡吗?”

“要改革,就必须解除保守势力的制约,打破僵化的平衡,前提是不能用手段代替目的,譬如我们要建设法制国家,就不能亵渎法律的手段来加快这一进程,始创者的恶劣先例足以影响好几代人哪……我们制订和修改的一系列法律已经留下了许多自由运用的空间,好好把握吧,要让那些政客们知道,到底是倚靠哪颗大树比较有前途。”

“明白了,我会努力钻研的。”

张志高的眼珠里映着壁炉的火光。

“摩洛哥的事情,自己回去想想,德法究竟会不会开战,想好了再来告诉我,我已经没什么可教你的了。”文易说完,闭目养神,权当送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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