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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帝国(月兰之剑)-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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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看来,扶手尽头那个突出地小方舱就是入口所在,小方舱面对自己那一面就是舱门所在。

对了,向出入舱门打几炮看看,那里的构造必定不如其他地方坚固。

打定主意,金正原将早已顺手装好炮弹的战车炮迅速调准方位,拉下火绳,咬紧牙关熬过炮响,不待火炮后座完毕便一手扳动炮闩杆,往一旁的弹壳收集袋里旋出还冒着青烟的滚烫弹壳,另一手从环绕炮塔座圈的炮弹架中抽弹再填,如此连发数炮,只见那尾梁猛地抖了几抖,竟从车体上断裂下来,巨轮怪物顿时失去平衡,原本悬在空中约有一人多高的车体猝地向后一倒,深深插入雪地中,再也动弹不得。

成了!歪打正着也好,正打歪着也好,正巧另一部巨轮战车枪炮齐发,大摇大摆地从金正原车前开过,被钻出炮塔确认战果的金正原逮个正着。

“阿介,要为外进兵团人争光啊!跟上那个大家伙!”

金正原俯下身子在石田介耳边吼道。

原来金正原与石田介分别是亚俄战争中朝军和日军功勋老兵的后代,根据《亚俄战争盟军嘉赏条例》,凡荣获与华军四等白虎勋章相当功勋之朝日老兵,可加入外东北的生产建设兵团,免费获得份地、房屋和农具,由兵团组织生产,这就是所谓的外进兵团人。金正原和石田介来自同一个农垦团(生产建设兵团以农垦师为最大建制单位,下设若干农垦团,各团设农垦连,各师团男丁天然为陆军预备役兵员),虽然原本母语不同,但兵团毕竟以华人为主,华语非学不可,经过多年课堂教育与日常交流,华语倒成了他们真正的母语。

“不用你说,我也想拿到白虎勋章,让咱爹高兴一回啊!”石田介回头应道。

“那还废话什么,快追上去,僧多粥少,功劳不够抢哪——”   

第一百七十二章 群魔乱舞(三)

隔数日,又一次看到那个长方形大铁房子的时候,钟心里直打颤。

多么邪恶的存在!布满铆钉的巨型铁盒,一端插着根粗长淫恶的铁管子,三层楼高的车顶上架着一个糟蹋美学的烟头般的机枪塔,以元素周期表发明者的名字作为代号,被策电的七五短炮多次命中却安然无恙……这一切都促发着钟易心中那难以抑制的,游荡于愤怒、恐惧与吞螂般的恶心之间的不安感。

门捷列夫,门捷列夫——你不下地狱,我必上天堂——

嘴里念咒地呓语,手早已下意识地在位于前下方的驾驶员肩上拍出暗语。迎着那根大炮管直冲过去显然是死路一条,没有别的办法,迂回,只能迂回,绕到侧后,打履带,打机枪塔,搞瘸它,弄瘫它,让它变成待宰的小羊羔——

钟易很喜欢吃羊肉。

战车急速转向的一瞬间,钟易脑海里晃过小时候父亲系着围裙与全家人一起烤羊肉时的画面。

在外人看来,父亲正如他的名字般,总是暴烈如火,但在家人眼中,他的笑脸远比他的怒容更常见。

父亲的死充满了疑点,钟易希望自己在有生之年能解除这些疑惑,但在此之前,先得在这场战争中活下去,并为这轻易承继而来的公爵之位填充足够的战功——钟易可不想被人看做是吃老爹饭的纨绔子弟。

就在这地狱般的战场上证明一切吧!

装甲钢板外壁传来打铁铺的敲击声,钟易从潜望镜里看出去,那座铁房子顶部的机枪塔正疯狂地朝自己地座车喷吐枪焰。

钟易敲了敲驾驶员后脑。

20吨的策电重战车猛地一个急停,扎在了铁房子的侧后

“三点钟方向,距离一百!穿爆弹准备!”

没了震耳欲聋的机械运转声。钟易总算可以放心地用嘴下令。

“收到,三点钟方向,距离一百!穿爆弹装填——”

炮长话音未落,对方原本沉埋在雪地中的车体突然升了起来,露出底下宽大厚实的履带,侧面一片格栅里也忽地喷出浓浓黑烟,看来对方见势不妙,打算就此开溜。

“注意瞄准履带!”

“收到,瞄准履带——”

位于钟易左侧的炮长口里机械式地重复着命令,两眼紧贴瞄准镜。双手麻利地旋动方向和高低手轮;钟易后方的装填手则迅速从炮塔内壁下方的待发弹挂架上取下炮弹,旋动炮栓把手,哐啷一下推弹入膛——不到30秒,装填手和炮长相继喊出了“备毕”。

“放!”

炮长按下发火钮,粗大的炮尾噔地向后弹了一下,钟易看到那座铁房子下面闪出了一团爆光,铁房子微微抖了一下,格栅里喷出更浓厚地黑烟,挺着一杆长管子的车首向自己这边慢吞吞地转过来。

“糟了!快炮!”炮长惊恐地叫起来。

钟易却按住了正欲踩下油门的驾驶员。

“看到那片喷黑烟的铁栅了吗?引擎应该就在那里,往那里打一炮。”

“可是——”

“执行命令!”

“是——”

说话间。装填手早已推入了第二发穿甲高爆弹。

“备毕——”

“备毕——”

“放!”

大概是过于慌张,这一发炮弹打在了格栅边的车体上。在车外轰然炸开,大铁房子依旧喘着粗气继续原地转向。

这时,围拢过来的1连其他战车也相继开火,大铁房子一下子陷入了此起彼伏的爆光中。

“这个方位正好,抓住机会!”钟易贴在炮长耳边吼道。

炮长额上沁着汗,拈绣花针般地微调手轮,就在装填手喊出“备毕”的那一刹那,大吼一声“日你奶奶”,啪地摁动发火钮——

弹爆火起,正中目标!铁房子的侧后下方喷出大股烈火浓烟。顿时瘫在了原地,再也动弹不得。

“日你奶奶,早两天这么干不就成了!”炮长兴奋得直哆嗦,攀住钟易的肩头猛摇晃。

钟易倒是挺冷静:“先别晃。看见那炮塔没,快动手!给步兵开路——”

没等炮长动手,铁房子顶上地烟头炮塔早已迭连中了两三弹。硝烟散去,只见炮塔三面吐火,四面喷烟,显然无须为其再浪费弹药。

1连各车见目的已达到,纷纷停止射击。

钟易打开顶盖,从突出于炮塔顶部地车长指挥塔里小心地探出脑袋,见四周并无大碍,迅速挺出大半个身子,举起两面红绿小旗,向后面的两部僚车挥舞起来。

“右队向我靠拢。”

连续几次打出这样的旗语后,左右后方各约五十公尺外的两部战车才

地靠了过来。

钟易往连长付亮的座车望去,只见付亮高高站在炮塔顶上,小旗子上下翻飞,打出如下旗语:“全队跟我来。”

装1连大战门捷列夫的同时,禁1团2在装1旅旅部队(1部策电,5猎犬)的支援下突入阿克托别村,以火焰喷射组和冲锋枪手为先锋,逐屋扫荡——事实上,这座被我军重炮拆得七零八落的小村早已无屋可扫。

绕过一堆又一堆燃烧的废墟,不时从这个地窖里赶出几个残兵,往那个掩体里扔几枚手榴弹,不到一刻钟,2就从村头扫到了村尾,还没来得及歇口气,迎面便撞上了一股气势汹汹的俄国骑兵。



“乌拉——”

挺着长矛,挥舞马刀,哥萨克地皮帽子证明着他们的身份,成群的草原雄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淹没了最前面的

听到前面地喧哗喊杀声,蹲在袁旭座车炮塔上的2长王忠君急忙站起身观望。

登高望远,一目了然。

“怎么了?”装1旅旅长袁旭握着他的马鞭钻出炮塔。

“毛子地骑兵反扑过来了。”王忠君看得心急。

“看后面,还有战车队。”袁旭眼力更胜。

“要有一场恶战了……”

“支援你们的左翼队跑到哪去了?”

“在村西头,好象是冲着一只大家伙打过去了——我这就派人去联系。”

袁旭手握马鞭连拍几下:“来不及了,生啊,就在这里大干一场吧。”

原来袁王二人本是同乡旧识,平素皆互称表字,这次王忠君所部不但编入袁旭麾下作战,两人又在激战中相遇,实在缘分不浅。

“好,大干一场就大干一场——”

说罢王忠君“唰”地拔出战刀,跳下战车,赶着他的部下督战迎敌去了。

袁旭也毫不含糊,以座车为先锋,领着5玩具般的猎犬小战车开足马力突入敌阵。俄国骑兵一见华军战车杀来,大约是先前有了经验,转身就逃。华军战车步兵枪炮齐发,追着马屁股一阵猛击,打得哥萨克们鬼哭狼嚎人仰马翻,马刀长矛扔了一地,先前的威风劲头一口气扔到了九霄云外——

袁旭正要率队追杀,俄军反击的炮火接迭而至,在村子里一寸寸地来回耕耘,密集的弹片疯狂地打在装甲外壳上,浓重的硝烟包围了战车并从缝隙间涌入,乘员不得不戴上了防毒面具。

由于前面的道路被炮火封锁,袁旭只得命驾驶员暂时后退,薄皮大馅、行动笨拙的策电在密集炮火中的生存力反而不如轻巧敏捷的猎犬。

俄军的炮击持续了不过五六分钟,待硝烟消散,袁旭钻出炮塔,只见大道的那一头影影绰绰现出一队装甲汽车来,为首的几部在单薄猥琐的车体上顶了两个硕大得不成比例的柱形炮塔,一股莫名的淫邪之气靡靡而漫。

没空欣赏俄军兵器的独特美学,袁旭正欲指挥全队冲向敌阵,来个生死相搏,无意间瞥见几名士兵用一扇门板抬着位浑身是血的军官从车边经过。

袁旭见那军官身形与王忠君相似,忍不住叫问一句:“那边抬的是谁?”

“我们营长中炮了——”一名下士带着哭腔应道。

就在这时,门板上那位军官突然挣扎着翻下地来,艰难地向袁旭举手招呼。

“生,你下去好好养伤,这里交给我就是了。”

袁旭的劝说并没有起到效果,王忠君挣脱了部下的拦阻,滚到战车履带边。

袁旭咬咬牙,跳下战车,扶起老乡:“你不要命了!”

“已经没命了。”王忠君颤抖着苍白的嘴唇,“打在海参崴留下的旧伤上——这回是逃不掉啦,就用这条命来回报先皇的大恩吧。”

“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快回担架上去!敌人要打过来了。”

“等等,请想办法……把这个交给当今皇上。”王忠君艰难地从胸兜里摸出一个带血的油布包,塞到袁旭兜里。“这是20年前先皇亲手交赐我父之物,请转告今皇,我王家世世代代,誓为汉家天子,中华皇室效忠……到死……”

“你这——”

袁旭后面的“傻瓜”二字未出口,王忠君头一歪,已然昏死过去。

“快抬上往后面送,毛子的战车上来了!”

三下两下将王忠君扶上门板,袁旭爬回战车顶上,摇头叹道:“生啊,忠君爱国,当以爱国为优先,留得这条性命努力报国才是正道,无论如何,一定要活下来啊。”   

第一百七十二章 群魔乱舞(四)

军炮击的硝烟渐渐散去,袁旭终于看清了对面的敌人部装有单个或双个炮塔的装甲汽车后面,慢吞吞地跟着一只正面为方形、直直向前挺着根大铁管的庞然巨兽,是门捷列夫!

换上三式穿甲子弹的猎犬在近距离上跟那些装甲汽车还有得一搏,而那只传说中连中策电主炮十数发仍安然无恙的怪兽却着实棘手,何况敌众我寡,这种时候正面硬拼是没有前途的。

以拆除车体机枪并减少三分之二主炮弹药为代价安装的无线电台终于派上了用场,袁旭急命位于驾驶员左侧的无线电员向后方炮兵指挥中心发报,请求以密集炮火覆盖敌战车群。

随即又急命旅部的一部猎犬沿小路开往村西,找到理应在此掩护左翼队步兵部队的装1连和装2连,将它们引到敌军侧后展开攻

其4猎犬分散躲进街角,准备伏击敌装甲车。

袁旭的座车则隐蔽在一座仅剩下石头壁炉的废墟后,这里既可隐藏策电的臃肿车身,又不妨碍车顶上的袁旭躲在烟后面观察敌情。

不愧为老牌精锐,禁1团2营幸存的官兵毫无惧色,纷纷~。中钻出,架起火炮机枪,扎起集束手榴弹,严阵以待。

电报发出后不到三分钟,停顿许久的我军炮火猛然发威,密密匝匝地打在了大路上——只是准头太差,远远打在了敌军战车群之后,这时,高速开进的敌军装甲车距离村口已不到两百公尺。

“打!”

袁旭一声令下,策电的75短炮一声轰响。正中冲在最前面的一部俄军装甲车,车上一座硕大淫邪的炮塔如鸡蛋落地般啪啦一下涨碎开来——

仿佛捅了马蜂窝般,步兵们手中地小炮也砰砰嗵嗵地打了起来,一阵攒射,又连续命中两部,其中一部轮胎迸飞,歪过一边,另一部引擎起火,乘员慌忙弃车而逃,被守侯在前的华军机枪瞬时放倒。

其他俄军装甲车见状纷纷刹住车轮。摇动炮塔,枪炮齐发猛烈还击。

袁旭这才发现对方阵中果然还有装着小口径火炮的装甲汽车,急向炮手指示。

“先打有炮的!”

“那个大家伙呢?”炮长显然也看见了装甲汽车后面的那个大怪兽。

“先别管,打掉它的跟班我们才好迂回过去。”

袁旭知道,偏重火力的策电重战车薄皮大馅,甚至不足以抵御己方37步兵炮的射击,单车冲击眼前的敌阵无异于送死,他要等

向无线电员报出了修正炮火的方位数据后,袁旭看到那座大铁房子前面突出地大炮管忽地喷出一道光焰,下意识地把头往炮塔里一缩。差不多就是一秒钟的延迟,轰然一震。战车外壁啪啷啪啷响成一片,稍一停歇,没来得及扣上的舱口又落下纷纷扬扬的尘雪、碎石、木片,呛得袁旭连打了三个大喷嚏。

“旅长,撤吧,我估摸那大家伙的主炮比咱军炮兵的105加还猛,咱这大饺子顶不住的。”炮长禁不住恳求道。

袁旭稍一迟疑,附近又落下一颗炮弹,威力虽弱了些,飞散的弹片、弹起的石块还是在战车外壳上敲起一阵脱离了高级趣味的噪音。

“放烟幕。往村西头转移,我倒要看看付亮这伙兔崽子死到哪去了。”袁旭话音未落,一直贴在瞄准镜上向外观测地炮长突然兴奋得跺起脚了。

“旅长,出来了。我们的策电,一、二、三——六台车都在!”

袁旭一听,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座位后地钢盔往头上一扣,提着望远镜钻出炮塔,定睛一看,果然是装1连的策电,那顶上飘扬着鲜红队旗的必定就是付亮的座车——1连的战车全都还在啊!

装1连的突然出现令形势急转直下,六部策电以严整的突击阵形从敌阵侧面杀入:以付亮座车为首的一个锲形小队直取敌装甲车队,一阵凌厉炮火,将敌车打得车翻塔飞,车轮乱滚;另一小队三车则喷着黑烟扑向那座大铁房子侧后,在拼刺刀的距离上攒射其履带、机枪塔、引擎进出气口。那看起来巍峨壮观不可一世的铁房子面对群狼来袭,竟毫无还手之力,笨重地车体转向不便,一但行动装置受损,安装在车体前方的重炮也就成了摆设,仅仅三两分钟,这一度困扰我军的怪物就被打得多处喷火,随即侧面舱门大开,跳出一长串乘员,乖乖举手投降。

装1连还未来得及安置俘虏,迎面又遇上一群稀稀拉拉的俄国骑兵,原来刚才我军打偏了地炮火正好落在紧跟于战车队之后的俄国骑兵队中,打断了骑兵与装甲兵的联系,待到炮火稍停,幸存地哥萨克骑兵顽强地追上来时,看到的只是熊熊燃烧的己方战车与战意正酣的华军战车——

正当此时,袁旭第二次呼唤的

啸而至,正好打在那群懵懂冲近的哥萨克当中,顿时马嘶人嚎,袁旭正要叫好,却见那片火网一点点向小村这边拉回来,很快覆盖了敌军战车残骸所在,可是与敌战车贴身搏斗的我军战车却还没来得及撤离!

“停止射击的电报还没发出去吗?”袁旭强压着气询问无线电员。

“三分钟前就发完了。”

“再发一次,加上一句,你们正在轰击友军!不,连发三次。”

三四分钟后,令人提心吊胆的炽烈炮火总算停住了。

“开过去看看。”袁旭附在驾驶员耳边,颇为平静地命令道。

“装甲小诸葛”是不应该为这种事情着急上火的,已经发生的终归要老老实实地面对,设法挽回或尽可能减少损失,骂娘、踢墙、砸桌子、摔东西都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座车缓缓向前开动,袁旭登高望去。弥漫硝烟中,累累弹坑间,四下都寻不见付亮座车上那面鲜艳战旗。



近处,一堆车头画有蓝底双头鹫标志的俄军装甲车正熊熊燃烧,远处,瘫痪冒烟的门捷列夫清晰耸立,这之间散布地,就是炮塔上标记着红边金圆圈、写有汉字番号与车名的几部我军战车。

袁旭命令装填手带上一根备用枪管,一部一部车地敲过去。

随着各车炮塔顶上的舱盖一一打开,沉默的钢兽纷纷复活。

袁旭看到了付亮的身影。没有做声。

“旅长,刚才是我们的炮火吧——哎,我的旗呢?”付亮摸了摸炮塔后边的半截旗杆,一脸委屈。

“是我们的炮火,大概是无线电的问题——这东西一向不可靠。”袁旭敷衍地解释道,探头向付亮身后观望,看到钟易也安然无恙地钻出了炮塔,心底地大石头才放了下来,禁不住要默念一句阿弥托佛了。

那位年轻的公爵,可是方面军司令官特意嘱咐要悉心关照的。然而在这瞬息多变的战场上,炮弹可不会特意避开公爵……

装填手回来了。报告说只有一部战车被近失弹震坏,乘员一死二伤。

袁旭站到塔顶四下观望,北面是满地的人马尸体,西面并不见装2那堆飞霆的踪影,南面2的步兵陆续跟了上来,只在东面隐约望见一个突兀的黑影,正向大路这边蜗牛般地爬行。

硝烟稍散,袁旭看清楚了,又一部门捷列夫!

等等,还有别的东西……

是我们的策电!

中路军总算也杀过来了。

袁旭倒没有乐得合不拢嘴。他首先考虑到地是避免己方的误伤,追击门捷列夫地中路军很有可能把已经突进到敌军后方的自己人当成目标——这些杀得正痛快的家伙可不会悠闲地停下车来仔细识别。

“把旅部旗升起来。”袁旭吩咐装填手——在策电战车的编组中,装填手通常属于专事打杂的角色。

炮塔尾部有一根三公尺高的木杆子,十五公分见方的鲜红战旗挂上去。一两公里外的敌我应该都能看清楚。

眼尖的付亮没等袁旭下令,早已扯起嗓门嚷起来:“准备战斗,又有大家伙打了。”

说罢又打起信号旗——全队跟我来!

出击时才发现又有一部战车机械故障无法行动。乘员只得留下来修车。

包括袁旭座车在内的5策电奋力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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