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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时刻到来之前,一要活下去,二要充实自己的力量。
前者由运气决定,后者——从这支自己一手缔造的精英部队开始。
“长官,您说这次我们得守多久。”一旁忙着挖散兵坑的王雨寒冷不防打断了梁根生的思绪。
“多久都得守。”梁根生说完,弹开烟头,抽出自己的工兵铲,默默加入挖坑党。
安加尔斯克西南80公里外的一片草坡上,以椭圆形阵势多部各式车辆,全都打开了大灯。照得周边通明如昼。
椭圆阵正中,一部“智狼”指挥战车尾舱外,肃立着半圈军官,正在聆听一位样貌端正儒雅、蓄着八字小胡的上校训话。
“今天。我们旅连续打了三场仗,击溃敌人一个骑兵师外加几连步兵,穿过一座设防城镇。一口气往敌军纵深冲进了70公里,这是帝国装甲兵地新纪录,新光荣!”
“奔波了一整天,大家都辛苦了,可是我们没有时间停下来休息,不,是敌情不容许我们休息!”
“大家都知道,上次亚俄战争,我军骑兵第四团在亚布洛诺沃以千人之力堵住俄军几十万人马退路,为我军主力在赤塔围歼敌重兵集团创造了机会——现在,在安加尔斯克,陆军航空兵的一支特务部队正在创造又一次亚布洛诺沃地奇迹!刚刚接到电报,他们已经夺占了基托伊铁桥,正在扫荡安加尔斯克火车站,伊尔库茨克连同阿尔库特河前线的十几万俄军,已经被卡断补给线、堵住退路了!”
“可是,与当年亚布洛诺沃之战相比,他们总共只有不到四百人,既没有意外缴获俄军的大批火炮,铁桥附近的地形也不利于防御,而四十公里外就是俄军阿尔库特河战线的后方总基地——伊尔库茨克要塞,只需要短短几个钟头,大批俄军就能搭乘火车抵达安加尔斯克。”
“他们会战斗到底,直到我们的战车开到他们身边,可是弟兄们,你们摸着自己的胸口想想,又不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峡口,两条大
的平地上,不到四百个手上只有冲锋枪的单薄战士,敌军数百门大炮,能坚持多久?”
“我知道弟兄们都在犯困,脸上盖满烟尘,耳朵嗡嗡叫,肚子咕咕响,不少连队地掉队车还没跟上来——可是弟兄们,你们就忍心,让那些为了我们而冒险深入敌后的勇士们,为了我们有时间休息、洗漱、吃饭、等待掉队车而白白牺牲吗?”
“不能!”一名身材高大的少尉率先举拳高呼,众人紧跟着齐声应和,连叫了三遍才罢。
“旅长,下命令吧,加完油我们就可以上路了!”
“是啊。下命令吧!”
面对热血沸腾的部下,刚刚发表完掺杂了不实情节地煽动性演说的装1旅旅长袁旭满意地抬起双手,示意大家安静。
登时周围鸦雀无声,数十道充满期待与热情地目光齐刷刷地对准袁旭,仿佛下一秒就能点燃这位号称“装甲小诸葛”地中年军人。
袁旭虽然不知道特务部队配有战车,但他很清楚,俄军主力被我集团军拖在阿尔库特河中游的河弯地域,兵力有限的伊尔库茨克要塞守备队也不可能置要塞于不顾,倾巢而出反扑安加尔斯克。以亚布洛诺沃的经验来看,只要天一亮。安加尔斯克的特务部队就能得到最大限度的空中支援,占有单方面制空权的我军航空兵将在特务部队的阵地前后遮断出一片“无人区”,至少在天黑之前,特务部队还是有机会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袁旭不能赌,集团军需要那座桥,方面军需要那座桥,帝国需要那座桥!
绝不可有一丝一毫地侥幸心理!
八十公里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关键是前面还有多少敌人?防御设施如何?战争迷雾随时存在。敌情随时变化,今天得到的情报也许明天就会过时,情报的有效性与部队的机动速度成正比,这些袁旭都再清楚不过,但他更清楚,他的部下并非钢铁铸就的超人。
他放下手,以邻家热心肠大叔的口气嘱咐道:“传令下去,各部抓紧完成整补作业,各炊事单位煮一顿热的,随时开饭。再准备一顿明天的冷餐。吃完饭各部分班轮休。凌晨四点半全军准时开拔。都明白了吗?”
众人面面相觑,还是那个高个子少尉带头开口道:“可是……旅长,特务部队不是……”
“我们是要尽早赶到安加尔斯克,但有一个前提。就是赶到那里之后,我们还有精力把敌人打跑。以上,解散——”
天色微熙。基托伊铁桥地轮廓在雾气氤氲的河面上渐渐清晰起来。
一名背着冲锋枪地士兵踱到铁桥中部,发现不远处的栏杆边站着个人,双手放在腰下,正使劲往栏杆外边抛甩着什么。
士兵端起枪,小心靠过去。
“狼头!”
“熊鞭。”暗号对了,那人又补充道:“是我,联队长。”
小兵赶紧收枪敬礼。
梁根生系好皮带,转身回礼。
“没什么事,给这条河留点纪念,你要不要也纪念一下?”
“不……不了,我还没有……”小兵想笑又不敢笑,脸上的肌肉结在了一起。
突然,桥南方向传来一阵稀疏的枪声,梁根生微微一笑,扯下肩上的冲锋枪,拍拍那小兵:“回到你的位置上去,要开始了。”
三小时前,盘踞安加尔斯克车站调车场的两百多名俄军被四面射来的特种烟雾弹熏倒了大半,戴好防烟面具进场扫荡的三中队和四中队遵循特务九联队不留活口的一贯原则,用手枪和匕首将失去战斗力地俄军宰羊般地尽数屠戮。随后,由第一中队封锁小镇周围道路,第三中队逐屋扫荡,搜出的平民交给第四中队,押至基托伊河边,无论老幼妇孺,皆枪击刀割,杀了个精光,尸体抛入滚滚河水中。
两小时前,梁根生再次召集各队指挥官,部署铁桥周围防御。
跟前两次一样,铁桥两端都是敌人的势力范围,随时可能遭遇敌袭,但也都有重点方向——这次是伊尔库茨克方向。
要防御伊尔库茨克方向来的敌人,有着上百幢各种建筑、同时还停放有上百节车皮地安加尔斯克是理所当然的核心防御据点,况且在市镇中作战,更有利于发挥特务部队的近战和伏击技能。
以穿镇而过地铁道为分界线,肖宁的第三中队负责防御小镇东面,陆冰的第四中队负责南面,班克生的第一中队主力守卫镇中心的火车站和调车场兼做三、四中队的后备队,一中队第三小队负责护卫铁桥南端树林中的联队部。
周炎刃的第四中队部署在桥北两侧的高地上,两个炮兵小队部署在高地与河岸之间的草坡上。
魏元坤的战车中队以一个小队两部“捷狐”警戒桥北,另两个小队“捷狐”、“飞狼”各两部留驻桥南联队部附近,作为联队直属预备队。
无论如何,三百多人守一座小镇外加一座铁桥,究竟还是太勉强了,怎么部署都显得捉襟见肘。
“有战车就什么都不用愁了!”梁根生如此鼓励部下的同时,也暗暗祈祷不要碰上传说中毛子军那种两层楼高、重甲巨炮的变态战车。
后半夜总是过得特别快,下完命令,梁根生倚着树干眯了一会眼,感觉膀涨得厉害的时候,天就亮了。
揉着眼睛来到桥上,深吸几口基托伊河清晨的雾气,解开裤带,往栏杆外酣畅淋漓地释放了一大泡“纪念”,这就碰上了刚才那名懵懂的新兵。
现在,纪念留了,枪也响了,期待的时刻到了,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蔡小姐,等着我。”
背对铁桥留下这句话,梁根生对天长呼了口气,绽着一脸捕食兽的兴奋,大步走向他的位置
第一百八十九章:龙与熊!世界岛对决!(六)
西伯利亚,俄军新设“后乌拉尔方面军”司令部。
一位留着细长八字胡、身形瘦高的步兵上将与另一位脸庞宽阔、蓄着羊角胡的骑兵中将肩并肩走进司令部二楼的会议厅,在此等候多时的七八位将军“刷”一声同时起立敬礼,其中一位胡须斑白的老中将带头高喊:“向勃鲁西洛夫司令官致敬——他将带领我们把黄猴子赶回老家!”
“向勃鲁西洛夫司令官致敬!把黄猴子赶回老家!”
瘦高上将——正是那位鼎鼎大名的勃鲁西洛夫——动作优雅地向众人敬礼致意,随即两手在空中向下一压:“都坐吧,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众人落座完毕,勃鲁西洛夫转向身边头戴哥萨克皮帽的骑兵中将——前帝国装甲兵总监米哈伊尔*伊里奇*纳卡西:+参谋长介绍最新战况。”
“是。”
纳卡西泽摘下皮帽,大步走到地图架前,扬起手上的马鞭指点起来。
“从贝加尔到土耳其斯坦,超过一百万中国军队正同时向我们进攻,显然这正是他们策划已久的夏季攻势。”
“东边的贝加尔方面,巴列耶夫的东西伯利亚方面军再一次遭到敌优势兵力的突击,敌人动用了规模可观的装甲机动兵团,从侧后包抄方面军主力,企图打一场野心更大的乌兰乌德式的会战,把整个东西伯利亚方面军消灭在伊尔库茨克周围。”
“至于西边的土耳其斯坦方面,继首府塔什干陷落之后,敌人以一支集团军规模的合成兵团不断向波斯、里海方面逼近,意图截断我里海波斯对外交通线。已经遭受严重损失而迟迟得不到补充的土耳其斯坦方面军根本无力抵御。”
“在我们所处地这个方向,也就是草原总督区方面,包括装甲机动兵团在内的大股华军正迅速北进,昨天,作为预定反攻前哨基地的阿亚古兹失守,运送反攻所需物资的一批列车被夺,相信敌人将会充分利用这批列车提高他们的补给转运效率,这样他们就能更早抵达额尔齐斯河上的二线据点——塞米巴拉金斯克。”
“大本营在充分了解上述情况后,向本军下达了以下命令:第一,主力在塞米巴拉金斯克到巴尔瑙尔之间择要设伏。以少量兵力引诱从阿克斗卡出击的敌西北方面军主力集团,令其麻痹大意而全力突进,当敌人的快速突击部队与后续主力部队脱节时,果断出击,以组织严密的协同进攻将敌突击部队合围歼灭。”
“第二,歼灭敌快速突击部队后,主力迅速重整,全力投入反攻,在敌土耳其斯坦集团和国内预备队赶到之前攻占敌交通枢纽阿克斗卡,切断敌土耳其斯坦集团的交通线。届时再与重整后地土耳其斯塔方面军协同合围敌军。收复整个土耳其斯坦,保住里海…波斯交通线。”
“第三。以方面军一部东进,协同东西伯利亚方面军突围。待东西伯利亚方面军成功突围后,立即在克拉斯诺亚尔斯克以东全面执行焦土政策,尽可能阻滞敌军。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应尽可能坚守到土耳其斯坦收复或方面军主力恢复机动自由。”
听到这里,勃鲁西洛夫向纳卡西泽点点头:“先到这里吧,大家有什么看法,都来说说。”
“没有看法,司令官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刚才带头喊口号的白胡子老将、第54集团军司令巴拉科沃夫再次抢先发话。
正值壮年的53集团军司令潘廖采夫却有些担忧:“就已阿克斗卡方面的那个主力集团有两个集团军。其中一个是坦克集团军,有四五百部坦克,我们虽然有三个步兵集团军外加两个独立军,坦克、飞机却很少。火炮也缺乏弹药,怎么吃掉敌人?别的先不说,光那一堆坦克就吃不消了。”
心直口快的第51集团军司令霍夫林也来帮腔:“是啊。坦克可是大问题,半年来的战争已经证明了,刺刀、马刀、机枪、大炮,甚至我们自己造的坦克,全都不是中国坦克的对手。合围?歼灭?谁合围谁?谁歼灭谁?”
勃鲁西洛夫嘴角一皱,双手往胸前一抱:“还有没有别地说法?”
“无论如何,大本营的命令一定要执行。”巴拉科沃夫嘴硬道。
霍夫林略显嘲讽地冷笑道:“如何执行?马刀砍坦克?人肉拼钢铁?”
“沙皇陛下说了,飞机,坦克,火炮,弹药,都会优先配属给本方面军,只要我们有信心收复土耳其斯坦,保住波斯交通线,进而扭转中国战线大局,将最大限度满足我们地任何要求。”纳卡西泽打气道。
“已经确定配属给本军的技术兵器部队就有:参照敌人的坦克部队编组起来的坦克旅和装甲汽车旅各一个,总共七十部坦克、两百一十部装甲汽车和四列装甲列车。由英法教官编练的十个飞行中队,总共一百五十架各式飞机。由海军小口径速射炮和骑兵炮改装的反坦克炮,四门炮编成一个连,总共25个连。由英法提供的防空炮,也是四门炮编成一个连,总共12个连。大本营直属重炮旅、帝国最现代化的六个大口径重炮连也给我们了。以上部队的弹药和油料储备以三个会战份为基准。”
听完纳卡西泽的补充,勃鲁西洛夫环顾众将:“还有什么问题吗?”
“帝国最后地血本都在这里了。”纳卡西泽意犹未尽地添了一句。
“就算再加一倍的血本也未必……”霍夫林小声嘀咕了半句,被邻座的潘廖采夫扯了一把,知趣地转入沉默。
“司令官,干吧!我们听你的!不能辜负沙皇陛下地厚望啊!”巴拉科沃夫抖动着他的白胡子,兴奋异常,仿佛他崇爱的沙皇陛下一分钟前刚刚亲吻了他那发皱地老脸。
“我们有两项任务,一是收复土耳其斯坦,二是救出东西伯利亚方面军,从命令的措辞来看,前者为主要任务,后者为次要任务。那么我冒昧地问一句,如果情况有变,我们不得不动用更多的兵力来完成主要任务,届时是否可以不惜放弃次要任务来保证主要任务的达成?”潘廖采夫换了个比较客气的说法来挑刺。
纳卡西泽与勃鲁西洛夫对视了一眼,眨眨眼,一字一句回应道:“优先解决土耳其斯坦。东西伯利亚方面,量力而为。”
第一百八十九章:龙与熊!世界岛对决!(七)
加尔斯克。
炽烈的炮火洗掠着小镇,墙倒屋塌,几幢木板房子熊熊燃烧。
空降兵们蜷缩在临时挖出的狭窄散兵坑里,飞落的小碎石砸在钢盔上当啷作响,如果砸中钢盔的是一块较大的砖头,当啷之外还要附送一声惨叫。
两公里外,俄军两个连十六门三英寸野战炮一字排开,一门接一门地发射,炮声隆隆,硝烟弥漫,炮位后面的弹壳堆了一层又一层。
炮兵阵地后面就是满载弹药的列车,充当搬运工的步兵来回穿梭,一箱箱打着封皮的炮弹源源不断送上炮位,转眼间就只剩下了空箱。
炮击进行的同时,俄军步兵借着树林和小土丘的掩护,从三个方向一起压了过去。
主攻方向是安加尔斯克东面,首批投入的基干兵力为柯列诺支队的六个步兵连,加强有“贝加尔”号装甲列车——列车配4炮塔安装的三英寸野炮和十多挺机枪。
另以伊尔库茨克守备队第1预备营的三个连攻击安加尔斯克南面,以为牵制辅助。
若主攻方向进展顺利,乌索利耶守备队的两个连加强“安加尔”号装甲列车将从基托伊河西面直接进攻铁桥,与友军协同围歼镇内的华军——这便是俄军指挥官柯列诺上校的简单计划。
数发红色信号弹升起,炮声戛然而止。
主攻方向上,俄军四个步兵连一字排开,后面紧跟坚甲利炮的“贝加尔”号装甲列车,列车左右各展开一个连以掩护侧翼。
只见“贝加尔”号中部的装甲机车卖力地喷吐着蒸汽,拽动着前后各四节装甲车厢。沿铁轨徐徐前行。
列车的首尾各配置一节火力增强车厢,每节车厢纵向交错安装两座扁圆的大炮塔,每座炮塔安装一门三英寸(76点2米)野炮及特制观瞄设备,机车前后分别是装甲指挥车厢和通信车厢,四节是安装机枪地装甲运兵车厢。
最后,在装甲列车尾部临时加挂了两节平板车皮,用于搭载铁轨、枕木和一些简易的铁道修理工具,这样装甲列车就不用担心铁轨损坏而寸步难移了。
此时,列车前部火力车厢的两座炮塔已经转向了淹没在烟火之中的小镇,不时威慑性地盲射数炮。为周围的步兵壮胆。
防卫小镇东面的华军特务九联队第三中队首当其冲,尚有战斗力的六十多名战士面对渐渐逼近过来的上千敌兵外加一部外形庞大丑陋的铁甲列车,毫无畏惧,或默默屈伏于散兵坑中等待时机,或小心潜入残檐断壁之间观望敌情,或举起狙击步枪瞄准敌军中的领头军官或旗手。无须中队长肖宁嘱咐,每一个人都自然而然地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以及,何时去做。
五百米,没人开枪。
四百米。没人呐喊。
三百米,没人动作。
两百米……敌人地军号嘹亮。
“乌拉!”
排着不够专业略显密集的散兵线。最前面四个连七百多俄国兵一拥而上,瞬间铺满了中队长肖宁的视野,他没有下令,他也在等待。
一百米。
五十米!
一声枪响,敌阵中扛着军旗的士官首先倒下,又一声,冲在最前面的年轻军官扑通倒地,额前赫然现出一个血洞。
“打!”
五十来支冲锋枪和四挺机枪几乎同时开火,密织的弹幕瞬间覆盖了蜂拥而来的敌军,前几排敌人如割麦般地倒下。后面的敌人赶紧伏倒在地,却被冰雹般砸来的手榴弹炸得哇哇乱叫。
“贝加尔”号见势立即加速向镇内驶来,却在距离三中队阵地七八百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原来这里地铁道早被华军空降兵炸坏了十来米长的一小段。装甲列车一时开不过去,却不影响列车上地大炮发威,照着前面俄军步兵的信号指示。“贝加尔”号两座前部炮塔接连开火,将当面的华军阵地打得砖土飞溅,尘烟弥漫,以此为掩护,随行的工兵下车,利用平板挂车上的材料和工具修理起破损的铁道来。
冲锋枪打装甲列车?笑话。
机枪?狙击步枪?都不靠谱,就算想要射杀下车修理铁道的工兵,装甲列车上精准的直瞄炮火也已经把机枪组和狙击组赶进了散兵坑里——显然仅靠肖宁手头的火力是无法对抗“贝加尔”号的。
眼看刚刚被压制住地俄国步兵已经在用手中的莫辛纳干步枪还击了,他们身后也架起了几挺俄国特有的轮架式重机枪,密集的弹雨反倒把空降兵们打得抬不起头来了。
这样下去,敌人迟早会冲上来,展开他们拿手地白刃战,而普遍装备冲锋枪的空降兵在近身白刃战中处于理论上的劣势。
肖宁并没有绝望,他知道,如果毫无把握,联队长是不会把他地三中队随便放在这里的。
特务联队是精英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