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鸨朔渲幸膊环さ谋┝π形�7月21日上海群众冲击俄租界,引发俄国巡捕的枪击,随后帝国警察介入其间,收容了十多名中国伤员,但没有逮捕任何参与行动的中国人;又如7月24日黑龙江省满州里军民焚毁俄国领事馆,将领事一行十余人捆绑在毛驴上驱逐出境;再如7月27日京师群众冲击俄国大使馆,派去保护使馆的警察竟与群众合流一同进攻使馆,政府迫不得已只好出动禁卫军予以镇压,事件中共有十九名中国平民和三名警察死亡,一百多人被逮捕,俄国大使馆遭到严重破坏,包括阿谢妥耶夫大使在内的九名使馆人员受伤,三名使馆警卫被杀,此事件发生后,帝国政府在外国压力下不得不派出禁卫军保护各国大使馆。
但这表层的激流下面,安置在官街的帝国中枢机构则为了某种既定的目标而飞快地旋转着。
7月29日,京师南海,欧式的皇家别院议事厅,名义上为了解决“海江两案”的御前会议正在进行中。
“……昨日收到的电报,俄国外交大臣穆拉维约夫拟于10月底赴我国访问,与我国政府商谈关于边境问题在内的所有与和平有关的事项,希望我国在此之前不要采取任何破坏和平的行动。”
代替生病的外交大臣曾纪泽出席的外交大臣次官张志高报告道。
三十二岁的光兴皇帝坐在大会议桌的上位,穿着禁卫军黑制服,挂着绶带宝星,屁股底下是欧式构造中国装饰的宝座。皇帝正值风华壮年,精力充沛,十多年来一直受到西方文化熏陶,认同君主立宪和各方面的西化改革,整日忙于内政部宫内司为其安排的各种琐碎活动——出席授勋仪式、接见外国皇室人员、乘船巡视海防、驾临寺院进行施舍、读书、骑马、喝下午茶、跳西洋舞、西式宴会沙龙等等——中,难得应内阁总理之请召开御前会议,这打乱了他喝下午茶的日程安排。
“破坏和平?”
皇帝拍了桌子,但声音不大,没有足够的气势。
“在海兰泡杀我华人,纵兵犯我江东六十四屯,着实可恶,可见其本无和平之心,方才酿成如今之事,朕身为大中华帝国皇帝,怎可眼见子民遭害而无所作为!众卿有何良策惩治俄人?”
“启禀皇上,臣以为,为切实保护江东华人,只有驱逐俄人,收复祖宗之土,方为万全之策……”
国防大臣,四十九岁的武威公刘云立即提出了数年前设下的既定方针,他知道应该由他来提出,他是当然的第一号人物,皇帝的近臣,皇帝的心腹,皇帝的——主人。
计划早已定下,需要的是时机,需要的是借口,需要的是对方有意无意犯下的错误,海兰泡事件属于种族清洗和反人类性质,江东六十四屯事件属于武装入侵性质,两者加起来,结合中俄边界问题谈判陷入僵局的背景,无法不让人想到战争,甚至可以认为,正是为了要历史的潮流冲破那个僵局,所以才由上天造就了这两个事件。另一方面,刘云也知道,即使没有这两个事件,在最佳时机过去之前,中华帝国总会找到更好的事件做为战争的导火线,这场战争是不可避免的,因为双方都没有让步的动机和可能。
“启禀皇上,臣以为,此事应以和为贵,不如待俄国穆大臣到来后再做打算,如今应考虑之事,当为十月底与俄国大臣谈判时所提之条件而已,既是条件,又不过惩凶、道歉、索赔而已,一切按国际公法行事即可……”
提出反对意见的是保皇党的梁启超,此人在1901年大选后接替保皇党党首康有为出任内阁司法大臣一职,做为保皇党在内阁的代表,对大政方面一贯持稳妥立场,反对任何冒进的行为,但毕竟位微言轻,与内阁中诸位实力人物又没有太密切的联系,所以他的任何反对意见其实都可以被当做废话。
“启禀皇上,臣以为,与人尚可言和,与禽兽有何可言?俄人所为,既禽兽事,行禽兽事者即禽兽,禽兽所言,怎可听,怎可信,怎可纳之……”
不等中民党的阁员说话,自由党的内阁交通大臣孙文已经开始批驳梁启超,事实上,自由党的民族主义立场甚至要比中民党更激进,其党义中不仅基本赞同中民党的中华民族提法,更要求把海外华人纳入中华民族范畴,提出要由强大的帝国军队保护整个中华民族的利益,在这一方面,自由党已经成为中民党的同盟。
听了孙文的一番慷慨陈词,皇帝已经把梁启超的话踩得粉碎:“梁爱卿所言虽有理,但若俄人诚心求和,则应立即派遣特使前来谢罪,再做商量不迟,如今却要朕坐等三个月,为的是等他一个大臣,足见其心之异,朕必须尽快给帝国子民、给全世界一个交代,刘爱卿,帝国之军如何?堪战否?”
刘云恭敬答应:“启禀皇上,帝国陆军如今有十万常备禁卫军,六十万常备国防军,海军装备有头等装甲舰八艘,头等装甲巡洋舰八艘,舰队巡洋舰二十六艘,舰队驱逐舰三十六艘,均是堪与欧洲一流海军强国相媲美之新锐战舰。相较之下,俄国在贝加尔湖以东只部署有陆军常备军十五万人,俄国太平洋舰队装备舰队装甲舰七艘,舰队装甲巡洋舰四艘,舰队巡洋舰七艘,大小驱逐舰三十七艘,我军只要指挥得当,完全可以完成恢复祖宗之土的有限任务。”
“国防大臣阁下,怎可如此比较,俄国又不是只在贝加尔湖以东有军队,俄国共有常备军百万以上,预备役及非常预备役军人三百万以上,俄国陆军随时可扩充、调动,俄国欧洲方面舰队可远航而来,战事一开则胜负难定,此举关系国运,不可轻易决断!”
梁启超的发言立即遭到了孙文的嘲笑:“司法大臣阁下,您把宪法丢到哪儿去了?只有国会才有权宣战,不是我们决定就可以的,皇上关心国事,才应总理大臣之请召开会议,乃是要群策群力,商议解决问题的方法,最终还是要提请国会通过,何来决断之说?”
梁启超正要反驳,皇帝却开了口,继续询问刘云:“刘爱卿,我国的预备军如何?”
“一等预备军人,一周之内可动员完毕,有八十万人,二等预备军人,需三个月内才能动员完毕,有一百五十万人,三等预备兵,需六个月动员和训练,有五百万人。”
“一年之内可动员七百万兵,还有何惧!”
皇帝的确陷入了纸上谈兵的境界中,他不知道有这么多人与把这么多人武装并组织成可以打仗的军队并不是一回事,刘云知道皇帝喜欢听什么,因为光兴皇帝的思维结构是他与文易共同建造的。
圣意一下,其他人不敢再多言语,他们并不知道,之前的几年里,刘云和文易一直在给皇帝灌输着收复祖宗之土的复仇主义观念,皇帝一直想要战争,皇帝在等待战争,皇帝知道战争一定会来的,现在,他等到了,他不会再允许这已经要变成事实的东西被他人夺走。
这就是为什么文易要提请召开御前会议的原因,帝国总理想要借皇帝的力量封住所有潜在反对者——保皇党和前朝老臣们——的口,现在,帝国总理可以高兴了,他成功了第一步,接下来就是国会那一关。
御前会议结束后,刘云找到文易。
“总理大人,做得漂亮。”
刘云递上一根名贵的香山牌纸烟,并亲手为文易点上。
“这不算什么,我担心的是国会那边,在野党的力量越来越强,谭嗣同自退党以后一直在跟我们作对,似乎是在鼓吹自由主义路线,跟随他的知名人士越来越多,现在他与受他影响而产生的一些党派整合了力量起来反对我们,要求我们减少政府支出,尤其是减少军费开支,同时相应地减轻税赋,以保障民生……”
“如果没有强大的军队,才真正的无法保障民生吧,这么简单的事情他们偏偏就搞不懂……”
“谭嗣同的民国党最近一直在分析军队的实力,并拿来与周边军事力量做对比,得出的结论不外乎是现有军队远远超过自卫所需,然后借此批评政府搜刮民财养无用之军,或又攻击政府穷兵黩武,不顾民众死活,与世界和平潮流相左……”
“放屁,哪有什么和平潮流,世界正要往战争中大踏步地前进,如果不是从欧洲开始,那就是从亚洲开始,不是被人打,就是在被别人打之前先出手!”
刘云看了看四周,见没有别人,便凑到文易耳边:“那个姓谭的如果实在太碍事,就在国会决议之前,做一些证据,以危害国家安全的理由起诉他——他不是在分析帝国军队的实力吗?然后让内政部根据特别安全法把他先逮捕起来,顺便把支持他的那些家伙也清理干净,等到战争决议通过以后,该定罪的定罪,实在没罪的再放出来,这样子既合法也不会引起太强烈的震动。”
文易吸着烟,静静地听着,忽然想到自己早已戒烟了,便用拇指掐灭烧到半的烟卷,放到口袋里——附近没有垃圾箱。
“我看看,能不能争取妥协,实在不行再采取非常手段。”
“你下不了手的话,我可以让虎豹营……”
“已经三年没用了吧,还是不要用那个好,现在要把事情捂得密不透风已经越来越不容易了。”
“随便你,总之军队方面要开始动作了,大约需要一个月就能开始战争,一个月内我需要得到国会的开战决议。”
“我会尽力的。”
刘云笑了笑,在文易肩头拍一下,离开了。
文易看着他的背影,心中隐隐约约浮现出两个面孔,一个是少年时刘云的模样,充满了冒险精神和求知欲望,另一个是现实中不存在的、由文易臆造出的类似人脸的东西,对文易而言,那个东西不是活的,那个东西代表着死亡与毁灭,它必将把包括文易本身在内的一切拖入黑暗中撕扯成碎片。
“那不是真的,那东西并不存在。”
文易这么安慰着自己,他看着自己开始发皱的手背皮肤,忽然想到自己今年已经五十岁了。
他看到别院大道旁的法国梧桐树,那是四年前由法国总统呈献给皇帝的,现在才刚刚长成型。
“战争,为什么要战争?目的是什么?难道,真是为了……”
第五十三章 舰队一级戒备!
八月,黄海,日光如火,浪飞如雪。
黄金的龙纹,在装甲战列舰“瑞祥”的舰首闪闪发亮。
红地金龙的海军战旗在蓝天的背景下耀眼地飘飞,战旗下,灰色的战舰舰体激荡着海水,冲破了海浪,拉出一条放射状的水迹。
镇洋舰队司令官兼东亚联合舰队司令官林泰曾中将正坐在“瑞祥”高耸的舰桥上,悠然地喝茶。陪司令长官喝茶的只有两个人,一位是联合舰队参谋长萨镇冰少将,另一位是司令长官的一等副官,三个月前刚由帝国海军大学硕士班毕业的的叶飞中校。
舰桥顶上安放了帆布蓬以遮阳,松木办公桌代替了茶桌,上面摆放着水壶和茶叶,窄口长筒的海军水杯则由各人捧在手中——在摇晃的战舰上喝茶是不能太讲究的。
林泰曾喝下一口温热的茶水,把杯子盖好,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向前方望去,无数缕黑烟被风拉成斜线伸展向空中,分割着蓝色主调的海天。
发出那些黑烟的乃是在战舰群前方左右开道护卫的轻巡洋舰和驱逐舰舰群。
“形势越来越紧张,怕是要打起来了。”林泰曾眼盯着前方,随口说道。
“总归是要打起来的。”萨镇冰说道,语气里不包含感情。
叶飞看了看司令长官,又看了看参谋长,摩挲着茶杯说道:“请问两位长官,是否有必胜的把握呢?”
林泰曾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萨镇冰倒是笑了笑,面向他说道:“这不是你该说的话,你自己分析看看吧。”
叶飞不安地抿了抿嘴,看到司令长官使了脸色要他照参谋长的话做,便低着头分析起来。
“就舰艇实力而言,我军编入现役的战列舰有电字号四艘,瑞字号两艘,前者装备四十倍口径身长三零五毫米主炮四门,后者装备同样的主炮六门,各配备四十五倍口径身长一五零毫米副炮十到十二门,航速均为十七节,主装甲带厚度十到十三英寸。现役的装甲巡洋舰有云字号六艘,苏州级二艘,均装备四十倍口径身长三零五毫米主炮四门,四十五倍口径身长一五零毫米副炮八到十门,航速达二十到二十二节,主装甲带厚度为六到十英寸。现役的巡洋舰有十艘风字号,十艘雨字号,四艘剑字号和四艘刀字号,共二十八艘。其中风字和刀字号配备二十四倍口径二一零毫米主炮二到四门,三十倍口径身长一五零毫米副炮六到八门,航速为二十一到二十二节;雨字和剑字号各配备四十五倍口径身长一五零毫米主炮四门,四十五倍口径身长一二零毫米速射炮十门,航速为二十五到二十六节。驱逐舰三十六艘,多配备七十五到一二零毫米炮和四到六管鱼雷发射器。鱼雷艇六十二艘,多配备七十五毫米炮和多管机关炮和二到四管鱼雷发射器。”
叶飞抬起头,发现司令长官和参谋长都在认真地或者装做认真地听他说话,便鼓起勇气继续说下去:“至于俄国太平洋舰队方面,共有七艘战列舰在役,其中五艘各配备四门三零五毫米主炮,另两艘各配备四门二五四毫米主炮,所有战列舰均配备一五二毫米副炮十一到十二门,主装甲带厚度为八到十英寸,航速十七到十八节。现役的装甲巡洋舰共五艘,其中最大的两艘为留利克和霹雳号,均在万吨以上,各配备四门二零三毫米主炮和十六门一五二毫米副炮,航速分别为十八节和十九节,另外两艘的排水量为六千七百吨,各配备八门一五二毫米主炮,航速二十到二十三节。另有轻巡洋舰七艘,大小驱逐舰三十七艘以及布雷舰二艘等。”
“这些情报我们都很清楚。”萨镇冰说道,继续对叶飞微笑。
“问题的关键在于陆上。”林泰曾开口了,他没有笑,他本来就很少笑。
“一旦开战,陆军会竭力包围并攻占海参崴,俄国舰队很可能被迫为了保卫他们远东最重要的军港而在沿岸活动,以支援陆上作战,届时我们的联合舰队也只好在俄国军港附近游弋,寻机消灭俄国舰队,在必要时支援陆上作战,若真是那样,双方必然会大举布雷,封锁沿岸的关键海域,我们精良的战舰和训练有素的官兵也会很轻易地被近岸的水雷摧毁吧。”
林泰曾说完,掀开茶杯盖子,又喝了一大口茶。
“现有的防雷网只能在港口停泊时防范鱼雷攻击,而且,在敌军眼皮底下扫雷必定非常困难。”萨镇冰补充道。
“那么,叶副官,你怎么看,我们也许会最终胜利,但也可能将付出巨大的代价。”
叶飞抿了口茶水,觉得这茶很涩,但他不敢说出来,这也不是说茶水涩的时候。
“我们应该事先做好准备,诱使或逼迫俄国人出海决战。”
“俄国人也许会出海决战,但我们很可能无法取得决定性的胜利,甚至无法取得任何有真正价值的战果,结果我们还是要陷入要塞攻防作战的***里,那将是充满危险而代价高昂的作战。”
林泰曾叹了口气,但那口气里显然不包含怯懦。
“我们不能一直沉浸在大东沟之战的美好回忆中,毕竟之前在仁川外海战中,我们也尝过了失败的苦果。要明确的是,俄国太平洋舰队并不比我们弱多少,我们必须小心谨慎,尽一切努力,在保全战舰的前提下与敌智斗,要记住,俄国不止有一个太平洋舰队,俄国海军总共有二十艘战列舰,如果俄国人把海军主力的一半以上聚集到远东,我们必然不是对手。俄国人会派出援军的,他们不会坐看远东被我们夺占,俄国人会从欧洲派出整师整师的陆军,也会从黑海和波罗的海派出庞大的舰队,我们要在他们的支援舰队抵达之前令现有的太平洋舰队失去战斗力,但是即使我们做到了这一步,也将付出不可承受的惨重损失,届时很可能无法再对抗俄国人派来的支援舰队。”
“这么说,是胜负未卜吗?”叶飞听得入神,感觉到司令长官这样的人物毕竟是权高才重,往往能站在常人达不到的高度来看问题。
“对于下级官兵来说,需要有必胜的信念,然而对于高级长官而言,却要考虑到全局来做清醒的判断,即使得出的结果是战败无疑,也不能灰心丧气,只能凭借自己的能力去尽力执行上级的命令。如今,我们对太平洋舰队占有稍许技术装备上的优势,但战争胜负不是靠装备上的微小差别来决定的,俄国的水兵有技术、有纪律,有强烈的荣誉感,其太平洋舰队的新任司令马卡洛夫中将学识渊博、精力充沛、责任心强烈,一上任就展开了全面的整顿,从今年六月开始一连进行了多次混合编队航行训练和三次战斗演习,而在此之前,整个俄国太平洋舰队两年之内只进行了一次混合编队航行训练。我们的对手并不弱小,首先要有这样的认识,才不至于在战时因轻敌而导致不必要的损失。”
叶飞连连点头,正要顺势发言时,萨镇冰却握着怀表说道:“喝茶时间结束了,十分钟后开始舰队战斗机动演练,一小时后开始实弹射击训练,把大家都叫上来吧。”
林泰曾点点头,让身边的传令兵去把其他副官、参谋之类的司令部人员统统叫到舰桥上来。
十分钟后,“嘟”一阵刺耳的汽笛声,庞大的战舰群开始转向。
“航向318,加速到15节。”
装甲战列舰“瑞祥”号舰长洪峰上校一声令下,“瑞祥”扭动着标准排水量一万四千八百吨的巨大钢铁躯体,三个粗大的烟囱里喷吐出浓黑的煤烟,装配了金龙文饰的漂亮舰首划开水波,指向西北偏北,朝着帝国的内海——渤海急驶而去。
“舰队一级戒备!”
联合舰队司令长官林泰曾在舰桥上厉声下令,随即警报声传遍全舰队,舰员各就各位,各舰的主副炮也开始调试,巨大的战列舰主炮塔左右转动,炮管上下移动,气势镇人。
“就是这种样子,我报考海军学校,就是为了看到这种让人热血沸腾的场景,不,还有,还有更多,我要亲眼看到并且亲身加入战场,目睹和指挥战舰群向敌舰齐射,看到他们一一化为海上的火炬,我就是为了这个而加入海军的呀。”
林泰曾身边,叶飞已经开始做起了未来舰队司令官的梦来,他因海军大学本科学业未结束而错过了中日战争,之后历任驱逐舰枪炮长、副舰长、舰长、轻巡洋舰副舰长,三年前因表现出色而被送入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