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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月见我愣愣的,摇摇头道:“看缘分吧。不过我们希望你早早婚配。”说着渴望地望着我,口里比画出一个吴字的口型。我知道她想说吴天好,我摇摇头。
我感激看看她,心里百感交际,对她微笑道:“烦姐姐挂心了。其实这个,这个,我也是想把病看好了。不想再留给下一代。”
祥月明白的点头笑起来:“哈哈,这个自然明白。你想我们都会帮你的。就不用会那青山了吧?你回去可怎么找那东西是吧?”
我笑道:“这个过了这个事情再说吧。”
祥月抿笑感叹道:“妹妹,你可知道这几年,新皇就是前太子依然没有立皇后,甚至膝下无子女。而他刚登基,如果再不立或生育,他地位不稳啊。我哥哥自然不会,三哥哥也不会。但是有时候就算你不愿意,也许局势也会逼迫你。解铃人还需系铃人,你们应该好好谈谈。”
我摇头道:“不好。不如不谈。时间久了就好了。”
祥月叹道:“可是我这个哥哥心死的很,你不要忘记了他现在未同房过。对外称你是凤贵妃。这次一有你消息就赶了过来,我想这个至少要处理好吧?我不想我的国家不安宁。”说到这,她有些大义凛然。
我看着她很是感动,原来她也有豪迈的一面,我又想起那夜,心疼痛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只咬牙不语。
祥月见我还不说话,又道:“那我家三哥哥呢?他呢?”
祥月见我脸色不好看,忽然明白的道:“我们都是女子,有什么不好说的?”
我爬在她肩膀上抽搐,她明白了,拍着我的手不语。
片刻车停了下来,我们两回过神来,祥月擦擦我的眼泪道:“好妹妹,无论嫁谁我们都希望你幸福。我和君圆是支持你的。”
我感激的握着她的手,好会说不出话来。
第八节 瑟瑟朝雾听琴音(二)
夜间,我却因白天祥月一番话夜半醒后而辗转反侧不得安眠,难道这个锦国真的会因为太子而动荡吗?我喜欢和平,我也不想成罪人,但是好象我也没有那么大本事成为罪人。想着这些往事,我又心痛起来。那其他两人呢?陈浩德我们早说清楚了,他现在也把我当成妹妹一样,而吴天好呢?我头疼起来,十分清醒起来。
窗外,不知何时,雨停了,寒风呼呼的响夹着一些琴声。
这个时候弹琴,看来睡不着的还不至我一人呢。
我好奇的跟着琴声过去,见一白衣人在池中亭上独自埋头弹琴,弹的正是我在水局的那首云水禅心!
天空中雾气越来越大,我冷的抱着手臂在房后的大柱子后面偷望望。
怎么他的背影如此熟悉?我想来想去一时没有找这个人的影子。
忽然他幽幽地道:“看了那么久,也该出来了吧?”
我心里一惊,磨蹭着移出大柱子,刚出个头,却见池塘边树丛里闪出一青衣人,长发系在脑后随风飘一飘的。
此人背影也是如此熟悉,我脑海闪过第一次见宁丁德的时候,他正是背对着我看琴。这人是他?
白衣人摆手站起来道:“我们好久不见了,也很久没有听过你弹琴了。你也来一曲?”
我听这人的口音,忽然想起此人是太子,我联想到祥月说的他是现在的皇帝,这次也微服和他们一路出来了。我不由的出了一身冷汗,早该想到是他了。那另一人应该是宁丁德吧?无论是谁,我都不想见。想着我悄悄的后退,转身想跑。
嗖的一声,一阵龙檀香飘来,白衣人站在我面前,慢慢地转过来道:“还跑?”
果然是太子,几年不见,他黑瘦了,却更有味道,威而不严,不再那么亲切。
我无奈的望望他,耸耸肩,小声嘟哝道:“不跑就不跑。”慢慢地向那青衣人靠近。
雾气越来越重,几乎百米都看不清楚。慢慢地靠近,原来立在那琴边的青衣人果然是宁丁德。
他见太子过来,抱拳颔首立在一旁。
太子拉过我坐下道:“弹琴。”
我忐忑不安的坐下开始弹起来,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不知道一会是否还能走掉。
“你在想什么呢?”我抬头望着这个新皇帝,他正不太满意我这个游思千里不专心弹琴的人。
我低头道:“我好多年没有弹了。”
他有些气恼,坐在我对面道:“是吗?那这个是什么?”说着从怀里掏出我那部帮爹爹修完的商氏琴谱来。
我翻看着琴谱,不错嘛,连皇帝都有一本了。
“那我该叫你商菀花呢还是紫菀?”太子拉着我逼问道。
宁丁德在一旁咳嗽两声,抱拳道:“皇上,容我说两句?”
太子看看他,松开了我的手。
宁丁德却说出一番和我完全无关的话来,大致就是这次发洪水的事情,怎么治理的事情。他是很先进,先治水,安抚百姓,然后规划修堤滔滔不绝说起来,说到兴奋处在地上画了起来。
我惊讶的望着宁丁德,他居然还有这些思想,本来我还以为他只一浪子呢。
顿了顿,见两人借着淡淡的灯光也很辛苦,于是对他们说道:“这样说不如写成个详细的策划书,我们进屋去说吧。我带了好茶,尝尝?”
当我把茶泡好端进去时,他们两都画了一屋子的纸。我静静地把这些草稿收了起来,慢慢地看,把他们编号整理起来,在一旁抄写修改起来。边写心中边念道,老天总算开了眼,这个太子是个好皇帝。大家在有事情前不退缩,也很团结。
“看不出紫菀姑娘还是一个好书案。”屋外传来了吴天好和陈浩德的声音。
“那是自然,我可是文秘专科出身。”我一下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忙捂了嘴,抬头一看,屋外天都亮了。再看宁丁德和太子,两人还在低头边说边写。
陈浩德也没有听清楚我刚才的话,抓着我道:“四处都找不到你。原来躲这里来了。我们该出发了。”
我放下笔,看已经整理好的文案,再看他们还在写,于是摇摇手道:“你们另外找人写了,我手都写酸了。”边说着抢过他们两写的继续看,原来是写的细则。
宁丁德和太子两人这时才发觉吴天好和陈浩德进来了,忙招手让他们也去商量。
我见无事,正好开溜,谁知刚走到门口,就被太子叫了回去继续抄写和倒茶。
到了中午十分,我饿的晕晕的坐在椅子上揉着我早抄写麻木的手,终于听见他们说了一句大家先吃饭吧,开心地跳起来,却被太子叫住道:“你帮我们就帮到底,在这里帮我们先抄完,饭一会给你送上来。”说着对他们几人一挥手,带着几人在我面前闪过。
吴天好走过我身边想说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来,被后面的宁丁德推着出去了。
陈浩德看着我做个放心的手势最后离开。
我无奈的整理起他们刚才的草稿来,差不多要完成的时候才想起刚才并无人送饭给我。再一抬头,夕阳西下,我现在是真的饿的不能动了,一股气从心里冒了起来,我快步到门口,却见几小仆靠着门外长长走廊早睡着了,饭放在一旁早凉了。
我哼一声,那几小仆醒来见我怒气站在门口,慌忙跪了下去,叫道:“凤贵妃请罪。皇上让我们在此等候您的吩咐,我们不见您吩咐,所以所以……”
凤贵妃?!我?!我一下明白了,太子现在是皇帝,把我又软禁在这里,难怪陈浩德会做个放心的手势。
“我不是你们什么凤贵妃,你们去告诉你们皇帝认错人了!”我拉拉这个,拉拉那个,可是每个人都无奈的互相望望,没有人动一步。
我见无人理我,向外跑去,几人立刻上前拉着我,跪下叫着要可怜他们。我无奈的叹气回屋。
果然到了夜间,朵儿过来服侍着我睡觉,却不让我出去。
我不觉有些失望。
终于夜半,太子来了,问道:“听说你不吃饭想出去?”
我一愣,反问道:“难道你还想我回到那皇宫吗?不要忘记了她们个个都想要我的命!”
太子笑笑道:“现在不会。谁要你的命,我就要他的命。”
我打个寒战道:“可是我不喜欢那皇宫的生活。”
太子坐下道:“没有关系。习惯了就好了。”
我的天,我有些叫起来道:“我不喜欢别人分享我的丈夫!我也不喜欢看见我丈夫和别人的孩子!”
太子有些挂不住脸,不太愉悦道:“列朝列代,哪个皇帝不是三宫六院,有时也不是我们自己想要的。你应该控制自己的情绪,才有皇后的风范!至于孩子,我会让我们的孩子是第一个出生!”
我心跳慢半拍,缓缓道:“我不稀罕什么皇后。我也不想和你生什么孩子!”刚说完,我回悟到我说的太快了,他一定接受不了。不由的悄悄看他。
果然他脸色突变,留下一句好自为之,拂袖而去。
半响,朵儿才扶起我来。一夜又无眠。
第九节 瘟疫
第二天是个晴天,终于我们踏上了去美姑的路程。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我和祥月同行。
祥月依然未变,聊的更多的是孩子,看着她幸福的样子,我许多话不忍再出口。
“紫菀,我想成立个私塾,收取10岁以上的孩子,全住宿的,怎么样?”祥月忽然问我道。
我笑起来道:“不是有青山的云水禅心吗?”
祥月叹道:“那是大人的地方,并且大多是有成的学子,我想办个锦国最大的学校,专门收小孩。课本当然还是从云水禅心出来,合格的可以进入云水禅心,你看怎么样?”
“好是好,可是这么大的事情需要和现在的皇帝还有那个那个老先生商量吧?”我差点说成TT001了。
祥月笑道:“我们都知道这几年来你和三哥哥是老先生的关门弟子,只要你们赞同,这个事情必定能成。”
我有那么的本事?我笑了:“老先生可不是那么听人说的人。还有启动这个要钱吧,需要问问你的新皇帝哥哥。”
“他啊,肯定没事。”她摸着我头发道:“现在是不是好了?你看都黑了。”
我摇头道:“等这个事情处理完了再说吧。”我心里盘算着怎么远离这个太子。办学校固然是好事,但是我不想和太子再有关系。
越南下越热起来,这天马车被烈日晒的滚烫的无法坐,我们把帘子全部打了起来,一路望着那昔日的灌木丛和田野全部被褐黄色泥土掩盖,现在正被骄阳晒出一道道的口子。遥远望见那隐约的高高城墙,我知道快到了。
这里弥漫着和在桃县差不多的味道,甚至还浓点,因为天气炎热的缘故,没有见着和桃县差不多那样人都在街道的样子,倒是见到了不少运尸体到远处掩埋的车辆。
大家越走越不说话,人人都黑着脸,为死亡而震惊。
我看看我们车后那太子,原来他的脸更黑。我想那别人更是不敢说话才是。
路过我家门口,大门禁闭,朵儿走前去摸摸过来道:“全是灰,看来很久没有人住了。”我黯淡下来,看来只能等我们安定下来再去找林伯他们。
忽然一个车堆的高高的走在那些车的最后出现在我们面前,并没有露出手脚来,不知道是什么,大家好奇的猜测里面是什么。
吴天好一挥手,几名兵士忙拦了下来,那慌张而有些生气的几个拉车人停下看着我们。
一士兵拉开掩盖在车上的布匹和凉席,一堆已经发臭的孩子的尸体出现在我们面前。
祥月和我忍不住倒向车后,掩面而泣,呼一声我们的车帘立刻被拉了下来。
只听车外吴天好不愉快的问道:“怎么那么多?为什么现在才运出去?”
只听拉车老汉答道:“没有人啊。刚下完雨不多久就开始热起来,许多人都病了。连大人都无法照顾了,那里有人照看这些小孩。官大人,你们让我们先出去吧。”
宁丁德已经冲向了他自己的家门口。众人跟着他来到他家安顿下来。
我终于又见着了李蓝雅,她正靠着床看着她的儿子垂泪。一着淡蓝衣裙的妇人一旁陪着她,细心的说着话。见我们进去,忙起身施礼。原来她是当日宁妃给宁丁德选的秀女之一李落落。面貌秀丽,说话婉和,我倒是喜欢她。
我们刚坐下,一红衣锦服的女子扫了过来,很快到了眼前,甚至让我有些误以为是瑞月又回来了。
当她娇滴滴地叫着宁丁德夫君的时候,我们才知道原来她便是另一个当日宁妃给宁丁德选的秀女。
宁丁德傻傻地望着这两个叫他夫君的女子呆了。我们都知道宁丁德新婚当日喝了个大醉连新娘子是什么样可能都不清楚就跑了。他可能一下反映不过来了。
我忽然觉得他很是可爱,想笑,转头却见祥月招手叫我出去。
门口我见里面宁丁德轻轻抱起了小孩,让旁边的李蓝雅换上衣裤,两人对望半天才说出一句请太医进来的话来。宁丁德脸红起来。
我们第一次见他流露住了父亲的温和,心里大为感动。我想现在他终于能稳定下来了,只是他还需要时间。
当太医看病完,宁丁德和太医说了会话,快步走到大厅里,道:“这个我们要杜绝这个病继续蔓延。”
“那是自然。我们现在来商量一下怎么办。”太子道。
我脑海闪过瘟疫这个词来,拉着祥月奔进了大厅,对着吴天好道:“快!我们去看看!”
太子眉头为蹙,好会抬头见众人都望着他,终于点点头。
我跳起来,习惯的对陈浩德道:“还是看我们谁快?”
陈浩德笑起来,拔腿已经奔出了大厅。
我跟着追了出去。
穿过那许多还算是熟悉的街道,比起桃县整个城市还算是干净,秩序井然,只是昔日热闹的街市已经鸦雀无声,随处可见倒在一边的人在呻吟,那声音让我胃也抽搐起来。我们来到那条曾经花灯最热闹的河流,现在也是如此清净,只一条黄色细流在中间慢慢的流淌,不少人和牛羊在里面取水。河边还有县衙搭建的几个大大的房子,房子上飘着一个大大的写着美姑县衙几个大字的旗子,大约是分粮食和就医的地方。
我皱眉问道:“这个河流从那里流下来?”
吴天好紧跟在我后边,听我问道,忙接道:“从桃县下来,再往下流就会和锦国的几个大河汇合转向西边州海。”
“那这里有没有可以饮用的井或者山泉?”我回想着各种关于瘟疫的知识,这个水应该不能喝才是,但是是怎么回事情呢,我有些头疼的回忆,哎,知识方到到用时才觉少啊。
但是并没有人回答我,我回头却见人都跟着太子上了那几个县衙搭的房子,我慌忙跟了过去。
他们在河边搭建了几个大缸,缸底边有一个孔,上插一竹子放水用。好些人把河里的水挑上来倒入缸中,我们爬上缸顶见大缸中放有石头和粗沙做为过滤用,水经过大缸的沉淀后,流出竹子已经变为干净的水。
太子点头称赞他们做的细致。我上前拉拉他衣袖,他回头见是我,正想发怒的表情立刻变了回去。
我忽然想起他现在是皇帝了,忙收手小声道:“我们都饿了。先回去再说吧。”
太子听我这话,高兴的点头,拉我手想一起回去。我忙后靠,闪到了陈浩德背后,不敢看他。他肯定又误会了。
一路上,我胆战心惊偷望太子,见他和吴天好以及美姑县令谈笑风生,我才放下心来。
饭罢,乘太子午休时间,我来不及解释,拉着祥月找到了他。
刚进门就见他们几人依然还在研究其他几个县的治理方案,看来他们要以这里为基地了。
我稍微缓了一口气道:“这里的水不能喝了。把这个地方所有的大夫全部聚集起来,太医和大夫都去城镇每个地方看看,包括乡镇,最好在明天之内有个结果!”
我接着说:“再找人看看附近有没有山泉,大家一直引用河水,所以才生病的。再山泉看看附近的居民有没有生病的。如果没有,证明这个水是干净的。再则,需要把生病的和没有生病的隔离开来,所有的生蓄全部杀光,用石灰把城市街道每天撒上一便。所有的大夫全部在有病的地方整治!”说完我喘了一口气灌下一杯茶。
他们几人诧异的看着我。
“看什么?”我放下杯子见他们还看着我道:“你们不行动,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陈浩德笑笑道:“你比我们想的还周全。你怎么知道是水的缘故?”
我有些语塞起来,支吾着。
太子想了想道:“我同意。按照紫菀姑娘说的办。”我感激的望着他,开心的拉着祥月想跑出去看。
祥月拉着我道:“你没有听他怎么叫你的?还有,我们不用出去,那是男人的事情,等他们回来了,我们再去看看就好了。”
我迷糊的看着她。
祥月笑眯眯的点点我的头,道:“他叫你紫菀姑娘而不是凤贵妃,恭喜你自由了。”
听祥月这样说,我恍然大悟起来。
第十节 大欢喜
第二日各方人马回报,果然如同我想象的,是动物先污染了河流,远处山中农村并没有出现大面积瘟疫,于是太子采取了我的策略,杀光了周围所有村落和城市中的牲畜,从桃县运回大量石灰,把所有病人圈在城外一个片区内治疗。
接下来的许多天里,他们被分成了好几大批,每人专门负责一区,我们很少见面。我只陪着祥月在附近的几个地方转转,也看着李蓝雅的孩子慢慢好了起来。偶然也见宁丁德陪着他们两说话,我心里十分安慰起来。只他家那两秀女一温和一和瑞月一般性格,怕一时也不得安宁。
李蓝雅偶然也过来坐坐,不外乎感谢当年的知遇,我有时候好像在做梦一般,谁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她更多的聊的是她的儿子,那是她全部的希望,或许在未来,她会有更多的子女。常常我望着她,感叹着人生的不同和时间的飞逝。
那孩子不但会对出不少的五言,还能弹古琴,时常拉着我们说个不停,他听说圆荷是青山第一琴师,便拉着她不放。圆荷见这个孩子聪明伶俐,欢喜的收来做弟子。看来李蓝雅把她全部的心都放在了孩子身上,难怪现在的她看起来文雅如兰草,我相信宁丁德会喜欢她的。偶然宁丁德会回来,抱抱孩子,和孩子说说话,看的出来他迈出了第一步。我时常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欢乐的样子而感动的流泪。只是那两个宁妃选的秀女,李落落还算性情温和,那红衣像瑞月的女子就不好相处了。每每见他们几人对面冷嘲热讽的时候,我就常常回想起在宫中的日子,躲避不已。
一天,我从外面回来,见池塘边的走廊一边全是碧玉绿竹,十分凉快,累的在走廊边坐了下来看着池塘中的红鱼游来游去。
宁丁德从后面走了过来,咳嗽两声表示他的来到。
我起身扶手道:“宁公子。”
宁丁德也还礼道:“姑娘可还好?”
我点点头道谢。
宁丁德咳嗽一声道:“恩。那个,这次这个。”
我扑哧笑出声来,侧头见他脸都红了,又不忍再追问他,于是正色道:“这个那个,是不是想说这个瘟疫,那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