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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戒奇缘-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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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舲;儿小姐也是其中一位吗?”
恶心!这男人居然在两人尚未熟识的情况下,就亲匿的叫她的名字!
上官舲;气恼地不想回应,直到被母亲掐痛大腿,她才勉强朝他甜甜一笑。
“舲;儿,别再辜负你爸的期望,好好跟刘少爷聊聊。”
闻言,上官舲;扯出一记淡笑。
“我可以和刘少爷到后花园散步吗?”她破天荒提出请求。
上官夫妇当真以为女儿开窍了,和对方亲友相视一笑,达成共识的点头答应。
刘家仁也丝毫没料到,看似文静的上官舲;竟会这么主动,他受宠若惊的赶紧为她带路,在她身旁滔滔不绝的讲起生意经,自以为能让美人更崇拜他。
事实上,上官舲;听得心不在焉,会突然决定和他到后花园散步,也只是想透透气,活动活动筋骨罢了。
夜里的空气好清凉,被禁足后,她差点以为自己将永远与自由绝缘,不过也因仅夜黑风大,她忍不住轻咳了几声。
“舲;儿小姐,你在这里等我,我到餐厅帮你拿外套过来。”
“麻烦你了。”上官舲;恭敬不如从命。看不出来刘家仁其实还挺贴心的,爸爸买帮她挑的对象,真的比之前那老头子好多了。上官舲;甚至开始认为,嫁给刘家仁也无妨吧!因为她不知道逃了这次,下次她面对的又是个怎样的男人。她该学聪明一点,见好就收才对。上官舲;叹了口气,继续往前散步,不期然地在前方的大树下,看到两个身影热情的拥吻着。她尴尬的想避开,但那段有趣的对话仍钻进她的耳朵。
“渊,你怎么突然推开我……”
“抱歉,你身上的香水味太重了,我对香水过敏……”
“渊,你怎么说得出这种话,我喷的香水可是法国进口,最有名的香水……”
“是吗?那么谢谢你的招待,我们改天再联络。”
“渊……”女人气得跳脚,咒了一声走人。
把女人给甩了,臧天渊悠闲的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自树荫下走出,像看到什么的顿住脚步。
不会吧?是上官舲;,他们还真有缘哪……
上官舲;也怔住了,她才正想这该不会是臧天渊的声音吧?没想到竟然这么巧。
此时她只有两条路走,一是当成没看到、一走了之,二是寒暄问好,然后说再联络,可她却是毫无淑女气质的噗嗤一笑,笑到快要内伤。
真的是好有趣啊!臧天渊的衣领多了个鲜红的口红印,狼狈极了,刚刚他和那一人的对话也好笑极了。他想把人甩掉,也得找好一点的藉口吧……
“在约会?”臧天渊挑眉问道。他当然知道她在取笑他,只是没想到她会笑得这么淘气,看得他差点失神。
不过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家高级餐厅内,难不成是……
上官舲;敛住了笑,不想多谈自己的私事。“是你在约会吧!”而且还在大庭广众之下热吻,真是放肆。
对于自己的风流帐,臧天渊也没多做解释,直接把话题指向她。“还好吧,有没有被严刑逼供?”那天他亲眼自旅馆的窗户看到她被上官家的随扈带走。
“托你的福,我好得很。”上官舲;强颜欢笑地说着,不想让他看穿她的伪装。
其实自那天离开旅馆后,她过得一点都不好……
“如果真的很好,为什么脸色还那么苍白……”臧天渊的手指有意无意的划过她的脸庞。她的唇樱红可口,肤质白皙滑腻,此刻,他真想像那天一样,忘情的亲吻着她……
“你……”似挑逗般的触感,教上官舲;倒抽了口气,欲挥开他的手。
碍于前车之鉴,臧天渊以为她又要赏他一巴掌,眼尖的赶紧擒住她的柔荑,刹那间又被她指上的银戒吸引住。
怪了,他怎么看都觉得这只银戒熟悉的像是在哪里看过?对了,他想起来了!
“臧天渊,你想做什么?快放手!”上官舲;臊红着脸蛋。他干嘛拉着她的手,直盯她的手指瞧?!
“告诉我,你怎么会有这只银戒?”若不弄清楚,就是一团迷雾。
上官舲;为他天外飞来的问题蹙眉。“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如果我说,我也有一只相同的银戒呢?”臧天渊正色道。他那只银戒比她的大了点,是他念高中时,陪同母亲到山上的某间古董店买的。
他记得当时那古董店老板说过,他那只银戒和另一只是对戒,不能单买。
他并不清楚那对戒指不能单买的原因,他只知道,拥有了那只银戒,在他成年的第一个生日过后,他便开始作着欲火沸腾的春梦……
或许这诡异的一切与上官舲;无关,只是他在看到他俩拥有的银戒,竟是同一款式的男女对戒,就不免多虑了些……
“怎么可能那么凑巧?”她的银戒是在古董店买的,自然稀奇珍贵,怎么可能还有另一只相同款式的银戒……
“怎么不可能?这世上无奇不有,就像你胸口上的那个樱花胎记,美得像朵真实的樱花,你不觉得神奇吗?”说着,臧天渊顿时感觉口乾舌燥。
梦里,他非常喜爱那抹樱花胎记,总是对它留恋不已……
闻言,上官舲;蓦然回想起与他缠绵的片段,红了俏脸,用力甩开他的手。“下流,不准你再提那件事!”
那天会与他亲热,完全只是个意外!
她胸上的樱花印,也不过是个普通的樱花胎记!
看她惊慌失措的表情,臧天渊本还想捉弄她什么,可还来不及开口,就见前方有个男人带了件女用外套朝这儿走来,他才恍然大悟。
“你约会的对象,是他?”不,该说是联姻的对象才对。
上官舲;索性颔首,大方承认,她不是每次约会都会碰到像王氏总裁那种老头子的。“刘大少爷好体贴,怕我着凉了,还特地跑回餐厅帮我拿外套。”
臧天渊隐隐发笑,莫测高深的教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你笑什么?”上官舲;没好气的道。臧天渊总是令人摸不透,在他面前,她愈来愈无法保持冷静了。
“别看刘家仁表面上温柔体贴,他对女人可是很有一套,在国外也很会玩一些变态的性爱!记住,小心被他设计,成为他的猎物!”臧天渊不期然地逼近她,在她耳边轻声提醒道。
“臧天渊,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上官舲;故意和他唱反调,其实她一点都不了解刘家仁的为人,一颗心已经紧张得七上八下了。
“你已经不想反抗了吗?”臧天渊反问,毫不隐藏地嫌恶她的逆来顺受。
她明明不是只待宰的羔羊,不是吗?
不过她的运气还真差,自一个老头子手中逃出,后头又追来了一头披着羊皮的狼,迟早会被吞掉的。
上官舲;僵住,说不出话来。她已经弄不清自己到底该反抗什么了。
“随便你。”臧天渊越过她。他在她身旁也逗留够久,该走了。
不过怪异的是,自他与上官舲;那次意外的亲热事件后,他作春梦的次数愈来愈频繁,而且每次一到关键时刻,他就会自动醒来,得洗个冷水澡才能去热。
他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情愿认定,她胸前那抹和梦中女主角相似的樱花胎记,只是凑巧罢了。
至于她的命运如何,都与他没关系。
他好心能做的,就是稍微警告她一下。
一句“随便你”,将上官舲;的心冻得好冷好冷。
她早就知道,臧天渊没有那个义务再帮她逃婚,但她只要一想到,她必须一个人深陷泥沼,就觉得自己像是被全世界遗弃了。
承认吧,其实她很需要有人关心她……
“舲;儿小姐,你认识臧天渊?”
刘家仁的声音让上官舲;回过了神。她摇摇头,微笑道:“是认识,不过一点都不熟。”她决定抛开臧天渊的话,情愿相信刘家仁是真心关心她的。
至少他还会怕她着凉,为她披上外套,不是吗?
“是吗?”刘家仁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赶紧把外套递给她。“冷了吧,赶快穿上。”
“谢谢。”上官舲;真心的向他道谢。
“对了,舲;儿小姐,你晚上有门禁吗?”
上官舲;穿上外套,抱住略感寒冷的上身,一时间没听懂他说的话。
“我的意思是,像你这么漂亮又娴雅的女人,爸妈一定管你管得很严吧?不知道往后我想约你出去方不方便?”刘家仁说得很诚恳。
“如果你过得了我爸妈那关,自然没问题。”刘大少对她有兴趣,爸妈一定兴奋极了,哪来的门禁?上官舲;讽刺的想。
“真的吗?那我明天中午约你去吃饭,晚上再去听音乐会好吗?”
刘家仁的大嗓门在上官舲;耳边不停地嗡嗡作响,有点吵,但她却不讨厌,至少在这一刻,她不觉得寂寞,也得到了自由。
也许,刘家仁并没有像臧天渊所说的那么坏……
“臧二少,我敬你一杯……”
面对美女的热情攻势,臧天渊朝她咧开一记迷人的笑,潇洒地回敬一杯酒。
今晚他喝得也够多了,不过一点醉意也没,也没有醉到被女人迷得团团转。
是他的自制力提升了吗?还是这个刚在PUB钓上的女人,勾不起他的兴致?
“臧二少,人家醉了啦……怎么办……”女人见他冷静过头,乾脆大胆地坐在他腿上,让他看尽她低胸礼服内的大半春光。
“我送你回去。”臧天渊没有推拒美女的投怀送抱,不过他也没想入非非。虽然这女人是自己送上门的,但他现在根本没心情玩一夜情。
等等,他都钓上这女人了,为什么还打算当柳下惠?
好吧!他承认,他到现在仍惦记着上官舲;和刘家仁那个富家公子交往的情况。
当然,他才不是莫名其妙地吃这等醋,而是他怕上官舲;那个女人被那只狼吃到连骨头都不剩了,还没有自觉。
他的确担心上官舲;。再怎么说,她都是他大嫂宣绫的朋友,于情于理,他应该提醒她一下才对。
但上官舲;会领情吗?被逼着联姻喘不过气的同时,遇上的对象又是她认为的青年才俊,她会笨得违背父亲命令,再逃一次婚吗?
说来说去,他只是看不惯她的顺从罢了。
上官舲;骗了所有人,包括他,她根本算不上柔顺可人。
她会一个人跑到露台,童心未泯的和猫咪玩耍,还笑得那么淘气开朗,这在存说明她并不如表面来得内向、文静。
她会破天荒的逃出订婚宴,请求不算熟稔的他载她一程,还在旅馆中赏他几个大锅贴,在在说明她的胆大妄为。
那巴掌痛到他把她归类为泼妇,他实在难以置信,当时那么凶悍、勇敢的她,怎么可能会任由双亲出卖她的婚姻……
当然,上官舲;若是心甘情愿和刘家仁结婚,那他也无话可说,反正他该警告、该提醒的都说了,她的命运该由自己选择。
但是,为什么他还会感到忐忑不安,好想再拉她一把……难不成他就是因为活份忧心,害得他约会了一整天,依旧提不起劲吗?
简直撞邪了!
就连此时尽入他眼底的丰满乳波,也只会让他回想起上官舲;胸上的那抹樱花陷记,和她在梦中春情荡漾的诱人画面……
“渊,你这个银戒子是在哪买的,好别致喔……”
“走开。”漠然的看着女人碰触他指上的银戒,臧天渊不自觉地对她升起一股厌恶,扯着一记淡笑,命令道。
这句话听来也许毫无威胁性,却足以教所有女人吓坏,然后尴尬的僵在一旁,连动都不敢动。
臧天渊也似乎忘了那女人的存在,望着他指上的银戒,若有所思。
这只银戒是他在十八岁生日前买的,原本他没有把它戴上的习惯,若不是发现上官舲;也戴着相同款式的银戒,也许他根本忘了它的存在,更不会心血来潮,把它戴上吧。
不过他向来讨厌被束缚的感觉,也不爱戴什么饰品在身上,正当他重戴戒指的第一天,想把戒指拿下、收好放在上衣口袋内时,怪事却发生了……
无论他再怎么使力,这只银戒像是与他的手指融为一体般,紧黏不放,拔也拔不起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刚刚戴上时还挺宽松的,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拔不下……
臧天渊愈想愈诡异,但他不信邪,仍想尽办法要把银戒拔起,直到对桌来了两位新客人,他们的对话让他瞬间停顿了动作。
“阿仁,你该不会真的打算放弃一整座森林,和上官舲;结婚吧!”
“谁说的?我只是想玩玩她罢了!你不懂,偶尔玩玩文静可人的小绵羊,可是很有闺房之乐的。哈哈!”
“可是好歹上官舲;也是名门淑媛,这样不好吧……”
“名门淑嫒?哼,搞不好她和先前那两任未婚夫都有一腿了,我再接收有什么不对?再说我都跟她约好了,明天晚上七点在丽晶饭店吃饭,也订好房间了,等灌醉她后,我就可以……”
碰!
臧天渊不期然的端起酒杯,再重重的掷放在玻璃桌面上,响遍整家店内。
成功吸引众人的注目后,他却是潇洒自若的噙着淡笑,俊逸的脸庞也看似温和无害,可那浑身冷峻的气息,却矛盾的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渊,你……”僵在一旁的女人像是被他莫名的反应吓愣了,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索性一步步往后退,然后迅速逃离现场。
全场也把焦点投射在臧天渊身上,因为他接下来的一举一动,令人屏息以待。
尤其是刘家仁和他的朋友,都深觉莫名其妙,但一见来者是臧天渊,皆心虚的不敢喘气。
他们怎么不怕?要是他俩刚刚那番对话被臧天渊听见,转而向上官家或其他贵族世家宣传,那就不妙了……
不久后,臧天渊自座位上站起,就在其他人以为他将要做出什么事的同时,他本人却什么都没说,就这么默默的结帐离开。
他何必生气?何必为上官舲;担心?
他都已经警告过她,要她小心刘家仁了,她若再继续这样下去,他也拿她没办法。
第四章
    今晚,上官舲;被刘家仁约出去吃饭。
和他相处的这几天以来,上官舲;看得出来,刘家仁确实对女人很有一套。
他温柔体贴、诙谐风趣,相信只要是女人,都难逃他的魅力。
只不过她对他依旧没有动心,仍是以交朋友的心态,和他吃吃饭、聊聊天。
那次从订婚宴上逃走后,爸妈就严密监控她的行动,对于他的邀约,她当然是乐不可支的接受。
出去透透风,总比闷在家里闷出病来好吧,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和他聊着聊着,她的头愈来愈沈重,难受的晕眩着?
她是不是喝多了?
不,她只喝了几杯鸡尾酒而已,还不至于喝醉才对……
别看刘家仁表面上温柔体贴,他对女人可是很有一套,在国外也很会玩一些变态的性爱!记住,小心被他设计,成为他的猎物!
臧天渊的警告倏地跃入上官舲;的脑海,她有些惶恐不安,但随即又摇摇头,她不想让自己过于紧张。
她也一遍遍告诉自己,她很有可能成为刘家未来的媳妇,刘家仁对她应该不会那么猴急吧……
“舲;儿小姐,你看起来不太舒服,没事吧?”
刘家仁那道过于炽热的眼神,格外教上官舲;紧张得想逃之夭夭。“刘先生,我突然想到还有其他事要忙,不好意思,我先走一步……”
“舲;儿小姐,这饭店的顶楼还附设了望台,不上去看看吗?我门票都买好了,不去看真的很可惜……”刘家仁动之以情。
上官舲;仍想婉拒,但一想到刘家仁已经为她订了门票,加上这阵子他对她也十分温柔、体贴,而且现在才刚十点整,她还不想这么快回去,她实在狠不下心去拒绝他。
挣扎了下,推翻先前的顾虑,她终于答应。跟着刘家仁一起搭电梯到楼上,途中她又犯头晕的毛病,晕头转向的几乎让她站不住脚,要不是刘家仁搀扶着她,恐怕她早就跌倒了。
今晚和刘家仁聊天的气氛还不错,她可能只是不知不觉间喝多了吧,待会儿看完星星,她还是早早回家休息好了。
“舲;儿小姐,这地方还不错吧。”
上官舲;抬起迷醉的眼眸,一眼望去是个偌大的房间,五颜六色的灯光,绚丽的很,充满挑情的意味。
她愣了愣,还来不及回神,就被后方的刘家仁硬推进房内。
“不是说要到顶楼吗?”她慌了,冲着他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顶楼?星星月亮有什么好看的?”刘家仁卸下一脸的斯文表相,轻哼一声。
对于他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上官舲;刹那间全懂了,小心翼翼的一步步往后退,打算夺门而出。
“等等,你想去哪?”刘家仁动作比她更快,随即锁上门。他不怕她指控他强暴,相信她父亲上官达那么积极的想与他联姻,为了达到目的,肯定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何不说说你想做什么?”上官舲;的态度也开始强硬起来。
“我想让我们先培养一下感情,不好吗?”刘家仁说得淫邪。
“你简直卑鄙无耻!”上官舲;朝他怒骂道。他邀她吃饭,骗她说要到顶楼看星星,但真正的目的居然是要跟她开房间!她真是看错人了!
“怎么,还装什么清纯啊!你不是跟你那前两任未婚夫都有过一腿了……”
没等他说完,上官舲;按捺不住愤怒,狠狠挥了他一巴掌。她虽然看起来温温弱弱,但不代表她就是个好好小姐,能任人欺负、任人污辱!
刘家仁痛叫一声,没多久便狞笑起来。“你这个婊子,竟敢打我?你活得不耐烦了啊?”说完,他单手抓起她的身体,把她扔上床,重重回以她一巴掌。
上官舲;痛得脸颊像是有火在烧,差点晕了过去。
她会落得这步田地,还能怪谁?
怪自己吧!又笨又傻,刘家仁明明就如臧天渊所说的,是个披着羊皮的野兽,当时,她为什么不学着信任他呢?
她也受够了!
她还以为,就算没了自由,至少还能掌握这样目前小小的幸福,却没想到,这个原本可能成为她丈夫的男人,竟然对她设下这么龌龊的陷阱!
“乖,别动,我会好好疼你的……”
眼见刘家仁正在撕裂她的衣服,打算侵犯她,上官舲;吓得全身虚软无力,恶心到想吐,但她不想认输,死都不愿让他得逞……
她眼明手快地拿起身旁的枕头,愤恨的朝他下流的嘴脸掷去,又重重踢了他下腹一脚,趁着醉意还没淹没她的意识时,快步下床,直冲房门。
她拼了命也要逃出去!
“你这个婊子竟然敢踢我,我绝对下饶你!”刘家仁朝她的方向追去,恼羞成怒的想捉回她,痛揍她一顿。
上官舲;猛开门锁,紧张到心脏都快从身体爆裂开来,就在刘家仁快要一把捉上她的长发时,她终于成功推开房门,快步跑出。
“站住,我不会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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