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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儿姑娘-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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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贝儿尴尬地直笑。“我才没她那么唆!”

    她到现在连“滟潋”还是“潋滟”都搞不清,波光“”还是波光“粼粼”哪个词才是正确?她有可能说话时突然蹦出成语吗?

    “好,我懂了。”齐任驹比着手势阻止她继续发言。他已经听得脑袋昏花,四肢无力了。“我送你回房。”

    “嗯。”贝儿笑容满面地任他拉着,一面还不放心地问:“这样你搞清楚我们两个谁是谁了吧?”

    反正凡事按部就班,说一不二、脾气挺壤,性子特急、说话喜欢咬文嚼字的,就不是贝儿,这挺容易分辨得嘛。

    “搞清楚了。”事实上他是愈听愈胡涂。

    “喔,对了。”贝儿站在房门口,唤往亟欲离去的齐任驹。“我还有一件事忘了说。”

    “好,你说。”他已有充分的心理准备,知道她接下去说的,大概对他没什么帮助可言。

    “我姊姊最怕丢脸。”不像她。“如果不小心做了让她觉得丢脸的事情,她会很生气地卷起袖子,凶悍地拧着人家的耳朵不放,才不管你是谁。”真把姊姊惹毛了,可不是普通的死法就能让她气消的。“所以要小心,千万别惹她!”贝儿不放心地叮咛着。

    她自己就被拧了好几次,每次都痛得哇哇叫。

    可恶的姊姊只允许别人出错,绝不允许自己丢脸。

    她自己打着“贝儿”的名号在外头做了许多糗事,败坏她的名声,却绝不允许她在任何人面前丢宝儿的脸。

    所以每次她扛着宝儿的招牌在外头胡搞瞎搞,只要被姊姊抓个正着,通常都被她修理得很凄惨。

    “要小心!”她不放心地又叮咛一声。

    “我会的。”任驹无力地点着脑袋,真的很头大。

    “早点睡。”他啄了下她的小嘴,在差点忍不住拥她入怀时,赶紧转身离开。

    贝儿双颊烧红地将门掩上,背靠着门,轻掩着小嘴吃吃地笑个不停。刚才好甜蜜,她有点舍不得刚才刹那的亲昵。

    好好喔!她一脸的迷醉。

    早点睡,明天才可以早点起来看到任驹。

    “你就是贝儿!”婉仪讶异道,“而你是宝儿?”她转向另一个俏丽人儿询问。

    “是的。”宝儿乖巧的露出了笑容。

    婉仪和齐誉对看了一眼,难以相信这世上竟有如此肖似的人儿。

    武浩天和齐任驹全神戒备地紧守在两姊妹身旁,深恐一个不小心,又让她们有制造混乱的机会,那他们两个就有苦头吃了。

    “呵呵呵……”相国一脸笑意地步入大厅。“我就知道会这样!”他当初说媒时,故意什么都不说,就是要让两个宝贝有出手整人的机会。

    “原来相国是……”婉仪恍然大悟,也跟着失笑出声。

    “这两个丫头可是我从小疼到大的,她们两个平常是怎么整沈拓和他夫人的,我可是一清二楚。”相国笑容满面的端起杯子嗅了嗅,佯叹了一口气。“好久没喝到宝儿亲手泡的茶。”

    “没问题。”宝儿招手要仆人端上茶具,动作熟练的泡起茶来。

    齐誉讶异的接过宝儿捧上的茶杯,她自信从容的态度与站在一旁猛绞手指,不知在穷紧张什么的贝儿,简直判若两人。

    嗯,好香。“贝儿不会泡茶吗?”齐誉问道。怎么两姊妹差那么多?

    “会啊!”宝儿瞪了妹妹一眼。

    每当贝儿心虚地频冒冷汗、猛绞手指的时候,八成又是做了什么欠揍的事。

    “会?”齐誉狐疑地与婉仪对看了一眼。

    “会啊!”杨秀也说话了。两个女儿都会泡茶呀!

    “贝儿。”沈拓隐约猜出贝儿心虚的原因了。

    “我……”贝儿挨近齐任驹身边,想寻求庇护。“早八百年前我就忘光茶是怎么泡的了。”那么复杂的方法,她会记得才怪。

    “所以你扮宝儿到我们家的第一天就频出丑,你泡茶的‘杂技’当场把我的仆人吓坏了。”齐任驹好笑地将当日的情形说了一遍,惹得大伙哄堂大笑。

    他的话却惹毛了一个人。

    “好啊,贝儿!”宝儿不知什么时候已卷起袖子,生气地拧着贝儿的耳朵,“你竟敢当众丢我的脸啊!”

    齐誉和婉仪当场吓得目瞪口呆。

    “姊……姊,你放手,这样不好看!”贝儿小声地求饶。

    “你也知道什么叫不好看!”宝儿生气地吼道:“说!你还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统统说出来!”天哪!她的名声不知道被贝儿糟蹋到什么地步了?

    “没有了,我只瞒你这一件。”贝儿怕宝儿比怕玉皇大帝更甚。

    “宝儿!”杨秀赶紧过去劝架。

    沈拓则一副“不会有事”的从容模样,悄悄地朝众人眨了眨眼,要他们别放在心上。

    而齐任驹和武浩天两个大男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这……这……”齐任驹的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想不到我的宝儿这么凶。”武浩天真的被吓了一跳。

    “快说!你还有什么还没说出来的?快说!”宝儿还在教训贝儿。

    “你不去救你妻子?”武浩天用手肘撞了同样目瞪口呆的齐任驹。

    “这个时候去……”他想起了贝儿的警告。“大概只有找死的份。”

    于是两个俊男就愣愣地看着凶悍的姊姊教训着可怜的妹妹。

    “好痛……”贝儿含着两泡泪,乖乖地坐在凉亭里任由齐任驹拿着冰凉的药膏涂抹在泛红的耳朵上。

    “姊姊好坏!”她大声咆哮。

    “是啊。”怎么那时候你没胆跟她这么吼呢?

    “怪不得她会嫁给武浩天那种臭男人!”活该!

    齐任驹突然失笑出声。

    “还疼不疼?”

    “好疼。”她委屈地垂下双肩。

    “没关系。”他坐了下来,呵护似的紧搂着她。“等你嫁过来,再也没有人胆敢这么对你。”

    “嗯。”贝儿用力吸了吸鼻子,心情突然好了很多。

    “对了,我那天泡茶的事你不是不在场吗?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还描述得如此详细,贝儿眨着泪汪汪的双眸直看着他。

    齐任驹的笑容突然僵住。“呃……事实上是……”没料到她会突然这么问,他一时不知该如可解释。

    “你偷看!”她指着他的鼻尖,一副“你完蛋了”的表情。

    “没有!”他吓了一跳,赶紧否认。

    “那是谁告诉你的?”她眯细了眼眸,逼视着他。

    他赶紧将脸往后挪了几寸,有点心惊胆战。怎么贝儿眯眼打量人的眼光看起来比宝儿更凶狠?

    他用力咳了咳,“没错,是人家告诉我的。”

    “谁?”

    “不告诉你。”一瞧见她的眼光,他赶紧补了句:“怕你会修理他。”

    贝儿了然地点着头,“我大概知道是谁了。”八成是段总管,因为他当时对她印象最差。

    “谁?”齐任驹紧张兮兮地看着她。

    “一定是——”

    “少爷!”侍卫十万火急地奔来,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他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

    “贝儿,我出去一趟,今儿个你陪爹娘一块用膳,不用等我。”说完,他迅速离去。

    “喂……”她话还没说完呢。

    算了,爹还不是一样,只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什么也不解释就冲出门,几天不回来也是常有的事。

    没人陪她,她就一个人慢慢的逛,反正这府邸这么大,她还有很多地方没去过,正好可以打发时间。

    贝儿逛呀逛,晃呀晃,不知不觉来到了她初入齐府的皇觉居里。

    “哇!这个花瓶还在!”她在偌大的屋里玩得不亦乐乎。

    当初差点撞翻了这个花瓶,害段总管及一大堆仆人当场脸色刷白,差点瘫软在地。至今回想起来依然好笑。

    “咦?”她狐疑地看着绣屏后的墙壁竟出现了“裂缝”。

    再仔细一瞧,发现墙壁里头透出了光亮,她狐疑地轻敲了敲,竟能将一整面墙推开。

    “啊!”她吓了一大跳,以为她将墙推坏了。

    这是什么?她惊愕地张望着里头的一切,在犹豫了一会儿后,悄悄的溜了进去。

    几张椅子围着一个小圆桌,密室里头整洁清幽,几样随意散放在桌面、木柜上的书本、茶杯、纸镇等小东西,看得出主人是个随兴的人,东西虽不凌乱,却也没有刻意地擦拭得一尘不染。

    贝儿东摸摸西看看,每一样东西对她来说都很新鲜。突然一阵微风徐徐的吹入,令她警觉地回头,却在瞬间惊愕地目瞪口呆。

    这……怎么看得见外面,而且……她惊愕地捂住小口。

    这不是她刚刚偷溜进来的皇觉居的大厅吗?那个差点被她撞落地的花瓶还摆在那儿,而那天她被段总管操练到双脚发软,坐在地上爬不起来的地方不就在那儿。

    她还记得当时旁边围着多少仆人,目瞪口呆地瞪着杯里的茶叶渣……

    她登时恍然大悟。

    由这里可以看得到外面!

    这么说……惊愕的小口因再一次的重大发现而张得老大。

    这么说齐任驹他……好哇!原来他当时躲在这儿观察她,原来他已看尽了她的糗态,偷偷地躲在里头笑翻天。

    “齐任驹!”她火大地冲出密室,想找他算帐。

    正打算进来打扫的仆人看着密室的门大开,登时吓了一大跳。

    “少夫人……怎么发现的?”仆人被她凶狠的模样吓得结结巴巴。

    贝儿朝他一笑,状似温柔的问:“少爷呢?”

    “他刚刚不是才告诉您,要您别等他用膳了吗?”仆人像瞧怪物似的盯着她。

    贝儿深吸了几口气,被骗的感觉没有办法发泄,让她有股想掐死人的冲动。

    “你知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仆人慌张的摇着手。“我什么都不知道。”

    贝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不说,我就没法查了吗?”

    “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他什么都不敢说,只盼望能快点见着齐任驹,赶紧向他禀报。

    “好!我走!”贝儿火大地嚷道,头也不回地冲出齐府。

    “啊!”来不及反应的仆人在愣了好一会儿后,才慌慌张张追了出去,并吼着要人拦住她。

    可惜还是迟了一步。

    而同一时间里,宝儿也刚好冲回沈府,怀里还揣着个木盒,气急败坏地大嚷:“你看看这些信!”

    贝儿铁青着脸,不发一语地接了过来。

    “这是什么?”她讶异地瞪圆眼,看着木盒里躺着的信件。

    “什么?!”在看完了信件后,贝儿原本已被齐任驹气得铁青的俏脸,立即如火山爆发似的涨红。

    “他们两个就这么把我们卖了!”

    武浩天和齐任驹在得知自己喜欢的人儿正好是对方婚配的对象时,便商量着要怎么把两个姊妹弄到手,以及如何整治这两个小混蛋,好报姊妹俩害他们老搞不清楚谁是谁的仇。

    “混蛋!”

    “是啊!”

    “这口气非讨回不可!”贝儿握紧了拳头,对齐任驹的新仇旧恨一并涌上心头。

    “不讨回,咱们就不姓沈!”姊妹俩携手连心,非讨回这口气不可。

    笑容满面的沈拓一踏进门,突然被宝贝女儿拖住。

    “爹,我们两个不嫁了!”

    “啊?”

    “你瞧瞧!”宝儿火大地拿起木盒给他瞧。

    贝儿也怒气冲冲的将她所受的委屈,一古脑儿全说给他听。

    “好!好!”沈拓高举双手投降,“不嫁就不嫁!”对付女儿他自有办法。“只是爹爹的官小,恐怕斗不过他们两个。”

    “我们帮您修理他们!”两姊妹异口同声的说。

    “好,他们两个来了就说爹不在,任由你们去对付。”沈拓笑容满面的将自己轻松地撇在战局外。

    而得知那面墙把未婚妻气跑了的齐任驹,无论怎么苫口婆心的劝,和未来的姊夫武浩天再怎么软硬兼施的哄,就是无法把两姊妹各自带回身边。

    “呵呵呵!”听得几度大笑的不只相国一人。

    “伤脑筋哪。”齐誉也觉得头疼,他的儿子到现在还分不清到时该娶哪一个进门。

    最后还是在婉仪的柔声劝解下,两姊妹才答应“收兵”。

    大喜之日终于到了……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十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一想到那些信我就火大!”

    “是啊!”另一个绝色人儿也哼道:“只要一想到我曾傻呼呼地被人偷窥,这把心火就立刻燃起,恨不得拧断他的头。”

    狠话说归说,可笑得甜津津的两个绝丽少女,眼波流转间藏不住的甜蜜,可完全泄漏出对即将出阁的喜悦。

    “小姐,快覆上喜帕,时辰快到了。”服侍宝儿的小冰一拿起喜帕就往贝儿的头上盖。

    而服侍贝儿的丫环也在搞不清楚谁是谁的状况下错把宝儿当贝儿,也急急忙忙地拿起喜帕为宝儿覆上。

    “别急。”贝儿轻晃着脑袋闪躲着,不肯覆上喜帕。

    宝儿也是,一点都不着急外头的鞭炮噼哩啪啦的响,新郎倌正在外头等着迎接她们上花轿。

    “小姐!”小冰急得跺脚。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闹脾气。

    贝儿好整以暇地将一粒花生抛入口中,边嚼边说:“我只要一想到他曾经这么捉弄我,我就火上心头,不肯覆上红帕。”

    宝儿笑望着与自己心有灵犀的妹妹。

    “你到现在还在生气啊!”小冰简直难以想像,一件小事竟然还能记恨到现在。

    事实上该说出阁在即,那份即将分离的难舍正在两姊妹心中泛滥,一旦踏出了大门,就立即展开为人妻、为人母的人生旅程,她们再也没有机会联手整人。

    而最令她们怀念的是她们整人为乐的快活日子。十六年来相处的点点滴滴,快乐的笑声,此刻正盈满两姊妹的胸怀。

    “是啊,非常非常地生气。”贝儿潇洒的又抛一粒花生到口中,只有姊姊才能深刻体会她现在的心情。

    小冰原本想数落,张口却想到什么似的突然一愣。

    “你是贝儿小姐!”她现在才发现伺候错主子了,赶紧跑回自己主子的身边。

    只有宝儿懂得贝儿言语中的意思,因为此刻她也深深陷入即将分离的哀伤中。

    日后再见面,姊妹依旧,身份却已不同。

    不再是了无牵挂的小姑娘。

    不能再拉着阿兴或阿财四处快活的跑。

    当然,分住城东与城西的两姊妹,也不再有成天喳呼个不停的日子。

    以后她们的人生得跟她们的另一半分享。

    “姑爷不是说了,他当初因为不认识你,所以才存心想整你,他已经和你道过歉了呀!”

    “是呀!”贝儿点了下头,“我没说不原谅他呀!”否则她怎么会乖乖地坐在这儿等着他来迎娶。

    “那你还在气什么?”

    “可是我也没说不整他呀!”

    宝儿噗哧一笑,睨了小冰一眼。

    “噢。”小冰恍然大悟。

    “快点、快点,怎么新娘子还不出来?”外头催促声音已经飘到这儿。

    “小姐!”小冰和另一个丫环急急地为两人覆上喜帕。

    “小冰,你去传话,告诉姑爷,说我们两个不肯上花轿。”

    “啊!”小冰吓掉了下巴。这不是叫她去找死吗?

    “去呀!”贝儿也在喜帕底下轻声地催促。宝儿的手悄悄的伸过来与她紧紧相握着。

    “快去呀!”宝儿也催她。

    此时两姊妹涌出了一股即将分离的心酸,却又同时眨回眼泪,不让人看见。

    “快去!”贝儿不耐烦地催促道,手和姊姊的紧紧相握。

    小冰不敢一个人去,硬拉着贝儿的小丫环一同共赴苦难。

    “再回来时,我们大概又分不清楚谁是谁了。”贝儿的丫环嘀嘀咕咕的在小冰耳边说。

    小冰意味深长地瞥了身后的两人一眼,知道待会两位姑爷有得受了。

    一听到两位新娘不肯上花轿的新郎倌,领着大票人马急急地杀了过来。

    一时间,安静的庭园突然变得喧闹无比。大批的宾客涌了进来,人人急着想一睹新娘的丰采。更急着想知道,为什么新娘不肯上花轿?围观的人群将整个庭院挤得水泄不通。

    两个新郎倌目瞪口呆地看着覆上喜帕端坐在凉亭里的两位新娘,暗叫了声不妙。两个人很有默契地对看了一眼,知道接下来有好戏上场了。

    而被当成猴子耍的,大概又是可怜的他们了。

    早知道就别那么信任她。

    齐任驹和武浩天暗暗呻吟,他们还以为姊妹俩已经不和他们计较了。

    “为什么不肯上花轿?”这又是谁出的鬼主意?

    武浩天瞪着一模一样的两人,不知道他的宝儿到底是哪一个,也不知道这句话是该向谁问?

    “因为不肯太便宜两位新郎倌。”两位美女同时掀开喜帕,霎时引来一片讶异的赞叹声。

    淘气的表情一模一样,顿悟出是怎么回事的宾客突然放声大笑,四周立即响起热烈的鼓掌叫好声。

    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沈氏夫妇笑得合不拢嘴。这是女儿最顽皮的一次,就由她们去吧。

    “快呀!快挑一个!到底哪一个才是你们的新娘?”群众中不知由哪里爆出一声不耐烦的催促,把围观的宾客逗得又是一阵大笑。

    “我想最着急的大概是新郎倌吧!”右边又有一阵低沉的笑语传出,“毕竟娶错了新娘可是件大事,挺伤脑筋的哪!”

    “哈哈哈!”

    一声声的调侃,一句句的奚落,让一脸为难的新郎倌只能像傻子一样的杵在新娘子的面前,不知如何是好。

    “挑呀!”

    “是啊,挑呀!”

    “快呀!”

    “若我是你们的话,早等不及地抓了一个就走!”

    众人的话又引来一阵哄堂大笑。

    谁是贝儿?

    谁是宝儿?

    两个大男人弯着腰,低头审视着一模一样的花容月貌,企图由她们憋笑的表情看出一丝端倪,好让他们能赶紧将新娘娶回家。

    齐任驹紧张的瞅着宝儿,愈看愈不对的再转向贝儿。贝儿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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