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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隐私 -安顿-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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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人介绍来的女孩,足足有一个排 吧,没一个中意的。不是相貌、气质不行,就是文化素质、职业不行,再不就是性 格或情趣与我不合适。有的我说不上什么毛病,仅用“找不到心理感觉”打发了介 绍人。不知是我求人还是人求我。见的女孩多了自然也就没了兴致,可我的感觉还 是像没拴住的气球似的总在飘呀飘的,摁都摁不住。我想走捷径,便想到跟我同事 过的一个女孩,人长得可以,小我3岁,过去曾对我有点意思,暗中向我递过“红 丝钱”。我那时眼光过高,便佯装不知,装傻充楞躲了过去。
现在找她可以省去相互熟悉。了解的烦琐,很快就能结婚。于是我找到她,直 通通他说:“我不想一个人再混下去了。如果你同意,我们可以马上结婚。”她听 了显得有些惊讶,怔怔地望了我一会儿,低下头说:“让我考虑考虑。”我说:“ 好,给你两天时间。”两天后我去找她,满以为她会答应下来,我会温柔地给她一 个吻,然后把她揽在怀里。没承想被她拒绝了。是啊,那有这么谈恋爱的?一点儿 诗意化的东西,甚至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太把人家女孩看轻了。不过我此时还没 醒悟是我的愚蠢方式造成的这个结果,反而怨恨这女孩。后来她托人说要跟我好, 也被我拒绝了,当她自己又找到我也直通通地提出与我建立恋爱关系和准备婚事时, 我理都不理。她一气之下出了国,直到现在都没回来过。
一个人真苦,不是过日子而是混日子。在生活上混一天是一天。我院有一位澳 籍专家,女性,长我一岁,也是单身。我俩关系很好,常在一起聊天,有时也一起 出去玩。有朋友劝我娶了她算了,她金发碧眼高鼻梁,长得还算可以,就是五大三 粗的,缺少点女人味。我当然不会要她,要是这水平的女人能要,我闭着眼睛也能 摸到一个。不过和她一起聊天还蛮有趣的。有一次偶尔涉及恋爱婚姻的话题,她说 着说着垂下双脸,放慢语气道:“人需要恋爱、结婚,不然没有Intimacy(亲密)。” 这一句话触动了我。从我与郝教授的女儿结束关系后,我再没同谁Intimate过。没 有人能让我充满爱意地轻轻抚摸一下、醉心地吻一吻、抱一抱,也没谁像我逝去的 母亲和曾经好过的女友那样时时惦记着我。在北京,我总有一种客居的感觉,春节 探家就更是匆匆“过客”了,兄弟姐妹都已成家单过,各有各的臼子,虽然他们对 我显得很亲密,但我仍觉得那里面包含着很多客气的成分,在家里我实际上是个局 外人。除去单位好像很需要我,拿我当壮劳力使唤,并时而给我这个奖那个奖外, 在人们生活中我是个“多余的人”。
我端着自家酿成的苦酒慢慢品味着。失去的永远地失去了,品味的回忆不只是 怀旧,是催我加快生活步伐、珍视来日幸福的良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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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爱,须有所附丽
我曾沉缅于爱,却最终没得到那爱;由此理解了鲁迅先生在《伤逝)中写过的话我徘徊在冰河岸边,任无情的风撕扯着蓬乱的发,抽打着麻木的颊。
一切都过去了,那温馨的夜晚,那轻柔的呼吸,那醉人的清香,还有那说不完的蜜语… 。一切都凝固了,昨天、前天、大前天,还有一天里那曾经有过的第一次握手… 。
冬夜,寒风刺骨地冷。
我徘徊在冰河岸边,任无情的风撕扯着蓬乱的发,抽打着麻木的颊。一切都过 去了,那温馨的夜晚,那轻柔的呼吸,那醉人的清香,还有那说不完的蜜语… 。 一切都凝固了,昨天、前天、大前天,还有春天里那曾经有过的第一次握手… 。
我认识她就是在这河岸边。那晚,我来得好早,等待着她那颀长身影的出现。 她来了,比约定时间晚了10分钟,却赔我一个笑,令我已经有些麻木的腿和有些胀 痛的眼眶立刻轻松起来。我是在亲戚家的一次聚会上认识她的。她作为我表妹的同 学出现在好朋友的生日聚会上,端庄的举止,秀颀的身材,令我着实不自在了好一 会儿。那以后,她的身影总在我眼前晃动,凭着年轻人的冲动,我终于给她写了第 一封信。
那年我才23岁,正上大学四年级;她呢,不到20岁,技校毕业分到某工厂设计 室画图。那晚,我们说了些什么,今天已记不清了,只觉得我们说了许多孩子话。 她还像在学校摸篮筐那样跳起来去够头顶的柳枝,以展示她那虽不壮实却有一定弹 跳能力的“运动员”风采。那晚的天气格外的好:温暖的春风轻拂面颊,柳枝轻轻 摇曳,一阵阵花香幽幽送来,浸润得心中的春芽也在萌发呢… 。
第二天,我们去看一个大型画展,是青年画家们的制作。大厅里人不多不少, 使你觉得气氛恰到好处而又不至于影响到观赏。当然,我们彼此只有一半心思看画, 另一半心思却在体察对方。大概她毕竟小几岁,看得更粗些、更快些,我也只好随 她。当走到一组画的面前时,我们却都站住了。这是一组四幅连缀的画,画的中间 均被一片绿色横着挡住,我们估且把它看作是晾晒的被单之类的东西吧。第一幅, 一对少男少女相对而立,表情专注而充满渴望,但两双脚之间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第二幅,少女的双臂匀住了少男的脖子,两双脚已经离得很近;第三幅,少女的双 脚踮起了脚跟,却看不见两个人的脸,只见两个头贴在一起;第四幅,少女的脚又 恢复了平踏,而两个人的头仍然扭在一块。
她拉了拉我的袖口,小声对我说:“你看,画得多好… 。”我笑了,点了点 头。我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许多。看过展览,我要送她回家。她说“不用”, 我说“那咱们走走吧”,她点了点头。在我眼里,她不仅长得漂亮,而且善解人意, “脾气也好。我们就这样边走边聊,直到她说:”走累了“,我才把她送上了公共 汽车。
我的学业开始受影响了:上课总走神,以至老师向我发问,我站起来好一会儿 才醒过闷儿来;晚上,学校的大门已经关了,我只好绕道家属区,多走20分钟的路 回到宿舍。同学们有的哄我“多情种子”,有的骂我吵了别人的好梦,也有的告诫 我“别累着”,言外之意别耽误了学业。
我和她频繁地约会,胸中像燃着炽烈的火:看电影、逛公园、压马路,以至于 当时流行的电影我们都看了一遍,比较近的公园我们几乎都去腻了。她家我也光顾 过几次,而且每次去都干活,干那些她家无人干也不愿干的脏活累活。她毕竟不同 于她的母亲,她懂得心疼人,要么就用她那手头不多的钱拉我下馆子,要么就给我 端上清香温热的茶水,递上擦脸的毛巾。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我们之间的距离也在缩短:先是她勾住了我的胳膊,后是 我搂住了他的腰。在外人眼里,我们是一对形影不离的恋人;而我们自己也“烧” 昏了头,似乎一切都那么美好,都是为我们而存在、而充满活力。有一天,我送她 回家,走过这静静的河岸边。树丛里、草地上,一对对恋人相依相偎,仿佛时间都 被他们凝固了。我拉着她的手,望着她那纯真而又炽热的眼睛,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突然,她像决堤的洪峰一般扑到我的身上,两只胳膊紧紧搂住了我的脖子,鼻子里 发出“扑哧扑哧”的声响。远处,一列火车正呜响汽笛,长长的震人心魄的汽笛!
我慌了,竟不知所措,在我怀里的是如花似玉的她吗?是那个总以眉眼传情却 不谙话语表达的她吗?我终于醒悟过来:这不是梦,因为那河里的水正向着东方流 淌呢!我再也抑制不住冲动,俯下头去寻找她的嘴唇,然后重重地糊里糊涂地把自 己的嘴唇压上去… 。
这河可以作证:除了亲热,我们不曾做过“出格”的事情。因为我们毕竟还小, 而我毕竟还是个学生。只是我们的关系更近了,谈话的内容更广泛更深入了。她也 来我家玩过,那随和、大方的举止让见了她的人都喜欢她。但是当时有一件事我们 不懂:工作和事业,对于恋爱婚姻有多么重要;爱,并不意味着一男一女终日厮守 地玩。我们相处的那几个月,时间就这样偷偷地从我们身边溜走了。
毕业论文,我做得并不十分投入;毕业分配,我也没把主要精力放在上边。一 而再、再而三地缺勤,使同学、老师都为我着急;即使是好言相劝,我也听不进去 啊!我以为有了她,今后的生活就充满了光彩,然而我想错了。毕业分配的方案公 布,我傻了:我将成为远郊县某所中学的语文教师,这比留校、分到其它单位或部 门的同学要差之千里。
我把分配的去向告诉了她。她一言未发,眼泪却夺眶而出。那晚,我们默默地 走在河岸边,灯光被冷风吹得暗淡了许多,柳枝已经光秃秃地没了金黄色的风韵。 我多想听她像往常一样有说有笑啊,那样可以驱散我心头的愁云。可她没有,只是 默默地盯着吹皱的河面发呆。
后来我才知道,她的母亲原本就不同意我们之间的恋爱关系,一是我本人貌不 惊人、才不出众;二是我家境比较贫寒,父母都是退休工人;三是我不会“来事儿” 哄她老人家高兴。这下可好,一下于被“发配”到远郊县去教书,每天不能回家不 说,什么时候才是个出头之日啊!那天晚上,她把我的事情告诉了她母亲,她母亲 立刻晓以利害,让女儿与已经交了10个月的我“拜拜”。
我怀着复杂的心情到那所中学报到,开始了清冷的讲台生涯;而我的心,却时 时系挂着她,系挂着河岸边那温暖的约会。第一个星期,过得那样漫长。星期六下 午政治学习一结束,我立刻背起挎包直奔车站,赶到家里,已经是吃晚饭的时候了。 我草草地吃过饭,洗了洗脸和头,换上件新衣服,便奔向约会地点。
她已经来了。她笑着迎接我,扑进我的怀抱。我的心一下子被捂热了,旅途的 疲乏,一周的辛劳都化作烟雾消散了。只要有了你,这生活就变得如此充实。活得 就是这么有滋有味… 。怎么,你在流泪,为什么?我双手捧起碧草的脸庞。“没, 没有,是风刮的,眼睛里进去了什么脏东西… ”我太粗心了,当时竟信以为真, 还滔滔不绝他讲自己一周来的见闻呢!
那时,河水依旧流淌,而且“哗哗”地唱个不停。只是她的话少多了,只是默 默地听,又似乎在琢磨什么心事。临别,她约我第二天到她家吃饭,她父亲出差、 母亲值班,家里只有两个小妹。
第二天,我去了她家。她亲手做了一桌菜,让我尝尝她的手艺,看得出来她为 此颇费了一番心思。吃饭的时候,我们都喝了些酒,她的面颊飞上了红晕,我也有 点飘飘然了。饭后,我们依偎在一起。她先说了些这几天里发生的一些无关紧要的 事,然后打住,沉默了一会儿,便将头紧紧靠在我的胸前。我扳过她的头,紧紧地 吻住她,她激动地反应着,并用手使劲抓握我的胳膊。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坐到很 晚,她把我送出家门时说了好多惜别的话,缠缠绵绵的,叫我感动,也让我觉得有 些诧异。
几天以后,在远郊县那所古老中学的破旧宿舍里,我接到了她的信。记不清当 时是怎样走出宿舍、走上讲台的了,也记不清两节课讲了什么东西,只是我的异样 带来了悲剧性的效果——课堂气氛格外的好。如果我没记锗,那天讲的是鲁迅先生 的《伤逝》!
当天晚上,我赶回城里,电话找她她不在,就乘上公共汽车直奔她家。她见了 我,仍然一言不发,脸色却很坏。她母亲坐在旁边,使我难以发作。我不相信:前 几天还好好的她,会变得如此绝情。我真恨不得过去扇她几个嘴巴,或是把她拉到 街上当众羞辱一番;然而,我毕竟没有那么做,一是没那个胆量,二是也做不出来。
我们就这样一句话也没说地分手了。从她家出来,我乘车去了我们约会常去的 河边,在那里徘徊了半宿。我的心碎了,仿佛一切的一切都失去了意义。寒风吹来,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明天下午我还有两节课,上午就要赶回去;今天回来又没来得 及请假,怎么办呢?
我神不守舍地往家走。快到家了,远远地看到路灯下有个人影:哦,是我的母 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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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挥之不去的印痕
一个赢弱病重的少女占据我心头二十年,教我无法再去牵另一姑娘的手我永远忘不了她那瘦弱的惹人爱怜的模样,忘不了她望着我时大眼睛里的柔情。一直到35岁,我拒绝谈恋爱,甚至拒绝与女人来往。主动追求我的女人从来没断过,我对他们除了厌烦没有别的感觉。也许这种过于固执的怀旧情感使我的心理有些变态。当我过了35岁想要结婚,要同女人来往时,这种不正常的心理使我伤害了许多女人。
A君,40岁出头,魁梧的身材,1。80米以上的个头,颇具男子汉气概。他长着 一张椭圆形的脸,笔直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高度近视眼镜,显得文质彬彬的。如果不 是他那松弛的皮肤,稀疏的头发,他一定是个很英俊的男人。
我显得老了,是吧?岁月不饶人呐。眼看我就满45周岁了。奔50的人啦!想当 初,人人都夸我是国人中罕见的英俊男子。无论我的走到哪里,都有一群女孩子簇 拥着我。不瞒你说,主动追求我的女孩子从来就没有断过。就是现在,我也有几个 追求者。你也许奇怪了,为什么我到现在还是光棍一个。是不是我不想结婚,只想 有情人?不!不!情人我是一个也没有。我也一直想结婚,想了几十年了。可就是 总结不成。
到底为什么?咳,一言难尽呀。不过,我总觉得,这跟我的第一个恋人有关。
我初次恋爱是在上高中的时候。班上有个女同学,我们叫她B姑娘吧,长得极 瘦。脸儿黄黄的,眼睛很大,但没精神。她走路极轻,说话的声音也很细。总之, 她那副样子给人一种风一吹就倒,呵口气就会化了的感觉。班上的男生暗地里给她 起了外号,叫做“纸人”。现在回想起来,她长得绝对算不上漂亮。可我却悄悄地 爱上了她。
也许是她那过于赢弱的形象激起了我做为一个男人的保护欲吧。当时正值文革 前夕,我们这些在红旗下长大的革命接班人,虽然生理上已经开始成熟,可心理却 仍然幼稚的很。对异性的向往屯屯是出于本能。爱上了一个人,自己却并未明确地 意识到。当时,在我脑子里从来没出现过爱这个字眼,我只是知道自己很喜欢她。 上课的时候,我总是盯着她看。下课的时候,目光也紧随着她的身影。要是有一天 看不见地,心里就空落落的。我害怕别人发现我的这份痴情,会被别人骂作“思想 太复杂”。在那个时代,这句话就是下流无耻的同义语。我当然更不敢主动去追求 她。如果不是发生了一件出乎意料的事,我的这份痴情最终会变成爱的幻想。如果 真是这样,对我可能更好。
B姑娘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她家又很穷,得不到良好的照顾,所以她常常犯病。 有一天放学以后,我漫不经心地朝家走。走着走着,突然发现她就在我前面。我又 惊又喜,快步追了上去,想跟她打个招呼。当我走到她身后时,她突然向后一仰, 栽倒在我怀里。我一下子懵了,两手僵在了空中,没有接住她,她又滑到了地上。 看到她双目紧闭,柔弱无力地倒在地上的可怜样子,我意识到她的心脏病又发作了。 我慌忙抱起她,拂去她脸上的灰尘,看着她那瘦削苍白的面容,心里充满了无限的 怜爱。我情不自禁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就是这一吻,被其他同学看见了。他们惊 异地望着我,像看着一个从外星来的怪物,很久很久,他们什么也没说。他们对昏 迷不醒的她视而不见,更没有一个人问一句:她怎么了?要不要送医院?我抱着她, 向医院的方向疾步而去,只听到身后有一个人小声骂了句:“臭流氓!”
第二天,我一走进教室,就感觉到同学们异样的目光。他们怪怪地看着我,当 我与他们打招呼时,他们的脸就现出一脸的尴尬。当我在自己的座位坐下以后,我 又听到一个同学小声而清晰地骂:“臭流氓!”
从此,我就被彻底地孤立了。没有一个同学再同我来往,过去很要好的同学也 尽量躲开我。班主任找我谈心,要我好好学习,小小年纪,不要胡思乱想,小心别 做了资产阶级思想的俘虏。团支书找我谈心,拐弯抹角地劝我悬崖勒马,清除头脑 中的资产阶级肮脏思想,否则就做不了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倒会成了帝修 反的接班人。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太坏了,没脸见人了,因此变得意志消沉。上课时 常常走神,下课以后一个人匆匆地跑回家,不敢抬头看人。更不敢与同学老师讲话。 当时真觉得天昏地暗的,甚至连自杀的念头都有了。在那段日子里,我完全忘记了 她。虽然天天在一个教室里上课,我却对她视而不见。偶尔想起她,还有点恨她, 认为自己的困境是她给带来的。我没注意到她那充满关切和爱意的眼睛时时刻刻在 注视着我,更没发现她本来就十分苍白的面容变得更憔悴了。她同我一样,也在受 着情感的煎熬,只不过,她是为我,我是为自己。一个星期六的下午,我一个人坐 在教室里,既不想看书,也不想写作业,手托着腮帮发呆。同学们都到学校的小礼 堂跳舞去了,教室里空荡而寂静。不知什么时候,她捎悄地走到我身边。轻声说: “谢谢你那天救了我。”我茫然地看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眼睛亮亮的,面颊 上燃烧着两朵红云,“你不是流氓,你是个好人。”她又轻声说。
刹那间,一股无法抑止的热流涌遍了我的全身。我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臂,把她 紧紧地搂在怀里。在那一刻,我心中洋溢着十分神圣十分豪迈的感情:我爱这个女 孩!什么流氓意识!什么资产阶级思想!说我是帝修反我也认了。我什么都不在乎, 只要怀中的这个女孩!
就这样,我们相恋了。我们避开人群,在花前月下漫步,在湖光山色中倘佯, 爱的暖流滋润着我们两个年轻而稚气的心灵。我们快乐极了,幸福极了,连她的身 体也似乎好了许多。
高中还没毕业,文化大革命就开始了。本来我们要考大学的,这下考不成了。 我对造反,串连,文攻武卫统统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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