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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街的冤家-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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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家电话坏啦,怎么打不通?”电话另一头的男声劈头就问。

    “大概没挂好吧。”他淡淡地回答老友江文智,其实他是怕电话声会吵醒睡着的那个人,所以出门前,随手把话筒拿起来,“找我有事?”

    “听继奎说你抱了个美人回家,这时候你怎么没在床上和美人耳鬓斯磨,还不正常的跑来公司?”

    “你才不正常,堂堂一个律师,听继奎胡说八道就算了,居然还打电话来乱说一通。”他老实不客气的啐回去。

    “你的意思是,不久前你没抱个昏倒的美人回家?”江文智不疾不徐的问。

    他和邵继奎以及项尔彦可是大学时代的死党,邵继奎虽然凡事都爱凑一脚的乱嚷嚷,但如果没有那位“美人”,他如何凭空捏造?

    “你的律师事务所快倒闭了吗?”小江这小子,什么时候像继奎一样不务正业专门八卦别人的事?

    面对老友的揶揄,江文智笑得很轻松。尔彦这家伙就是这样,连对朋友也不会口下留情,不过有做的事,他倒是不会否认──今早他确是抱了个美人回家。

    “谢谢你的关心,我的事务所生意好得很,不过你这个工作狂难得肯拨出时间在人家小姐身上,我这个好友怎么能不稍加关心?”

    “少听继奎在那儿瞎扯,我和于奷奷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儿,今天会抱昏倒的她回我住处纯属意外,你要跟着起这无聊的哄,小心我跟你翻脸。”项尔彦没好气的坐入办公椅。

    开玩笑!看上那个打一开始就到他地盘挑釁的死对头?他半点也没打算!

    江文智听得愣住,“既然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儿你抱人家干么?继奎说你一见她晕倒,可是紧张兮兮的。”

    “我几时紧张兮兮的?该死的邵继奎是怎么看的,等他回来看我怎么揍得他惨兮兮!”

    嘿!继奎的皮这下可得绷得紧一些。笑忖在心底,江文智匆又迸出一句,“于奷奷人呢?”

    “睡着了。她昨晚被女鬼吓了一夜。”说着,项尔彦脑里便浮现于奷奷熟睡的容颜,他出门前她睡得很安稳,应该不会再作恶梦惊醒了吧?

    女鬼?唔,这个先跳过,比这更重要的是──尔彦说于奷奷睡着了?

    “你该不会是说,于奷奷现在正睡在你……”江文智拔高的声音硬是被沉声打断。

    “如果我没记错,你有位感情不错的女友吧?若我告诉她,你一大早就净追问着另一个女人的事,你想,会怎样?”

    会很麻烦。女人不讲理的嫉妒可不是三言两语就安抚得过去的。

    “知道!不烦你行了吧?天,难怪继奎老说他交友不慎、老被你威胁。居然跟你这个脾气跟石头一样硬的家伙成为死党,我跟继奎还真是三生不幸哪!”

    不甘心的唠叨几句,江文智才挂上电话。没关系,有邵继奎在,远在台南的他不怕不晓得这嘴硬的家伙和于奷奷的最新发展。

    “荒唐。”放下话筒,项尔彦忍不住笑骂。跟继奎和小江这两个净想探究他感情世界的人结为死党,三生不幸的人应该是他吧?

    不过今天这事儿,说到底有一半要归咎于于奷奷,要不他也不必花费这么多气力应付小江的好奇追问。

    真是,他这又是几生不幸,才会遇上那个让他很有意见的小女人?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有人请吃饭是件教人很乐的事,可当自己仍陷在替人作嫁的进退两难窘况之中,而那个“始作俑者”却挽着情郎,在你面前一副小鸟依人的幸福样时,于奷奷实在不怎么高兴得起来。

    “这里的菜不合于小姐口味吗?我看你吃得很少。”卓朝渊温文的说。

    一直紧捱着卓朝渊的于夜欣一听,这才抬眼看向好友,“奷奷,别客气啦,这里的收费虽然高了一滴滴,但东西很可口,我和朝渊来过好几次。为了感谢你鼓励我直接将朝渊遗失的皮包送还他,我们才有缘交往,今天我们可是特地请你的,你别怕让我们破费,尽量多吃点。”

    于奷奷简直哭笑不得。

    天啊!真亏她说得出这种话,明明就是她自个儿对卓朝渊的相片一见锺情,自个儿跑去找他的,还这么含蓄的“牵拖”到她这儿?

    “是啊,若不是于小姐,我和夜欣也不可能认识。”卓朝渊依旧笑得温和。

    “哪里,是你和夜欣有缘。”这么说也算中肯,只不过这一派书生样的卓朝渊未免也太好骗,夜欣随便说说,他也照单全信?

    于夜欣娇笑的猛点头,两眼含情脉脉地勾向心上人,如果她和卓朝渊无缘,他们的感情也不可能日益精进,有空便牵手相偕谈天、散步、看星星。

    瞧夜欣这模样,敢情完全忘记她这个大电灯泡了?“对不起,我可以跟你借一下夜欣,让她陪我上化妆间吧?”

    “当然。”卓朝渊不介意的颔首。

    于夜欣可有话说了,“这么大一个人,你……”

    “你陪我去,帮我拿包包比较方便。”不让眼里只有情郎的好友反驳,于奷奷拉起她就往另一端走去。

    “喂,你什么时候连上个厕所也要人陪?存心打扰我和朝渊谈情说爱啊?”

    “于大小姐啊,我看你当真是把另一件重要的事忘得一乾二净啦?”将好友拉往无人的走道,于奷奷小声的说。

    “重要的事?有什么事会比我和心仪的人有所进展还重要?”

    天啊!果然如她所料。“既然你的恋情已经顺利开始,而且也跟你父母说了你和项尔彦个性不合,那我应该可以跟他坦白,我不是你这个于大小姐吧?”

    “他?”于夜欣想了下,终于恍然顿悟。“你是指项尔彦?”

    “要不还有谁?可以了吧?”

    “怎么可以!你要是说了,万一项尔彦来找我搅局,那我和朝渊怎么办?”

    “可是这样瞒着很累,若是哪天不小心,我还是可能说漏嘴的。”她们这两个“于大小姐”,根本差了十万八千里嘛!

    “你是说──除了相亲那一天,你和项尔彦还见过面?”

    “你以为我愿意?”于奷奷无力的回望好友,“每次不凑巧碰到他就像上一次战场似的,很耗心神耶!”

    无辜被骂、被吓整夜,今天还被迫请病假使得这个月的全勤奖金泡汤,她到底是走了哪条霉运了?不过还好白天在他卧房醒来时没看见他,否则她还真不知道是要跟他道谢他逼她睡觉,还是跟他讨回他乱说鬼话吓她的帐?

    “项尔彦真的那么难对付?”于夜欣很少见好友如此苦恼的表情。

    “你要不要自己去见见他?”天晓得,光是要迎对那双深邃迫人的俊眸,她就得使上全身气力。

    “我才不要,现在除了朝渊,哪个男人我都没兴趣见。”

    “我就知道。”于奷奷很无奈的垮下双肩。

    她就是因为够了解夜欣,所以才没说出项尔彦就住在她住处对楼的事,要不然只怕夜欣会因为怕被她拉到项尔彦面前说出实情,不敢再上她那儿!

    “奷奷,别这样啦,人家我很感谢你帮我的忙ㄟ。”于夜欣撒娇的摇着看起来没什么精神的好友,“下次如果你再倒楣的碰上项尔彦,把他当隐形人不就得了!好啦,不提杀风景的项尔彦,包包我帮你拿着,你去化妆间,我先回去陪朝渊哦。”

    看着好友像没事人一样转身就往心上人方向走,于奷奷嘴边只能挂着只有自己才明白的苦笑。

    将项尔彦当隐形人?

    拜托!有谁能把那浑身透着慑人魄力的人当隐形人啊?

    ※※※

    晨光轻柔,于奷奷踩着轻快的脚步走出大楼。

    关上漆红的大门,对面大楼几乎同时响起的关门声,让她反射性的抬眼……

    这一望,她整个人怔住。

    不会吧?怎么会巧得这么离谱的又碰上这个一点也不透明的“隐形人”?

    呃,是她看错吗?怎么他好像一直朝她这里走来?

    糟糕!她的脚为何像沾了胶水一样动不了……

    “昨晚还有壁灯掉下来吗?”站在她跟前,项尔彦很满意没在她俏脸上瞧见如同昨日的疲惫,看来她睡得还不错。

    壁灯?于奷奷稳不住莫名乱跳的心跳呆看着他,努力回转脑中思路,好半晌才大概弄懂他的意思。

    “我昨天睡得很好。”她老实回答。

    也许是昨晚的睡意特别沉,也或许是知道那些鬼话是他诓骗的,心里的疙瘩消退后,她昨晚没有再失眠了。不过这个人问话怎么这样拐着弯问?害她还得用力想那么久,真是!

    “睡得很好也没必要选在人家百货公司都还没开,就要去逛街吧?”瞧她一身外出装扮,莫非是昨天昏倒没玩成,今天不死心要加倍玩回来?

    “你才要去逛街,我是要去上班。”昨天已经请一天假,今天可不能再耽搁,好险,脚终于可以动了。

    “我妈说你们于家的事业转到日本经营,你到哪儿上班?”项尔彦一个跨步便跟上她。他以为她是在台湾度假,没想到居然也要上班?

    于奷奷暗声叫糟,脚步慢了下来。“工作……哪里都有啊,别把我当成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

    有钱的是夜欣家,他们家为了栽培妹妹妃妃的音乐天分,送她到英国求学,因此家里实在没剩什么钱,她才没本钱像夜欣说的那样,等逍遥够再工作,她可是大学一毕业就进目前这家公司,已经待快满两年了呢!

    “哦?”他不禁将视线投向她柔美中轮廓鲜明,颇有个性的侧脸。

    他记得……妈在劝他和于家千金相亲时曾说──人家对方可是父母捧在掌心里的大小姐,娇滴任性总是难免,你可依着人家一点……

    根本没亲口同意相这场亲的他,自是没必要依她于大小姐,可这“娇滴任性”,他怎么看于奷奷都不像。

    她看来是娇小柔弱,但绝不是那种温室花朵的娇滴;她是老和他敌对,但也不是教人厌恶的撒赖任性,反倒是让他总忍不住想生气的不驯倔强。

    是妈哪里说错了,还是这小女人还没表现出她的娇滴任性?

    于奷奷才感觉他“哦”得令人心惊,撇过头,就见他带着打探眸光睇望她。

    为什么那样看她,她有说错话吗?

    心慌之余,她不自在的往旁边挪移。“为什么跟着我?”

    项尔彦冷眉顿凝,“你非得一早就惹我生气吗?”

    “我哪有?”

    “看清楚,我要开我的车到公司,谁跟着你!”

    她愕然望着他冷指的那辆,就在她身旁的白色轿车。

    惨了,她又误会他了!

    “你没说嘛。”她自知理亏的说得小声。她又不是故意的。

    “你有问吗?”老天!他真想敲她的小脑袋,随便诬赖他还嗔怪他?

    她弯细秀眉不觉像小麻花似的绞起。这个人的口气为什么老是这么冲?她本来还打算跟他道歉的,可是现在,有点不想说。

    “不对在先的人还好意思在心里犯嘀咕。”项尔彦终究还是忍不住伸出食指,轻敲她小脑袋一下。瞧她微噘的小嘴和蕴着嗔意的水灵大眼,根本就藏不住偷咕哝他的心思。

    “你──”于奷奷一时不知该讶异,他看穿她的心思,还是惊愕他竟然敲她的头。

    “没错,不对的是你。”他滑溜的接她的话尾,打开车门催促,“上车。”

    “你干么跟我讲你要上车?”她本能的反问。

    老天!她实在是……“小笨蛋!”

    美眸被骂得愣然瞪住,“为什么?!”

    “因为你不够聪明!驾驶座在这边吗?我是要你上车,迷糊蛋!”

    厚,过分!小笨蛋不够,他又骂她迷糊蛋?!

    “你才是臭鸡蛋、王八蛋!”她不甘示弱的回他两个“蛋”,“是你突然开车门喊上车,我怎么知道你要做什么?”

    “该死!在车门外开门不喊上车喊什么?你就不能机伶点?”项尔彦俯近她微鼓的腮帮子吼,比他小了起码五、六岁的她居然敢骂他?

    “你──”她实在想不出犀利的辞儿回敬他,只能瞅着他就算蕴着愠意,依然如同黑曜石般的瞳眸,泄气的娇嚷,“为什么我们得一大早站在这里吵嘴呀?”

    她还要上一整天的班耶!精力都在这里用光,接下来怎么熬?

    “还不都是拜你所赐!”带气却轻柔的将她揽入车内,他粗鲁的甩上车门。

    就是!为什么他非得一大早就跟她在街边吵嚷?

    可恶!能在一大早惹他情绪失控的,就只有她!

    于奷奷连反抗的念头都来不及想到,人已坐在车里,接着还没从震耳的甩门声中冷静下来,就瞧见他坐入驾驶座,发动引擎。

    “喂……”她才“喂”一声,他气魄十足的冷问声便抛来。

    “你的公司在哪儿?”

    “咦?”

    “天啊!你还‘咦’,我是问……”

    “在SOGO百货附近啦!”这回换她急急打断他不耐的话。她只是惊讶他竟然让她搭便车而已,这样他也要不高兴?

    轻呼口气,她提不起劲的倚向椅背。她是该拒绝让他载的,可是她实在没力气再跟他争,谁教他不早点说明他的意思,非要她耗费心的跟他“交战”才高兴:帮帮忙,他不累她会累好吗?

    唉!明天她晚一点出门好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为何他必须一早就气死好几百个脑细胞,跟这个小女人针锋相对?更莫名其妙的是,他怎么会叫她上车?

    真是的!为了他的健康着想,他明天最好晚点出门……

    ※※※

    原本清凉的天气,在项尔彦车子抵达于奷奷的公司时,突然毫无预警的下起豆大雨滴。

    “哎呀,怎么下雨了?”望着窗外一下就下得劈哩啪啦的雨势,于奷奷不禁皱起眉头,她没有带伞。

    “后座有伞。”项尔彦将车子停在路边,探手取过黑伞给她。

    “不用,我用跑的,一下下就到公司了。”她没接过伞,迳自伸手开门。

    他一把反拉上教她打开的车门,“这种雨势半下就够你淋得像落汤鸡!你是怎么搞的?有雨伞拿你还嫌?”

    “你的手……”雨声哗啦作响,不知为何,她却好像听得见自己跳岔的心跳声。

    “在你腰上。”他答得顺口,收紧大手直带她往前走。

    雨这么大,就算他尽量将她揽近身旁,不快进入屋檐下,她还是会被喷湿的。

    他在说什么呀?就是因为他的手在她腰上她才别扭啊!她是要他放手,怎么他反而更紧的搂着她?

    “奷奷。”

    一声高亢的唤喊随着一道人墙突然靠近,项尔彦不得不停下脚步。

    “振铨?”于奷奷微讶的喊,“你不是到大陆出差?”

    “昨天回来的……”发现她竟挨在一个高大挺拔、五官醒目出众的大帅哥身边,伍振铨暗惊,试探的问:“奷奷,这位是──”

    “住在我对面大楼的住户。”

    对面大楼的住户?项尔彦不自觉的敛起双眸。她介绍得还真客气详实,意思也就是说,他对她而言是个疏远得可有可无、无关紧要的人?

    于奷奷突然觉得腰上的手彷佛紧了紧,转过头,看见他那冷硬俊脸的同时,她有预感,她又说错话了。

    可是,她有说错什么吗?

    “那个……这位是小我一届的学弟伍振铨,现在和我任职同一家公司。”她礼貌的替他作引介。

    “学弟?这年头流行学弟直接喊学姊名字吗?”项尔彦锐眼直视着她。

    他压根就没兴趣知道这个斯文小夥子是谁,他不满的是,她是在宣告她和这小子的关系,比跟他这个“对面大楼的住户”亲近得多吗?

    “我才小学姊一岁,喊名字感觉比较没距离。”伍振铨帮着解释,心里却猜不透,这名顶多大他几岁,可是眼神、气势无一不迫人的男子在不高兴什么?

    而且……他只是奷奷的邻居不是吗?怎么他的大手竟可以一直占有的揽着,他连小手也没牵过的奷奷?

    项尔彦没有答腔,跨开步伐揽着于纤纤就走,说不上理由的就是不想和这个姓伍的小子说话!

    “等一下,你不用送了,我撑振铨的伞……呀──”双脚忽地腾空离地,惊得她紧紧抓住他的衣服。

    “你在看哪里?洼地有积水。”放下她,项尔彦继续搂着她往略高的地方走。

    伍振铨的伞有比他的大吗?他为什么要让她去撑他的伞,让那小子像这样揽着她的腰!

    于奷奷回头瞥见那滩不小的积水了。可是这个人怎么还是老样子,总是不将话说清楚,害她又被吓一跳。

    跟在后头的伍振铨忍不住佩服项尔彦的俐落身手。刚才他正要警告奷奷时,没想到这人一个提手,就将她往上提起,巧妙掠过会弄湿她鞋子的水滩。

    要是换作他,不知道他有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单手支起奷奷?

    “赶快进去,我还要赶回公司。”带她到骑楼,项尔彦马上掉头走,今早有重要会报要听,耽搁不得。

    “项……”于奷奷只来得及喊出一个单音,他撑伞的挺拔身影已渐没入急促的大雨中。

    瞥见他右肩湿涤一大片,她心头一阵轻震。她身上没湿,可他却……

    “那个人到底是谁?”伍振铨边收起伞边问,实在很好奇那个就算和他擦肩而过,也能让人感受他慑人气魄的男子,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他呀,一个霸道、爱生气、爱乱骂人的人。”于奷奷边望着项尔彦逐渐变小的背影边说,唇边有抹很浅的笑意,转身进入办公大楼时,她在心底偷加下句:可是,好像是个还不错的人。

    跟着进办公大楼的伍振铨,不禁又回望雨中一眼。

    霸道、爱生气又爱乱骂人的人?换句话说不就是脾气不怎么好的人?

    那──他是不是该叫纤纤离这个让人很有压迫感的邻居远一点?

    ※※※

    若不是刚好想乘机北上会会许久不见的老友,江文智说什么也不会临时决定接下这桩轿车擦撞纠纷的小案子,匆忙的跑来台北。

    “江律师,幸会幸会,久仰你的大名了。”“钰清”公司总经理──狄国商,热切上前握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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