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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我敬你这杯,敬你的硬心肠,也谢谢你救我一命。」白雨荷失望地举起酒杯。
龙浩天面无表情,冷眼看她含泪饮了那杯酒。
这夜,他睡得极浅,辗转反侧,脑中甩不掉白雨荷苍白清丽的脸蛋,和那哀怨噙泪的双眸。直至清晨,这日风声刺刺、寒意沁人。
白雨荷已着装完毕,身上披着龙浩天昨晚借予她的黑色绒袍,瘦弱的身子整个藏在披风里,黝黑的袍子衬得她脸颊益发苍白,嘴唇更显红润欲滴,长长的睫毛因寒气而湿润,黑白分明的一双清亮杏眼,有着无止尽的凄冷哀伤,仿佛在抗议他的寡情。
龙浩天送她至下山的小径前。
「你从这儿走下去,约莫两个时辰便可看见村庄。」他指示道。
白雨荷点点头,似乎还抱着一丝希望。「就此告辞。」
「不送。」他仍冷淡的说。
顶上粉红的樱花花瓣飘落在他们身上,他们凝视着彼此,各自怀着心思。
好美……龙浩天沈默地望着那片片花瓣似要淹没她的身子般落下,她朦胧的双眼似泣,她会舍不得他吗?怎么可能?
她直立着,身形那么楚楚动人、可怜无助……不!龙浩天暗暗告诉自己,让她走吧!让她离开,你不再和任何人有所牵扯,你要的是完全的孤独和清静。
「你走吧!」他催促道。
白雨荷仰起脸,深深凝视他一眼后轻声唤道:「龙浩天……」突然,她将披风的系绳一扯,黑袍瞬间滑落。
龙浩天怔愣了,她雪白的胴体正呈现眼前,她……她竟然在披风底下不着寸缕!
就在他太过惊愕还没回神时,一只手已经俐落地扯下他颈间玉佩,跟着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呵呵呵……」她收拢衣袍,得意地又跳又嚷、手舞足蹈。「原来人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是真的!我赢了!我赢了!」
「你——」他恼怒地将她扯近,没想到她卑鄙、狡猾,如此可恶。
她无惧他凶狠的目光,还灿烂笑着提醒他。「哪!玉佩在此,你可要遵守约定。」她不理会那勒住小蛮腰的强壮手臂,自顾自地将那玉佩重新帮他系回颈上。
也许是胜利的滋味让她太得意忘形,暂时忘了心中的悲苦和仇恨,这刻她甜美微笑,温柔地帮他系上玉佩,温热的纤纤柔荑轻触他颈间,竟令他感到一阵恍惚。
龙浩天仰脸,酸风射眸,花瓣如雨般坠落,接着他突然张臂环抱住白雨荷,她的身子好暖,好温暖……
「龙浩天?」白雨荷纳闷地抵在他胸前,耳畔听他苦涩的声音在轻轻恳求……
「别动、别问,让我抱一会儿。」就像抱着他难忘的那个人——背叛他的那人。
白雨荷被他语气里的哀伤镇住,他想起了什么吗?他在怀念谁?是谁竟可以让这样寡情的男人如此软弱哀伤?
她静静任他抱着,心想也许他本来是个有情人,也许他像她受过一番打击,所以才变得冷漠、沧桑且寡情。
也许他也受过重创,令他绝望、无助、悲伤。
白雨荷不禁张臂回拥他,同是天涯沦落人,他们都活得这么孤单寂寞。但愿她能给他一点温度、一些温暖……
*****
雨过水明霞,潮回岸带沙。叶声寒,飞透窗纱。
懊恨西风吹世换,更吹我,落天涯。
龙浩天果然信守诺言,决定传授白雨荷武功,待雨荷身体已全然康复,他将悬挂于墙上的一柄弯刀取下。
「习刀,需先教你识刀。」他将刀子从刀鞘抽出,问道:「何谓宝刀?」
白雨荷凝视那口刀子,只觉那刀面利可照镜,银亮而刺眼。
龙浩天静静看她好奇地伸出手指试探刀口,登时她眉心一皱,食指已然被划出一道血痕。
她痛得吮指,仰脸听他冷冷说道:「蠢人才会以肉身试刀。」
明知她会受伤却不阻止,白雨荷心底暗暗埋怨他的冷酷。
他却一眼看穿她心底的嘀咕,只说:「这是给你教训,习武人最忌对陌生之事贸然行动,必须有冷静的头脑和心,心如明镜,方能照见敌方一切动作,洞悉敌方心思。」
他说的甚是有理,白雨荷纳闷地瞪着眼前这柄刀子。
「既然如此,如何辨知这刀子的好坏?」她问道。
「好刀条件有三,其一,砍铜剁铁、刀口不卷;其二,吹毛得过;其三,杀人刀上无血,把人一刀砍过并无血痕,只有个「快」字。」
龙浩天将刀子搁置桌上道:「你拿这刀子去剁铜钱,看刀口卷了没,再拿根头发在刀口上吹吹,看是不是根根皆断。」
「好!」白雨荷兴致勃勃地拿起刀子,霎时只听得她闷哼一声,整个手臂往下一沈,刀子坠落桌面。她诧异地瞪着这柄刀。「这刀子好重。」
「等你拿得起这柄刀,我再教你使它!」他说罢便自行离去。
听了这话,雨荷此后日日拿它,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刀子沈重异常。
他看她咬牙切齿、满头大汗,只是在一旁奚落道:「我说过你的身子太弱不能习武,你偏不信,如今只是一柄刀子都拿不起,还谈什么使它?你干脆放弃吧!」
*****
可白雨荷只要想到那惨死的父母,怎么也不肯放弃。
她每日都试,也许力气在不知不觉中因之渐长,终于她慢慢可以提刀离桌面一、两公分,日积月累,她终于可将那把刀举起。
她兴奋地提刀给龙浩天看。「行了,我可以使这柄刀了!」
这时龙浩天却又给她出了一道难题。「我捉了只兔子关在前院,今晚打算烹食,你拿这柄刀子去宰了它,放血剥皮洗净,入锅煮食。」
白雨荷愣住了。「你明知我不食荤,更从未杀过半只动物,为何还要为难我?」
「为难?」龙浩天趋前凝视她,平静地说道:「你习武的因由可是要杀个活生生的人,现在连只兔子都下不了手?」
「那不一样!」这兔子又无犯她什么,她生气地回道:「你根本没诚意要教我。」
「如果你这么想,趁早离开。」他沈声道。
「你明知我只能求助于你!」
「你的口气可不像在求人……我想没诚意的人是你。」他冷声说道,令她哑然。
白雨荷仰脸迎视他倨傲的目光,她这样低声下气还不够诚意吗?
龙浩天望着她沈默的面容,她那双黑眸益发黝黑深邃,她咬紧红唇,不知又在想什么、打什么主意。
她突然逼近一步,一只手轻轻抵在他胸口,他防备地凝视她,有些诧异她的举动。
她直看进他眼眸深处,然后她垫起脚尖,用一种莫测高深的表情和极之轻柔的语气,脸孔凑近他唇边,如梦似幻地说:「告诉我,这世上有什么可以融化你的铁石心肠?我愿意牺牲一切讨好你,换你一身功夫,相信我,我从来没有这样竭力讨好一个人,虽然我只是在「利用」你。」
不知何故,最后一句话似一把绝情刀,令龙浩天感到寒冷。
白雨荷伸手轻触他刚毅冷酷的脸庞,食指轻划他的唇线,她凝视他紧闭的唇。
「求你,帮助我复仇,求求你……」她柔声哀求,接着冰冷虚伪地微笑道:「这样的口气是在求人了吧?」
她退开身望着他。「为了复仇,我连自尊都可以抛弃。你要求的我都会做到,只要能让你教我武功,杀兔子就杀兔子,我去表现诚意给你看,我现在就去宰了那只兔子。」
人被逼急了,真会索性把一切豁出去。
她一鼓作气提起那把刀,奔出屋外,蹲下身子望着笼里纯白无辜的小兔子,那兔子尚不知死期已到,还活泼地蹦蹦跳着。
白雨荷望着它红着眼眶道:「兔子啊!兔子,原谅我,其实我本来也像你无忧无虑、活蹦乱跳的,可我现在要一刀杀了你,就像当初有人一刀杀我那般残忍,我对你无情,亦是因为有人对我无情,你莫要怨我,来生我再还你。」
想到王逵的残酷,想到那风雨夜父母惨死刀下,想到这满腔的仇恨,白雨荷左手抓住兔子,提起右手一刀了结它,霎时鲜血如泉涌般喷了她一脸,兔子痛苦的发出一声悲鸣,她双手颤抖,眼泪扑簌直淌,她放声啜泣,痛哭着剥了兔子的皮,也剥去了心底最后一丝的柔软仁慈。
那情非得已的委屈、无人可诉的悲愤,全化做泪水,湿透了那把弯刀。
而在她颤抖哭泣的背后,龙浩天倚在门旁冷静观看这一切,或许真小看了她的毅力和决心,看样子她不达复仇目的决不甘休。
这个白雨荷不似外表那般柔弱,也许她有一颗比他更坚冷的心。
这刻凝望她无助纤弱的背影,铁石心肠的龙浩天忽而决定,要将武功尽数传予她,龙门武功从不外传,然而这或许是缘分,让他对这个无亲无故的女子兴起了一股奇异的怜惜之心。
第五章
乱絮飘晴雪;残花绣地衣。
四年后的冬天。
这一天对白雨荷而言是特别的具有意义。因为今日龙浩天告诉她:「我已将所有的武术招式传授予你,如今你已学尽了技巧,余下的就是根基的问题。」
这等于是告诉她:她终于可以去报仇了。
四年的煎熬、四年的努力,她生存为了复仇、她呼吸为了复仇,她思考和梦见的全是复仇。仇恨已经盲目了她的眼睛,亦成了她生命的动力。然而仇恨也使她失去了灵魂,再难感受其他,仇恨便是白雨荷的生命。
龙浩天看得出来,她是那么急迫的想复仇,然而他万万没想到,清晨才告诉她武功已全数教予她,夜晚她没说一声再见就消失了。
当龙浩天狩猎完返家时,房里已没有她的踪影,屋后系着的爱驹——「影子」也跟着消失。
龙浩天心中一震,震惊、惶恐和愤怒的感觉一并袭来。
他冲出屋外搜寻她的身影,盲目的追寻任何蛛丝马迹,他循着雪地上遗留的蹄印追寻,然而天黑雪劲,那足印模糊、难以辨识,他狂奔了数里,急切地想在漠漠烟野里看见她娉婷的身影,他忘了披雪衣、忘了戴蓑笠、忘了白雪将他的身体打湿、忘了北风冷得蚀骨,就这样疯狂盲目的追了许久,突然他愣住了,茫然的凝视白雪皑皑的世界,接着他仰天狂笑,笑自己失控的行径,笑自己为了个白雨荷竟紧张至此。
荒野里、骤雪中,那笑声显得那么孤独、凄怆、沧桑,像一只迷途的老鹰、受伤的野兽,倔强骄傲却寂寞无比……
她利用完他就走了,还聪明而卑鄙地偷走他最心爱的马儿。
白雨荷,你够绝情。
龙浩天返回住处后,激动的砸毁屋内的桌椅,发泄完怒气,他抱了一坛酒,就在屋檐下对着枯树与白雪狂饮。
然后他开始担心这种风雪天,她一个弱女子是不是能安全的下山?她没带走雪衣,她会不会冷?
担心了半天,他又笑了,然后叹着气摇摇头。
「龙浩天,你疯了不成?她无情的离开,还偷走了你的马儿,怎么你还坐在这担心她穿得够不够暖?你忘了葛香云给你的教训吗?」他扪心自问道。
是的,他忘了葛香云。
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现在他心底占满了白雨荷的身影。
她没有香云的温柔,她只有好强倔强。
如果香云是一朵叫人怜惜的高雅兰花,那么白雨荷便是一朵带刺的蔷薇,没有玫瑰那么明显的刺,她的刺是小小、细细的,在不知不觉中扎人。有着绝佳的生命力,爱恨分明、凄冷孤绝,还有比兰花浅的一阵暗香。
赫然间,龙浩天发觉这四年他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就算她不常开口说话,总是静静地坐在一旁,却已坐出了他对她的一份依赖。
怎么会这样?龙浩天捂住自己胸口,心怎么如此酸痛,山林、松竹与琴酒怎不再能抚慰他的寂寞?他的心好似被这白雪掩埋,好冷、好空虚……
原来她真的只是在「利用」他,当他再没有利用的价值时,她便毫不留恋地离开。
虽然一直了然于心,然而真正感受到时却是此等的心痛……
*****
白雨荷伫立在残破的屋舍里,北风从破落的窗口吹进,大门嘎吱摇晃,桌椅上积满厚厚的一层灰。
这里曾经有笑声也有哭声,曾经有人间至善和至恶。
「爹、娘……」白雨荷对着空荡的屋子喊:「你们放心,我会把那丧心病狂的王逵揪出来,我会拿他的人头来祭你们,你们听见了吗?」
回答她的是呼呼的风声。
白雨荷忍住眼泪,踱进父母的卧房,搜出母亲藏于床底的一只银罐,幸好王逵不知道那里头有一叠银票。
跟着她打包了几件衣物,拿了父亲的白色雪裘,突然雪裘里滚出个东西,吱吱叫的扑进她怀里。
「小云?」她拎起怀里的松鼠端详,接着怜爱的笑道:「真是你?你跑到这儿避寒吗?还是在这儿等我和王逵?」瞬间那笑容隐去,她黯然地将它小心地捧在脸边,疼爱地磨蹭着,她望着远方轻声的说:「你知道吗?那王逵是个好坏的人!我已经没有亲人了,我现在跟你一样无依无靠……」
她将松鼠高举眼前。「不过还好有个人收留我。小云,你跟我一起回去那儿好吗?这里已经不能住了。」她竟对着一只松鼠自言自语:「那儿的房子很坚固、很温暖,有酒有茶,还有个很沈默又冷漠的人,可是他武功很好喔!而且他还会吹笛子,对了,我带你去认识新朋友,就在外面哪!它叫影子……」
*****
冒着风雪,她鞭策「影子」赶回四年来的住处,然而眼前的景象教她傻了眼。
龙浩天倚在门旁,抱着酒坛,一看见她竟愣住了。
白雨荷跃下马背将马系好,然后进屋却发现一片狼藉,东西破的破、碎的碎,又见龙浩天一脸憔悴、一身狼狈,她紧张的忙问他:「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他浑身湿透且充满酒气,霍地一把揪住她。「你……你……」他原是气她不告而别,然而她没有,她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他原已坠至谷底的心,瞬间因她的出现而又跃升云端,本因她消失而极度的失意消沈,这刻却因她出现又极度的兴奋欢喜,这极端复杂的情绪和失而复得的雀跃,使他激动得不知该说什么,只是不知所措,粗鲁的紧揪住她的衣襟,黑眸疯狂、激动的直直盯住她。
我做错了什么吗?白雨荷有些恐惧他反常的态度,他从没有这么激动过。
「你怎么了?」她担心的问道。
「我……」以为你离开了。他话没说完便扯她入怀,霎时粗鲁蛮横的吻上她的唇,像是急切地要印证她的存在,他撬开她紧闭的唇瓣,夺取她的呼吸、她的湿润、她的芳香……
「你……」来不及阻止,白雨荷被他突来的举动给震撼住。还没回神,他的吻已侵入她口中,他的舌已缠绕住她的,他湿透滚烫的身体已经紧紧覆住她的身躯,他急切又蛮横的吻令她招架不住,那是和王逵完全不同的吻,既粗暴又激情,他吻得她莫名其妙,吻得她天旋地转、头昏目眩,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几近窒息,用力推开他,激烈的呼吸空气。
「你、你、你……」她满脸通红地瞪住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吃错药了吗?怎么突然会……
「我以为你走了。」他沙哑低喃道,表情是那么无助。
白雨荷愣住了,这刻她猛然发现他脸上有着她从未见过的憔悴和落寞,他向来炯炯有神的黑眸里竟盛满了恐惧。
难道他……她的心底忽而漾起了一股奇异的感觉,莫非眼前这个人在乎她?万分恐惧她的离开?
顷刻间,龙浩天令她感觉自己不孤单,她和他有了一种相依为命、惺惺相惜的感动。尽管身后狂风呼啸、雪花纷坠,她却一点也不感到寒冷。她主动执起他的手,将他的掌心贴上她的脸颊,好温暖的手,那是令人安心、厚实、长着粗茧的手掌。她仰着脸,无言温柔地凝视着他,像雪花绽放般静静地绽开一朵微笑。
龙浩天傻了,他怔住了,很少见她这般温柔地对他笑过或温柔地握住他的手,她的脸颊沾染一层雾气,潮湿而冰凉,她难得的笑容,叫他坚硬的心瞬间软化了。
一切是那么天经地义、自然而然。他怜惜地吻上她湿冷的耳垂,温热的舌头描绘那可爱小巧的轮廓,那温热的吻蔓延至她颈间,他将她身上的袍子解下,将她的衣襟往后剥落,雪白的肩裸露,那么洁白柔嫩的一对香肩令他忍不住俯身,张嘴含住一边肩骨,白雨荷合上眼,轻轻瘫进他怀里。
龙浩天抱起她纤弱的身子,另一只手将一旁搁着的黑色羽袍往地上铺落,小心地将她搁置在袍上,然后双手捧着她的纤腰,俯身用牙齿咬开她腰间衣带,粉黄的衣衫瞬间像伞一般散落两侧,美丽的胴体宛如一朵出水芙蓉。
白雨荷双颊绯红,双手羞怯地企图遮住自己的胴体。
龙浩天抓住她的手,黑眸坦荡坚定的直视她的眼睛,他将她的手凑近唇边,那黑眸一瞬也不瞬地直盯牢她,他吸吮她的指尖,令她诧异地瞪大双眸,旋即又因一股强烈的奇异麻醉感而合上双眸。
白雨荷对腿间窜升的炙热感到不知所措,龙浩天不过是啃咬吸吮她的指尖,竟能让她产生莫大的快感。怎么回事?她无助青涩地喘息,对将发生的事浑然不知,只是盲目的任他带领。
恍惚中感觉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他的吻落在她眉间,双手大胆的将她害羞的腿扳开,将窒热的身躯安放在她腿间,又大胆的俯身亲吻她雪白的胸脯,舔吻她粉红的蓓蕾,强壮的身体磨赠着她,像是在为某种行径暖身。
白雨荷只觉得心痒难耐,五脏六腑似有把火在烧,又痛苦又兴奋。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低呼道。
龙浩天用热吻封锁她娇艳的红唇,舌头侵入和她缠绕,而他的手指侵入了另一处秘密花园,撩拨她青涩的花蕊,探索她稚嫩柔软的深处。
白雨荷因他这举动而颤抖。「你……你做什么?」她羞得欲将双腿并拢,却被他的身躯阻止。
那未经人事的花蕊经不住他的挑逗,微热肿胀的渗出晶莹的蜜。
他的唇大胆疯狂地沿着她的小腹而下,吸吮她的温热湿软,她震惊至极,霎时揪住他肩膀猛然睁开眼,看见雪花纷纷坠落她眼眸,世界正在昏眩地旋转,那狂风将树儿吹得剧晃、沙沙作响,就像此刻无助的她攀附着他的身体,因他挑起的欲望而颤抖,体内的火焰因他的吻烧得狂炙。
火热的身体覆盖着她的滚烫,终于他抵抗不了熊熊欲火,及她的娇媚艳丽,他双手锢住她的双肩,眼睛对牢她的,一鼓作气将那巨大亢奋的欲望埋进她体内,霎时,那激烈刺痛的感觉立即攫住她,白雨荷叫嚷出声,双手抵住他胸膛。「停止,住手!」她叫嚷道,抗拒和紧张令他的进入更显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