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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之前他做的事,他无权去要求别人原谅,现在他只希望时间真的能化解这一切。
第五章
陶盾王城位处于陶盾帝国境内的东南部有著险恶地势的山上,是倚著陡峭悬崖所搭建而成的庞大建筑。
险峻的路是易守难攻的军事优势,令这座王城在这片土地上已屹立了数百年。
制式的官庭规炬和层层的官兵驻守,让这座王城给人一种无形的冰冷感觉。
就如同它的主人一般。
这一天,瞳顼在监视者的看守下,来到了了无生趣的花园。
不能怪他这样形容,这里和充耳涅皇城的花园比起来,真是差得太远了。
想起来他也真可悲,来陶盾已经有一个多月了,但前一个月自己的行动范围就只有飂的寝官而已,一点活动的自由也没有。
对飂而言,他只不过是个玩物,一个帮他暖床的玩物。
自由对玩物来说是不需要的,飂对他说。
就像现在,飂虽然允许他可以在城内走动,但他的身后却无时无刻地跟著两个跟班。
即使活动的范围变大,但这冰冷的城堡瞳顼没两天就逛腻了,因为他所能到的范围早就被飂给限制住。
百般无聊的他现在只得从书房拿几本书,来花园透透气。走在花园的小径上,他意外遇到了正在喝下午茶的丽朵拉。瞳顼微微向她;点头示意。
说正经的,他现在满怕遇到她,在前几次碰到她的场合上,不知为何她总对他投以犀利的目光,好像和他有著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过来陪我聊聊天吧!朵拉露出了笑,但只给人冷若冰霜的感觉。
不知怎么拒绝,再加上在陶盾王城里他根本毫无地位可言,瞳顼只有认命的走过去。
丽朵拉遣走了身边的女侍,包括瞳顼的跟班在内。
只剩他们两人,丽朵拉冰寒的双眸再度盯著坐在对面的瞳顼。两人静默了好久,丽朵拉才开日:“真稀奇,飂真舍得让他的瑰宝在外面到处乱晃啊?”她讽刺的说。
“你这是在损我吧?我走到哪儿,后面那两个烦人的家伙就跟到哪儿,一点自由也没有,而且……”他自嘲说,“我并不是他的什么瑰宝!”
他只不过是他的玩物,他在心里说著。
“呵,从那天回来,飂就把你安排进他的寝官,除了公务之外你们几乎形影不离,难道不是吗?”
“不……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摇摇头,真不懂为什么丽朵拉会误会他和飂的关系。
“你还不承认?可是,现在城里传的可不是这样喔!”
瞳顼皱眉,不会现在全城上下都知道他和飂的事了吧?
难怪……他本来还觉得奇怪,昨天那些宫女为何都对他投以暖昧的目光。
该死!是哪个大嘴巴传的?这教他以后怎么见人?
“谣言止于智者……”他苦笑,只能这般回答。
“我可不那么认为。”
丽朵拉睇著他的眼神一如以往的犀利,但心细的他却也察觉出其中有一丝的嫉妒。
没错,这是嫉妒的眼神,他非常确定。
她该不会……是在吃他的醋吧?
“恩……你喜欢飂?”没经过大脑思考他就已经说出口。
丽朵拉睁大了美目,接著坦白的说:“没错,我爱他。”
没有多余的矫饰,她的语气是那么的坦然、真诚。
“我爱他爱了好久好久,可是也爱得很痛苦……”她垂下了睫毛,幽幽的笑著。
“他那个人就像他那一头乌黑长发给人的印象一样,既神秘又冷淡,还不给人靠近的机会,一点都不愿让人去接触他的心。”
“恩!”瞳顼点头附和。
“但尽管如此,我也不会放弃他的。”她望向瞳顼,像在宣战一般。
他看得出神,虽然之前对她有所芥蒂,但现在她的笑容是那么的纯净无瑕,没有半点虚假。
老实说,他还真有点羡慕丽朵拉。
羡慕她能够那么坦然地表达出自己的爱意,自己真正的心情。
而他呢?却连一点资格和勇气也没有……
他握起她的手,“绝对不要放弃,你喜欢他就尽管拿去,干万别在意我啊!”
他还会很乐意的将飂双手奉上,这样他就不用再当那个混帐的玩物了!他兴奋的打著如意算盘。
“嗄?”她讶异的看向他,有人会帮自己的情敌加油的吗?
看出她的疑虑,瞳顼赶紧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和飂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怪人一个。”丽朵拉没好气的说。
“我是说真的。”她的话让他笑开来,知道她并没有相信他所说的话。
但看丽朵拉的反应,似乎他们之间的关系有稍稍好转了一点。
“是什么事让你们聊得那么开心啊?”
从背后传来声音,跟著飂出现在他们面前。
他双手擦著腰,冷峻的双眸直睨著他们俩,看得出他现在的心情并不好。
“恩……这是我们的秘密,对吧?丽朵拉”瞳顼干笑著,对丽朵拉眨眨眼。
“恩!”她附和。
飂挑起一边剑眉,审视著眼前口径一致的两人。
“抱歉,丽朵拉,我和他得先行离开了。”他霸道地抓住瞳顼的手臂,将他拉离了位子。
“你放手啦……我才不要跟你走咧!”
瞳顼百般挣扎想甩开飂的手,既然他知道了丽朵拉对飂的感情,他就不能不顾她的心情。
况且他也感受到了,她投向这边的目光又变得和往常一样。
飂没想到瞳顼竟然会反抗他,恼羞成怒地一改平常的冷然,低吼了一声:“由不得你!”
不管瞳顼的抵抗,他擒住他二手的手臂,把他架走。
回到飂的寝宫,瞳顼忍不住的抱怨:“你可以放手了吧,你抓得我很痛欸!”
飂是放开了手,但那也是在他把瞳顼推向大床之后。
他跟著也坐上舒适的大床。
瞳顼马上像惊弓之鸟般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你真的那么不想和我在一起?”飂问。
瞳顼看了他一眼,之后肯定的说:“是的。”没有人会喜欢当另一个人的玩物的。
“看来也是,你比较喜欢和丽朵拉在一起嘛,瞧你笑得那么开心!”飂现在的表情好比冰天雪地。
“那是因为你根本不知道我们俩说话的内容。”
“你们又说了什么?”他欺近瞳顼逼问著,好奇是什么话题能赢得瞳顼吝啬对他展现的笑脸。
“这……”瞳顼犹豫著,该由他来说出丽朵拉对飂的情感吗?
“说啊!”
“呃……丽朵拉她喜欢你。”对不起了,丽朵拉“我知道啊,这有什么好让你高兴的?”飂不以为意的说。
“你知道?”
“对呀,只要不是太迟钝的人,多少都感觉得出来。”
“然后呢?”瞳顼飂了一下眉头问道。
“什么然后?”飂不解地反问。
“我是说,既然你知道她的心意,你总该对她有点表示吧?”
“表示?不需要,我对她没那种感觉。”
“狡猾!”瞳顼不屑地说道,“如果你对她没意思,大可跟她说清楚啊!”
“事情没你想得那么简单。”飂冷笑。对他来说,蓝泽家还有利用价值,他可不想因此和他们撕破脸,破坏彼此的关系。
“你应该试著接受她的,她长得那么漂亮,家世又好,真不懂你为何不喜欢她。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还需要什么理由?”飂蹙起眉头。
“因为,被爱总比爱人还要来得幸福吧……”瞳顼喟然一叹。
“你就那么巴不得我去和丽朵拉凑成一对吗?”
飂抓住了他的手腕,极用力的,痛得瞳顼皱了下眉。”我只是把我心里想的说出来而已。”
飂直视著他,目光依旧冷凛,但却又好像不只如此……总之,他的眼神复杂得令瞳顼猜不出他的心思。
“这是我的私事,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分,你凭什么要管我到底喜欢谁?”
飂将瞳顼拉过去,两人仅相隔几寸的距离。
“是啊,都是我太不自量力了,充其量我也不过是你的玩物嘛!”
瞳顼黯然神伤地自嘲,他早该认命的,自己在飂的面前根本卑微得什么都不是。
“呵,真是抱歉啊,我好像还没认清……”
他话还未说完,飂就已经捧起他的脸,覆上他的唇。
飂又一次不顾他的意愿强迫他就犯。
他觉得好不甘心,双手抵住他的肩头想推开他。
但又再度上演相同的戏码,飂轻易的将他推倒,压在他身上。好像对他的抵抗感到不满,飂略施薄惩的往他的唇办一咬——
“唔……”瞳顼痛得不禁悲鸣出声。
飂解开他衣服的钮扣,双手抚上他光滑的肌肤,并低头含住了他的蓓蕾……
也不知他们断断续续地做了多久……
在飂的最后一次挺进后,瞳顼再也承受不住的晕了过去。
将自己的分身缓缓抽离瞳顼体内,飂轻手轻脚地将瞳顼放下,还帮他盖上了被子。
坐在瞳顼的身边,飂抚著瞳顼早已被汗濡湿却仍耀眼夺目的金发。
他轻轻扬起笑,似假还真。接著他起身往浴室走去。
过了大约半个钟头,飂走出浴室。
他随手拿了条毛巾擦拭著刚洗过的黑色长发。
“呜……”
从床上传来的声音吸引他的注意。
他来到了瞳顼的床边。
瞳顼双手紧紧抓住身上的蚕丝被,痛苦的梦呓著:“呜……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害死你们的……对不起……”瞳顼还在睡梦中,但从合上的眼里冒出的泪水却不曾停止。
飂愣住了,弯身握上瞳顼的手。“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们……”
“不!不要再说了,我求求你不要再说了!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沉睡中的瞳掠没有感受到他的接触,只是一直痛苦的说著梦话。
飂的眉头深锁,觉得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给揪著,喉咙里也好像有异物梗柱一般。
他恨不得找个人来让他狠狠揍一顿。不然他心头熊熊燃烧的无明火,又该要如何发泄呢?
但他知道,他现在不能放手不管瞳顼。
第六章
瞳顼是被早晨清脆的鸟鸣声给唤醒的。
今天是个风和日丽、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和煦的阳光穿过纯白细纱窗帘,暖暖地照进仍无声响的寝宫里。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迷蒙的目光投向落地窗。
今天的天气可真好呢!他愉悦的想。
因为地形的关系,这座城几乎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被浓雾罩住,鲜少能感受到日照的温暖。
认真想来,今日可能是他到这儿以来第一次有好天气。
他稍微挪了挪身子,这才注意到自己被人给拥在怀里。
身后人均匀的呼吸声,代表者他仍未醒来。
瞳顼知道在他身后的人是飂;,但也就是这样才令他傻住,一时反应不过来。
飂;未曾这样的。
之前每每在他们激情过后的隔日,自己醒来面对的只有空虚无人的宽阔房间。
甚至在他们上过床后,飂;连碰也不想碰他一下。
除非他洗干净自己了。
飂;说过,他不想碰一个被玩过的肮脏玩物,那时他是以极嫌恶又鄙夷的语气对他说。
但……今天是怎么了?飂;竟然会抱著自己人睡?算了,想那么多又有什么用?
瞳顼伸手拉开飂;环住他腰部的手,想去洗个澡。
可刚被他拨开的手主动地又搂住他的腰,还施以力道。
“你醒了吧!”不是疑问句,瞳顼知道飂;早就醒了。
“恩!”一改以往冷峻的语气,飂;慵懒地应了一声,收紧手臂紧紧靠著瞳顼,脸贴著他的脸,极亲腻的像在抱个暖和的大玩偶。
“放开我,我要去洗澡了。”瞳顼说。
“我不放!”飂;耍赖的说。
“别这样,我全身上下都黏黏的,会弄脏你。”瞳顼睨著环住自己的手。
“没关系,我不介意。”
“我想去洗澡啦,这样我会很难过欸;!”他尴尬的脸都涨红了。
“好吧!”
飂;总算松开手;瞳顼才得以下床。
但他的脚尖一接触地面,就忍不住逸出一声呻吟。
“如何,要不要我帮你?”飂;侧卧著看向他,好整以暇的问道。
“不需要!”为了证明自己所说属实,瞳顼忍著痛下床。
可他两脚才踏上地板,就被人给悬空抱起。
“你就是那么爱逞强。”飂;调侃的说,不经意的绽起笑。
“我才没有咧!”瞳顼反驳。
“没有才怪!你也不想想,这里比克耳涅大太多了,你要去浴室,以你这样的情形要走多久啊?”
“是喔!”瞳顼白了他一眼,话是那么说没错,但是在这之前的多少次,他还不是独自忍痛的走过去。
飂;健步如飞的来到浴室门口,才把他放下来。
“要不要我帮你洗啊?”飂;无赖般的戏谵道,俊脸靠近了瞳顼。
“不用!”
大概知道飂;接下来要说什么话,瞳顼忙不迭地说:”真的不需要,而且……我也没有逞强!”
抢在飂;开口前的瞬间,他将他推了出去,迅速关上门。
由白色大理石所砌成的浴室中弥漫著温烈的水气,亦飘散著能令人放松精神的薰衣草精油香气。
说这里是浴室,倒不如说是一座宽广到吓人的奢华浴场。白色基调的建筑,正中央的浴池大得足以让人在里面游泳。更夸张的是,浴池边还有流水造景,并且提供全天候的热水。一如陶盾王城的建筑风格,既奢华又宏伟。
现在,瞳顼正泡在浴池内。 !
他疑惑地看著自己在清澄水中的倒影。
咦?自己昨天有哭过吗?怎么眼睛会红肿成这样?他揉了擦眼睛。
应该没有,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啊!可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想了好久,却找不到答案。
“你在看什么?”蹲在他身边的人发问。
“你怎么跑进来了?”飂;的话令他回到现实,他狼狈地抬头瞪了他一眼。
“我是进来看看,你怎么洗澡洗了那么久。”
“拜托,连这个你也要管!”
“没办法,有人洗澡洗了一个多小时,你说我不进来看看行吗?”
瞳顼望著飂;:心想他该不会是在担心他吧?不可能!
“你泡澡泡了那么久,也该泡够了吧?”
语落,飂;伸手将他给拉离了浴池。
“你干嘛啦!”瞳顼忍不住发火,他现在全身赤裸,可不想就这样呈现在飂;面前,即使他们已有过那么多次的亲密接触。
没回话,飂;只是把他揽进怀中,轻柔地吻上他的唇瓣。
这个吻没有以往的粗暴狂虐,甚至该说是个柔情似水的吻。
过一会儿,飂;放开了瞳顼,走到一个置物柜前。
而瞳顼只是木然的杵著,想著刚才那个温柔的吻是怎么一回事?
飂;拿来一条白色大浴巾披在瞳顼的身上,开始为他擦去身上的水珠。
回过神,瞳顼连忙抢下浴巾,“用……用不著你帮忙,我自己来就好了。”他咕囔著,一抹红晕不自觉的跃上他的脸颊,他仓皇地转过身背对著飂;。
他暗自庆幸著,幸好这件浴巾够大,足以遮住他的身子。
可是才过了几秒,他又被人不由分说的搂进怀中。
“待会儿陪我去个地方吧!”
他身后的人说的话不由得令他好奇,“恩?”
“不过,光是来回可能就要两天了。”飂;自顾自的说。
“要去哪里呢?”
“恩……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希望你能陪我去,好吗?”
瞳顼又再次被飂;给吓呆了。
自从当他的玩物开始,他有哪一次问过自己的意见?
“好吗?”飂;殷切地又问了一次。
“好……好啊!”虽然不知要去哪儿,但瞳顼倒也挺好奇的:心想反正可以趁这个机会出城去走走透透气,也就暂且答应了。
“还有,到那个地方之后我希望你能保持沉默,要你开口时,我会告诉你的。”
“嗄?”瞳顼挑起眉。这是什么鬼命令,连自己说话的自由也要被管了?
飂;该不会又想到什么新游戏了吧?
“瞳顼?”
“好啦,我答应你就是了。”
瞳顼不甘愿的回答,虽然不知飂;有什么企图。
可是他认命的知道,就算自己不答应他,到最后飂;还是会强迫自己就犯的,既然如此又何必自讨苦吃呢?
答应陪飂;出来,瞳顼以为能藉机到处游山玩水,一解一直待在城里闷得发慌的心情,然而他们却是共骑一匹马,整日走在颠簸的山路上。
眼看就要接近黄昏了,但似乎仍未到达目的地。
瞳顼想开口向飂;抱怨,不过一想到之前答应他的事,也就作罢。
渐渐地,他们已来到陶盾和克耳涅两国的交界处,黑雾山下的山谷。
再往前走去,沿途的风景在他眼中逐渐熟悉。
一如瞳顼记忆中的青绿草坡,清澈见底的小溪流水,就连参天的高大老树也还是和印象中的一模一样。
终于,飂;令马儿停下脚步。
他们停在一座已经倾圮许久还长满绿色藤蔓与青苔的脾楼前,即使残破不堪,但却也是一个消失在世上的无名村庄曾存在过的唯一证明。
瞳顼沉默的滑下马,失了魂似的不理睬飂;,只是向前走去。他来到一处空地,空地上矗立了好几十座白色十 字架,亦有一整片伴在旁边迎风摇曳的小黄花。
瞳顼倏地跪下去,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滑落。
他有多久没来这儿了呢?他翻找著自己记忆中想要抹去的那一页。
是在那一天之后吧?
他犹记得那场大火之后,他像发了疯似的拿著铲子挖了一个又一个的坑洞。
只因他不忍心,再让好友受到风吹雨淋,他们都已经死得那么凄惨了……
自从那天离开之后,这里就成为他心中的禁地,他连一步也不敢再踏进来。
对不起,那么久之后才来看你们……对不起……
“曾经有个少年,因为他是庶子而饱受兄长欺负,为此他离家出走……”
站在他身后的飂;,开口幽幽的说。
“不过,幸运的足他在外面认识了一群朋友,他最喜欢和那群朋友一起去钓鱼、冒险,就算要他一整天和他其中最要好的朋友躺在大革坡上天马行空的说些不切实际的话,也能让他觉得好高兴。”
飂;的话令瞳顼站起身,转过头用一双哀愁的眼眸望向他。
“可是注定背负著黑暗血统的他,终究得不到他所向往的光。某夜,效忠于他父亲的部下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当他发现时,朋友们的村子已经被部下们给灭了,他责问他们,但得来的理由竟是他不该怀有一颗柔软的心,他胸父亲不要一个软弱的儿子!”飂;说著,无奈的笑笑。
“而且其中一个部下还告诉他,他最好的朋友已经快来了,他要少年斩断他们之间的友情,否则就只有杀了他的好友。少年还在犹豫之际,好友就已经出现,他当时只是个十来岁的少年,面对偏执以为这是在磨练少主的部下,他又能如何呢?
他并不是他们真正的主子,他们只听从他父亲的命令,要取他好友的性命是易如反掌;那时少年只有答应了,为了让好友更憎恨他,还对好友做了更残忍的事。
从此之后,那名少年完全顺著父亲要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