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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考生的校园生活故事:考什么别考研-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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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我是上海一名考生,今年要参加全国研究生入学考试,其他功课都行,就是英语不行,英语又差在听力上,所以我想与一个外国朋友电话聊天,以提高我的听力水平。”曹真详细地解释道。
“哦,是这样的啊。Sir,where are you from?how old are you?Have you ever been to our hotel before?②你能听得懂我的话么?”对方冷不丁的说了一大串英文。
“……”曹真支吾起来,“您说什么呀?我什么也听不懂。”
对方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又说了两句,曹真旋即自嘲地笑了起来,笑得很夸张。
“你的英语水平不错嘛!那我能向您学习吗?您愿意的话,可以不用帮我找老外了。”曹真说。
对方说没问题,曹真忙道谢,并问了对方姓名、上班时间。对方一一作答:叫苏珊,星期一、三、五晚上12点到凌晨4点值班;星期二、四、六是另外一个姑娘,叫苏苏,也可以教。曹真连声致谢,对她感激涕零。
“您的付出我一定会报答的,等几天我给你们寄点上海的特产来,每人一份!”曹真许诺。
当晚,曹真与苏珊小姐聊了近两个小时,半用英语,半用汉语,半在等待,半在通话,因为对方是话务员,有时要接好几部电话。其间,曹真只好在线等待,所以近两个小时真正通话恐怕不到一小时。
快三点的时候,他终于结束了“学习”。我已经困得不行。和别人合住一个房间,我有个习惯,对方不睡,我难以入睡。
“爽!外企就是不错,连大厅话务员都精通外语!”挂上电话后,他沉浸在亢奋中。
我不以为然,他们的通话我听了不少,对方所说的英语其实是最简单的问候语而已。
随后的几天,他改变了作息习惯,白天猛睡,夜里就打电话“学习”。但我发现,他的“学习”多半无聊。通话中他学英语越来越少,而对对方的赞美之辞越来越多。有些话说得真肉麻。我劝他别这样。他诡秘地告诉我,苏珊才20岁,是独生女,家里相当富有,估计有上千万的资产,如果追上了,今后留学剑桥的费用就不愁了。我哑然失笑,如果有千万资产,她还来酒店打工?!
对方偶尔也问他的情况,他便滔滔不绝兜售他的“汉化全世界”的思想,说自己的才华是“千里挑三、可排老二”,“谈吐惊人”、“学识不凡”,再过几年就是“剑桥大学的博士,学贯中西的大学者”;并说自己的长相是“千里挑五、可排老三”、长得像“谭嗣同”。对方叫他寄一张相片过去,第二天他果真寄了一张,并附带寄了许多上海土特产。
“你说的这些话我是万万说不出口的。”我说。
“曹操的后代,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他狂得可以。
他的政治复习彻底停了下来,我提醒他要抓紧,他愤怒地说,政治书上全是胡说八道、狗屁不通,不读头脑还清醒,读了反而糊涂。
“比如说吧,”他说,“‘唯物主义’,为什么要用‘唯’字?用了‘唯’字,就不是辩证法了!如此荒谬、自相矛盾的学说,叫我如何学!”
我劝他不要这样学,为了考上,还是相信书上的观点,至少暂时相信。他连连摇头,说,中国的教育只会害人。
大约过了一周,曹真与“皇子”的通话渐渐少了下来。
“不学了?”我笑问。
“他妈的,我寄的相片她居然说不满意!这分明是在戏弄我嘛!”他愤愤地说。
“不满意你也可以继续学呀!”
“不满意,她就不可能嫁给我,不嫁我,我还花那么多时间干嘛?”
终于露出狐狸尾巴,我哑然失笑。

第38节:考什么别考研(38)

十四
由于胸闷得厉害,我经常逃课,尤其是英语,云凌中学我也请了两周假,当然,更多的原因是不想见到宝贝。自从上次“曼哈顿”舞会风波后,苏姐给我留下了较为深刻的印象,她的美丽自不言说,她的哭泣和中途退场也使我疑惑不解,她背后一定有许多故事。其间,我给她打过三次手机,全是关机。我也不愿意问宝贝,更不想问干老师。离考研的日子越来越近,也不知道她又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是萍水相逢,但不知不觉中也多了份淡淡的关注。
星期五下午,柔和的太阳斜挂天空,温暖的阳光洒满上海。我坐在窗户边,任由丝丝光絮缠绵地照在我身上,感到相当惬意舒服。曹真躺在床上,眼睛直直盯着天花板,不知又在想什么。
电话铃响了,是苏姐打来的。
“为什么不去中学上班啊?”她劈头就问。
“你怎么知道的?校长叫你调查?”虽然很高兴她打电话来,但却不想她问这件事情。
“哪里!关心一下不行吗?看开点,何寂。”她语重心长,然后说了一大堆男子汉要如何如何的话。看来她已知道我和方宝贝的事。
我有个习惯,从不爱向别人讲起自己不愉快的事情,也不喜欢别人来探求,哪怕对方怀着多么善意的心。也许是性格使然,我爱将它们放在心底慢慢消化,慢慢回味。虽然这样使我感到郁闷,但我很认同这种方式,因为人永远都是孤独无助的,任何人也不可能给你真正有效的心灵之助。那些咨询心理专家以求解决心理疾病的行为,我始终怀疑它们的有效性。要说有效,只不过病人找了个人倾诉了一番,稍稍感到好受了一点而已。
“你怎么关机了?打了几次都打不通。”我打断她。
“生病了,重感冒,不想开机。”她声音有些纤细。
“好了吗?”我关心地问。
“差不多。今天又是周末了,心里闷得慌。有事吗,过来玩吧。”
“怎么宝贝没来看你?”
“她请假回广西了。”
“度蜜月?”我讽刺道。
“哪里的话。”
她似乎也不想多谈中学的人和事,我也就此打住不再问。
后来她告诉了她的详细地址,我铭记在心。我叫上曹真,一同去。其实她租房子的地方并不远,我们坐了几站路就到了。她在一个超市门口等我们。一下车,她便大声叫我名字。她穿了件短大衣,双手插在兜里,我一眼便认出了她。走过去,发现她脸色苍白,眼神忧郁。见了我们,她很高兴。我把曹真介绍给她认识。她说曹真像“五四青年”。的确,他穿着已经过时的中山装,头发向上梳起,还真像。她带着我们,有说有笑,经过一个大农贸市场,穿过一条偏僻的小巷,来到一幢陈旧的住宅楼前。她说就在这里。上了二楼,她打开其中的一扇门,我们进去一看,条件还真不错,一室一厅,电视、厨具什么都有。我和曹真啧啧称赞,说在上海能有如此享受,实在是有产阶级。她笑呵呵地说,这也是运气好,整整找了一周,房东是附近一所职校的退休老师,他儿子在印度尼西亚,接他去玩,半年后才回来。房东不图价钱,只希望能找素质比较高的人照看一下。
“租给你确实可以放心了。我觉得,他应该每月再给你付点钱。”我笑着说。
“为什么?”她疑惑地问。
“因为你不但照看了他的房子,还带来了浓厚的文化气息。”
她扑哧一笑,拿出一次性杯子,给我们倒了开水,叫我们随便坐。我环顾屋里,看见她的桌子上摆满了考研书籍,床上收拾得整整齐齐。她说自己要考复旦的新闻专业,感到时间有点紧,问我们如何复习才比较好。说实话,考研我还真有点经验,正要讲自己的看法时,她手机响了。她说声sorry,拿起手机到厨房去接去了。房间几乎没有什么隔音效果,她的话我们能听见,就连对方的声音我们也能够模糊听见。她说的全是广东话,我们几乎听不懂。开始的时候她的声音还比较平和,后来便大了起来。对方是个男子,语速也很快。不久,她几乎吼了起来。吼了一阵子,声音又沉下来。最后她哽咽了,连说“求你了,求你了”。听到这里,我和曹真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想起宝贝曾经讲过她的事,心不由得沉了下去。我握住手中的塑料杯子,把里面的水压上来,又放下去,如此反复,直到索然无味。曹真则傻傻地看着我。
大约通了二十分钟。后来几分钟她几乎没说什么话,只听见她在小声抽泣。通完后,她进洗手间,洗了一下。出来时,虽然她尽力露出笑容,但红红的眼睛却遮不住刚才的悲切。我们显得有点不太自然,和刚才的有说有笑相比,多少有点尴尬。
“对不起,对不起,有点小事,现在好啦。喝开水,喝开水,来——”她振作了一下神情,缓和氛围,给我们重新加上开水。“开水是个好东西哦,多喝点。”
曹真以为开水不烫,大喝了一口,结果“扑”的一口吐出,喷到地上。我们都笑了。他撮起嘴唇,拼命往里呼冷气,边呼边说“烫坏了烫坏了”。我开玩笑说:“坏了割了算了。”苏姐呵呵笑了。见她神情稍稍好了点,我心里也终于舒畅起来。说实在的,我潜意识里觉得她的确不太幸福,难道真应了那句古话,红颜薄命?
“我也有百分之一的匈奴血统啊……”曹真被烫了一下,烫出了灵感和激情,他开始慢慢演说了。我知道他的个性,只要这样的开场白一出现,后面便要高谈阔论了。如果是在食堂或其他公共场所,我汗水也肯定慢慢往外冒了。但现在,苏姐心情不好,听听曹真的怪异思想也未为不可。苏姐好奇地看着他。

第39节:考什么别考研(39)

“咋啦?那百分之九十九呢?”我引诱他说下去。
“我是炎黄子孙、曹操后代,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我也要讲辩证法,实话说吧,我血液中也有匈奴、突厥血液,但绝对没有满族血液。匈奴、突厥已经从历史上消失了,现在最大的威胁是美利坚和俄罗斯,我一定要去汉化他们!”他慷慨激昂,最后掷地有声,“汉化美利坚,一百年不动摇;汉化全世界,是我曹某人一生的事业!”
他这些言论,在宿舍、食堂我不知听了多少遍,已经不再惊奇了。苏姐听得惊诧不已,一脸茫然。
他继续讲道:“拥有情人是最好的汉化手段,我要留学剑桥,在英国拥有情人,还要在美国、德国、法国、日本、意大利还有那小印度拥有无数情人,使她们怀孕,生下孩子,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我点头称是,表示欣赏。苏姐端着茶杯,边喝边笑。见我们有反应,他更带劲了:
“我还要创立新教,儒道佛三教合一!吸其精华,剔其糟粕,天下大一统,统一大汉族!我要把新教在全世界推广,使它压过基督教、伊斯兰教和所有宗教!争取在一百年完成千秋伟业!”
“不是法轮功吧?”我开玩笑道。以前他也给我谈了他要创立新教的想法,我说不现实,他坚决说非常现实,并且说一百五十年后就可以完成任务,而今天他又提前了五十年。
“法轮功是个什么东西!”他鄙夷地说。
“国家不会允许你这么做吧……”苏姐敛住笑容,认真地问,一脸担忧。
“国家是个什么东西!所有国家都要灭亡,民族也是!但我相信,中国肯定是地球上最后一个灭亡的国家,而汉族也将是最后一个消亡的民族。泱泱人类,都不可能免于消亡!”他几乎站了起来,声色俱厉。
我了解他,只要有人听他演讲,他便立马来劲;如果有人提问,他便要疯狂。他脑袋里装满了稀奇古怪的想法。
“你创立的新教,上次让王小军当‘护法长老’,让牛英俊当‘情感疏导组长’,你们的人事安排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我想让苏姐忘却不愉快的事情,彻底高兴起来,于是继续引诱他说一些在他看来非常神圣而在旁人看来荒唐可笑的想法。
“哦,这个,呵呵,”他不好意思,缓和了刚才激昂的神情,松弛下来,“我嘛,自然是教主了;王小军是护法长老,牛英俊是情感疏导组长,——你想当什么啊?”他为难地看着我。因为他多次要我当“秘书总长”,说这是最有权利的官了,要让亲信当,但都被我拒绝了。
“我的嘛,今后再说吧。”我笑着说,“你给苏姐封个官职吧,苏姐也不容易的……”
苏姐蓦地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不喜欢当官。”
“这怎么行!曹大将军的新教只要是地球人都要支持!”我一本正经地说。
“这个……”曹真思考了一下,“我们新教是不准备招女的啊……”
“难道不能破例么!为了伟大的事业,有什么不可以改革的!”我严肃地说。
苏姐呵呵笑了,一脸灿然。
“那……苏姐,你想当什么啊?”曹真真的有点为难。
“教主!”苏姐哈哈大笑,要求道。
“这个可不行。教是我创立的,头把交椅当然得由我坐。”曹真断然拒绝。略一沉吟,又说:“这样吧,你当‘护法圣母’如何?”
听到“圣母”二字,我和苏姐都笑起来。苏姐笑得非常欢,足足笑了一分钟。
“好吧!我郑重接受教主大人的赏赐。”苏姐打了个响指,愉快地说。
曹真也非常兴奋,将杯中的水一仰而尽。
“教主大人,还有何……秘书总长,你们不能光谈革命事业啊,你们要吃点什么?”苏姐看了看时间,站起来,问我们。
我们都说随便。苏姐思考了一下,问吃烤鸭如何。只有傻瓜才会拒绝,我们欣然同意。于是一同出去。在一个溢满香味的烤鸭店前,她要了两只,我们要付钱,她坚决不同意。让她一个人付钱,过意不去,我和曹真跑到一家超市,买了两瓶“鲜橙多”,三瓶葡萄酒。一同回去,大家喝酒吃鸭,非常高兴。我们边吃边聊天,曹真又谈了一些其他理想,苏姐笑得几次喷饭。她说自从大学毕业后还从未如此快乐过。她的笑姿很好看,光彩动人。其间她的手机又响了一次,她连看都没看就关了。不过这也影响了她的情绪,她眉宇间飘过一丝淡淡的哀愁,但很快又在曹真的奇谈和我的插科打诨中飘走了。三瓶葡萄酒喝光了,大家都有些醉。看看外面,已经是华灯初上时分。曹真唱起歌来,虽然唱的是很怪的歌,但把气氛又向前推了一步。苏姐夸他是才子,多才多艺。他更加高兴,一连唱了三首。苏姐叫我也唱,我便提议每人唱一首,轮流唱。

第40节:考什么别考研(40)

“这可不行,我感冒了,嗓子不好。干脆你们唱,我吹笛子给你们伴奏,如何?”苏姐说。
“你会吹笛子?”我和曹真都有点不相信。现在这个年代,年轻人只会玩些电子游戏什么的,哪会玩这些东西。
“试试看吧。”她起身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支浅紫色的长笛,又打开一个小盒,拿出一片笛膜,在嘴唇上轻轻一滑,贴上去。她先试了试,几个清脆的音符飘了出来。我和曹真立马称奇,简直是未成曲调先有情。
“这个笛子是高中一个同学送我的,音质非常好,我一直视如珍宝,经常带在身边,但吹得并不多,主要是没心情。今晚高兴,你们唱吧,我跟跟音,看行不行。你们最好唱我熟悉的曲子哦。”她说。
我不得不承认她是个才女,美女如果能弄乐器,气韵立马上了一个台阶。曹真先来,他问《大坂城的姑娘》会吹吗,苏姐微微一笑,点点头。她先吹了段过门,然后曹真徐徐唱起。二人配合得相当好,歌声圆润,笛声清脆,还略带颤音。唱毕,我们直鼓掌。该我了,我要唱黎明的《堆积情感》,苏姐说这首歌后面的音比较高,如果吹不上去请原谅。我开始慢慢唱起,她的笛声马上跟上。这首歌我很喜欢,觉得能唱出心中的忧愁和思念,唱完后还能把人带入一个不可名状的境界。我唱得很用情,她吹得也很投入。她在室内慢慢踱着步,踱到窗前,靠在窗户上,闭着眼睛,深情地吹出歌的后面部分,音质尖细,高亢如鹤唳。我和曹真都佩服得不得了,觉得她的笛声就像她一样美妙。我和曹真轮流着唱。我唱的多是老歌,苏姐也很喜欢。我们唱了十几首,感到有点累。苏姐于是单独给我们吹了首不知名的曲子,但相当悠扬、空旷,直把我们引入到一个奇妙的境界。唱累了,吹累了,我们便喝饮料,聊一些轻松的话题。
时针渐渐指向十一点。酒性开始发作,曹真呵欠连天,提议要回。苏姐坚意留我们再聊会,我表示同意。曹真躺在她的床上,不一会儿便睡着了。苏姐忽然悲叹起来,说:“任何结局都是悲哀的,只不过程度不同而已。”我惊问为何,这个问题我实在没有想过。
“比如说吧,你们一会儿要走,这是今晚快乐的结束。对于我来说,这多少有点曲终人散的凄凉感觉吧。大学毕业,全班一起失恋,痛哭流涕,是四年美好时光的结局。又比如说婚姻吧,你没有结婚,你不知道的,当一结婚后,又是一个结局,一个季节的结束……再说我刚才接的那个电话,是我丈夫打来的,——我现在估且还叫他丈夫——,也许那又是一个结局了。虽然这些结局又意味着另外一个开始,但谁又能潇洒自如地面对?”苏姐平静地说。
“你结婚了?”我问。
“步入围城几年了……”她叹息道,然后默然不语。
忽然之间我想起很多,想起我的父母,想起大学同学,甚至想起宝贝,一时间许多事情在我脑中纷至沓来。我不知道人为什么要结婚,为什么一定要在人生的某个阶段和另外一个熟悉而陌生的人走在一起。是人生来就怕孤独?还是人生来就和另外一个人有着某个前世今生的契约?我找不到答案,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不过,我现在也能平静看待一切了。其实无论痛苦、幸福,还是平平淡淡,结局都只有一个,也即是殊途同归吧。所以,我可以淡化过程,或者漠视过程,而淡然处之,平静待之。”苏姐用手整理了一下头发,慢慢地说。她的头发和普通女子的头发没有什么区别,但披在她的肩上,却别有一番风韵。
我觉得她的话虽然充满了人生哲理,但过于苍凉,里面有种凉入骨髓的消极悲观。我也觉得这么消极的话不应该出自苏姐这么美丽年轻的人口中。天生丽质,人间尤物,似乎理应活得比其他人好,否则,便有种造化弄人的味道。
“苏姐,听宝贝讲你父母不是很和睦,是吗?”我关切地问。
她沉静下来,凝视着桌上的狼籍杯盘,良久不言。
“不好意思,我问多了……”我道歉道。
“我曾经给宝贝讲过我的父母,那个时候我们在云凌中学还挤在一张床上啊。宝贝这孩子,呵呵,沉不住气。”沉吟片刻,她徐徐地说。
“哦,对不起。宝贝也只是给我讲了,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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