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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考生的校园生活故事:考什么别考研-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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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走了一个小时,累得实在不行,再加上街上烦燥的车声吵得我心烦意乱,于是我们钻进一辆公交车。车上的地板湿漉漉的,乘客们都面无表情地坐在座位上,售票员也拉长着脸,仿佛世界末日快到一样。坐了三十多分钟车,终于回到学校。下车时,天又下起■■细雨。整个校园笼罩在一片烟雨之中。
“唉,这年头出名真难!”曹真叹息道。
“出风头也很难。”我说。
已经有很久没有和宝贝联系过了。明天又是星期三,得去云凌中学上课。我胸闷得很,肚子也有点痛。问了医生,他们叫我最好去检查检查。我对生命倒没有什么太大的看不开,但我的意志、精神却一天天的颓废下来。我准备明天去结账,上最后一次课。我不想将自己的颓废带给学生。想到明天的上课将成为最后一次,我不觉思念起宝贝来。上次苏姐说她请假回广西了,过了这么久,应该回了吧。我回忆了与她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包括她以我为豪和骂我取笑我的事情,霎时都一样亲切起来。于我而言,勿庸置疑,她无疑是一把带刺的鲜花,而我却是朴素不过的一株灌木。我感到了我们的分歧。但我却是一个永远也离不开爱情的人,所以我痛苦迷茫。
我到校门口的一个化妆品店买了一瓶她经常用的“玉兰油精华”,准备送给她。几周没联系,我忽然生出一阵内疚来,一瓶“玉兰油”不知道盛不盛得下我的歉意。
第二天,我径直打的到云凌中学。车快到学校的时候,透过车窗,我忽然看见宝贝远远地走来。她正挽住一个男人的胳膊有说有笑。我揉揉眼睛,定神细看,没错,是她。我叫司机将车停住,司机问我咋啦,我说没什么,就想停一会儿。司机说没问题,将车停住,点燃一根烟,悠悠地吸着,又打开音乐,“东方风云榜”正在播放一首不知名的曲子。
宝贝就像当初挽住我的胳膊一样挽住那个男人。她还是穿着那套她经常穿的牛仔服,同样还是那么干练飘逸。那个男人大概30来岁,穿着一件长长的风衣。说实在的,比我是要潇洒英俊。他们边走边笑,似在亲密谈论一个彼此都很感兴趣的话题。
他们渐渐走近我,又渐渐路过车旁,但她没有注意车里的我。我的目光追随着他们,通过反光镜尾随他们的背影,渐渐两个背影变小,渐渐融为一点。
我忽然悲怆至极,手中的“玉兰油”掉在车座下面。司机转头问我怎么啦,我不回答,眼睛有些湿润。
“朋友,有什么想不开?哎呀,不要想不开啦,向我学习,我一无所有啦,老婆孩子都要我养,我还不照样快乐?”司机好心开导我。
我什么也不说,接过司机递的纸巾擦干泪痕,强颜欢笑了一下。我捡起“玉兰油”,拿在手上。

第45节:考什么别考研(45)

“您有女儿吗?”我问。
“干吗?”司机不解地问。
“这瓶‘玉兰油’送给她,如果有的话。”我淡淡地说。
“有是有,可我不能收。谢谢了。”
“没什么的。车费我照付。”我掏了钱,与“玉兰油”一起递给他。他推辞不过,接了。
他要向我讲什么,我摇头说不用讲了。我打开车门,走出车外,他递给我一张名片。
“小伙子,有事情找我,我一定帮忙,重要的是想开点。”
我微笑致谢,将名片装在衣服口袋里,然后向他挥挥手,向云凌中学门口走去。他在后面拼命说些祝福我的话,我再次回过头向他致谢。
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径直走到校长办公室,面无表情地表达了我不想再上课的想法。
“为什么不上?不是还有几周吗?你这叫违约。”
“是的。”
“那你想干什么呢?”校长点燃烟,问。
“结账。”
“可你还没有上完啊。”他像第一次一样,又喷出了一根长长的烟柱。
“我不想再上了!我要结账。”我一字一顿地说,语气坚硬。
校长沉默了一会儿,又觑了我几眼,发现我今天似乎不对劲。
“好吧,你到会计室去领钱。”他终于松了口,但挥手将还未散开的烟柱拦腰弄断。
“谢谢。”我立即起身,告辞而去。
领了钱,我匆匆离开云凌中学,全然不理会碰到的老师。他们向我问候、招手,我统统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干老师在门口碰见我,想要问我什么,但我疾步走过。回到寝室,蒙头便睡,任凭一个接一个的噩梦把我拖到痛苦的深渊。
一觉醒来,已是晚上九点多钟。头脑一片麻木,就像酒精中毒一样。照照镜子,我发现双颊深陷,眼睛肿胀,面目实在可憎。曹真正在看书,见我醒来,放下书,问我怎么了。我呆呆地坐在床上,说没事。
“愿意出去走走?”曹真问。
“没问题。”我说,“有什么安排?”
“先喝它几杯,再去找找别的事情。”他将“别的事情”几个字拖得长长的。我心领神会。
我洗漱完毕,打好领带,精神看上去好了一些。走出校园,我们坐公交车到淮海路,然后东游西逛。找了一家小酒吧,喝了几瓶啤酒。出来后又买了几个炸鸡腿,边走边吃。已经是夜里十一点,街上行人稀少,有几许凉意。各幢巨大的写字楼也灯火熄灭,进入梦幻之中。偶尔一辆出租车急驰而过,留下一串串尾气。
我们一直不停地走,东转西转,不知不觉来到人民广场。人民广场永远是那么热闹,现在仍有很多人在游晃。附近的电子广告牌一闪一闪,也为这里增添了不少热闹气息。我们觉得有点累了,便坐在花园边的石阶上。石阶凉浸浸的,但我感到很舒服。我们漫无主题地交谈起来。曹真再次谈起他的理想,谈起他对周女士的思慕之情。我则因为最近种种不顺心的事长吁短叹。我觉得这半年来我衰老了不少。
忽然两个年轻的女子向我们走过来,其中一个我很面熟。
“你们两位好,可还认识偶?”面熟的那位面带笑容地问我们。
“……”我与曹真面面相觑。
“比较面熟,但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我如实回答。
“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她嘴角一翘,“‘啄木鸟’里面,你们的表现可是很突出哟!尤其是你!”她指着曹真说。
哦!我终于想了起来。开学不久黄为政请我们在“啄木鸟”喝酒,遇到过她。为了她,黄为政还挨了我一拳。那次她可是放荡不羁啊。我不由得细细打量起来,她现在变了不少,穿了件紫色的羽绒服,一条洁白的围巾恰到好处的围在脖子上。头发很长,但挽了起来,堆在脑后,就像古书上所描绘的“倭堕髻”。而另外一个略矮一些,全身牛仔服,丰满性感。
我们就像他乡遇故知一样,倍感亲切,距离一下子拉近了不少,互相嘘寒问暖起来。她详细地介绍了她们的情况:她自己叫徐铃,19岁,松江人,在浦东一所中专读书,专业是文秘;而另外一个叫张小兰,她的同班同学。她们经常到大酒店短时间实习,见了不少,学了不少,有时也失去了不少。
“偶讨厌虚伪,讨厌正经。上次你们两个喝酒的样子偶很欣赏哦。”徐铃笑说。
“欣赏?”我不解地问。
“对呀!肮脏的心灵披着严肃正经的外衣偶看得出来的,而你们恰恰相反,是严肃正经的心灵披着貌似肮脏的外衣。”
我与曹真都笑了。对我们这样评价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我感到自己其实已慢慢地堕落了,何谈“严肃正经的心灵”?
“难道就在这里谈一晚上?今晚可有事,你们?”曹真问。
“没有。有何安排?“
“喝酒去?”
“行啊!”徐铃转头看了一眼张小兰,“如何?”张小兰也点点头。

第46节:考什么别考研(46)

一拍即合后,我们四人边走边聊,去寻找酒吧。人民广场周围我与曹真不是很熟悉。张小兰说她知道一个酒吧,比较安静,但较远一点,问我们愿不愿意去。我们说没问题,悉听尊便。她于是扬手叫了辆的士,我们全部上车。十几分钟后,车开到了一条不知名的偏僻街道。下车后,果然发现一家名叫“夜归人”的酒吧还开着门。她们要付车费,被我们拒绝了,曹真付了车费。我们一同进去,酒吧里稀稀疏疏坐着几个喝夜酒的人。酒吧老板娘热情地招呼我们。张小兰用上海方言问了几句,老板娘连忙点头,随之把我们带到楼上的一个雅间。我们要了几瓶啤酒,一碟花生米,几盘凉菜。
我们边喝边聊,一点拘束也没有。我借酒浇愁,频频和她们碰杯。大家喝得多了一点,话也就多起来。她们称我们为大哥,我们称她们为小妹,她们称我们为天涯知己,我们称她们为红尘知音。大家嘻嘻哈哈,醉醉成欢。我们开始有点不拘检了,我们换了座位,我与张小兰坐着,曹真与徐铃坐,后来大家推推搡搡,眉来眼去。说实在的,我并不善于此道,但今夜我却像个谙熟此事的情场老手。我的每一句话都幽默风趣,每一个动作都那么大胆而狂妄。她们两个,我不甚了解,只觉得应该是性情中人。
我们越喝越醉,曹真强迫徐铃与他喝交杯酒,徐铃醉意朦胧之中推辞不过同意了。我与张小兰如法炮制。喝毕,四人哈哈大笑。这还不过瘾,曹真又提议划拳,谁输一次谁就脱一件衣服。我惊愕地看着曹真,这未免太过分了吧,但旋即她们两人同意了。我连连摆手,说我不会划拳。她们坚决不同意,说这不公平。我说我可以来当裁判,一定秉公执法。见我态度坚决,她们只好作罢。先是曹真和徐铃进行。曹真划拳的本领我是知道的,应该算一流。我估计徐铃肯定输了,但结果一场划下来,曹真脱得只剩一件内衣。幸好酒吧里面安装了空调,否则他早已冻得瑟瑟发抖了。但曹真愈挫愈坚,愈战愈猛,置之死地而后生,后来反败为胜,——徐铃脱得也只剩下贴身内衣,她丰满乳房的棱角清晰可见。最后一划,徐铃又输了,曹真要她脱完,她坚决不同意。曹真于是搂住她要帮她脱,她一下子跳起来,躲到我的背后。
“老大……”曹真大着舌头对我说,“你,你帮我抓住……”
“你来呀,你!”徐铃双手放在我的肩上,笑嘻嘻地对曹真说,“有本事你来脱呀,嘻嘻。”
曹真由于酒精和性的冲动,满脸冒着热气。他打了个饱嗝,醉醺醺地一屁股坐下。
“你真没意思,输不起!算啦,我来和小兰划。”他转向张小兰,“你敢和我划吗?”
张小兰微微一笑,说:“这有啥不敢的!”
于是他又和小兰划起来。凭着和徐铃划拳余下来的气势,曹真一口气赢了好几把,而张小兰也很豪爽,果敢地脱了几件。她本来穿得不多,最后脱得只剩下胸罩。看着她突起的胸脯,我不禁冲动起来,一下子抱住她,她也随势倒在我的怀里。我把她脱在一边的衣服拿过来披在她身上。曹真挥舞着手臂,高唱“英雄”歌。徐铃哈哈大笑,连说:“你真他妈妈的坏啊!”
喝得实在不行了,大家商议,决定去住旅馆。她们穿好衣服,我付了酒钱。我们急匆匆地走出去,招了辆出租车,直奔附近一所大学招待所。那里我与曹真比较熟悉,曾经住过,价钱也还便宜,更关键的是,晚上一般不会有人查夜。
我们要了两个房间,我和曹真一个,她们两个一个,但我们心照不宣。一切手续完毕,待管理人员休息后,曹真径直走到她们房间。一会儿,张小兰过来了。我一把抱住她,她也紧紧抱住我。我们一言不发,脱光衣服,做起爱来。她的身体丰腴饱满,委实奇妙,抱着的时候,感觉像抱住一团柔柔的海绵。
“可是第一次?”我问。
“不是……”她沉浸在爱的漩涡里,低声回答。
“第几次?”
“记不清了。”
“都与谁?”
“像你们这样的人。”
我猛地停住,顿时,一股无名的悲哀涌了上来,我感到羞辱。
“怎么啦?”她睁开眼睛问。
“……”我无法回答。我的身体还在她的身体里,但已经疲软下来。
她没有再问,推开我,翻身坐起,双手握住我的下处,色情地抚摩着。她的手法实在高明奇妙,不一会儿,我再次坚挺起来。
“我的‘金手指’厉害吧?呵呵。”她一手拨弄着我的下处,一手张开五指,炫耀地看着。她的手指白皙修长,指甲上涂着银灰色的油。我表示佩服。我要进入她的体内,她叫我不要急,再尝尝她的“金舌头”再说。她埋下头,吻住我的下面,用舌头尽情舔抚。她的头发柔顺丝滑,泻在我的身体上,有种温暖的感觉。我实在受不了,叫她停住,她马上坐起来,然后平躺下去,让我吻她下面。我坚决不同意。她红着脸说:“这么美妙的事情,怕什么?我没有病的。”我说不是怕什么,而是一种“不净观”在影响着我。她听不懂什么叫“不净观”,只是有点愠怒,说:“没见过你这么怪的人!和我睡过的男人,没有哪一个不吻我。”我说我是我,我不是其他人。她愤愤地说,男人不都一样!我见我们意见不一,就不再说话,她张开双腿,下面就像野兽一样张开着嘴巴。我再次进入她的体内。这次我们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想,疯狂地进行着,进行中我感到绝望,感到幻灭。她尽力地配合着,她对此事的熟练使我更加悲哀。她甚至呻吟起来,我一泄千里。

第47节:考什么别考研(47)

当我终于停下来后,她翻身坐起,披好衣服,走了出去。我则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感到自己快要死了。一会儿,徐铃进来,她很快脱光衣服,钻进我的被窝,一只手摊到我的下处。
“不行了?”她笑问。
我支起上身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只见她瞳孔放大,流露出欲求的光芒。
“你们怎么都这样?曹真简直就是阳痿!”她笑了。
阳痿?我感到好笑。心理上的阳痿才是最可怕的。我想起刚才在酒吧里看到她脱掉衣服的情形,我下处马上硬了起来,不可控制、不可理喻地硬起。她的手感觉到了,咯咯地笑了起来。
她的下处比张小兰的更紧,富有挑逗性和刺激性。我做得很快,她大大睁着眼睛看着我的脸,面部没有任何表情,平静似水。我吃了一惊,难道她没有什么反应吗?
“怎么啦?”
“快融化了……”
我冷笑了一下,身体继续运动,思维却一片麻木。我感到自己真的快完了。我想我的神情一定很难看,因为她半眯着眼睛看着我,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我认识你们学校的一个博士和一个老师。”她忽然说道。
“是吗?”我的身体还在她的身体里。我头脑一片空白。
“不想听听?”她用手掠了下滑到乳房上的头发。
我忽然惊奇她怎么知道我们就是研究生,并且知道我们的学校。我停住了,定定看了下她的眼睛,然后平躺下去,思考她的话。
“不想听听?”她边用毛巾擦下面,边斜着眼睛看我。
“说吧。”我冷静地说。
“不要担心,我们不是什么坏人,而我看你们两个也坏不到哪里去。”她呵呵笑了,好像看出了我的不快和疑惑。
“你应该记得上次我们在‘啄木鸟’酒吧相遇的事情吧,你知道那天为什么我在那里喝酒吗?”
我当然记得了。那天她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话说来长,但没有关系,反正时间还早。那是今年四月份,我在杨浦一家三星级酒店实习,你知道的,我学的是文秘,每学期都要出去实习一阵子。有天晚上,因为顾客稀少,我和大堂里几个服务员正坐在闲聊。这时进来两个男的,一个比较胖,年龄估计五十来岁,而另一个稍瘦点,年龄三十左右吧。进来时他们东张西望了一阵,我们问他们要住宿吗,瘦的小声问一个服务员:‘有小姐吗?比较漂亮点的。’我们一下就明白了他们来的目的。我们那个酒店当然有小姐,——现在几乎每个酒店都是有小姐的——,那个服务员把他们带到了三楼一个小厅,小姐全在那里等侯顾客。他们上去了,一会儿瘦个又下来了,他径直问我:‘我们老总想跟您聊聊可以吗?’我当时脸就红了,觉得很羞愧,心想他们肯定把我也当成小姐了。我说不行,我还忙。这时,大堂经理走过来对我说:‘小玲,你去吧,顾客是上帝。这里不忙。’我当时头嗡的一声,根本来不及判断,就被瘦个拽到了楼上。进了他们的包间,我胆战心惊,但我又不敢发作,因为我来实习的时候,经理就对我说过,顾客是上帝,他们提非分要求,自己拒绝是可以的,但不能得罪顾客。面对这两个一胖一瘦,我发誓要保持清醒。
“瘦个开始说了些抱歉的话,说他老总只是心情不好,想找个人聊聊。胖个只一个劲地在旁边抽烟。我想,他们的心思肯定不仅仅是找个人聊聊,就看着他们一直不说话。瘦个又说了很多关心的话,比如当服务员很辛苦等等,我还是不说话。瘦个叹息一声,无意间说了句:‘朱老师,你们聊吧,我先走会。’胖个挥挥手,说:‘你去吧,去吧。’瘦个离开后,胖个把门关好,给我倒了杯开水,很关心的样子。我当然不会喝,谁知道里面放了什么药没有。胖个也不看我,就一个劲地站在窗户边抽烟,大声叹息。这样僵持了几分钟,我说:‘我要下去了。’他一下转过身,突然泪流满面,声音哽咽:‘你们经理不是说了顾客就是上帝吗?我现在心情很不好,自杀的心都有,你就不能陪我聊会吗!’见他这个样子,我不知道怎么办好。他接着说:‘唉,我女儿也和你一样大……’讲了很多他女儿的事情,还有他和他老婆感情不和,他是如何如何的悲剧,等等。我渐渐感动了。但我忽然想起瘦个开始下楼叫我时说‘我们老总’,而刚才瘦个走时又说‘朱老师’,我就径直问:‘你是老师吧?’胖个迟疑了一下,然后苦笑道:‘你肯定怀疑我的身份吧?实话说,我确实是老师。我们老师出来玩,由于社会舆论,都不好说自己是老师。’他又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我看了看,上面写着他的身份,就是你们大学的讲师,叫朱怀宏。说实在的,当看了他的名片,我放松了戒备心理,因为我觉得老师是神圣的。我问他那个瘦个是谁,他说是他们系上的学生,在读博士,还把名字告诉了我。他说他心情不好,博士硬要带他来玩玩。他还说开始来的时候确实心有邪念,但当在大厅里看见我的时候,就没有了。我问为什么,他说我长得像他女儿。这个时候,我就完全相信他了。我开始主动问他为什么这么难过。他就给我讲,讲了很多,其间又掉了两次泪水,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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