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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林捷君的“妈妈欲”又发作罗!欧阳希伦笑着接受她的好意,“那就麻烦你了,谢谢!”一边打开抽屉,拿出一包苏打饼在矮桌边的沙发上躺坐下来,用那些饼干先充饥。
林捷君又横了她一眼,再劝,“拜托你,就算OK王子交代下来的工作很有挑战性,你也别卖命成这样,小心你那纸糊的身体撑不住!”她最受不了有人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
欧阳希伦知道怎么对付她,立刻装出可怜的声音道:“好啦!我知道了,快去煮!我好饿呢!”
见不得有人陷于饥饿的林捷君果然立刻停止唠叨,离开她的办公室去弄吃的了。
呼——怪了,虽然肚里空空的,但她的精神却还满好的,大概是连续成交了三笔大买卖的激励吧!老实说,若不是得和罗法圣那个痞蛋共事,能这样时时享受工作带来的成就感,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唉!为了不让他吞掉她辛苦挣来的一切,她只好放弃之前绝不妥协的原则——不,是为免他把她的生活搞成世界未日,跟他小小“合作”一下,不算违背原则。只要她能尽快补起钱洞,她就可以早些摆脱这种悲惨的阿信命了。
她放下喝了半杯的奶茶,回到办公桌前,继续跟那堆淹死人的卷宗奋战。
这时,有个人悄声推开虚掩的门,向孜孜硅绝于案犊前的欧阳希伦走近。
“希伦,休息一下吧!”罗法圣搬开遮住她的文件堆,在她面前的空椅坐下。
但她不理他。
他才不让她这样漠视他的存在!他伸手一下子就抽掉她手里的笔。
“你什么意思?”她肚子饿得无法控制脾气,“我这么认真替你卖命工作,你却还故意来捣蛋,太过分了!”
他根本不将她的怒吼放在眼里。“别发这么大的火气嘛!我可是担心把你累坏,所以特地来提醒你下午茶的时间到了,”他随手端起那半杯奶茶,“虽然我对员工的要求很高,但也不是一个没有人性的上司喔!”
听他厚颜无耻地自吹自擂,她正要狠狠地轰回去,却发现他正喝着那杯她喝过的奶茶。
“喂!那杯奶茶是我的。”她大声抗议,早忘了要反击。
“我晓得呀!”他舔舔唇,对她贼贼的一笑。
她的眉心打个结,不悦的道:“我喝过了……”
“没关系,”好像怕她冲过来抢,他两手握着杯子,朝她眨眨眼,将剩下的奶茶一饮而尽,“我又不会介意。”
但她介意!但看到杯绿粉淡的唇印被他一同喝卜肚,她心头一阵乱,驳斥的话也说不出口。
看到她双颊微微泛红,他又坏坏地提醒她,“大一年终舞会上,你偏要跟我抢最后一杯奶茶,还记得你有多恶劣吗?竟然呸了两大坨口水在杯里,但是呢!我还不是全喝了?比起那一次,这杯奶茶没有那么多口水,还有香香的口红印,好喝多了!”
听他讲起那件教她深深引以为耻的往事,她的脸又红了几分,“喂!你现在是老板,竟跟下属嬉皮笑脸,拜托你,长进些好吗?”
她轻嗔薄怒的娇态,根本没有一点吓阻作用。他正要进一步闹她时,救星来了。
“好了、好了,快来吃。小冰箱只剩一包泡面、一颗蛋,这克难的蛋花面你就将就点吃吧!”林捷君这个称职的小妈妈将面放在欧阳希伦面前,又从口袋拿出一份用餐巾纸里好的筷子和汤匙递给她。
“哇!这么费事的下午茶啊!”罗法圣有些意外。
听见他在一边嚷嚷,林捷君也不管他现在的身分是顶头上司,当下拉长了脸,向这对才子佳人狠训道:“费事?她把早餐、午餐一块儿吃,这还叫费事?就算要拼业绩,也不能把她逼出病来吧?” 即使他不打算再度追求欧阳希伦,也不能把欧阳伦当廉价劳工般剥削。
吃了这么顿排头,罗法圣却没生林捷君的气,“嗯!有理。希伦,放下所有的工作,陪我上阳明山泡温泉吧?”
“哼!多谢了。”欧阳希伦挑起一弯秀眉,半讽地拒绝他。“我可没兴趣变成八卦新闻里的女主角。”
“唉!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他装正经的说道:“不知有多少女人为我疯狂,想争取这个女主角呢!”
“恶!那你还不快去找她们?别杵在这里,害我吃不下东西!”她吃了口面,用力嚼着,好似想将怒气发泄在那碗无辜的面上。
他还不想停战,继续惹她,“同一道菜吃久了总会腻,得换换口味嘛!”
她不屑的嘲讽回去,“承蒙你‘青眼’有加,只可惜你该我很倒胃口,我不想吃你这这隔夜菜!”
“哦!你怎能这么说呢?我好伤心……”
她拿起面纸擦擦唇,反攻道:“哟——你有心?是人工心脏吧?什么时候装上的,我怎么不知道?”
一旁的林捷君看着这两人熟悉的斗嘴模式,嘴边终于漾出笑容,于是抱起文件,光行走出办公室,留下这一对才干佳人继续过招。
罗法圣歪拄着头,爱极她牙尖嘴利的模样。不过,他还不打算就此举白旗投降。
‘唉……希伦,你知道吗?虽然我老被女人倒追,但也不知怎么搞的,我还是比较欣赏你这副冷冰冰的酷样。”
不知怎么搞的?因为他这天之骄子被女人惯坏了!所以心理双态,反而喜欢被人这样糟蹋。
她翻了个大白眼,不耐他说道:“你犯贱,就这么简单!哼,难道说除了我之外,就没有人对你说‘不’吗?” 又捞起最后一口面放人口里吃。
他那双邪气的黑眸对她亲呢地眨了眨,然后暧昧兮兮地对她说:“有,怎么会没有?她们总是对我说:“不……不……不要停……
当场,她险些被最后的那口面呛死!
罗法圣把身上铁灰色的西装外套以食指勾着。挂在肩后,神清悠哉地踱到一扇门前,也不敲门,以一脸的阳光笑容直接走进室内。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呀?”
欧阳希伦白了他一眼,“有,进门请敲门。还有请你出去,我需要安静。”
他不以为件,把西装扔到沙发上,拉了椅子到她身边坐下,细细打量着她生气时侧脸,“唉!还是这么伶牙俐齿。”
“过奖了。”她把他的话当成赞美,“噶!这是上午你说要找的资料。”
自她手上接过刚出炉还热腾腾的文件,他毫不掩欣赏的说:“这么快?好厉害!”
听他巧妙运用广告词来称赞自己,她也以一句广告词回敬:“Trus me……I can make it!”
斗舌的快感令罗法圣漾出个略显稚气的笑,她也爆出一阵轻笑,跟着他们又都不说话,各自静默地玩味较量后的余韵。
就在这一瞬间,罗法圣突然了解到,令他怀念的,不只是她的娇颜和甜美的笑靥,还有深得他心的抗辩和幽默。
以前,他要找一个和他在嘴上旗鼓相当的人较劲是一种奢望,好不容易在大学里找到欧阳希伦,不过,却被她逃了;后来毕了业进入罗氏,大家不是畏于他的权职,不敢轻言放肆,就是纯为公事认真的争辩,缺乏让人放松的善意。
而此刻,欧阳希伦也发现自己竟很怀念和他较劲的方式,密藏起的记忆此刻也一点一滴的窜上心头,教她暂时忘了他有多讨厌和繁重的公务,只觉身心无比轻松畅快。
看不到他深沉狂做的眼神,欧阳希化只看到他眼底交织嬉戏与激赏的亮光,那亮得像是要燃烧的光芒,神奇地使他年轻起来。
那张睑依稀是她第一眼见到他时的模样。恍惚间,她想起了在学校里的点点滴滴。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有默契地两人同时开口——
“你——你先说……”
“你——你先说……”
再同时顿住,要让对方先说,接着又同时笑了起来。
她欢畅不已,不禁想着,虽然他有一段时间很让她头大,但那段既自由又奔放的大学生活,若少了他的参与,必定失色不少。
“真好,好像回到念书的时候……”那时,还为他头痛了好些日子,但此刻回顾当年,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好似在时空距离的美化下,竟也变得弥足珍贵起来,看着眼前的他,她甚至觉得与这个曾经教地避之唯恐不及的男人同处一室,是件愉快的事情。噢,时间真是奇妙!
她如春风般的笑,立刻为他全身带来一股暖意,心口某个曾盈满甜蜜,也曾狠痛过的角落,又在此时淬然秤动起来。他努力地收摄着几要失去控制的意志,思索着自己至今仍逃不开她这么简单的一笑的道理。
难道……就是这样吗?对她的好感,总是在许多看似不经意,却又像故意安排好的对话中点点累积起来,她在他心头的影像,随着一次次与日俱增的好感而逐鲜明,直到再也承受不住的那一刻,引爆了这些难以尽数的喜欢,使得他陷人一如灾难般的狂恋里?
当年,前所未有的澎湃爱意令年少识浅的章法大乱,一个劲儿的激狂追求跑了她,让他们的关系一度退回到几近陌生人的客气;虽然经时间和他的努力,关系渐渐修复,但两人间通往爱清的路径却为之封闭。
凝望她动人心魄的笑容,他清楚地知道,她的一颦一笑仍是这般轻易地撩动着胸中的柔情。过去积累的喜爱不曾稍减,而再度相逢后,他以为那处已死的角落却在不知不觉间在她甜蜜的的笑涡中苏醒。
他们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吗?既然上天安排让他找到她,他也已不再是当年会冲动的毛头小子。这一回,他的胜算太多了,他要再尝试一次。
让她无可救药地爱上他,完全以他的意志为依归,心甘情愿地在他怀中融化这样,她就得一辈子待在他身边偿债。
停了这半晌,他才语调柔缓的答道:“是啊!那时候只知道往前冲,什么都怕,真是段令人怀念的时光!”
“才不是什么都不怕呢!还记得大一时,我们选了刘老的课吗?那时光听学长说刘老是出名的 ‘八卦’老师,我们就选了他的课,心想可以听到很多商界的新闻,哪知……”说到这里,欧阳希伦已经笑得说不出话来了。
他也是满面笑容的替她接续未完的句子,“哪知刘教授的 ‘八卦’是指说选他课的学生,八个会挂!”
语毕,两人更是抱着肚子狂笑不止。
他伸过手,用一种再自然不过的姿势轻攀住她的肩头,“我回国这么久了,你都没表示什么,走吧!你请我吃饭,算是补请接风宴。”
聊着过去共有的记忆让两人间的疏离感一下子消失了,连他亲呢的攀搭姿态都没教她感到威胁。
“喂喂喂!大老板,有没有搞错,要我请你吃饭?你请我还差不多!我又做成三千万的生意,很快就会达到上半年度的目标了!”
“喷喷!最近景气不太好,小心吹破牛皮。”
“不信,是吗?”她将十指互握,满是信心地对他说:“那我们就赌赌看吧!”
他站起身,两手交握在胸前,睥睨着她道:“好,一言为定。”
反正他又不会有什么损失。
第六章『恶棍王子』作者:耕筠
似乎不该将话说在前头,欧阳希化有些挫败地放下电话,现有的客户没法再做出新的业绩,那就得开发新客户了。
于是,她的生活又陷人一场大忙碌,底下的林捷君和何允德等组员也是忙得人仰马翻。
好不容易确定有两个潜在的客户极可能有生意成交,她才稍稍松了口气。
人一闲下来,望着腥帅熟悉的摆设。她脑中忽地冒出前些天的嬉闹片段,不由得无声一笑。
唉!往事不堪回首,别想了!她试着将罗法圣和那些记忆驱出脑海,好空出足够的空间处理公事。
但没几下,OK王子那张总是似笑非笑的俊脸又出来烦她。
对了,为何这几天没见到他来她这里捣蛋?
一想到这个,她立刻动手打内线问林捷君,过了一会儿,她自这通内线电话得到了她要的答案。
他出差了?怎么没跟她讲呢?
喂!她在干嘛呀!居然会在上班时间分心去想他?而且还管人家去哪里?她不会是对他……
去,她才没“那个”意思!只是有些……有些不习惯罢了!
真是的,她竟养成了被虐待这种坏习惯?
地下南部去巡视新工厂,何时才会回来呢?
想起拖那种近似痞子的言语和动作,也不知怎么的,她觉得她的心好像跳快了些,心头也多了种奇怪的感觉。
怪了,如果他就在她面前,她会叫他滚开;可是,老实说,她又有一点点不舍。就这样,为了弄清楚地到底想还是不想看到他,这个无聊的问题,她无心上接下来的班,怅然若失地过了一天。
第二天,她决定不再重蹈前一天的覆辙,给自己挑了“不可能的任务”去做;果然、要想出对付“长华”这种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厂的方法,有助于分散她的注意力,但也把她的精神耗去不少。
就在她想出一个大概时,她决定休息十分钟,但那张脸又在脑海里对她笑。
去他的OK王子!她在心中咒了声,她累毙了,别再来烦她,她打算眯一下眼,可闪上却响起叩门声。
“进来。”她逐去困意,强卷起身子,向门外的人喊道。
推门进来的,正是罪魁祸首——罗法圣。
关上门,他就将挂在臂的西装外套扔在长沙发上。
“妈的,从新竹到台南一路巡视厂房,真要把我累毙了!”他嚷嚷起来,一屁股在她办公桌角边上坐下,又去扯勒了一整天的领结。
乍见到他,欧阳希伦的倦意全消,不过,她还是强忍下见到他的笑容,横了他一眼,随手拿起卷宗夹赶他,“喂,这是我的桌子,把你的大屁股拿开!”
“哦,好凶哟!”他笑着下桌,“怎么,你MC来了吗?”
她红了脸,毫不留情的就将卷宗发朝他的头上敲去。
“要是,你已经没命了!走开啦!”
“唉!别人当老板,都是下属争相谄媚巴结上司,哪有像我这样亲近职员,还被嫌成这样的?”
“哼!你总没个老板的样子,教我怎么尊敬你呀?”
“果然哪!公私不分就是会有这种下场。”他嘴上虽后悔连连,但眼里却盛满溺爱的目光。
“喂!要看我不顺眼,别找我,但是你自己要偏心,那可不干我的事!”她伶牙俐齿的推得一千二净。
他一般是不会轻易让别人占到一丝便宜,但对于她,罗法圣却是微眯起眼,着迷地欣赏她这般得寸进尺爬到他头上来撒野的骄蛮样。
他满脸期待的望着半臂之遥的丽颜问:“这几天没见,想我吗?”
欧阳希伦本想实话实说,但瞥到那副自信的模样,她故意拔他冷水,“想——想你怎么没在南部多待几天,好让我的耳根多清静一阵子!”
凝视着这张神采飞扬的俏脸,蓦地,他板起脸,不高兴了。
“欧阳希伦……”看来他故意离开这几天,她没像他那样饱尝思念之苦,还是过得轻松快活!
他迅速攫起她的手腕,目光森然的凝住她,“说!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吗?”
猛烈的动作害得她惊傻了。“哪会,我怎么会讨厌你?”只是不怎么喜欢他罢了!
那他要讨点“相思债” 回来。
“很好……”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希伦,既然你不讨厌我,那就代表我还有机会罗?”他拿着一对烧的的眼睛直盯着她问,慢慢地将唇抵压在她的手上。
“我才不想再被你烦!”她试着夺回自己的手,一张脸更是红得像小圣女番茄!“我……我不讨厌你,但我也不讨厌刘德华,可是那并不代表……我、我就……”到那间,她觉得指上传来的酥暖抚触麻醉了她的舌头,让她的大脑渐渐失去功能,再也想不出和地斗嘴的言词。“我……这里是办公室,要是有人进来——不要这样!”
他紧扣着她的手,又以炙烫的唇—一点吻她的手指,霎时,胸臆问澎湃的情绪猛烈地冲击着,她的身心引发剧烈的疼痛!
胸口如滚水般沸腾,罗法圣握着她的手,将心中满腔郁结全翻出来。“别理我之前的愚蠢,忘了那个无聊的比赛,我们从头来过!”
他低嘎且满富磁性的声音听来像是承载着许多痛楚,这样的认知撼动着她的心房,教她于心不忍……不,他早已作过选择,不要再走回头路!
“放手!”她又用力挣扎。
听见她的拒绝,他宽厚的身体剧烈起伏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将她的手松开。
他相当失望,但还是打趣道:“啧!谁教我向来说话算话,不过,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真的不要我再追你?”
唯恐她的眼瞳泄漏她亟欲要隐藏的渴望,她压低着头,假装找文具,“哈!呃……这个嘛……”她发现自己的笑声太紧绷,于是试着装出不在乎的语调说:“我想,外头许多女人一定希望我将这个叠让出来,我当然得从善如流呀!”
他冷凝着双眼,万般不悦地望着她。可恶!只有她,就只有她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好像他是瘟疫般地提防着他!
“经理,这份……”何允德敲过门,没等回应就开了门进来,“啊!对不起!我等一下再来
“没关系,罗总已经要离开了。”她叫住何允德,顺便下了个委婉的逐客令。
罗法圣挂起虚伪的假笑和他们点了下头,就拿起西装外套离开。
“经理,你和罗总……好像很熟?”何允德忍不住探问。
她的心头有种说不出的问,便随口敷衍,“我们还差点成了班对……算了,你刚刚找我有什么事?”
“那现在呢?他是不是想再续前缘?”
她皱眉而笑,“喂!别这么八卦行吗?现在,我只想好好工作,那些风花雪月早就统统过去了。”
对呀!早在百年前就烟消云散了!
中原标准时间上午十一点五十五分,正当欧阳希伦又和堆积如山的文件奋战时,门上忽然响起敲门声。
“进来!”她有精神地应着。
门打开来,是何允德。他高举手中的袋子,满面笑意的道:“别忙了,先吃饭吧!”
瞄了一眼表,她匆匆一笑,“又麻烦你帮我买午餐,谢谢!别等我,你先吃,我弄好这份报价表再吃。”跟着她又埋首卷宗里。
她还是这么拼命,唉!他担心地轻叹了声,将日本料理店精心调理的馒鱼便当放在矮桌上,等她处理完公务。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经理……呢!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听见他又用以前那种吞吞吐吐,不干脆的方式说话,欧阳希伦不自觉地皱起眉头,训道:“喂!告诉你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