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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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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不管她是否能承受他过猛的占有,粗暴地挺进又退出,今晚的他,要她明白,他对她的独占,就算是她怎么哀求,他都不会结束的。。。。。。
几天后,楚观月以为学长早忘了她提过的事,但他却细心的帮她找了家广告公司,只要他有空,接送她上下班更是平常事,若是他没空,也常要他的堂兄弟送她,这份窝心让她渐渐迷失在他的温柔及蛮横的霸道里。
若是学长待她不好,她还可以找理由恨他,但他却好得让她迷惘。
就连她有时逃避的性事,他都纵容的只在床上爱抚一阵后搂她入睡,就算偶尔他真忍不住地强求了,但她却发现,自己竟是一点都不排斥。
****************
一年后
深夜,郊区某栋别门别墅的二楼,有人轻巧地将房门打开又关上,而早已上床入睡的她因为进门的人身上的酒气而悠悠转醒,昏黑中看不清他英俊的五官。
「我吵醒妳了?」方炎奇知道她向来浅眠,常是小小声响就让她惊醒。
「你喝酒了?」淡淡的酒气一再飘向她,楚观月坐起身,见他正坐在单人椅上单手支额,好象很疲累。
「炎奇?」
「帮我解开衬杉扣子好吗?」
她坐起身,在他坐在床沿时,听话的伸手帮她松开领带,熟练的解开衬衫扣子,「你要不要先去洗澡?」她真的不爱他身上的酒味,想起床为他放洗澡水,让他舒解一天的压力及疲累。
「别走。」
方炎奇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坐在他腿上,紧紧将她搂住,「妳今天有没有想我?」他吮着她的耳垂问着。
「你醉了。」喝酒后他常问她一些奇怪的问题,让她答不上来。
「不想我?」翻身让她跨坐在他腿上,见她有些惊愕他轻掀薄唇低头笑了,「还不能习惯我?」
一年了,他拥有她一年了,她对他的心门却还是没有打开。
「你先去洗澡。」被他搂在怀里,俩人如此亲腻的举动她显得不自在,尽管与他早有了许许多多次的欢爱。
「妳陪我洗。」
「我想睡了。」
方炎奇倚在她肩上低笑:「是很晚了,早过妳的睡眠时间。」在她还没意识过来前,方炎奇动手解她轻薄的睡衣。
「炎奇,我真的累了。」她不会猜不出他的意图,推拒的想离开他的怀抱。
「还怕我?」都一年了,不顾家人的反对,他要楚观月住在家里,父母为此气得到别墅暂住,可他全不在乎。
「没有。」
「那我要妳陪我。」今晚他的意图很明显,他要她。
「炎奇?」试着想挣开他,却被他脱下睡衣,上半身赤裸的她有些难以招架他此时的强势。
在她腰际还有昨晚他留下的吻痕,在她还不及再出声,腰际即被他强按住,来不及拒绝,他直接解开长裤拉炼,那火热的亢奋很快地深深埋进她体内,「今晚别反抗我。」吻住她的唇,止住她口中的惊呼,方炎奇大肆地挺动腰部,让她连退缩的机会都没有。
「不。。。。。。。」
他的侵入来得太突然,楚观月全身颤抖地靠向他寻找依靠,承受他的狂猛,双手紧紧地环上他脖子,「炎奇。。。。。。。」他的律动节奏快得让她有些无所适从的想移开下半身。
「嗯?」 iSu
见她不从,表情一凝,方炎奇生气地探得更深更重,任她咬紧下唇摇头呻吟着,粗重鼻息扫过她脸上,让属于他的气息充斥着。
他口中的酒气染了她,让她有些昏眩,再加上他今晚的狂乱,楚观月颤抖的想要他缓一缓那过重的占有。
「会痛。」她在他耳边吐着这两个字。
「我太粗暴了?」
直到高潮结束,方炎奇终于停止律动,粗喘的抬起她的下颚,借着窗外月光看着她依旧细喘的小脸。
云雨过后的她,那迷蒙的双眼羞怯的不敢看他,细声急喘的趴在他肩上,而他的亢奋甚至还未离开她的私处。
「今天想我吗?」
不知为什么,方炎奇再问她一次,像是要得到她的响应才罢休。
「你怎么了?」
当他抱她起身时,楚观月无力的靠在他怀里,对她而言,习惯他似乎早已是定局了,除了江上格,他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陪我洗澡。」不给她说不的机会,方炎奇霸道的朝浴室走去,今晚的他想看看浴沐过后她的风情。
一个小时后,当俩人再躺在床上,方炎奇盯着她熟睡的脸庞,情不自禁的低头在她发上吻着,双手紧紧搂住她柔软的身子,像是怕她消失般的。
今天早上,美国医院来消息,复健后的江上格已能站立,那意味着他回国的日子已经不远。
方炎奇盯着她光洁的手指,本有的戒指被他夺走,那时她曾哭着要他别拿走江上格唯一留给她的东西,但他独占的心不容她心里再有其它男人。
他很残忍没错,只为了留她在身边,一年里她的转变不大,安静的待在他的空间里,除非必要她向来沉默,当时她那句恨他的话还犹记在耳,方炎奇很想问她,一年了她还恨他吗?
炎勒那时就劝过他,有一天他尝到后悔的滋味,在他如此强行执意夺走楚观月,让她顿时痛失所爱的人时,日后他也会尝到那份苦,而今他只觉得她虽是人与他在一起,心却不知飞在何处,常见她失神,也见她落寞看着远方,她的思绪他怎么也猜不透,因为不安,他的态度有时控制不住地狂暴些,也常对她发火,而安静的她总是默默承受,不吵不闹,也不埋怨。
正当他沉思之际,突地怀里的人儿扭动了身子朝他怀里靠,待她寻得舒适的位置后,她才安静的露出微笑。
见状方炎奇叹了口气,单手枕在脑下,不住地闭眼自问,等江上格回来,他能眼睁睁看她离开吗?
那时说好了,她可以走,只要江上格回来,那现在呢?
他还放得了她吗?
第六章
    翌日,当方炎奇醒来时,本是窝在他怀里的人早不见踪影,抬眼看了时间,快八点了,今天没有手术,下午只有门诊及巡房。
梳洗后,他走下楼,只见楚观月在厨房忙碌,相处的日子以来,她为他料理三餐,为他打理家务,更甚至她陪他参加所有家族聚会。
「你起来了?」方炎奇一身西装笔挺地倚在墙边看她,「早餐快好了,再等一下。」
「妳今天不用上班?」
「早上我请假。」
她等一下要先去医院一趟,这是她每个月例行的事。
「妳不舒服?」
「我要去拿药。」这个月的避孕药已经吃完了。
从后方搂过她的身子,方炎奇先是嗅着她的清香,而后才想起,又是一个月了,「别去拿药了。」
她将煎蛋放在盘子上,端上桌子。
「我帮妳跟医院拿药。」方炎奇坐好,动手吃着早餐。
她点头,这样也好,每个月去看医生,未婚的她要不是对方是认识的人,其实她心里一直都很不安。
方炎奇送她上班后,直接进医院。
「炎奇,你不是下午才有门诊,怎么现在就来医院了?」
妇科主任医师方炎秧是方家第三个孙子,才刚由外头的星巴克买了杯咖啡进办公室,在见到方炎奇时,脸上露出惊讶表情。
走进方炎秧的办公桌前,他的背倚在沙发椅背前开口:「我来跟你拿药。」
「拿药?」
他是妇科医生,一个大男人能来跟他拿什么药?
方炎秧饮着手中的咖啡不觉挑了眉。
「小月的避孕药吃完了。」
「原来是小月要的。」想到小月,方炎秧不觉露出笑意。
「你为什么不戴套子?」
避孕药吃多了,对未婚女孩毕竟不好,怕以后怀孕会有问题。
闻言,方炎奇冷眼扫了炎秧两眼,「快开药给我。」
「等我看诊时再开吧,现在我手上没有药单,开不了。」
「开好后请护士送过来给我,我下午有门诊。」
他转身要走却被炎秧的话给怔住。
「你跟小月打算怎么办?」
就这么把人家一个女孩囚住好象也不是办法?
如果真喜欢那就干脆娶回家,反正方家好多年没喜事了,炎奇可以大方地贡献自己的好事。
「不怎么办。」
「我听医院神经科医生提起,江上格的复原状况良好,不出半年应该就能回国了。」当初炎奇由人家未婚夫手中抢走楚观月,现在过去式未婚夫即将回来,他还不想想办法吗?
「那又如何?」
「不怕他讨人?」
他记得那时炎勒感叹的说,楚观月很爱江上格,要不是炎奇从中作梗,人家根本是对美满幸福的一对。
方炎奇没回头地道:「除非她开口,否则我跟她就是会这么下去。」
这颗顽石怎么那么不开窍,方炎秧叹气地摇头,「你难道不知道你父母为了你跟她的事急得头发不知白了多少?」
「我不会娶其它女人。」
在他与她之间还没有结束之前,他对其他女人没有兴趣。
「那就娶她啊。」
娶小月?
方炎奇倏地回头瞪着说出这句话的方炎秧,「你说什么?」
「别这么瞪我,我只是给你一个建议,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你很珍惜小月,那为什么不让她真的成为你的另一半,就算江上格再回来,他也没有机会抢回她了。」》
「小月不会答应的。」
她曾说过她恨他,想到这里他眼神一黯再转身打算走人了。
「那不简单,明的不行,你就来暗的。」亏他能从她的未婚夫手中抢人来,要结婚不是更简单吗?
肚子一大,哪个女人不想给孩子一个家?
他妇科行医多年,这种奉子成婚的例子看多了,早已履见不鲜。
************
下午门诊时,本来该拿药给方炎奇的是方炎秧,可来的人竟是医院药剂师方炎唯,瞧他一脸打量又审视的态度,才看完病例的方炎奇冷声问:「你是太闲了吗?」有空来这里看他,怎么不去医剂部多尽点心力。
「我这个下午排休。」
拉过看诊圆椅,方炎唯小心打探:「你最近是不是过劳了?」
从他看到炎秧开的药单时,向来不苟言笑的他,嘴角扬笑的让其它同事惊讶的以为他又因为工作繁重而起颠了。
终于方炎奇放下笔,抬眸盯着炎唯:「你到底有什么事?」他十分钟后还有一个病人,手上还有一堆病历没看,实在是无心跟他在这里闲聊。
再不会看人脸色,也该懂得看人眼色,方炎奇眼里已经燃起不耐之火,方炎唯连忙说:「我帮你拿药过来。」亮出手中药包,「炎秧说是你要的。」
再白他两眼,方炎奇拿过药包放进左边抽屉,「这药我用得着吗?」女人的避孕药,他能服用吗?亏他还是药剂部主任。
「很难说,我是怕你体力消耗过多,精力不足。」
「你想不想我扔你出去?」看完病历,他打算要护士请下一位病患进来。
「小月最近怎么了?」
平日他与炎勒没事就爱往炎奇家串门子,对楚观月还真是颇为喜欢,自然也看得出炎奇对她的用心及疼爱。
「你不是前两天才跟她见面?」
事实上,他还没算那笔帐,没想到炎唯竟然私下去小月公司接她下班,还带她看电影吃晚餐,要不是自家人,他早挥拳揍过去了。
「也是。」方炎唯自认没趣,炎奇向来不多谈私事,他的感情更是一句都不谈,「我听说江上格要回来了。」
又来了,难道江上格要回国的事,已经是整个医院的新闻了吗?
「他回来又如何?」
「人家会不会来抢小月啊?」
难得跟小月培养出家人的感情,别到时她又走了。
「你觉得有可能吗?」
他与小月在一起的事,江上格比谁都清楚,况且当初是江上格赶走小月,现在哪有权利来要回她
「有啊,只要小月还爱他,心里对他依旧念念不忘,他就有机会。」
感情的事太难讲了,「不过若是你跟她只是逢场作戏,没有想过长久未来,那你就让她回到江上格身边。」
「炎唯,我的感情我自己会处理,你最好闭嘴。」
方炎唯被瞪得噤声,光看他扫来的寒光,就知道自己最好还是别惹眼前的男人为妙,「是是是,你自己处理,那我先走了。」
看都不看他一眼,拿了下一份病历,方炎奇按铃要护士进来
**************
市中心大楼林立,办公商圈,下班人潮来来去去,楚观月才步出公司办公大楼,即被人鸣喇叭,放眼望去,只见一辆熟悉的福特宝蓝色轿车摇下车窗。
「小月。」是方炎勒,他奉命来接楚观月下班。
走近车子,她低头在窗外笑着看他,「你怎么会来?」
「当然是来接妳下班了。」
整个医院就属他最好差遣,实习医生的他处处看人脸色,大大小小琐事全要一肩扛,今天被炎奇逮到就成了小月的专属司机了。
「炎奇呢?」坐进车内,她问着。
「临时有个急诊病人,我来之前他刚要进手术房。」
原来又有急诊了,见他没往回家路线走,她纳闷的问:「那我们要回家吗?」与炎奇几位堂兄弟算是熟稔,也知道他们对她好。
「当然是不回家了,我已经找炎唯出来,等一下我们上渔人码头大吃一顿,再到北投泡汤品茶。」
看来他早将计画想好,楚观月浅笑地说:「那我要不要先跟炎奇说一声?」
「不用了,他这个手术没有五个小时不会结束,那时我们早就送妳回家了。」方炎勒很有自信,虽然他只是个实习医生。
「确定吗?」
上次他们私自带她去九份看夜景,她记得那一夜炎奇是发狂地找人,回家后脸色自然也不会多好看,那晚的她,更是一夜不得好眠地被他一次次地挑拨热火地为他息火。
「我保证。」车子驶上大马路,方炎勒马上联络炎唯。
「什么?手术结束了?」这么快,不过是一个小时罢了。「你真看他走出手术房?」
那头不知又说了什么,只见方炎勒眉头挑得老高,「那没关系,我们继续照原计画。」挂了电话后,他转头给她一个放心微笑。
「手术结束了?」
「没有,不是手术结束,是有人接手,炎奇另外有一个住院紧急病人赶着要处理。」
闻言,楚观月不觉凝眉,他的工作还是这么忙碌吗?
鲜少过问医院的事,只是每次由旁人口中得知,他天天忙得像颗陀螺一样,他不累吗?
方炎奇对她是霸道了些,所有人都为她抗议,但他从不让她受委屈,在方家,大家对她客气,炎奇在她面前永远像是强者般的当靠山,这么多的日子来,她从没有细心去想过,他有没有疲累的时候,有没有想要休息的那一刻?
因为她的心里还放着江上格,尽管他一走一年音讯全无,但她就是放不下他。
「小月,妳在想什么?」
「没有。」
她能跟炎勒说,她在想炎奇之外的男人吗?
方炎勃温柔的笑,「妳不要担心炎奇,他强壮得跟什么似,不会有事的。」尽管最近炎奇的工作量大得吓人,但有小月在身边照料应该没有多大问题。
*********
她到家时,屋子里一片漆黑,半夜十一点,他好象还没有回家。
才走进客厅,却被突来的声音给吓住,「妳去哪里了?」
他在家?怎么不开灯?
「我以为你还没回家。」她朝声音来源处看去,只见他高大的身躯从楼梯走下来,他已换上家居服,英挺的他不管穿什么都好看,平时梳理整齐的头发而今垂在额头,更增添些许狂乱的气息,只见他一步一步轻缓地朝她走来,因为太黑,所以看不清楚他此时的表情。
「医院忙完了我就回家。」
为了等她,他连晚餐都还没吃。
楚观月瞧他一脸疲惫,「是不是很累?」
「有一点,不过我肚子更饿。」方炎奇什么都好,就是不会作家事,自然连料理三餐的技能都不拿手了。
他还没吃晚餐?
而她呢?跟方炎勒及方炎唯在外头逛了一个晚上,「我去帮你晚宵夜。」
把皮包放在沙发上,她转身要走进厨房时,身子却被炎奇突地由后头抱住,「跟他们两个人玩得开心吗?」
他很放心小月与自家人一起,但又管不住自己吃醋的心。
「嗯。」他的家里跟他一样,对她呵护备至,几乎当她是洋娃娃。「炎奇,你快放开我,不然我怎么进厨房煮宵夜?」想要挣开他的手劲,反倒被他搂得更紧。
「我想先去洗澡。」
「那等我煮好了,你再下楼。」
但方炎奇还是不放人,「我要妳陪我。」说完,揽腰将她抱起,不理会她惊呼的叫喊,楚观月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嗅着早已熟悉的阳刚气息。
「可是你的晚餐。。。。。。?」
「等一下再煮,我想先洗澡。」搂着贴,紧紧的将她抱在胸前步上楼梯,方炎奇定时健身,抱她轻盈的身子毫不费力。
「可是我今天有点累了。」
她当然明白洗澡只是借口,他想要她才是理由。
方炎奇在她说完后,低头压上她的唇,猛浪又直接的吻得她心跳加快,她不得不承认,这些日子来,单纯的她,在他的挑情及碰触下,已很清楚的明白,男人与女人之间的私密性事。
「妳跟他们出去了一整晚,现在是妳补偿我的时候。」含着她的唇瓣,他霸道的说着。
好不容易才移开嘴唇的楚观月,除了窝在他颈间细喘,怎么都无法开口,因为她不从炎奇也不会放过她,而就算她听话了,炎奇则是继续延长与她的欢爱时间,两样的结果都要她疲累不已,她早已习惯不开口响应,免得给他更多理由占她便宜。
一场鸳鸯浴,耗尽楚观月仅存的体力,累得她沾床即闭上眼,虚软无力的趴在床上。
而方炎奇则是露出满足的笑容,坐在床侧抚着她柔顺及肩的头发,「累了?」低沉的嗓音响起,在她裸背更烙上一个个数不清的细吻,惹得她抗议不依的缩着身子。》
「炎奇,不要。。。。。。。」她真的累了。
见她闪躲,方炎奇不再勉强她,最后在她唇上印个吻后,为她盖上被子,「妳先睡,我下楼找东西吃。」
「嗯。」
本是想为他煮宵夜的心,这时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身子被他折腾的动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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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静的下半夜,本是熟睡的楚观月翻身寻求炎奇的温暖,却一时扑空,床的另一侧是冰凉的,那表示他一晚未沾枕。
揉着爱困的眼睛,她缓缓坐起身,被子滑至腰际,她才意识到赤裸的身子,连忙拉上被子,赶忙下床拿睡衣穿上。
镜子前,柔和的灯光照映她白晰颈间的暗红,那是炎奇的烙印,他总爱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久了习惯了,她也只能接受。
披上外袍,她走下楼,就见书房门的灯光还亮着,她轻推开,就见炎奇还在书桌前工作,「工作还很多吗?」
她习惯他睡在身边,嗅着他的气息感染他的体温。
一见她出现,方炎奇先是吁了口长气,而后开口:「怎么起来了?」半个钟头前上楼时她还睡得香甜,怎么突然就醒了。
「我找不到你。」这句话听在方炎奇耳里别有他意,索性朝她伸手。
「过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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