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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泓薄荷色的浪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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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好啦,我望着周围晚自习归来的人群,相信明天整个校园都将传颂一件事:那个会唱歌的倪捷为一个貌不惊人的小女孩醉酒啊,听说那个女孩叫水凝,文字不错的!我最讨厌别人议论我跟某某如何了,所以我接着说,倪捷,你现在不肯跟我到楼内谈,此后就永远别找我!
  你?跟我谈?倪捷眯起醉眼笑了:你肯吗?你不是说我们是两上星……球的,有……什么好谈!
  星球总会有相撞的一天吧,我继续哄他,只要你现在肯听我,我会重新考虑有些事情。
  真的?倪捷迷迷蒙蒙地望着我。
  嗯。我狠狠心说。心里却想:坏了,也许我今后的麻烦大了。
  于是,倪捷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进了招待所,吴大爷瞥了一眼浑身酒气和泥污的倪捷,露出一脸的不悦,但也许是看在平时倪捷他们不断地给他送水果的份上,他没有立即将他扫地出门,而是有些不耐烦地对我说,让他喝点凉茶水吧,要不然他今晚上是醒不了酒的。
  章忆荷一直冷眼旁观倪捷,这时候她主动去找茶水了。倪捷看看周围只剩下我们两个,就忽地拉住我的手,贴在脸孔上,反复摩挲着,一语不发。
  遇见这样痴情的种子我实在是有些手足无措。你必须给我时间,我自语似地说,两颗不同轨道的星要相约,毕竟要有一个过程的。但是,我仍不敢保证有一天我们会遇合,我只是不许你消沉,任何时候都不要,你能明白吗?
  他点点头,很动容地。
  我想我有些感动,又有些矛盾,因为我万没有想到有一个人如此眷爱我。同时,他执着我一只手我实在有些不适应,所以借着接取忆荷递来的凉茶的机会,我摆脱了他。倪捷孩子气地在我的帮助下喝掉了茶水。
  倪捷我告诉你,你一点男子汉味道都没有,也亏得我们三儿见怜你!章忆荷在一旁生气地抱着双臂说,我再告诉你,如果你还这样得过且过地,像寒号鸟一样,我一定不许你再走进304!
  倪捷把头靠在沙发上闭目不语。
  行了,二姐,我止住她说,我看天晚了,舍务老师会查他的宿舍了,放他回去吧。
  倪捷旋即站起来,含含糊糊地说了‘再见’,就晃晃悠悠向外边走。
  哎,我送你吧,我担心地。
  让他自己爬回去!忆荷说,没见过这种男人!
  又不让你嫁他,我笑了:我倒觉得他是性情中人。
  我看你还是省省吧,忆荷说,这小子看来像一块多雨云,太不可测了,这种人给他机会他也不懂得珍惜,只晓得孤芳自赏。
  没那么严重吧,我嘴里说着,心境却很矛盾,因为在我感知里倪捷也如忆荷所说,是个情绪化的人物,而我似乎不大喜欢去哄一个人和跟着别人的路线走,也许,我还太年轻吧,不喜欢束缚。
  他给你造成的影响你将会看到,忆荷说,然后,她一个人上楼了,留下我一个人沉浸在无限绵想中。我答应了倪捷,我说给他机会,但是我心中日日闪念的却只有父妈妈的希冀和我对未来人生的求索,没有一件是关乎爱情的。我有些后悔刚才跟倪捷说过的话,倪捷似乎是一个与世界都有隔膜的人,他祈祷的心情透过他迷茫的双眼,不断地冲击着我这颗易感的心。可我眼中的爱情是神圣的,我绝不想把她作为一件精美的器物施舍出去。但也许,我该像一束火,走进倪捷的黑森林,引导他走出来,然后功成身退。我这样决定之后,觉得心情开朗多了。9
  既然决定走进倪捷的黑森林,我就试着倾听他和陪他作每天一次的漫步(通常是在晚自习中间)。他告诉我,他很喜欢在有月的夜晚散步,因为四周静悄悄地,月光柔和似水,他在如水的月色里,想想美丽的东西,会感觉心如明月;他还告诉我,他家乡的人都信教,他和妈妈信基督。
  你喜欢《圣经》里的故事吗?他有一天问我。
  也许我会把故事和《圣经》一块吞到肚子里去,我说。
  那么,就算我妈妈这位老信徒送一只迷途小鹿的礼物吧,他说,而且,我觉得你这样无羁的野马,应该学些宁静的东西,控制你那些总是驰骋的念头。
  我像野马吗?他的说法引起了我的好奇:我的野性在哪?
  不知道,他发现自己惹了麻烦,就准备静默以待。但随即又说,总之你读《圣经》吧,它给你洗礼。
  我当然想读,只是不过出于好奇而已,绝不想《圣经》成为我的缰绳或马厩——何况倪捷不见得洗礼得好。但是,倪捷不了解我的心念,只道我真的想读。
  拿到圣经那天,我怀着阴谋得逞的微笑,将书抢在手中,倪捷突然说,我发现你的笑容真很甜,怪不得有人说你不美丽但很迷人。这一句立即刺激了我的虚荣心,我连连追问是哪些好人竟有如此慧眼,识别我于众野马中,他们怎么知道我是千里马?
  真不害臊!他说,给你点阳光就灿烂,自我感觉吧,千里马!
  哼!我本来就不是一匹平庸的马,何必伪装平凡呢?我不服气地说。
  可你知道千里马都是嘴大脖子憨吗?倪捷兴灾乐祸地。
  这么丑陋?我皱了皱眉:那我可不要做千里马了。
  倪捷笑了笑,说,我们去林子里转转吧。
  与倪捷这样真正接触之后,我发现他原来真的是个与众不同的男孩子。他行为雅致,欣赏水准比较高,与他同在,你永远不会感觉俗气。我甚至怀疑,长此下去,恐怕不是我作他的火把,而是他成为我途中的好风景,感染我了无尘埃。葛矜她们及所有熟识倪捷的人都以为我和他已成恋侣,常常玩笑我们。我对这些从不辩白,我这个人就能够做到这点,为了某种信念,我可以抛开一切于不顾。况且,我的初衷是帮助倪捷,假如我向人说,我对倪捷还没有动情,我们现在只是做普通朋友,那么倪捷的心一定又会坠落早先的深谷。不过,我想我已经开始欣赏倪捷,也许有一天他能够打动我?我不愿意去多想,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想这一生也许是注定要过一种接近真空的生活,也许那也是一种别致吧!
  我固执地向往着别致。从开始学着思维,到今天的长大,我一直不喜欢仿效别人,只是想做我自己。我由衷地敬佩那些肯为艺术献身的人们。他们就像一丛丛火种,燃亮了我灵魂的空场,在对文学的执着追逐中,我常常会情不自已地化身为各种角色,就连爱情,我也往往抱着尝试之后,画个残缺号,然后,一个人坐在生活的角隅里为遗憾而歌的想法。有时候,我会因为幻想一个悲剧的结局而伤心流泪。所以,包括倪捷在内,所有来临的男孩子都只成为我门外的徘徊者,我从来也不曾放任我的爱情流出灵魂的屋子,去点染哪一颗心。也许,我真的还没有遇见我今生该等的人?304号的成员都是比较喜欢独行的,我是最衷于孤独的一个,虽然有倪捷,我仍然喜欢一个人上自习。
  夏天的夜晚,校园里芳香而明亮,我一个人在自习疲惫时候,就出门走走,一边呼吸大自然的芳醇,一边想一些有知和未知的事情。这天,因为倪捷有课,没有上自习,我一个人便在丁香花的夹道间多逗留了片刻。晚风吹拂得我的长发簌簌飘响。突然,感觉背后有人,我回头发现那人正向我大踏步走来——他个子很高,像是从校外来,因为他看起来至少有二十八、九岁,而且浑身酒气。
  我继续走。那个人竟然追上我,并拉住我说,同学,能告诉我三舍(三号宿舍的简称)在哪儿吗?我指给他方向,并且摔脱了他的手。
  我是我近视啊,他说,你愿意给我带路吗,我要去那里找一个朋友。
  我想他未必是好人,但也许他真的是近视,就带领他绕道顺我回招待所的路向三舍走,我想,必要时,我可以求助吴大爷。
  同学,我不想去三舍了,既然这么晚,他人看了看表说,这样吧,你是个难得的热心人,我请你吃饭。
  这时我们已接近招待所前的灌木丛了,所以我摇摇头说不必了。
  就简单吃点快餐,那人说,然后,他忽地用手臂围住我小小的身子并箍紧我,呼吸重重地吹在我脸上。
  从没有境遇过险况的我意识到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是不怀好意的,便惶惶地喊道:吴大爷!
  没想到那人却被这一声喊给蒙住了,他以为吴大爷就在近处,所以慌忙放开我,撒腿就跑,转瞬就踪迹全无。而我的心却已经狂跳得不能自已,奔到洗漱室,我狠狠地用清水洗涤我被那人的脏唇触碰到的脸,并反复告诉自己:你脱险了,你毫发未损,但是仍然不能平静。我再度奔出招待所,在门旁大口地深呼吸(水渊告诉我,深呼吸可以使心境平和),突然,我听到有人在叫我。
  我吃了一惊,随即发现,倪捷站在我面前。他为什么会出现得这么巧?偏偏是在我感觉最无助与惊惧的时候?难道我注定逃不开这段缘吗?我下意识地想着。
  他似乎发现了我的狼狈,走近我,他说,你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我想起刚才的一幕,不知为什么,竟哭了。
  我能知道发生了什么吗?倪捷伸手臂拥我入怀。
  我只是感觉伤怀,想着一向崇尚孤独的我竟为孤独所累,泪水就像串串雨珠,滴落在倪捷前襟。
  不要伤心,啊?倪捷温柔地托起我的脸,伸食指拭去我的泪痕。
  对不起,我在他温软的指温里惊觉自己的失态,匆忙挣出他的怀抱,发觉他下意识地黯然了片刻。
  我像只受伤的小鹿是吗?我假装没看着他的神色说,你别介意,我这个人就是这样爱伤感。
  我能不介意吗?倪捷叹息说,你一个女孩子独自在夜晚里走,总是不安全的,其实,我看见那个人逃跑了,所以和几个朋友去追,但是我们迟了,让他漏网。不过,他一定还会再来做案的,我们会把他抓住的。他没有伤害着你吧?
  没有,我掩示说,他能够伤害了我吗?
  别逞能了,倪捷说,这次你运气好,但是你敢保证没有下次吗?以后我们一块下晚自习。
  我意识到倪捷其实已目睹那个陌生人跟我纠缠,本来很窘,但是我知道我被吓怕了,我应该接受倪捷的好意,所以我点点头。
  后来,我对兀自沉思的倪捷说,我知道你曾经夜晚去西操场那边吹曲子,你能不能答应我,以后不要再那样了。
  听到我的话,倪捷住了脚步,出神地望了我片刻,继尔一抹亮色在他明洁的目光里掠过,他点点头。
  这样,每天晚自习后,我的身边就多了一个倪捷。自从他说好护送我下自习后,就再也没有行踪不定过,即使狂风暴雨他也没有忘记到自习室接我。举杯邀月的倪捷变了,校园里挺多人都这么传扬。我也感觉到了倪捷这份爱的厚重,她也使我由衷感动,我甚至怀疑,长此下去我会被他融化。
  但是,接下来的几天里,倪捷却常常不在自习室里,问他做什么了,他也不说,只是让我不要担心,他想处理一件私事。我很疑惑,担心他的家里有什么事,或者,他每周去唱歌的那家酒吧为他加班了。
  在我被陌生人拦截一个月后的一天,倪捷急急地来找我,一脸兴奋,说是有一件事我应该去亲眼看看,因为我会为它开心。
  我问他什么事,他只是笑而不答。
  于是我只好跟着他走。原来,是当地法院在开庭审理一宗外校大学生强奸我们学院女生一案。令我惊奇的是,那个外校大学生就是拦截我的陌生人,二十四岁,什么名字我没记住。他坐在被告席上神态满不在乎,当法官问他为什么要去外校欺侮女生时,他竟然反问法官:你不是男人吗?难道你到了我这个年龄,又没有女朋友时,就没想过找人发泄一下?法官气得半天没说出话来。庭审到最后,那个外校生被当庭判决。
  我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困惑,和倪捷回来的路上只是在想:难道男人真的都有一种近乎禽兽的欲望吗?想到这里我看了看身边的倪捷。他只顾低头走路,暑热把他的汗水逼了出来,湿透了衣衫,衬出他健美无比的躯体。以前,他也曾经几次对我流露出要亲近的举动,现在,我忽然想问他是不是也有类似那个外校生的冲动?但是矜持使我保持了缄默。尽管如此,我还是对男人这个名词开始了一种无名的困惑,仿佛男人是一种星外来客。倪捷见我表现不大热烈,便问我为什么,难道不觉得解恨吗?我说,我没想到他竟是一个大学生。倪捷说,像他这样的大学生多得是,心里幽暗,无所事事,每天活得像具行尸。我说,但是我觉得我们受了那么多年的教育,应该是有一颗纯净的心的。倪捷说,人性本来就有恶的一面,这就是当初佛主何以要割自己的肉喂恶鹰的原因,他想感化它,但是恶鹰的贪念不仅没有得到遏制,
  反而变本加厉。我说,所以说,那个大学生就该被送上法庭?倪捷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吓着了你,他应该为他所做的一切负责。
  原来是你把他……我说。
  是我和朋友们花了几个晚自习时间把他抓住的,倪捷说,怎么,你不高兴吗?
  我说不是,我只是觉得他的一生就这样有了黑点。
  倪捷说,他应该被惩罚,因为我们在抓他的那几个晚上,就发现他对好几个女生虎视眈眈。
  我不再说什么,因为我感觉我的内心有一股暖流在涌动,它使我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渴望倪捷来抱抱我,吻吻我。我对自己的这些想法感觉羞耻,为什么我会这样呢?明明我不爱倪捷!我想是那个校外生的话激活了我作为女人的沉眠的欲望。10
  有许多时候,我和倪捷在一起觉得还是无法进入他的境界,无话可说的尴尬一直困扰着我,所以我就和他谈那本《圣经》。
  上帝是不公平的,一天晚上我说,他将亚当造得完美无缺,却让女性的前身夏娃作为他的一个派生物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这明明是让女性从属于男性嘛。
  可是,你想过为什么要取亚当的肋骨而不取肱骨和胫骨吗?倪捷反对说,因为肋骨在人体至关重要。这说明,上帝不是偏爱男性,他虽然让女性生于男性的身体,却又让她是男性身体中的重要组成部分。这证明,女性的存在就像他们不可或缺的托衬和补充。
  不可或缺的托衬和补充?我说,你的观点已经有了,你也认为女性是附属。其实,我看历史也一直在忽略女性,譬如中国女人的裹脚,日本女人的尊夫,中国台湾女人的家居。也许这是因为历史是男人写就的?从盘古开天到历代王朝,几乎都是男人在坐江山,唯一登上帝王宝座的女皇武则天却被野史骂得体无完肤。
  你不要偏激,他说,你敢说这个世界男性不是一直起着支配作用吗?从父系氏族社会开始,无论从体力和思维构成上看,男性都优于女性,所以男性主宰,女性从属,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不是你我能够改变的!
  大男子主义!我愤愤地:你刚才说造物主的初衷是要男女平等呢,可是这会你又透露出你的男权思想,你不要忘了,原始社会最初是以母系社会开始的。
  母系最终不是退出历史舞台了吗?倪捷说,好了,我看我们不要在这些大是大非上争论了,它们跟我们两个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我觉得我们存在思想上的距离,它像东非大裂谷那样横在我们面前。我说。
  我不和你争论,倪捷说,你太过敏感。
  但是我却私下里觉得倪捷终不像是那个我要找的人。我要找的人一定是个能够诠释我的人,他应该可以从我的表情里读出我的心事。倪捷也许也读了,但他在心底自己读给自己听,我听不到,而且,当他读给我听时,我听到的是变味的阅读,总之我和他总有些东西不能沟通。
  一天傍晚,我正准备上自习去,章忆荷就跑过来说,好三儿,陪我去医院吧,我的感冒老兄又来拜访我了,真是难受死了。于是我便陪她去医院。
  忆荷的感冒并不严重,因为除了鼻息有点重浊,我看不出她有什么大碍,但是,那位门诊部的老医生却拿着她的血液化验单正色说,你先等一下。
  为什么?忆荷吃惊地。
  你的血象很高,老医生说,在我们这里,还从没有发现过象你这样的感冒病人。你的淋细胞似乎较常人多了许多。
  这有什么不妥吗?我简直有点怀疑他的医术:感冒本来就是一场白细胞打病毒的攻尖战,淋细胞异常又有什么不对呢?
  正常我就不说了,医生瞪了我一眼。
  我说,那么您觉得会有什么事吗?
  住院观察吧,他说,我也不敢确准。
  啊?住院?忆荷一向大嗓门:一个小小的感冒也住院,您是不是看着我钱厚啊大夫?我可是一穷二白的学生啊!
  你不住也可以,医生说,出了问题别找我。
  那,好吧,忆荷无奈地:住院!
  然后,忆荷开始一边忙着办住院手续,一边嘟囔医院要价太高,我一直旁观着她,根本不相信她需要住院。
  章忆荷的住院,惊起一场不小的波澜,首先是苏楠在回宿舍的甬道上拦住我,问我忆荷住院的原因。我说,医生巴成是怀疑她患有白血病。苏楠看起来就有些傻了。他说,可能吗,忆荷不是一直很健康的吗?
  我始终不明白苏楠心里怎样想的,自从那次他和葛矜的事让傅筝撞见以后,他就有意无意地回避葛矜和忆荷。我也问过章忆荷,苏楠是否有承诺,忆荷说她的眼睛不会迷茫。于是,我借机夸大了忆荷的情况,说她在医院里脸色煞白之类,说得苏楠都有些冒汗了。我的目的就是要透过表象参悟他,但是我失败了,他冒汗之后,只不过是草草地点点头就走了,好像在关注一个毫无干系的人。
  傅筝也问我章忆荷的情况,并且问我苏楠有没有什么举动,因为忆荷此刻最需要的就是心爱的人在身旁。我迷惘地摇摇头,说,在《丘比特和蒲赛克》的故事里,维纳斯虽然对蒲赛克施了魔法,但丘比特毕竟是爱神,所以他干脆把爱之箭射中自己。苏楠呢,却是一个肉体凡胎的人,他听说忆荷有病,而且可能是绝症,也许会临阵退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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