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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的看着大炮样貌像个非洲原始部落肥胖的酋长,没好气地说:
“哎,哎你个头!离本公主远点儿!”
说完紧走几步,要把大炮甩掉。
没想到大炮穷追不舍,穿过人群紧赶过来,又用手挡着嘴,“哎,哎!小姐!”,还用眼睛示意着她下身穿的超短裙。
那女的一下急了,忽然停下来,往大炮脚上跺了一脚!
可万万没想到这么一跺,那女的腰上的超短裙一下子竟然滑落到了脚踝,顿时下身只剩了一条粉色的丁字裤!
那女的“哇”的叫了一声,急忙蹲下身,去捞滑落的裙子。
大炮见状,立刻把自己手中硕大的行李箱往对面墙上一扔。
只听“哗啦”一声巨响,行李箱甩在了墙上,又掉落到地上,箱子盖被甩开了,东西撒了一地。
周围的人都向箱子的方向看去。
那女的趁势赶快把裙子弄了上来,迅速的把拉链拉好,又急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大炮跑过去把箱子挪靠边儿,蹲下把东西一样样往箱子里塞。此时人群又恢复了正常的流动。
大炮看着那女的,嚷了一句:“快过来帮我捡啊!”
那女的觉得事有蹊跷,犹犹豫豫的走过去,蹲下身,小声说:
“刚才你不会是提醒我……”
“你以为呢?有个男的在你后边盯半天了,你那个裙子拉链本来就快全开了!”大炮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小声地和那女的耳语。
那女的马上又不好意思了,脸又红了一次。也急忙帮大炮捡地上的东西。
“哎!你这个……”那女的发现自己手中的一盘dvd的封面上竟然是一个一丝不挂,露点露毛的日本AV女郎。
正在这个时候,一名机场警察出现在了他们的跟前。
“你们俩跟我走一趟!”
走光与毛片(下)
“干嘛啊?我跟他不是一伙的!”那女的看事情不妙,急忙跟那个警察解释。
那个警察一瞪眼,“少废话!你们俩竟然在机场这种公共场倒腾毛片!胆儿也忒大了!”
大炮也急忙解释,“警察同志,我这个可不是卖啊!我自己欣赏的!”
那个警察不耐烦的挥起了警棍,“别废话了!跟我走吧!”
这时,周围已经有人向这边张望了,俩个人没办法,只得跟着那个警察走。
警察带着他们走到一个拐角的一个小门前,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进去!”警察跟这俩个垂头丧气的人说。
这个小屋里没有人,只有一张办公桌、一把椅子,还有一个长沙发。
警察把门关上,看着他们俩。
“把你那个箱子打开!”
大炮只好照做。警察走过来,看着。
“把东西全拿出来,全拿出来!一样一样的拿!”
大炮把箱子里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然后抬起头,说:
“没别的,就那么一张!”
警察看了看,用手指了指那几本写真集,“还他妈有黄书!边上那是移动硬盘吧,里边有什么啊?”
“我在日本是学影视专业的,全是我的学习资料。”大炮急忙说。
警察抄起一本写真集,翻起来,又一抬头问大炮:“你,姓名!”
“我么!中国名叫刘建军,日本名叫松木刚!”
“哦!把那个毛片拿过来我看看!”那警察翻了几页写真集,扔在了大炮的行李箱里,“艺术摄影,没劲!”
大炮把那张碟递过去,那警察仔细地看了看封面,又把碟盒打开看着,然后又抬起头色迷迷的看了看那女的。
“你啊!日本人啊?武藤艳姬!”
那女的不知啥意思,问,“什么啊?我是中国人啊!”
警察把碟盒挥了挥,“这不是你吗!他是拍片的,你是演员!”
那女的看了一眼碟盒,忽然一把抢过来,仔细的看了看!
那盘盒上一丝不挂劈着大腿的表情十分淫荡,但是仍然能够看出来,跟那女的竟然有八九分相似!关键部位用一排日文挡着,但也有几个“巨乳”、“淫乱”之类的汉字。AV女郎脑袋边上写着名字——武藤艳姬!边上就是导演的名字——松岛刚!
那女的顿时气炸了肺,拿起那个碟盒要往地上扔。
警察赶紧伸手一把碟盒抢了过去,“注意赃物,别弄坏了!”然后又色迷迷的看了看上面的AV女郎!
那女的更气的跺着脚,叫嚷起来,“妈的,不是我,不是我!”
这一跺脚不要紧,身上穿的那条超短的超短裙又“唰”的掉了下来。
而且这回正面对着大炮和警察,小而透的丁字裤三角区一览无余。
那女的看到两个人看着自己的下身眼睛看得都直了,几乎疯了!蹲下身赶快又把裙子捞了上来,大喊大叫起来。
“妈的!流氓!气他骂死我了!”
那警察看那女的大喊大叫,怕被外边听到,赶紧示意小点儿声。
“别嚷,别嚷!我放你们走得了!”
大炮此时灵机一动,从拿出的衣服里挑了一件衬衫,赶快递给那女的。
“围上,系上,你裙腰太低,一动就掉!”
那女的接过衬衫,把两个袖子展开,仔仔细细的把裙腰围上,挤了个大扣!
那女的又仔细检查了检查,抬起头喘了口气,捋着脑门前凌乱的头发,
“我靠!都怪我小蛮腰太细了!”
“根本就不是在腰上,你这裙子直接糊你屁股上了,太短了!太容易走光了!”大炮笑嘻嘻的说。
“我靠!不过还真得谢谢你,这么会儿救我两次了!”
那警察看没发现什么其他的,就转身跟大炮说,
“收拾收拾你东西,走吧!看你们好像也不是卖毛片的!”
说完又转过身来,拿着那碟盒,嘻皮笑脸的对那女地说:“能给我签个名么?”
“我靠!妈的!那个不是我!不是他妈我!”那女的崩溃,大叫起来。
“别,别!小心再掉下来!”大炮赶快制止那女的,又转而对警察说,“那真不是她!”
“那就得了,这回就发现一张,构不成传播销售淫秽物品罪,你们走吧!不过这光盘我没收了!”那警察把光盘放进了抽屉里,拿起了钥匙。
“收拾完了吧,走吧!以后注意点儿!”
“误会,误会!不过我那张盘是正版的呢!”大炮把收拾好的行李箱拎起来,跟着警察往外走。
两个人出来之后,那女的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大炮。
“这样吧!你给我留个手机号吧!这衣服还得还你!”
大炮对她有点恋恋不舍,试探着问,“你去哪儿啊?没准儿咱们俩一路!”
那女的微微一笑,看了大炮一眼,“有人来接我!你先走吧!留手机号就行了,本公主肯定会联系你!你这人看着憨,但是挺机灵的!再说你的衬衫还在我这儿!”
大炮没有办法,拿出手机,“那好吧!我的手机号是XXXXXXX!”
两个人互相留了手机号,然后那女的继续在候机厅等人,大炮出来做机场巴士来任生家。
“那你们可真是有缘份!够惊心动魄的!尤其是两次走光!”
任生听完大炮和那女的讲完,哈哈大笑。
“你们的缘份来自于走光和毛片,比较离奇,而且动人!”
“我靠!本公主还没这么糗过,不过也算艳遇吧!”那女的说完呵呵笑。
任生几乎快吐了。
那女转而问大炮,“你真是学影视的么?导演?拍毛片的?”
大炮赶快摇头,“不是不是!我是学影视的,但不拍毛片!”
“他演过!”任生看了一眼大炮,笑着起哄。
那女的一听,竟然来了精神,“真的啊?哪儿呢?拿出来看看啊!”
“我日!”大炮伸手用胳膊肘顶了一下正在阴笑的任生。
任生站起身,“我看你们俩还真有缘,合租的事儿就定了吧?”
“也行!”那女的瞧着大炮,“反正我的房子也大,一个人住着寂寞!再说本公主一个美女,一个人住也不太安全!哈!”
“那你们聊,我还有点儿事,先走!”
任生说着要走,那女的和大炮送到门口。
任生跟大炮用手做了一个打电话的姿势,然后上楼。
钱锟、倪虹、春儿、朝洋、小萱儿及个人陆续到了任生家。
女的一块儿在厨房做饭,男的一块儿抽烟聊天。
“大炮可真他妈行!绝了!”钱锟听完任生讲的大炮的故事,哈哈大笑,拍案叫绝。
朝洋一边儿翻着朝荷兰的写真集,一边儿说,“应该撺掇他们俩真拍一毛片!叫《我日我的日本生活》!大炮不老‘我日我日’的么!”
几个男的大笑,都说对对!
小萱儿听见笑声,从厨房出探头出来,“你们乐什么呢?”
朝洋赶快把拿着写真集往沙发的侧帮一松手,把写真集掉在了沙发边的地上,一边说,“没什么?讲笑话呢!”
小萱儿半信半疑的把头缩回厨房,把门关上。
任生捡起写真集,在朝洋身上蹭了一下,“操!别给弄脏了!宝贝啊,这是!大炮说他还见过朝荷兰呢!现在朝荷兰不死了么,他买了这几本写真集。”
朝洋一听,“狗屁!这个大忽悠!你不知道朝荷兰没死啊?”
“啊?”任生和钱锟都一愣。
“网上那是假消息,不知道哪个屎人贴的!朝荷兰是息影!没死!日本网站都辟谣了!”
“操!这他妈大炮!”大家一块骂着。
几个女的呼啦啦的端着炒好的菜出来了,任生赶快把写真集藏进了小柜子。
春儿把汤盆小心的放在餐桌上,看了一眼墙上的钟,问任生:
“大炮呢?还在楼下没上来啊?这都八点多了!”
任生帮着摆筷子,“打电话了,说马上就上来!”
说着,门铃响了。钱锟去开门。
大炮和那女的一块儿上来了,还眉飞色舞的样子。
任生看了一眼那女的,又看了一眼大炮,“吃饭啦!今天人凑得可真全!”
朝洋和钱锟过去猛地拍着大炮,
“不错啊!日本人把你给养肥了!”
大炮傻笑着,“还成还成,没给咱们中国人丢脸!”
任生忽然看见大炮的脖子有些不对劲儿。忙走过去,“过来过来”,拉着大炮去自己的屋。
钱锟和朝洋也跟了进来。
任生指了一下大炮的脖子,阴笑着问,“你丫脖子怎么回事儿啊?被那女的亲啦?”
钱锟也问,“是呀!怎么回事儿啊!还他妈挺快!”
朝洋也看见了大炮脖子上的吻痕,“干啦?”
大炮摸了摸脖子,嘻皮笑脸的说:“我被半推半就!我也没想到黄花那么猛!我正洗澡呢,忘关门了,她就进来了!”
“靠!真他妈快!但你也不挑挑人啊!那女的多烦啊!”钱锟感叹!
朝洋也笑着说,“在日本习惯了吧!”
大炮哈哈大笑,“我日!这叫魅力!我他妈虽然长得五大三粗,但也有颗敏感的心!那女的还行啊!胸部够大!你们是嫉妒吧!”
“嘁!吃饭去!”任生唏嘘一声,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因为是给大炮接风,那女的又成了大炮的人,所以大家没有表现出对那女的反感。
一顿饭吃起来和乐融融,耗到了十一二点才散。最后大炮和那女的下楼。
任生和春儿一个扫地,一个拖地。任生又把大炮的事儿说了一遍。
“大炮炮,还真行!刚回来就有了性伴侣!”春儿笑。
“我晕!‘性伴侣’这词你都说得出来,你越来越色了啊!”
“我也二十多岁了,别老把我当成小柴禾妞!”春儿嗔怪任生。
“不过,我总觉得你是我的一个小妹妹,我是看着你长大的啊!哈哈!”任生故意气春儿。
春儿举起笤帚,挑起眉毛,挤眉弄眼的说:
“靠!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连你小弟弟我都见过!”
任生被噎得半死,说不出话来。
“嘿嘿!傻了吧!让你气人!你要是女的,在古代,你就是我的人啦!”
春儿得意的哈哈大笑。
“哎,那是什么啊?”春儿一眼看见了从小柜里露出的朝荷兰写真集的一角。
春儿蹲下身,一拉门,“哗啦”,几本写真集全掉了出来。
任生刚要解释,春儿一字一顿的冲着任生说:
“你才是真正的大——色——狼!”
都天子浮出水面
萱闹的世界——小萱儿的共享空间
人气!人气!要的是人气!
向日葵小班的经营真要命!
开始的时候,靠大家的帮助,“杀熟”!赚了一小票!
但是,现在,我真想大哭一场啊!555555555555555~T_T
眼泪哗哗的!
朝洋说,现在是八月份,学生们还没上学呢!购物高峰九月份才来呢!我的天啊,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但愿是真的!吼吼!
臭朝洋现在的工作挺稳定,听说老板很看重他,说有可能以后锻炼锻炼他,到外地分公司去。这个算是一个好消息么?我不知道!只希望来得不要太早!
傍晚时分,小萱儿写完了今天的博客,把笔记本电脑一合,长长喘了口气,舒展了一下腰肢,透过大门的玻璃,看着过往行色匆匆急着回家的人,拿起电话听筒,拨通了家里的电话,跟妈妈说今天大家到店里,晚上就不回家吃饭了,挂上电话,看看手机显示屏上的时间,从吧台绕出来,俯身跟小狗说,“狗狗听话,好好看门,我去找奶奶,一会儿就回来”,打开后门,穿过院子,来到奶奶住的北屋。
老太太正坐在板凳上用抹布擦着一株龟背竹硕大的叶子,身边上还放着一杯啤酒。
每擦一会儿就蘸一些啤酒。
老太太看小萱儿进来了,抬起头,用手把鼻梁上架的老花镜往上推了推,笑呵呵的说:
“朝洋他们还没来呢?”
小萱儿蹲下身子,用手扥过一篇老太太擦过的叶子,凑过去闻了闻。
“没有呢!他们还得且会儿呢!这个用啤酒擦越擦越绿啊!”
“是啊!这个养花的才知道!你看花盆里的鸡蛋壳了么,这是肥料!你们现在的小孩儿可不懂了!”
老太太转过头,叫小保姆,“小芳,把我孙子寄来的巧克力给小萱拿来吃!”
小芳答应了一声,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邮包过来。
老太太把邮包地给小萱儿,“口开着呢,上次我和小芳吃了几块!还不错!我孙子从国外寄来的!”
小萱儿高兴的接过来,找到邮包的口,把巧克力铁盒子抽出来,小心地把盖儿打开。
盒子里的巧克力有很多种,各种形状的都有。
小萱儿拿出一颗心形的,放在嘴里咬了一小口,甜蜜的嚼着。
“嗯!真好吃啊!真感觉和广告里说的那样,是丝滑的感觉。过比国内的巧克力强多了!呵呵!您不吃一块!”
“我不太爱吃巧克力,但是这个东西对老年人不是太好,得少吃!我都想不起来吃!小芳也吃一块吧!”
小萱儿把盒子一举,小芳也高兴的挑了一块。
小萱儿小口的吃着巧克力,看着邮包上的英文。
“哎,奶奶!您孙子在美国啊!真牛!”
“是啊!上大学呢!不过今年毕业了!不知道是不是留在那儿还是回来!哎!给我寄再好的东西也不如回来看看我啊!”
小萱儿看老太太有点儿郁闷,赶快说,
“奶奶,不是还有我们呢么?再说钱锟不就是您干孙子么!”
“是啊!有你们几个常来陪我,我挺高兴!”
老太太听小萱儿这么一说,果然又露出了和蔼的笑容。
“哎,您孙子叫TIANZIDU啊?姓田?不对,外国姓应该在后面啊,姓杜!”
老太太一乐,“不姓杜,他这个姓太少见了,姓‘都’,首都国都的‘都’,我的孙子叫都天子!”
小萱儿满脸惊奇,“啊!还有姓这个的啊!我可从来听都没听过!都天子,这个名字可真好听啊!感觉真酷!”
老太太笑了笑,“他这个姓,《百家姓》里都没有!”
小萱儿想了想,“对,有个姓都的!我记得我们学的一篇课文《最后一课》,作者就是法国的都德!他姓都!哈哈!”
“小萱子你可真会逗奶奶乐,呵呵!”
老太太和小萱儿一块儿笑了半天。
奶奶擦完了叶子,小芳把东西收拾好。
“来,让你看看照片!”奶奶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相册,做到了沙发上。
小萱儿过去,和奶奶一起翻看。
奶奶一张一张的给小萱儿讲着照片上的人。
当翻到一半的时候,一张照片引起了小萱儿的注意。
这张照片是在华盛顿纪念碑前照的,照片上的男孩小萱儿很面熟——长得跟金城武非常的像!
小萱儿马上想起来了,这就是在上海看到的那个警察!
小萱儿立刻懵了,这太不可思议了!
听大炮瞎扯(上)
夜幕降临,朝洋、春儿、钱锟、倪虹、大炮几个人逐个赶到。
任生说晚上有事儿,没来。
夜色弥漫的北京城的这个小院里,枣树已经绽开了繁多而小巧的黄绿色花朵,飘忽出一缕缕清香。几只归巢的鸽子盘旋着掠过四合院正房的屋顶,鸽哨发出“呜呜”的声音。天棚下,大家欢聚一堂,在院子里支起饭桌,连吃带笑。
大炮为人比较诈诈唬唬,人又长得五大三粗,一点儿看不出是个南方人。第二次和小萱儿见面,就把她唬得一愣一愣的。小萱儿不住地说“是吗?真的啊?太酷啦!”
朝洋有点儿看不下去了,一手伸手搂起小萱儿的腰,一手指着大炮笑着说:
“任生丫就是没来,也就他能跟你掰扯。”
朝洋又转过头来跟小萱儿说:“他丫就爱扯淡!你可别太信他!”
钱锟也说道:
“对啊!萱儿,千万别把他的当真!你知道他小时候的理想么——当说相声的!他说话就是在练嘴皮子!”
大炮刚得意一会儿,一看钱锟和朝洋都来接自己老底儿,急忙说:
“我日!我容易么?你们俩也忒毒了点儿!我在日本呆了那么长时间,回国说点儿中国话你们都不许啊!反了你们俩了还!”
小萱儿呵呵一笑,“大炮说话就是有意思,我爱听!你们俩少废话!”
大炮忙站起身,把酒杯往小萱儿跟前儿一举,“瞧!这叫亲人,来!走一个!”
说完仰起脖子,咕咚咕咚把一杯啤酒全干了!
小萱儿和倪虹都鼓起了掌!
倪虹帮大炮又到了一杯酒,问:
“哎,你的外号怎么取的?为什么叫‘大炮’啊?”
大炮用手在脸上呼噜了一圈,仰头用下巴颏儿指了指朝洋,“问他!”
大家都朝朝洋看去。朝洋弹了弹烟灰,把手里的烟一举,
“跟抽烟有关!当时我们宿舍几个人都抽烟。但有时候谁都没烟了,就去别的宿舍蹭。有时候也蹭不着。我们就开始从烟灰缸里找长点儿的烟屁抽。有的时候,连烟屁都没有了。大炮就把睡觉从老家带来的茶叶用纸卷着抽!以前老北京不是管抽自己卷的烟叫抽‘大炮’么?就这么来的!”
倪虹笑了笑,“这样啊,我以为大炮的意思是‘说大话’呢!呵呵,不好意思!”
大炮看了倪虹一眼,挠挠脑袋,“钱锟,怎么管的这是……”
钱锟轻轻拍了一下倪虹的肩膀,说:
“你惹炮爷生气了吧!还不敬大炮一杯!”
倪虹赶快端起酒杯,说:
“呵呵,来,我干一杯!别刚在心上!”
大炮有点儿不好意思,赶快拿起酒杯,两个人一块把酒喝了。
小萱儿忽然想起了都天子的事儿,跟大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