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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儿看了看任生,没再说话,起身,去卫生间洗漱去了。
任生最终和春儿睡在了一张床上,但是谁也没脱衣服,每人睡了一边儿。
聊了一会儿天后,春儿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任生看春儿已经睡着了,帮她把毛毯又盖了盖,关灯,也睡了。
“当当当!”半夜里,突然想起了急促的敲门声,任生和春儿马上惊醒了。春儿有点害怕,坐起身用毛毯围着身体。任生也急忙坐起身,迟疑了一下,喊了声“谁啊?”,就下地去门口看怎么回事儿。
任生先开灯,然后开开门,通过扣锁扣住的门缝向外看:一个饭店保安,一个服务员和一个警察站在了外边。
“把门开开!查房!”那个警察厉声说到。
“查什么房啊?我又没干什么?”任生莫名其妙。
“少废话!赶紧开开!别妨碍我执行公务!”警察又叫道,还从兜里掏出了证件晃了一下。
“好吧!”任生无可奈何的把扣锁打开,把门开开。
那个警察和饭店保安一个箭步冲了进来。
“你们要干嘛啊?”春儿坐在床上大喊。
“我执行公务!扫黄打非,查房!”警察进来之后四处看了看。
“你们有结婚证么?就住在了一起?”也许是警察看到两个人都穿这衣服,一切都很正常,不像卖淫嫖娼的,口气稍有缓和。
“没有!我们不是夫妻!我们是表兄妹!到上海来玩的!”任生急中生智说起了瞎话。
“胡说呢吧?把身份证拿出来让我看看!”警察半信半疑。
“好吧!”任生去找身份证,春儿也下地去找身份证。
“你看!我们身份证上的地址都在一块儿,我们是住一个大院儿的。”任生拿着身份证指着给那个警察看。
“再说你们看,我们都穿着衣服呢!”春儿也赶快解释。
那个警察仔细看了看两个人的身份证,也没发现什么问题。于是从沙发上站起身,“那你们休息吧!我们也没办法!执行公务而已!”说完和饭店保安、服务员一块走了。
“妈的!竟然还有这种事儿!”任生关上门骂了一句,转过身发现春儿正在围着毛巾被偷笑。
“你还笑呢!幸亏我没干伤天害理的事儿,要不跳进黄埔江也洗不清了!”任生打了个哈欠,“困死我了,接着睡吧!”
“等会儿!”任生刚要把床头灯关掉,春儿喊了一句。
“怎么啦?”任生忙问。
“咱们得通知小萱儿和倪虹他们!咱俩身份证地址一样,他们不一样啊!”春儿提醒。
“对!赶紧给他们打电话。”
任生赶快去拿手机打电话通知钱锟和朝洋,让他们穿好衣服,出来上自己房间来得了。
春儿看任生打完电话,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上。
“我怎么觉得我好像看见过那个警察似的!”春儿用另一只手挠着脑袋,“我肯定见过,我是学画画的,应该过目不忘!”
“长得像的多着呢!”任生也不困了,也坐到另一个沙发上抽起了烟。
“当当当!”外边又响起了敲门声。
“是我!”门外传来了钱锟的声音。
任生赶快过去开门。钱锟、倪虹、朝洋、小萱儿四个人都打着哈欠进来。
“被捉奸在床了吧?”钱锟一脸怀笑。
“捉个屁奸!我们俩根本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任生把毛毯扒拉开,让大家坐下。
“我们俩穿着衣服睡的!”春儿也忙解释。
“我相信春儿姐姐说的话!”小萱儿抱着春儿的肩膀说。
“你以为是你呢?”倪虹看着钱锟。
“靠!差点儿!要不是任生给咱们打电话就——”钱锟抱着倪虹往床上一歪,倒在了床上。
“你给我起边儿!”倪虹推开钱锟马上又坐了起来。
“你丫正经点儿成么!”任生坐在沙发上用脚丫子揣了钱锟一脚,钱锟坐起身来。
“刚才我看见那个警察没上三楼,跟那个服务员和保安下楼去了。”朝洋也点根烟抽上了。
“对了!我想起来了!我知道那个警察是谁了!”春儿突然想了起来,转过头问钱锟,“你还记得咱们那次在地下通道帮两个小孩唱歌么?有个人给了一张一百的。我说那个人像‘金城武’!”
“是有这事儿,但我当时没注意。不过刚才和那警察打照面的时候发现是有点儿像。”钱锟也努力回忆着。
“啊!我正要说呢!刚才我也看见了那个警察,朝洋,你记得么,上次咱们去吃烤鸡脆骨那天,你身后坐着的那个人,就是这个警察!”小萱儿也激动了起来。
“对!我也正要说呢!真他妈够邪的,怎么在上海也碰见了!”朝洋也急忙说。
“这就有点儿太离谱了!咱们这里,我,朝洋,小萱儿,春二,算上钱锟,除了倪虹以外,全见过这个人啊!还有在这儿碰上了。”任生指着所有的人数了一遍。
“你们看!那不是那个傻逼警察么?”在窗户边的朝洋往外边看着说。
大家急忙都过去,通过半掩的窗帘,大家看到那个人正沿着小巷往马路走。
“哎?他怎么没有警车啊!丫是假的吧?”钱锟疑惑的猜测!
女人的报复…上海之旅(2)
“真的哎!丫地下走呢!”钱锟也看到了那个人。
那个人走到巷口,一拐弯,上了大马路,不见了。
“这么看来,真可能是假的!”朝洋转过身来,“这个可能是恶作剧,唉,任生有什么人恨你么?”
“恨我?我这么好一个人怎么会有人恨我呢?”任生想不出来他和谁有仇。
“我想到一个!”春儿说话了,“就是那个女的!”春儿说完看着任生。
“哦!你说的是我那个以前的同事吧!”任生忽然觉得有道理。
“对!就是那女的!她已经被你涮了三次了吧。一次在酒吧,一次在咱家门口,一次在朝阳文化馆。她又不是傻子,肯定知道你在涮她了!”春儿伸着手指头说着。
“我来分析一下她的作案动机啊!”朝洋在烟灰缸里掐灭了烟头。
“首先,她以前是你同事,又住在你们家楼下,比较了解你;第二,你涮过她三次了,她要报复你;第三,我记得你说过她经常到上海来出差,在上海作大客户。所以她有充分的作案动机。”
“有道理!”小萱儿拍了一下朝洋的肩膀,“成啊你啊!”
“不会吧!她智商有这么高么?学聪明啦?”任生觉得不太可能。
“她傻,不是还有那个男的呢么?”倪虹也在琢磨出点儿头绪,“再说,女的发起狠来,毒着呢!”
“靠!”钱锟看了一眼倪虹。
“我同意倪虹的说法!”春儿点点头,“最毒莫过妇人心,幸亏她不是你女朋友,否则还不知道会出什么更邪乎的事儿呢。当时可真把我吓坏了!”
“你得注意了!我以前就被女人报复过,极其悲惨!就是那回……”钱锟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哪回啊?”倪虹横眉盯着钱锟。
“没什么!我的事儿以后再说,先顾任生这头儿。”钱锟马上打马虎眼。
“要是这样的话,就差不多能肯定了!妈的,这招儿够狠!我跟你丫没完!”任生破口大骂。
“不知道刚才那个男的知不知道咱们已经弄明白了。你还真得注意!对了,你有跟那女的关系比较好的人的电话么?打电话问问那女的是不是现在在上海。”朝洋出主意。
“有道理!”任生如梦初醒,赶紧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到是还真有个女的,和我关系还成!”
“别打了,你看着都几点了!”朝洋看了看墙上挂的钟,“两点半了都!”
“对啊!明天再说吧!反正已经弄明白了。踏实睡觉吧!”春儿又困了,打着哈欠。
“也行,你们都回去吧!反正刚才是假查房!”任生起身跟大家说。
钱锟他们走了。任生和春儿重新坐在了床上,靠着床背。
“一场虚惊!”任生喘了一口气。
“门锁好了么?吓了我一大跳!”春儿还是有点儿惊魂未定。
“锁了!放心吧!没事了!”任生摸了摸春儿的脑袋。
春儿扭过头来,看着任生,“你能抱着我么?”
任生愣了一下,笑着把一侧的胳膊伸开,春儿温顺的趴过来,任生把春儿抱在了怀里。
“别害怕,有我呢!”任生小声地在春儿耳边说。
春儿“嗯”了一声,翘起嘴角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任生外侧的胳膊一伸,把床头灯关上。
早上十点多,胜利酒店附近的一个小吃店里。几个人正吃着早点。
“你给你那朋友打电话了么?问那女的在上海了么?”朝洋问任生。
“一大早我就打了!估计很有可能是那女的干的!我问我那个朋友,她说那女的就在上海!”任生说。
“靠!你没问在哪儿啊?咱们会会那女的去!”钱锟一拍桌子。
“我看算了吧!咱们是上这儿玩来的,又不是为了找那女的!”任生摆摆手。
“我觉得也是!估计昨天晚上够让她开心的了!你们俩反正也没大仇。”春儿用餐巾纸擦了擦嘴。
“那咱们也得留神,大家都四处看着点儿。要是再看见那个男的一定要他妈抓住,暴揍一顿,然后问清楚!服务员!再来一碗宁波汤圆!靠!”钱锟举手向服务员大喊了一声,不小心把满是粥汤的筷子碰到了自己腿上,他马上接住,但短裤上被蹭了一道子粥汤。
“你小心点儿!”倪虹赶快用餐巾纸帮钱锟擦,“你就知道打架,跟任生也打过,跟朝洋也打过,哪天也得把我打一顿吧!”
“我从来不打女的,我只和比我强的人打架!那个男的快一米九了吧,我还真不见得打得过他。”
“那朝洋比你强,为什么上次被你打了?”小萱儿噘着嘴问钱锟。
“这个啊!哈哈!你问朝洋!”钱锟向朝洋看了看。
小萱儿又转过脸问朝洋,“你打得过他啊!”
朝洋笑了笑没说话。
“其实我们俩半斤八两,只不过那天他想挨顿揍而已。这样儿装,像啊!”钱锟看了看朝洋,“是不是啊!”
朝洋仍旧笑着没说话。
“你看人家朝洋,这才是个男人!”倪虹又开始掐钱锟的胳膊。
“那任生呢?任生肯定打不过你!”春儿又问。
“我又没说打得过打不过的,我说的是比我强的人!”钱锟点了根烟,“任生虽然打不过我,但是学习比我强!”
“大爷的!这他妈也算啊!”任生气得直骂。
“不过你们知道么,我和任生是怎么成朋友的?”钱锟问大家。
“怎么成朋友的啊?不会是打架吧!”倪虹问钱锟。
“聪明!”钱锟伸着拍了拍倪虹的脑袋。“就是打架!现在想起来都热血沸腾的!”
钱锟直起了身子,开始给对大家讲当年的故事。
“我们俩初一在一个班。我们俩都不招老师待见。他是老给老师挑错,我是老打架,逃学什么的。开始我们俩根本就不熟。后来我打了一个初三的傻逼,没当回事。下午放学一出校门,我操,一下被他妈四五十人围住了。我他妈只能揪住一个小瘦子边打边往外跑。后来还是寡不敌众,被绊了一个跟头,他妈那群人就冲上来了,玩了命的踹我!我当时被踹得满脸是血,快他妈不行了。就在那时候,听见外边有人喊‘都他妈给我滚蛋!’,然后就从人缝中看见任生拿着块板砖一顿乱抡,冲了进来,砖头上全是血!那帮人都给吓傻了,估计也把我打够了,一下全他妈散了。操!你们看过韩国那个电影《朋友》么,就跟那阵势差不多!我觉得任生还真他妈真会打架,当时他要是把那个砖头扔了,就全完了,就得拿着!”
“你们学校怎么都这样啊?”倪虹很惊讶!
“你可能岁数小点儿,我们那时候打群架是家常便饭。后来的小孩儿好像都不怎么打架了。”钱锟接着说:“后来他把我给背家去了,就成了朋友!”
“是啊!我记得任生回家,我们不是一个大院的么,全身是血!被他爸爸还揍了一顿。问了半天,他也没说是怎么回事儿!”春儿激动的补充。
“任生哥哥真牛啊!”小萱儿又开始了她的崇拜。
“那你们和朝洋是怎么混到一起的?”倪虹也开始对这三兄弟的历史发生了兴趣。
“对啊!你们快说说!我们都想听!”小萱儿也拍起了巴掌。
“你们是爱听八卦吧!”任生看着小萱儿笑。
“也不是!我认识钱锟才两个多月,小萱儿认识朝洋也就三个多月吧?”倪虹问小萱儿。
“对!没错!三个月零几天,我们前几天刚庆祝了一下,这个臭朝洋竟然还把日子忘了!”
倪虹接着说:“我其实挺爱和你们在一起的!原来我都觉得北京人就爱瞎扯淡,满嘴跑火车,经常扯一些根本碍不着的国家大事儿什么的,但你们不一样,活得都比较充实!而且关系这么好!我就想知道你们怎么凑到一块儿的!本来我觉得钱锟和朝洋是一类人,是朋友很正常。但是任生说实话性格挺怪的,很难想象他怎么和钱锟成了朋友的。刚才听钱锟一说,没想到任生还挺仗义啊!”
“谢谢美女夸奖!”任生被倪虹夸得还有点不好意思。
“我就知道你们是大学同学,其他的他也没跟我说过!”小萱儿看了看任生又看了看在朝洋。
“哎,倪虹你不知道吧?你老说钱锟是个流氓,其实朝洋上大学的时候,比钱锟还流氓呢!”任生开始揭秘。
“啊!?”小萱儿很惊讶,睁大了眼睛。
“你这个屎人,闭嘴!”朝洋笑着要打任生。
任生急忙躲开,转而对钱锟说:“还是你说吧!”
“我没你知道得多,你说吧!”钱锟还是让任生说。
“行,我说!反正你那点儿屎事儿当时全校都轰动了。”任生把嘴里的汤圆咽了,接着说,“他当时喜欢他们班的班主任!教什么的?好像是教英语的。一个刚分配到我们学校的女的,人长得还不错。后来一来二去还真搞上了。那时候,新的教师宿舍还没盖好,那个女老师又是外地的,就和另外一个女老师住在了女生楼。”
“你这个屎人,别说了!”朝洋起身要打任生。
“我想听,你给我坐这儿!”小萱儿发了话,朝洋老实了。
“小萱儿,你帮我把他稳住,我接着讲。后来有一天,那个女老师趁着同屋的那个女的回老家办事儿,就把朝洋偷偷带上了女生楼。谁知道,晚上十一点熄灯了以后。宿舍管理的老师们去查女生楼。就跟昨天查任生他们似的。当时那女老师傻了,叫他妈朝洋跳楼!朝洋也没办法就跳!幸亏是二楼,否则得给摔死。但是最有戏剧性的是,还有一帮老师在楼底下转悠,正好转过弯来,遇上朝洋。就问他都熄灯了,在女生楼边儿上转悠什么。他反应还挺快,还跟人家说钥匙丢在那儿了,正找呢!老师问他找到了么,他说没有。老师就说赶紧他妈回自己宿舍吧,别那儿瞎转悠。他就赶紧转身往男生楼走,没想到刚走几步,那帮老师跑过来把他又叫住了,哈哈,你们猜怎么回事儿——”钱锟已经乐得不行了,任生也在乐。
“怎么回事儿啊?我不猜,赶紧告诉我!”小萱儿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
“他屁股后边的裤腰上挂着那个女老师的胸罩!娃哈哈哈!”任生乐不可支。
钱锟、任生、春儿和倪虹几乎都笑翻了。小萱儿和朝洋满脸通红。
“你确实是个流氓!我要打死你!”小萱儿举起拳头如暴风雨般的朝朝洋的胸前打去。
“后来,我从那事儿以后就和她散了!当时年轻气盛,再说是那个老师勾搭的我!其实我们俩也什么都没干!”朝洋赶快向小萱儿求饶。
“还什么都没干,胸罩都出来了!”小萱儿大声叫着,还不依不饶。
周围的人都往这边看!
“你看人家都看咱们呢!别闹了!”朝洋眼色示意小萱儿看周围,小萱儿气呼呼的停住了手。
“后来呢?”春儿捂着嘴笑着问。
“后来,那老师不好意思待在学校了,因为全校都传开了,就走了。其实最后挺悲哀的!朝洋也险些被开除,最后记了大过。”任生恢复了平静。
“我这点儿事终于被你又抖落了一次,爽了吧!”朝洋看着任生。
“其实,小萱儿啊!朝洋挺好的一个人。他喜欢谁了真是全心全意,看得出来。”任生看着小萱儿,“后来照样送那个老师上火车站,回来以后还流了一宿眼泪呢!”
小萱儿听了任生的话,看了看低着头的朝洋,伸手抱住了他的胳膊,说,“对不起啊!我就是有点儿生气!”
“对啊!很少有人这辈子就谈过一次恋爱啊!”春儿也来救场。
“结账,走吧!”钱锟回过头,欠起身,向服务员招手,“服务员,结一下帐。”
“我靠!那个假警察!”钱锟突然伸手向小吃店外面的马路,大家都顺着钱锟的手指的方向望去。
销魂一夜…上海之旅(3)
“我靠!那个假警察!”钱锟突然伸手向小吃店外面的马路,大家都聚集到窗户边顺着钱锟手指的方向望去。
“骗你们哪!哈哈哈!”钱锟大笑。
大家发现被骗了,任生和朝洋过来跳起来打钱锟,小萱儿和春儿在旁边拍手大笑,倪虹赶快拿数码相机拍照。大家笑作一团,将此前的不快抛到九霄云外。
付了帐,大家出了小吃店,买了几瓶水和冰棍儿,打车去城隍庙和上海老街逛游。城隍庙人头攒动,游人如蚁,非常的热闹。大家不停的拍照,女孩儿们买东西。到了中午,倪虹带领大家来到南翔馒头店,吃上海名小吃——南翔小笼包。排了半天的队,终于在二楼等到了一个桌位,大家疲惫的坐下。
“倪虹,为什么叫馒头店啊?卖的不是包子么?”小萱儿用纸巾擦着脑门的汗,问倪虹。
“我们上海人把包子就叫馒头,带馅儿的馒头。”倪虹也拿纸巾擦汗。
“以前馒头都带馅,馒头也是从南方传到北方的。馒头在《三国演义》里说是诸葛亮发明的。”任生喝了口茉莉清茶,说道。
“这个我知道。”朝洋插了一嘴,“就是诸葛亮带兵去打南蛮,到了泸水,泸水有沼气。后来有人说得用几个‘南蛮’俘虏的脑袋祭泸水河神。但是诸葛亮觉得这样不行,就想出了一个办法:用猪牛羊肉和面粉,做成馒头,祭河神。原来馒头的‘馒’字,是蛮夷的‘蛮’。”
“哦!我才知道!那馒头就是包子!嘿嘿,还真有意思!”小萱儿说。
“平常多读点儿书!”朝洋来了一句。
“少废话!”小萱儿白了一眼朝洋。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这南翔包子一般啊!没有想象的那么好吃!”春儿放下筷子。
“我觉得也是,其实难副!”任生也觉得。
“都这样儿,老手艺早没了!你还记得咱们去年去天津吃的‘狗不理包子’么?也一般!”钱锟回了任生一句。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手机响了,大家都拿出手机看。来上海之后,大家都把手机的铃声换成了周璇唱的金曲《夜上海》。
“我的!”倪虹拿起手机,接通。
“啊!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