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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贝勒-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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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我想说的都说了,除了苦苦守候,我已经无技可施了……”

    带著蹒跚步伐,善敏宁可颠颠倒倒的下楼去,也下想枯坐在那里供人骚扰。

    诚如他所想,除了知罗,他谁都不要!

    陆府後花园

    “除了公然挑逗,还有更夸张的!”

    坐在凉亭中的凌桦重重放下茶杯,活灵活现地描述当时的情况。

    “把脚赠到人家腿上,还不够?”

    “那算什么?”凌桦没什么大不了的挥挥手。“善敏这半个月来天天借酒浇愁,隔天他又窝在同样的位子上喝闷酒,想不到这位格格又来了!”

    “善敏摆明对她没兴趣,她干么又去?”天真的女娃问。

    “若是我,早知难而退了。”丢脸的事,她可做下来。

    “知道是哪府的格格吗?”

    “西山胡同李府的大姑娘,偏好蓝调子的衣服,你们说会不会是她?”

    “不可能,她很乖巧的,肯定下敢做出这种事。”

    “那会不会是……”

    诗社的格格们你一言我一语,争相猜测起来。

    距离善敏和陆大人起冲突的日子,已过了半个月。

    “欵!欵!欵!”话说到一半被打断的凌桦,沉著脸色拍桌叫停。“好戏还在後头,你们到底听不听?”

    “听听听!当然听!”

    这才像话。凌桦清清喉咙,继续下文。

    “蓝衣格格这一次有备而来,不晓得她从哪儿听来的消息,知道善敏和知罗是不『骂』不相识,索性连笔墨都带妥,如法炮制,带著自己的丫鬟到酒楼里一搭一唱,放肆地骂起善敏。结果你们猜怎么样?”

    “怎么样?”好奇极了。

    “善敏贝勒把酒瓶砸到她脚边,大叫她滚,蓝衣格格没见过善敏凶人的模样,当场吓得夺门而出,笔墨纸砚一路跑一路掉,狼狈死了!”

    有人听得发笑,有人听得同情。

    “其实善敏的反应是可以理解的,他正为知罗的事烦到下能再烦,深怕失去她。”

    “蓝衣格格却在他的伤口上撒盐,提醒他过去有多么美好,他下火才怪。”另一名格格接道。

    “话说回来,从前他们可是相看两相厌,想不到短短的时间里,便起了如此大的变化。从善敏这半个月来的落寞情况看来,他是真的在乎知罗,对她用情很深,连我看了都快爱上他!”

    她们大方招认。

    “他们对彼此都有情,偏偏这样折磨彼此,何必呢?”

    她们的目光同时落到站在亭外仰望天空的知罗身上。

    她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去,睡得不好,吃得不好,常常看著天空频频叹气。

    她们看得出来她的内心很受煎熬,每每试著鼓励她原谅善敏,她的回答总是她已经不爱他了,没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但任何人都知道正因为她还爱著他,才会动不动就叹气、动不动就哭。

    “唉……”

    格格们有感而发的喟叹一声。

    “欵,你们说今天的夕阳是不是红得有点过头?”凌桦突然指著天空叫道。

    “像血。”

    “不,像火。火的颜色似红非红、似金非金,尽情燃烧之下,颜色跟著扭曲变形,像万鬼出柙,像群魔乱舞……”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十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当天午夜,由於使用火烛不慎,引发祝融大火,陆府陷入一片火海。

    火舌四窜,像万鬼出柙,像群魔乱舞。

    “失火了!老爷,失火了!”

    “快去把家丁们全叫起来灭火!”

    “来人啊,快起来救火啊!来人啊——”

    在陆夫人呼天抢地的惊叫声中,红青色的烈焰展开疯狂吞噬。

    浓烈的焦味和热度直窜天际,火越烧越大、越烧越烈,转眼之间,整座宅子已陷入色彩诡谲的火焰之中。

    火焰如群魔乱舞,如鬼魅追逐,交映出一片惊心动魄的恐怖形影。

    “再去打水——屋子全烧起来了——”

    家丁们拚老命地打水救火,将一桶又一桶的冶水往著火处泼,可灭了这一处的火苗,另一处的火苗又起,最後甚至顺著风势飞上天,进一步侵吞屋檐。

    今晚无月,黑夜阴暗,青火狂舞,妖异至极。

    “老天啊,怎么会这样引”

    陆大人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陆家的祖宅一寸一寸地被火舌吞噬,他却无力抢救,完了,全完了!

    “快救火!火势越来越大了!”

    但放眼看去,眼前的火势已经不可收拾,哪怕他们有通天的本领,也不可能轻易扑灭大火。

    再加上陆府本身多为木造建筑,照这样烧下去,不需等到天亮,眨眼之间,这里便会烧成一座废墟。

    “你们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泼水?!”

    “哎呀——不得了,院子里也著火了!”

    “救火呀——”

    所有人皆分身乏术地忙著救火,但大火来势汹汹,沿著石墙花木,将屋里屋外能焚毁或不能焚毁的东西,全部无情地吞噬燃烧。

    “老爷,不行,火势压制不住!”

    “叫女眷们别躲在後院,快逃出去!”

    “到处都著火了!到处都著火了!”

    “往後门逃,後门安全!”

    陆大人泼水泼得两眼发昏,眼看情况越来越危险,不得不命人把女眷们全往宅外赶。

    “天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呜……怎么办……房子烧了,我们往後要住哪里?”

    “这一定是梦!这一定是梦!”

    柔弱的女眷们一边逃命,一边泣不成声的哭成一团。

    陆府本就不是有钱人家,今晚无情火一烧,恐怕从今而後沦为一级贫官。

    “放开我!我不走!我不走!我那些金饰、银饰都还在屋里,我要回去拿!”

    “拿什么拿?逃命要紧!”

    “我的丝绸衣服!我的金线绣鞋!”

    另一端视钱如命的女眷,一心三思念著自己的私房珍宝,想到它们即将随著大火烧得灰飞烟灭,全急疯了。

    “让我回去!让我回去!”

    “不行!快逃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闪动的火影,壮烈的火势,在黑夜里狂舞,画面美丽而悲壮。

    在救火的过程中,陆大人不慎被烧伤腿部,由陆夫人与其他家丁搀扶著逃出火宅。

    陆大人眼见火海无情,一切都烧了,忍不住悲痛哭喊:“天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天啊……”

    “老爷,别这样,人平安就好,房子没了,可以再造。”

    “这是陆家祖宅啊,我对不起列祖列宗……”陆大人怆然泪下,悲凄无比的看著身後家眷,忽然间,他魂飞魄散般地大嚷——

    “知罗没逃出来!知罗还在里面!”

    陆夫人背脊一冶,当场昏倒。

    “夫人!您没事吧,夫人!”

    “我要进去救她!”陆大人放声大暍,不顾一切的要往火海里冲。

    “不行,老爷,您进去会被烧死的!”火势实在太大了。

    “我一定要去救她!”

    “不行啊,老爷——”

    眷仆们全冲上来拦他,不让他白白送命。

    “知罗还在里面,我一定要去找她,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啊!”

    “您去只是送死啊!”

    “祖宅已毁,我不能连陆家唯一的命脉也赔上。别拦著我,让我进去!快让我进去!”

    “老爷,您不能去——”

    “她在哪里?!”

    正当众人拉扯下休之际,赫然传来善敏的怒吼声。

    才刚酒醒,离开酒楼,绕到陆府看看,没想到就碰上这一场灾难。

    他倏地从马背上跃下,问了知罗的闺房所在,便不顾起火燃烧的大宅子和令人窒息的热度,一鼓作气往火海里冲去。

    “你一定要救她,贝勒爷……”

    陆大人在他背後跪地痛哭,全部的希望都系在他身上了……

    热气冲破窗户,唤醒床杨上的人。

    知罗蓦地弹坐起来,脸色发青地看著被火海重重包围的房间。

    她拨开帏幔跳下床,直觉反应就想夺门而出,不料房门受热变形,竟像黏死了一样,任凭她怎么用力拉,就是拉不开。

    怎么办?

    她心凉了半截,不自觉的後退,盯著门扉微微颤抖起来。

    没得选择,她飞快转向,跑往房里各处窗子前,用尽力气拚命扳开窗户,可

    “不行!”

    一样严重变形得拉不开,她被困在房间里了!这念头让她惊恐不已,脑中一片空白。

    不……不——

    “失火了——救命啊——”她惊慌失措地伏在门前用力拍打呼救。

    “救我出去——救厶甲—救厶甲—爹!娘!”她奋力嘶喊。“谁快来救我?救命啊——”

    与烈火焚烧物品的燃烧声相比,她的呼救声太小太小,小到完全透不过重重火焰。

    “救命——我在里面……救命脉———咳!咳!”

    浓烟窜进房里,弥漫在空气中,知罗被熏得难以呼吸,乾咳不断。

    “救命……咳咳——咳咳——”

    她呛咳得激烈,被逼得只能往烟较少的方向跑,突然记起梳洗台上有盆水,急忙又转向,不料过於惊慌,脚下一阵踉舱,竞将整盆水踢倒在地。

    清水一洒殆尽。

    唯一能让她保命的东西毁了,知罗不住淌下豆大的泪。

    “救命脉——谁来救我——”

    她只能用力摇撞窗棂,期望窗户能被她摇开,不料这么做,只是让更多浓烟冲进房里,让她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狂咳不止。

    “让开!”

    忽然间,善敏的声音由窗外传来。

    她反射性地倒退两步。

    一阵猛烈撞击声响起,很显然的,是善敏不顾寸寸逼近的热气,卯足力量在撞门。

    想到他以肉体相搏,四周烈焰烫人,他宛如置身炼狱,她的心隐隐抽痛起来。

    “善敏……”

    知罗的心乱成一团,透过窗子,她看见了他真情流露的一面。

    就像凌桦说的,他瘦了、变得沧桑了,为了她,他把自己搞得颓废不堪,满脸落腮胡,眼睛下方有深深的黑影……

    她本来不相信,但现在终於亲眼见到他憔悴的模样,她心软了……

    他为她付出的还不够多吗?她还看不见他的心吗?她於心何忍,一再责怪他弃她而去的事?

    他说过,即使要牺牲性命,他也愿意为她挡下任何伤害……此时此刻,她清清楚楚看见了他的情、他的爱,他为她出生入死的英勇面貌!

    “小心!善敏!”

    在知罗的尖叫声中,後方坍塌下来的屋瓦差点击中他。

    “你放心!我一定救你出去!”

    但陆府的建材都是百年老树,坚固异常,要撞倒它并不容易,善敏的肩膀都撞出血迹来,也只撞破一小部分,人还是无法逃出去。

    火已经烧到善敏的身旁,强烈的热度连知罗都感觉得到。

    来不及了!屋檐、梁柱全被火吞噬,恐怕就要坍塌,再拖下去,连善敏都要一起陪葬。

    她不得不出声喊道:“够了,善敏,你快逃!晚了,就连你都逃不出去了!”

    “开什么玩笑,要我夹著尾巴逃命,办下到!”他强忍著热气以及喉咙的痛楚,怒声回吼。

    “快走!求求你快走!”她唯恐他会葬身火窟。

    “住口!我非把你救出来不可!否则我宁可与你同归於尽!”

    闻言,知罗睁圆了眼,眼泪纷落。

    “你……请你不要自作多情好吗?”赶不走他,她脸色一整,忍著心痛对他破口大骂。“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感激你吗?作梦!就算你把我救出去,也不能改变我对你的恨!”

    她的言词,锐利得像一把刀。

    “在我心中,你跟鹰皓一样,都是狠心狗肺的负心汉!你听清楚,你去抱著你的苏束儿吧,我不要你的虚情假意,我不要你可怜我,我死都下想见到你!你走——我宁可被烧死,也不要你的鲜血污辱我的躯体,否则我就算死,也死不瞑目,你快走——”她泪如雨下,沮丧又愤慨地放声哭喊。

    “你走啊!你为什么不走?不希望你离开时,你不是最擅长一走了之吗?你走——你快走——”

    “我不会走!我不会再丢下你走掉!”

    他的话让知罗更加痛哭失声,就在此时,异常的崩裂声传来,她一抬头,惊见著火的断梁从他头顶上方崩落,当下失声大叫:“小心——善敏——”

    直坠而下的火团不偏不倚地往善敏压去。

    “不!善敏!”

    知罗嘶哑大叫,冲到窗前想察看他要不要紧,不料没瞧见他的人,著火的窗台突然冒出大片火舌,逼得她不得靠近。

    “善敏——”她苦苦呐喊。

    出其不意的,著火的窗子被重物击破,善敏抱起一段断裂的梁木击破木窗,负伤冲进屋里。

    “善敏?”

    “快走!”

    善敏抓住她,以身体为盾,阻隔飞冲过来的烈火,让她跳窗逃生後,自己跟著跳出来。

    屋外的世界更教人沭目惊心,整座陆府已陷入一片火海,知罗不敢相信自己住了二十年的房子,一夕之间化为乌有。

    善敏带著她冲过重重火焰,在群魔乱舞的火海中护著她逃生。

    “知罗?知罗!”

    看到他们冲过著火的後门,陆大人和陆夫人总算破涕为笑,张大双臂抱住历劫归来的女儿。

    “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他们担心不已地抚著她脸看。

    “我没事!我没事!”知罗惊魂甫定,含泪摇头。

    “谢谢你!贝勃爷,谢谢你!”陆大人和陆夫人感激涕零地哈腰鞠躬。

    “不客气……”

    善敏用尽最後一口气虚弱的笑答,话一说完,竞当著众人的面毫无预警地倒下。

    知罗惊恐回眸。“善敏——”

    全速前进的马车剧烈摇晃著,昏迷不醒的善敏,正被人火速送往最近的医馆救治。

    陪伴身侧的知罗,恨不得车速能再快一些。

    她心痛地注意到他身上散布的不仅仅是火伤,衣服底下还有著难掩的淡淡血渍,换言之,他正同时受著新伤、旧伤的折磨。

    “善敏,你醒过来奸吗?求你亲口告诉我你很好,你只是受了一点轻伤,没事的……”知罗轻抚著他的脸庞沙哑的问,泪眼婆娑。

    他的脸色看起来好苍白,唇办冰凉,她好怕会失去他。

    “我答应过爹娘下再哭泣,你不能让我一再为你哭泣,我一辈子的眼泪都快为你流光了!”

    她心疼地牵起他的手熨贴在自己的脸颊上,似乎唯有如此,她才能确定他不会越行越远,最後消失在虚无缥缈间。

    她无法接受那样的结果!

    “你不能死,你死了我怎么办……”

    蓦然间,来下及拭去的泪珠滴在他的眼帘上,她期望他会戏剧性的醒过来,可他依旧一动也不动。

    她不禁扑倒在他怀里,痛哭失声——

    “是我害的!要是我早听你的话,跟著回勒郡王府,今天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你也不会因为我而伤成这样!对不起,对不起——”

    她哭得泣不成声,双眸红肿。

    “善敏,你不能抛下我,我还等著被你爱、被你拥著入眠,只有你才能给我幸福,你不能弃我而去!”她咬唇伏在他胸前,闷哭了半晌,才抬头故作坚强的哄他。“你是金戈铁马上的多情君子,一条铁铮铮的汉子,我知道你一定能撑过去,我知道你可以的!答应我,善敏,一定要答应我……”

    她随即又哭倒在他怀里。

    “你不是叫我别自作多情吗?”

    一阵低沉的嗓音幽幽传来。

    “那是谎话!我只是想逼你离开,天知道,我有多想跟你在一起,可我不能那么自私,我不能拖著你陪葬!”哭得泪眼蒙胧的知罗,悲伤过度,分不清真假虚实,人家问她就答,完全没有多想。

    “如此一来,你先前说你恨我,这也是谎话喽?”善敏将左手枕在脑後,神态轻松地问。

    这下子,总算能一吐这些日子来堵在他胸口的烦躁之气,目光蓦然一瞥。哟!入春了,他现在才赫然发现。

    云淡风轻的笑意,适时点亮他的容颜。

    “谎话!统统是谎话!我根本没办法恨你,自以为心已死,其实我根本办不到!我日日夜夜都在想你,想你有没有想我……”知罗哭得更加凄惨。

    “你不只一次叫我走,你真的希望我走吗?”

    “不!我不希望!我爱你啊……”咦?!

    她连眨了好几次眼,才惊觉有鬼,倏地拾起头来。

    “善……善敏?!”她惊声大叫,确定他正冲著她笑,精神好得不得了後,她讶异的睁大眼睛。“你、你没事了吗?”

    “除了全身骨头都快散了外,还可以啦!”他张著迷人的眼睛,一派轻松地说道,索性保持舒服的平躺姿势。

    “你确定吗?不久前你才不省人事的倒下,真的没问题吗?”

    善敏笑看她一眼,长手一拉,突然将她拖进自己怀里,猛一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我这样子,你说好不好?”身强体壮!

    “可、可是你……”

    “我没有昏倒。”谜底揭晓。“我是因为大大松了一口气,体力不支而倒地喘气。谁料得到你跟你爹反应过度,马上当我快死了!”他轻笑的说,贴近她的脸庞,爱怜的用自己的额头轻抵她的。“一大家子的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抱起我往马车里拾!”

    他真的好爱、好爱她。

    她刚刚是怎么说的?哦,记起来了!

    善敏,你不能抛下我,我还等著被你爱、被你拥著入眠,只有你才能给我幸福,你不能弃我而去……

    果然是真情流露,字字句句全说到他的心坎里去了。

    善敏窃喜不已,还沈溺於被浪漫告白的亢奋情绪里。

    知罗像当头挨了一棍,难以置信的问:“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下早点澄清,害我……害我……”差点没哭死!

    “你始终不肯见我,我若不顺水推舟『装死』一下,哪有办法重新把你骗回我身边?”

    “可是……可是……”被骗了的知罗,霎时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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