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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米米
入夜,寒冷气温让人彷佛身处冰天雪地,幸而有山洞可避寒,熊熊大火可供取暖,否则没跌死在深崖谷底,也会冻成雪人见阎王。
“你该休息。”自任翔飞挥刀开路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有好好休息过,水若寒来到身边阻止他继续凌虐手臂。
“多谢大人关心,属下不累。”退离水若寒一步,任翔飞沉着脸压抑浮躁的心情,继续手边的工作。
手臂感到烫灼只因水若寒的手覆盖,惨了!他又开始有亲近水若寒的念头,此刻意志比薄纱还脆弱,真怕自己又失控……毕立见昨夜的吻带来的悸动仍在心里翻涌。
冷漠的态度让水若寒感到错愕,她润润喉说道:“你已经忙了一个晚上,这点小事就交给我。”
“什么?!”任翔飞挑眉狐疑问道,终于肯正面相对。
“只不过是铺床罢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那怀疑的眼神很瞧不起人。”
水若寒伸手抢过干燥的杂草。
在这野地里,水若寒就像个不懂求生的婴儿,迎上那抗议的眼神,任翔飞忍不住咧嘴调侃,“不知是谁劈葫芦险些砍了自己的手,采集野果险些跌得狗吃屎,收集杂草又被割破手……”
“停停!我也只不过不习惯野外露宿罢了,瞧你把我说得一无可取。”水若寒虽然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但还不至于吃不了苦。
“我只是叙述事实,真不敢想像没有将你当成菩萨供起来的后果。”任翔飞很喜欢看水若寒生气的样子,于是又开口。
“好好!我承认如果没有你,我老早赶着去投胎,不过为了预防你这个奴隶劳累而死,我可是很有自知之明懂得要分担工作。”水若寒嘴巴很毒,打死也不愿意承认对他有一点关心。
任翔飞是很会自我安慰的人,自动的排除狠毒的字眼,微笑问道:“喔?那我现在该做什么?”
终于笑了……他的笑容好炫目,水若寒不由自主的屏息,突然间发现自己原来很期盼看到这张笑容,同时也释怀他先前对她冷漠的态度,呃……
水若寒感觉不对劲,立刻别过头,“那药草泥对伤口愈合有帮助,上药包扎之后,你就守在火堆前。”
“药?原来你一直在帮我找药草。”顺着手指方向望去,这才发现水若寒费心取得的葫芦装了绿色药草泥,感动滋味让任翔飞的表情有些恍惚,任何言语都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心情。
“还不快上药包扎,难不成怕我毒死你?”
“你难得如此费心,就算是毒药,我也会立刻咽下。”任翔飞小心翼翼的捧着葫芦,彷佛视如珍宝。
“这位壮士,敢情您的耳朵是长茧了吗?这药草泥是用来涂抹伤口。”
见他仍旧一脸感动,水若寒狠狠的泼了他一桶冷水,不让他又有非分之想,“我只是不想在还没有离开此地之前,你的手就已经残废了,毕竟没有你的帮助,我一个人恐怕无法离开这里。”
是刀子口、豆腐心吗?凝望着水若寒迫切想要找寻到一丝丝关怀,任翔飞仍不死心的轻声呼唤试探,“若寒……”
“不必言谢!请你动作快点,半夜还得有人站岗防猛兽,况且明日一早得立刻离开此地。”像是准备榨干他的精力,水若寒”脸阴狠的表情。
有目的的关怀令人心伤……
凝望水若寒绝然的背影及手上捧着的碧绿色菜汁,刹那间,任翔飞才明白原来痛、水无止境,原来幸福的感觉是如此美好……
咽下极端矛盾的感受,任翔飞提起精神回应,“是,遵命。”
简单几个字让她心里窜起寒意,铺设杂草的手有些发抖,水若寒不解纳闷,任翔飞的服从安分不就是她的希望,为何还会有怅然若失的感觉?
不!不该继续理会杂七杂八的情绪,此刻她该想的是龙廷彦……
水若寒铺设杂草的动作极为缓慢,拖延时间是为了避开任翔飞上药,就怕看了不该看的画面,会有不该有的反应……
她不得不承认,与任翔飞相处时,假面具总是戴不好,心情老是起伏不定,更懊恼的是心跳会不由自主因他而改变,像是昨夜……呃!此刻该想的是如何应对突发事件,而她竟又开始胡思乱想。
脸蛋微微发烫,水若寒不禁气恼,大声斥喝道:“水!我要喝冰水。”
“冰水?尚书大人为了健康着想,您最好打消这个念头。”
“本官……老天啊!”回头正好看见任翔飞半裸的胸膛,令她瞠目结舌的不是健壮肌肉,而是皮肉绽开的左肩……伤势远比她想像的还严重,真不敢相信任翔飞可以默不作声忍耐多时。
细尖树枝为筷,在肉缝里挑起残碎的衣料,但衣料像是与血肉黏合,当衣料挑起时连同血肉也被拉起,艳红鲜血不断冒出,然而那精壮肩臂像是没有知觉似的,任凭树枝挑、挖、夹:。…
老天啊!南宫彻所持的剑究竟是什么样的凶器?
“属下没事。”任翔飞的语气依旧平稳。
那无表情的容颜,更惹得水若寒的泪水凝聚,心因此纠结疼痛,她压抑情绪来到他面前,“让我帮你上药。”
任翔飞头也不抬继续清除的动作,“不碍事,不过只是一点小伤……”
“单手处理伤口,只怕伤势会愈来愈严重。”水若寒拾起仅有的巾帕拭去鲜血,执出息为他清理伤口。
她屏气凝神小心翼翼让伤害减至最低,当挑起残碎布料,她的心也跟着抽痛,生怕自己承受不住而落泪,水若寒始终紧紧咬着唇瓣。
为什么如此粗心大意?竟然放任自己忽略他的伤势!
秀眉像是打了千道结,如菱唇办抿得死紧,水若寒的忍耐压抑全看在任翔飞眼里,他伸手阻止,“尚书大人该去歇息,让属下自己来……”
“请你安分。”那尚书大人的称谓真刺耳,水若寒拧眉阻断她的话语。
“伤已经痛到不知痛,大人可以放松心情不必为我感到难受。”任翔飞担心的反而是水若寒会不会因此咬伤唇瓣。
果不其然,那柔软唇瓣真泛着血渍,任翔飞不由自主伸手轻触她的下巴,“不要再咬唇瓣,已经流血……”
都快成了独臂人,而他立见然还在担心自己会不会咬伤嘴,水若寒气愤的指控声中渗着哽咽,“你怎么可以如此不在乎自己的伤势?”
那泛着湿意的眼眶,不成调的哽咽声,让空气里漾着不寻常的气氛,任翔飞一动也不敢动,生怕稍有不慎便会引发洪涛骇浪。
“这是梦吗?你在心疼我?”一点点关心就能让他心跳如雷,润润喉,任翔飞忍不住抱着一丝丝希望开口。
惊觉自己失态,水若寒冷然说道:“在乎?你别说笑话,只不过是要警告你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根本没有资格当本官的保镖。”
“是。”咽下怅然,任翔飞命令自己不许俞矩。
那怅然若失的表情让水若寒觉得山口己好残忍,很显然的不在乎全是自我欺骗,不得不承认刺痛他,自己也不好受!
她替他洗净血迹,将药草泥覆盖在伤口处,正想将伤口包扎好,这才发觉任翔飞之前割下的衣料已经潮湿不堪使用,而且长度还不足以固定好药草泥。
犹豫一会,水若寒这才开口打破沉默,“安分的躺好,等我回来。”
“夜黑风高的荒郊野外充满危险……”
水若寒猛然回头,那不怒而威的气势令人胆寒,“安分稍等片刻!”
从未见识过她的惊人魄力让任翔飞开了眼界,疑问全数吞回肚子里,“是。”
离去之前,水若寒不放心又回头怒瞪警告,就怕不守信用的任翔飞又跟来,见他仍安分这才放心离去。
才踏出洞口,离开他的视线范围,水若寒立刻飞奔至树林躲藏,双手忙着宽衣解带,想将缠绕在身上的布条取下,这样的决定很冒险,但她真的不忍心让他的伤势有恶化的机会。
寒风吹拂又怕被窥伺,她的双手颤抖几乎不听使唤,而布条像是唱反调似的,紧紧包里着上半身,水若寒费了一番工夫才将布条全部卸下。
忽地,脚踝窜起凉意,冰凉湿黏的异样感觉慢慢爬升,让水若寒心惊,缓缓低下头探视,只见裤管隆起像是窜进异物,那种感觉就像……
倏地!红红蛇信从敞开的裤头探出,血盆大口朝着她咧嘴示威。
真不敢相信冷冽寒冬立见然有蛇出没……惊恐让她的声音梗住,吓得僵直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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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当身影融入黑夜里,忧虑彷佛化成千万只虫子在心里肆虐,真不该让水若寒独自一人离开,将肩膀上的药草泥放日葫芦里,任翔飞套上衣物决定当个不听话的护卫,随即迈开脚步离开山洞。
瞥见他的身影隐没在树林里,任翔飞无声无息向前探视,正好见到他急忙宽衣的景象,威风官服下有层层衣裳,没想到水若寒这么怕冷……
怪了,没事脱衣服做什么?纳闷的同时他也懊恼不该偷窥。
渴望被点燃,浑身炙热令人难受,生怕会失控冲动冒犯,又落得令人厌恶的下场,任翔飞咽了咽口水准备转身离去,然而看见水若寒身上包里的布条,他的脚步再也不听使唤无法移动。
那纤细骨架与厚实胸膛一点也不协调,视线移至水若寒的颈部,这才发现与众不同之处,心中燃起的一丝丝希望,令他想冲向前探索布条包里下的身躯。
老天似乎听见他的祈求,水若寒身上的布条一圈一圈脱落,随着布条减少曲线毕露,任翔飞的呼吸愈来愈喘急。
当双峰不受束缚的弹跳出来,那一瞬间震撼狂喜令他感到窒息,任翔飞整个人呆若木鸡一动也不敢动,就怕眼前旖旎景象全是渴望过度的幻觉。
原来季奕祺没有说谎,他们真是兄……妹。
蜜色肌肤覆上一层晶莹薄汗,双峰因呼吸喘急起伏不定,粉红蓓蕾因冷风吹拂更加坚挺,艳丽曲线有着无限魅力……
不对劲,她那苍白惶恐的脸色扯回理智,任翔飞察觉水若寒的异状。
当青蛇从衣裤里窜出,任翔飞的心凉了半截,抽起长刀之时寒意让他稳住心情,思及寒冬里的蛇皆饱腹冬眠活动能力迟缓,会出没肯定是水若寒打扰了它。
任翔飞收起长刀无声无息来到她身后,飞快伸手掐住蛇的七寸处,将蛇从她的衣裤里拉起,“别怕,这条蛇没有毒。”
“啊……快将它拿走。”青蛇的身体不断扭曲,吓得水若寒失声尖叫。
“已经没事了……”任翔飞将她拥入怀里。
温暖胸膛安抚了惶恐不安的心情,水若寒渐渐冷静下来,抬起头来映上带着笑意的俊脸,这才惊觉不妙。
霎时,水若寒的呼吸喘息声格外沉重,完了……她居然忘了任翔飞的存在,更忘了自已正半裸着身躯,竟没有勇气处理那条青蛇。
她起伏不定的胸脯正撩拨挑战他的定力,任翔飞哑着声打破沉默,“这位姑娘,需要我帮你穿衣服吗?”
“你在胡扯什么!本官才不是……”水若寒撑起双臂慌忙的想逃离他的怀里,一心只想装疯卖傻唬弄瞒骗。
“事到如今还想瞒骗?是你太傻?还是我愚昧?”手指轻弹粉色的蓓蕾,任翔飞不容许她粉饰太平。
“你……”如此侵犯的举动让她烧红脸蛋,不知所措让水若寒愣在原地。
“给你”点时间思考,我要一个满意的解释。”话虽如此,任翔飞扬起一抹贪恋的笑容,随后低头吻上如红菱的唇瓣,双手也不停歇,忙着感受双峰的细嫩柔软。
感谢老夭的恩赐,让他深爱的人儿是个完美的女人。
“唔……”唇被封住,再次尝到属于他的味道,刹那间水若寒才明白自己有多么贪恋他给予的热情,昨夜的吻早已种下渴望的火种啊。
她的身躯瘫软在他怀里,小脑袋晕陶陶,别说思考就连何时回到山洞里都不知,当她回神时已经身处山洞中,而自己像只懒洋洋的猫儿一罪在他腿上歇息,抬起头来正好迎上他俊朗容颜。
“回神了?还以为你会从此变成木头娃娃。”任翔飞手指来回梳理着她的秀发,柔软发丝让他爱不释手。
“放开我……”身上仅着单衣,而官服及束发玉冠被他收走,除去伪装后水若寒显得慌张无助,急忙挣脱他的怀抱。
女扮男装时就快无力招架他的索情攻势,如今没有伪装保护,更别想要抗拒他的蛊惑,这下她可惨了。
“不放手。”铁臂圈住柳腰将她的娇躯搂得更紧,任翔飞依旧玩弄着她的乌黑发丝。
视线灼热的彷佛欲将她吞噬,水若寒屏息胆怯问道:“你、你想怎么样?”
“有一个女人骗得我好惨,你说我该如何?”手指缠绕发丝来回抚弄她光滑颈部,任翔飞的嘴角勾勒出笑意。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本官没有时间与你闲扯,快把官服还给我。”颈部传来的酥麻感让水若寒无法思考,连忙抢回他手中的发丝。
“你先说我该如何?我再考虑要不要把官服给你。”抬起她下巴让她正视自己,任翔飞不容许她再次逃避。
“你……我女扮男装为官的生活已经过了三年,没道理你一出现我就要放弃富贵生活,况且感情的事无法勉强,并不是一相情愿就可以白头偕老。”水若寒又搬出狡狯的脸孔相对。
又是这样的神色,突然间,任翔飞觉得自己好傻,三番两次栽在这张假面具下,深呼吸稳住心情后,他心平气和的说道:“一相情愿?如果你真不在乎我,不会为我准备伤药,不会冒着刺骨寒风在荒郊野外,宽衣解带取下布条……”
“你真是容易满足,一点小小的关怀就能让你死心塌地,我何乐而不为呢?”
顿了顿,水若寒双手探进衣衫在他厚实胸膛游移,百般娇媚撒娇的说道:“我就老实说了,卸下布条供你包裹伤口只是个幌子,我早料到你会跟出洞外一探究立见,因此脱光衣服勾引你,想尝尝这健壮体魄的滋味,岂料被那条青蛇给吓坏。”
“你在胡扯什么?如果真是这样那昨夜你早就成为我的人了。”不合理的话不足以采信,任翔飞见招拆招。
“嘻……尚书府眼线众多,万一事情传到龙廷彦耳里,那我这一生就得与富贵绝缘了,我还不至于笨到为了淫欲冒险,不过此地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又怎能不好好把握机会……共渡春宵呢。”她软软语调带着淫欲暗示,依靠在他耳边轻声细语,虽然很久没有以女子的姿态说话,但魅惑的对象是他,水若寒这场戏演得很逼真。
细嫩掌心轻抚胸膛每一处,渐渐移至肩胛附近,湿黏的血液让她缩了缩手,这男人很欠骂,尚未包扎伤口就穿上衣服,真不怕衣服又与伤口黏合。
“你真是……”在她巧手挑逗撩拨之下,煽情热火让任翔飞恍惚失神,判断力开始动摇。
为了加强说服力,她的小香舌轻舔他的耳朵,像是迫不及待,水若寒为他褪去沾染鲜血的衣服,“让我好好感受你的能力是不是与外表一样精壮勇猛!!噢!你的伤口又流血了,先上药包扎吧,我可不想被你弄得一身血腥味。”
“你究立见是什么样的女人?”她的淫声秽语点燃了欲火同时引发怒火,让任翔飞在情欲与理智间挣扎,犹豫着该如何看待她。
水若寒滑溜脱出他的铁臂钳制,取来布条与药草泥,在为他上药时仍不忘勾引,小手有意无意摩挲他的胸膛,“别心急……待会不就知晓了。”
她以布条一圈一圈缠绕着任翔飞的肩膀,挥刀割下多余的布条,系紧打上结完成包扎,很好!可以准备好好气死他了。
任翔飞凝望包扎好的伤口,肩膀上雪白的布条带着独特体香,纯净味道显现她的温柔,这让他平息了怒火,心想她怎么可能真是个淫荡的女人……
水若寒双手攀附在他的颈项,娇躯紧贴在胸膛摩挲,“别发愣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呢…你不是很想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女人吗?今夜就让你看个够。”
“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面貌?哪”个才是真正……”她撩人妩媚姿态让任翔飞又开始恍惚犹豫,疑问声隐没在红唇的挑逗下。
握着他的掌心亲吻,水若寒饥渴的像个浪荡妓女嗲声嗲气道:“好好让我感受你的技巧是不是比……龙廷彦高超。”
一桶冰水彻底烧熄他对她的信心,任翔飞猛然站起身将她推离,“该死的女人!你居然与龙廷彦……”
“呵呵……何必惊讶?如果没有美色诱惑,我的官职怎么可能会升调这么快?
我与他之间有暧昧关系早已经不是秘密。”强忍着被他鄙夷的痛,水若寒笑得好淫荡。
“难怪你如此迫切想回到他身边。”
“那是当然喽……龙廷彦英俊又有权有势,是男人中的至宝,总是快又猛的取悦我身上每一个敏感处,我怎么舍得放手,哎哟!你何必计较这么多,如果你表现的好,我会允许你当隐形保镖……隐形情人。”她的娇躯好似软弱无骨再次依附在他精壮的胸膛上,小香舌不断亲吻他的颈项。
“够了!明日一早我会想办法将你送回龙廷彦身边,你我之间就到此为止。”
任翔飞嫌恶的将她推离,将刺目的官服丢向她,随后飞奔离开山洞。
他需要冷静,否则恐怕真会失手杀了她!
任翔飞远离山洞后,水若寒脸上淫荡的笑容呆滞许久,这回真的将他伤得彻底了,在他眼里自己只会是个淫贱的女人……
火苗映照在岩壁上孤单的身影更添苦涩,为什么在她决心要燃烧生命重挫朝廷军力时,亲情与爱情不断牵绊阻碍?
凝望手中的官服,水若寒心中的委屈再也压抑不住,泪水逐渐凝聚,长长睫毛一眨晶莹剔透的泪珠滑落脸颊。
不!绝不能因儿女私情,错失千载难逢的机会,水若寒咬紧牙关穿上官服,重新整好衣冠,脸上哀怨情绪全然消失,她依旧是个……
瞥见遗落在地上的鲜红官兵制服,她的秀眉不自由主的拧起,方才的戏码真不完美,没能替他穿好衣服,再气走他……
夭寒地冻,此刻任翔飞赤裸上半身,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