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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刀疤眼看着白棺中的女子在他面前化作飞灰,他当场就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周围的那些拆迁队员也是发出阵阵惊呼,甚至还有几个年岁大的跪在地上,磕头作揖,嘴中念念有词。
爷爷冷笑一声,不屑的看着李刀疤等人的丑态。然后,他摸了摸我的脑袋,对我说道:“乖孙,看爷爷给你弄样宝贝。”
爷爷也不等我回答,一跑一跃间就到了白棺前,他像苍鹰探爪一样伸出左手,在白棺里抓了一把,当他的手缩回来时,掌心已多了一样青绿色的物件。而爷爷看也不看手中的东西,他转身向我跑来。
在他的身后,原本盛放女子的白色棺材就像气球漏气一样,迅速瘪了下去,眨眼的功夫就掉在地上化作了一张白蛇皮。
白蛇皮鳞甲分明,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刚刚缓过气的李刀疤再次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嚎,趴在地上瑟瑟发抖,我看到他的裤子上似乎有水渍蔓延开来。
女子化飞灰,白棺变蛇皮,接连两样超越常理的事在这个无神论者面前发生,最终这个锤过菩萨脑袋的李刀疤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爷爷拉着我的手向家里走去,至始至终他也没有回头看那张白蛇皮一眼,似乎他对这一切一点不在意。
我转头看到李刀疤那群手下混乱的场面,不由得抿嘴一笑,一个十岁的孩子哪里能感觉到这事情的诡异,只是觉得这些场景就像说书人嘴里的法术一般,而爷爷就是西游记里孙悟空,一伸手棺材就变成了白蛇皮,实在是神奇无比。
“有财叔,那里发生了啥子,咋个那些龟儿子鬼哭神嚎的?”有几个陈家人见爷爷走了过来,连忙上前问道。
因为爷爷作为陈家族长的地位,他让村民们离蛇君庙远一些,这些老实的村民果然是离得远远的不敢靠近,但又对里面的情况十分好奇,这毕竟是他们祖辈供奉了三百多年的古庙。
“你们想晓得哇,那就自己过去看。”爷爷伸手指了指蛇君庙的方向,那些早已心痒难耐的村民们听到爷爷的话,哪里还能忍住,瞬间一窝蜂的涌了过去。
“有财,那庙子下面的东西……”几个族里的长辈又上来把我爷爷围住,他们有些欲言又止,脸上有些焦急。
爷爷对他们露出一个笑容,说道:“没有事的,放心好了,天塌下来还有我顶着。”
几个老辈似乎还有些担心,但我爷爷却是对他们摆了摆手,牵着我就往家里走。不过刚走出几步,爷爷似乎想起了什么,回头对那几个老辈和留下的村民说道:“对了,你们通知下村里的人,不要去后山,至少在我开口之前,全都不要上去。”
一个太爷爷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陈氏族长,一言九鼎,这是祖宗定下的规矩,只要你姓陈,就必须遵守家族的规则。
爷爷说完话牵着我转身就走,他脚步很快,快到我都要跟不上了,他就直接把我提起来放在背上,背着我回家。我趴在爷爷的背上,十分的有安全感,不过我隐隐间能感受到爷爷的身体像是在颤抖,他似乎在紧张亦或是激动。
回到家里,我妈正在院子里晒棉花,她是外村嫁来的,对村里的蛇君庙并不关心,所以就没跟着去看热闹。
爷爷对我妈点了点头,背着我就进了堂屋。他把我放在一张凳子上,自己坐在一旁,迫不及待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青绿色的物件。
这就是爷爷从白棺材里掏出的东西了。我趴在桌上,看爷爷捣鼓着这玩意儿。
这是一张青铜铸成的面具,因为年代久远的关系,面具上青黄交错,但最吸引人目光的是这面具的造型。
宽阔的嘴巴,斜向伸展的大耳朵,额头正中还有一方小孔,我凑近了看,才发现这小孔里镶了个饰物,饰物呈环形,外圈由四只逆时针飞行的凤鸟组成,内圈却刻有一个诡异的符号,这符号太过扭曲复杂,我只是看了一眼,就觉得有些眼花。
其实我最感兴趣的是这面具的眼睛,这对眼睛目框深凹,眼球外凸,近乎成了凸起的柱型,看上去实在是奇怪的紧。
“爷爷,这是啥子东西,好怪哦!”我摸了摸面具上那对凸起的眼球,向爷爷问道。
爷爷用满是老茧的手轻轻摩挲着面具,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隔了一会儿,他才对我说道:“乖孙啊,这是先人们留给你的宝贝,不过你现在还太小了,等你再大些,爷爷就把它给你。”
爷爷此刻的样子和每年我妈说要替我保管压岁钱时差不多,我无所谓的应了一声,毕竟这个又丑又怪的面具对我没啥吸引力,还不如我兜里的弹珠让我感兴趣。
我打了个哈欠,也没管拿着面具陷入沉思的爷爷,一路小跑着出去,找我的小伙伴们玩弹子去了。
一天很快过去,直到当晚的夜深之时,我被一阵争吵声闹醒,我抹了抹眼睛,有些好奇的走到门口,看到我爷爷和我爸正在堂屋里谈论着什么,我赶忙趴在门缝里头悄悄往外瞅,心里有种做间谍的刺激感。
“老汉儿(四川话里父亲的意思),你就让那几个龟儿子把庙推了啊!万一出了事咋办?”我看到我爸有些激动,脸色通红的向我爷爷发问。
爷爷拿着旱烟杆吧唧吧唧的吸着烟,过了一会儿,才慢悠悠的说道:“你懂个锤子,祖上传下的东西就应在我乖孙身上了,现在有人帮我们拆了庙,还能省点力气。”
我爸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争辩道:“但是轩娃子才十岁啊,一旦出了事情,那就……唉……”
爷爷一拍桌子,对着我爸怒斥道:“你个龟儿子的脑壳有屎,好的不说尽说些乌鸦嘴的话。你以为我不想再等几年?但是时间到了有个屁的办法,这就是命,是我乖孙的命!”
我爸被爷爷吼住,不敢还嘴,坐在凳子上,有些委屈。
爷爷放下烟杆,站了起来,对着墙上挂着的日历看了许久,才悠悠说道:“那些东西来就来吧,还有我这把老骨头顶着。而且先人们除了祖训外,还曾留了句话下来,整整传了三百年啊!”
爷爷转过身,我看到他的双目中绽放出璀璨的神采。
“羌江水不干,陈家运不绝!”
第三章:断头()
“羌江水不干,陈家运不绝!”
听到爷爷说的话,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羌江,我倒是知道,山下那条穿城而过的青衣江水,似乎就被称作羌江。这江水有近三百公里长,灌溉了西川的大片土地,而它在流经乐山的那一段又被唤作“平羌江”,李白诗中“峨眉山月半轮秋,影入平羌江水流”的“平羌”说的就是这条江水。
只是这江水和我家到底有啥关系,我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
“好了,你娃儿快点去睡觉了。”爷爷对我爸说了一句,同时还有意无意的往我这边看了一眼。
我顿时一个机灵,几步小跑窜进了被窝,这半夜起来偷听大人谈话的感觉倒是挺刺激的。不过小孩子忘性大,眼睛一闭,很快进入了梦里。
在梦中我似乎看见了一个身姿婀娜的女人,她穿着绣满各种珍禽异兽的衣裳,脸上带着一个古怪的青铜面具,面具上的眼球呈圆柱形鼓凸出来,她像是在向我招手,我看到她,伸出了手……
梦,碎了。
我睁开眼,发现太阳已经照到了屁股上,我揉了揉眼睛,穿衣服起床。我心里有些疑惑,现在虽然是暑假不用上学,但是平常我妈都会很早的把我叫醒,不让我睡懒觉,但今天却任由我睡到太阳高挂,这实在是很奇怪。
我穿着拖鞋进了堂屋,桌上孤零零的留着两个馒头,大概是给我留的早饭了,但奇怪的是家里并没有人,我叫了几声,也没见人回应,就顺手拿了个馒头,一边吃一边往外走。
我刚出了门,就看到邻居家的二毛从后山的方向跑回来,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二毛,你咋个了,脸咋那么白的?”我嘴里啃着馒头,含含糊糊的问道。
二毛看了我一眼,伸手指向后山的方向,有些哆嗦的说道:“老庙子那里死人了,唉,你自己去看吧。”
我这人好奇心有些重,听到二毛说的含糊,心里顿时感觉就像被猫抓了一样,痒痒的,撒开腿往原来的蛇君庙所在的地方跑去。
我速度很快,一路小跑,很快就到了蛇君庙前,因为庙子被拆掉的缘故,这里显得有些宽阔起来,此刻在四周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人声鼎沸,有些嘈杂与混乱。
隔了老远,我就看到我爸和我妈站在人群外面,我妈蹲在地上,脸色有些惨白,她的脚下还有一摊呕吐物,看来这就是我老妈的杰作了,而我爸站在我妈身后,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声说着什么。
我藏在几个汉子身后挤进人群,特意避开了外面的我妈和我爸,我怕被他们看见了就不让我进去看热闹。
我在人群里来回穿梭,因为个子小的缘故,行动十分的敏捷,很快就挤到了内圈。途中我撞到几个汉子,他们有些恼怒,正要开口呵斥的时候,发现撞到他们的是陈氏族长陈有财的孙子,只能悻悻的作罢,我向他们做了个鬼脸,又往人群里继续挤。
我刚刚挤进最内侧,就看到我爷爷站在里面,他的腰打的笔直,如苍松般挺立。我连忙跑过去,拉住他的手,唤了声“爷爷”。
爷爷看到是我,脸上露出爽朗的笑容,说道:“乖孙呀,你也跑来看死人啊,你妈刚刚可是吓得脸都白了。”
“我没看过嘛,而且我胆子可大了。”我抱着爷爷的手撒娇,然后顺着爷爷的目光所指的方向看去,顿时吓了一跳,脸上的血色瞬间消退,我害怕的竟有些发抖。
人群的最中间,昨日那个白棺材所在的地方,有十多人跪在地上,他们穿着灰蓝色的制服,与昨天李刀疤那群手下的衣裳一模一样。
最恐怖的是这些跪在地上的人没有脑袋,不,准确的说是他们的脑袋被他们的双手捧着,原本长着脑袋的脖子连接处是参差不齐的肉皮、软骨,有些人的气管和食管被扯了出来,耸拉着吊在胸前,就像是被人活生生的把脑袋扭了下来,在他们的身下是满目的血红,猩红的血水近乎汇聚成一方池塘,刺眼夺目,恶臭扑鼻。
这些无头的尸体围成一个圆圈,在他们的正中跪着一个肥硕的尸体,惨状与周围的人无异,但是他双手上捧着的人头我却是认的,人头上扭曲的左脸有着一道斜向的刀疤,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狰狞。他的眼睛瞪得老大,双目暴凸,近乎将眼眶撕裂,里面满是恐惧。
他是李刀疤!就是昨日那个宣称砸过菩萨脑袋的李刀疤!
“呕……”
我顿时只感觉胃里风起云涌,翻腾不已。我放开爷爷的手,蹲在地上,将刚刚吃下去的馒头又给吐了出来,身体有些抽搐,双手冰冷。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死人,而且见到的还是这种最为恐怖与凄惨的死状,这一幕在我的童年生活中一直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哈哈,你个瓜娃子晓得厉害了哇,还真以为你啥子都不怕?”爷爷看着我的样子哈哈大笑,他伸出一只大手放在我的背上。
我顿时感到一阵温暖从爷爷手上传来,胃中的翻腾平息了下来,身体感觉舒服多了。
我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污渍,再看向那群无头的尸体时,虽然还有些恐惧,但却已没有适才那么强烈了。
“爷爷,他们咋个死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么!”我抬起头,向爷爷问道。毕竟李刀疤和他那群小弟昨天都还是一群活生生的人,结果一晚上的功夫就变成了一圈冰冷的无头尸体,这实在是让人不解。
爷爷看着李刀疤的无头身体手中捧着的那个狰狞头颅,冷笑道:“他昨天不是说要把脑袋扭下来当球踢么。”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其实我只是想看看热闹,对这些人怎么死的,并不关心。毕竟一个十岁的小孩子,面对这些血腥的东西还是十分害怕的。
“警察来了!”
人群里传来一声呼喊,顿时拥挤的人们让出一条小道,从里面钻出了几个警察。
这些警察里带头的是一个中年胖子,他一双小眼眯在一起,肥嘟嘟的脸上带着笑容,看上去就像是一尊笑面佛。
他的身后是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男的那个戴着一副眼镜,嘴角还长了一颗痣,一副挺文雅的样子,而那女子一身警服,面容姣好,只是脸上冷冰冰的一片,让人感觉她就像是一座冰山,难以接近。
“有财叔,这是县公安局的林警官。”一个中年汉子小跑着过来,对我爷爷说道,他叫陈大发,是我爷爷的子侄辈,也是这青衣村的村长,只是因为在这村里我爷爷的强势,他这个村长当的倒是十分憋屈。
爷爷轻轻地应了一声,对陈大发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陈大发有些尴尬,看了我爷爷一眼,低着头快步离去。
“陈有财,青衣村陈家的族长是吧,我是县公安局的林耀武,这起案子由我们县公安局来接手。”那中年胖子对着爷爷解释道,在往常一般的案件都是镇上的派出所来解决,如今来的竟是县公安局的人,看来县政府的领导们对这事儿是十分的重视。
我听到那胖子的名字,突然想到学校里老师教过的一个成语,不由嘀咕道:“林耀武,耀武扬威。”
噗嗤!
林耀武后面的四眼警察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就连那满脸冰霜的女警也是嘴角上翘,眉毛都给笑弯了。我爷爷更是摸着我的头,哈哈大笑起来。
林耀武有些尴尬的看了我一眼,说道:“小朋友很聪明嘛,学校里应该是名列前茅吧。”
我有些脸红,瘪了瘪嘴,不好意思说我在班上的成绩是倒着数的。
经过我的打岔,气氛倒是变得轻松起来。虽然那十多具无头尸体的惨状让这几个警察也是不忍直视,但凭借良好的职业素质,他们倒是很快的就平静了下来。
胖子警官林耀武问了我爷爷一些问题,点了点头,然后又向我询问一些细节,毕竟昨天拆庙时活下来的就剩我和爷爷两人了,而他们可能认为小孩子说的话会更可信吧。
我看了一眼爷爷,爷爷表情很平静,对我说道:“看到什么就说什么吧。”
爷爷既然开了口,我就把昨天看到所有事情像倒豆子一样全部说了出来。等我说完,眼前的三个警察全都呆住了,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
“你是说庙子下挖出了副白棺材,然后棺材里的女人化成了灰,棺材又变成一张白蛇皮?”那女警说道,脸色的冰霜已不翼而飞。
“是呀!”我点了点头,双手还给她比划了大棺材的样子。
三个警察互相对视了一眼,林耀武摇了摇头,似乎不相信我说的话。他又向我爷爷问道:“有财叔,你认为这些人是怎么死的?”
爷爷掏出旱烟杆吸了两口,慢悠悠的说道:“你问我他们咋死的,我咋个知道勒。”
顿了一下,我爷爷又说道:“不过你看他们的脑壳,连气管都扯出来了,你觉得是人干的事么?”
林耀武听了我爷爷的话,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他犹豫了一下,说道:“你是说,他们是妖怪杀的?”
爷爷嘴里吐出个烟圈,说道:“这是你们警察的事,别来问我。”
林耀武这回没说话,他对着后面的四眼警察耳语了几句,似乎是在让他记录什么。反倒是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女警开了腔,她说道:“陈有财,你昨天从棺材里拿出的东西,可能是重要线索,你要上交给我们。”
这女警的声音挺好听的,我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可以。”爷爷表情平静地说道。
我听到爷爷答应要上缴那个面具,顿时就急了。虽然我对那个古怪的东西并没兴趣,但毕竟爷爷说了那是留给我的,如今拿给那些警察,心里感觉好不爽。
我拉了拉爷爷的手,希望他拒绝,结果爷爷低头对我笑了笑,没说话。
我看到他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第四章:地龙翻身()
我不开心,不知道爷爷为什么要把属于我的东西拿给这些警察。
爷爷没有管我的情绪,他牵着我带着几个警察回了家。我爸和我妈还没回来,也不知去了哪里,家里空荡荡的。
爷爷让那几个警察坐在堂屋里,他进了房,不一会儿就拿了个东西出来。我眼睛尖,看到那东西虽然也是个青绿色的面具,但是却和昨天的那个不太一样。
爷爷手中的这个面具较小,眼球鼓起的程度也没有昨天的那个明显,而且面具额头正中的小孔里并没有带凤鸟的饰物,看上去显得空洞。
我捂住嘴偷笑,原来爷爷还有个小的,他把这个假货给警察,而我的那个却是留了下来。
还没得爷爷坐下,那个四眼警察发出一声惊呼,从爷爷手里夺过了青绿色面具,他的眼镜近乎抵到了面具上,满脸激动。
“张小勇,你咋个了,是不是认出来这是啥子。”眯眯眼林耀武见四眼警察这么激动,连忙开口问道。
那张小勇拢了拢眼镜,一脸激动的说道:“我在杂志上看到过,这是广汉三星堆那里出土的文物啊!和照片上简直长的差不多!”
“广汉三星堆。”冷面女警轻声说道,她似乎也在回忆着什么。
“你看这个鼓出来的眼球,这是三星堆出土文物的典型标志,这可是国宝级别的东西,据说和古蜀文明有着莫大的关系,价值重大!”张小勇唾沫四溅,满脸通红的说道。
林耀武从他手上接过面具,细细端详起来,脸上的表情也是越来越凝重。
“问题是广汉三星堆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我们这里,广汉在成都那边,离我们这儿可是有几百公里。”女警纤细的手指敲着桌子,面带疑惑。
林耀武把面具放在桌上,说道:“许梦涵说得对,而且那三星堆的东西既然关系到古蜀文明,那至少也是上千年,甚至两三千年。但是这面具是从庙子下面的白棺材里拿的,那庙子最多也就三百多年,时间上完全对不到。”
“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