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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我感觉我的全身都在发烫,脑袋有些晕乎乎的,眼睛更是胀的疼痛无比。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胸闷气胀,全身滚烫,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我就像是要死了一样。
不过幸好的是,那种痛的想死的感觉很快就退去了,身上的体温渐渐恢复正常,眼睛不涨了,头不晕了,似乎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幻梦。
我从地上爬起来,准备继续前行,但很快我就停下了脚步,我瞪大了眼睛看向周围,满脸的不可思议。
不远处原本光秃秃的石山此刻看上去却是一片绿意盎然,苍松翠柏,郁郁葱葱,不时还有飞鸟从林中飞窜而出,成群结队,鸟鸣声在耳边不断回响。而原本那条从山上蜿蜒而下的沟壑此刻竟变成了一条清澈见底的溪流,瞪大眼睛,还能看到溪流中摆着尾巴游动的小鱼。
我日他先人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眼前我所看到的是幻觉呢,还是刚才所见到的死寂景象才是幻觉?
我在这一刻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不够用了,这前后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怎么一下子就出现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隐隐感觉这似乎和我感觉刚才身上出现那阵灼热式的剧痛有关。
就在我一边前行一边胡思乱想的时候,前方突然传来一阵话语声,我顿时一个激灵,抬起头看过去,声源的方向似乎就是前面的那片建筑群。
有人!
我心里一喜,在这个陌生而诡异的地方,我已经是受够了,心里挺害怕的。如今听到前面有人说话,我迈开两条腿就往前跑去。
很快的,当我爬上一个山坡,那片巨大而壮观的建筑群就出现在我眼前,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座高高耸立的碉楼,这两座碉楼是用方石与夯土修筑而成,足有近十米高,两座碉楼的边缘还各有一道长长的土围墙将整个建筑群包围起来,在两座碉楼的正中有一道巨大的木门,此刻木门敞开,有几个汉子正站在门口闲聊。
我看到那几个男子穿着的服饰极其怪异,他们一身青色袍服,脚上裹着绑腿,头上戴着奇怪的毡帽,他们此刻像是正聊着什么重要的东西,其中有两人神色激动,两只手不断比划着什么,嘴里更是不断在说一种非常拗口、音调怪异的语言。
我竖直耳朵听了一下,发现根本就听不懂他们说的话,再加上他们身上穿着的古怪服饰和身后的那些造型奇怪的古堡碉楼,我猜测他们应该是某个隐居在这里的少数民族部落吧,至于具体是哪个民族,我却是不清楚了。
这不是我们陈家一切秘密的所在吗?怎么会变成少数民族的聚居地呢,再说守在外面的那头白虺是那么的恐怖,这些人生活在这里难道就不怕吗?
我爷爷为什么说所有的答案都在这里面?陈家的先人们在这里到底布下了什么样的局,非要等到三百多年后才让带着凤鸟印记的孩子进来?还有既然当年陈胜之先祖那么强大,他为什么不斩掉那头白蛇,反而让它化作白虺?还有那白棺中的赤裸女子,样式怪异的青铜面具……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感觉都快要爆炸了。
过了一会儿,等我好不容易平息下来,心里舒畅了一些,我才走到那几个男人身边,向他们问道:“叔叔,请问一下,这里是什么地方?”
然而让我有些尴尬的是,那几个男人竟然理都不理我,自顾自的交谈,其中一个脸上有颗痣的男人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抱着肚子哈哈大笑。
妈了个巴子!
我心里暗骂一声,然后加大了声音说道:“你们好,我是陈家的人,我爷爷让我过来的!”
然而这几个男人依旧不理我,就像我是一团空气一般,他们看都不看我一下,继续说着他们那种奇怪的语言。
他们听不懂汉语吧?
我心里自顾自的想到,见那几人不理我,我也生气了,直接抬起脚就往木门里走,同时我还虚着眼睛看他们的反应,结果这几人果然把我当做了空气,无论我做出什么样的行为,他们都不理睬一下。
进了木门,里面是无数用土石和木头搭建而成的房子,它们错落交叉,相互间延伸出了无数条不知通往何地的小道。
小道上有很多人来回穿梭,只是他们无论老少男女全都穿着样式奇怪的青色袍服,上面绣着奇怪的图案。那些女子头上还裹着青色的头巾,看上去别有一番异族风情。
这是他们的民族服饰吧?
我准备再找人询问一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结果还没等我开口,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就直奔我而来,他身躯雄壮,气势汹汹,大摇大摆的对着我走来,像是没有看到我一样,他竟是让都不让一下。
我看他没有让我的意思,赶忙躲到旁边,那汉子从我身旁直愣愣的走了过去,和门口的那几个男人一样,从头到尾,他根本就没看过我一眼。
我心底有了一丝不妙的感觉,似乎不仅是那几个男人,而是这村寨里所有的人仿佛全都没有注意到我一样,我的穿着在这寨子里明明是那么的突出,服饰打扮和他们完全不同,按照常理来说,这种情况根本就不应该啊!
我额头上有冷汗冒出,心脏跳动速度也有些加快了。
我看到对面有个提着篮子的女人朝我走来,她脸上带着笑容,看上去应该很好相处的。我赶忙迎了上去,叫道:“姐姐,请问……”
还没等我说完,那女子竟从我身体中穿了过去,就那么很自然的穿过我的身体,而我却没有一丝异样的感觉。
我惊恐的的扭头,发现那女人已提着篮子渐渐走远。
这难道是鬼?
那她是鬼?还是我是鬼?
后背的衣衫已被汗水打湿,我手脚冰凉,两腿发软。看到周围不断走过的人,我心一横牙一咬,闭着眼睛就对着他们冲了过去。
砰!
地上一块石头把我绊的摔在地上,我抬起头,惊恐的看着四周,刚好一个小孩子一蹦一跳的走过来,我没有躲,就那样看着他从我的身体中穿了过去。
我摔了一跤,身体很疼,但却完全掩盖不住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感。这种未知的恐惧,终于击破我内心最后的坚强,我对着天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第十七章:白棺()
我坐在地上哭着、喊着,任由那些穿着异族服饰的人们从我身旁走过,从我身体中横穿过去。
直到我哭累了,嗓子都哭哑了,才真正明白此刻我能依靠的只有自己了。我想起爷爷曾经多次给我说过的话:“陈家的男人要挺腰抬头敢于面对一切的困难与险阻,哪怕是面对那些妖魔鬼怪,我们也要拿着刀就敢往上冲,陈家的男人,怕个球啊。”
我从地上爬起来,抹了把眼泪,咬着牙就往前走,虽然看到周围不断穿梭的人影还会让我感到丝丝恐惧,但却已经比刚才好的多了。
到了最后,我甚至还主动伸出手去触摸那些人,看着自己的手从他们身体穿过去,而他们却是毫无感觉,依然是有说有笑的做着自己的事。
这些人似乎并不是鬼?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因为在我的感觉里,他们除了无法看到我和我接触外,他们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和普通人没有两样,吃饭的、喝水的、甚至街角还有一群孩子在打架,这完完全全就是普通人的生活嘛,和我所听过的关于鬼的传说没有一点相近的地方。
这座村寨巷道纵横,宛如巨大的迷宫,我在里面走过了几个路口便已经找不着北了,在我的眼里,周围的这些民居都修的实在是差不多,如果不是仔细观察的话,是很难将其分清楚的,但是让我十分在意的是在这些民居或是古堡的屋顶都放着一块巨大的白色石头。
我放眼望去,每一间房子的屋顶上的四角亦或是一角总归都会放有各种形状的白色石头,这似乎是这个部族的一种习俗。
我不知道我在这民居里面转悠了多久,当天色渐暗时,我终于从那些小道里钻里出来,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道通往山上的石阶路,石阶路很长,直通山顶,我抬头看去,一眼望不到头,朦胧而神秘。
这时候,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竟直接登上了石阶路往上爬去,我心里隐隐有了一种预感,我想要寻找的答案应该就在这石阶路的尽头,那个处于山顶的神秘所在。
刚上了几节石阶,我便知道我这次猜测对了,因为我的身体再次出现了异样,左肩处的凤鸟印记所在的地方再次变得有些发热起来,随着我不断地往上走去,那种灼热的感觉是越来越热明显。
我停下脚步,有些害怕会再次出现在山下时的那种浑身滚烫、欲仙欲死的状况。而随着我的停止,那灼热感也渐渐平息了下来。
我看了一眼前方还有不知道多少节的石阶路,咬了咬牙,继续迈步前行,我相信爷爷不会害我的,我陈家的先祖更不会布局三百多年只为了让我在这里死掉,他们一定有自己的用意。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感觉我的皮肤像火烧一样的疼痛,胸口仿佛被压了一座大山,喘一口气都要用上莫大的力气。
我头晕脑胀、四肢无力,感觉随时都会眩晕过去。在这种痛苦的状态下,我终于登上了最后的一层石阶,这石阶之上似乎是一个非常宽阔的平台,还没等我看清楚这平台上到底有什么东西,我便再也忍受不住那种钻心刺骨的疼痛,一下子跌在冰冷的地面上,满地打滚,口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不过或许是因为我在山下已经经历过一次了,这次痛苦并没有第一次那么强烈,而且很快就褪去了。
我揉了揉有些发胀的眼睛,从地上爬起来,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个面积庞大的平地,在平地的正中,也就是我的正对面,有一座样式极其怪异的古堡巍然挺立,古堡很大,我站在古堡门前,就像是面对一座大山,感觉到自身的渺小。
我走过去,古堡门前还摆着一只巨大的皮鼓,皮鼓也很大,直径接近一丈,也不知它是用什么动物的皮做成的,我不由自主的伸出一只手摸了上去,入手冰凉,柔软。
就在我触摸到这皮鼓的一瞬间,我感到那皮鼓里似乎有一股力量钻入我的身体,左肩上的凤鸟印记也开始发热起来,似乎是在与之回应。不过这一次并没有出现刚才的痛苦状态,我只是脑袋晕了一下,就恢复了过来。
我吓得连忙后退几步,看了看自己的手,奇怪刚才我为什么会不由自主的去触摸那个诡异的皮鼓。
这事情实在是邪门!
就在这时候,那石阶下传来一阵人声,我顿时一个激灵,吓了一跳。不过我也没有躲避,因为我知道这里的人全都看不到我,甚至触碰不到我的身体。
我就站在那面皮鼓面前静静地看着来人,很快的,一个身着道袍的年轻男子走上了平台,出现在我面前。
我顿时瞪大了眼睛,心脏一下子剧烈跳动起来,因为这个男人的穿着打扮和村寨里的其他人完全不同,他的衣服虽然和无为真人穿的样式有些差异,但却实实在在是一件道家的袍服。
这是一个道士!
而且更重要的是我从这个年轻的道人身上感到了一种熟悉,我确定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但看着他的那张脸却感觉是在哪里见到过一般,有一种莫名的熟悉。
“你确定就在这里面?”
那年轻道士突然开口说道,脸上显得有些严肃。
我瞬间大喜,以为这道士在和我说话,而且他说得还是汉语,虽然他的音调有些奇怪,但我还是能听懂,我高兴地对着他大喊大叫,问他这是什么地方。
然而我很快就失望了,因为那道士就像是没有听到我的声音,反而低下头说着什么。我顺着他低头的方向看去,顿时吓了一大跳,在道士的脚边竟趴着一条拳头粗细的白蛇,这白蛇面目狰狞,一双暗金色的竖瞳闪着冷幽幽的寒光。
白蛇听到道士的话,竟竖起身体点了点头,十分的人性化,口中还发出嘶嘶的叫声,蛇信子不断伸缩。
“哼,如果你没有骗我,到时候我自然会放了你。”道人似乎能听懂白蛇的话,他看着我身后的古堡,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一人一蛇向古堡大门走来,而我此刻就站在他们的正前方。
我看着他们对着我迎面走来,我也不躲闪,因为我知道他们会把我当做一团空气,从我的身体中穿过去。
果然,那道人毫无阻碍的从我身体中走过,和山下的那些人一模一样。
但紧接着,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年轻道士猛地回头看着我的方向,他眉头紧紧皱着,脸上有些疑惑。
我以为他察觉到了什么,赶忙对他大喊大叫,蹦蹦跳跳的给他做着各种动作,想要引起他的注意。但很快,我又失望,那道士虽然死死地看着我,但却仿佛是听不到我的声音,他伸出右手,屈指掐算,手指间似乎带着某种规律不断地伸屈律动。
嘶嘶!
白蛇回头奇怪的看着道人,似乎在询问他怎么了。
那道人摇了摇头,收回右手,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离开,我听到他转身时说了一句:“奇哉怪哉,似魂非魂,竟然算不出来。”
我失望的看着道人和白蛇进入古堡之中,我想了想,也跟在他们身后进去了。
一踏进大门,我顿时感到一片明亮刺眼,抬头看了看,发现古堡顶上开了几个形状怪异的洞口,洞口似乎镶嵌着类似于镜子的东西,将天上的阳光反射入古堡中,显得一片明亮。
这古堡很大,但却十分空旷,只有正中间的地方修有一座祭坛,祭坛不大,大约两米多高。
我看到那祭坛的瞬间顿时眼球猛地收缩,因为我看到那祭坛上摆着一口棺材,一口白色的棺材!
“不应该啊,如此雄厚的气运,绵绵不绝,强到这灵棺都快压不住了,怎么会突然之间灭国了呢?这气运不说能让他们逐鹿中原,但保得一方国土也是绰绰有余。”我听到那道人奇怪的说道,他此刻正站在祭坛上,伸出一只手摩挲着白棺,脸上布满疑惑。
白蛇听到道人的话,撑起身子发出嘶嘶的声音,似乎在说着什么。
道人眯了眯眼睛,他看着白蛇说道:“时间太久远了,或许,他们是被人算计了?”
道人刚说完,又自顾自的摇了摇头,道:“我倒要看着这灵棺下到底是什么东西,竟会有如此悠远绵长的气运!”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入白棺的缝隙,猛地一下将其打开,露出了下面的……
第十八章:龙脉()
年轻道士将白棺一下子打开,一道刺痛耳膜的声音随之响起,有些像是气球漏气时的那种声音,但更为尖锐与刺耳,听的人胸口闷胀。
我瞪大了眼睛,看到那站在白棺旁的道士像是被什么东西推了一把,竟在棺材打开的一瞬间连连后退,他捂住胸口,似乎也感到十分难受。我在那一刹那看到白色棺材上方的空气似乎扭曲了一下,就像是有东西从其中跑出来了一样。
我心里隐隐有个猜测,赶忙往前跑几步,想要看看这白棺里的东西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样。至于旁边的那个年轻道士和白蛇,反正他们也看不到我,我索性也就不管他们了。
爬上两米多高的台阶,我站在打开的白棺前看到里面的事物,虽然心里早有些准备,但此刻还是不由自主的惊呼了出来。
棺材里此刻正静静地躺着一个女人,她身姿婀娜、皮肤白皙,却全身赤裸,不着寸缕。她的脸上带着一个古怪的青铜面具,面具宽口大耳,眼球极度鼓出,形成圆柱状的凸起,看上去十分怪异。
我捂住嘴巴,不敢置信的看着这棺材里的女人,哪怕是她此刻正带着青铜面具遮住了容貌,我也能一眼认出她就是当初在蛇君庙下挖出的白棺里的女人,不为什么,就因为她左肩上的那个凤鸟印记,金色的凤鸟印记,与我的一模一样。
这个女人不是化作飞灰了吗?我当初亲眼看到李刀疤伸手去触碰这女人的胸部,在他即将触摸到时,这个女人化作漫天尘土随风而散。我还记得,我恍恍惚惚中曾看到她睁开了眼睛,看着我,眼眸里是浓得化不开的哀伤。
还有她脸上带着的青铜面具,那绝对是我爷爷当初从白棺材里拿出来的那个,面具上斑驳的花纹和额头正中小孔里的那个凤鸟饰物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绝对是同一件物品。
只是那面具不是被我爸拿去成都了吗?怎么又出现在这棺材里,还刚好戴在这赤身女子的脸上,这一切的一切,数不清的疑问都快要把我脑袋撑炸了。
砰!
就在我还傻愣愣的站在白棺旁胡思乱想时,那个年轻道士一下子就冲了上来,他一伸手把打开的白色棺材板重新合上,原本平静的脸上此刻已全是兴奋与激动。
嘶嘶!
一旁的白蛇竖起脑袋对着道士叫唤,似乎是在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怪不得!”
那道士此刻兴奋异常,不断踱步,来回走来走去的,像是在平息他激动地心情。只等他冷静的差不多了,才缓缓说道:“西川多山,其中以这雅州府最为突出,近乎九成以上的地区全为山岭,其中二郎山、瓦屋山、邛笮山、蒙山等数十座大山更是隐隐将某个地点拱卫在一起,我这一脉虽然并不精通风水之道,但也能看出这是群龙拱珠之势,山是龙的肉、水是龙的血,加上群山之中的那条青衣水,山怀水抱,这正是天然形成的养龙宝地。但光有山势而无龙脉那也不行,这雅州府整个地界山岭虽多却连一条最弱的龙脉也找不出来,空有大好地势,也只能徒之奈何。”
道士说到这里似乎有些惋惜,但紧接着他又兴奋的说道:“既然先天无龙脉,荒废了这大好地势,那便可以人造出一条龙脉,但是这人造龙脉之说虽有其事,却从未听闻有任何一人能成功。这棺中的女子,若是我眼见不差,她就是一条活生生的龙脉,被人造出来的一条龙脉!”
“这简直不可思议,也不知到底是什么人才能做出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