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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大哥不能让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照顾,你去找护士长来。」两个门神达成共识,觉得她不够资格见他们老大。
他们藐视的语气激怒了萸君,她最受不了这种自以为了不起的态度!
他们以为自己是谁?不过是个小喽罗罢了,居然也能这么理直气壮地为非作歹!
累积多日的疲劳与怨气瞬间爆发扭曲了萸君原本秀雅的五官,她粗鲁地放开治疗车,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兄弟乙。
「我说过,护士长很忙,从今天开始就由我来照顾你们老大!你们赶我走是什么意思?想让你们老大伤口烂掉,害他残废?还是希望他挂掉,好让底下的人革命篡位吗?我懒得管你们有什么阴谋,我只想把我的工作做好,谁都不能阻止!」
两个大男人都被她泼妇骂街的气势震住,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看起来秀秀气气的古典美女,居然会像教训儿子一样骂人,还骂得这么顺口!
「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吵?老大才刚吃完早餐,就不能安静一会让他好好消化吗?」感觉到外头的骚动,柯睦平好奇地从门内采出头来,看到两个兄弟呆若木鸡地看着一个护士小姐,不禁纳闷。「阿龙、阿虎,你们怎么了?」
阿龙闻声回头,脸上的横肉全挤成困惑的线条。「平哥,她说她是新来的护士,要进去帮老大换药。可是……」
「可是什么?人家是美丽的护士小姐,当然要立刻请她进来,把白衣天使挡在门外,多没礼貌啊!」柯睦平斥了门神几句,转头对萸君讨好地笑着。
发泄过后萸君的心情稍微舒服了些,眼神冷淡地看向对方。
刚定出来的男子身份似乎比门神高阶,他的表情多变、眼神灵活,让人猜不出年纪。虽然也是一身黑西装,不过搭配着暗红色的衬衫,雅痞的模样反而像是伸展台上的时装男模。
即使出了口气,萸君的脸色依旧难看,冷哼了一声拉回推车,掠过柯睦平径自走了进去,神气的样子比黑道兄弟还践。
「平哥,这样好吗?」第一次见到这么嚣张的护士,阿虎不禁担心里头大哥的未来。
「没问题,不然大哥是当假的吗?」睦平丢下一句不可靠的保证,带着看戏的笑容跟了过去。
走在前头的萸君不仅脚步重,连嘴巴都闲不下来,不客气地抱怨。
「我是个平民百姓,不明白你们道上的规炬,不过你们行动前能不能考虑一下时间、地点?这里是医院,不是忠烈祠或国父纪念馆,不需要专人站岗。你们让两个长相凶恶的人站在人来人往的医院走道上,不但有碍观瞻,还会挡到别人的略,造成民众与医院的不便。你们不觉得愧疚吗?我不懂,你们老大不过是受伤住院,要摆排场给谁看?还是你们老大是什么三头六臂的稀有动物,得排队参观……」她滔滔不绝的批评在接触到那双墨黑眼睛时,自动戛然而止。
她猜错了,这位老大不是獐头鼠目,也没有三头六臂。
他长得很端正,四四方方的脸庞乍看不觉得平凡,但一触及到那精灼的目光就会将人的视线吸住,不自主地多看他几眼。
简单地说,他是一个很有味道、够威严、长得很像大哥的男人。
从睦平踏出房门那一刻起,戚砚熙就注意着外头的一举一动,当然没漏掉这位护士小姐的任何一句话,看到本人时,还是被她纤弱的外表震了一下。
他想不到现在的女孩子居然这么厉害,外表跟个性可以完全分成两回事!
内敛的他没有震惊太久,定定地看了她几秒后就将视线收回到书本上,不急不徐地吩咐:「睦平,叫他们回去吧。」
「可是大哥,这是一定要的耶。」睦平迅速走近病床,不同意地说。
「既然会造成医院的困扰,我们必须配合。」平缓的男低音里有着不容人反驳的权威。
柯睦平皱起了开朗的笑脸,不放弃地说:「这样真的好吗?你答应过我们可以自由行动的,现在赶他们回去,他们也不服吧。」
「已经站了这么多天,够了吧。」
戚砚熙抬起眼直直地望着睦平,单用眼神就将他钉在原地,无力抗争。
「好吧。」睦平颓然叹了口气,认命地走向门口传达大哥的旨意。
目睹到大哥的气魄,萸君没有什么特殊感觉,肚子里的牢骚还是源源不绝,嘴巴不停碎碎念:「既然知道会带给人不便,为什么不一开始就禁止?非要过瘾了才赶人,这些大哥喔……」
她站在床尾纪录一些数据,虽然声音不大,砚熙可听得一清二楚,仍是一贯的无动于衷,默默看着自己的书。
这样安静的气氛没有持续太久,门外三个男人的大嗓门马上喊走了这片平和。
「二当家!」
阿龙、阿虎异口同声地问好,从他们格外抖擞的音调听来,令人不禁怀疑他们现在的动作该不会是立正鞠躬吧?
「二哥,你终于回来了!你知不知道,当你不在的时候发生这种事,兄弟们有多焦急啊?大家都慌了手脚,以为你会马上飞回来指挥调度。要不是老大昏倒前吼了一声『送医院』,我们可能到现在还楞在原地,望着受伤的老大不知如何是好呢!」睦平打趣的自嘲中透露出对这位二当家的推崇。
「你们处理得不错。大哥没事吧?」
萸君听到另一个低沉的嗓音,不同于戚砚熙的沉稳,这个声音平板中透着冷调。
「之前没事,之后就不敢保证了。」睦平暗示地说。
萸君非常清楚他话中的不确定指的就是她这个不识相的新护士。
「是吗?」二当家的声音仍然平稳,没被睦平的话吓到。
「南帮的勇哥跟我一起下飞机,顺道过来探望大哥谈生意上的事。现在可以进去吗?」
「人都来了,不进去行吗?」
睦平话才说完,一群更有黑道色彩的壮汉立刻拥到病床边,必恭必敬地朝戚砚熙鞠躬问好。
「老熙啊!你的伤要不要紧啊?会不会影响到偶们的生意啊?」一个看起来就像是帮派头头的中年男子,说起话来很自然地带着乡土味。
砚熙合起书,脸上始终是一号表情。
「抱歉让勇哥担心了。我的伤不要紧,不会耽误工作,这点请你放心。」他不卑不亢地应对,眼睛不眨一下,泱泱的气度活脱脱是电影上的黑道大亨。
「偶就知道你信得过,偶看人最准了啦!交给你一定没问题。哈哈……」听到他的保证,勇哥安心地笑了,声音之大连玻璃都在震动。
这场面让萸君有点错乱,觉得自己好像在看好莱坞的黑道电影,广告时又不小心转到台湾的乡上剧。
平平都是黑道,戚砚熙跟这位勇哥的形象实在是差太多了!
「啊你就好好养伤,偶不吵你了。不过你也很好命啦,住在这么高级的病房,还有这么水的护士小姐给你照顾。哪天偶要素被射了一枪,偶也要来这里,这家医院服务还不错啦!」
勇哥一边说一边不客气地打量萸君,那狭小的眼里在想什么她再清楚不过。要不是她正忙着换药,他们又走得快,她一定会赏他一拳做纪念。
没有留意她凶恶的目光,砚熙偏头朝墙角的男人说话。
「皓天,事情都办好了吗?」
「都安排就绪了。」进门后鄞皓天第一次开口。
一听到这嗓音,萸君才想到还有个二当家,循声看去,不禁楞了一下。
以一般的标准看来,那个穿红衣的笑脸年轻人算是好看的,躺着的戚砚熙也有自己独特的味道,不过这位二当家比起他们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身材比例完美不说,长相更是无可挑剔,浑身散发出尊贵的气质,就像是只冷傲的黑豹,优雅得教人着迷。
或许是太过完美了,这位二当家梦幻得没有生气,表情单一有如雕像。
她不禁疑惑,现在混黑社会的,长相都列为条件之一吗?千然房内这三位兄弟怎么这么刚好都长得不错?
感觉到她的注视,鄞皓天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反应,沉着地走近床边探视砚熙的伤势。
「抱歉,这么晚才来看你。」
「只是点小伤,来不来都没关系。」砚熙不在意地说,低头看向被萸君掀开的伤口。
「什么小伤!二哥,你都不知道那天大哥流了多少血,吓都吓死我了!」不甘寂寞的睦平也凑过来看护士换药,夸张地叙述那天晚上的细节。
萸君一边听着一边不以然地撇嘴低喃:「流这么点血又不会死,敢做那种事就要有胆承担风险。受了点伤就大惊小怪地找来人站岗、慰问,算是男人吗?」她嘴里讲得很不屑,手上的劲道也不轻,故意在他的伤口重压,非把刚刚受的鸟气发泄完不可。
感觉到她的恶意,砚熙仅是微蹙起眉头,没有开口的意思。
鄞皓天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俊逸的表情末变,只是凉淡地问:「他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重新包扎好伤口,萸君瞄了病人一眼,不以为意地应道:「若纯粹以我个人的立场,我当然希望麻烦份子愈早离开愈好。但以一个医护人员的建议,我只能很无奈地告诉你,你们还会打扰我一段时间,希望你们好好配合。」说完,她抬头挺胸地走出去,毫不在意这样的态度会招来怎样的后果。
看到她趾高气昂的样子,沉不住气的睦平率先发难:「现在的护士都这么大牌吗?连病人都要看她的脸色。」
皓天莫测高深地垂下眼睑,平声地说:「大哥要好好保重。」
而病人依旧稳如泰山,静静地看他的书,没有任何事能撼动他一分二毫。
第二章
秋老虎在外头发威,晒得天空异常的蓝、树叶异常的绿,连老旧的建筑物也反射着光辉,一切看起来是这么地欣欣向荣,充满着生命力。
可是为什么仅仅一墙之隔,屋里却像另一个世界呢?
萸君推着治疗车走在路上,一直有股说不上来的怪异感觉。
明明外面热得要死,里头虽然有空调,但也不该出现这种粉嫩的味道呀!
她纳闷地左右张望,终于发现不寻常的地方。
走廊两侧约每十步的距离就有一小群人聚集,每个小团体由两三个人组成。这些人不是神秘兮兮地交头接耳、诡异地躲在盆栽后,不然就是看到她走过去对她指指点点着。其中有些是病人,有些是探病的外客,还有些是其它病房的同仁,甚至是年轻的医师,而这群人都有一个共点——她们都是女的!
萸君疑惑地一边走着一边数着,愈接近那扇门聚集的密度就愈高,然后她才慢半拍地开始有点头绪,来不及理清,她倒先被人攫到角落去。
她被拉扯到阴暗的楼梯问,正要准备反抗,一见到对方的阵仗她就楞住了。
好可怕!好可怕!
如今她才深刻地体会到「女人不是弱者」这句话所隐含的意义。
被一群面目狰狞的女人围堵绝对比单挑一群混混可怕千倍以上!
萸君被吓得脑袋一片空白,她不晓得她走得好好的为什么会被她们拉到这里来?又为什么会被人围堵?
她到这家医院报到还不到一星期呀,忙着适应环境都没时间了,哪有空去得罪人啊?
她可以笑着挑衅一群无赖的男人,也有自信打架自保,可是眼前的场面她从没遇过,别说搞不清楚状况了,就算她了解原因,她也没把握可以平安脱身呀!
毕竟……毕竟她们的表情实在是太诡异了,虽然是在笑,却笑得教人头皮发麻!
「你们……你们……有事……吗?」她赶紧伸直手臂阻挡她们愈逼愈近的攻势。
她的好友说的对,女人果然是麻烦。
虽然她也是女人,但公道话还是得实说,尤其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下也只有麻烦能解释一切。
包围她的约莫有七个人,每个人都是神经紧绷地朝她逼近,直到她出声她们才像是放了气般,松下僵硬的肩膀,转了个角度纷纷往萸君身边靠拢;为首的那一个甚至还肉麻兮兮地包紧她前伸的手。奇谲的气氛一敛,她们的表情在瞬间融成甜腻的糖浆,看得萸君又是一身寒颤。
「萸君,我是7C的书记,你不认识我没关系,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好姐妹了。」
被握住的手再次收紧,那声嗲嗲的「好姐妹」抖落萸君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只听到恶心的嗓音,还没意识到话里的意思,其它人也抢着跟她结拜。她的手就这样被抢来握去,直到脑神经负荷不了,她的野性才爆发出来!
「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她气势如虹地一吼,用力甩掉众家姐妹的玉手。
今天她到底是招谁惹谁了?上班不到一小时就被人扯来扯去,莫名其妙地让人攀亲拉故?
她受够了!
管它女人有多可怕,管它人手有多少,管它气氛有多诡异,她不想再茫然下去了!
她一定搞清楚,今天她到底是犯谁的冲了?
众女被她吼得傻了眼,想不到一个清清秀秀的古典美女嗓门会这么大、声势这么强悍,她们会不会错看了她,用错伎俩了呢?
看着萸君异常坚毅的目光,众女没有其它对策,带头的7C书记决定实话实说。
「10A37的单人套房是你负责的吧?」书记清了喉咙,恢复原本精明的音调。
萸君点头,先前那点余光再次闪过脑海。
「你知道他们很不寻常吧?」
萸君再点头,第二道光芒划过浑沌的大脑。
「他们的身份特殊,长相更是不平凡,尤其是那冷淡的帅哥……噢……」
书记顿时陷入另一个世界,忘情地呻吟,搭配着其它人的应和,要是不知情的人路过,肯定会以为是A片现场。,
听到这么淫荡的声音,萸君再怎么迟钝也该晓得是怎么一回事了。
原来一切的下寻常,都是因为那群黑道份子啊!.
真不愧是特殊人物,就连住院也能轻易招惹事端。
这几天她好不容易适应了环境,工作也上了轨道,终于能以平常心看待他们,可是现在这情况不把帐算在他们身上,她敢跟这群姐妹要吗?
「所以呢?」萸君冷冷地开口,插进她们柔软的幻想中。
虽说不敢与她们为敌,但她所受的鸟气也不容易散,口气不好,她们必须担待。
她冰冷的斜眼让众家姐妹冷静下来,终于说出来意。
「你是知道的嘛,医院这种环境很少有养眼的机会,现在难得有几个帅哥欣赏,姐妹们当然得把握机会看个捞本才对得起自己。但是啊,他们身份特殊,作风低调,神出鬼没,我们始终无法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来探病,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就算我们埋伏在这里,我们也等不列入,只能趁着开门关门的缝隙,用那短暂的一瞥安慰一整天的期待。你知道那种相思的痛苦吗?」说着说著书记又神游了,带着姐妹们一起沉浸在暗恋的浪漫中。
萸君不耐地翻白眼。「我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了,因为你天天都见得到他们,甚至可以碰到他们,跟他们说话。幸福的你怎么会懂我们的苦呢?啊!情啊……直教人生死相许呀……」
众女眼中都闪着晶亮的泪光,萸君无法判断她们是真情流露,还是像她妈一样,因为无聊所以连看连续剧也能哭掉一包面纸。
「你们真的这么爱他们吗?那你的老公怎么办?」萸君指着一个孕妇问,连自己都觉得这画面很可笑。
她不过是一个平凡的护士,什么时候轮到她管人家爱下爱了?
被点名的孕妇鼻一吸,不谅解地瞪她。
「你知道什么叫偶像吗?偶像就是让你在残酷的现实中的精神寄托。我老公又矮又肥,前阵子还因为太胖行动不便,从楼梯上摔下来跌断了腿,现在也住在十楼。可是一样是病人,为什么戚先生就伤得这么有气概,我老公却成天瘫在床上哀哀叫?我当然爱我老公,可是我就不能幻想一下,短暂地逃避现实吗?不然你问问这个孩子,看我爱不爱他们?」孕妇拉出脚边不到一公尺的小女娃。
小女娃手叉着腰不客气地站成大字。
「我妈咪当然得要爱我爸比,因为戚叔叔是我的!」
闻言孕妇马上移开视线,低下头去瞪自己的女儿。
「死小孩!你不是说你比较喜欢年轻的那个,不会跟妈咪抢的吗?」
「喂喂,你别教坏小孩,年轻小哥是我的。」
「那个毛头小子有什么好的?我的二当家才是极品。」
「没错没错。」
「什么?我的才是最好的……」
「才不是……」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众人的注意力全自萸君身上转开,奋力捍卫自己的偶像。现场马上从审判的法院变成喧哗的菜市场。
萸君的头愈来愈沉重了,如果再让她们闹下去,她今天是别想工作了。
「安静!」忿怒的河东狮吼盖过一切,就连走廊上站岗的也被她给喊了过来。
看到门边聚集的群众,萸君豁出去了。
「说吧!你们到底想要我怎么做?别说废话,我只要知道目的。」该来的就一次出清吧,省得她天天在楼梯问被围堵。
众女们面面相颅一会后,还是书记当代表向前跨了一步,将一样东西塞进萸君手里。
「这就是你们的目的?」萸君不可思议地瞪着手上的数字相机,再抬眼扫了那群点头的女人一圈,心头那股荒谬感让她很火。
「你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
「如果我不帮呢?」
萸君不敢想象这群平均已成年、有社会历练的女人,居然会像十几岁盲目的追星少女成天拿着相机在人家屁股后面偷窥,而且对象还是一群正邪不明的问题份子!
「你可以试试看啊!」
书记小姐可人地笑着,一旁的莺莺燕燕也甜甜地弯起嘴角附和,就连一百公分小妹也拉住她的裙摆笑得很无邪……
但无形的气势却压得她不敢说不。
「可是当初你们不是很伯坏人吗?怎么现在却……」她小心翼翼地问。
「哎呀!那是一开始嘛,任何人一看到那阵仗跟门口那两尊门神理所当然地会害怕喽。可是几天过去了,也没出什么乱子,大家自然就安心多了。再加上那几个帅哥,大家早就不计较了。你别多问了,帮不帮,一句话?」
说话的是跟她同护士站的同事,个头小小,长得很甜,只是萸君没想到这么可爱的小护士恐吓人的样子居然也跟小太妹一模一样。
连恐吓都出来了,她有说不的权利吗?
「我帮,可是我不保证里头的人愿意配合。」她很没种地低头了。
「没关系,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们绝不放弃。」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萸君只体认到一件事……台湾人真的很狂热!就连生来死去的医院也可以出现大排长龙的队伍。
这算得上是台湾奇迹吗?
足足隔了九十分钟,萸君才重新找回她的治疗车。
她真不敢相信那群女人居然为了那种盲目的蠢事耽搁了她一个半小时的青春,把她原本计划悠哉喝下午茶的妄想无理地打散。
不甘地收紧拳头,连带地掌心的纸条也被她揉烂,她不屑地将纸团和数位相机一起扔进治疗车的抽屉,忿忿地走向一切罪恶的渊薮。
推开厚重的门,不意外里头的悄然无声。
这几天她早就把他们的习性给摸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