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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分手-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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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分第十八章与伤痕重逢(3)

     数日,罗良的意识开始模糊面容开始憔悴苍白。瑞娜有些害怕罗良身体上出现什么问题,就暂且停止了为罗良服用安眠药片。    
    罗良在几日的恢复后一眼瞥见床榻旁边瑞娜忘记拾起来的一瓶安眠药片。罗良顿刻明白了这么多天自己之所以萎靡不振原来都是这东西在做怪,而这东西又是经瑞娜之手传递到自己体内。自己每天都呈出昏昏沉沉、身体虚飘、意识模糊状态,瑞娜就是用这种办法将自己      
    束缚囚禁于室内,简直令他义愤填膺。至于瑞娜为什么这样做他一时还摸不准吃不透。难道她发现了自己与苏麻间恋情的蛛丝马迹?不可能,这断然不可能。是因为自己离开她的时间太久她太寂寞、太空虚、太无聊了吗?    
    无论怎样说来瑞娜这种不顾及他人身体健康的做法实在令罗良生足了她的气。罗良脑海里同时想到了苏麻。他离开她已经许多日子。她情绪是否真的稳住?她是否焦虑地在等他的归来?罗罗还好吗?T女人一直没有打电话来是否意味着苏麻处平安无事呢?还是T女人打来电话他因为昼夜的昏睡而无从知晓呢?抑或是瑞娜接了电话做了手脚?    
    罗良思绪万千之际猛然掀落身上盖着的薄绒被子,他速度地下了床,头部立刻晕眩起来,他努力使自己平衡下来从衣架上取下外衣外裤麻利地穿好又取了他的皮包正欲离开家门被刚刚洗浴过迎向他的瑞娜拦住去路。罗良一改常态面呈愠怒一把推开瑞娜夺路走出房间。瑞娜愣怔了一会儿方才想起追赶罗良,然而罗良的小轿车早已驶出宅院。瑞娜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她坐在地上眼睁睁地望着罗良的银灰色小轿车于她眼前消失成盲点,瑞娜绝望地发出悲鸣并且她的蓝眼睛顿刻失去光泽。她在宅院门前的地面上许久才让自己起来。接下来她飞快地跑进内室疯狂地给罗良打手机电话。这时的瑞娜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与精明。    
    罗良本来对瑞娜关闭了自己的手机以及对自己的幽禁行为而恼怒着。因此当他发现是瑞娜拨打他的手机,罗良干脆任由手机鸣响着或者关掉手机。总之,那一刻的罗良对瑞娜的气尚且未消。因此他对瑞娜的声音以及形态全都感到无比厌烦。由于这无比厌烦,他不由得更加想念苏麻以此冲刷掉瑞娜在他头脑中的一切痕迹。他真是给她的行为气坏了。与她生活许多年来他还从未发现她为了一己私欲发展到置他生命健康于不顾的地步。    
    罗良不再想下去罗良不敢伸延地想下去。一个曾经他那么挚爱同时又那么挚爱他的女人为了将他挽留在自己身边竟不惜以伤害他的惨重代价换取他的留存。她所有的好此刻显得如此的渺小与陌生。    
    罗良不是个斤斤计较之徒,只是瑞娜的过分行为令他无论如何无法排解掉与无法想得通。    
    正午的阳光似火烤炙着车身,因此他打开车内的空调设施。他让车一直风驰电掣地奔向那个别墅式住宅,他与苏麻的安琪儿乐园。    
    很快,他的小轿车驶入一片浓密的林荫。一片林荫过后,眼前呈出一片奔涌的浪花。他沿着河堤驱车但车速依旧未减地奔向那个别墅式住宅。    
    T女人惊慌地为他打开别墅的大门。罗良飞快地将车驶入别墅院内。然后他没待T女人赶上前与他搭话,他便径直奔向室内。他的一双长腿几步便绕过前厅和几个与苏麻房间相毗邻的房间,他奔向苏麻与罗罗同室的卧室。    
    他一眼瞥见苏麻床榻上整洁的空位,他的心即刻肃穆起来,他甚至没来得及看一眼罗罗就奔向门前,恰好与T女人相撞。T女人用手指了指苏麻的空床位意思是苏麻已离开了这里。还未等T女人张口讲话,罗良使迫不及待地双手扳住T女人的肩胛一面摇晃着一面盘问T女人苏麻去了哪里?    
    T女人摇晃着头颅表示自己对此也不甚了解。但是她向罗良提供了一些线索。    
    罗良离开后,T女人每日按照罗良的吩咐对苏麻与罗罗悉心倍至地照顾着。此间苏麻转变了原来的暴躁与不安。她甚至躺在床榻上与T女人攀谈起来。她问T女人有无家室与小孩子。T女人告诉苏麻自己孤身一人至今尚未谈情说爱。苏麻又问了她的年龄。T女人告诉苏麻自己今年已近四十岁。苏麻听到T女人这个年岁心中一阵狂喜。她当即要T女人认下罗罗为义子。T女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面对苏麻的执着,她还是顺从了苏麻的意愿。    
    


第五部分第十八章与伤痕重逢(4)

    T女人因为信仰天主教,因此她双手合十地向主耶稣祈祷着。她祈祷着罗罗能够与她投缘分,她并且会待罗罗如同己生。她又从她的卧室里取出她永不离身边的圣经。她将一双手放在圣经上面向主发誓她这一生一世都会照顾好疼爱好罗罗的。她并且要苏麻放下心来养病。    
    T女人做完这件事情以后正欲忙着为罗罗更换尿巾。苏麻却发出一句令T女人惊异的问话      
    。苏麻睁着一双空茫的眼睛问T女人这座城市是否有很正规的那种大教堂?    
    T女人想了想告诉苏麻说在门前的那条河对岸的山顶上有一座很大的教堂并且说自己亦经常去那里祈祷或为已故的亲人做弥撒,希望他们早日超生不受地狱或炼狱之苦。    
    苏麻听到T女人说到早日超生不受地狱或炼狱之苦这样的话语心中酸酸的,她想自己虽说没有受到地狱与炼狱之苦,没有鬼怪拿着绳索与链条缠锁自己亦没有恶魔拿着刀叉刺向自己。但是自己置身于一种茫无尽头的黑暗之中与下地狱下炼狱有何区分。自己眼前空茫的黑暗一如宇宙混沌时期天地合在一处时一般,自己对自己的生活已丧失尽决心与信念,尤其自己对罗良的爱情已不能尽全部的女人柔情。她不能让罗良那样标准的男人整日面对着她的一双毫无感觉、毫无感情、毫无生机的双眸,她不能让自己所爱的男人受半分因她而起的委屈,她不能再留在罗良身边没有理性地苟延残喘着。她要离开罗良,她要按着T女人所说的路线去寻找她人生的最后归宿——教堂。    
    为了出行的顺利,她态度友好温和地面对T女人。她摸索着与T女人一道洗摘蔬菜一道为罗罗擦洗身体一道去厨间忙活餐饮。T女人与苏麻建立了深厚的友谊,所以与苏麻有了无所不谈无所不说的话题。    
    她从上帝耶稣唠起唠到她的家世又由她的家世唠到自己的身世。    
    她说她从小就无父无母是她一个远房姑母养大的她。她姑母老实厚道待她如同己生,她自己的两个孩子有什么东西她就有什么东西。可是她的姑父却是一个极凶残的男人。因为酗酒与在外面无节度地乱搞女人,他的生殖系统发生了病变。就是说他已不能行使男性功能。但他每晚仍与姑母睡在一个床榻上。他虽然不能行使男性功能却性欲不减,他使尽解数去折磨着姑母。无论他怎样使手段,他仍就不能行使男性功能,他与他的阳性体同时垂头丧气之际他的性格就会像火山一样突变。他会一脚将姑母踹至床下又会阴阳怪气地将姑母拉扯上床榻。他有时的笑声如同太监般尖细刺耳毫无男人气息。他还不到四十岁就谢了头顶,他头顶上几根荒凉的发丝一如贫瘠土地上几根荒枯的干草乱蓬蓬的让人看了顿生怜悯。    
    T女人说她姑母就这样与她姑父糊里糊涂地度过几十年。此间她姑母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折磨。后来T女人姑母在T女人已经到了成熟的年龄叮嘱她找男人一定要有眼力否则就会像自己那样受尽男人的折磨。    
    T女人姑母告诉T女人,在自己三十几岁的时候与T女人姑父的两性生活都是在T女人的姑父百般蹂躏下结束的。    
    T女人听完想吐,爱情生活本来是一剂美好的琼浆玉液,怎么能变成那么令人恐怖与复杂的情节。因此T女人决定终生不嫁。在姑母去逝后她毅然离开了姑母的家。虽然她姑父尚且健在,但她一想到她姑母描述的有关于她姑父的丑态生活实录她就想呕吐。因此她离开了姑母的家。她在进家政所进修时认识了一位虔诚的基督徒。从此而后她有了精神寄托。    
    每当周末她都要抽出时间去河对岸的教堂里做祷告。希望自己一生平平安安。    
    苏麻接下话题随口问道那个河对岸山顶上的教堂如何个走法?T女人不加思索地告诉了苏麻。说她每次乘出租车或者乘公交车抵达那里需走一段山路,沿着山路拾级而上经过一段丛林便能看见山顶上高高耸立的教堂以及教堂顶端的十字架。    
    苏麻听完T女人的陈述心中顿生兴奋。她在离开罗良之后终于有了最后的归属。到了教堂她可以做一名虔诚的修女每日为她心爱的罗良儿子罗罗祈福,祝愿他们幸福安康。    
    


第五部分第十八章与伤痕重逢(5)

     在苏麻决定去教堂做修女的第二日上午,苏麻趁着T女人出外买菜的空隙带了一些生活日用品与一部分零用钱又在罗罗的脸蛋上吻了数次,一双颤抖的手抚向罗罗的面颊。大颗泪滴滴落到罗罗的身上与面颊上。之后她将工长补偿她的那笔费用中的一大部分置放于罗罗的婴儿床榻上。她回眸望了一眼又一眼自己心爱的罗罗。虽说自己双眸看不到罗罗,但她还是一步一回头地望向他所在的位置。她万分眷恋地摸索着离开了别墅的宅院。她一出宅院的门双手就伸向前方挥舞着以待有出租车靠近她,她等啊等没有任何出租车过来让她上车。几辆出      
    租车司机老远看见她立在马路边缘双手张牙舞爪,一双眼睛无神地望向前方既呆滞又不灵活,身上的裙裾松散着裙带给人一种神经有毛病的感觉。因此途经的出租车全都远远地避开她或者从她身边疾驶而去。她心急如焚。心急如焚中她茫然地向前走去。她一步一步地向前挪移着如同一个蹒跚的老妪同时她双手伸向前方以此摸探前方的路标。她向前摸呀摸走啊走,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是在什么地方,她耳边传来一声嘎然而止的停车声。她有些欣喜若狂。她感觉到一种很近的几乎贴向她躯体的呼吸,随之一双手牢牢地抓住她的臂弯并将她搀扶进一辆轿车内。    
    苏麻进入小轿车内以为是出租车,因此她向搀扶她上车的人报了她要去的终极目标。那人自始至终没有讲一句话,按着苏麻的吩咐,那人将车向教堂的方向驶去。    
    绕过宽阔的河岸,车子很快驶入密林地段。苏麻听到了一声声密集的鸟鸣虫吟又闻到夏日密林草地所折射出的幽香。苏麻虽说看不见怡人的风光却能感悟得出。因此她这一刻的心情很悦然。    
    车子穿越密林很快进入崎岖山路。山路的颠簸令苏麻有些头晕目眩。苏麻要求那人将车速减慢一些,那人没有应声,车速却是比先前减了下来。苏麻稍稍平静下来。车子在绕了几圈环山路在一处台阶前的石板路上停住。    
    车上的人下来又为苏麻打开车门并且将苏麻搀扶下车。那人在搀扶苏麻下车的同时向山顶端教堂的十字架望去。它距那人与苏麻的位置还有相当一段遥远的路程。那人将小轿车锁好回转身搀向苏麻沿着石阶很缓慢地向上攀援着。那人很令苏麻感动。那人一直将苏麻送至教堂内部又将苏麻带到神父面前,那人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    
    那人便是施子航。    
    施子航驱车是去为他所在的公司奔跑业务。当他穿越几条马路正要驶入一家客户的院门时他突然从车的反光镜中看到了横穿马路并且栽栽歪歪仿佛头重脚轻的苏麻,他内心在琢磨与奇怪着苏麻的这种步履的倾斜。待他驱车驶到苏麻近前他才发现了苏麻的失明。施子航禁不住一阵惊异。苏麻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失明呢?这令施子航既惊奇又感到难过。    
    自从他因为被生活所困窘迫下不得已向朴高出卖了苏麻的地址他就一直不敢再去见苏麻,他并且在漫长的寂寞的夜晚连想到苏麻的名字他都为之脸红。他那次做出那样有悖于常理的事情将他与苏麻的友情彻底阻隔开。他知道苏麻不会原谅他,连他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他当时只是在想着一箭双雕的美事根本忘记了他这样做是否会伤害到苏麻。他在想如果将苏麻的地址告诉朴高既解决了自己的危难又使朴高与苏麻破镜重圆。他当时头脑一热就做出了这个决定。事后他方觉出自己有多么的草率与鲁莽自私。苏麻在他眼里算什么呢?商品吗?他常常因为良心发现而扪心自问着。    
    自己对苏麻的那分牵情那分占有欲自那个事情以后就已荡然无存。不是他不想,而是他觉得那已是一场遥远的梦幻与空想。苏麻近在咫尺却令他感到遥不可及。    
    苏麻还会再理他吗?他每每这样自问时就会垂头丧气。    
    垂头丧气间他就会去大酒店或小型酒吧泡在那些吧女堆中与她们纵情、酗酒、私缠。如此一来他渐渐地将苏麻抛丢脑后、渐渐地将那件背叛苏麻的事抛丢脑后。    
    


第五部分第十八章与伤痕重逢(6)

    他在那种地方经常喝得前仰后合、颠颠覆覆。他的精神、意志、情感全都在那里消磨一空。他完全失去了从前那种知识男性的典雅与庄重。他与吧女勾肩搭背,讲着虚词与谎言并且豪饮后让自己纵声奸笑着。奸笑间他的一双汗毛很重的手便伸向吧女袒露的乳间。他在吧女的乳间乱摸一会,很不像个三十几岁的年轻男子所为,倒像是一个没有血性的糟老头子的作为。    
         
    一段时期施子航让自己醒了醉醉了醒,一任生命浑浑噩噩。    
    马尔库斯·奥勒说:“人就是一点灵魂驮负着一具尸体。”可是施子航却连灵魂都已丧失。施子航是没有灵魂的僵尸。    
    他的情感方面自从遭到大学时代苏麻的拒绝后就偏离了轨道。在他娶了女魔头老婆的那刻起以及后来与之分手的岁月里,他之于男女间的情感方面就已濒临错位。    
    他喜欢苏麻却不是一个男人全方位对一个女人的挚爱,而是幻想着与苏麻间相互肉体的纵横与占有。    
    可是如今这种可怜的幻想连同着他的过错毁灭以后。他的感情世界就更加大幅度地跌落与滑坡。    
    他已经从根本上断了再行娶妻生子的念头,他开始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管明日瓦上霜。白日里他去朴高为他安排的公司里紧张而惶惑地忙碌着。他不肯与任何人多讲半句话。他内向孤独地做着事情。中午吃午餐的时候,他不与任何人搭伴结侣,而是一个人在角落里孤独地向口中递送着饭食。傍晚到了下班时间他慌不择路地挤入电梯。之后他很迅速地打开自己那辆小轿车的门闪身入内落座在驱车的位置。他没有将车子驶回公寓。因为他讨厌那些比他年轻一些的寝友。他们没阅历没资历脸上露出的快活笑靥与神情的生龙活虎常常令施子航透骨地逆反;施子航夹在他们一群中间就好比一只绵羊夹在一群兔子中间,显得是那样尴尬与不协调。他们活蹦乱跳,他却垂头丧气。他与他们格格不入的时候,他就让自己深陷于烟雾的海洋,他一只接续一只地吸着烟,以此驱赶他心头无尚的空寂。烟雾笼罩住那几个年轻人的热情奔放,人家因为感到奇呛无比,人家及时收住调侃的话题或离开室内或打开窗子。    
    施子航是个从不把别人的感受放在眼内的男人。人家走的走开窗的开窗,他依旧我行我素地斜倚在床榻上吞云吐雾着。直到人家开口说请你到廊处吸烟好不好,大家已被烟雾熏得晕头转向……面对人家对他发出的不满与牢骚他仍低垂着头一声不言语地继续着他的吞云吐雾。人家一气之下统统拿了皮包离开公寓将门重重地摔关上。门的重响使他心里一悸,之后他马上恢复常态任由烟雾缭绕。至此而后他在这个公寓内呈绝对的孤独。人家谁也不与他搭讪谁也不与他发生任何生活方面上大小事宜的交涉。比如彼此互换饭票与凑份子一起到外面的酒吧嚎饮或来一场AA制聚餐。就连彼此间照面时也是身体一耸斜插过去。    
    处于这种孤家寡人境地的施子航久而久之就形成了对公寓的一种恐怖心态。他每当夜晚下班后都让自己驱车去酒吧报道。让自己在那里精神死亡肉体沉醉后再行驱着车歪歪斜斜横冲直撞地夜行在空无一人与车辆的马路上。    
    回到公寓他不洗不漱倒头便睡。偶尔他邻铺的那个长发男仔的女友唧唧咕咕地与长发男仔缠绵着甜蜜话语之时,他也不感到受骚扰,借着酒精的麻醉作用很快进入眠状。但是间或有清醒之时遇到这种夜半时分长发男仔的女友亦在长发男仔的床边唧唧咕咕地散唠他就要给人家颜色看看。他先是来回折翻着身躯以此给人家一种他深表厌烦的警戒。见人家根本没有把他这小动作放在眼里,他便勃然大怒地从床榻上坐起并掀掉身上的被子。他这样的举动又完全出于一种精神方面无法抵卸外界干扰而呈绝对的失控状态所致。那个长发男仔女友的每一句唧唧咕咕都深深挫伤着他的神经末稍,从而直捣他的心区以及他的生殖系统。由于那女人对长发男仔不间断的柔言蜜语施子航着实被某一句秘语击重。他有些心猿意马。他的血液开始沸腾、理性开始失控、欲望开始繁衍。他的男性体快要被那柔言蜜语炸裂之际,他发出了令长发男仔和其女友足以从床榻处弹跳起来的怒吼。他们愤怒的眸光随着他声音的坠落一并射向他同样愤怒的面颊。长发男仔发出一句“神经病”的骂话,长发男仔的女友拎起皮包临出公寓门时向施子航瞪了一眼又向地面啐了几口才缓缓离去。    
    


第五部分第十八章与伤痕重逢(7)

     施子航与长发男仔的这些小动作使前后左右的上下铺翻腾起来。他们有的拧亮床头台灯随意地乱翻着一本书、有的则打开小型收录机或随身听、有的则用被子牢牢地蒙上头、有的则左右烙饼般翻腾着身体、有的干脆粗俗地骂一句娘。总之,室内上下铺被施子航与那个长发男仔及其女友弄得千姿百态骚动不安起来。    
    某个星期天的上午施子航一面驱车向酒吧驶去一面于脑海间浮现出公寓内的一幕幕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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