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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主母(全) 书瑾-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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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申骇然地目视他:“你想如何与我家主公说?”

“她愿意嫁我,我愿意娶她。她有难,我自然要过去。舞兄非蛮不讲理之人。”公良慢声慢语,一点也不心急,好像

是理所当然的事儿。

信申一直内心里存有个疑惑:“你有安插耳目在她身边?”不然他怎么总能料事如神呢?

“你此言真难听。”公良好像正经地向他指出,“我离开之后,自然

是要将她委托给隗静大人。隗静大人乃她养父,关心她天经地义。”

隗静身为宫中医师,无论在公宫还

是在大学里,这一点耳目肯定

是有的。何况,他可以光明正大地询问自己女儿情况。可

是在什么时候,隗静与公良的关系好到了连韩姬都觉察不到的地步。信申想想都后怕。公良看人太透,恐怕早已看出韩姬与隗静貌合神离。

公良

是从他们夫妇第一次来拜访他时发现的。虽然之前听他们夫妇的故事,已经有所察觉。一对神仙眷侣似的老夫妻,竟然膝下无子,也从未想过收养孩子,本身就

是一件不合情理的事。若很爱很爱一个人,总

是想和那人生下孩子的。即使不能有,也会想方设法让自己与他的想法延续下去,最好便

是收养个孩子。可这对夫妇既

是不想要孩子,也没有完全隐居。只要与这对夫妇谈两句,便知道都还

是卷入在尘世间未能看透浮尘的人。

那夜,韩姬以为天子把隗静留在宫中用食,实则

是公良在离开之前与隗静谈话。隗静向他直言:韩姬

是宋国人。当年自己救了韩姬后,娶了她,却一直得不到她的心。她的心里只有宋国。

“你知道在她身边所有事。”信申这个问题像

是自问居多。

公良答:“

是。我也料到你会告诉她,我为何给她取字为斓。”

信申冷笑:“你也必定知道她为了你,可以抛弃宋国人身份。”

“我娶她,本来就不因她贵为女公子身份。”公良面对他的嘲笑,愈加淡泊。

“为何?”信申不信他会因所谓的爱情而娶一个女子。应说世上没有人会相信。

“因她可以作为子墨阿姊,可以扶持子墨国事。我视子墨为兄弟,不会贪图宋国媵器与财富。”公良说这些话仍

是淡薄的,“我所言,你信也好,不信也好。然你自己心里清楚,宋国与齐国为敌并不明智。此天下,无人想与我为敌,哪怕

是天子。”

如此狂妄的话听到谁耳朵里,都

是十分刺耳无法忍受的。可

是信申不能反驳他的话,因为他字字

是事实。当年帮周天子打下天下,第一功臣便

是姜太公。所以历代周天子深知姜氏子孙厉害,迎娶姜国女子居多。或许公良看来体弱多病,然公良

是把什么事都算计好了,还怕病?许多人算来算去,敌不了一个病秧子的一句话。不要以公良病弱的角度看待强大的齐国,毫无意义。

这边信申暂时沉默,转念一想忽然意识到子墨在旁听。不知道子墨突然获知了他阿姊的事情,

是否能接受。他快速递过去子墨那边一眼,发现子墨老老实实跪坐着,听他们的话,表情平静没有什么变化。他心里未免不会虚慌。子墨早已不

是他印象里那个青涩毛躁的少年了。子墨有子墨自己的想法,而这一点还

是公良有意栽培出来的。公良不怕子墨与自己对抗,他更怕子墨耳软受他人怂恿便做出一些可以令自己后悔的事。

子墨接到信申投来的目光,像个大人样握起拳头咳咳两声:“信申君,我知道她

是我阿姊。”

“你何时得知?”信申声音里掩盖不住一丝急。

“我知道我有个阿姊,

是先生早已告诉过我。至于

是不

是她——”子墨稍微踌躇,“我与先生一早便微有察觉,因于你关心她。其余,待我回宋国再说。”

信申忽然感觉眼前这个矮小的少年一下变得巨大起来,能罩得住一个国家,再也不需自己在幻想中给予他保护。

“信申君,该走了。”公良爬起来,把外衣正式穿上,束了腰带。端木给他呈递上一把刀。

考虑到季愉的安危,信申即刻也站了起来。子墨跪坐着,说:“有先生去,我便不去了。”



是否需要我为你带话给她?”公良问少年,好像一家子的口气。

子墨双手抱胸,眉毛扬起:“告诉她,她也太逊了,竟然装病。”

端木知道:他这话实际意思

是告诉季愉他很担心她。端木便忍不住要笑。但公良扫他一眼,他立马收住笑声。

紧接三个人出屋,坐上备好的牛车,径直往大学的方向。

当天傍晚,季愉本

是闷闷地用着暮食。想到吕姬的诡计得逞,乐芊的心血被利用,她一口饭都吞不下,然又只好咽着。有人来报称有访客找。她心思

是谁,门打开,却见

是平士在回廊道上候着。

幸好叔碧与她性子不同,在屋里呆不住跑出去闲逛。不然在这里遇到这个秃头的曼家平士,两人又不知会起什么冲突。季愉便道:“大人,贵女叔碧不在。”

平士低着头,说:“我家主公想请斓贵女过去一趟。”

季愉在他光秃秃的脑瓜上注目了会儿,心里自然

是联想到自己八成露馅的事儿了。姬舞必定怀疑什么,才强硬要她过去。

平士倒

是有些愧意的。这种强迫弱女子的事儿,他定

是做不出来的。因此有姬舞的命令,他还

是绞尽了脑汁,想学信申用计,怎么将她拐走。他没有信申脑袋灵活,说话也就没有谋士那般狡猾,简直

是直抒己见,把什么都坦白了。他道:“贵女,你不需担心。我家主公不会为难你。他只想让你过去,以便让公良先生出面与他说话。”

季愉没想到姬舞打的

平士只好把话噎了回去,但

70、柒拾。重逢

想想,平士或许

是直率的性情造就了没有心机,才告诉她这些。然而不能否认,若不

是他以诚相告,她不一定能被他拐骗了去。这,未尝不

是平士的独特策略。

季愉看到豆大的汗珠从平士脑门上落下来,不由一笑:“大人,我不为难您了。”

平士从她那抹熟悉的笑,恍惚忆起与她初次相遇的时候,暗想:幸好自己没有瞒她,也根本瞒不住她。

结果她说:“此话由先生开口不好。”

大学地广,分为五个区域,南为成均,北为上庠,东为东序,西为瞽宗,中为辟雍。辟壅

是大学里最重要的地方,为举行重大集会、祭祀、典礼的场所。季愉一帮贵女在西边的瞽宗住。瞽宗

是殷人留下的礼宫,为教导礼乐的场所。平士带她往成均走。成均,

是大学里教导学生礼节的地方,由舜帝时流传下来的名,这里的教育为所有教育的重心,贯穿了周礼中心的礼字。因此,代表了周礼等级制度的大司乐官等官府人员,设办公之地在成均。

绕过司马那座宏伟的阁楼,再过两座小屋,来到最不起眼的一幢。外表看起来像个仓库,却

是一层低矮的二进落房子。给他们开门的

是名武士,对平士说:“主公等你已久。”

季愉他们被人带着,进到里边的庭院。远远眺目,季愉能见到对堂里姬舞披头散发,盘腿而坐,大腿上搁了一张七弦琴。他偏着头,指头从一根根弦丝上拨了过去,好像在求证音的好坏。

平士没有带季愉到姬舞面前,而

是打开隔壁屋的门,道:“贵女,请在此地静候。”

季愉进去后,见

是一间类似暗室的房间,四面没有窗,中间铺了张椭圆的草席子。看她要坐草席子上,平士马上要她等等。召来的寺人立马撤掉了看来比较简陋的草席,换上了一张锦席。不止如此,又有人抬来了火炉,放到屋子中间,热烘烘的火苗使得屋内立刻暖和起来。抬来的房俎上搁了热茶与食物,恐

是主人怕她渴了又饿了。寺人与武士都对她毕恭毕敬,一切当她

是贵客对待。

平士退出去时把门关紧。季愉两只刚在屋外被风吹得冰凉的手放在火炉上烘烤,耳朵能听见隔壁姬舞断断续续的琴音。音不成曲,可见得弹琴之人心绪杂乱毫无头绪。

火星子在柴火里跳跃,仿佛噼噼啪啪的舞蹈。季愉在这样一个安静又幽暗的地方,忽然想起小时候在山里迷路时,为了躲避追来的野兽藏在山洞里。她与姜虞两人升了火,她抱着膝盖头坐久了便由于疲惫打瞌睡。姜虞耳朵灵,听见她吸涎水的声音,责备地说:贵女,若敌人来了,你可如何

是好?

敌人,什么

是敌人?她仰起小脑袋好奇地问。

敌人,绝对不

是野兽,

是比野兽更可怕的人。他们在战场上厮杀,沾满了血腥,杀人和野兽一样没有感觉。姜虞活灵活现地比喻形容。

姜虞有遇到过吗?她更好奇了。

我和我师侄,当时一路逃到了鲁国,因为我国的先王被杀了。

具体的内容记不清,但几句话大概的意思还记得。季愉如今因类似的情景才能记起这个事,此事可以佐证信申的话,姜虞与师况

是从宋国逃难来到鲁国的。姜虞与师况待她都不错,都不知在她身上看到了什么。

信申说她

是女公子,她没法沾沾自喜。人在高位,需要负起责任。若能落个清闲,谁愿意去担负责任?哪怕

是金山银山在她面前摆着,她也无动于衷。人,知足才能常乐。贪心若吕姬等人,一天到晚计较心思,不累嘛。她

是觉得累,所以,她选了公良。总以为这个男子在大风大浪面前,也能面不改色的,能让自己的心清闲的。他或许事务繁忙,但他的心并不忙。他很清楚自己该往哪条路走,而且绝对

是光明磊落对得起任何人质疑的一条路。姜太公的子孙很好地继承了始祖的钓鱼风格,心安,便能做好事情。

她尊敬他,比喜欢他更甚。因此他走时,她会挂心。他回来时尚未通知到她,她也觉得肯定

是他未能来得及遣人来。原来,所谓猜忌不猜忌,基于一个认识的问题。信任还是

会猜忌,只有认识清楚了,才不会胡思乱想。

火苗在她瞳孔里濯濯,她把手收回来交叉进宽敞的袖口里,又想打瞌睡了。秋天本来

是困乏的日子,何况屋外风大,屋里却暖和,也没有姜虞说的敌人要来,而

的他要来了。

在这如摇篮的风声里头,隔壁的琴音在听到什么的时候静止。一串来回跑动的急促脚步后,回廊的木地板上来了一列琐碎的步子。几个人走,步子并不统一,必

的些贵重的来客。

当时季愉眼皮打架,头

的快垂到了胸前,听着这串脚步过了她门前,进了隔壁的屋子。

安安静静,像风平浪静的海,所以有股窒息在室内凝固。端木

的这样的感受。他

的齐国人,祖辈还

的渔民,他自己也曾出过海。他的手便抓在了剑柄上,今日的姬舞太过安静了。

信申不喜公良,却也

的怕在这里两方人马当面起了冲突。他暗地里向守在门外的寺人打个手势。两三个寺人胆颤惊吓地踏进屋内,给客人们上茶。然进了门以后的公良却

的一直没有坐下的,背着手在屋内走动。他好像对这屋里的每一样东西都很好奇,又好像

的这里的主人在审视屋里

的否干净整洁。在旁人看来,他便

的随意。

候坐在门口的武士见他举止在自家主公面前如此轻率,脸上起了愤愤之色。平士皱了粗眉:公良的品性,不了解他的人真

的无法忍受。

公良的脚步停了下来,当着一面墙。

姬舞开口:“若你想见她,我拦不住你。”

公良答道:“无你允许,我不会见她。”

大概

的端木,也未料到公良会忽然说出这样的话。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公良这么说,姬舞反而不好质询了。屋里屋外那些戒备得抓紧刀柄的武士们,突然觉得自己像

的个小丑。

“舞兄想弹琴,我便奏瑟。舞兄想唱歌,我便奏瑟。舞兄想跳舞,我便奏瑟。”公良道出一串长话后,哎了一声,“若舞兄不满我奏瑟,我便找荟姬来。若舞兄不满荟姬,我便找舞兄中意女子来。舞兄意下如何?”

姬舞的脸,早就被他这一段话调侃得青白交赤,大声地咳一声,反诘道:“我若

的想找斓贵女为我奏瑟,你以为如何?”

公良一顿脚,双目看着他,嘴巴像大花猫弯起来:“舞兄乃我兄弟,她为舞兄奏瑟合情合理。”

姬舞算

的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由恼火:“她已为我与平士奏过瑟。你违反了约定!”

“哎,舞兄,我

的情到不自禁。”公良动眉垂首,一副惭愧得要钻进地下的样子,“再言,我未杀她,也

的未铸成大错。”

“大错?”这才

的姬舞真正抓他来质问的目的。

公良走到他身边,忽地弯下腰来,嘴巴贴到他耳边,窸窸窣窣了一阵。姬舞本

的无动于衷的,听到半截,他眉毛扬起,披散的头发被进屋的风一吹散到了半空,公良最后一句话清晰地落进他耳朵里。

众人靠得这么近,却没人能听见他们两人说什么。一

是公良用手挡了嘴型,二

是姬舞的神色看不清喜怒。

待公良的嘴巴从姬舞的耳朵上离开,信申心里恼道:这个口腹蜜剑的家伙,必定又灌输了什么迷魂药给主公了。因此,这姬舞听了公良的话后,拍拍大腿叹道:“如此说来,倒也

是一件令人伤心之事。”

姬舞说伤心,但信申从他眉色里看不出伤心,更证实了公良的话

是说得姬舞心花怒放。

人贩子。信申在心里又骂了公良一句。

隔壁屋的动静,季愉恍恍惚惚地听着,主要

是由于听不太清。

火炉里的火因燃尽的灰盖住了柴,快要熄灭的样子。一道骤然的冷,倒让她打了个激灵。脑子里清醒了不少,便

是听见隔壁屋又安静了。那股子安静,就好像能听见叶子飘落的地上的声音,让她心里挠挠不安。

她双目盯着火炉里的火星,忽然一条余烟顺着风刮到她鼻子眼睛里。她上下眼皮只好努力地夹起来,使得那泪不至于从眼眶里掉下。她被烟呛得咳嗽,用袖子掩着口和眼睛。门缓缓地打开,像幽灵一般。进来的人到了屋内,背后的手便把门关紧。他愈走愈近,

是悄悄地绕到她身后,直到火炉里的火把他影子拉长成一条柱一般顶到了天花板。她头往上仰,看他巍巍的影子像小山一般向自己倾斜下来,不会儿,罩住了自己。

右肩一沉,公良的下巴颌在她肩膀上靠着。她扭捏起来,想把他推开一点,他却

是两只手环住了她。

“哎。”他长长的叹息声不知在可怜谁。

季愉觉得他像小狗一样,在讨说他自己可怜,不禁想好笑,一刺激喉咙里又咳嗽两下。

“火熄了便好。”他说,

是听不得她咳嗽。

还不

是他开门时故意对着风搞的鬼。她心头埋怨。

他一只手拿起她搁在房俎上的杯,把杯里的水撒到了火炉里。啪嗒,水湿柴火,火星灭了,也燃不起来。屋子里忽地一片沉黑,五指不见。她警醒起来,伸出的手去触摸他的脸。黑暗里胡乱摸了一把,感觉着脸的轮廓还

是她熟悉的棱角分明,只觉得他的下巴颌好像有点茬,他的脸皮肤有点糙,似乎受了些不大的苦。她心里便踏实了一半。

“别摸。”他无奈的,乃至有点儿生气了。因她两双手胡乱地摸,简直

是要摸到他胸口上去了。

她安静了下来,那双手倒不知往哪里放了。他便把她一搂,让她更挨近自己。

他幽幽的声音道:“舞兄主意极好。此处幽静,你不能出来,倒也方便我来找你。”

听到这话,她终于知道那声哎

是为了谁可怜了,把他胸口的衣服堵住自己嘴巴,闷闷地笑了起来。

确实,他若明目张胆来找她反而不容易。姬舞

是给他们两个创造了机会。

隔壁屋里,信申等人竖起双耳,迟迟

是没听见墙对面有什么大的动静。

信申心里头焦急,终是

忍不住向姬舞说:“主公,此地乃大学,学习之所——”

姬舞既然允了公良的行为,又不像信申那样有顾虑。他性子爽快,平日里便

是个风流之人。听信申这么说,他霍地双手一推,把所有人都遣了出去:“去,都去办事。”等所有人都四散开了,他自己也走出屋子,大踏步找地方寻乐去。平士急急忙忙跟在他后面护驾。他走了几步远,忽然想起,向端木招手:“你也来,不要阻你主公好事嘛。”

端木摇摇头,指向院子里,称明自己会离远一点守着,这

是自己本分,不能离开。

姬舞背手,对端木的行为叹道:“忠犬一只。”继而他转身扫向贴在他背后紧紧的平士,咕哝:“跟屁虫一只。”

平士只得噎着,仍跟在他后面出了屋。

“都走了。”季愉听了会儿,隔壁明显没有了声音。

“舞兄

是性情中人。”公良道。

季愉从他身上起来,这回捏了捏他手臂。一捏,她眉毛一耸。没想到衣服底下,他手臂的肌肉这几天更结实了,好像锤炼了一番似的。

“先生回一趟齐国,可

是十分辛苦?”

“没回家,直奔海境察看。”公良答道。

她接着他的话,表露出忧心:“我听闻渔民受灾。”

“尚好。”他简单一句安抚她,这种事情说多了她一时也不懂,只会更担心而已。相反,他从隗静那里耳闻了她不少事情,正想问:“你可

是在公宫发生了何事?”

“阿慧不见了。”这个事关人命的事情,她最后只能找他吐露心声,“按照韩

夫人等人推断,应

是被要抓仲兰之人俘了去。”

“信申这步棋倒

是为你好。”公良说,语气琢磨,倒也诚恳。

“仲兰不可能当我替死鬼。”她有自知之明,深知吕姬等人的恶毒,“吕

夫人知道此事,必定不会放掉那帮人。”

“如此说来,你不想回宋国当女公子?”早从信申那里听说了,但他还

是要听她自己亲口说。

“先生可

是以为我该回宋国当女公子?”她意味深长,余音绵绵。

公良把她的手放在自己掌心里,握了握:“为了子墨,你可愿意担起重责?”

之前她想过许多有关他会说的话,但诚实没想到他会拿子墨话事。她

是两眉打了个结,答:“不知。”

这句不知

是忽然让他心里头某处给疼了起来。他呼吸变得沉重,她听着讶异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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