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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烈,下次要杀人的时候,最好找一个隐蔽的没人能够找得到的地方,不然,像我这样特别喜欢管闲事的人是会经常出来坏你好事的。”
洛夕颜仔细的给身边的人检查了一下身体,确保她没有大碍以后,这才转眸,淡淡的看了那个面目有些扭曲的人一眼,开口道。
“洛夕颜,你以为你来了,就能够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救走吗?我告诉你,你不过是自寻死路罢了,既然你们两个这么想死,那我今天就成全你们,你陪她一起下地狱去吧!”
百里烈看着手背上那道口子,面色更加阴冷,眼神更加毒辣,所说出口的话更是狠到了极致!
“是吗?”洛夕颜淡淡一笑,很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我倒是很想领教一下百里六皇子的功夫,究竟有多出神入化,只是小女子却是从来都不欺负废人的,所以百里皇子还是知趣些比较好哦。”
“你说什么?!你这个可恶的疯女人!”百里烈顿时怒火冲天,声嘶力竭的大声吼道,可是下一秒却猝不及防的从口中吐出了一大股黑血。
“怎么会?你这个女人,你到底做了什么?”百里烈一副难以置信的女王,瞪大了眼睛怒视着面前的人。
“百里皇子如此聪明绝顶,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嗯?”
洛夕颜轻描淡写的伸出手来来指了指百里烈那受伤的手背,此刻那道伤口早已乌黑一片。
“你居然在飞刀上猝了毒,你这个女人怎么能够这么狠毒,你简直就是蛇蝎心肠!”
或许是又一次栽倒了洛夕颜的手上,百里烈十分的生气,更多的是气愤i和不服,为什么自己会一次次的被这个女人给玩弄!
自己精心策划了那么多年的计划,却一次又一次被这个女人给破坏,凭什么,一个区区的女人,自己又怎么可以输给她,不,绝不可以!
“蛇蝎心肠?这个评价听起来不错,谢谢六皇子的夸奖,夕颜不过是跟皇子学习罢了,这些阴险毒辣的手段,不是一向都是六皇子的长项吗?与六皇子比起来,夕颜不过是班门弄斧而已,让皇子见笑了。”
洛夕颜的话不冷不热,可是每一句都能够让百里烈气的吐血,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阴郁!
“闭嘴!你这个疯女人!你马上给我滚!本皇子一点都不想看到你!滚!”
似乎是这次的打击让百里烈承受不了,说出口的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不过话说回来,也对。先是君忆萝那么义正言辞,大义凛然的威胁自己,警告自己,不允许自己去伤害百里千川那个混蛋!
接着,自己想要杀之而后块,却不想竟然被洛夕颜这个女人破坏,不仅仅坏了自己的好事,还被这个女人连番挖苦i和嘲笑,简直可恶!也难怪百里烈会被气成那样!
“百里皇子此言差矣,夕颜与小姑在这儿御花园闲逛,又没碍着你六皇子,凭什么我们就要离开?”
“在夕颜看来,现在该滚的似乎应该是百里皇子吧,您老这脸色可是越来越难看了,如果皇子不稀罕你的这副皮囊,那皇子可以继续站在这里跟夕颜讨论,究竟谁是那个需要滚蛋的人?皇子,你觉得呢?嗯?”
洛夕颜这次说话脸色倒是浮现了挺好看的一抹笑容,不过在百里烈看来那笑容却是那么刺眼,那么的讽刺,这让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又一次涌上心头!
“洛夕颜,你——!”
“呀,瞧我这脑子,百里皇子,小女子忘了提醒皇子了,这种毒最忌讳的就是动怒和生气了,所以皇子还是悠着点比较好,免得因为你的”一不小心“的动怒,让这毒在你的体内流窜的更快了,这个后果夕颜可就不敢保证了。”
平淡的几句话顿时让百里烈提起来的怒火硬生生的压了下去,只是一双眼睛狠狠地瞪着洛夕颜,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那口气就那么憋在心里,气的他出也出不来咽又咽不下去,最后只能狠狠地甩了甩袖子,转身离去。
看着那远去的背影,洛夕颜原本带着笑容的脸瞬间凝固,由冰霜取而代之,低头,轻轻唤着靠在自己身上,有些昏昏沉沉的人。
“忆萝?忆萝?醒醒?”
“嫂子?是你啊,我这是怎么了?”君忆萝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瞧了瞧周围,自己竟还在御花园之中,只是那想要杀自己的百里烈此刻却没有了踪迹,而自己却是靠在嫂子怀里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自己应该没事,是嫂子救了自己,想来百里烈因为嫂子的到来所以逃之夭夭了吧。
“傻丫头,你怎么就那么傻呢,居然选择一个人来跟百里烈那个人渣谈判,你第一天认识他的吗?他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有多么的严重?一个不小心,赔进去的可是你自己的性命啊,笨丫头。”
虽然是絮絮叨叨的话语,但却没有丝毫责备的语气,更多的是关心和温暖。
“嫂子,我不怕的。为了无痕大哥,我什么都不怕,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所以,嫂子,我不后悔,只要无痕大哥可以平平安安的就好。”
君忆萝的口吻是虚弱的,但是说出口的话却是坚定不移的,脸色竟还带着幸福而温暖的笑容。
“傻话,你的想法是错误的知道嘛?如果你真的因为这个原因离开了无痕,你觉得无痕这辈子会开心吗?别忘了,他爱的是你,你为了他而离开了,你觉得他心里会好受吗?你把他一个人这么残忍的丢在这个世上,你觉得他会幸福吗?”
“而且现在的你可是身怀六甲,你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不仅仅赔进去的是你一个人,还有肚子里的宝宝,你认为,无痕还会一个人苟活在这个世界上吗?你以为你是为了他好,殊不知你这么做只不过是在伤害他,让他痛不欲生罢了,你说呢。”
君忆萝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唇,眼角有泪水滑落,她只是单纯的想要帮她的无痕大哥把绊脚石除掉,却不曾想,这背后竟还有这么多的隐患。
真的是该庆幸,今日自己被嫂子救了下来,不然后果,真的难以想象。
三天后,雪无痕顺利登上了皇位,而且是十分顺利,没有一点点的意外和阻挠。
因为被洛夕颜下了毒的缘故,百里烈根本没有了其他的心来再翻什么浪,那毒几乎要了他的命,若不是雪无痕替他说好话,想来这百里烈早已是个死人了。
风都在雪无痕的管理下,发展的欣欣向荣,百姓安居乐业,国家富饶强大,几乎可以和龙渊并列,只是无痕却很有节制,刻意的去搭理,始终让风都处于龙渊之下,两国因此结成了友好联邦。
五年后——
第一百六十二章 念君无忧()
春去秋来,花开花落,转眼五年过去,时间有的时候真的过得很快。有时候你觉得什么都没有做的时候它便悄然流失。
五年,可以做很多的事情,也可以有很多的事情发生。俗话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这句话用在颜颜一行人的身上真的是再贴切不过了。
五年前,他们来到了雪域,为的就是拯救黎民百姓,同时还要寻找能够彻底去除君御墨身上蛊毒的方法。
只是一晃五年过去,雪域的情况却是丝毫没有改善,最让人头疼的是君御墨的蛊毒一次比一次发作频繁,每一次都会痛不欲生!
古朴优雅的房间内,女子微微垂眸,一双美目认真而严肃的看着眼前的药鼎,那鼎内不断有清香飘出,渲染整间屋子,让人闻着甚是心旷神怡。
房门被轻轻推开,一男子一袭黑色长袍,外搭一件素色轻纱,长发用墨簪挽起,干净利落,只是面上却戴了半块面具,完全遮住了上半张脸。
眉宇间有一抹哀伤闪过,轻轻步入屋内,“这味药有几成的胜算?”
洛夕颜并未抬头,依旧认真的盯着药鼎,“无论胜算多大,我都要试试。最起码是一种机会,不是吗?”
淡淡的话语平静如水,让人听不出悲喜,也分辨不出其他感情。
“他还好吗?”雪无痕有些哽咽,看着面前那始终一丝不苟看着药鼎的女子,隐在面具下的眼中充满了悲伤,脑中似乎有画面闪过,是他所不希望想起的。
闻言,洛夕颜拿着药匙的手微微顿了顿,很快恢复平静,“好。”
仅仅只有一个字,可是却还是让对面的人听出了其中的苦涩和无助。
“颜儿,不要一个人硬撑,让我帮你,好不好?”雪无痕的口吻带着满满的关心,但也仅仅只是出于朋友的关怀。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洛夕颜动作娴熟的将药鼎端下,玉手轻轻一辉,那鼎炉内的火焰便完全的灭了去。
拿出那精致的白玉药碗,小心的将熬制好的药倒入碗内,抬眸看了雪无痕一眼,淡淡一笑。
“无痕,谢谢你,我没事。我想,阿墨也不希望别人看到他脆弱的样子,所以,我一个人可以。”
说完,将药碗放到托盘之内,小心的端着朝屋外走去。
雪无痕安静的跟在她的身后,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真的太过要强,强的让人忍不住心疼。可是她却从不希望有人出手帮忙,只是一个人独自承担起那残酷的重担。
又有些画面在他脑中闪过,心口处开始撕心裂肺的疼痛。
“把它吃了。”不知何时,走在前面的洛夕颜停下了脚步,从怀中拿出一粒药丸递到他的面前,嗓音依旧淡淡的。
“既然过去了,就不要总是想起,那样总会让你痛苦,也让其他人痛苦。”
继续向前走着,谁也没发现,她的眸底隐隐有泪光在闪烁。
雪无痕顺从的吞下那粒药,那刀狡般的疼痛终是有了克制。
“怎么可能不去想。那些疼痛永远都放在我的心底,不经意的都会响起。响起那最真爱的人,想起那场恶战,想起让阿墨――”
“够了!”洛夕颜清冷的嗓音打断雪无痕的话,“你有时间想这些,倒不如多去陪陪君儿,至少那样,她不会恨你!”
面前便是一间古朴的房子,两个人站在房门前,洛夕颜始终背对着他,话语很冷,真的很冷,冷的让雪无痕不由想要发抖。
“这里有我就可以了,你可以走了。”很明显的逐客令,雪无痕落寞的摇了摇头,终是转身离去。
洛夕颜回眸看了一眼那远去的背影,这才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内打扫的很干净,可以说是一尘不染,明媚的阳光打在屋内,同时也照耀在那个坐在窗前在翻阅着手中书本的男子身上。
听闻响声,他缓缓抬头,将书本放下,眼中是满满的柔情,嘴角勾起温暖的笑意,看着那走进来的女子。
“颜颜,过来让为夫好好看看。”君御墨微微抬起手对她说道。
洛夕颜浅笑着走到他身边,将药碗放到旁边的案上,缓缓蹲下身子,双手自然的放在他的腿部膝盖处,就那般看着自己的夫君。
“这不是天天见着的嘛,还不看烦?”
“怎么会呢?颜颜是为夫这辈子的唯一,为夫永远都看不够。”君御墨垂眸,大手温和的抚摸着洛夕颜那乌黑柔顺的长发,话语更是满满的宠溺。
“相公总是这般爱哄着颜儿,颜儿哪里有相公说的那么好?”洛夕颜轻轻的将脑袋靠在他的膝盖上,细雨般的话在他耳畔想起。
“颜颜在为夫心中是最完美的,为夫以前就想着要永远这么宠着颜颜,只是如今为夫却――”
粉嫩的小手附上他的唇瓣,将他想要说出口的话拒绝在了口中,“夫君,不管以后如何,都不要说让颜儿伤心难过的话,好吗?”
君御墨笑笑,大手轻轻握住那双柔夷,“好。颜颜说什么,为夫都答应。只要颜颜开心便好,为夫也就满足了,”
洛夕颜起身,与他平视,身子微微向前靠近,“颜儿岂能那么自私,颜儿要我们永远在一起,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说罢,不等他回话,转身将那药碗端上,小心的盛上一勺,在嘴边轻轻吹凉。
“张嘴,啊”就好像一个母亲在循循善诱自己的孩子一样,洛夕颜耐心而体贴的说道。
君御墨瞧着自己的妻子,却是不由双眼湿润,向前靠了靠身子,吞下那不知道是第几碗或者说第几十碗的药。
洛夕颜就那样一勺一勺的喂着他喝药,温和的阳光洒在二人身上,看起来是那么的和谐,温馨。
“今天表现很好哦,等下有奖励。”洛夕颜放下碗来,拿出帕子仔细的给他擦着嘴角。
“颜颜”君御墨将那秒人一把揽过,让其坐在自己身上,就那么紧紧抱着,将脸埋在她的脖颈,似乎有些微微哽咽。
“苦了你了,我的颜儿。”喃喃自语,虽然很低很低,可是洛夕颜却还是听到了,她轻轻的抱着他的头,抚摸着他的墨发。
“傻瓜,你我本是夫妻,何来苦与不苦。颜儿不苦。颜儿很幸福。”
一时间,两个人就那么拥抱着,享受着那踏实而美好的时间。
有时候他们真的很希望,时间就这么停止了,让他们能够这么永恒的拥有彼此。
“我推你出去走走,晒晒太阳。今天的天气很好,马上就要春天了,去看看颜儿所培育的那些花,好不好?”
良久,洛夕颜松开他,站起身来柔声的说道。
“好。”
洛夕颜左右瞧了瞧,找了一件薄毯小心的给君御墨盖在双腿上。
“虽然天气好,但是还是要好好预防着,这样不怕受凉了。”
“颜颜,为夫此生能娶到你,当真是为夫修了百辈子的福啊。”
君御墨轻握住洛夕颜的手,似是有感而发。
洛夕颜站在他的身后,目光瞧着他身下坐着的那张轮椅,一抹悲伤划过眼底,仰着头逼迫着那控制不住的泪水硬生生吞了回去。
“颜儿也这般觉得,今生能够遇到夫君,是颜儿最开心也最幸福的事了,而且现在我们还有忧儿,一家三口和乐美满。”
微微俯身趴在他肩头,伸出胳膊轻轻环住他的身子,脸与他的脸轻贴着,柔柔的话语充盈在他的耳边。
闻言,君御墨低低的叹了口气,“颜颜,我觉得你对忧儿真的有些太严格了,他毕竟还是个五岁的孩子啊。”
“孩子就是要从小培养的,不关年纪大小,何况他是个男人,就必须要更加严厉。”洛夕颜直起身来,握住轮椅后的扶手,缓缓的推着君御墨朝着门外走去。
君御墨想要再开口劝说些什么,但回想起颜颜的个性,他便将那些话如数吞入了口中,罢了。他知道颜颜是不会害自己的孩子的。
“君儿最近怎么样?无痕呢?”君御墨想起这对苦命的父子,不由重重的叹了口气。同样命苦的还有自己的妹妹,如今,还是生死未卜。
洛夕颜平稳的推着轮椅,一步一步的向着前面走着,眼睛看着前方,听到他的问话的时候,有了些许的不同。
想到那个可怜的孩子,洛夕颜终是不知该如何,那孩子自生下来就命运多折,又遇到那样重大的刺激,真的很让人心疼。
“君儿如今差不多也要有五岁了,他总是一个人待着,静静的抱着那个木头娃娃,不理任何人,也不跟任何人说话,就连无痕也是一样。”
周边的景色有了春天的迹象,树叶长出了嫩芽,花儿也争香开放,就连过冬的鸟儿也都从南方飞了回来。
“至于无痕,他的伤你是清楚的,只要一想起当日的事情就会心口疼,我研制的那些药也只是治标不治本,能够真正治好他病的还是他自己。”
“那他的脸”君御墨顿了顿,没有再往下说,他知道,颜颜明白他所要问得是什么。
洛夕颜摇了摇头,“他没有治疗,一直戴着半块面具,或许对于他来说,如今的容貌也已经无所谓了。”
君御墨没有在说什么,只是无声的看着前面的景致。可心中却是酸楚不已。
从来没有想过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也从来不知道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
那场阴谋害了多少人,忆萝生死未卜,下落不明,君儿自小不开口说话,无痕毁了容貌,还落了一身的伤,而楚儿那丫头也成了那场阴谋的牺牲品,自己则是
思及此,他不由死死的握住那薄毯,目光冷冰冰的盯着自己的双腿,恨不得就这么一掌打下去,这样的自己又如何能够照顾颜颜一生一世,又如何能够为她遮风挡雨,又如何能够陪着忧儿一起长大呢。
不仅仅如此,还有那该死的蛊毒,发作的也越来越频繁,由于自己如今行动不便,每一次都会痛苦无比,对于此,受伤最大的还是颜颜。
每一次她都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痛苦,陪着自己一起痛苦,甚至到了痛苦极致她还会用她的血来克制自己的痛苦。
每天她都会在药庐待上很长的一段时间,为的就是研究各种各样的药材,配制出能够治好自己双腿以及压制蛊毒的方法。
可是每一次的结果都差强人意,除了照顾自己,她还要训练忧儿,教育忧儿,每次看到忧儿明明都承受不住了,可是却还是咬着牙坚持着,自己的心都会痛如刀绞。
作为一个丈夫,身为一个父亲,自己却只是这么拖累着自己的妻儿,真的让他很懊恼,也很痛苦。
“可恶!”越想心里越生气,紧紧握住的拳头就那么狠狠的砸在了腿上,只是那里却是毫无知觉的。
“阿墨!”洛夕颜惊呼出声,急忙来到他的面前,蹲下身子,紧紧抓住他发抖的手,“不可以。”
“颜颜,这只是拖累,你明白吗?我不想这么窝囊的活着。”君御墨悲痛欲绝,强忍着不让自己的泪掉落。
“不,不是的。阿墨,会好起来的,一定会好起来的,等姨母回来,她对雪域很了解,一定会知道圣地在哪里,到时候就会有救的相信我,好吗?”
洛夕颜蹲在他面前,耐心的劝说着他,握着他的那双手始终不松开,唯恐他再次做出过激的行为。
“颜颜,我真的很恨如今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做不了,只会拖累着你们母子,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