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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情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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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我说得没有错吧?”彦文心痛不已地指责,他是多么希望她说一声不是,可是她不但没有,还默认了。
“我……如果牺牲我可以让梅家过着平安顺遂的日子,我不怕别人怎么说,就算你说我嫌贫爱富.我也认了。”说这些话的同时,洛蓁也觉得自己的心仿佛在淌血。
“你知道那欧阳濂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吗?”
洛蓁疲惫地摇摇头,她终日在绣楼中,太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会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目为他是个行将就木的活死人,离棺材只差半步,所以欧阳家才想尽办法要娶一房媳妇儿来冲喜,可是开封城上下,有谁愿意让自己的女儿一嫁过去就守活寡呢?因此他才找上经商失败、己陷入困顿之境的梅家,只要姑丈肯把你嫁过去,欧阳家就会出面解决一切的困难,甚至可以帮助梅家东山再起。蓁儿,你等于是被姑丈卖过去的.你知道吗?”
“休说什么?”洛蓁的身子有些摇摇欲坠,完全无法相信自己的父亲竟会做出这种如同贩卖亲生女的事情来。“不会的,我爹他为是这种人.你胡说!”
“你不相信?那你去问翠墨好了!这件事除了你自己不知道以外,全开封城上下早己传遍,包括佣人丫鬟、路上行乞的乞丐,可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不会的!不会的!”过度的震惊让洛蓁频频摇头.最后她双腿 一软跪坐在地上。“一定是你在骗我,对不对?”
“蓁儿,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如果对方是个身体健康、品行端正的人,我游彦文也就认了,甚至还会默默祝福你;但事实真相并非如此,那欧阳濂不知何时会断气,而你,却注定一嫁过去就是要守活寡,我…… 我怎么忍心?与其这样锦衣玉食过一生,不如我们两个清清苦苦地过日子,虽然生活艰难,但总比那种了无生趣的生活好吧?”彦文蹲下身子.握住洛蓁的双手, “蓁儿,我已经托人找好地方,打点好一切,就等我们过去,不要再犹豫了。”
“可是……”洛蓁依然无法相信她所听到的。
“不要再可是了,迟了就米不及!来,我们现在就离开。”彦文半抱半扶起洛蓁,走出厢房大门,往后门方向走,当他一推开门,门后站立的两个人却让他大惊失色。“姑姑,姑丈!”
“彦文,我梅家待你不薄,为什么你要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竟想诱拐我梅圣尧的女儿,倘若传了出去,梅家还能在开封立足吗?”梅圣尧气急败坏、满脸怒容地指责着错愕的彦文与女儿。“还有你,蓁儿,剩没两开就要出阁,竟然还和男人搂搂抱抱,你还有一点羞耻心没有?我从小是怎么教你的!”
“爹!娘!”洛蓁神色惨然地双膝一软,跪倒在父母亲的面前,面对父亲的责骂,她是既羞又愧,长这么大别说是打,就连一声重话也没有让父母亲说过,加上得知真相的心慌意乱,让洛蓁倍感委屈,豆大的泪珠一颗颗滑落双颊。“爹,您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为什么?”
“姑姑,姑丈,求求你们成全我和洛蓁,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一旁的彦文也跟着跪下,并牵着洛蓁的手哀求着。
“我成全了你,那谁来成全我们梅家上下百来口人?况且以你现在的状况,养得起我们洛蓁吗?”
“可是你不觉得将重振梅家声望的重责大任托付在蓁儿身上,太过沉重了吗?她毕竟只是一个弱女子,如何担负得起?这根本就是卖女儿,不是结亲家……”彦文的话还没说完.梅圣尧的一巴掌便将他打得偏过头去。
“爹!”
“老爷!”
洛蓁和梅夫人齐声尖叫着。梅夫人万分不舍地蹲下身妇.抚着外甥红肿的脸颊,洛蓁则让女亲的举动给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从小到大第一次见父亲发这么大的脾气。
梅圣尧怒不可遏地吼着:“这是我梅家的事,不劳你这外人操心!嫁过去欧阳家一辈子不愁吃穿有什么不好?再说女儿是我生我养的,要她尽尽孝心难道也有错吗?”
“穿金戴银、过好日子谁不想要,可是对一个心灵空虚痛苦的人来说有什么用呢?纵有满桌的山珍海味,也是味如嚼蜡;即使有满室的金银珠宝也买不回蓁儿一个真心的微笑,这样的日子,比路上行乞的乞丐还不如!甚至让全开封的人说梅家卖女儿才换来荣华富贵,这种万世自名值得吗?”这话说得声色惧厉、义正辞严,让梅圣尧听了连退几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姑丈,这就是休要蓁儿过的日子吗?”
‘住口!住口!”梅圣尧气得身子直发抖,他一手指着后门说:“给我滚出梅家、滚回江宁去,我们梅家从此没有你这种亲戚!”
“走就走!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除非我死,否则我一定会回来带蓁儿离开,即使她嫁入欧阳家,成为欧阳家的媳妇也一样,我绝不死心!”
“滚!滚!来人啊!把这个畜生给我打出去!打出去!”
“彦文!”洛蓁急急站起身想留住彦文的脚步,却让一旁的奴仆给拉住了。匆促中,游彦文递给她一条手绢,口中还不断喊着:“蓁儿!你等我,我一定会回来的!等我!”
“把他给我拖出出!永远不准他靠近梅家一步!”梅圣尧怒骂着,一面转向啼泣不已的女儿,“至于你,好好的给我待在房里,等着当新娘子!来人啊!扶小姐回房,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她离开房门一步!”
“爹!您不能这么做,爹!”洛蓁极力挣扎着,她想去看看游彦文,想看他是否无恙,更想跟着他离去。她不希罕做什么欧阳家的少奶奶,更不要过什么荣华富贵的日子,她不要,全都不要!
“小姐,回房吧!”两个丫鬟一左一右架者洛蓁往绣楼走去。
梅夫人则担心地跟在身后,因为她最了解女儿的个性,如果不好好疏导疏导,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到时候怎么跟欧阳家交代哪!
“我不要回去!彦文!彦文!”悲戚的哭声划破寂静的午后,惊散了枝头上栖息的小鸟,仿佛连它们不忍听见这令人心碎、教人断肠的哭声。
※牐牎牐牎
夜晚,梅夫人披着外衣来到洛蓁居住的绣楼,才推门而入,便看到翠墨正苦口婆心的劝着洛蓁。“小姐.喝点汤嘛!再这样不吃为喝下去,会生病的。”
洛蓁侧坐在窗前,手中握着那条手绢,呆呆地望着窗外,既不哭也不闹,好似木头娃娃般,所有的知觉、感情全离她远去。
“我来吧!翠墨。”梅夫人走上前接过那碗参汤,靠近女儿身旁,“蓁儿,你这样不吃不喝,娘会心疼的。乖,把汤喝掉,好不好?”
但是洛蓁还是一动也不动地望着窗外,好像如此就可以看见彦文的笑、彦文的憨、彦文为她仗义直言的真情。
梅夫人见女儿仍旧无动于衷,只好长长叹了口气”唉!你以为娘不知道你和彦文的感情吗?娘也很希望能把你嫁给彦文,让他成为我们梅家的女婿,只恨造化弄人哪!谁教你爹遇上了吃人肉不吐骨头的骗子,冒用梅家的名号四处招摇撞骗不说,还将你祖父留下来的祖产变卖一空,幸好欧阳老爷出面,收拾了那个你爹视为知己的大骗子.将被变卖的租产重新买回来.还为我们到各个受害的商号去道歉、赔偿,这份恩情,你说我们能不报吗?起先,欧阳老爷也不敢提起婚事,是你爹自己想来想去,实在想不出什幺报答的方法,才会想把你嫁过去。蓁儿,你要原谅你爹,他也是逼为得已的。”
“可是他也不能把我嫁给一个打将就木、离死不远的病人啊!”洛蓁收回视线,望着母亲哀怨地说着。
“我也知道这样不对,可是除此之外,不有什么办法可想呢?况且那欧阳公于的病情是不是真像外面传的一样,就不得而知了。”
“娘见过他吗?”
“没有,但根据见过他的人说,这欧阳濂长得其实一表人才,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练了一身的好武艺,可惜他从娘胎就带来一种怪病,每隔一阵子就会发作.一发作的时候,神智全无,像个活死人,怎么叫他、灌他什么药都没有效。听说最近病得更严重,一躺就是十天半个月起不来,欧阳老爷担心这样下去还得了,所以才想帮他娶房媳妇冲冲喜,看会不舍好转些。”
“而我就是那个将被送去冲喜的新娘了?”洛蓁带有三分讥讽地说着。
“蓁儿!你应该知道这是逼不得已的下下之策,娘也舍不得,可是你教娘如何眼睁睁看你跟着彦文受苦,你说娘忍心吗?”说者说者,梅夫人也红了眼眶,频频以手绢拭泪。
洛蓁沉默了好一阵子.她默默看着自己的母亲,突然发现母亲原本秀丽的一头黑发,不知何时开始,竟也有了一丝丝的银白。是啊!娘都如此,爹就更不必提了。难道自己真的忍心让一家子因为她而沦落街头?让年迈的父母亲还得为生活奔波?更眼睁睁地看着在梅家待了几十年的老嬷嬷、老管家、老长工无处可去吗?不!她不能!如果真的有人必须牺牲,那就让她来吧!
“娘!您放心我不会想不开的,到时候欧阳家一定能如愿娶得新娘子过门。”洛蓁轻声对母亲保证着,秀美温柔的大眼中多了一丝的坚毅,而双手则紧紧握着手绢,心中默默念着手绢中所题的诗。“知有前期在,难分此夜中。无将故人酒,不及石尤风。”表哥,你就当作我死了吧!  

  

  

第二章
 
这天的开封城锣鼓喧天,热闹极了!一队又一队的迎亲人马护送着新娘轿子朝城东欧阳家前进。
城东欧阳家可算是开封的首富,因此欧阳家娶媳妇儿还能不成为轰动全开封的大事吗?但怪就怪在,这浩浩荡荡的迎亲车队,抬着丰厚的妆奁,而一路随行的丫鬟嬷嬷、奴仆、家丁少说也不下百人,却独独不见那新郎官欧阳濂的踪影。而头戴礼冠、身着礼服,骑着骏马领着花轿前进的,竟是位男装打扮的女子。难不成欧阳家独子病重的传闻是真的?那这新娘子一嫁过去,岂不注定要守活寡?真可怜哟,听说新娘于是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哪!怎么这么年轻就得守寡呢?可怜,可怜!
旁观的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有的人责怪新娘子的父亲不该为了财富硬是送女儿去守活寡;有的人瞧不起欧阳家的财大势大、仗势欺人;有人则感吧新娘子命不好,因为这欧阳公子可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论人才、家世,都是上上之选,怎么她就是没这福分呢?
这些残酷的话语,每一句都像锐利的箭刺人落蓁脆弱的心灵。她低垂着头,任凭身子跟着花轿摇摇晃晃,脸上却面无表情,直到轿子停住,她才蓦地惊醒过来。
陪嫁的翠墨掀起轿帘,小心翼翼地扶着洛蓁的手,让她跨出轿门,就在洛蓁低头下轿时,一颗晶莹的水珠滴在翠墨的手背上,翠墨一见也不禁红了眼眶。如果可以,她真想带着小姐逃离这里,就算到路上当乞丐,也总比过着这种日子好吧!但摆在跟前的事实,岂是她一个小小的丫鬟所能独力改变的?方才在人群中,她仿佛看见了表少爷,原本还祈祷他会有所动作的,谁知竟也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心上人坐上花轿,什么山盟海誓根本都是骗人的!
翠墨扶着洛蓁,和扮新郎官的女子站成一排,看着阴阳师洒壳米、豆了等东西去邪避煞然后帮助洛蓁踢开门限内的草搁,又在一名奴仆捧镜的的引下,踏着毯席,跨过鞍、草、秤三样东西,才跟着拜天地、祖先,送入洞房。
一入洞房,翠墨便让人支了开去,偌开的洞房,除了一对红烛外.就是洛蓁伶伶地坐着,她仿佛木头人般没有知觉、感情地一直等,连自己也不知道在等什么,直到敲门声起,一 个人推门走了进来,那人一进门,便直接走上前揭起洛蓁罩在头上的红巾:“大嫂,我叫玉娟,是你的小姑,我代替大哥来看看大嫂。”
欧阳玉娟带着许的的谨慎开口道,当她面对乍抬起头的洛蓁,不觉倒抽一口气,真是好个秀丽人物,若非亲眼所见,还不敢相信这世上竟有如此美人呢!只见眼前的新娘子头戴凤冠,身着霞帔,一张玉脸虽有着掩不去的轻愁,却是桂叶双眉、双瞳翦水,淡淡的胭脂衬得她如画中仙子般不食人间烟火,直教欧阳玉娟想起大哥欧阳濂曾这么形容过曹植笔下的美人洛神----靡颜腻理,仙姿玉质,他所指的大美人,大概就是眼前的新娘子吧!
洛蓁木然地抬起头,只见一名年约十七、八岁的女子,生得杏眼桃腮,唇红齿白.却穿得一身不合宜的新郎礼服,正笑吟吟地望着她。洛蓁心下明白了一切,原来传闻是真的,她的“丈夫”竟然病得连娶亲拜堂都得要妹妹代劳。
“你代你大哥娶我过门是吗?”洛蓁柔声问道。
“大哥不太方便自己过来,不过明天你们就可以见面了。”欧阳玉娟有些尴尬地解释着。
“我要丫鬟带了些东西给大嫂吃,大嫂一定很累了.吃过东西后。可先休息。”她示意门外端着托盘的丫鬟进来.把些一吃的以及几碗菜饭置放在八仙桌上后,便退了出去。
“等等!”
“大嫂有何吩咐?”
“我要翠墨来陪我。”
“进里有很多丫鬟供大嫂差遣,有什么吩咐喊一声就是,不必劳烦翠墨了。而且她忙一天,也很累了,所以
……”
“除了翠墨我谁都不要!她是陪嫁过来的丫头,待在我房里有什么不可以呢?”洛蓁振振有辞地说着。她在欧阳家已经是孤伶伶的一个人了,她不要连贴身丫鬟都是自己不熟悉的。
“大嫂,我娘她有些事想麻烦翠墨,所以今晚她不能来陪你。明天好了,明天我就要娘让翠墨过来好不好?”欧阳玉娟好脾气地解释着.对于洛蓁的心情她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毕竟有哪一个女子愿意在洞房花烛夜遇上这种冷清的状况?所以她极尽有礼地说着,并对在一旁呆立的丫鬟使眼色,要她们过去服侍刚入门的少奶奶。
洛蓁莫可奈何地接受这种结果,人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于是她任由丫鬟七手八脚地为她除去头上的凤冠与身上的礼服,换上轻便的衣裙后.就让她们全退了下去。她宁可己一人度过漫漫长夜,也不要面对别人同情、可怜的目光。
她独自坐在桌前.看着满满一桌的菜肴,没有空杯酒,没有新郎官的陪伴,也没有贴己侍女的相随。洛蓁无声啜泣着,泪水一颗颗滴在她雪白的手臂上,这就是她的洞房花烛夜吗?天老爷,她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所以这辈子得接受如此的惩罚,不但无法和相爱的人结合,连自己的丈夫长什么模样,是怎样的一个人都无从知晓,她真的要这样过下半辈子吗?
桌子上摆着的,全都是她最喜欢吃的食物,可见欧阳家也算是有心的了。只是这样做就能弥补缺憾吗?洛蓁想起未出嫁前,有一次和表哥游彦文在花园里弹琴对赋、吟诗连句,对不上的就罚喝酒,结果游彦文大醉而归,为了这事还让爹发了好阵牢骚,现在想想,这辈子自己还能像那样的快东吗?还是从踏上花轿的那一刹那,快乐就已经离她远去?
洛蓁想着哭着,想着以前在梅家的无忧无虑日子.想和彦文一起游乐玩赏的甜蜜往事,又想起彦文那开所说的话。这样活着究竟有什么意义?为什么她一个弱女子得面对这样的命运?思及至此,泪水掉得更凶了。也罢!就算为她梅洛蓁的不幸与薄命哭一场吧!反正以后也没有机会这样哭了。 
最后.洛蓁用衣袖擦擦红肿的眼睛,抬起头控寻着屋顶梁柱,然后起身解开自己的腰带,站在椅子上用力往上一抛,喃喃自语道:“爹!娘!恕孩儿不孝,以死来寻求解脱,孩儿实在不想t样孤独寂寞的过完一生,却又不知该如何帮爹娘解决问题,为了不让两家为难,只有出此下策,请爹娘保重,别为孩儿伤心。”说着,便将脖子往腰带结成的圈中一套。
说出奇怪,当洛蓁脖子套在腰带上,想蹋开椅子自缢时.也不知是眼花还是幻影,她竟然看见那名时常出现在她梦中的女子在她眼前边跑边喊:“不要,不要!”
洛蓁惊讶地眨眨眼,眼前仍是一片冰冷的新房,并没有什么梦中女子,大概是有些跟花了吧!于是她又一次头穿过腰带,可是那奇异的景象又再度出现,这次不仅是那名女子,还有一名男子跟着。
”不要,你放开我!”女子喊着。
洛蓁张大眼睛看着,奇怪,四周明明安静得很.为何自己竟可“听到、也可以了解他们在说什么,难不成她疯了?产生幻听幻觉了?
“你为何不肯跟我走?难道你里有有别人?”男子紧搂着女子的腰,两人几乎脸贴着脸。
‘你知道我人是你的,心也是你的,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既然这样就跟我离开琉璃谷!”
“不,娘好不容易把我扶养长大,我不能丢下她老人家跟你离开.何况琉璃谷的一旦离开这里.也无法活下去,难道你不知道吗?渊哥哥,你留下来好不好?虽然琉璃各比不上外面的花花世界,却是十安全、无忧无虑的地方,留下来有什么不好?”
“云儿,我知道琉璃谷是个人间仙境、世外桃源.查是我身负师命,必须完成才行,而且你有娘要照顾,我也有父母亲得孝顺,于情于埋,我都不可能留下来。”男子双臂紧紧箍着女子的腰.霸道且蛮横地说 “而你注定是我的,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永生永世,你都是我的,所以我一定要带你离开,不论用什么手段!”他缓缓用火热的唇去堵住那欲言又止的樱桃小口,不想听她拒绝自己的任何理由。
两人忘情地吻着,交缠的身子倒向一片长满花草的绿地,当男子想伸手解开女子的衣襟时。一个愤怒的声音从两人头顶上传来。“好啊!夏侯渊,我好心好意救你.目你下来当贵客,没想到你竟然忘恩负义,勾引起我唯一的女儿来了。”
“娘!”
“谷主!”
震惊的两人立时分了开来,女子满脸红云的站起身整理着凌乱的衣衫,低着头不敢看愤怒的母亲,而那个叫夏侯渊的男人则沉着脸,整整衣衫,一言不发的站着。
“云儿,你是一个未出嫁的姑娘,怎么可以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来?”中年美妇铁青着脸,转向夏侯渊。“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忘恩负义的畜生唆使的,对不对?”
“不是的,娘,是我自……”女子焦急地想为情人辨解,不意愤怒的中年美妇一句话都不待说完,劈头便赏了女儿一巴掌。
“谷主.要打就打我好了,不干云儿的事!”夏侯渊上前一步挡在爱人身前。
我正想找你算帐呢!”中年美妇说完双手往前一推,一道无形的掌力直往夏侯渊袭去。
“不要!”洛蓁看得有些入神了,不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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