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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得意桃源镇-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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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大家长的默许,桢南更加肆无忌惮。我们经过了两年多的相互揣测和一番生死的考验,更加珍惜眼前的实实在在的幸福。在这样的心境下,我们两个人都象是在沐浴在一种神圣的光辉里,尽量地暴晒着自己的情感。 
走前的那几个夜晚,我们象世界末日来了一样,无眠无休,抵死缠绵,我的脸整夜伏在他肩上,傻傻地说着一些情人之间才会说的痴话。我最感到惊奇的是那么短短的几天,他是怎样把韩皓哲彻底感化过来的?桢南嘴角抿成一条直线,神秘地微笑,眼底闪着璀璨的星光,“也许他被你的执拗搞得累了!不想再争了,不过由对手变成朋友,我也很高兴!” 
我们俩情意绵绵地整夜说着话,有时直到东方泛白才在疲倦中昏昏睡去。而桢南也说出了一些他的计划和安排,他打算拿到了博士学位就回来,至于行医执照先不考了,这样可以提前两年回来, 
他还让我抓紧办因私护照,他说他要带我去黄石国家公园的牵牛花池,他说那是全世界最美的地热泉水。 
水里面含有各种金属离子,在低光度光源照射下,泉心是湛蓝清澈的深不见底,边缘是金黄的,最外沿又带着些破碎的灰紫,在阳光下波波漫漫的涟漪,美得象个妖魔 。 
然后他又在计划我们以后结婚时度蜜月一定要去夏威夷的欧胡岛,他说他们研究所的年轻人度蜜月都喜欢去那个地方。欧胡岛的原文“FALL IN LOVE”本来就是堕入爱河的意思,那里有着一个多世纪的美丽的桉树林,梦幻一般的海景房,到处都是兰花和贝壳的花饰和小礼物,还有最新鲜美味的海鲜和着各种香氛的SPA。晚上能看到月亮从著名的钻石岬那边的海平面升起,点着维多利亚式蜡烛,听着萧邦的钢琴曲。酒店里还有个巨大的兰花的花池,池底有用深深浅浅的各种蓝色的马赛克玻璃瓷砖拼出一朵巨大的兰花。然后可以去HOUSE WITHOUT A KEY 餐厅, 
品尝一杯凉爽的MAI TAL酒,看着天堂海滩近在咫尺,美丽的日落就在棕榈树的缝隙中缓缓垂下。 
楼着他的脖子,他说得陶醉,我听着开心,听着听着睡着了,心里的幸福就象黎明时分那氤氲的白气,一直缠绕到了梦里……梦里四处都飘溢着兰花的香味。 
我从小因为身世的原因,外婆对我又极端放任和冷淡,导致我的性格有些偏激,孤僻和鲁莽。这些不良的性格这些年在桢南的感召下虽然没有继续恶化,但始终也没有回到正常的轨道上来,他所做的这些努力只是让我更加地依恋他更加地离不开他。我对他的任何意见一直很顺从,因为我知道他是真心为我好。 
因为爱,所以他费尽心神来教导;因为爱,我愿意顺从,因为有意志的存在,所以我能坚持住顺从。所以只要他说的话和他安排的计划,我基本上还是听的。他对我的影响也是一目了然。巨大的,比如我学会和习惯了与他一致的行为习惯,言谈举止,思维习惯 还有他一切的爱好和喜恶。 
我们喜欢一样的花卉,颜色,同一首歌曲和音乐,书刊甚至喜好的食物口味都是相似的;还有相近的人生观和道德观,我一直认为其实这辈子我是桢南最合适的伴侣,因为他给了我知识和道德,按照他的思维,塑造了全新的我,我们两个人,就象大 自然里,颜色和香味最接近的两朵花。我想如果换了和另一个人生活,我想我也会永远无所适从。 
白天悠闲的时候,我们一起拖着手去散步;去超市买东西,十五还没过,商店里还是有很浓厚的过节气氛,到处悬挂着喜气的中国结,和彩带气球,在一个卖熟食的柜台前,一个两岁多的男孩子吵着饿了,要吃大锅里蒸得热气腾腾五芳斋的肉粽子,他妈妈好脾气地给他买了一个,小孩吵着马上要吃,他说话也不是很清楚,仰着天使样的小脸抱着大人的腿,“妈妈!把粽子衣服快脱掉,宝宝要吃!”大家都在笑,营业员示意那位女士可以让孩子先吃,收好条码再去付帐。 
我盯着那孩子一直裂着嘴笑,“真可爱啊!” 
桢南的手指被我紧紧地攥在手心里,他看着我直皱眉,“看你口水快淌下来了,你也想吃?那我去买吧!” 
“不是不是!我看那宝宝好可爱!”走了很远,我还侧头张望着那对母子, 
桢南凝神看我,神情慢慢变化,他嘴角笑意愈浓,软糯湿热的气息呼在我的脖子上酥麻麻的;“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要不要……我们也生一个?” 
我伸手捶他的腰,还没到,被他一把捉住,微微一笑,藏进他的裤兜里,然后若无其事地拖着我走开。 
晚上回到家里,我开始帮他收拾衣物,他在边上一声不吭地看了我好久好久,看着看着,他的手从背后就痴缠上来,先是拥抱,然后就是漫天花雨式的亲吻,以前的生涩早已消失不见,他的舌薄且流利,象一条小蛇,夹杂着温润的花香和青草的气息,然而他这次并不温柔,急风骤雨一般,用尽了周身的力道,大力地吮吸啃啮,恣意索取,似乎要把我吸进他的胸腔里, 
我微微闭着眼睛,呼吸早已紊乱,甚至喘不过气来,我想此时我的脸上一定是布满了潮红,脑子里更象被闪电劈了似的,白茫茫的一片,早已失去了神志。 
不知不觉中,衣物早已被他褪下,他温柔的丁香舌又一路吻下来,然后我在他的带领下,腾云驾雾一样,沐浴着金色的苍茫的光亮里,一口气冲上了云霄。 
他伏在我胸上静静喘息,满身汗水,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幽静如潭的眸子里弥漫着清浅水雾,盛开着朵朵濯濯的艳丽的白莲,带着一丝迷惑,一丝感伤,他吐出一声幽幽的叹息,“此刻就是死了,我也很幸福!” 
我伸手楼住他,用嘴堵住他的嘴,“别乱说了,乡下有句土话,说好的不灵坏的灵,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 
他回亲我,紧紧地搂住我,头贴在我脸上,声调如水,淡含喜悦,“是啊!我们日子还长着呢!” 
我用手撑着头,也亲他,吃吃地笑,手指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他假装恼怒地看着我,“不要再点火了,否则吃亏的是你!”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门无声地开了,谢阿姨疑惑地站在门口,一双杏眼瞪得老大, 
桢南飞快地捞起一件衣服盖在我身上,他回转脸看他母亲,“妈呀,你进门都不敲的吗?” 
谢阿姨一脸尴尬,却面带微笑,她急忙关门,”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 
与桢南在一起,是我多年的梦想,如今梦想成为事实,我自然感到由衷的幸福,而且这种幸福,是积累了十几年的那种透入骨髓的深深的幸福。   
忙碌生活(这一章完)   
俗话说时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不久萧桐也走了,我更加寂寞了。在萧桐临走前,我做了一个决定,我委托他转递了3万元钱给了红姐,当时我有点顾念她的照顾,觉得她还是算善良的,估计我后来逃走,她也是有些察觉的,只是最后关头还是放了我罢了,否则营救上有了困难,真的到最后不知道鹿死谁手了,所以念她的情,我一直也没向警方告发她。 
所以警方也不知道有她的存在。 
在这之前,萧桐也替她考虑过了,没有家庭,没有子女,没有文化,将来只能靠出卖劳力赚钱,所以他把他父母以前在乡下的老屋留给了红姐,让她有个安身的地方。这些钱说多也不多,但是在她暂时还没找到工作时总能起点作用吧,我也希望她有笔钱防身总是好的,无论怎样,女人有自己的钱总是好的。 
皓学自从追上了葵花以后,热乎的不得了,他在校外面本来就有房子,葵花经常跑去帮忙打扫,做饭,象个提前进入角色的家庭小主妇……葵花表面和桃子长得象,骨子里几乎是两个人,葵花是典型的小家碧玉,热爱生活,以夫为荣。小小的套房被她收拾的窗明几净,我也经常跟着皓学沾光,好菜好饭地吃着,我感觉自己都长胖了好多。 
我一点不介意自己是个大瓦数的电灯泡,他们好象也不介意我是,我这人性字冷,朋友少,但是一旦认定了谁,总是死心塌地的,所以桢南一直说我是个实心眼,可会是一个最忠诚的朋友! 
不久,我认识了葵花的妈妈,一个很有意思很热闹的人,四十多岁的年纪,活活泼泼的,喜欢穿明亮的艳丽颜色的衣服。头发做得很漂亮,金黄色,喜欢跳舞,所以她身材笔直,从背后看,象个20左右的小姑娘,第一次见面,她就大刺刺地一边抽着烟一边和我讨论人生,她说的话都很有意思,我都准备编辑一本葵花妈妈语录了, 
比如她在水房洗衣服时遇到我,我正在洗头发,我头发又多又长,她会欣赏地说,好黑的头发,墨墨的一大盆。 
看到路边卖小吃的,有香味飘过来,她会耸耸鼻头,“好美丽的味道!鼻子都想吃!” 
在寝室看到楼下有情侣在草地上吵架, 
她也会说“女人天生就是草籽命,男人是土地命,一粒好的质量优良的草籽如果遇到的是一片贫瘠的土地,会很苦,发不了芽!如果那粒草籽本身不怎么样,却碰到一块好土地,也会长得好!最好的情况是籽也好,地也肥,种子放下去,会种出一片春光来!” 
虽然我不太赞成她的观点,我一直认为最美好的关系是两人应该都是枝叶繁茂的大树,互相依偎,携手并排而立,需要的时候还可以互为对方挡一下风雨。但是我也觉得她说的话很有意思,她以一种很好笑的比喻说透了在婚姻里女人对男人的依附关系。我觉得她特可爱,因为她身上有一种蓬勃的旺盛的生命力。在大多数已婚女人那里,这种热情几乎是被生活磨光了,早已消逝不见。 
打电话的时候我把她的话重复给桢南,桢南在那头呵呵地笑,“那我这地还行吧?” 
我故意臭他,“你是粘性黄土,适合做咸蛋!” 
他反驳我,“那你岂不是著名的……咸蛋超人?” 
我呸了他一声,一边夹着电话一边写着功课笔记,他笑了一会,沉默了一会,依然用他特有的淡淡的语气,“你放心!以后你会长成一棵大树的!” 
我努力绽开自己最美丽的笑容,“那当然!起码是棵香樟树!” 
“是!一定是香樟树,又高又漂亮!”桢南在那边柔溺地应和着。 
我们两人又笑了一会,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他很谨慎但是很直接地问我,“你最近列假来了没有?” 
我手下的笔顿了顿,字瞬间写花了,我思索道,“好象没来,我都不记得上次什么时候来的了。” 
桢南似乎在那边倒抽一口凉气,“你意思是从我走后一直没来过?” 
我敲着脑袋,“不太记得了,好象是!” 
他静默了一会,有些担忧道,“那你明天赶快去妇科化验一下,晚上我再打电话过来,一定要去啊,非同小可!” 
我双颊似火,心生喜悦,嬉笑道,“如果真有了我就要了呗!反正我喜欢孩子!” 
他又静滞了片刻,半天才温柔地说,“傻瓜,你还是学生呢,我又不在身边。明天先去看了再说吧!” 
第二天忐忑不安地去了医院,我虚伪地填了自己22岁,又捏造了个假名字,女医生一脸疲倦地狐疑地看看我,似乎很质疑我的年龄,“结婚了没?” 
我喉咙里含糊了一声,有些扭捏之色,女医生大概早就见多不怪了,于是懒懒的也不再说话,给我开了个验尿单。 
等了一会,拿到化验单,指标呈阳性,医生听说我想要这个孩子嘱咐了我去办准生证,然后定期来产检还有一些注意事项,我也没怎么听进去。然后我走到医院的楼道那里,呆呆地在那站了一会,心里酸酸甜甜的,几乎不敢相信。巨大的喜悦冲淡了即将要终结的学业的恐惧,似乎在阳光下开出了一大朵巨大的花来。 
晚上桢南按期打来电话,当他听到这个消息时,他的第一个反应和我一样也是惊且喜,十分怔仲,然后,他突兀地地问我,”你现在怎么想?“ 
“还能怎么想?我准备趁着现在还不明显,多考几门课,然后休学一年,等孩子生下来再复读,然后等我毕业了再结婚。”我沉浸在幸福和激动里,叽叽呱呱地说着自己的计划。那时大学里还不准结婚,我有想着在不放弃孩子的情况下继续读书,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桢南听我这么说,似乎也很喜悦……他的声音轻柔,如同江南烟柳在三月春雨中轻轻垂放,我几乎能想象得出此时他的嘴角一定弯成个大大幅度, 
然后他沉吟着“要不,我告诉妈妈,让她来陪你?或者我这边辞了回国 我们先结婚也可以。” 
“都不要!”我大叫一声拒绝,我现在是巨大的不好意思,突然由养女变成媳妇,我还是有些羞涩和惭愧。桢南本来有比我更好的婚姻对象,现在因为我和韩家的关系已经很尴尬,如果再中断学业,顾叔叔到时对我的印象估计也只剩下咬牙切齿了。 再说,我已经耽误了他那么多年,也不能再耽误他了。“过段时间告诉她吧,我现在觉得好尴尬!” 
我略带羞意地说。 
桢南似乎还沉浸在喜悦里,然而他也很冷静,“你一人我也不放心,听萧桐说他有个乡下亲戚40左右,人品不错,又是孤身一人,要不要先让她过来照顾你一段时间?” 
我听他那稳妥口气,猜到估计他昨天挂完电话就一直在考虑这件事情,但是可能顾及到我的感受,所以他一直用的是探询的口气。 
另外我猜到萧桐说得可能是红姐,所以我立刻也答应了。 
“小熙,如果你一定要这个孩子,我想还是不要上学了,我们早点结婚吧,要不然孩子出世后对他不太好。” 
”可是我还是想读书啊!” 
:读书的机会以后有的是,我会安排的,好不好?” 
我迟疑了一下,我几乎出来没有忤逆过他的意思,但是这件事我还是想找到个折中的最好的办法,”你让我考虑几天,好吗?“ 
听出了我的不舍和坚持,他只好温和地回应了一个”好“字,依然是那淡淡的象风一样的声音。   
惊恸(这一章完了,修)   
这样又过了两天,我的功课一直很紧,另外同时也在咨询休学的事情,桢南也没再打电话过来。 
第三天下午,当红姐风尘仆仆背着个庞大的包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几乎吓了一大跳,红姐开始时神色有些复杂,却始终面带微笑,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和蔼和温暖的颜色。她也没多说什么,只推说是萧桐让她来的。我也没多问什么,立刻安排她住进了客房。 
她收拾妥当后,马上锊起袖子麻利地干起活来,看来她向来是一把干活的好手,不一会功夫,家里所有地方被她擦洗的噌噌雪亮,不染一丝灰尘。然后,她又匆匆钻进厨房去做饭,她手艺很好,烧得菜肴和桢南有的一拼,色香味俱全,可惜我虽然胃口好得很,可是吃下去后有些小作呕,想想前几天我还一直在电话里和桢南吹牛自己没有半点孕期反应,没想到报应这么快就来了。 
等我去卫生间蜷曲在马桶边吐了个肝肠寸断,红姐匆忙拿着杯温水给我漱口,又轻抚着我的背,眼里有丝心疼滑过。然后她又把剩菜热热,加烧了热汤让我继续吃。 
可是我不想吃,虽然春天来了,天还是很冷,我心头却象端着个小火炉,正在那呼啦拉地抽着火苗,心头烧得发慌,自然惦记起冰箱里冷冻层的冰葡萄,拣起来几颗,扔进嘴里,咯蹦咯嘣,一嘴的冰渣,透心地凉,心头却莫名地爽快了,就象一阵暴雨,突然熄灭了那漫天的暑气。 
可是一会,我又跑去卫生间,红姐也紧张地跟了进来,又端来一杯热水。 
我伏在那里,眼泪鼻涕一脸,正欲开口和她解释, 
她倒是表情镇定自若,没有半点不自然,似乎早已经知道怎么回事情了,她一直安慰我,“吐归吐,吃照吃,这样对孩子才好啊!”“ 
她说这话我时我脸有些红了,心里虽然对她感激,但是羞恼她话说得太直白,想想她向来是个质朴的粗人,也是为了我好,再说这事迟早是要说破的,就强忍着没再吐。 
“以前印竹姐怀萧桐时村子里老婆婆就这么说的。还有冰的不能吃太多,不然到时候胎盘下不来。” 
她嘴角偷笑了一下,看到我一脸不相信的样子,知道我在质疑她的话,她很快又补充了那么一句, 
最后我还是乖乖听她的话又坚持着吃了小半碗热汤热饭。 
那天晚上桢南电话又来了,他听说红姐已经过来了,似乎很欣慰,声音里也有着淡淡愉悦, 
然后他又试探我是不是先休学结婚然后让我过去陪读,我想都没想拒绝了,因为现在已经不是我简简单单一个人的问题,还牵扯到了孩子,我也不想再给桢南添麻烦,让他专心读书吧! 
他为了他的理想将来迟早是要回来的,所以我也没必要这时候还过去给他添乱,自我懂事以来,我就一直渴望自己能成为站在他身边的一棵大树也能为他遮挡些风雨,而不是成为他责任和良心上的包袱。 
另外我还有个隐秘的惊喜准备将来突如其来地告诉他,我听说市区有个很大的国营工厂倒闭,为了职工的买断资金厂里准备有偿出让那块地皮和地皮上方所有的房屋,这家厂虽然大概只有30亩地左右,但是位置很好,偏近市中心,边上就是环城公园和市府花园,环境非常幽静。我一直比较关注这件事,也一再暗示韩皓哲帮我具体打听一下,如果能盘下这块地皮,将来 送给桢南修建专科心脏科医院用最好不过了。 
韩皓哲刚开始听到我说起这事时似乎很意外,他饶有兴趣地问了我盘下这块地的打算,当我说我要开一家全国最好的转科心脏医院时,他立码明白过来了,他眯起眼睛打量了我半天,凤眼里夹杂着一丝顽笑,“嗥!你还真为了他鞠躬尽瘁,大概还打算死而后已吧?” 
我微笑不语。他每次嘲弄我时我不出声,他也就没那个过嘴瘾的劲头了。 
不过说是这么说,他还是很乐意地去跑腿了。 
这几天韩皓哲告诉我他已经通融了管理此事的上层人物,很有戏,剩下的只是价格问题了。我希望能尽快把这件事在我生产前解决掉就好了。 
桢南听到我的拒绝后,淡淡一晒,似乎都在他意料之中,然后他又嘱咐我要好好休息,尽快办理休学手续,他说他手上有个和导师合作的实验,时间很紧张,他争取尽快做完请假回来一趟,回来后再和阿姨说这件事。 
他说这几天他就不打电话来了,因为晚上也要加班,让我自己当心点。然后他破天荒又絮絮叨叨和红姐说了半天话,主要是欢迎她的到来和感谢她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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