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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得意桃源镇-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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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回来,我争取和萧桐一起回来。” 
萧桐读了博回国后一直在银行里任首席分析师,他很专业也很敬业,得到领导赏识重用,升得也很快,周末的时候我们两个忙人有时候偶尔能聚在一起吃个饭,随便聊聊天,无关风月。 
我现在自己也挣得多,只是没时间去花,感觉自己象被架上磨的驴子,一圈一圈被生活拽着走,停也停不下来。 
远远的那边土路上,匆匆来了一辆面包车,面包车里一个方头方脸浓眉的青年人对着我挥挥手,好象是工厂的人来接我了。 
手机没电时葵花刚好说到最后一句,她的话在颤抖的电波里含糊不清,我有些不太确定, 
她好象在说“我前几天去见家长时看到皓哲哥了,他的腿好象断了,走路有些跛!” 
我的大脑瞬间有几秒中空白,象是被一枪打在了树上,一树的小鸟炸开飞走,心上也酥酥麻麻的,象被通了电一样。我沉默地把脸转到另一边去,天还是那么蓝,天上,云卷云舒。地上还是那么绿,芳草凄凄一片。 
****************** 
从工厂回来才一天,办公室的椅子还没被我捂热,亲爱的唐总马上来电话叫我去她的办公室了,(这几年她一路升迁,直到分公司的总经理,我一路上跟着贵人也沾了不少光,业务部的事情基本上我大权独揽,由我说了算。到来年的夏天,我在这家公司差不多就有四个年头了。) 
我去她办公室,才发现一个金发碧眼的年轻男人悠闲地坐在唐晓春的办公桌后面,他看到我时站起来简单礼貌地打了个招呼,然后他微微地笑了一下,白皙俊逸的面庞,柔软耀眼的象麦穗一样的金发,漂亮的绿眼睛,就象一潭碧绿的海水在荡漾。 
我还很少见到绿眼睛的老外,于是心里小小地诧异了一下,是天使落到了人间?再转头,就看见安然坐在沙发上对着我一脸坏笑的唐晓春女士,她说这天使叫大卫,是老板的儿子, 
从今天开始坐镇上海,让我们全方位配合他的工作。呵,原来不是天使,是金毛狮王驾凌(我们公司的标志就是个很醒目的狮子) 
然后她交给了我一个艰巨的任务…在我看来是火星计划。 
她说大卫的住处她已经安排好了,然而生活用品还不缺失,然后她开始夸我细心周到,做事认真负责,她礼赞了我一通后,给我放两天假陪金毛狮王去购物。 
天哪?我又不是生活助理?让我这堂堂业务经理去这服侍人保姆的事情?不过,腹诽归腹诽,看在唐平时优待我的份上,我只好僵着一张脸懦懦地答应了。 
狮王大学才毕业,和我年纪差不多大,很聪明但是有些腼腆,社会经验嫩得很,象从架上刚摘下来的小黄瓜,掐一把都能淌出一汪水来,带着他,象带个听话的小弟弟,我说什么他都说好,态度恭谦有度,言语不多,很爽朗,一看就是家教非常好的那种孩子,是个好相处的人,渐渐地,我的怒气也下了去。听说本来是准备留在大学教书的,因为一个意外硬被他父亲艾萨克提留到了中国。这本来就是个家族企业,我想培养加班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我先陪大卫去住处附近的超市买了些生活必须品,然后带着他去了著名的恒隆广场。 
站在阿玛尼的专卖店里,我看到一件米黄色的纯亚麻男式衬衫,手指轻轻地划上去,柔软又挺刮俏丽的感觉,我挑了件42号的,让店员帮我包起来,大卫看看我,金色的长睫毛眨啊眨的,象刷了一层粉一样,“给男朋友的?” 
我笑笑没说话。 
有时候,命运真是很奇怪,如果有人跟你缠上缘分两个字,就是躲得再远也能见着。 
晚上我们和萧桐一起坐在帕兰朵意大利餐厅时,因为离萧桐工作的银行很近,我临时喊了他来。一般在我比较尴尬或者有特殊美味的时候,我都会叫上萧桐。 
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玻璃窗上渐渐起了雾气,街景一下子变得朦胧起来,路上的行人也变得影影卓卓的。 
这里的菜很美味,有上好的牛排和鹅肝。 
我一直比较排斥动物内脏,但是觉得鹅肝也还行,只是还是不能多吃。 
我背对着大门陷在沙发里坐着,感觉上这里生意很好,情调美,服务也周到,来的人非富则贵。 
大门那不停有人进来,侍者的脸一直在亲切地在微笑。 
突然,大卫眼里碧绿如翡翠一样的海水又波澜壮阔起来,他的眼睛非常亮,喃喃道,“那男人是电影明星吗?真帅啊!” 
萧桐嗤笑着漫不经心地转过脸去,脸色一下变得有些异样,“韩皓哲?” 
我闻言也缓缓转过脸去,刹那间,我的脸估计已经变得雪白。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在身体里恣意流淌。 
那男人站在一群人的核心位置,笑容浅淡,妍容丽姿,气质上还是那样天然贵胄,睿智从容,恰如骄阳在天,旭然生辉。 
那男人无论放在哪,都是一个醒目的人。 
但是他脸上此时的笑容却非常的平静,恬淡,孤寒,寂寞。就象一个万年孤独的君王站在山顶上凝望着远处,有一种异常寒冷的残酷的美。 
他走路缓慢,不细看也看不出什么跛的痕迹,周围人为了配合他,也走得很慢,他旁边站着个年轻女人,非常沉静雍容的一张脸,身材纤浓合度,穿着得体的玫瑰红的套装。却不是当年那美得嚣张的莫彩华。 
我看到他时他并没有看到我,他仍然自顾自地往里走。他走的是另一个方向。 
我强忍着泪水,心里正盘算着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萧桐顺手递过来一片纸巾,他淡淡皱眉,直盯着我,有些好笑道,“想打招呼就过去吧!” 
他这一说,我反而不好意思了,“我没想要过去!”我吸了吸鼻子,用叉子拨了拨盘子里的食物,沉声说道, 
“你就装吧,看你还能装到几时?”萧桐轻轻笑了起来,一口细瓷牙白得晃眼,他细声软语地打趣道,象个淳淳教导的兄长,“去晚了,他身边的位置就给别人占去了!” 
”讨厌!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我把盘里多余的鹅肝都拨给他,我如坐针毡,忽然我僵硬地笑了一下,似乎觉得脸上的肌肉仿佛都不是自己的,无法控制住的颤抖。 
大卫狐疑地看看我,又看看萧桐,摊了摊手,”你们在说什么啊!说英语好不好?”   
星夜之光   
在帕兰朵那个晚上,我终于还是没有能鼓起勇气走过去,我想两边都有客人,也许不是最佳的时间,我想他需要时间,我也需要时间来好好理一理这一头乱绪。 
我们先来的这一桌自然先吃好离场,只是走的时候我叫来侍者悄悄告诉他皓哲那一桌我买单了,我留了一个自己的地址和电话的便签纸给侍者,麻烦他转交一下,落款处我写了……故人。 
我当时也仔细想过,他怎么会没有我的电话?葵花有,皓学有,他自然也有,他只是不愿意打罢了。不过,这个号码是我亲自给的,同他是打听来的,意义上是不一样的,我只是婉转地表明了我的一个态度,他是聪明人,不会不知道。 
临起身的刹那,脚步却停滞不动,我再回头看了皓哲一眼,他坐在角落里正在凝神听着隔壁的女伴说话,神情专注平静, 
他今天穿着一件很普通的白色的衬衫。整个人看上去很安逸,只是略微显得有些疲倦。 
我正欲转脸的瞬间,他突然抬头,他看到我了? 
我的心剧烈地跳动了一下。 
他竖着一对眉,对着我端详了半天,那双平日里明亮摄人的丹凤眼,不自觉地眯了眯,就象一个常年在黑暗里工作的人,突然走到日光下,有些不习惯也有些不自在,所以,随后,他的眸子里突然涌出一些说不上来的东西,喜悦?惊奇?意外?哀伤?迷惘?……似乎什么都有,就象一盘大杂烩,还来不及掩饰自己的感情,就被赤裸裸地袒呈出来了。 
慢慢地,哀伤压倒了喜悦,灯光的璀璨光芒里,他的眼睛渐渐有了些许泪光, 
淡淡的,凄清如水! 
他的嘴角努力地扯了扯,似乎很艰难地扯出一抹笑容来。 
店堂里的光影好象瞬间黯淡下来,连细微的人声也似乎突然消逝不见,我们隔着几张桌子两两相望,破碎的目光迷茫地绞在一起,此时彼此的眼里只看到对方落寞的神情,就象站在一片无望的沼泽里的两朵花,从来根须也没有分开过,可是花瓣早已经随风飘零。 
我很庆幸那天我穿了一条白色黑色圆点的连衣裙,方领腰上系了根黑色细长带子,看上去素洁又大方,还象个淑女,不至于在他面前很狼狈。 
大卫在一旁轻唤我数声,“ROSE?” 
我尴尬地笑笑,总算回过神来,我回眸微笑着对着皓哲点点头,然后疾步快速地离开。 
大卫仍然一脸疑惑地跟着我,“那个人,你认识?” 
萧桐在一旁若有所思。 
我点点头,“一个朋友?” 
“男朋友?” 
我迟疑了一下,然后坚定地点了点头,“曾经是!” 
大卫笑着上下打量了我一番,“ROSE ,你也很美,你们很相配!” 
“谢谢!” 
萧桐自己有车,所以他让司机先回去了,他一路送我们,车里回荡着林忆莲哀怨的歌声, 
远走高飞 
你打开一扇窗 
我看见窗外的希望 
你说了听不懂的话 
才发现渴望 
你点了一盏灯 
我看见了明亮 
你慢慢走开 
才发现无奈 
其实没有摆脱 
不过是故作沉默 
该如何安慰 
未知的岁月 
不要再如此狼狈 
我独自穿越这条伤心的街 
怎么忘记你回过头的身影 
我鼓起勇气忘记这个距离 
怎么告诉你爱已慢慢烧尽 
不如远走高飞自己解围 
我无路可退 
怎么对你说出口 
怎么对你说爱我 
我独自穿越这条伤心的街 
怎么去感觉所有你的一切 
我鼓起勇气忘记这个距离 
怎么让自己习惯了没有你 
我眼里慢慢有泪水滑落,我疲倦地把头靠在靠枕上,闭了闭眼睛, 
DAVID先下车走了,萧桐接着送我。 
眼泪莫名越聚越多,我开始抽抽搭搭。 
萧桐从镜子里看看我,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车熄了火,停在了一处僻静的地方。 
他看了看我,点了一根烟,狠狠地抽了几口,眼神温暖,但是有些许淡淡的哀伤,“熙悦,有件事我想了很久,我想我还是应该告诉你,否则我此生难安!” 
然后,他语调轻慢,缓缓地说着,声音沉静,有疲倦也有解脱,我安静地坐在那里,匪夷所思地聆听着,一边听着一边掩面流泪。 
下了车,我和萧桐小小地拥抱了一下, 
“谢谢你!我知道怎么做了!”我捶捶他, 
萧桐笑笑,指了指他已经很宽厚的肩膀,“没事,伤心的时候随时借你靠靠!” 
我笑着对他挥了挥手,他的车,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第二天DAVID要求我陪他去静安寺庙烧香,顺便要给公司请一个财神回来。 
嘿,我都不明白了,这个老外怎么也迷这个……中国文化? 
唐晓春同志刚说了个好,我夸张地揉了揉腿,忍不住翻了她一个大白眼,“我不是使唤丫头,好不好!” 
唐以手抚额,故意做苦恼状,“那怎么办啊?艾萨克亲自看中的人,我怎能不安排呢?” 
“什么?”我惊得一头汗。艾萨克这个可恶的小老头,个头小,门槛精,真是一只老狐狸。 
唐晓春狡黠地笑,”和DAVID好好处吧,说不定到时候这边不但公司交给你打点,又能飞上枝头做太子妃?“”我惊讶地望着她,眼珠子恶俗得差点掉下来。 
“我喜欢你,所以承认自己有私心,公司总想交到一个稳妥的人手里,另外也不想你和我一样整天忙忙碌碌耽误了终身大事。”唐目光怅然,但话语真诚。 
“但是大姐!你真的操错心了,”我吞吞吐吐艰涩地寻找着词句,索性直话直说了,“我儿子都能打酱油了!” 
晓春震惊地看我,继而婉尔一笑,“你……已婚?简历上没写呀!” 
我萧瑟一笑,掏出了贴着胸口戴着的那枚戒指,“当时还没来得及,宝宝爸就去世了!” 
她目光同情,轻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话是这么说,第二天我还是带着DAVID去了寺庙,他小小年纪,竟然也知道入乡随俗,拜佛拜得有摸有样。我笑他来之前最好吃一段时间素斋,然后要沐浴更衣,他一脸虔诚,连声答应。我心里暗自好笑。 
佛祖那里,我跪下诚心祷告,一愿桢南如愿,或成仙成佛,或转世投胎投个好人家。 
二愿顾昶健康聪明,幸福一生。 
三愿我欠了很多债的那个人幸福,能让我有机会补偿他。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天涯何处不见君。佛祖真是太灵了。 
刚出了庙门,明晃晃的日头下,韩皓哲的立在一株大树下,他脚步凝定不动,高大的背影寂廖, 
然后他转过脸来静静地看着我,一脸肃穆,目光既殷切又有些伤心,他……似乎等了我很久。 
我让司机和DAVID抱着盖了红布开过光的财神爷先坐车回去,DAVID真是个好孩子,很会察言观色,我答应第二天带自己做的蛋炒饭给他吃,他喜孜孜地听话走了。 
我一动不动站在那里瞅着皓哲,脚下艰涩,咬着嘴唇,嘴上发着狠,“三天!我给自己三天,你不来找我,我就去找你把你杀了!” 
他站在原地也不动,只是一味地很平静地注视着我,目光缠绕在我脸上,昔日的嚣张霸气都消逝不见,温柔又忧伤! 
我终于失去了耐心,我对着他直直走过去,一把搂住他的腰,缓缓地把头靠到他的胸口,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的身体僵硬了良久,沉默了半天,终于轻轻吐出来一个词,“有什么事情要说吗?要约在这里?” 
我仰着头看他,一脸泪水,“对着佛祖我说真话,你也说真话,有句歌词吧,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我现在也是这样想的。 
曾经……我的心少了一块,你都能把我找回来,如今你只是少了一条腿,就想着把我丢下自己跑了?” 
他沉默良久,终于缓缓抬起胳膊把我圈到怀中,他是那样地用力,甚至有些咬牙切齿,我感觉我的骨头快要被他捏碎了。 
“以后……我们谁也不要嫌弃谁,好不好?”我小心翼翼地又加了一句,似乎怕一时说重了,这刚到手的幸福又立刻飞走了似的。 
随之而来的,是耳边那男人一声漫长的哽咽的叹息! 
痛苦的花朵终于在心灵的废墟上冉冉绽放。 
我们彼此拥在一起,两个人对视良久……终于御下了长久以来心上沉重的包袱,平静地微笑。 
他撩起我的一撮发丝,轻轻地异常温柔地帮我压到耳后,“走吧!”他微笑着说,风眼明亮得象夏夜里挂在天上的那颗最亮的星星,星光潋滟,扑簌迷离。 
夕阳西下,徐徐晚风里,他也也没有更多的言语,只是他又厚又软的手心里包着我的手,我们沿着人行道缓慢地走,清磬的钟鸣声随风飘荡的很远很远…… 
“累不累?”我有些心疼他的腿, 
他缓慢摇头,“这样一直走下去真好!” 
…… 
我们的影子在地上被渐渐淡薄的光线拉得很长很长,一长一短,时而分离,时而偎依,就象一首跳动的小夜曲。   
蜜月   
漫长而柔软的沙滩一直依偎在你的脚下;落日的余辉洒落在酒店内花团锦簇的小教堂的露台上;神圣的音乐响起时;当地的市长也带着亲切的笑容上前为我们祝福;我不由自主地说了一句〃I DO'; 
这是一个可以铭记终生的梦幻时刻;因为在着妩媚的夕阳下;身后是平缓青翠的山丘;前面是宁静蔚蓝的大海;在这一刻;我成了名副其实的韩太太。 
为每一对来圣尼古拉斯酒店来度蜜月的新婚夫妇举行一次浪漫的婚礼 ,仅仅是酒店送给客人的一个小小福利,事实上我们并不是天主教徒。 
随之而来的,是晚上沙滩上盛大的焰火表演。热情,美丽,眩晕,让人目不暇接。 
浪漫忙碌幸福的一天过去了,人生重新定位在一个新起点上,只是这一次,身边有了这么一个坚定的男人让我心安。 
蜜月套房里都配有宽大的室内泳池,房间内遍布花蓝,套房外还有个超大露台,花团锦簇,鲜花密布。可能真的是小家碧玉,没怎么见过世面吧!我感觉自己好象来到了一个神仙住的地方。飘飘然不知所以然。 
我在泳池里游了几个来回,有些倦了,把头发散开,整个人懒懒地伏在壁沿上,那男人走进来,手里的玻璃碗里盛着满满一碗鲜红的草莓。, 
修长的身材穿着我买的那件米黄的亚麻衬衫,昏黄朦胧的灯影打在他身上,还是象第一次见到他时那么好看有味道。 
他弯下腰,漂亮的凤目里流转着一片浓得化不开的爱溺之色,他俯身坐下来,锊锊我的长发,“洗好了?快上来,有好吃的!” 
我哼了一声转过脸来,微微眯起眼睛盯着他看看,头有些晕晕的,身体懒懒的却没有动弹。可能是这几天太劳累,时差还没倒过来。 
皓哲低声朗笑了起来,声音里又有了以前那种玩笑调侃的意味。 
“我怎么有时觉得你象只小兔,有时又觉得你象只小白猫?”他懒洋洋地一只胳膊撑在地上笑着说, 
“是兔非兔,是猫非猫?克隆动物?”我笑着挠挠他的手背。 
他静静地望了我一会,然后慢慢俯下身,用手捧起我的脸,他象两只蚂蚁接头似的,用额头轻轻地触了触我的,象小狗一样又嗅了嗅,然后他的唇缓缓下滑,直到他温软自信的舌打开了我的唇,一股子清新甜美的汁液直灌进我干涸的喉咙,他一口口静静地喂哺,我一口口地仰着脖子吃,我们俩似乎都沉醉在这个游戏里,最后终于盘子见底了,我还是恋恋不舌地舔他的唇, 
他两眼冒火,再也忍不住了,一把用力拖我上来,“是你点的火啊,不要怪我!”“好好!我负责亲自灭火!”我笑着讨饶,他还是不依,一把打横抱起我,我顾惜着他的腿,虽然湿淋淋地窝在他怀里,一时也不敢大动。 
上楼梯去卧室时,我还是挣扎着下来,怕自己太沉,也怕他太累, 
我慢慢弯下腰,”来,为了惩罚我自己,我要背新郎入洞房!“ 
他站在那里没动,只是楞了楞,”为什么惩罚?“ 
”为了你在医院的工地上出了事情,这几年我竟然一点也不知道,其实只要不是傻子,用脚趾头也能猜出来!“我懊恼地望着他, 
他迷离的眼里渐渐涌起了一层清浅的水雾,”那不怪你,是我封锁了消息,当时特别怕你知道?” 
“为什么?”轮到我问他, 
他黯然地笑笑,尴尬地摊了摊手,“小熙,我不想让你同情我,我有我男人的骄傲!” 
“我就那么势利?不值得信任?”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他双手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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