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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毒药-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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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不记得你对我提过分手,我也没有对你提过。他居然耍赖。 
就算没有说,我们又哪有一点情侣的样子。 
突然有点厌烦,如果你是想在北京找个人陪,请不要找我,我很忙。 
不,我要你陪我,不仅在北京,还要陪我回去,在海里游泳,在长岛看星星。不只一个星期,还要一辈子。   
爱在微痛的季节(5)   
一辈子,多么遥远的词,我只想要眼前。眼前是严珑真实的脸,成熟了许多。我是如此爱他。 
那张脸慢慢靠过来。很快,严珑略带霸道的吻就窒住了我的呼吸和心跳。 
当天下午我就递了辞呈。买票,收拾行李,和来时一样迅速。 
去向榛子道别,并道歉。他笑着点燃一枝烟,说,我知道,梦总会有醒来的一天。 
始终没有见到阿恒。我走得太匆匆。也许我离开北京的那天,他正在满城市游荡,寻找我的踪迹。 
我实在不知道怎样面对阿恒,只能选择逃避。我中断了和他的一切联系。这并不困难,电话不接,E…mail拒收,QQ则删进黑名单。曾经那么亲密的人,之间的联系只是两根线。 
我不知道北京那边的任何消息,就这样过了一年。 
严珑要回学校作毕业答辩。他的工作顺利,即将升至高层,我也在一家报社站稳了脚跟。 
回到学校,严珑先去答辩现场,我则在学校里闲逛。景物依旧,人却陌生。 
等我慢慢蹭到答辩的礼堂,答辩已经过去一半。 
首先看到的荧儿,她一个人,看到我和严珑,脸上有掩饰不住的惊讶。 
里面叫起严珑的名字,他站起身,我在他脸上轻吻一下。 
出来的人是阿恒。荧儿正欲迎上去,旁边一个清秀的女孩抢了先。 
阿恒很大方地介绍,我女朋友,北京人。他转过身,悄悄对我说,她不知道凌晨是谁,不会把她当假想情敌。我笑着打了他一下。 
一年时间,果然足以令物是人非。还好最后走投无路的人不是我。 
荧儿一句话也没说,毫无表情地朝门口走去。教室里传来青涩的歌声,一对即将分飞的劳燕在路边拥吻。校园里满是离愁别绪,被六月的风吹得很远……   
网友评论爱在微痛的季节   
网友评论2003…10…01 21:15:52 新浪网友 什么是最珍贵的?不是没有得到的,也不是已经失去的,而是你现在所拥有的。好好珍惜吧! 
2003…10…02 14:26:47 网友:扁扁5891 这是很普遍也很年轻的恋爱故事,在生活中难免会有心灵的碰撞,爱情这个东西没有什么确定的概念。当然不确定的时期是每个人都有的,不存在对与错。我想经历就是成长的老师,每个人都会知道自己最终想要的是什么。 
2003…10…09 19:50:08 新浪网友 爱人与被爱总是令人难忘的事! 
大学校园,青春岁月,爱过、经历过,无论结局如何,总是很美的经历,真羡慕他们! 
2003…10…11 12:40:50 新浪网友 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真的吗?他也爱你,但退而求次的爱你何必那么在乎,那样你会真的快乐吗?爱不像买卖,它不可以将就。放了吧!!去寻找一个真正能完完全全属于你的男人。女人需要的是唯一的,无法取代的地位。   
旧欢如梦(1)   
文/bluekai 
我执着的写着故事,主角永远是一个叫做恺的男人。暗淡的背景,变换的情节,若隐若现。 
他始终是我深爱的却没有结局的男人。 
一 
二分之一伏特加,四分之一白可可酒,四分之一柠檬汁。杯底放一枚碧绿的车厘子。 
昏暗灯光下,酒色微黄,果实青翠欲滴。它的名字叫做夜上碧妆。在后海的无名酒吧,我向边描述我最喜欢的一种酒。我穿着墨绿高领无袖的上衣,画着墨绿泛金的眼影。边深深的望着我,林蓝,它就像你一样美。我微笑,如果学校里其他女生听到这样的话,一定惊讶。他是平和沉稳,感情内敛的男孩,异常英俊却洁身自好。天知道,现在多少男人略具几分样貌,几许才华,几份资产,就拼命哗众取宠,梦想大把大把的姑娘取之不尽。 
边是我大学里的第一个男朋友,我想也是最后一个。我已大四。曾经以为自己是不会有校园恋情的人,纯而浅的恋情。一起学习,吃饭,聊天,接吻,拥抱,或者进一步同居,很无聊的举动。但某一月某一日,我去图书馆查资料,遇到边。他看着我,然后有些拘谨的转过视线。我走过去,你晚上有空吗?他惊诧的抬头,有,怎么了?我们一起吃饭好吗?他的讶异更深了,但认真的点头。 
三天之后,我成为他的女朋友。我知道可以。在大学的几年里,我从不约会人,也从不接受别人的约会。独来独往,衣着怪异,神情冷淡,成绩优异。这是一所保守严谨的大学,于是我成为受瞩目的焦点。当然也因为我好看,浅薄的理由,确是重要因素。人都有爱美天性,也有几分贱的本性。容易得到的,认为不大值得珍惜;观之不可得的,则敬之,爱之,一心向往之。于是到大三的时候,不断有人说起关于我的传言,男生传你和很多男人交往,经常夜不归宿,生活放荡。我哈哈大笑,笑声却是凄凉。谁能想到那个经常逃课却成绩出色的林蓝,那个在学校晚会上独自大跳热舞的林蓝,那个我行我素打扮时尚的林蓝,是寂寞的人呢?可我确实寂寞,只能与阅读,音乐,香烟为伴。可能因为不是活物,感情更容易寄托吧。我不是孤僻或者故意招摇的人,只是周围没有同类,自己又不愿意妥协,放弃自己的喜好和原则。已经习惯了,与合不来的人在一起只会更加无助。 
然而最终我选中边,不是因为临近毕业的缅怀,不是因为对孤独的无法容忍,只是因为,那天的下午,阳光很好,我的心情很好,而边那样英俊,我的选择非常本能,呵呵。适当的时间适当的地点,他是适当的人,如此而已。 
二冬天到了,我最讨厌的季节。黯淡的阳光,寒冷的空气,我看向灰蒙蒙的天空,似乎一切更加虚幻。边说,蓝,你变沉默了。我原本也不是爱说的人。不,你的目光也开始飘忽不定,我很担心你。是有什么不舒服吗?没事的,边,可能我是冷血动物,一到冬天就没精神,想冬眠。边笑,蓝,其实你是很可爱很随和的女孩子,跟你接触多了才发现。我微笑不语。 
我知道我会精神恍惚的,我生命中重要的事全部发生在寒冷孤寂的冬天。 
平安夜,到处是喧闹开心的人群。我和边在三里屯的男孩女孩的嘈杂中,安静的坐着。 
他拿出一枚戒指。蓝,送你。我微怔,边目光热切。轻轻试带,无名指竟然异常的合适。边开心的笑了,不停的喝酒。他平时不抽烟,也极少喝酒。我感到一丝暖意,这个男孩子,他是爱我的,起码这一刻,他是真的。 
我们做爱。他有些笨拙而生涩,我温柔的配合他,避免他的尴尬紧张。边低声说,蓝,你是我第一个女人,我爱你,我会永远爱护你。我闭上眼睛,一片干涸。边不明白,永远是很长的时间,没有人能保证永远爱另一个人。我不相信承诺。 
边渐渐开始管制我。蓝,我们应该一起考研;蓝,你把长发修修,这样显得文雅不带野性;蓝,这件衣服太招眼了;蓝……我沉默的尽量听从。边是个好男孩,我知道,我希望这段平淡却稳定的感情长久一些。校园里,大街上,我们是引人注目的一对。可是我想我们是否相爱呢?边犯了男人的通病:当他得到一个女人,就把女人的一切当作他的所有物。当然,这总比得到后就一脚踢开负责的多。但过犹不及,我不是轻易交出灵魂的女人,如果并不相通。我始终没有爱上边这个英俊的爱我的男孩子。我只是需要一段平稳的安慰。只要边在我容忍的范围之内,那么一切继续。 
三事情终于发生了。在我与边相识六个月的时候。 
边过生日,很多的朋友。我不喜欢热闹的应酬,但边执意要我陪他,我有很多朋友,你都不认识,今天见见。他带着似乎请求实际命令的口气。我点头,今天你生日,一切随你。 
边满意的笑了。 
一个秃子不停的看我,终于我扫了他一眼。他长的并不难看,衣着时髦,左耳带着一排耳钉,但一双眼睛很脏。我对他毫无印象。他端着一杯酒,慢慢靠近我。一种恐惧感突然袭上来,我感到不安。 
你是边的女朋友?是。认识多久了?半年把。他还是学生,你怎么认识的?我是他同学。 
我淡淡的回答。刚才他和边亲热的喝酒,聊天。边说,亮是我的发小,铁哥们。但我对他有股说不出的厌恶。亮紧盯着我,你也是学生?是。你现在右耳怎么只有一只耳环?一直只有一个。我有些厌烦于这样琐碎的问题。嘿嘿,以前你可带着七个那!左边俩,右边五个,是不是?我浑身一震,但表面不动声色,开什么玩笑,那还不成了筛子?嘿嘿,那时你头发到腰,纯黑色,喜欢穿黑衣服,带银饰,打鼓跳舞都很好,哈哈,你跳舞很不赖呀!我的脸色终于变了,亮的声音越来越高,终于边走了过来,在聊什么?这么开心?我和弟妹在谈旧事。   
旧欢如梦(2)   
什么?你们以前就认识?不,弟妹可不认识我,当年我可是她的仰慕者啊。亮有些醉了,边拽住他。蓝,我先送他回去,你等我一会。我麻木的应着,心里已经排山倒海。 
任何事情的发生,除了当事人,总有旁观者。只是过了这么久,旧事重提。我不能适应。 
那个伤口早被时间的灰尘密密的封住,然而今天被人拨开,依然钝钝的疼痛。始终没有痊愈,即使结疤,也有个痕迹始终留在那里。我感到疲倦,并非担心别人的看法或者边的疑问。我只是厌倦解释和争吵。我的生活曾经那样混乱。现在的我不想引起任何波澜。 
四一周之后,边来找我,他的脸显得憔悴,重新出现我们初识时的拘谨。我们生疏了,我马上感觉到。 
蓝,告诉我,关于那个男人。 
你要知道什么? 
一切。 
事情过去那么久了。没有必要再说什么。 
这么说都是真的了? 
我沉默。 
蓝,告诉我一切都不是真的,亮的话都是骗人的。你不认识那个叫恺的男人。你是我的女朋友,你是爱我的。边有些歇斯底里。我有点难过,他平时是理智温和的男孩子,现在急成这个样子。他是爱我的,虽然里面包含占有,嫉妒,猜疑。可是我不爱他。边,我们分手吧。我淡淡的说。我们在一起曾经平静的快乐过,现在都消失了。好聚好散吧。关于那件事,我唯一可以告诉你的,就是我从来没有后悔。人是有命运的,有些人注定要相互纠缠。我的声音低下去,轻轻摘下那枚戒指,放在桌子上。我没有告诉边,我最讨厌的饰物就是戒指。 
边呆呆的看着那个戒指,突然抓住它,转身离去。他的背影看起来很坚决,可是脚步是浮的。 
我伤害了他,可是有爱就有伤害。谁也不能免俗。在爱的旋涡里打过转,没有人可以全身而退。只有疼痛才凸显快乐。快乐,我叹气,那是短暂难求的东西,但我真的快乐过,所以我从不后悔。 
五认识恺的时候,我只有十六岁,很多女孩开始做梦的年纪。但我沉默压抑,懂事早熟。 
父母常年的争吵和最终的离异,给我留下巨大阴影,也让我比同龄人更早的学会了小心翼翼,看人面色。小孩子被夸奖懂事并不是件开心的事,那是付出代价得到的赞誉。我缺乏安全感,缺乏自信,近乎自闭,害怕与人接触。但我从未恨过我的父母,他们是爱我的。婚姻是复杂的事物,我从不怪他们。母亲再婚后,我跟父亲生活。我只有一个好朋友微子,她是活泼开朗的女孩子,很奇怪,我们性格迥异却异常合拍。她有很多的男朋友,不停的换,挥洒她的青春。我始终孤家寡人。她说蓝你太挑剔,不然你那么漂亮,怎么会没有男朋友呢?我说我不相信爱情,也不需要它。这句话后来成为微子打趣我的经典台词。 
96年北京的冬天很冷,在这样一个冬夜,我坐在一个叫做鸢尾的沸腾的小酒吧里,舞池里挤着很多奇装异服的年轻人,随着台上乐队重重的节拍不停的跳跃。变换的灯光,暴烈的音乐,让我晕眩。微子最近迷上一个经常在这里演出的摇滚乐队的贝司手阿杰。于是每个周末我都被她拽到鸢尾来看演出。她站在第一排,热烈的摇摆,赏心悦目。而我坐在吧台旁边像个木偶。不是不喜欢,只是我压抑久了,面对自由的人群,感到无所适从。不时有男人投来暧昧的视线,我装作视而不见。乐队休息,开始放舒缓的音乐。微子追随阿杰走到后台。 
我闭上眼睛,沉浸在爵士乐中。你怎么总坐在这里?三周了吧?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我身边响起。我连忙转头,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长发,浓眉,细长眼睛,冷淡中露出一丝笑意。呃……我等朋友。男的?不,不,女的。他的眼睛再次露出笑意。我的脸开始发烫。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虽然沉静,但并不是容易在男人面前害羞的人。你会喝酒吗?不会。一点也不成? 
恩,能喝一点。好,你等我一会。他走进吧台,姿势纯熟的调了一杯酒。它叫夜上碧妆,我最喜欢的,尝尝看喜欢不喜欢?我小心的拿起杯子。酒色微黄,杯底一枚绿色车厘子。入口微辣,但带着一丝柠檬的清香。很好喝,也很美。谢谢你。他微笑,这个很衬你。什么?我是说和你的衣服很衬。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衣着,不禁也笑了。那天我穿着黑色上衣,碧绿的绸裤子,到真是夜上碧妆了。你经常给女孩调酒吗?不,你是第一个。他凝视着我。我又开始心慌意乱。林蓝林蓝。微子跑过来,我们一块去吃饭。啊?恺你怎么在这里,我们还找你那。我忍不住看了看恺,他的目光中带着期待,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身不由己点头应允。微子欢呼,真不容易,这次总算给我面子。 
鸢尾旁边有一家小饭馆。灯火通明,只有我们一桌客人,四男二女。这个乐队叫梵吾。 
恺是吉他手,阿杰是贝司手。为什么叫梵吾?你们信佛?我好奇的问。什么啊!阿杰大笑。 
信佛还在这里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梵吾就是烦我,我他妈的烦我自己。我们笑。我终于看清楚阿杰的模样,其实他很英俊,只是他的头发又长又乱,经常遮着脸,我总看不真切。喂,你老盯着我干吗?阿杰坏坏的看着我。所有视线都集中过来。我脸蓦的红了。微子解围,拜托,别那么自恋,林蓝是最讲清洁的人,看你的头发食欲都没了。我刚松口气,微子继续说,林蓝就是看也是看恺啊,也就我这样的看的上你。我偷偷看恺,他淡淡的笑,我不清楚他在想什么。   
旧欢如梦(3)   
那夜恺不断入梦,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不会有交集。我有些羡慕微子,她敢于追求自己想要的,但我是感情匮乏的人,极度缺乏安全感,我以为我不会爱上任何人。矛盾。 
第二周我说不舒服,第三周我说学校加课。第四周我的思念有增无减加上微子的软磨硬泡,我终于去了鸢尾,恺却不在。阿杰说他病了。严重吗?我脱口问道。哈哈,相思病,人到病除。他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微子接口,林蓝,我说实话吧。恺早就喜欢你,可他说你 
是名副其实的好学生,根本是两类人。现在到好,你躲完他,他躲你。你也说句实话吧,你到底喜欢不喜欢恺?我不再犹豫,我喜欢。大家欢呼起来。鼓手双吉拿起鼓槌乱敲一气。恺,听见没有?快出来。我屏住呼吸,转过身,看见恺静静的站在我后面。 
1996年北京的冬天,我和恺相爱了。 
六十六岁到十八岁,那是我最美丽的时段,青春的容颜,甜美的笑容。我在我爱并且爱我的男人手中如花的绽放。当然我付出代价,我的成绩从榜首跌到榜尾。大量的逃课,校方的强烈反应,终于令分开已久的父母一起出现在我面前。我感激他们,他们不是和睦的夫妻,却是开明的父母。听完我的描述,爸爸说我们有两个要求,第一你要把学习追回来,第二我们要见见那个男孩子。我说第一个完全可以,第二个我要征求他的意见。 
他们终于是见了。我第一次见到恺这样紧张,衣着整齐,头发也扎了起来。我又好笑又安慰。他们长谈两小时。我在外面如坐针毡。我明白父母对我的爱和担忧,毕竟我只有十七岁,但我和恺是相爱的。这个理由在现实面前也许不堪一击,但大家应该明白,爱情实际是很奢侈的一件事,很多人在一起不过是因为惧怕寂寞,因为耽于习惯,因为自身利益,我和恺是幸运的。 
恺出来的时候,脸上挂着笑,眼睛却是湿的。我惊吓,怎么了?他抱住我,小蓝,我爱你,也爱你的父母。 
很久以后,母亲说蓝蓝你也该知足了,有一个男孩子那样的爱过你。她的神情哀婉,也许想到她和父亲不幸的婚姻。我始终不知道那次谈话的内容,我只知道他们三个是我至爱的人。 
七我的第一个男人是恺。 
他对我始终尊重,虽然他们那伙人经常口无遮拦,但只是说说。 
97年的冬天,梵吾要解散。主唱BEN要回成都,鼓手双吉要去日本。大家都情绪低落,连一贯活泼的微子都沉默寡言。那天晚上,恺喝多了。我们打车到他家,我扶他进去。这是我第一次去他的家。租的一室一厅,杂物很少,大量的音乐美术书籍。如果不了解会以为他是搞艺术的,但他的专业是英语。大四的他经常做一些翻译工作,赚钱维持生活。他的父母都做生意,希望他继承,但他毫无兴趣,他们终于对他失望透顶。这些都是恺那天说的,他说了很多话,几乎比他平时一周说的都多。 
凌晨2点的时候,他问你今天不回去成吗?没事,我爸出差了。谈话到此突然停顿了,似乎都不知道继续说些什么。然后我们一起说睡觉吧。笑。目光纠缠不清,暧昧温暖。恺低低的说蓝,我想要你。 
我对性有恐惧,一如所有的处女。道德,安全,以及道听途说的种种令我深深惧怕,但我无法拒绝恺。他的温柔减轻我的疼痛,我终于相信,和爱的人做爱,是多么幸福美妙的事情。 
八我开始学习打鼓,曾经学过舞蹈的根底让我入门很快,也许艺术相通吧。他们很支持,同时寻觅主唱。很怪的,我们这群人中没有唱歌好听的。微子忍不住哀叹,我要是王菲就好了。阿杰嗤之以鼻,你要是王菲,我就是窦唯了。 
微子和阿杰的关系一直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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