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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日迷情-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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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男同学来到她面前,神情有些难为情。“楼冠庭,你、你要出去吗?”
“对啊!我要去网吧,你找我?”
宋永华觑了下炎玉,然后又望向她,眼神害羞。“我、我正好要去你家。”
“有事吗?”她不解的问。
他咽了口唾沫,“我、我知道你喜欢《钢之链金术师》,现在出到十一集,我都买了!可以借你看。”
“真的吗?我每次去借都借不到,太好了。”冠庭接过他手中的袋子,往他肩上很哥儿们的拍了拍。“宋永华,谢啦!我看完就还给你。”
“不客气。”他羞赧的笑了笑,转身走了。
冠庭抱着一大叠的漫画,兴奋的不得了。“算了,明天再去网吧和赵云约会,先回去把这些看完再说。”
“他喜欢你。”
她愣愣的仰起小脸,“嗄?你说什么?”
“方才那个姓宋的少年喜欢你。”炎玉绷着俊脸说。
“那又怎样?我又不能叫他不要喜欢我。”
炎玉心头闷闷的。“朕不准。”
“无聊!”冠庭啐了一口,“我们回去吧!不然拿着这些东西去网吧也很麻烦,万一不见了还要赔人家。”
他就是很不舒坦。“把东西还给人家。”
“神经病!”
“你知道对不听话的妃子,朕会怎么惩罚吗?”
冠庭抱着好不容易借到的漫画,心情大好,也不跟他计较。
“怎么惩罚?”
“哼!朕会把她打入冷宫。”这下怕了吧!
她冲着他假笑。“那真是太好了,这样你就不会来烦我了。”
“你!”他气结。“朕命令你……”
“懒得理你。”抱着她的《钢之链金术师》,兴高采烈的走了。
炎玉只能在后头暴跳如雷。
000
哼着浪漫满屋的插曲“三只小熊”,冠庭的心情比某人好太多了。
“你今天还要看什么片子,我去帮你租?”
吃着麦当劳的汉堡,再啜了口用茶包冲泡好的乌龙茶,他还是不喜欢喝那种叫咖啡的水,又苦又难喝,像在喝墨汁。“朕要思索些事情,不看了。”
她撑着下巴看着他,“哦!”
炎玉动作优雅贵气的啜着冒着热气的乌龙茶,尽管比不上宫里头的,不过他也没再抱怨。察觉到她猛盯着自己。“看什么?”
“一定有很多女生喜欢你吧?”说老实话,他长得比电视上那些偶像剧男演员还要好看。
“你该不会爱上朕了吧?”
冠庭面颊一热,摆出嫌恶的表情。“你少臭美,我才不会爱上你。”这人脸皮还真厚,自己往脸上贴金。
“什么意思?朕有哪点不好?”炎玉不悦的质问。
她撇了撇嘴角,“是没什么不好,只不过不是我喜欢的型。”
“只有赵子龙才是你喜欢的那一型?”
“没错。”冠庭大方的承认。
炎玉搁下茶杯,神情高深莫测的起身,让她心生警觉。
“你想干嘛?”
他泛出一抹勾人的笑意。“你不是很勇敢,怕什么?”
“当然是怕你耍诈。”她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你不要过来喔!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见她紧张害怕的模样,炎玉在心里窃笑。“朕承认自己是在吃醋,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口口声声叫着其他男子的名字。”
“喂!你少恶心,谁是你的女人?”冠庭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我警告你喔!不要再靠过来了,在我们这里诱拐未成年少女是会被告的。”妈的!居然使出这种小人步数。
“朕又没要对你做什么?”他一步步逼近。
冠庭小脸微白,“那你干嘛一直过来?我不玩了!我不玩了!”
“呵呵,不玩也不行。”他低笑两声,突如其来的飞身上前。
“哇啊……你这是什么轻功?”冠庭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炎玉两手扣住冠庭的肩头,将她压在墙壁上,尽管她在女子之中算是很高,不过和自己一比,还是矮了快一个头,更别说男子的力气终究较大,任她怎么挣扎也没用,于是得意的漾开俊颜。
“让朕抓到了!”
她嘴角抽搐一下,“你、你不能乱来喔!我爸爸和哥哥要是知道会打死你。”
“朕老是吃你的亏,现在也该让朕占一下上风了。”炎玉嚣张得很。“念在你帮了朕的情份上,别担心朕会冷落你,等你当上朕的妃子,朕保证一定会好好的疼爱你。”
“我再警告一次,要是你敢乱来,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炎玉不信邪。“朕可是认真的。”说完,俊脸慢慢的俯下,作势亲吻她。冠庭倏地满脸通红!才不想白白被他吃豆腐。
“那就别怪我了!”话刚说完,她突然伸手抓住炎玉的襟口,左脚一拨,动作俐落的使出一招“送足扫”,眨眼间便将他摆平了。”
炎玉整个人无预警的摔在地上,口中逸出呻吟。
“呃……该死……好痛……”
她拍了拍两手,“我已经事先警告过你了。”
他全身痛得龇牙咧嘴。“你、你这是什么妖术?”
“不是妖术,这叫柔道。”
他俊脸布满恼怒,“你使诈?”
“嘿嘿!这叫兵不厌诈,你可不要小看女人的本事,否则会吃大亏的。”冠庭俯睇着他,接着伸出手臂。“把手给我。”
炎玉痛得全身无法动弹了,也不愿接受她的好意。
“不必!”
“还要再来一次吗?”
他顿时改弦易辙,不怒反笑。“你真的很有胆量。”
“还好啦!”冠庭也很谦虚的说。
“老实说朕愈来愈欣赏你了。”他诡笑的说。
冠庭哈哈一笑,“你可不要爱上我。”把话又送了回去。
“这倒是有可能。”炎玉还是头一次败在女子手中。
她当他是在开玩笑。“这招美男计对我没用啦!因为你不是赵子龙,好好躺在这儿反省自己做错了什么。”说完便往外走。“我要去网吧‘练功’,你就负责看家吧!电话不要乱接,要是有人按门铃也不要开知道吗?”
“回来!朕不准你去!”
“鬼才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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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冠庭从网吧回到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原本想待久一点,不过玩得一直很不顺,还被敌人打得一败涂地,而且记挂着独自在家的炎玉,只好草草结束今天的练功。
站在家门口,掏出钥匙要开门,陡地发现大门没锁,她记得出去时还特别把它锁好的,难道炎玉跑出去了?没想大多,冠庭便推开大门冲进去。
“炎玉!”
一眼看见客厅被翻得乱七八糟,好像有外人闯进来过,接着又在通往二楼的楼梯口找到一小摊的血迹,小脸登时一白。
“炎玉,你在哪里?炎玉!”
她顺着血迹的方向走,它正朝向厨房。
这时,从里头传出叫声。“你快逃!”
冠庭大惊失色的拔腿冲上前去,“炎玉!”果然在厨房里头找到瘫靠在流理台边的炎玉,他的左手臂流血了。“你受伤了。”
就在这当口,炎玉黑瞳暴瞠,“小心!”
警觉到身后有人,冠庭本能的要回头去,突然后脑勺被猛力敲了一下,便晕倒不醒人事了。
不知昏迷了多久,当她再度恢复意识,发出痛楚的呻吟,还没想起之前发生什么事了。
“你总算醒了?”注意到她身子动了动,炎玉放下心中的大石。
她低嘶一声,“是谁敲我的头?”
他靠坐在墙边,俊脸冷凛。“朕也问过他,不过那人什么都不说。”
“我的手和脚……”原来都被绳子绑住了,她挣扎了半天才坐得起来。“这是哪个王八蛋干的?居然敢太岁头上动土,他不知道我爸爸是谁吗?居然敢到我家来偷东西?”
一个阴森邪恶的声音在厨房入口处响起。“小妹妹,我当然知道这是谁的房子、你爸爸是谁,否则就不会来了。”
冠庭倏地回头,看清眼前这名中年男人的长相。
“你是……张锡平?!”
她只有在电视上看过他的照片,不过他现在已经是全台湾警察都在追捕的通缉要犯,想不认识都很难。
“果然是刑事局局长的女儿,看来很勇敢的样子,认出我是谁也没被吓哭。”
张锡平肩上背着M16步枪,手持AK47冲锋枪,腰带上还有把手枪,嚼着满嘴的槟榔笑看着她。
“你既然知道我爸爸是谁,你还敢来?”冠庭昂起下巴面对他。
张锡平吐了口槟榔汁。“我被你爸爸追到无路可逃,反正早晚都要去吃牢饭!还会被判死刑,临死之前抓他的女儿来作伴也不错。”
“你赢不过我爸爸就使出这种下流的手段,我爸爸不会接受你的威胁的。”想也知道他要用自己来当人质。
笑得满脸横肉的张锡平走向前几步!“如果你爸爸不照我的意思去办,就等着替自己的女儿收尸吧,呵呵……”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好多警笛声,在最快的速度之下,附近的几条道路全都被封锁起来。
见他走出厨房和警方对话,冠庭才敢流露出害怕的表情。“炎玉,你的手臂怎么样了?还有在流血吗?”
炎玉的双手同样被反绑在腰后。“这点小伤朕还捱得住,只是不清楚他是用什么暗器,朕根本来不及闪躲就被射中了。”
“那个叫子弹,就算你武功再高也没用,不过他居然敢对你开枪,不怕被邻居听见。”她知道张锡平是来真的,因为他已经无路可逃,所以决定放手一搏,要和他们同归于尽。“我爸爸和大哥、二哥恐怕已经都赶来了,我会找机会让你逃出去。”
他眉峰不自觉的拧深,“那你呢?”
“逃出一个是一个,何况你是无辜的,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
冠庭绞尽脑汁的想着办法。“你把背向着我,我帮你把手上的绳子咬断,外国的电视影集都是这么演的,应该有用,快点!”
知道时间紧迫,炎玉没有心思多想,只好把背转过去,让她用牙齿将绳子咬断。当他偏过头颅看着冠庭的牙龈、嘴唇都磨破了,满嘴净是鲜血,还是不放弃救他的命,下颚登时抽紧。
“够了!别咬了,朕是男子,这种事该由朕来做……”
突如其来的,外头警匪谈判似乎破裂了,枪声大作。
“快趴下!”冠庭用自己的身子将他压在地上,不让他受到伤害。
当枪声终于停止,张锡平狰狞着脸孔进来,一把抓住冠庭的手腕,动作粗鲁的将她往外拖。
“放开我!”冠庭一面挣扎一面大叫。
炎玉痛恨自己的无能,一点忙也帮不上。“你这该死的畜生!
要把她带去哪里?不要碰她!”
当他将她拖到被子弹扫射之后满目疮痍的客厅,还有满地的碎玻璃,便任由冠庭倒在地上,接着又进去把炎玉同样拖了出来。
“张锡平,你要人质就抓我,把他放了!不关他的事!”冠庭蹭动身子来到炎玉身边,“抓他没用,有我就够了!”
听了,炎玉气急败坏的怒吼,“你在说什么蠢话?给朕闭嘴!”
冠庭瞪他的眼神像是在说“你真不知好歹”。“我在救你,你懂不懂?”
“朕若要个女子来救,那朕还配当一国之君吗?”炎玉扭动双手,尽管被粗麻所编的绳子磨破了皮,即便明知会死,他也不想坐以待毙。
没错!过去自己从不曾努力过,只是一味的姑息养奸,纵容丞相他们不断壮大权势,这一切都是他的错,活该要自食恶果。
她被他的话给激励了,趁张锡平不注意,也努力想要挣脱束缚。
“X!”张锡平粗话连连,因为子弹用光了,从窗缝往外看,再笨也知道维安特勤队和霹雳小组很快就会展开攻坚,自己是逃不掉了。于是他转身回到厨房,把两桶瓦斯抱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冠庭脸上的血色都刷白了。
“你该不会要引爆瓦斯吧?!”
张锡平邪恶的大笑,“小妹妹,要怪就怪你爸爸,做官做得这么嚣张,把我逼紧了,狗急也会跳墙。”话才说完,便扭开瓦斯桶的开关。
一时间,浓浓刺鼻的瓦斯味充斥整个屋子。
“哈哈……我要他后悔一辈子。”
爸爸!大哥!二哥!
在心中叫着最至亲的家人,冠庭毕竟只有十五岁,当然会害怕了,看着张锡平疯狂的样子,已经害怕到忘了哭。
“这、这到底是什么?”炎玉忍受着鼻间的不适,头部也开始有些晕眩。
冠庭咳了几声,满是歉意的看向他,“炎玉,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害你要跟着我一起死……对不起。”
“朕不会死!”他什么都还没做,还未让丞相他们见识到天帝赋予给他的权力前,绝对不能死。“朕也不会让你死的!”
她觉得头好晕,呼吸也很难过。“炎玉,我、我好想见到爸爸。”
“靠在朕身边!有朕陪着你,不会有事的。”炎玉目光放柔,用声音来安抚她惊惧不安的情绪。
觑着他难得温柔的俊脸,“炎玉,我们是朋友对吧?要是我们到了阴间,你可不能丢下我,自己先跑去投胎。”
炎玉沉下脸厉斥。“你在说什么蠢话!”
“我……我真的还不想死。”冠庭勉强撑起眼皮看向朝外头叫嚣的张锡平,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才十五岁就要死了,她还不能死,她的心愿还没有达成,不可以死,她还想要从军,带兵打仗……
在两人渐渐模糊的视线下,他们看到张锡平大声狂笑着,然后掏出打火机,“喀”的点燃……
眼前一阵白光,耳畔只听到轰然巨响……
第五章
翼宿城 王宫御花园
“王上?!”宫女的惊喊划破了寂静的王宫。
“找到王上了!找到王上了!”
几名禁卫军听见叫声都赶过来查看,来到此时躺在石地上的赤帝跟前,前一秒明明没有半个人影,却在下一秒平空出现,委实匪夷所思,所有的人面面相觑,想不通其中的原因。
赤帝失踪足足长达半年之久,造成夔的世界天候异常,久旱不雨,饥荒连连、瘟疫四起,如今如同消失那般,又神秘的出现在王宫,众人连忙将受到重伤,龙袍上沾满血迹的君王送回朱雀宫。
经过御医详加诊断,发现他的手臂似乎被某种暗器划伤,不过幸未伤及筋骨,龙体除了皮肉外伤,并无大碍。
在赤帝回到品国的那一刻,日月清明,五星顺度,润泽有加……
御医步出了紫玄殿,马上被一干大臣团团包围。
“怎么样?王上的伤势如何?”
“王上究竟是受了什么伤?严重吗?”
“这半年多来整座王宫都搜遍了,也没找到王上,怎么会突然又回来了……这到底是什么兆头?”
“嘘!”有人瞪住说溜嘴的他,让他把话吞了回去。
没有给御医开口的机会,大家议论纷纷。
丞相朝太尉和御史大夫打了个眼色,于是三人—同来到宫殿一隅。
“这究竞是怎么回事?丞相心里有底吗?”
他们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他们翻遍了品国每块土地,始终都找不到赤帝的踪影,就在他们快放弃之际,他又神秘离奇的出现,究竟这段日子王上去了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事?
不只御史大夫,就连太尉也开始慌了。“丞相,你说该怎么办?”
“你们先别自己吓自己,就算赤帝回来了又如何?”他一副老神在在。“他仍然在我们的掌控之中,本丞相还是有办法让他继续当个傀儡?”
太尉放心的捻胡笑了。
“可是你们不觉得王上失踪了半年多,这会儿又突然现身,这种情况相当可疑吗?”御史大夫心中不免怯懦。“那天我们犯杀王上不成,随即他便宣告失踪,万一王上清醒之后,执意要追查那些黑衣人的下落,那该如何是好?”
丞相呵呵一笑,“没有证据,他也无可奈何。”
“没错!”太尉咧开大嘴笑道。“何况现在宫里上上下下都是我们的人,兵符官印也在本官手上,就算他是天帝选出来的赤帝又如何?只不过是个毛还没长齐的黄口小儿。”
“可是……”
“好了,你何时变得这么胆小来着?”太尉取笑他。
御史大人面露忧色。“本官是担心这一切都难逃天帝的法眼。”
O
三年后
王宫外头万头钻动,挤满了专程前来围观的百姓,而且还在不断的涌进当中,没多久便将雁门给挤得水泄不通,所有的人都想亲眼目睹被判谋反、篡逆之罪的丞相被处以车裂之刑的经过。
而这也是继半年多前,前任太尉被处以剥皮之刑,还株连九族,惊动整个朝野的另一大事。
所谓的车裂之刑就是将受刑人的头与四肢分别系于五车之上,然后以五马驾车,同时分驰,将肢体撕裂,又称为“五马分尸”,不仅让人身首异处,连四肢都各在一方,死状甚惨。
炎玉高高的坐在宫墙外的高台上,嘴角噙着一抹冰冷的笑意,注视着底下那狼狈惊惧的身影。“爱卿,这就是背叛朕的下场。”
“臣、臣永远效忠王上。”御史大夫阮夷脸色惨白,颤巍巍的跪倒在他脚边。
“臣绝不敢再有贰心。”不然下一个就轮到自己了,虽然他不清楚王上为什么会放过自己,可是他不想赌这种好运。
他用眼角睥睨着跪在脚边的臣子,欣赏着阮夷发抖的模样。
“知道朕为什么不追究爱卿过去的所作所为吗?”
阮夷抖得更厉害。“臣、臣愚昧至极。”
“因为朕不是个没有肚量的人,只要爱卿对朕忠心,朕自然会不计前嫌。”炎玉宁可要一个曾有谋逆之心,如今却畏惧他的君权,不敢再有异心的巨子,也不要所谓的忠臣。
“臣明白……谢王上恩典、谢王上恩典。”阮夷真的怕了,万万也没想到当年神奇失踪,又突然出现的赤帝,在这短短三年间竟有如此巨大的转变。
他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不再像颗棋子般任凭摆布,也不再坐以待毙,懂得利用金钱来笼络伺候他的太监、宫女,再用加官晋爵来收买九卿,一步步的蚕食鲸吞。
不知不光中,丞相在宫中的地位不再屹立不摇,而太尉还毫无警觉,以为兵权在握,依旧大肆享乐,直到他居然异想天开的企图造反,没想到就算执掌兵符,也无法号令军队,因为几位将军早被赐下金银珠宝、屋舍良田,而誓言效忠到底却不自知。
只有他及早省悟,主动跟王上认罪,才能苟活至今,否则老早步上两人的后尘。
之后有人斗胆询问王上,那半年究竞去了哪里,王上只是推说忘记了,所以那段时间成了难解的谜,可是却也成了最大的关键。
炎玉两侧的唇畔嘲弄的扬高,“起来吧!”
“谢、谢王上。”他咽了口唾沫,脚步不稳的起身。
炎玉将目光重新调回台下的光景,只见被绑缚在五车之中的丞相不停的高声求饶,他则像在看出即将上演的好戏,一脸津津有味。
“王上,您一刀杀了臣吧……求王上让臣留个全尸。”
自古以来总认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容受到残害或割裂,许多人一旦获罪,常常哀求“赏个全尸”,而判罪者一个“赏他个全尸”的许诺,便是极大的恩典,因为这酷刑不仅让死者的最后一刻肉体异常痛苦,精神也备受煎熬。
“全尸?”炎玉不由得失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丞相,真是太难看了,往日的霸气都上哪儿去了呢?”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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