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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唐传-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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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瞧那个卖枣的正跟大伙依里哇拉地海聊呢!“对啦!有了俺这干儿子呀,俺这酸枣就不卖咧!他给俺点路费俺就能回家啦!”柴绍细看看,又一琢磨,明白了这是当初在贾家楼一头磕地上的把兄弟神偷赛白猿侯春候君集呀!这必是秦二哥让他乔装改扮来找我,找我可以,你别充我爹呀!又一想,这口气我还得憋着,这哑巴苦我还得吃着,这个爹我还得认着,要不然,走漏了风声,事情就不好办啦!他赶紧上前跪倒:“哎呀,原来义父大人到此,请受孩儿大礼参拜。”这些当兵的一瞧,噌!噌!全站起来了,老老实实在旁边陪着。侯君集心说,兄弟,对不起你了,今儿你吃点亏吃点亏吧!我是顺口溜舌胡说八道,不这么着,我混不进营去。“啊,我说柴绍呀,如今你是唐王的门婿啦,当然会嫌弃找这老亲旧戚,既是你来接我,得啦!你起来吧!搀着我。”柴绍心说,装得可以,他站起于来用手相搀:“干爹您怎么落到这地步啦?”“嗐!说来话长有什么话到里头我再跟你慢慢说吧!”两人往里走,旁边当兵的嘀嘀咕咕。因为素常柴绍为人正直,人缘最好,就是整脸子,不爱说笑活。常言说,好朋友怕陈街坊,他这干爹一来,他这点根底儿就得给抖落出来。为听声,有五、六个当兵的也跟了进来。柴绍把侯君集搀到自己住的帐篷里头,说:“您请坐”“单让俺坐呀?给俺沏茶去!“来人哪,赶紧沏茶。”有人送上茶来。柴绍说:“哎,有什么说的你就说吧尸!”“俺说什么,当着你手下这些兵,俺把你小时候这事都说出来,你这脸上可就不好看嘞!”柴绍忍住气,扒在侯君集耳边说:“有话你就说吧,别装这怯口啦!”候君集低声说:“兄弟,你看看帐篷四外有人没有?事关重大,走漏了风声可就漏子啦!”一句话提醒了柴绍,他赶紧奔帐后,一瞧这儿蹲着六、七个:“哎!你们这儿干什么呢?散散散!”把这儿个听声的轰走了,回到帐内,这才说到正题。“哥哥,你干什么来了?”“哈哈哈,我说兄弟你倒好哇?”“我倒不错,有什么事你快说吧!”侯君集这才把秦琼派他来的意思说明:“秦二哥说,你们来救杨广是出于无奈,可别忘了咱们的仇人正是杨广。两军阵前,无论是唐手下的人伤了我们的兵将,还是我们的人伤了唐王的兵将,都正趁杨广的心。特别是你四弟这对锤,可不能不长眼。为这让我来找你,跟你要个主意。”柴绍听罢想了想,哎呀,这话对呀!还是我秦二哥想的周到。“我说哥哥,这事咱们这么办吧!我们唐王的兵将都有旗号,你们好认。你们都国的兵将,凡是瓦岗山大魔国的,每人头上可以插一个小黄旗,我们这边见了黄旗就不打。这事我背地里一定告诉我四弟李元霸知道。”“那别国的兵将呢?”“也要尽量少杀伤。”侯君集一听,这还差不多,这主意到底让我给要出来啦!
  哥儿俩正这儿说着,就见帐蓬帘一挑,走进一个人来。谁呀?二公子李世民。他是听见当兵的议论,说敢情柴将军还有个干爹呢!一打听,说从河南颖阳来了个卖酸枣的,自称是柴绍的干爹。他想,这些年没听说过姐夫有这么个干爹呀!两军对敌,会不会是对过大魔国的人溜到这儿来啦?我得看看去。他进了帐蓬扰问:“姐夫,听说您来了乡亲啦?”柴绍说:“是呀,我给你见见。”他小声对世民说:“这位是对过大魔国的,是我们贾家楼结拜的哥哥,姓侯名春字君集。这是我家二公子李世民。”彼此抱拳见礼,坐下叙话。柴绍把侯君集的来意和白己想的插黄旗的办法对世民一说,问:“二弟,你看这办法怎么样?”世民说:“姐夫,这么办可不成。”“为什么?”“姐夫你想,这老杨林坐地就对咱们犯着疑心哪!我四弟说有三不打,他是头一个疑心;闯北山口之后,我四弟一个人走下去了,他又是个疑心;见我四弟打山坳追出秦琼来,他更是个大疑心。这一回,要是大魔国的兵将头上都插着黄旗打起仗来一兵一将不伤,那十七国都不插旗,老杨林可就抓住把柄了,咱们可受不了。再说这样做,那十七国对大魔国又会怎么想呢!我看还得想个万全之策,既不伤大魔国一兵一将,对那十七国也要尽可能不杀伤,还得哄得过老杨林去,这样的仗可真难打。”柴绍听了,说:“对,对!用我那办法是太莽撞了”侯君集说:“二公子,您说的情理很对,哎,可这事究竟怎么办呢?”广李世民说:“别忙,别忙,容我想一想。”他想了一会儿:“哎,有主意啦!”侯君集问:“二公子,您有什么好主意呢?”“我看你们这十八国在四明山安的是八卦营,对不对?”“不错呀!”“好!回去跟你们秦元帅说,请他传令,让十八国的兵将头上都插上各色小旗,做为标志。东方甲乙木顶绿旗,西方庚辛金顶白旗,南方丙丁火顶红旗,北方壬癸水项黑旗,占犄角各方的各顶两色旗,你们大魔国占中央戊己土,正好顶黄旗。这样做,就谁都不会疑心了。你看怎样?”侯君集一听,说:“嘿,还是二公子高见,我这里谢过了。”“侯爷,我可不是撵你,你还是早走为妙。”“那我就走啦!”柴绍要送他一程,侯君集哈哈一笑:“柴贤弟,为了遮盖大家的耳目,你还得吃点亏,拿我当干爹送出去,临走还得给我俩钱儿,显得你知恩必报,不忘旧。”柴绍心甩又好气又好笑,这叫什么事呀!他赶紧命人包了二百两银子,交给侯君集。他搀着侯君集往外走。到了营门这儿,候君集冲守营的兵丁说话又改了怯口:“得了,总算找到了俺这干儿子,有了这二百两银子,俺就没急嘞!俺这小买卖呀,就不做嘞!”“干爹您漫点走,等找公事办完了,我回老家看您么!”
  简断截说,侯君集出了后营门,又来到东山口外的集镇,到一座店里,换掉了这套做小买卖的装束。等他进入东山口,天刚蒙蒙亮,他正往南走着,迎面碰见了裴元庆。“嘿,这不是侯二哥吗?”“哎呀,三弟,这么早啊!”“我后半宿巡营查夜。”“那就是啦!”裴元庆纳闷,问道:“侯二哥,这两天没看见你,你干什么去了?,侯君集一笑,看看四外无人,就找个背静的地方,拉着裴兀庆席地而坐,把秦琼派他到隋找柴绍这事一说。裴元庆一听,心里不大乐意。侯君集知道裴元庆是个狂大夫,专卖狂药,就按照秦琼的嘱咐,故意拿话激他:“三弟,告诉你说,赶到秦元帅发黄旗的时候,人人有份,你可得领一杆插在头上。有了这保险旗,李元霸那锤就不打你,你听哥哥我的没错儿。”“呸!这都什么和什么呀!“三弟,你怎么说这话呀?”“小小李元霸何足为虑。难道他有雷鼓瓮金锤,我就没有八卦亮银锤吗?我知道二哥您是为我好,可我要是接这黄旗,就是畏刀避剑、贪死贪生之辈,那还称得起是什么英雄呢!这事您就甭管啦,”“好嘞!我这份心尽到了,接不接在你,二哥我走啦!”裴元庆不肯接黄龙呀,跟着就要与秦元帅赌头争印,下回交代。  第八十一回 裴元庆赌争元帅印 李元霸锤镇十八国
  书接上回。裴元庆巡营查夜回来,天色已经大亮,回到自己帐外下了马,有人把马接过去。他心里还为侯君集所说插黄旗的事闷闷不乐,忽然想起跟他最要好的单雄信来了。到单雄信帐前叭一掀帘进去了。单雄信一瞧是他:
  “啊,兄弟这么早,有事儿吗?”
  “单五哥,我刚刚查夜回来,有点事找你。”
  “什么事啊?”
  裴元庆就把插黄旗的事一说。单雄信说:
  “噢,有这等事,你来找我是什么意思呢?”
  “五哥我问问你,咱大魔国大门上拴,二门上锁,关起门来论一论,这最出色的战将得属谁?”
  “那还用说,当然得属兄弟你啦!就连挂着天下第一金牌的宇文成都,你都给打吐血了。”
  “啊,五哥夸奖了。这不是咱弟兄狂,我看刨去我,就得属五哥你啦。五哥,赶到发黄旗的时候,你接不接呢?”
  单雄信反问他:
  “三弟,你呢?”
  “咱们接黄旗多寒碜,不管别人,反正我不接。”
  “你要不接,我也不接。”
  “五哥,一言既出,如白染皂,咱们哥俩击掌。”
  “好嘞!”
  两人对着脸都把左手掌举起来,啪!击掌明誓。裴元庆心里稍稍消停一些,这才告辞睡觉去了。
  返回头来再说侯君集回来复命。他见到秦琼、徐茂功和魏征,就把同柴绍、李世民商量的插黄旗的办法一说。秦琼说:“侯贤弟,你这趟辛苦了,快快休息去吧!”
  侯君集退下,这哥儿仨一核计,这事还得找皇上。他们来到紫帷金顶黄罗宝帐,程咬金这儿还睡着呢!“醒醒!万岁醒醒!”程咬金一激灵,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坐起来了。他整衣服下地,问道:
  “大哥、二哥,还有徐三儿呀,你们干什么来啦?”
  “我们报喜来啦!”
  “哎,如今能有什么喜事,净是愁事啦!我这儿正作梦,李家门这个大锤将,弄得咱们的江山三摇四晃。我抡起大斧跟他见仗,三斧砍过,他纹丝没动。他拿大锤砸我,眼看我要晏驾了,你们把我叫醒了。”
  秦琼说:“四弟你甭着急,我们派侯君集跟对过通了气啦!”接着就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说。程咬金听了,哈哈一笑:
  “我说几位哥哥,你们这事做得太对了。咱们的仇人是杨广,坐根儿就不应该跟李家作仇,这黄旗该插!要是怕弟兄们有不乐意插的,我这当皇上的带头插!你们给我弄八个吧”
  “你要那么多干什么呀?”
  “万一来一股子风把黄旗刮没影儿了,我好有的替换呀!”
  徐茂功说:“你别玩笑了,到时候你要几个给你几个。”
  秦琼等人见过程咬金,即刻回到前面,命人召集十七国反王火速到营,说写笫孪嗌獭_^了一些时候,各路反王陆续到齐了,秦琼吩咐擂鼓升帐。咚咚咚!……鼓响过后,秦琼在虎帐正居中坐定,请各路反王在两旁落坐,大、小梁王已然死于阵前,就由他们的两位元帅代替。诸王坐下,河北凤鸣王李子通问道:
  “都元帅唤我们前来,不知有何军情议论?”
  秦琼说:“诸位王家千岁,今有老杨林下来一道文书,请我国徐先生诵读一番,大家认真听了。”
  徐茂功就把杨林的文书念了一遍。念罢,诸王一通喧嚷,许多人不服气,有的气得哇呀呀乱叫。心说,不就一个李元霸吗!有什么了不起的。秦琼说:
  “大家压低声音。这里头谁不服李元霸,当众说一说”
  当时就有几个反王以及他们的元帅、先锋请战,要与李元霸较量。秦琼说:
  “嗯,很好,很好。大家要估摸一下自己的武艺,顶得住的上阵交战;没有把握的,也不必以卵投石。还有一节要跟大家讲明,只要把李元霸打于马下,杀掉他的威风,就不必将他和他手下兵将置于死地。据我所知,唐王李渊与杨广结下夙仇,如今李家人马奉旨征讨,是不得不来。咱们打的是杨广,尽可能不要与李家作对,这冤仇可解不可结,大家明白了吗?”
  诸王齐说:“啊!元帅言之有理,我等记下了。”秦琼又说:
  “再过几天山前大战,为了便于指挥号令,咱们十八国的旗帜必须整齐有秩,各色鲜明,这样也才显出都国的威风。”
  大家听了,都说:“各王旗帜究竟怎样安排才好,请元帅先拿个主意吧!”秦琼说:
  “咱们各营是按八卦排列的,依我看,这旗帜的颜色,东南西北各为绿红白黑,四个犄角都按左右的颜色做成两色旗,中央太极是黄色”,因为时间有限,原来的纛旗,门旗可以不变,只是在每个兵将头上各插一面不同颜色的小旗,就容易识别了。
  大家说:“好,就这么办吧!”秦琼说:
  “七日后即将对阵,各色小旗要抓紧做好,哪一国没有工程营,这旗子可由我魔国代做。”大事议定,众反王各回本营。
  过了几天,十八国的各色小旗都做得了,陆续分发下去。单说大魔国的工程营所做的黄旗,旗分三等,程咬金、秦琼、魏征、徐茂功的用黄绫子做;他们以下的文武官员的用黄绸子做;所有步队、马队兵士的用黄布做。到了向杨林应战后的第七天头上,一切齐备,秦琼命人擂鼓升帐。大魔国所有文官武将来到元宝帐听候调遣。秦琼跟大家说:
  “诸位弟兄们,今天我说一件国内的军机大军”接着他就从临潼山救李渊说起,说到四明山内遇李元霸双锤锁金枪,又说到侯君集赴敌营,与李世民、柴绍约定,双方避免杀伤。特别对大魔国,以黄旗为记,他们决不伤一兵一将。说到这里,秦琼说:
  “我猜透了李渊父子的心思,他们现在还不敢抗旨不遵,不得已来救驾,又想借救驾之机用李元霸压倒诸家反王,为自己扬威,还想报答我当年的恩情。今天我发这黄旗,一位一杆,一视同仁。这决不是我们惧怕李元霸,实在是不应该彼此残杀,结下冤仇。如果谁想碰碰李元霸,把黄旗发到你手,你可以塞进腰里头;真正打起来,只求分出上下,切不可往死里打。来人呀,把黄旗呈上,我要按着名字发黄旗。”
  说话中间,裴元庆左一眼瞧秦琼,右一眼瞧秦琼,又瞧瞧对面站着的单雄信。单雄信也斜着眼瞧瞧秦琼,瞧瞧裴元庆,挺挺胸脯,摇摇脑袋。工程营的将官把一捆黄旗拿上来了。秦琼说:
  “来呀,先给皇上送几杆旗去。皇上说了,他赞成这事这么办,要带头插黄旗。”
  裴元庆一听,直气得脸上变颜变色,心说我这姐夫也是个泄气鬼,我姐姐怎么单嫁给他了呢!
  秦琼说:“皇上的拿走了,我自己留一杆,搁在案边。魏征接黄旗!”
  魏征说:“我是文官,更得来一个了。”
  “徐茂功接黄旗!”
  “无量福,谢谢元帅给的保险旗。”
  “单雄信何在?”
  单雄信使足了劲:“在呀!……”浑身甲叶响亮,离班一转身,说了声:“且慢!”
  秦琼问道:“你有何话讲?”
  “秦元帅,想当初咱们反山东以前,我单雄信总办天下绿林,做东西南北中五路都头领,立起大魔国之后,我又是五虎上将第一名,这赫赫威名,谁人不知,哪个不晓!”
  “这话不假,你讲这话是何用意呀?”
  单雄信哇呀呀呀一声怪叫,说;“二哥,人人都说这李元霸大闹晋阳宫,力挎双虬,金锤夺凤镋,锤轰十二杰。他来到四明山又救走昏君杨广,杀死大、小梁王,双锤锁金枪,好像叱咤风云,不可一世。今天你要发给单某我这杆黄旗呀,……”这话说得挺虎实,那意思是我不接。秦琼可就问他:
  “这黄旗怎么样呀?”
  “二哥,你给我一杆吧?”
  “啊!”
  “我这熟铜狼牙槊碰不过雷鼓瓮金锤,先保上险再说。”
  裴元庆一听,气得脸都白了,浑身哆嗦,甲叶乱响,心说你还跟我击掌明誓呢,原来是这么个软骨头!
  书中暗表,单雄信跟秦琼是生死之交的结拜兄弟,他怎能不接黄旗,让秦琼为难呢?这件事秦琼早就向他说明了底细,前者他与裴元庆击掌明誓,正是帮助秦琼使激将法。
  接着,秦琼让王君可接黄旗,尤俊达接黄旗,王伯当、谢映登接黄旗……简短说吧,大魔国的文官武将,除了裴元庆之外,一位一位都接了黄旗。
  最后秦琼拿起一杆黄旗,高声叫道:
  “先锋官裴元庆。”
  “在!”
  “接黄旗。”
  “元帅,这黄旗我不接。”
  “裴元庆,刚才我有言在先,黄旗人人要接。我也知道你不惧怕李元霸,你不服他,可以接过黄旗不往头上插。你为什么不接呢?”
  “我就不接!”
  秦琼把脸一沉,喊道:
  “裴元庆,你不接黄旗,就是抗命不遵,应当按军法从事!”
  “啊,哈哈哈!秦元帅,我要不接,就是抗命不遵?”
  “对了。”
  “好吧,你给我。”
  他走到帅案前把黄旗接过来,喀叭!就给撅折了。
  “哎,先锋官,你为什么撅折它?”
  “我不接吧,要按军法从事;我接过来,许我不戴,我不怕李元霸,就敢撅折它!”
  “你准有把握能战胜李元霸吗?”
  “敢说有这个把握。”
  “哼!你要真的胜了李元霸……”
  “怎么样?”
  “我把帅印交出,这元帅让你当了。”
  “一言为定?”
  “那没错。可有一点,你要是胜不了李元霸,该当怎样?”
  “这个……”
  “我若胜不了李元霸,我的人头归你所有”
  这个时候,徐茂功搭碴儿了:
  “哎呀,先锋官,既是你跟元帅赌头争印,可要知道,军中无戏言哪!”
  “徐先生,那又当怎样?”
  “空口无凭,得立下字据为证。”
  魏征也插话:“应当双方各立字据一份,元帅这份你带着,你这份元帅带着。”秦琼说:
  “裴元庆,既是你赌头争印,你敢立字据吗?”
  “我当然敢立。”
  “好了,我秦琼先立。”
  当下提笔写了一张字据,划了押,交给了裴元庆:
  “该你了。”
  “好,看笔墨伺侯。”
  有人给他抬来一个小桌,上边放着文房四宝,他提笔一挥而就,画了押:“秦元帅,给你!”
  秦琼一笑:“咱们立了字据,还得找保人哪!……。谁愿保我?”
  话音刚落,徐茂功、魏征、单雄信等所有几十位都说愿保。徐茂功从裴元庆手里拿过字据,一位一位签字画押。
  秦琼又把字据给裴元庆,说:“该你找保了。”
  “好了,各位,我和秦元帅赌头争印,哪位保我裴元庆?”
  连问三声,没一个人搭碴儿,看看谁,都在闭目养神,或者低头扭脸。裴元庆这气大了:“好哇!我上后头找保人去!”大家知道他要找谁去,都不禁暗自发笑。
  裴元庆从帅案上拿了自己写的据,出门来到皇上的宝帐,见程咬金正在里边喝酒呢。他可见着亲人了,哭得言不得语不得:
  “姐夫啊!我找您来了!”
  程咬金一瞧是小舅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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