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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唐传-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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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从此是每天的熟练枪锏,不提。忽然这一天,哥儿俩在花园里,罗成使枪,秦琼使锏,两个人过招,约摸着有五六个照面儿。这一次,秦琼进步一单手锏,往罗成的肩头打来,罗成应当是立枪一挂,就挂出去了,谁知道他略一迟缓,来不及立枪,这只锏就沾上右肩头了,就听罗成哎哟了一声,撒手扔枪,往后一仰,栽倒在地。秦琼急忙收锏停身,过来一看,只见他是唇如白纸,面似瓜霜,腰板脖硬,鼻口冰凉,嘴吐白沫,五官塌陷。吓得秦琼以为是把罗成给打死了,扔了双锏,抱住他连连呼唤说:“表弟!表弟!你这是怎么啦?”心说:即便就是锏沾上了他,也不至于把他打成这样呀!正在疑惑着,忽听罗成噗哧一声乐了。秦琼说:“表弟,你这是怎么一回事情?”罗成笑着说:“走、走、走,咱们书房里说去。”两个人立来到书房里,秦琼说:“你这是怎么回事?你看吓得我这一身汗!你得说出来,叫我明白明白。”“表哥,你不知道,我爹爹素常管得我太严,别人犯了错,应该打二十棍子,要是我犯了错儿,准得打四十。每天叫我随着上殿学礼,叫我在旁边一站,我实在脑袋疼,故此我背着我爹爹在东门里报国寺又拜了那庙里老和尚为师。这个老和尚好功夫,传授我一手闭气功。要是我爹爹把我逼得太紧了,我就施展这一手功夫装病。别瞧我爹爹管得我这么紧,敢情也怕我死。这么一装病,就能玩几天,散逛散逛。我料着表哥你准不知道这手功夫,所以今天我故意找你的锏,施展出这手功夫,叫你瞧一瞧。”秦琼说:“表弟,你可真好,你连我姑爹都给冤了,我非得给你告诉去不可。”“你别价,这不是给我找漏子吗!表哥,你爱这手功夫不爱?我教给你,你学不学?”秦琼心里暗想说:好一个罗成,你在你的亲爸爸面前,还使这个转轴儿的心眼儿呢!一听罗成这么一问,就说:“我怎么不爱呀,表弟你教一教我吧。”罗成就把这手功夫怎么样儿的练法一说,秦琼因为武功的底子很好,一点就透,按着罗成的教法一练,没有多少日,也把闭气功学会了。
  这一天,秦琼、罗成在街上闲游,正走到西门里头、大道的南下坎,这里有一处把式场子。罗成说:“表哥,这儿有练把式的,咱们可得看一看!”“好。”两个人进来一瞧,场子当中,站着一个小伙子:八尺多高,中等身材,虎背熊腰,露着两根粗胳膊,身子骨很茁实。花布罩头,腰煞皮带,灰色的中衣,打着绷腿。脚底下两只搬尖鱼鳞洒鞋。再往脸上观看,一张朱砂的脸儿,重眉、环目、直鼻、阔口,两耳相称,看样子不过十七八岁。罗成便对秦琼说:“表哥,你瞧这个卖艺的,长的多威武,真把我爱死啦!”秦琼也说:“表弟,不单你爱,连我也爱他,你看他的体格威武,相貌四称,往这儿一站,真像一个小老虎似的。不过,我看着他有点眼熟。”再瞧四面围着长板凳,坐着没有多少人,可是站着的人不少。场子里地上,插着一条花枪,旁边放着一把单刀,还有一对双锤,原来是一对八楞紫金锤。就听这小伙子说:“诸位,今天你们可来着了,你们不是要看我练锤吗,今天可到我练锤的时候了。那位说了,我们喜欢瞧你练锤,你怎么老不练呢?诸位,不是我不练,因为练完了费饭,我得多吃二斤面。今天因为我没挣着钱哪!但得我要是挣了钱,哼!我还是不练。诸位放心吧,请里边坐下。”大家伙儿一听,他要练锤了,呼噜,呼噜的,都进来坐在板凳上了。罗成说:“表哥呀,常言说:棍锤之将,不可力敌。看这锤的分量,可是不小,咱们可得瞧一瞧他的招数怎么样!”哥儿俩随着众人也进来,坐在板凳上。又听这小伙子说:“诸位,听我一说练锤,都进来坐下了,可是我今天还没挣着钱呢,家里还有个老妈,得我养活着。今天我卖一卖力气,我的功夫贯到了,力气卖足了,练完了以后,我跟诸位求把钱。”这小伙子交代清楚了,就要弯腰拿锤,摆架式当场练锤。秦琼看他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那儿见过了。再说罗成,看他所练的招数,实在是受过真传。这个卖艺的练完了之后,说:“诸位,我练完了,该要钱啦。”瞧热闹的人有给的,也有没给的,这一场还真见了不少钱。罗成对秦琼说:“表哥,你看他这锤练得实在不坏,有点儿功夫。咱们也给他些钱吧!”秦琼说:“好。”罗成由兜囊里头掏出一把散碎的银子,大概有这么二两多吧,说:“练把式的,我们哥儿俩给你这儿垫一垫场子吧!”说完了,把这银子扔到了场子里。卖艺的说:“喝,二位爷,谢谢您花钱,您可真捧了我啦。诸位散散吧,我也要收场子了。”话说完了,看热闹的人缕缕行行的也就散了。只有秦琼、罗成两个人没有走,仍然在那里坐着。这个卖艺的把地上的钱捡到钱口袋里,把刀枪把子捆起来,把这锤在两头儿一挂。他一看,多给钱的二位还没走,就过来说:“二位爷,天不早啦,你们二位该回去了吧?”秦琼说:“啊,我们也该走了,我有句话对你说,……”“您有什么话说?”“我看你呀,眼熟,就好比在哪儿看见过你。”“爷,您贵姓呀?听您说话可不像是此地人。”“啊,我呀,是山东济南府的人氏,我姓秦。”就见这小伙子听完了一愣,上下打量说:“啊,您在济南府城里呀?城外呀?”“我是在西门里,专诸巷。”这小伙子越发吃惊,说:“哎呀!莫不成您就是山东好汉秦琼秦二爷么?”秦琼微然一笑说:“不敢,我叫秦琼。”这练把式的一听,不由得眼中落泪,走向前来,双膝跪倒,说:“义父在上,我这儿给您磕头了。”秦琼一惊说:“啊?你这是怎么回事,真叫我莫名其妙!”罗成在旁边,又是吃惊,又是可乐,说:“表哥,你怎么出了个干儿子呀?”就见这小伙子说:“您把我忘了吧?咱们是老街坊,我是豆腐房秦老儿的儿子。”秦琼一听这才想起来说:“哎呀!原来你是秦老儿之子秦用吧?你要不提,我还真是忘坏了,你快起来吧!”“可不就是我吗。”说着他才站起身来。罗成说:“表哥,这是怎么一回事呀?”秦琼说:“表弟要问哪,想当初,我们住在一条胡同是老街坊,他爹秦老儿,两口子开豆腐房。身边就有这么一个孩儿,小名叫用儿,在他五、六岁的时候,因为他长得拙拙愣愣儿的,我就爱逗他玩,很爱惜他。他爹爹说,二爷你要爱他呀,我就把他认给你啦。这孩子也搭着跟我投缘,打这儿起,见着我就管我叫干爹了。后来,秦老儿死了,抬不出去,我给他出名化了点钱,对对付付地把秦老儿给埋了。我这么一问他们娘儿俩怎么办呢?在那年他才十岁,他母亲说,我这孩子小,也顶不起事来,我们掌柜的一死,这买卖也做不了啦,我是古北口石匣镇的娘家,我打算把这些家俱折卖了,凑点路费,带我这个孩子回我的娘家。我这么一想也对,这倒是正理。他母亲主意打定了,就把家俱一折卖,也就有这么一、二十两银子。我又怕路费不够,他们娘儿两个在半道上困住,就在别处挪了三十两银子给他们添上。他们娘儿两个可就离开了山东奔了北平府古北口了。这就是以前的事情。万没想到,今天在这儿遇见。秦用,你母亲好哇?你跟谁学的锤?怎么卖了艺了呢?”秦用说:“干爹呀,自从那年,我跟我妈到了我姥姥家,就算是吃喝不发愁了。我妈很硬朗,挺好。我有个亲舅舅是密云寺的和尚,他有一身的好功夫,我这锤法是跟我舅舅学的,直学了四年,武艺学成了,在家里一点事儿没有,这我才想起出门卖艺,挣了钱好养我妈,我呢,也挣个酒钱。没想到在这儿跟您遇上了。您怎么来到北平了?”秦琼说:“因为此处的北平王是我的姑爹,我到这儿来探亲,想不到跟你巧遇。”“啊!那就是了。干爹,咱们先吃饭去,吃完饭,咱们雇个脚力,把您请到我们家去,我妈终朝每日念叨您,好容易把您盼来了,我得好好儿地孝顺孝顺您。”秦琼笑着说:“好孩子,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我改天必去。来,我给你见一见。”一指罗成说:“这是我的表弟,北平王之子燕山公罗成,你就叫个大叔吧。”秦用跟着跪倒磕头行礼。罗成说:“哎呀!秦用你起来,二哥,你会有这么一个好干儿子,可真想不到。秦用啊,你这锤的功夫,可真不错,我还没瞧够,你把你的东西拿着,跟我们哥儿两个到府里去吧。”
  秦琼、罗成这才把秦用带回了王府,把秦用安置在下处。秦琼、罗成二人见了罗艺,罗艺问他弟兄二人到外面做什么去了,这哥儿俩就把遇见秦用的事说了一遍。北平王罗艺一听很是高兴,把秦用叫进来。小孩子嘴儿甜甘,一叫爷爷,北平王罗艺非常的高兴。因为什么呢?罗艺这么大的年纪啦,是头一回听人管他叫爷爷。又叫他当场一练这对锤,小孩儿把所会的这些个招数,用心地这么一施展,罗家父子非常喜爱。罗艺有心把他收留在帐下,故此赐他一个绰号叫:“金锤太保”,又给了好多物件银两,先叫他回家禀知他的母亲,等期满销假,回北平王府当差。这孩子磕头道了谢,才告辞回家,暂且不提。这一节就是秦用出世,说书的栽笔,因为《兴唐传》里,有四个猛愣的英雄,人称四猛,这个秦用就是四猛之中的第二猛,所以在这里叙出他来。欲知后事如何?下回交代。
  第十回 试武艺锏打四将 惊战马拖死伍魁
  上回书说到罗艺收了金锤太保小秦用。忽然这一天,罗艺跟秦琼、罗成爷儿三个同桌用饭,秦琼就瞧他姑爹面带愁容。心说:自从我认亲之后,每天在一处,都是欢欢喜喜的,惟有这几天,怎么老是闷闷不乐呢?可就问啦:“姑爹,您这几天为什么总是闷闷不乐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呀?”罗艺一听说:“唉!你问到这儿了,我告诉你。只因为我每年有一桩不痛快的事,现在又快到了!”“您有什么不痛快的事,何妨说出来,我听一听呢?”“只因为我当初三犯中原的时候,有人出来给隋朝与我调处说和,要隋朝的开皇天子应允我三件事情:一是自立北平王,生杀自主,二是听调不听宣,三是我这个王位是世袭罔替。开皇天子是件件依从,我这才降隋。可是他们总是疑心,对于我放心不下,又调来了两员大将,一个是定国公伍魁,一个是安国公伍亮,带领着一军人马,驻扎在北平帮办军务,给了他们便宜行事的权利。所有他们的粮饷都由朝廷直接拨发,不归北平府节制。秦琼你想,这那里是派人来帮办军务,分明是暗中监视,作为朝廷的耳目。”“姑爹,就是他们派人来监视,又怕他何来?何必因为此事心里不痛快呢!”“不是呀!自从伍氏弟兄来到北平之后,每年在春暧花开,三月十五,必要会同我在南门外校军场校阅三军,两处的偏副牙将较量武艺,一心要压我一头。因为伍魁的手下有四员勇将,名叫:小后羿陈平,赛展雄杨望,铁棍将蒋英,似典韦贾尚,都是武艺出众。可我手下的将官都是武艺平常,胜不了他们。因为这个我心里总是不痛快。去年的三月校场比试,他那里四将又得了上风,我才特意由偏将里头拔选出了史大奈,他的武艺虽然胜过所有的偏副牙将,可是究竟艺业有限,恐怕仍难取胜。现在又到了比试的日期,故此我心中愁闷。”“姑爹,您要就为这事,更可以不必挂在心上了,到时候侄儿和他们比试比试。也不是侄儿夸口,要想取胜,还不算什么难事。”“啊!秦琼,你真要是告这个奋勇,好极了!可是我不大放心哪!”“姑爹,请您放心,我的武艺是我大哥秦安所授,您放心吧。”“哎呀呀!秦安是受过你父亲亲传的。那么你学过箭法吗?”“侄儿的箭法,也经过名人的指点,等到比试的时候,姑爹一看就知道了。”罗艺听完是哈哈大笑。罗成说:“表哥,您真要是能压倒了他们,那可是长了我们北平府的威风了。其实这四将的武艺并不出奇,要是让我出马,必把他们杀得望风而逃。不过伍魁等人说我是个世袭爵主,不比一般战将。我爹爹也说此是将官跟将官来试艺,不许我比试,瞧着才叫人着急呢!”秦琼说:“表弟你放心吧,这件事我还能担当起来。”
  这一天,定国公伍魁派人到北平王府送信,说是仍依每年的旧例,三月十五在校军场两处的将官较量武艺,罗艺复信应允。
  到了十五这天的早晨,罗艺升坐了银安殿,聚齐了部下将校,办完了公事,才吩咐手下的众将说:“今年在校军场两下里比试,你们都须要奋勇争先!”又把秦琼也随着众人一同比试武艺的话,对大伙儿一说。张公瑾、史大奈众人齐声答应:“遵令。”罗艺散了殿,带着秦琼、罗成回到内宅用饭,大家下来一商议,史大奈说:“秦二哥要到校军场比试武艺,那咱们可得捧一捧他,叫秦二哥显一显本领。”张公瑾说:“对!秦二哥如果比不过他们的时候,咱们再替换他下来。”史大奈说:“没那个事,这几个人岂是二哥的对手!”大伙儿谈谈论论的,吃完午饭各自预备齐整,等令出发。罗艺早给秦琼预备好了一身盔铠甲胄,把他的瓦面金装锏、黄骠马,叫人都预备停妥。用完午饭,都换好了戎装。罗艺率领着五百名亲随、校刀手,张公瑾、史大奈、杜差,连罗成、秦琼人等,一齐出了南门,直奔校军场而来。
  再说伍魁、伍亮,自从得到了罗艺的复信,就把手下的四员勇将陈平、杨望、蒋英,贾尚,都叫到公爷府来。伍魁说:“你们四将,都是我的心腹近人,名分上虽然是我的偏将,可是情分上我拿你们就如同手足一般。自从咱们奉旨驻扎在这里,你们也知道,就为的是监视罗艺。我来到北平之后,每年三月十五在校军场,跟罗艺两下的将校比试武艺,这就为的是看一看他的虚实强弱。去年他手下的众将又是大败亏输,可是而今我听说罗艺新点了一名先锋,又听说这个先锋史大奈的武艺出众,所以把你们叫来,令年比试,必须用轮战把这个史大奈战败了!”这四个人听完一齐答言,说:“公爷放心,谅一个史大奈何足道哉!未将们一定将他打败就是。”伍魁、伍亮又对他们鼓励了几句,然后散去。到了是日的早晨,用完了饭,大家一齐顶盔、贯甲、罩袍、束带,整理齐毕,一同出门上马带领手下的兵丁来到校军场,此时早有应差的军卒小校,把校军场里里外外,预备得整整齐齐。伍魁、伍亮上了正面帅台——阅武厅落坐,小后羿陈平等四将,以及各偏副牙将,都在台下的右边一字排开,兵丁们都在众将的后面,预备好了金鼓,安排齐毕。待了会儿,就见一个旗牌官跑到台下,高声喝喊,说:“禀公爷得知,罗王爷己然到校军场啦。”伍魁把手一摆,说:“知道了。众位将军,随我一同迎接。”伍魁、伍亮下了帅台,率领着众将出了校军场迎接。此时就见一队人马来到场口,五百名校刀手雁翅排开,中间闪出了北平王罗艺。伍魁、伍亮赶紧进前打恭施礼,说:“卑职等迎接王驾。”罗艺在马上微微地含笑,说:“二位公爷免礼,帅台叙话。”“遵王谕。”两个人转身引着北平王罗艺进了校军场,来到帅台前。罗艺甩镫离鞍,下了坐马,上了帅台阅武厅。居中是帅案,上插令旗令箭,帅案后一把虎皮交椅,罗艺居中落坐,身后头左边站着罗成,右边是中军官杜差。伍魁、伍亮二次向前施礼,罗艺说:“二位公爷免礼平身,坐下讲话。”“谢王爷。”伍魁、伍亮两个人在帅案的两旁,一边一个落了坐。此时罗艺带来的将官都在台下左边一字排开,亲军、校刀手也都列在台下。秦琼在台下往上一看,只见台上旗纛飘摆,绣带高扬,当中一把紫座伞,上绣蓝龙遮住了日光,北平王罗艺坐在居中,全身披挂,外罩大红座蟒,甩出了左臂,肩头上亮出来甲叶上的踢庭兽,头上是双插雏尾,八字倒挂,胸前一对狐裘搭甩,把紫脸一沉,左手扶着帅案,右手一撕长髯,雄纠纠,气昂昂,透着那么威武。后边左有罗成、右有杜差,可称是黑白二将。再加上左右的伍魁、伍亮两家国公,也是全身披挂,陪坐两旁,每人的身背后,是一把蓝座伞。台下两方面的军将左右排开,真正是: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再说台上,有人献过茶来,茶罢搁盏,罗艺说:“每年的今日,众将都在校场比武,彼此学习技艺。今天又到了比试之期,不知道今年二位公爷又选出了什么良将?”伍魁欠身拱手说:“回禀王爷,良将一时不易选拔,卑职的属下不过还是去年的四员战将。不知道今年王爷的麾下,拔选出良将没有?”罗艺微然一笑,说:“今年我这里倒选出一个人来,他乃是由山西发来的配军,原籍是山东人氏,此人姓秦名琼字叔宝,我看他的武艺很是不错。若把他发到牢城营去效力,确实屈材。我打算点他做一名偏将,可是他的武艺究竞如何,我也不得深知,故此今天我把他特意带来试一试他的武艺。如若他真能胜了你那四员勇将,我就点他做一名偏将,也好给国家拔选人才。”伍魁说:“既然如此,就请王爷传谕把他唤上台来,卑职看一看他。”罗艺说:“好。杜差何在?”杜差一转身来到面前,说:“伺候王驾。”“叫秦琼随令上台!”杜差说:“遵令。”走到台口说:“王爷有令,叫秦琼随令上台!”秦琼答应了一声:“遵令。”上了帅台,来到案前一撩鱼褟尾,单腿屈膝,说:“秦琼参见王驾。”罗艺用手一指两边的伍氏兄弟,说:“秦琼,你见过二位公爷。”秦琼忙对这伍氏兄弟施礼,说:“参见二位公爷。”伍魁、伍亮一看秦琼是面似淡金,中等的身材。伍魁心说:可见北平王府中无人!连充军发配的罪犯都找来了。想到此,冷冷一笑,就说:“罢了!”秦琼说:“王爷,把秦琼唤上帅台,有何吩咐?”罗艺说:“秦琼,只因你的武艺不错,故此把你带到校军场,叫你演武试艺,如果你今天能够胜了众将,我一定越级提拔于你。你暂且退立一旁。”秦琼答应了一声:“遵谕。”旁边一站,罗艺说:“二位公爷,就是此人,先叫他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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