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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唐传-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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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王君可把阖家人等都给秦琼见了一见,众人都口称二爷。有人献茶,茶罢搁盏。王君可说:“我早听说了,您在北平,二堂认姑,我才放下了心。”“既然贤弟知道,咱们就不要提了,而今我是火烧着心呢!”王君可一笑说:“我知道,八成您把马丢了,对不对?”“哎呀!贤弟,你怎么知道的?”王君可噗哧一笑说:“二哥,那都是咱们手底下的人,专吃的是来往的官差。今天把买卖吃下来,回来一跟我说,我一看这匹马,就知道是二哥您到了,跟着我就迎上来了,就怕是二哥您在镇上着急,没想到您正往我这里来,请二哥放心吧,早把您这匹马给喂上啦。”“哎呀,王贤弟你手下可真有高人哪!”说着,二人哈哈大笑。王君可命人调开了桌椅,摆上酒菜,二人入座一同喝酒。在喝酒的中间,秦琼就说:“贤弟,我有一件不痛快的事,我得跟你打听打听。”“什么事?您说!”秦琼就把二贤庄单雄信翻脸的事情说了一遍。王君可想了想说:“我们这本绿林总账,您拿起来没有?”“贤弟,你想我能不拿起来吗,要是被旁人捡了走,岂不是事关重大吗!究竟我是怎么得罪他啦,我得和贤弟你讨教讨教!”“二哥,您暂时也不用问了,单二哥的意思,八成想叫您替他担起由东一带的大事来,目前不好明说,以后自有分晓。”秦琼听了,连连点头。
  正在喝酒之际,就见外面走进个人来说:“表哥呀,你陪着谁喝酒呢?来的是谁呀?”秦琼抬头一看,正是方才大道旁力分双牛的那个傻子。王君可说:“我给你见一见,这就是山东好汉秦二哥,过来,给二哥磕头。”这个傻子过来说:“我这儿给二哥磕头了。”说完跪下就磕,秦琼连忙搀起来说:“贤弟,适方才在大道上,我看见你了,还没吃饭吧?一块儿来吃!”这个傻子说:“好哇,我正饿着呢,给我拿个大碗来,我喝酒。”秦琼向王君可说:“贤弟,适才在大道上,我看他力能分牛,实在是膂力过人。他是你的什么人哪?”“他是我的一个表弟,他叫罗士信,自幼儿父母双亡,就在我家长大了的。因为得过热病,治的时候,凉药吃多了,等到病好了,不但把眼睛、嘴都歪了,还一阵一阵地犯糊涂。您看,象咱们家,还穿不起好一点儿的衣服么,可就是不敢给他穿好的。”“怎么呢?”“咳!比如说,穿着好衣服,或者腰里带着有钱,走在街上,得,可就行了。不管遇见什么穷人,就能够连农服带钱,都给别人了,简直的叫我没法子,就得叫他穿这个破的。可是他也不是老这么糊涂。有时候明白起来,什么事都明白。”“噢!那就是了。他这么大的膂力,想必跟着你练过吧?”“练到是练过,不过没有巧妙的招儿,就在步下,练了一条镔铁棍,真正的能耐没有,不过就是浑力气。因为他力大,所以大家送他的绰号叫‘今世孟贲’。”秦琼说:“贤弟,别瞧他傻傻呵呵的,我还真跟他投缘,我真是头一回见着这么大膂力的人。”“您既是爱他,您把他带了走好不好?一来,他从小儿没母亲,叫他伺候老太太去。二来,差不多的绿林人,他都认识,给您支应门户。并且他还是个实心眼的人,叫他办点什么事,还真是好有一比,是瞎子放驴,死不松手。二哥,您看怎么样?”“贤弟,真的吗?你真若是放心,我就把他带走啦。”“二哥,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您把他带走吧。唉!可有一节,他是没有酒不成,没有肉不饱,您可得管饱。”秦琼一笑说:“既然带他走,哪儿能不管饱呢。贤弟,你放心吧,我拿他就当我亲兄弟一样的看待。”王君可说:“表弟,怎么样,你去不去?”罗士信说:“二哥,我跟您找妈去,不在他们这儿了,这儿没有妈,受罪!”秦琼说:“好了!跟着我走吧。”
  书要简短,秦琼在这儿住了三、四天。这一天,王君可摆上酒,给秦琼送行,把秦琼的马匹、行李,原封没动的备好。傻子换上了一身儿青,手拿着镔铁棍,往肩头上一扛。大家送出了五柳庄,秦琼带着罗士信辞别了众人,直奔往山东的大道走下来。秦琼说:“傻兄弟,我有马,你在步下走,咱们得多会儿到呀?”“嗯!你别瞧我没有马,我这条棍哪,比你的马快。你没听我表哥对你说,我有四绝么?”“哦,我还真没听说,你说一说,你有哪四绝呀?”“一,我的力气大。二、多高的山,我一抱脑袋,能滚下来,不带摔死的。三、我会打石头子,是百发百中。四、有我这条棍,算是一条腿,再加上我这两条腿,我这三条腿跑开了,比你这四条腿不慢。”秦琼一听说:“我不信,我可要撒马了。我瞧你这三条腿怎么追我。”“二哥,咱们试一试吧,我来一下子,叫你瞧一瞧。”秦琼一催马,一溜烟似的,马走如飞,走下来了。秦琼回头一看这个傻子,把棍往地下一戳,就见他人借棍力,往前一窜,还真不慢,看着怪可乐的。心说:我这个傻兄弟真是不坏。走出连五里地都没有,这匹黄骠马混身就放了汗了,就见它连连地回头,唏溜溜地乱叫。秦琼一看,心说:我这马是怎么啦,走个百八十里,也不至于放汗哪!这匹马是要死怎么着?秦琼回头一看,不觉又可气又可笑。原来是这个罗士信跑着跑着,用棍一戳地,往上一窜,就坐在马的三叉股后胯上,把棍一挟,在这儿忍啦。这个马可又说不出来,叫它驮着两个人,还有一条铁棍,那还有不放汗的吗。秦琼赶紧扣镫,捋住了嚼环,一回身用手一拨拉罗士信说:“你下去吧!”噗咚,把罗士信拨拉下马来,罗士信说:“二哥,你怎么把我给推下来啦?”“马都快累死了,你还在这儿坐着呢!”“哼!那我也不能老走,也得歇一歇呀!”“啊?在这儿歇腿呀!别捣乱了!”这哥儿俩,一边捣着麻烦,一边往下走。
  非只一天,这一天直到了山东历城县,进了西门,走了不远,往北一拐,进了专诸巷口,来到了自己的门前。秦琼一看,说:“哎呀!”不觉就是一愣,眼中止不住地就掉下了泪来。要问秦琼为什么流泪,下回交代。
  第十二回 大羊山愣汉拦路 悦来店秦琼遇亲
  上回书正说到秦琼回家,到了自己的门前,他大吃了一惊,他为什么吃惊发愣呢?自己的家,他还有不认识的么。想当初是随墙门儿的一所小房子,现在改了磨砖对缝、瓦窖相似的一所大宅子了。前面是黑漆大门,门灯、懒凳,门口左右种的门槐,大改了样子,他如何能够认识了。他心想,也许是我娘把房子卖了吧!正在发愣的时侯,可巧秦安正由里面出来,一瞧说:“二弟,你可回来啦!……”“哎哟!大哥,咱们家怎么改了样子啦?”一边过来给秦安行礼,心里稍微放了点儿心。秦安说:“二弟呀!赶紧进去见妈去吧,妈惦记你可不是一天啦!”这才有人把马接过去,秦琼带着罗士信进来,到了院子里,秦安大声地说:“妈呀,我二弟回来啦!”屋里都是一惊,秦琼进来,见着他老娘,跪在地下,抱着秦母的腿,放声痛哭。秦母一看儿子回来了,也是悲喜交加,贾氏心里也是十分高兴。秦母说:“儿呀,起来。你的事我都知道了,你们都坐下说话。”秦琼起来以后就问:“妈!咱们家怎么变了样啦?”“唉!自从樊虎回来,我才知道你在二贤庄呢。转过年来,单雄信来到咱们家,这才知道你在皂荚林锏伤人命、发配北平了。他说已经给你托了人情,叫我别惦记着你。他在这里住着,以后跟着他把左右邻舍的房子都买过来了,才盖的三层到底、带后花园子的这么一所房子。就是屋子里陈设东西,都是他给置的。”秦琼听完,猛然想起在二贤庄单雄信跟他变脸,摔给他的那本绿林总账来,想了半天,啊,我明白单二弟的心了。秦母又说:“咱们对他有什么好处啊?叫他这样儿的花钱受累,就是你,也没给我想得这么周到,给我安排得这样儿的完全哪!”“妈,您不必这么想,单雄信他是我生死之交的好朋友。”秦母说:“哦,我知道了。再说,后来你由打北平来信,说认着了你的姑妈了,他们老两口儿倒好呀,你怎么认着的?”秦琼又把在北平二堂认姑的事,对秦母详细地说了一回。秦母说:“那么跟你进来的这个人,又是谁呀?”秦琼说:“净顾咱们说这个了,把我这个傻兄弟也给忘啦。”“妈呀,我这个傻兄弟叫罗士信,他专为伺候妈来了。兄弟,过来见一见,这就是咱们的妈,你见一见吧!”罗士信过来,跪下磕头,说:“妈,我给您磕头了,现在呀,我可找着妈啦!”秦母说:“咳!这是自小儿妈死的早,中了病啦,傻儿子,起来吧!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儿子了,我必定多疼你!”罗士信说:“妈,我一定听您话,每天我伺候您吃饭,给您捶腿!”“好,好,好儿子快起来吧!”又给罗士信见过了秦安、贾氏,行礼完毕,一家团圆相聚,十分欢喜。
  吃喝中间,秦安说:“二弟,还有一件事,在前个十几天,济南府镇台衙门派人来,问二弟你回来没有,要是回来,说镇台大人请你去会一会。我说还没回来呢,那个人说:要回来的时候,请到济南府镇台衙门去一趟。我问什么事,他说他也不知道。”秦母说:“哟,这又是什么事,惊动到镇台大人那里了?”秦琼说:“啊,济南府的镇台唐璧,乃是我姑爹的门生,我临回来的时候,我姑爹说随后就给他写信,把我荐在他那里当差,因为我在五柳庄耽搁了这些日子,所以这封信就走到我头里了。”全家人等一听,这才放心。秦琼说:“明天我就到镇台衙门去见一见他去。”秦母说:“好孩子,你算了吧!刚回来,又往外跑,你给我安安静静地在家里歇几天再去吧!”秦琼说:“好,我就在家多歇些日子再去吧。”说着把北平所有的人送来的末西,连罗艺夫妻送的金银都拿进来,交给了秦母收起来。
  过了十来天,秦琼禀告了秦母,来到镇台衙门口上前一说来历,有人通报进去。不大会儿,这人出来说:“请吧,我家将军有请。”秦琼随着这人进了衙门,来到书房,见了唐璧。上前说:“将军在上,秦琼参见。”唐璧赶紧起身离位,双手相搀说:“叔宝请起,落座说话。”秦琼谢了座,在旁边下手里坐下,有人献茶。唐璧说:“前些日子,我接到北平王一封信,说你文武兼全,锏法精奇,叫我在这里给你补一份差事。”秦琼说:“将军太夸奖啦。”“我这里正缺一名武功郎的小差事,你愿意做么?”“我谢谢将军的提拔。”“既然愿意在我这里,那么我就给你下公事,委你为镇台衙门里的武功郎吧!”秦琼道谢下来。唐璧这里怎么样给历城县走公事,往镇台衙门里要秦琼,不在话下。秦琼回家告诉秦母,阖家人等一听,也都是跟着高兴。秦琼在这里当差,几个月的光景,无论是什么公事,都给唐璧办理得妥当完善。不用唐璧操一点儿的心,就全办到了。和府里的偏将来护儿、窦益虎,旗牌官张转、杨和、李智、何辉一班人感情也很融洽。唐璧背着秦琼,常对他们说,秦琼真是我的一条好膀臂。这么说吧,几个月之后,上下人等都对秦琼另眼看待。
  这一天,秦琼正和唐璧在书房里闲谈。秦琼见唐璧面带愁容,就说:“请问将军这几天为了何事,总是面带愁容呢?”“咳!叔宝,你哪儿知道。每年的正月十五日,是越王杨素的生日,天下各处大小的官儿,都得给他进礼上寿。送的礼物,都得是珠宝古玩,他是借着办寿为名,广受贿赂。不但这样,他还有一本账,记载天下各处官员送礼的名单。一年不到,他不理你,两年不到,他仍然不理,他一查账,某处某官连着三年的寿礼不到,准要找你个罪名,轻则罢职丢官,重则性命难保。你想我怎么能不发愁呢?”“哎呀!您必是没有钱备办寿礼吧?”唐璧摇头说:“钱是有,寿礼已然备齐了。”秦琼说:“既是寿礼预备齐了,您还发什么愁呀?”“唉!你哪儿知道,现在各处响马闹得很是厉害,我从前派人押着寿礼入都,连着二年的寿札,全被响马劫去。你说今年要是寿礼不到,官职是准丢。送寿礼呢,是准得被劫。你说我怎能不发愁!”“将军,我以为什么事呢,这不要紧,我情愿保寿礼入都,一路上我担保决无差错,您看怎么样?”唐璧听到这里,面带笑容,站起来说:“你能替本镇受一趟累么?这我可放心啦。可是一路上响马甚多,也要想个万全之策呀!”“要保寿礼安然到京,也还不难,必须要如此如此,就决无舛错。”这如此如此是怎么回事呢?原来是把这些个珍宝古玩,收拾到竹篮里头,卧好了,外头再洒上一层榆树皮,如果遇上响马要劫,解押的人一说这是药材,响马就不劫了。秦琼不好说出自己与绿林中有关系,才推说用这个法子。唐璧一听十分高兴。按照秦琼的法子一办,十个竹篮子,正是五挑儿。唐璧就问秦琼要带多少人马。秦琼说:“将军,这不是五个挑儿么,挑选十个精壮的兵丁,不要穿军装号衣,都扮做脚夫的模祥,十个人轮流挑着这五个挑子。我呢,也得扮一个平常人的样子一同上路。这就是暗保进京,不露风声,一定安然无事。”“此计甚好。”“再跟将军说,我这是初次进京,到了越王府一切生疏,请问以前您都是派谁去的呀?”“在前几年总是派张转、杨和、李智、何辉这四个人去。”“那么请将军还派他四个人,随我前去吧,一来越王府他们也熟,二来路上多几个人,也可以多一份照应。”“好吧,就派他们四人,随你一同前往。那你们打算几时起程呢?”“我们就定后天起程上路吧。”当时定规好了,秦琼回到家里,就把奉派进京、越王府上寿的事,对秦母以及阖家人等一说。到了是日,备马挂锏,跟阖家告辞。来到镇台衙门里,领出来礼单、盘费,大家辞别了唐璧,十个兵丁挑着五挑儿寿礼,张转、杨和、李智、何辉、秦琼这五个人是五骑马匹,出了济南府的西门,直奔京师长安而来。
  这一天,正走在山东、河北交界上,就有一个兵丁说:“大哥,只要走到这里,我就害怕。”那个说:“哼!谁说不是呢,一走这儿,我腿肚子就转筋。”这个也说:“我走到这儿,就懒得迈步儿了。”秦琼一听,吃了一惊,就问道:“四位贤弟,这是怎么回事?”张转往头里一瞧,就拿手往西南这么一指说:“二哥您看,这座山!”秦琼一看,嘿,山套着山,岭遮着岭,好险恶的一座山岗!看这种气派,山里窝着的人一定少不了。秦琼说:“兄弟,这座山怎么样?”“您问这座山呀,里面有两家寨主,最厉害无比。前年、头年,连着两年的寿礼,都叫我们哥儿四个给丢到这儿了。因为这个,兵丁们都吓破胆儿了,您说他们怎么不转筋呢!”“噢,是了。兄弟们,只管往前走吧,今年有我呢,你们还害怕么?”杨和说:“二哥,您说什么?有您就不怕啦。嘿!还不用提这两个山大王个儿高,力气猛,就说他使的军刃吧,一个手使一对大锤,这对锤比磨盘还大,筒直是出了号啦。还有一个使枪的,大枪足够两丈三,您核计核计,您这双锏,打得了打不了!”秦琼一乐说:“世界上还有使这么大兵刃的么?我却不信。”李智说:“您要不信哪。哼!等着瞧吧。”秦琼说:“你们只管跟我往前走,这个山大王出来,我就能把他们打发回去!”这些个兵丁说:“二爷,我们可实在的走不了啦,我们这里直打哆嗦!”秦琼是左右为难,走呢,他们是不敢走,一害怕再把挑子摔了,这更是麻烦。又一瞧东北有一座松林,说:“兄弟们,你们先带着兵丁,到松林里歇会儿,我到山下去斗一斗这两个山大王,如果我把他打死了,你们出来,咱们一块儿再往下走。比如说,他们要把我打死了,你们赶紧回转山东,你们瞧好不好?”何辉说:“啊!二哥,您怎么拿命闹着玩呀?”秦琼说:“兄弟们不要管,我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你们先到松林等候去吧。”大家无可奈何,直奔东北松林里来。单说秦琼,马往上撞,直奔山前而来。已然快到山坡下了,猛听得山上当啷啷的一棒锣声响亮,就见由山上冲下来一队喽罗兵,大约有百十多人,个个手执刀枪棍棒,下了山坡,左右一分。又见由山坡上下来两匹马。就瞧头里这人,跳下马身高过丈,体格魁伟,扎巾箭袖,鸾带煞腰,大红中衣,厚底靴子,往上看,头如麦斗,黑洼洼的一张脸面,绞花儿的狮子眉,二目鸾铃相似,黑眼珠多,白眼珠少,塌鼻梁,翻鼻孔,火盆口,大耳相称,连鬓络腮的短钢髯,凶似瘟神,猛若太岁一般。胯下一匹黑马,再一瞧掌中这对军刃,秦琼心说:嗬!真是可以,原来是一对镔铁轧油锤。这个锤呀,真是出了号了。再看后头那匹马上是个黄脸的,也是那么大的个子,凶猛的像貌。再看他手中这条枪,两丈也不止,根底下特别粗,两只手掐不过把来,在手掌上托着。这黑脸的催马来在秦琼面前,吁!一扣镫,马停住了蹄,说:“黄脸儿的,你站住。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不知道?”秦琼听他说话是嗓音如雷,装糊涂说:“我不知道呀!你为什么把我的去路横住?”“我是占山为王的好汉爷!”“噢,是了,我且问你,我不过是身上的衣服,肚内的干粮,单人独骑,你可劫我什么呀?”“啊,哈、哈、哈,你没什么?我说给你听:你是济南府镇台衙门的,是奔长安送寿礼,你们一共连你算上来了十五个人,有五挑子珠宝古玩。你把你的人搁在那边松林里,你一个人来到这儿蹚道儿来了,我问你对不对吧?”秦琼心说:啊!他这山上必有踩盘子的,被他们打听明白,前来报告与他,故此他才知晓。这才说:“对,不错。你打算怎么样呢?”“依我说,你把他们叫过来,将珠宝留下,你家寨主爷饶你这些人的性命,要不然,你来观看!”用手一晃双锤说:“恐怕你要在锤下做鬼!”“朋友,就你这么一吓唬我,我就把珠宝给你留下么?”“那么你怎样才留下呢?”秦琼伸手摘下这对瓦面金装锏,把这对锏往起一碰,当啷啷一声响,又往左右一分说:“你来观看,你若是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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