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俊鼻厍砩焓终抡舛酝呙娼鹱帮担颜舛燥低鹨慌觯编ムヒ簧欤滞笥乙环炙担骸澳憷垂劭矗闳羰鞘さ霉艺舛运担凳侵楸Γ馓跣悦补槟闼小!薄昂俸伲』屏扯模闶腔钅辶恕D憧纯茨愕木校偾魄莆业木校凳谴颍褪俏艺庖淮冈蚁氯ィ憔偷蔑嫡邸⑷怂馈⒙硭堋D阏獠皇且月淹妒穑 鼻厍硇ψ潘担骸芭笥眩仪樵冈诖赶律ッ矣械愣钅辶恕G肽憬耙徽剑 薄鞍。宜祷屏扯模惚鹨晕艺獯甘强仗哦模馐撬拦咸哦摹R淮妇偷茫闶亲妓牢藁睢!鼻厍碓诼砩喜挥傻绵圻暌簧α顺隼础T辞厍碚聊ニ舛源改兀皇强仗哦难剑邓砀咭徽桑褪撬砀呷砂耍彩共涣苏舛源福爸了党霾皇强仗哦模庖丫髅鞯鼐透嫠呷思遥舛源甘强仗哦牧耍赡芄徊恍Τ隼茨亍U馐焙蚓吞笸纺歉龌屏扯担骸案绺纾咽裁椿埃么冈倚∽影桑 薄岸浴!鼻厍戆阎饕饽枚ǎ荡蚨=呗恚吞狡律弦簧群八担骸岸纾郑且患胰耍∑氡耄鹋觯慌瞿隳谴缸妓椤!鼻厍硖芬豢矗患狡ヂ砼芟律嚼矗鞘潜鹑耍词怯氯赏醪薄⑸裆浣挥车恰6死吹礁跋侣恚舷蚯靶欣瘢担骸岸纾〉苡欣瘛!鼻厍砑泵绎迪侣恚锨坝檬窒喾鏊担骸鞍パ剑偷苊饫瘢 焙诹扯木臀释醪彼担骸捌鞍炎樱撬剑俊薄翱龋《恍值埽煜吕矗煜吕矗腋忝羌患!绷礁鋈讼铝寺恚吹角厍淼拿媲啊M醪彼担骸岸纾腋慵患!鼻厍硭担骸昂谩!蓖醪币恢刚夂诹扯模担骸八掌朊胱止叮懈龃潞沤秀队⑿邸!庇忠恢富屏扯模担骸罢馕恍绽蠲秩绔暎灿懈龃潞沤写蚧⒔松矫写笱蛏健6幌偷埽忝敲咳障肽畹氖撬空饩褪牵喝ㄖ睢⑺泼铣ⅰ⑸袢!⑺荡蠼蕉那囟纾忝腔共还醇衲兀 本图饬礁龃蟾龆辖粝蚯靶欣瘢氡胨担骸鞍∮矗≡词乔囟缪剑艺媸怯醒鄄皇逗门笥选!蓖醪彼担骸按舜Σ皇墙不爸攵缟缴弦恍稹!薄扒衣闪掷锘褂腥四兀胰ソ兴侨ァ!鼻厍砘氐剿闪郑源蠹乙凰担蠡锒胖郎酱笸醵己颓厍碛薪磺椋卜帕诵睦玻哦继糇攀倮癯隼矗煌仙健�
到了山上,进了寨门,来到聚义厅上,王伯当叫手下的喽兵把张转等人让到别的屋子招待。吩咐摆酒,霎时间酒莱摆上,大家一齐落座喝酒。秦琼说:“王、谢二位贤弟,怎么正赶上你们在大羊山呢?”王伯当说:“自从尤俊达洗手之后,东路上始终没有派人,单二哥叫我们到东路上查一查山,今天正赶上查到这里,恰巧跟二哥见着了。”秦琼说:“齐贤弟,李贤弟,前者我在二贤庄,还叫你们二位贤弟花钱,我这里当面谢过。”齐、李两个人都说:“二哥不要客气,都是自己弟兄没说的。”秦琼说:“哎,齐贤弟,咱们这儿喝着酒我问你,你的那对锤到底是空膛儿的不是?”“二哥您要问,我叫大锤将,是死瓜膛儿的。”李豹说:“你得了吧!要不是咱们瓢把子来啦,今天咱们遇见双锏大将了,我的杉篙抹黑漆的枪,准得折。你的木头抹黑漆的锤,碰上准碎,这个咱们还真得认便宜。”说着,大家哈哈一乐。这时,王伯当又问道:“二哥,您怎么押着寿礼下来了呢?”秦琼就把由北平回山东,入镇台衙门当差,此次押着寿礼进京上寿的事,说了一遍。齐彪说:“我们常听说,京都里正月十五大放花灯,热闹无比。我和李豹就没到过京城。如今二哥押着寿礼进京,我们打算跟着去一趟,逛一逛花灯,行不行?”王伯当说:“这到是巧事儿,二哥您把他们带去吧,我们哥儿两个,也有好几年没进京了,也打算去一趟逛逛。”秦琼说:“不成,一路上逢关按站都要查对人数。因为我们文约上是我们十五个人,要再加上你们四个人,和文约上的人数不合,如何能过得去呢?这不是叫我为难吗!”谢映登说:“二哥说得有理,咱们这个灯就别逛了。”齐彪一听,脸上大有不高兴的意思。李豹就说:“二哥,我倒有个主意。”说完,就把张转、杨和等四人请进来,对他们说:“你们四位到长安去过没有?”张转四个人说:‘我们都去过。”李豹又说:“既是你们四位去过,这次不要去了,就在山上住着。我们四个人冒充你们四位,再选十个精细喽兵换上这挑寿礼的,反正还是十五个人,和文约上的人数一样。二哥您看行不行啊?”王伯当说:“二哥,您把他们两个人带了去吧,这两个人念叨了好几年了,都要成灯迷啦。”秦琼原是一个脸热的人,一想不带他们,也怪不合适的。就对齐彪、李豹说:“二位贤弟,咱们虽然是初次会面,可是都是自己朋友,你们不要怪我的直言,你们同我上长安,可就是假扮官人了,可得把绿林的举动全都收起来,万一路上要叫人看出了破绽,可别给我捅了漏子!”齐彪、李豹一齐说:“就这么办吧,决捅不出漏子来,您放心吧!”秦琼跟张转四个人说:“四位贤弟,你们就在山上住着吧,这是瞒上不瞒下的事,叫他们四位到京都逛一逛去吧。”张转这四个人一听,有秦琼的话,也就无法啦,就说:“好吧,二哥你们去吧,我们在这山上等着。”齐彪又嘱咐了喽兵说:“你们用心款待这四位老爷和这几位兵丁,我们不日也就回来了。山下的买卖暂时先别做,等我们回来再说。”大家点头答应,不提。
到了第三天上,秦琼等人各自备好了马匹,把应用的东西绑在马上,又换上十个喽兵挑起五挑子寿礼,下了大羊山,去往京都长安走下来了。
这一天,已然快到潼关,也就在未时尾,秦琼在马上想:潼关是京师的咽喉要路,必得盘查一切,一耽误功夫可就黑了,倒不如打个店住下,明天早晨再过关。想过这儿,跟诸位兄弟一说,王伯当说:“对,咱们就进镇打店得了。”进了镇,见正街路北里有一座招商客店,来到店前众人下马。秦琼抬头见门上的横匾写着“悦来老店”,喊了声“店家!”就见过道门房里跑出一个伙计来说:“爷,您来了,是不是您要住到这儿呀?”秦琼说:“对,你这里有没有清静的地方,要上房三间有吗?”伙计说:“您要清静啊,就是西跨院,可北房没有,就剩南房。您这儿住足以够用的。”“好吧,你前头带路。”秦琼嘱咐挑寿札的上台阶儿、过门坎儿要小心留神,不要磕了碰了。这个伙计头前带路,到院子里头,又叫过几个伙计来说:“给这几位爷的马匹接过来,牵到槽头喂起来。”有人把马接过去。伙计领着要进西跨院门,秦琼看见跨院门垛上贴着黄毛边纸,写着一行很大的字:“查边界的王爷公事驿馆一座。”秦琼问:“伙计,这西跨院既是王爷的驿馆,为什么你还往里让我们哪?”伙计说:“爷,您不知道,昨天本地县衙来给我们送话儿,说朝里头有位王爷各处出巡,最近这几天可能路过此地,让我们预备三间北房,要不怎么让您住南房哪!我一看爷您不定是哪个官府的,如果您是闲杂人等,我们也不敢让您住这南房。”秦琼一听,说:“那就是了。”进门一看,很豁亮的院子。大伙进了南屋,靠南墙搁好寿礼。秦琼叫十名挑担的到院外去住。秦琼这哥儿几个掸掸土,伙计给打来洗脸水,沏上茶。等洗完了,坐下喝茶。伙计问:“爷,您是那府的?”“我是山东济南府镇台衙门的。”“噢,您贵姓?”“我姓秦名琼字叔宝。”“是了,原来是秦爷。您这是不是赶这正月十五给越王府上寿哇?”“不错,你真是好眼力。”“您别夸奖,因为每年到这月份,天下各州各府各县全得奔长安给越王进寿礼,我们准得做一拨好买卖。”“伙计,你给我们要一桌酒席,我们有点饿了。”“是了您。”一会儿调开桌椅,酒菜齐来。当中秦琼,一边是王伯当、谢映登,一边是齐国远、李如珪,大伙喝酒划拳,好不热闹。
这哥儿几个正划着高兴,街上铜锣响亮,嘡嘡嘡……跟着就听喊叫:“王驾到啦!王驾到啦!”有个伙计跑到屋中面带春风,乐嘻嘻地说:“秦爷,我跟您说,这是个巧劲儿,现在查边界的王爷来了,您们几位避一避屈,这拳先别划了,万一王爷怪罪下来,您们几位算是惊驾之罪,我们店里也担待不起。”伙计说完跑出去了,就听院子里头好几个人赶紧开北屋门,扫院子,这么一通忙活。秦琼说:“兄弟们,既是王爷到了,咱们别划了,闷着头儿喝就完了。”齐彪说:“凭什么不划了?”秦琼说:“凭什么呀,就凭他是王爷,他走到什么地方,什么地方不许大声喧哗。”“噢!哈哈……就凭他是王爷!二哥,我也是王爷!”秦琼说:“你什么王爷呀?”“我,我是山大王。”秦琼上前一捂齐彪的嘴:“兄弟,少说这个!”王伯当小声说:“齐贤弟,咱们未下山的时候,二哥怎么嘱咐你来着?你怎么说这个呀?”“哟!对,我忘了。”李豹说:“二哥呀,这王爷他长仨脑袋、六支手?”秦琼说:“哎,哪有三头六臂的王爷,他也是一头二臂。”齐彪说:“他的穿著打扮跟咱普通老百姓一样吗?”秦琼说:“那哪能一样啊!按照品级他有朝服。”李豹说:“齐彪呀!咱们哥儿俩开开眼,在门帘这儿偷着看看,反正王爷得打咱门前过。”齐彪说:“对!咱们也开开眼。”秦琼说:“你们瞧可是瞧,只准隔着这帘子缝虚目往外瞧,不准掀帘子。”“二哥,行了。”两个人站起来,到门口帘子这儿,留神往外看。一会儿的功夫,就听有脚步声,头里是一名中军官带路,后头有四名旗牌官,再往后就是这位查边的王爷,王爷的后边还有四名旗牌官。只见这位王爷头戴三叉平顶雁翅紫金冠,身穿一件猩猩红的大红蟒龙袍,上绣龙探爪、蟒翻身,下绣海水江崖,腰横八宝团珠带,宝蓝色中衣,高靿儿的粉底官靴。往脸上观看,面似生羊肝,宽天庭,重地阁,剑眉环目,直鼻阔口,颏下一部银髯,左右双耳相衬。这位王爷走到南房的门头里,齐彪正在门框这儿蹲着,李豹站着往前探身,两个脑袋好象探到一块似的,隔着帘子缝往外瞧。李豹不由得用手一掀帘子,嘿!他喊出了声。这一声像动了这位王爷,他回头一看,哼了一声,往北走去。
王爷到了北屋,洗漱完毕,坐下喝茶,叫人唤店家。伙计赶紧跑到屋中,跪倒叩头:“王爷,您叫小人什么事?”“我问你,南屋住的是干什么的?”“跟王爷回话,他们是济南府镇台衙门奔越王府进寿礼的。”“为首的姓什么叫什么?”伙计说:“适才我问过了,姓秦他叫秦琼。”王爷说:“好,你叫这秦琼来到为王面前答话。”“遵王谕。”伙计站起来奔南屋来了,到了南屋,说:“秦爷,北屋的王爷让您答话去!”秦琼说:“他住他的店,我住我的店,为什么让我去答话呢?”伙计说:“您别说了,就刚才这二位爷……”说着用手一指齐彪、李豹:“吓了王爷一跳,可能是为这事。”秦琼说:“我就去。”齐彪说:“二哥呀,这祸是我们哥儿俩惹的,您甭去了,也甭管他什么王爷,咱拉出刀来干脆给他宰了得了。”秦琼说:“别胡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王、谢二位贤弟你们哥儿俩看着这哥儿俩,可千万别胡来,要胡来我可担不起。”谢映登说:“二哥,您去吧!这儿什么事都没有。”
秦琼随着伙计来到北屋,见王爷跪倒,口称:“卑职秦琼见过王驾干岁!”“秦琼,你抬起头来。”“是!”抬头一照面,这位王爷见秦琼面似淡金,鼻直口方,还真是个英雄的样子。心里说:我当上寿的这些人全都照刚才那两个瘟神、太岁一般,敢情也有好看的。就说:“秦琼,你既称卑职,哪里为官?”“跟爷回话,我在济南府镇台将军唐璧麾下,乃是一名武功郎。”“既是如此,你可有文约在身?”“有。”“取出来为王一看。”“是。”王爷看过文约,点了点头,说:“为王方才进院之时,你手下两个人向户外探头惊叫,是何缘故?”“跟王爷回话,那两个人一个叫李志,一个叫何辉。因为他们当差这些年没见过王爷您这样的打扮,冠袍带履,他们窃看王爷是要见识见识,看得出了神儿,这才惊了王驾。常言道:大人不见小人怪,宰相肚内能行船。一为他们无知,二看在卑职我的面上,您就恕过他们吧,我这儿给王爷叩头啦!”秦琼这番话给王爷说得哈哈大笑,他喜欢秦琼有胆量,会说话,叫秦琼站起,说道:“为王看在你的面上,原谅他们就是了。”“多谢王爷!”“秦琼,我问你,你多大岁数入官门当差呀?”秦琼说:“王爷要问,我十八岁在历城县衙学习当差,二十岁升任捕快班头,后来因为我办案有功,这才提升到镇台将军摩下调遣。”“秦琼,你老上辈是做什么的?”秦琼一听心里头轰的一下子,心说:刚才这事已然了结了,你还问我这干什么!要提起我的老上辈来也让你听听,比你这王爵怎么样,就说:“王爷要问,我老上辈全是为官的。”“噢!那里为官?”“打我祖父,还有我父亲,全在南陈为官。”“这个……你祖父姓字名谁,官居何爵?”“我祖父官居太宰,姓秦名旭,表字东明。”“哎呀!”两边旗牌官一瞧,王爷怎么直皱眉、叹息呀!“我来问你,令尊官居何爵?”“我父亲姓秦名彝字鼎臣,官居到马鸣关总镇。”“噢!我再问你,你的萱堂可在?”“在!”“身休可好?”“她老人家身体健康,还好。”“秦琼,我问你,你们家有几门子亲戚?”秦琼一听,嘿,怎么问上亲戚啦?“啊!我家里就有一门子亲戚。”“哪一门?”“我有个姑姑,我姑父姓罗名艺字彦超,只因杨林伐陈,打到马鸣关,不幸我父阵亡,我母带我逃到山东,可也不知道我这姑父、姑母落在何处。前几年,我到山西办事,皂荚林误伤人命,发配幽州北平府。原来北平王正是我姑父大人,他把我带到二堂见姑娘,这才认下姑亲。”这位王爷听到这里皱着眉,接着问:“秦琼,你再想想,你们家还有什么亲戚?”“跟爷回话,没有了。”“不能。想!你再好好地想想。”“好好想我也想不起来了。”“你再仔细地想想。”秦琼心话,还让我想啊!想来想去,“哎呀!王爷,我想起来了。还是我小的时候,我妈跟我说过,我外祖父也在南陈为官,官居寿春关总镇,名叫宁禄臣。他老人家一世无儿,只有两个女儿,长女就是卑职的高堂老母,还有个姨娘,可是不知落在何处。”“秦琼,我再问你,你这姨父姓字名谁,你娘可曾跟你说过?”“说过。”两旁中军、旗牌一瞧,心说:我家王爷说着说着怎么眼圈儿红了,眼泪吧嗒吧嗒一对一对往下掉。秦琼是低着头对王爷回话,他瞧不见,可就说:“我这姨父也在南陈为官,姓邱名瑞字梦龙。”旁边有人搭碴儿:“秦琼,你说的是我家王爷的官讳。”这个时候,这位王爷可就忍不住了:“唉!秦琼,我儿呀!”秦琼一听怎么着?今天无形中认着我姨父大人啦!一看他姨父放声大哭,也就勾起难受来了。赶紧跪倒口称:“姨父大人,我心里难受哇!”当时爷儿两个是悲喜交加。邱瑞说:“秦琼,你起来。来人哪,给他看座。”有人给搬过座来,秦琼坐下。邱瑞就把这么些年秦琼家中的景况通通地问了一遍。秦琼说:“姨父大人,您怎么会到了隋朝为官呢?”邱瑞就对他说明,陈后主是一个无道的昏君,设美人十院,纵情酒色。隋朝伐陈,搭救老百姓出水火,南北统一,此乃正义之事。经水军都督、双枪将定彦平介绍,自己归降了大隋,被开皇天子封为昌平王。秦琼听罢忙问:“我姨娘身体一向可好哇?”“想当初,陈朝亡国之时,你姨娘想起你家来就哭,近些年才给这个事放下。你到长安上寿完了可一定要到我府上看看你的亲姨娘去!”秦琼说:“既是今天咱爷儿俩见着了,到长安我当然是要给您们老俩口叩头去。”爷儿俩又说了会子话,秦琼告辞。
回到南屋,弟兄们问:“二哥,这漏子怎么样了,怎么去了这么大的功夫呀?”秦琼就把认亲的事情说了一遍。大家给秦琼道喜。吃过饭,安歇睡觉。直到第二天清晨太阳老高了,哥儿几个才起来,整衣服下地。秦琼向伙计问道:“北屋里王爷起床了吗?”伙计说:“他老人家天将亮就起驾了。临走之时给您留下二十两银子,放在柜上候您的店饭账钱,还嘱咐您到长安务必到他老人家府上去。”秦琼说:“我知道了。”到柜上算清了店饭账,二十两银子有富裕,秦琼也没让往回找,就算给伙计们的烧煤小费。又叫十名兵丁进来,挑起寿礼,备好马匹挂上军刃,零碎不落,向潼关走去。
这一天过了潼关,走在路上,正赶上大雪纷飞,秦琼恐怕喽兵们挑着珠宝古玩行走艰难,于是找了个集镇,就住了店了。到了第二天雪还没住,秦琼心想,好在此地已离长安不远了,多住些日子,等到天晴了再走。齐彪说:“二哥,咱们备上马,带上两瓶子酒,到西北山上找个小亭子喝酒,一赏这个雪景儿,多么好啊!”秦琼说:“我可不去。”齐彪又问王、谢说:“你们二位去不去呀?”王伯当说:“在屋子里,守着炭盆还冷呢,我不去。”齐彪说:“你们都不去呀,我们哥儿两个走啦。”秦琼说:“你们去,可老实点,别惹祸。”李豹说:“不能,不能。齐大哥咱们走啦。”说着两个人备好了马匹,带上了酒,由店里出来。
出了镇口一瞧,一片白茫茫。他俩一直的往西北走,奔迎面这座山来了。到了山坡下,正是三岔路口,顺着西北的山坡上来,走到中腰一瞧,前边隐隐一段红墙,转过来一看,原来是一座庙。这两个瞎摸海也不认识字,不知道是什么庙。齐彪说:“兄弟,咱们下马,叫开庙门,在庙里喝酒,倒也不错。”李豹说:“对,这个乐儿不小,就这么办啦。”说完两个人下马,把马在树上拴好了,上前手拍左角门的门环,叫道:“和尚,当家的,开门来呀!”叫了半天,没人言语。李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