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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我很好啊。
很好!
'十四'
好像写到这里,也找不到所谓“?菖?菖”的切入点,说到底我并没有能称得上“?菖?菖”的经历,而如果把它宽泛到“有很多人知道你”,在我感觉则是“也没有很多人知道啊”。更何况,但凡是出书的人,都会被人知道吧,连麦当劳南京东路餐厅里有个很英俊的帅哥,也已经被很多人知道了啊。
即便会被说成“啧啧,都这样了还不满足”,可也得让我从盒饭与方便面的生活里找到所谓“?菖?菖”的感觉嘛。
'十五'
不说这些了,越抹越黑。
'十六'
那说什么呢。落落是,习惯一个人逛马路,喜欢一个人出门,一个人家里待着——虽然和朋友一起唱K也很开心,一起谈论八卦也很开心,但无奈过于违背我本意的是,如果可以,我也许真的会希望一直这么一个人待下去,有足够的时间进行多层次全方位的胡思乱想,也有同样安静的氛围让我把这些念头逐一消化。
我一直都是习惯从热闹的聚会里拔腿逃跑的人。
所以,说到这些,是想表明,这个名叫“?菖?菖”的东西,实在与我的属性完全不符。而它带来的各种副产品,甚至让还谈不上“?菖?菖”的我都倍感压力。
…
落落:亲爱的,我在这里(3)
…
'十七'
说倍感压力是文艺的方式。
其实就是讨厌。
'十八'
托《年华》的福,让知道有“落落”这号人的群面被打开了很大一个口子。很多人都算得上是第一次接触我。我在他们面前不过是两个字的符号。关于人和人的接触本身就必须包含长时间的沟通,而这样片面的相交,给我的感觉则是“好喧闹啊,受不了了唉”。
嗯,是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味道。
我也很努力地装出“唉,大家一起哈痞啦”的表情。
'十九'
如果换作早几年前,也许作为一个写稿的人不需要被关注到除了文字外的太多东西。又不是歌星,又不是演员,文字工作者一直是很低调而沉默的!他们默默耕耘,吃的是草,挤的是奶!
不过所谓时日大变,什么都偶像化的时代早已来临。然后呢,与之前有什么不同?
你说呢?
'二十'
从很早以前就谈不上是有大出息的人。什么都磨磨蹭蹭地不肯主动去做。要别人又推又拉又鞭抽。又不喜欢热闹的地方,坐在沙发上看一天的电视就好。当然必要的交流还是需要的。可我又很怕生。面对生人时不是假笑得太过分,就是冷漠得够可以。
想想要对大众微笑微笑再微笑,真的很有难度(况且我的牙还不够白!)。
'二十一'
和朋友谈到,我的理想是做幕后工作,好比电视台的编导啦,杂志的策划啦(唉,梦想梦想而已,我没学历进去嘛TAT)。很大程度是受了日剧的影响吧,觉得那些拉风的女强人们在行内呼风唤雨游刃有余的样子非常帅。啊啊,是我这种一天到晚摊在家里吃着方便面的人赤脚也追不上的。
而换作在幕布面前,接受大众考验的主持人或歌星,这份压力却不是我乐意接受的(纯属意淫……)。也许走在路上会有许多人签名吧,会有很多人关注你又和哪个男明星吃过饭了吧……但无论怎么考量,好像还是幕后黑手类的工作性质更吸引我啊——完全就像深不可测的武林高手,而他们多半时间只扮演着路边的乞丐。
……我不想扮乞丐,但能低调地走在马路上,谁也不认得的时候,心里却在暗暗美着“哼,其实你们谁也不知道,我跺一跺脚就……”这该有多好啊。是我至高无上的梦想!(指!)
'二十二'
《年华》大卖后很好地缓解了我的某些困难,也让人感觉到信心。这都是毋庸置疑的。我想没什么比能够看到自己的书更让人快乐的事了。谢谢让我实现这一梦想的所有人。
也收到EMAIL,谈感受什么的,因为害羞,我总是不知道该回什么。千篇一律说“谢谢”好像会被认为不诚恳,那就干脆逃走了。
所以我终究要表达的是,虽然很多莫名而片面的关注让人觉得非常别扭——实在不能习惯因为文字以外的原因跑来冲自己指手画脚JJWW的人,但,我们也要看到社会光明的一面嘛,因为无论怎样,哪怕我就厚着脸皮冒充一会“?菖?菖之后”的人好了,在那些明白我想说的话的人中间,他们始终给予了我友情一般可靠的力量。
'二十三'
其实真正在签售的时候只会觉得拘束,虽然中间会乘着空隙搞两个笑,不过终究还是比较紧张的。这就又是所谓“?菖?菖之后”带来的副作用吧,要知道撑着“干笑”的皮囊并不是快乐的事,而我每次坐在桌子后面的感想往往就是“好想回家吃西瓜啊!”或者“好想回家吃馋嘴蛙啊!”之类家常而低俗的念头。
不过,为了卖书,也没办法啦。
只是“希望书卖得好,就会有更多人知道你”的定理让我十分为难。“能不能只有书大卖而人不红的方法啊?”又被人指责说“你想得美!”
唉,好啦好啦,有所得必有所失嘛。我也知道的。
'二十四'
写这个“?菖?菖之后”的文章要面临双重矛盾。说自己已经?菖?菖了吧,觉得也太装模作样了,会被人耻笑的。但老是掩着藏着说“我根本没有?菖?菖啊”时,好像又很容易落进“你这个贪婪的家伙”的舆论里。
不过这些并不是我想说的全部了。
从很小的时候起,你们所知道的这个落落就是没有很大志气的,抓着唯一“语文成绩稍微好点”的救命稻草在家人和老师的压力下苦苦生存的家伙。或许是那时的诸多心理创伤让我变成现在这样歪歪扭扭心思不正的人。而文字就是我唯一能够表达的出口了。
…
落落:亲爱的,我在这里(4)
…
有很多次被急速的打压刺激到而痛哭的经历,也有迷惑到离家出走的过去,有到现在也解不开的人性中的弱点。那些都是藏在很深的皮肉下面的东西。甚至连我自己也不能常常感觉到,只在特定的时候它们才会露出端倪。
就这样,从《岛》开始,到《年华是无效信》,我面对着一个陌生而庞大的读者阶层,还是用自己的文章,尝试与他们沟通。
有不少人看见了。
其中一部分人明白了。
我总是看不见他们所有人的样子,不明白他们所存在的地点。但唯一明白的,假设我真的是已经?菖?菖了的人,那么,?菖?菖所带给我最重要的东西,就是让那些可能拥有与我类似心境的人,更容易地找到我。
“喂,我在这里。”
毕竟,一直以来的希望是起码还能用文字,找到曾经和我有着相同感觉或经历的人。就像在情绪最混乱不安的高中时,曾经紧紧捏着陈丹燕的书,因为发现有人窥视到自己的秘密而变得安心而又焦虑。于是,后来的某一天,我也拙劣地学习着,希望能在文字铺成的铁轨上,迎来他人的列车。
就像举着手里的标牌走在人群里,遇见一个个停下来对我说“哦,你想找的是我吗”的人。
就是这样的感觉。
'二十五'
我找的就是你呀。
这是我冒着被许多无关的人知道的危险,寻来的你啊。
'二十六'
你好吗?
我。我还不错吧。
***************
*尘埃星球
***************
圣轩又朝上攀了攀,随手取过碍事的挎包扔下去。搭扣却在这时松开了,里面的纸页顺利散进风里,立刻像几十片白色翅膀,被气流剪送到空中。随后以更优美而迅疾的弧线,一直旋转飞向更高处,变成散落在烈风流云里的小斑点。
…
落落:尘埃星球(1)
…
——ThroughTheYearsAndFarAway
就像宇宙中有两颗尘埃。
如果它们接近,相遇;如果它们曾经碰到一起。
十六岁的夏圣轩接到录取通知书时,正是电视里警报台风临境后的第二天。
气象学意义中的强风等级,直接具象为房顶上急速旋转的风向标,或空中被卷抛撕扯的几只白色塑料袋。
远远的天上低鸣着雷声。
虽说不由得加快了脚步。顶风行走还是感觉有点艰难。
到家附近正要拐进路口,少年却突然停了下来。
目光发现了不远处房顶上一个让人在意的小点。
夏圣轩不自觉地眯起眼睛,努力把视线在风里拉得直一些。等到终于看清后,他的脸部瞬间绷紧,当即拔腿飞奔过去。
困在房顶的小男生虽然死命抓住凸起的屋梁,可还是看得出这一姿势能维持的时间十分短暂。
圣轩攀过围墙跳进这个荒废多年的院子,扯着嗓子冲头上的男孩喊:
“你先别乱动!!”
对方回头看见他,想回答的声音,一张嘴却带出了哭腔:
“哥哥——”
“先别动,我马上就来!”四下环顾着,圣轩跳上一边的废砖堆。风太大,吹得他站不直。更关键的是,这里距离房顶依然很远。只能放弃。
等绕到屋侧,发现一辆旧的推车把它搬过来时,圣轩感觉来自男孩的声息已经明显微弱了不少。他不愿多想,只更加快了速度爬上去,搭住一边的低檐,冲面色发白的小家伙说:“别怕,抓着我。”
高一点的地方,风势更猛。男孩背后是疾云和铅灰色的天。
绝对有危险。
圣轩又朝上攀了攀,随手取过碍事的挎包扔下去。搭扣却在这时松开了,里面的纸页顺利散进风里,立刻像几十片白色翅膀,被气流剪送到空中。随后以更优美而迅疾的弧线,一直旋转飞向更高处,变成散落在烈风流云里的小斑点。
没时间回头,圣轩继续注视对方,在漫天的白色纸页前用清晰而沉稳的声音重复着:“过来吧,政颐。”
“……因为把漫画藏在屋顶上?”
“是啊,藏在家里会被我妈没收的。”
“但怎么能在这种时候爬到房顶上去呢?!”用起了责备的口吻。
“怕它们被风吹走啊。”回答却很干脆。
“你自己差点被吹走好不好?!”
“圣轩哥,你被录取了呀?”
“啊?”
“真厉害呀。”
“……别说这些了。”
“是真的!听说全校考进那所高中的只有三个人!”
“……你的漫画书,全都回收了?”
“是啊!”拍了拍塞得满满的书包,“里面有十几本《ONEPIECE》!我攒了好久才够钱买的。”
我就是为了尾田荣一郎那些橡皮人丢了所有的学校资料……少年有些无力垮下肩膀。不过,当他侧眼扫过旁边小家伙时,还是自然而然地松了口气:
“别说了,快回家吧……”
“好!”
同姓的夏圣轩和夏政颐,中间隔着永远两岁的年龄差距。与之相辅相成的,还有政颐总是矮过圣轩十几厘米的身高,以及他们两张气质迥异的面孔。
圣轩的眼睛深邃沉稳,弧度里敛着温和有力的光,而政颐则相反,总会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些柔软,不过,对,是不由自主地,因为政颐偏爱扮着成熟模样跩跩地四下看。其他的,圣轩已经进入成长期的少年阶段,身影变得颀长挺拔,政颐则丝毫意识不到“脊椎的重要性”,作业都是歪着脑袋写。圣轩的面部已开始被时光细心雕琢,形成了越发吸引人目光的线条,而政颐则更像是漂亮的小孩子,据说街上有很多做妈妈的都爱以摸他额头为乐。
又或者圣轩的发色墨黑,让人几乎怀疑碰一碰会被染上痕迹,而政颐的则明显带有褐黄,阳光下变得愈加醒目。
所以说,无论哪个部分,他们都差异迥然。
可当这一切被放到相差“两岁”和“十多厘米”的位置上,那些毫无共同点的特质却被微妙地连在了一起——
一个像是哥哥。
一个就是弟弟。
虽然夏圣轩和夏政颐并不是什么兄弟。
甚至他们连半点血缘关系也没有。如果勉强要划出什么类别的话,那么只有“邻居”这个称呼才是最恰当的。或者再深入挖掘一点,两家的长辈是交情甚好的同行。因而,后来那些附加的“哥哥般的圣轩”或“弟弟般的政颐”之类,不过是对他们两岁年龄差的补充而已。当然这个补充是显得过于热情了点。
…
落落:尘埃星球(2)
…
只因为误解的人太多。
亲眼看见政颐母亲带着孩子搬到这条街上来的人也许不会迷惑,可他们喜欢说的“这真像是缘分”也有些浪漫得无厘头。而更多的人则在听说圣轩和政颐的名字后直觉地问“你们是兄弟吧?”有时候甚至连垫尾的问号也不加,干脆用上肯定句式。
从最初一个个解释,到后来逐渐无视,圣轩也理解他人为何会产生这种偏差认知。更何况,在政颐一家搬来六年后,他们已经变得像一对真正的兄弟。
也就无需再作说明。哥哥就哥哥好了。弟弟,也确实是弟弟。
因为庆祝圣轩的录取,夏先生晚上做了很多菜。圣轩坐下后,想起什么,问道:“我去喊政颐来么?”
“哦,好啊。他妈妈在的话,一块请过来吧。”
得到了赞同的回答。
结果,政颐妈妈正要出门加班,男孩就更顺利地被接了过来。
夏先生为两个孩子放弃了此时的新闻,特意换到动画频道。圣轩原本对这类节目兴趣不大,可也逐渐地被政颐带引过去。两人对着屏幕指点起来。圣轩和政颐支持的人物不同,不缺少辩论的话题,可终究因为一个比另一个年长两岁的原因,这类分歧也就在“不同他一般见识”的意念中被圣轩硬性抹杀了。
尽管在心里也会有些痒痒。
不过,“政颐是弟弟呀”。该让就让。不是吃亏不吃亏的问题。
席间夏先生自然地问起圣轩新学校的情况。父子俩一言一语地说着。最后那位骄傲的父亲忍不住说出“我问过你们老师,你的成绩在全市也能进前十!”圣轩心里想着“这很正常吧”,注意到之前一直盯着电视的政颐突然回头看向自己,问他:
“怎么了?”
“嗯——”小孩摇了摇头,却还是跟进一句,“真的好厉害啊——”
“……”为掩饰脸上一丝不自然,圣轩赶紧塞进两口饭。
旁人的称赞是夏圣轩十六年成长至今一直不曾或缺的东西,到后来他对这类褒扬也早已麻木,可从夏政颐口中说出的类似句子,依旧会让他感觉到某种尴尬,或是紧张。
它们综合起来,就成了压力。
圣轩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意来自政颐的看法,时日的历练早已将他锻炼成自立的少年。却偏偏的,政颐每次那非常坦白的崇拜眼神,都会让他感觉到肩背一丝莫名的不适。
明明那只是小孩子的单纯判断。
却变得不那么单纯。
好像是背负了多余的重量,怎么也卸不下来。
哪怕进入高中后毫无异议地被推选为班委,夏圣轩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居然也是“政颐不会失望了吧”。莫名其妙就给自己添加的一个任务,以及完成它之后那奇异的轻松,都无法解释。当然,等作为新任班长走上台去发表就职演说,夏圣轩又恢复成一贯冷静智慧的自己。
与他一同当选的副班长,名叫谢哲的男生甚至在之后调侃着:“我不得不说你绝对是个假扮高中生的中年人。”
圣轩回答道:“比起‘中年人’,‘假扮高中生’的‘中年人’才是更具票房吸引力的不是么?”
这天圣轩放学回家后接到父亲的电话,说工作要忙到很晚,不能回来吃饭。挂了电话正准备下厨的男生像被什么提醒到,走出家门,一直到二十米外另一户住宅前按下了门铃。里面正响成一片的电视游戏声立即戛然而止,片刻后那张充满不安的脸从门后小心地探了出来。
“啊?”看见圣轩后明显松了口气的神情,“我还以为——”
“以为是你妈妈么?”
“嗯……她明明说自己加班的。”
“哦。”就知道是这样,两家家长在同一个岗位工作,倘若圣轩的父亲加班,那政颐的母亲多半也会如此,“那你来我家吃饭吧。”
政颐飞快地点头,又问:“我把游戏机抱过来可以吗?”
“不行,想带游戏机就别来吃饭。”
露出困扰表情的小孩子痛苦地思考了半天,终于决定:“——不带就不带。”
能够将全球销量超过千万的某游戏主机甩在身后的,是夏圣轩堪比半个饭店师傅的烹调手艺。而这个罕见优点的养成有相当一部分原因要归功于小两岁的夏政颐。当政颐随他母亲搬来没多久,还很年幼的圣轩就从那个临到傍晚却还在路边东挖西挖的新邻居身上感觉到什么。
虽然以典型的孩童思维决定了“不要和野孩子接近”,却架不住父亲和对方家长的熟悉,很快政颐在他妈妈忙碌的时候被接到了圣轩家。
…
落落:尘埃星球(3)
…
或许在最初时曾经对这一变化感觉过恼怒,有若自己的领域被外来者入侵般的愤恨,可终究这种应当的情绪在随后消失于无形了。
果然还是因为那句“政颐比你小两岁啊,你要有点哥哥的样子”。
开始把自己也很喜欢的芝士蛋糕留出一多半给政颐,同时渐渐放弃机器人玩具的“使用权”,甚至于,当几年后夏圣轩的父亲也因为工作提拔原因变得同样异常忙碌时,由圣轩带着政颐解决食物问题的情况变得多了起来。从最初半年都带着这个“弟弟”吃楼下的面馆,到有一次政颐或许是因为食品卫生的问题发了烧后,圣轩不再相信旁人的力量,转而依靠自己。
两家的长辈并不知道他俩尝试过多少失败品,后知后觉的圣轩父亲偶尔才会发觉冰箱里一下子少了九个鸡蛋,但他所做的也不过是再补仓十个,没有深入探询过。等到某天这位父亲过起生日,突然发现一桌的菜都出自孩子之手时,圣轩已经成为了远远超出他想象的优秀而冷静的少年。
这样的变化不仅限于厨艺或生活里的其他技术,甚至因为自知资质尚浅,一脸小屁孩的青涩无法震慑住某些可能的危险,一直以来,圣轩都以同龄人难以揣摩的演技努力把自己的神情扮演得更成熟一些。以至于最后不知是本性使然还是毒副作用,他真的成了外人眼中不同凡响的少年,存在感日复一日地强烈,拒人百里也成了千里,没有什么妥协的余地。
直接的受影响者,就是年幼两岁的夏政颐。
连政颐自己也不曾察觉地,对这个“兄长”的所言所行保持相当的信服。
丝毫没有考虑过——他们明明不是兄弟关系。
是什么在其中微妙地把他们定义在这个维系里。
高中开学没多久,除却对名校沉重课业和光环压力的那部分感知外,圣轩还察觉到某种滑稽的气氛。
首次是发生在新的一年级各班班委诞生后召开的会议上,列席者为每班的正副班长。等圣轩和谢哲前后踏入会议室时,不由被那个场景吓了一跳——全年级八个班里,只有圣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