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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缺网缘-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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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眼听见一个女孩在眼前,递过来一本书。我努力地一看,上边分明写着“女房客”三字,她一脱手,就笑嘻嘻地自我介绍说:“你好,我是静子,‘静如处子’的静,这是我写的小说,你喜欢吗?”

    我不知晓夕的去向,心里一慌,拽着那书落进万丈深渊之中,只听山谷里分别交响着晓夕和静子喊我的声音……

    我猛然惊醒,听见晓夕说:“你怎么啦,梦里一直喊‘镜子’?”

    “噢,那是一本小说女主角的名字。”我揉揉眼,发现王小明站在床边。

    “看你,没人照顾就是不行。小明的工作没想到这么顺利,看来又得拜托阿毛来照顾你啦,我今天休完假,还不知到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早知道,上海那边的业务我就不能接手,可是,”她欲言又止,沉思后解释道,“我的主管把我放在‘航线主管’的位置上,不料理这些又不说不过去,人家一个月给我3000。”

    “真难为你了,如果身体受不了,就别硬撑,要不,我都不懂如何面对你。”我由感而发,同时想起和阿毛发生的事,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只觉一只玻璃杯失去重心,跌落在空中,下坠,眼里涌起一股热浪,“晓——夕——,如果,如果我是一种负担,你还是离开我吧!”

    她竟然没有顾及王小明在身边,听罢我的话,伏下身拭去我脸上的泪,抱住我的头,语调含满酸楚:“要是我能够这样离开的话,你在我残废的时候也早就抛下我不管了。要知道,我们的心是一样的,象一个拳头一样,打到东西,痛在我们两个人身上!”

    王小明见状,带上房门退出房间。

    我说:“我不知道这腿何时能好,即便康复,我都不懂怎么样让你过得舒心和安定。我现在根本没有这样的把握。”

    “我只求能和你共步夕阳!”她坚定地说,“医疗的费用我已经还给主管,下个月工资一发,我们就可以把剩下的钱还给小明。噢,我忘了告诉你,我向他转借两千先还主管,这本来应该先和你商量的,但事前来不及告诉你,就自己做了决定。”

    我无法再说什么,握紧她的手,注视着她疲惫却又坚强的眼神,心潮腾起咖啡般的苦涩。她却在此刻露出久违的笑容,如春风里晚开的桃花,眸子闪动出曾经熟悉的光彩,“趁今天有空,我们到集美走走吧,去看看晚风中的龙舟池和‘鳌园’。记得上回,我们只走到一半就……小明这也是第一次来,刚好带他去看看,听说‘鳌园’里的闽南石雕是厦门最齐全的,小明对此可是颇有研究的。”

    我说:“集美的傍晚最具有风味,不妨迟些再去。”

    啊!想起曾经和阿旺共同呼吸过的那片土地,想起独步在夕阳里思念晓夕的那些日子,我不禁神伤难抑——两年的时光,一切竟然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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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小明是石雕的爱好者,一进入“鳌园”的石雕区就滔滔不绝,对作品的人物、事件细细品位,对雕刻手法处处点评,比起在本地呆了近五年的我,他简直就是一个可以无师自通的专家。我只好放弃充当导游的念头,由着他自己发挥,让他带晓夕进去游览,自己扶车行至“集美解放纪念碑”下,在空旷的广场里眺望远处的南薰楼。

    南薰楼是集美最高的建筑,始建于20世纪20年代,连同集美中学的沿湖建筑,成为集美这个小镇的标志。在这里,南薰楼的地位相当于天安门城楼作为北京城的象征一样的分量,几十年来它望穿时光,向海而立,像座雄伟的山峰屹立在东南之滨。对我而言,南薰楼之可爱之处完全不在于它的雄伟或是历史,在我眼里,它的一砖一瓦都是我对小镇留念,它就是一个始终沉默的朋友,见证了我在龙舟池畔的每个步伐以及在小镇四年的象牙塔时光。

    或许由于离龙舟池较远的缘故,我我不太喜欢到“鳌园”,也对陈嘉庚先生的陵墓不太感兴趣。陈老先生生前捐资助学,功泽后世,当然值得我辈敬仰,可我总认为教育是政府的事,教育长时间依赖民间资助,这只能说明政府轻视教育。

    王小明几乎为每一幅雕刻拍照,晓夕背着他的双肩包停停走走,直到暮色四垂才离开园子。当我们折回龙舟池的时候,最后一缕夕照已经陷落,天边仅剩下黑幕里的一抹反照的残霞。我指引他们向尚南路横穿至我的母校,并在我和阿旺曾经醉酒的小店铺里点上“同安封肉”和“海蜊炸蛋”两道名菜,举起酒,道:“一起来吧,为集美,为我的母校,干一杯!”

    “记得在学校的时候,我和夕夕也醉过一次的。”王小明喝完几杯老酒,面色通红,眼里竟有一些温存的波光,“那是一次同乡会的聚餐吧,她拒绝了我的追求!”

    “是的,”晓夕看得出我的沉默里带着好奇,就补充说,“那还是大一的最后一天,你和我在同一个车站等待同一班回家的汽车。当时,你预备了不下十种的要我接受你的理由,但我仍然那么狠心地伤害了你。”

    “哈哈——”他大笑,举起杯酒自己喝光,“那时候年轻气盛,我几乎想为她跳松花江呢。”

    我也笑道:“那么现在呢,找到女朋友了吗?”

    “没有啊,我答应过晓夕,她一天不结婚,我就一天不会放弃,所以你们还是快点去登记吧,好让我死心嘛!哈哈。”他送开领带,撤开衬衫的扣子,给我和晓夕倒满酒,“我真嫉妒你,哥们,同时也感谢你治好她的病,我这次到厦门最大的收获莫过于见到晓夕能独立行走。来,我敬你们!”

    我将酒一饮而尽,好像今天就是我们的婚期。

    晓夕也给他斟酒,润红的脸蛋越发迷人,半带酒意,伸手敬道:“小明,我谢谢你,真的,答应我赶快找一个女孩去吧。”

    “不,我要等你们的喜酒,这不是痴情。”他紧紧握住酒杯,突然激情地拍着胸,“而是一个男人的承诺。”

    “别这样,这几年,我觉得欠你什么?”她为他的话所动,垂下头,眼里些许噙着泪,“对不起!我只能这么说。

    ……

    一场聚会不经意地演变成为他们之间的情感道白,这是我未曾料到的。他们的一言一语,逐渐把我踢出话语圈子,整个夜晚像是两个人在补习的分手的剧情,讲到伤心处,他几乎要拥她入怀里!我悄悄地离开酒桌,他们居然没有发现,我想,情到深处之境界也莫过于此。

    集美这时的天气我再熟悉不过,白天是和煦的春意,一切看上去平淡从容,似乎街角巷头还绻缩几处的庸懒;可一到夜里,气温急转直下,季节的脚犹如向后大大退回一步,海风变得各外强劲,出门没有一件风衣根本挺不直腰杆,要是再加上小雨,更别提有多少败人心绪的落没情调。

    我自己沿着小道绕向母校的后门,透过门缝看到那么熟识的宿舍楼,那长长的尚忠楼,楼道里晃动些许蚁般大小的人影,稠密的窗口灯火澜珊处点缀有几块黑色;与之垂直的东楼和西楼,曾是女生和大一男生的宿舍,如今里面会住进何等年少轻狂的人物?

    好在我的风衣挡开路口横扫而来的风,我的肌肉微微一缩,很快适应越发强劲的寒流。要不进去避避风吧,反正他们还没这么快结束,我思忖着。然而转念一想,围墙之内的一草一物早已不属于自己,又何必自寻伤感?最终我还是绕过正门,在一对学弟学妹的帮助下来到三幢建筑合围的操场之中,依在中央的旗杆上思索所谓“睹物思人”的内涵。

    “学长,你是哪一界的?”学妹问。

    “九七年入校的,你呢?”

    “我们去年秋天才进来,还在大一呢,有什么这个校园的典故或趣事吗,传授一二也好。”学妹要求。

    “我可没什么可讲,只记得西楼116前那颗树上,我的兄弟阿旺写过一首打油诗。”

    学弟惊道:“116?正是我的宿舍啊,前面都是一米来高的小树,哪有什么诗词!”

    我也一惊,向西楼张望:“我以前也住那里,难道大树砍了?”

    我想,那棵树对于新人倒是无所谓的,存在与否都无关记忆和感情,只有和它发生过情感联系的人才能通过那棵树和从前的自己交流,产生一种叫做恋旧的情绪。是的,我终有所悟,今天还想回到这块士地上,看这些建筑,并不为因为土地和建筑本身,而是为了在每砖每瓦之中寻回自己曾有过的欢乐悲伤和爱恨情仇。

    一个称谓也是一样,就如“独步夕阳”这个网名,它本质上和砖瓦相同,曾记录过我和晓夕的相识相爱,故而我们视之为珍,若无情感注入,那只不过空虚的符号一个。对一个人的爱同样如此,某时某示你爱过对方,时过境迁之后,在你的追忆之中,苦苦迷恋的或许并非他或她的本身,而是你自己当时的感觉和体验,而实际上,你可能早已经结束对他或她有爱,对爱的追认都成为一种自恋。

    由此,我推想自己对晓夕的爱是否就是为了一个爱的名义和记忆才继续我们的交往,如果删除从前那么多记忆,我们能从相识开始,然后重新相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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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酒店,老板说他们已经结完帐走人,我便朝着来时的方向,沿小镇的青石板路寻找他们。尚南路两侧的平房无法抵挡四面八方的来风,于是,风在耳畔呼啸,鼓捣耳膜,使我无法听见其它声响,包括自己的叫喊。经过嘉庚故居,我选择向前到龙舟池去,一直到集美中学主楼,然后绕湖畔而行,我想他们应该回沿着原路回车站,就一路赶到回岛的站点。

    这样的天气,公交车比乘客还多,平时人流如潮的站点现在却只剩稀疏的几个人影,开往杏林的小面包车在三角地带转向而去,我瞪大眼企图捕获每辆车内的面孔,并在一个醒目的位置祈望他们能发现我。站点边上有个书摊,里面提供共用电话,可是我想晓夕定然不会这样丢下我自己回岛去的,一直没有拨打宿舍电话。

    他们一定是喝得太多,在小镇迷失方向吧,我想。半个小时后,我决定离开车站,回到集美的大街小巷重新寻找。整整沿湖绕行一周,我来到通往“鳌园”的必经之路,而后从海堤边上新修的水泥道折回喝酒的小店。再一次到达站点时,报摊已经关门,公交也停开,只有回岛的夜班的士司机藏在车内抽烟。我没戴表,询问过司机才知道,此时已是深夜,差几分钟就到两点。

    来往于厦门大桥的车影点燃我的沮丧,我喘着气停靠在马路边上,后悔当时离开他们,还跑到已不属于自己的校园去,真不知他们现在会到什么地方。如我所料,小雨无声地下起来,我赶紧躲到报摊的铁屋檐下,茫然地张望着集美这凄冷的夜色。

    细细像透明的玻璃纸,覆盖在灯光之前,仰望过去,觉得眼前一片朦胧,我眨眨眼,才发现眼睛里浮游的潮气凝成了露水。晓夕啊,你究竟在哪里?!你一定在某个地方焦急地呼唤我吧,可我实在想不出还有哪些地方可能会迷路的。

    我似乎有点绝望,甚至想象她遇上车祸或是喝醉掉进海里……什么乱七八糟的片断马不停蹄地涌进我的脑海,我只能重重地敲打脑袋,不许自己继续胡思乱想。这时那个司机探出手来招呼我,他说,快要两点半啦,再不走,今夜一定没有车子回岛,这种天气,不会再有人过桥来的。我心有不甘,但留下来又能怎样?我正犹豫,他却发动马达开车离去。我来不及叫住他,屋顶的水突然滚落,毫不留情地闯进我的领子,我被冻得牙根疼痛,上下齿尖开始打架,体温顿时失去平衡,凉风透过衣服轻易地刺激起皮肤的疙瘩。看来今夜得在这个车站熬过了,我想。

    一辆车子划过一道弧线,从海堤那里驶过来,我定睛一看,刚才那位司机又在向我招手。他在我面前刹车,探出头说:“算你走运,碰到我这个心软的人。”说着,下车扶我进入后座,并将轮椅抬到后架里去。他重新回到驾驶座上,发动马达,转向朝桥上开去。

    “谢谢你啊,师傅!”

    他燃起一支烟,一手开车一手关下音乐,“我看你也够可怜,家人都干什么去!扔下你一个残疾人在这里淋雨。”

    “我也在找她,她喝了酒,可能在集美迷路啦。”

    “是吗?”他的口气相当惊讶,“为了喝酒把你仍下了?”

    “不,我说不清,请到湖里海天路的中学旁,我家在那。”我不想多解释,只想回去让阿毛帮我一起出主意,“电话借我用用行吗?”

    他说完吐出一口浓烟,说:“别打啦,湖里很快就到。”

    这司机果然是个好心人,连搬带抱地把我弄到二楼,按下门铃。半分钟后,开门的是睡眼朦胧的阿毛:“谁这么迟啊?”

    “我是小陈。”

    “你不是早回来了吗?”阿毛和司机合力让我坐在客厅的椅子上,诧异道:“刚才听到开门的声音……原来是在做梦。”

    我理不清头绪,先掏钱付给司机,却被拒绝,他手一推,声如钟鸣:“没听说过吗?俺东北银(人)都是活雷粉(锋)。”

    “啊——”阿毛见叫,指住司机身上,“怎么都是血印?!”

    我一看,竟是我的掌痕,立即摊开双手,发现满手尽是血迹——谁会想到用手推着轮椅在集美走一圈会用这样的效果!

    司机合上门就离去,阿毛谢过之后,伏下身给我上药,然后向我拿了房钥匙,进入我的房里帮我拿干静的衣服。打开灯,她“啊”的一声,退出身来,面无血色愣在那里。

    我移进一看,只见衣物零乱地落在床头柜和地板上,一件胸衣压在拖鞋上面,白色的女式底裤半盖着晓夕的发夹……厚厚的棉被之下王小明搂着晓夕阳沉沉地睡着,我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感到灯光是那么刺眼,胸口急剧收缩,无法继续呼吸!我用拳头紧紧地压住左胸,抑制住涌上心口的悲愤,眼一合,泪水如溢出杯子的水,急不可待地滴落在我的腿上。阿毛慌忙把我推到厅里,拍打我的背部,张着嘴不停地说着什么,可我已经听不到不到她对我说的话,头胀痛无比,几乎要炸开。

    “冷静!冷静!冷静!”我终于听见她的声音,“先弄清楚事情的原因。”可我冷静后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去厨房。我像不由自主的傀儡,任由心里的悲愤驱使自己,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在厚重的悲伤里刺出一个口子呼吸;我回到客厅的时候,发现自己从来都没有这么有力而坚定,手里握着刀子冲向房里。

    “不要啊,不要!”阿毛紧紧拽住我的车子,流泪呼喊,“先听他的解释!”

    解释?!这需要解释吗?我对自己回答说:“不要听无聊的解释!”

    “难道我的话,你一点都不在乎吗?”阿毛横在我的面前,敞开睡衣厉声道:“如果你不分清黑白就要去杀他,那就先通过我吧,你忍心先在我身上先刺一下我就放你进去!”

    我一见到她的坚挺的双乳,仿佛一头撞上她坚忍不拔的意志之墙,心里一软,颤抖的手紧拽着刀子,气力不知往哪里发泄,就一刀刺在自己的腿上。她更不知哪里来的主张,抽出我的刀子,摔在地上,迅速脱下衣服扣住伤口涌出的血液。我这才感到心的疼楚被转到大腿之上,“啊”的一声叫出来,伏进她的怀里热泪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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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默默地陪我,把我推到她的房里,蹲下来吻我的泪水。她换上衣物,出去倒水。我强咬住牙,抵抗着大腿袭来的阵阵疼痛,口干舌燥,才感到浑身流着冷汗。

    阿毛再进房来没有拿水,手里却捧着一架数码摄像机,她将按钮一转,画面竟然是王小明一边冷静地面对镜头的自述——

    “我已经决定在你回到家之前做一件对于你来说,很卑鄙的事情,但对于我,这是我几年来梦寐以求的。这个决定是临时做出的,没有事前的谋划或者设计,现在您听到的这些,也都是我即时性有感而发的心声。

    你知道,我爱晓夕,是从大一开始,虽然这些年她没有给过我任何机会,但我仍然无法割舍这份感情——我上大学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朦胧地意识到,自己将和她发生什么。我转读骨科,在很大程度上也是为了能亲手为她治病,但她在毕业前就离开学校。后来,我听说她到了南方,则在毕业后一路来到广州,最近才知道她在厦门的消息,就赶到这里。”

    很幸运我能再见到她,但当我发现她的爱人是你,一个没法给她幸福的人,我便难以接受。实际情况就是这样,依你的情况,你能照顾她吗?能给她幸福吗?你知道她住在公司是怎样的情况吗?你知道她的老板是如何刁难她,企图诱导她上床的吗?她一个人兼两份职,在屡屡受到那个日本老板性骚扰的恶劣环境下为了你的医疗费默默承受这生活的压力,我试问,你忍心吗?!虽然这并不是你的错,但我如何能见她这样下去!你听说她要到上海去出差,也不问问原因,你理所当然享受着她的汗水铸成的劳动果实,不是我的及时发出现,她昨天险些被那个日本鬼子强奸!她因此被发配到上海去。我一再地劝她辞职,可因为你的病,她不能这样,还为此生我的气,所以我多少有点恨你!”

    晓夕大概是压抑太久,今天,不,现在已经过了12点,应该说是昨天晚上喝了很多酒;我也一样,喝得不知所向,但还是在酒劲不强之前打车送她回来。她头疼,我就给她吃了一些药,尽量让她舒服一点。可是,我抱着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吻她,并决定自私地和她进行一次性爱。

    我说完了,希望你看到这段录像的时候,想对我怎么样就动手,我无所谓。和她做完之后,我会多吃一点安眠药,足足保证我幸福地睡到明天。但是,这一切和晓夕无关,毕竟她念念不忘的还是你的名字,吃了我的药之后,她会兴奋,但量小而无碍健康,请你放心。”

    画面继续进行着,他回过头,开始亲吻在床上痛苦地和酒精斗争的晓夕,然后慢慢地解开她的胸衣,退去她的底裤……我看得血液都要凝固,被咬破的唇血顺着嘴角流下去,嘴里充满腥味。王小明转身,伸出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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