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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艳的家族在黑道上也算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为了让地位更加稳固,周家首先想到的就是联姻,而对象就是周艳和阙桁;不过,周家打的如意算盘也要阙桁同意才行。
阙桁并没有娶周艳的意思,但他也明白拒绝之后要担心周家会不会起反叛之心,如果可能的话,他希望能和平解决此事,所以他才会想到利用季琳,让周家的人知难而退。
“少主,请别再沉迷于女色了,我父亲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您说。”周艳柔声劝他。
“有多重要?”阙桁冷冷一笑。
“关系着组织的存亡。”周艳又瞥了季琳一眼。
“好吧!我待会儿就过去。”
“现在不行吗?”周艳真的很想立刻将她的少主从这个可恶的女人身边拉开。
“不行!”阙桁以眼神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最后,周艳也只能忿忿不平的离去。
周艳一出去,季琳也跟着要下床,阙桁却阻止她。
“你干什么?”
“你不是有重要的事……”
“再重要的事,也不会比我现在要做的事重要。”阙桁又将季琳压回床上。不管有多么重要的事,就让他们等一等吧!
阙桁见着了周家的大家长周一勇,他正是周艳的父亲。
“勇叔,你说有重要的事要跟我说,到底是什么事?”阙桁问道。“少主,我是想跟你重提你和小艳的婚事。”对周一勇来说,这件事情比什么都重要。
“我已经有喜欢的女人了。”
相信周一勇已经看到季琳了,所以他才会那么紧张。
“我知道,你想玩女人我不反对,不过若要娶老婆,一定要是有黑道背景的女人才行。”而且非周艳莫属。
“如果我是认真的呢?”阙桁扯了下嘴角,欣赏着周一勇脸上丰富的表情。“你要养情妇也可以。”
“如果她已经怀了我的孩子呢?”
“少主,你不会那么胡涂吧?”周一勇倒抽一口气,为了阙桁假设性的问题而兀自烦恼。
“人总有胡涂的时候。”阙桁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少主,如果真的有了孩子,你一定要打掉他。”
闻言,阙桁皱起了眉头。“你是要我杀死自己的孩子吗?”
“不,这……”
周一勇这才发觉自己说错话,难怪阙桁会那么生气,他想要解释,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弥补自己的错。
“你什么也不用说,如果没有其他重要的事,我要走了。”阙桁冷冷的说。周一勇垂下头,没有阻止阙桁离去。
第四章
阙桁要季琳在房里等他,所以当她听到开门声时,她还以为是阙桁,结果站在门口的却是一个陌生男子。
“你是谁?”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百合,这也难怪,因为我们从没真正的见过面。”男子微笑说道。
“你……你是主人?”季琳吃惊的问。
“答对了。”南翔也笑着回答:“百合啊!你还真令我吃惊,没想到我会在这里遇见你,更没想到你会和阙桁在一起。”
“我是被他抓来的。”
季琳以为南翔也是特地来救她的,还期望南翔也能救她出去,可是看他的表情却不像那么一回事。
“百合,既然你已经在阙桁身边,那么就帮我偷取‘蓝焰指环’吧!”
“蓝焰指环?”
“就是阙桁所戴的指环,那是黑道帝王的象征,得到它就等于得到了整个黑道的力量。”
“主人为何想得到黑道的力量呢?”季琳疑惑的问道。
“总是会有用处的,你会为我得到它吧?”南翔也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我知道了。”
季琳是最服从命令的毒姬,所以南翔他的命令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她会为主人偷得蓝焰指环,这也算是报复阙桁的恶行。
正要回房的阙桁和南翔也擦身而过,他一度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因为这个男人是由他的房间走出来的。
他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南翔也后,才开门走进房间。
“刚才有谁来过?”阙桁质问季琳。
“没有啊!”季琳隐瞒事实。
“你说谎,我明明看见一个男人从房间里走出来。”
“你一定是看错了。”季琳直视着他。
面对季琳坚决否认的态度,阙桁虽然有所怀疑,但由于找不出任何证据可以证明那男人的确进入房间,所以他只好暂时相信她。
“你最好别妄想找其他男人来救你。”阙桁再次警告她。
“我知道。”季琳无奈的点点头。
在还没拿到蓝焰指环前,她还不能离开他。
一想到蓝焰指环,季琳忍不住往阙桁的手指看去,果然看到那枚主人所说的指环。
阙桁随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指。
“怎么了?你对这枚指环很好奇吗?”
“嗯。”就算她坦白承认,阙桁应该也看不出什么吧?“它看起来和普通的指环不太一样。”
“这是一枚受到诅咒的指环,只要拥有这枚指环就会失去自己最重要的人。”阙桁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你是在说笑吧?指环不是在你手上吗?你有失去重要的人吗?”如果要说诅咒的话,她们毒姬也是受到诅咒。
“我没什么好失去的。”
季琳心想,为什么听他这么说时,她会觉得他其实很孤单、很寂寞,是她的错觉吗?
“我要喝酒。”阙桁大剌剌的命令季琳。
听阙桁这么说,身为女奴的季琳便得乖乖到酒窖去拿酒。
季琳走入酒窖后,刚好碰到孙智。
“你要拿酒吧?我帮你。”孙智很清楚阙桁喜欢喝什么种类的酒,他将酒递给了季琳。
“谢谢你。”
“你和少主相处得还好吧?”孙智好奇的问。
他已经观察他们很久了,虽然他们看起来像是欺压者和被欺压者之间的关系,但又有那么一点不同。
“你是担心我会对你的少主下毒吗?放心,他是个精明的人,我根本没机会。”季琳苦笑说道。
“如果你有机会,你会对他下毒吗?”
孙智的这句话问倒了季琳。
她会下毒吗?那个男人以最恶劣的方式强占她,还限制她的自由,简直可恶到极点,但是说真的,她真的恨他吗?
“不会是吧?如果我请你帮助少主,你会答应吗?”孙智又继续说:“我知道少主需要你。
“我要怎么帮助他?”老实说,她并不认为阙桁这个强人需要帮助。
“他需要的是爱。”
“我办不到。”孙智简直是强人所难,要她去爱阙桁,还不如要她去爱恶魔。
“季琳,只有你办得到。”孙智抓着她的手笃定地说。
“我办不到!”季琳大声叫道。
“你们在做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道愤怒的声音闯入。
走进酒窖的人是阙桁,他等着季琳回去,她却迟迟末归,所以他便下来看看是怎么回事,结果就让他看到孙智拉着季琳的手。
“少主。”孙智立刻放开季琳的手,可是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智,我记得我曾经警告过你,别打季琳的主意,你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吗?”阙桁寒着脸说道。
“不是这样的,孙智只是……”季琳想要解释,虽然她不在乎阙桁误会她,但他若是误会孙智就大错特错了,孙智是唯一对他忠心的属下啊!
然而,孙智却阻止她说下去,是因为对阙桁的误会太失望了吗?
孙智朗声说道:“窈窕淑女,君子好述,如果少主不懂得珍惜她的话,就应该把她让给懂得珍惜的人。”
“这是你的真心话吗?”阙桁不禁皱眉。
“没错!”孙智认真的直视他。
从孙智宣告效忠他的那一天开始,就从来没有违抗过他的命令,这是第一次。
阙桁一时之间还无法接受孙智违抗自己,他太生气了,因此不假思索的就打了孙智一拳。
“啊——”季琳忍不住大叫。
这场纷争是因她而起,可她还是觉得莫名其妙。
孙智为什么要承认没有的事?还有,阙桁为什么要挥拳打孙智呢?
最令季琳百思不解的是,阙桁打了孙智之后,孙智竟然还在笑。
“你滚!从今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你。”阙桁真的生气了。
“是。”孙智就这么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孙智离去,季琳不禁为他求情。
“你现在赶走孙智,总有一天你一定会后悔。”
“住口!咱们的帐都还没算.你为什么要勾引智?”阙桁仍是不承认自己是在嫉妒孙智。
“我没有!”
可是,阙桁总是不听季琳解释。
“难道是智勾引你吗。”他冷笑着。
他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实,而且若不是季琳主动,孙智一定不会背叛他。
“就算我和孙智真有什么,你也是始作俑者!当初是你把我送给他,还是你贵人多忘事,已经忘记了?”季琳口不择言的说。
反正,阙桁已经认定她是坏女人,她已经不在乎了。
闻言,阙桁捧着她的脸.霸道地道:“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你的脑海里就只能想着我,不准有其他人,知道吗?”
“难道连我的思想,你也要控制吗?”
“没错!我会让你除了我之外,再也无法想其他男人。”
其实,阙桁什么也不必做,因为她的脑海里都是他,已经容不下其他人了,不过这件事她绝对不会让阙桁知道。
他们上床的次数太频繁了,频繁到让季琳觉得害伯,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她必须做一些预防措施。
这天他们激情过后,季琳见阙桁已经睡着,便偷偷的从包包里拿出一颗药丸,她正要往嘴里送。
“这是什么?”阙桁突然抓住季琳的手。
原来他根本没有睡着,所以看到她拿药往嘴里送时,才能及时阻止她。“没什么。”
“告诉我实话。”他只要稍一用力,就可以折断她的手。
“好痛。”季琳痛得掉下眼泪,可是她还是什么也没说。
“就算你不告诉我实话,我还是可以知道,只要拿这颗药去化验立刻就会知道了。”
唉。似乎没有什么事瞒得了阙桁,他早晚都会知道的。
季琳设有其他选择,只能告诉他实话。
“这是避孕药。”
“什么?你不是答应我不吃避孕药吗?”他发觉这个女人根本不值得相信。
虽然他从没想过要和季琳生下小孩,不过她自作主张的行为还是让他非常的生气。
“你也不想要小孩,不是吗?”季琳瞪视着他。
她其实很喜欢小孩,只不过她不要自己的小孩在没有爱的环境中成长。
“是谁说的?”
他的确是不想要小孩,可是现在的问题是季琳不要他的小孩,他不允许她这么做。
“难不成你……”
“我要你生,你就得生!”
说完,阙桁又将她压回床上。
为了不再让季琳自作主张,阙桁没收她所有的东西,一件都没例外。
季琳没有表示意见,反正只要拿到蓝焰指环,主人就会来救她出去,她随时都可以离开阙桁。
季琳看着阙桁手上的蓝焰指环,突然发起呆来。
“你在看什么?”
“没有,我只是在想关于蓝焰指环的诅咒。”唉,她又说谎了。
“那个诅咒吓坏你了,是吗?”阙桁淡漠一笑。“今天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别趁我不在的时候乱来,知道吗?”
在他眼中,她似乎永远也不值得相信。
她没好气的说道:“你最好别回来。”
“如果我在外面发生什么意外,你会伤心吗?”
“不会。”季琳斩钉截铁地说。
如果季琳知道自己说的话会一语成谶,她还会说得那么肯定吗?
阙桁坐在车子里,阅读着手下交给他的报告,这原本应该是孙智的工作,但他已经将孙智赶走了。
倏地,车子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阙桁纳闷问道。
“主人,前面有车祸。”司机说道。
“我赶时间,还有其他道路吗?”阙桁着急的看向窗外。
“我也不清楚。”司机战战兢兢的回答。
“不清楚?你搞什么!”
阙桁几乎是用吼的,如果是孙智的话,绝对不会犯这种错误,此刻,他才发觉孙智的重要性。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群人走向阙桁的座车,而且看起来不太友善。
“少主,请你跟我们走。”为首的一人说道。
阙桁心想,这群人应该和黑道脱不了关系,他们恐怕是想“挟天子以今诸侯”,现在他寡不敌众,只好先屈服了。
“好,我跟你们走。”
阙桁才一下车,便出其不意的展开行动,他挥拳打向距离他最近的人,并夺下那人的手枪。
接着,阙桁达开三枪打中了三个人,可是他却被第四个人打中了。
正当他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孙智却在此时出现,他们一向合作无间,现在也是如此,他们联手击退了敌人。
“少主,你没有我果然还是不行。”孙智松了一口气。
“废话少说。”阙桁还是无法很坦然的感谢孙智。
“少主,您受伤了,我送您去医院。”
“不用了,我……要直接回去。”
虽然阙桁这么说,但他的伤势实在太严重,话一说完他就昏倒了。
“少主?”
最后,孙智还是决定送他到医院。
阙桁受伤了!
季琳一听到这个消息时,脸色倏地发白。
她的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她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心痛。
季琳匆匆忙忙的赶到医院,却看到意想不到的人。
“孙智,你怎么会在这里?”
“少主被人攻击受了伤,我刚好经过那儿,便送他来医院了。”
孙智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事情铁定没有那么简单,季琳没有再追问下去,她此刻最关心的是——
“他怎么样?有没有事?”
见孙智只是叹气,令季琳更加紧张。
“到底怎么样了?”
“医生正在开刀,情况很不乐观。”
“怎么会……”季琳差一点昏倒,她的眼泪又不知不觉掉了下来,她不相信阙桁会这样就死了。
“你没事吧?”见季琳如此难过,孙智反而有些内疚。
“呜……”季琳没想到自己会这么难过。
孙智只好说出实话:“我骗你的,少主没事。”
“你好过分!为什么要骗我?”季琳尴尬的擦着眼泪,她有种被猜中心事的难堪。
见孙智笑而不答,季琳红着脸问:“你笑什么?”
当初阙桁赶他走时,他也曾经这样笑过。
“你一知道少主受伤,立刻匆匆忙忙的跑到医院,然后一听我说少主命危,就马上哭了出来,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
“我怎么会知道!”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吗?
“答案就在里面,快进去吧!”孙智将她推进特别病房。
第五章
季琳推门走进病房,阙桁动了手术之后,麻醉的效力还没退去,所以在她眼前的阙桁正熟睡着。
在她的记忆里,阙桁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这么毫无防备过,因为总是她先睡着。
这也难怪,因为出身黑道,他时常要提防别人暗算他,从小到大没有一刻轻松过。
轻轻抚摸他的脸,季琳突然注意到他手上的蓝焰指环。
只要拿到这个蓝焰指环,她就马上可以离开阙桁……
她忍不住将手伸向蓝焰指环,可是却迟迟没有拿走它。
这么简单的事,她为什么办不到?
回想起自己刚才的心情,为什么阙桁受伤她会难过?为什么在来医院的路上她没想过要逃走?为什么?
其实道理很简单,她早就知道了,那是因为“爱”,她爱上阙桁了,爱上这个残忍对待她的男人。
倏地,季琳的手被握住,阙桁不知何时醒了过来。
他看着季琳泛红的眼眶,“你哭了?”
“没有。”季琳将脸撇到一边,轻轻拭泪。“是你看错了,我为什么要哭呢?是砂子跑到我的眼睛里。”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阙桁知道她的心事,否则他不知会用什么方法伤害她。
“说得也是,我受伤你应该很高兴才对。”听她这么说,阙桁的眼神里只剩下冷漠。
“没错。”她现在越来越会说谎了。
季琳知道自己爱上阙桁,也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离开他,不过不是现在,至少也要等他痊愈之后。
“智呢?”阙桁看了看四周。
“应该是在外面,你要找他吗?我去叫他进来。”
“不用了。”就算是孙智救了他,他也还没打算原谅孙智。
这个男人除了霸道之外还非常任性,她怎么会爱上这样的男人?季琳叹了口气。
“既然你没事,我要回去了。”
“站住!谁说你可以回去了?你要留下来照顾我,别忘了你是我的女奴。”阙桁冷声说道。
“你不怕我乘机毒死你吗?”
“哼!”
阙桁什么也没说,但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
如果害怕的话,他就不会将她留在身边了。
季琳下楼帮阙桁拿药,因为电梯突然故障,她只好走楼梯,谁知——
她才走了一步,就有人推她一把,害她跌了下去。
“好痛!”
她的脚好像在跌下来的时候扭到了。
跌坐在地的季琳抚着疼痛的脚,此时有人走到她面前停了下来。“狐狸精,你看起来还真狼狈。”周艳冷哼道。
“是你,你是来看阙桁的吗?”
“住口!少主的名讳是你可以叫的吗?”周艳对她有很深的敌意。“我的确是来看少主的,所以你最好识相点,别打扰我们谈情说爱。”
“我也不是自愿待在阙桁身边的。”如果可以的话,她也不想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