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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自愿待在阙桁身边的。”如果可以的话,她也不想这样。
“那你就离开他啊!”就是这点让她更加憎恶季琳。她什么也没做,凭什么能得到阙桁全部的注意力?
“周小姐,你要看少主就快点去,别在这里欺负弱女子。”孙智适时出现,为季琳解围。
“哼!”周艳对孙智最没辙了,一看到他立刻倒退三步,忿忿的离开。
“你没事吧?怎么会跌倒呢?”孙智将她扶起来。
“好像有人推我。”其实,她也不是很确定。
“有人推你?是吗?我一定会查清楚的。”孙智接着说道:“要不要紧?我先带你去看医生。”
“不用了,我要先回病房,如果耽搁了,阙桁一定会生气。”
“好吧!我带你回病房。”
孙智扶季琳走回病房,却在病房门口停下脚步。
“你进去吧!”
“你不一起进去吗?”
孙智摇着头。“不了,别告诉少主是我送你回来的。”
直到少主原谅他之前,他都不打算再见他。
“少主,人家看你这样好心疼喔!”周艳一边说,一边掉了几满眼泪。
阙桁没好气地道:“应该没人要你来看我吧?”
“可是人家关心你嘛!”周艳撒娇道:“少主,人家想来照顾你,你应该不会反对吧?”
“不用,我有季琳照顾就可以了。”
“可是……”
“周艳,如果你只是要在这里吵我那就回去吧!”
“少主……”周艳故作无辜的看着他。
“回去!”
阙桁生气的样子让人不寒而栗,周艳不敢逗留,只得乖乖的离去。
当季琳回到病房时,周艳已经不在那里了。
阙桁一看到她,马上就发现她有些不对劲。
“你的脚怎么了?”他淡漠的看着她。
“刚才从楼梯摔下去,扭伤了。”季琳闷声说道。
“从楼梯摔下去?我看看!”
阙桁看起来好像很紧张。
季琳走向阙桁,将自己扭伤的脚抬了起来;阙桁抓住她的脚踝轻轻揉着,他的动作非常温柔,温柔得让季琳无法将他和平时粗暴的阙桁联想在一块儿。
“还会痛吗?”阙桁又问。
“不会了。”季琳摇着头,她的心里升起一股暖意。如果阙桁能一直对她这么温柔的话,那该有多好……
“还是叫医生来吧!”
一接触到她陶醉的眼神,阙桁立即放开她的脚,又变成那个冷漠的阙桁。
几天后,阙桁就决定要回家休养,照顾他的工作当然自然而然的落到了季琳身上。
“你该吃药了。”季琳将药丸递给阙桁。
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阙桁一看到药丸,竟然皱起眉头,好像眼前的药丸是他最痛恨的敌人似的。
“不吃。”
“拜托你别找我麻烦好吗?”阙桁从来没有好好吃过一次药。
“除非你喂我。”他才不会放过让她为难的机会。
“什么?”
“要不要?我只给你五秒钟。”
季琳咬了咬下唇,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考虑,她先喝了一口水再含住药,然后喂阙桁吃。
“唔……”
喂完药后季琳却无法脱身,因为阙桁环住她的腰肢,并吻得她头昏脑胀,他的手还伸进她的衣内。
“不行!”季琳连忙推开他。
他受了伤,怎么可以……万一伤口裂开怎么办?
“别乱动,你告诉我,我已经有多久没抱你了?”阙桁将她压到床上,低头吻着她的颈子。
“一个礼拜。”季琳红着脸回答。
“很好,你记得很清楚。”
刷的一声,阙桁又毁了她的衣服。
“阙桁!”她可不想让他的手下有任何说闲话的机会,周家那群人更是把她当成眼中钉。
阙桁知道她在顾虑什么。“没关系,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
他就是这么一个恣意妄为的男人,季琳也只有尽量配合他的要求了。
直到阙桁激起她体内的狂潮,她才知道其实她也一直在等待这一刻,等待着被阙桁所拥抱……
“你的伤口最好再裂开!”
季琳这么说并不是恶意诅咒,然而她又再次说中了。
季琳红着脸听医生的劝告,他严禁阙桁再有不必要的床上运动,同时也警告她务必让他休息。
“都是你啦!害我被骂了。”季琳埋怨道。
她没有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对阙桁撒娇。
“那个庸医,我马上叫人解决他。”
“不要!”
听他这么说,季琳吓出一身冷汗。她不知道他哪时候是开玩笑,哪时候又是认真的。
“你这么害怕做什么?我只是要解雇他罢了,你以为我会杀了他吗?”阙桁好笑的问。
“我的确这么以为,而且我也知道有些人一定恨不得杀了我。”因为他们认为她是祸水,是个会带坏阙桁的女人。
“你说的是周家那群人吧?”周一勇曾经和周艳来探病,还力劝他远离季琳,不过被他狠狠的骂了一顿。
“对啊!其实周艳很适合你,为什么你要拒绝?”
虽然她不相信门当户对的说法,但是娶周艳对他来说,应该是最好的安排。
“如果要娶适合我的女人,我早就娶了,不会等到现在,女人也只有在床上时才能发挥作用,我不会娶那么麻烦的生物。”阙桁道。
“你从来没想过要因为爱而给婚吗?”
问了之后,季琳才发觉自己似乎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只要看阙桁的表情就知道了。
“过来我身边。”阙桁朝她招了招手。
“可是,你的伤……”如果再明知故犯,她真的会被尊敬他的手下给杀了。
闻言,阙桁扯了下嘴角。“虽然你很期待,不过我只是要抱着你而已。”
“我哪有期待?”季琳红着脸驳斥。
她真的没有一点期待吗?
好吧!她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点期待。
季琳走向阙桁让他抱着自己,因为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感觉到他有一点点爱她。
阙桁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一天,以前他就算和女人上床,也不会让她们睡在他房里。而此时此刻季琳就睡在他房里,不!正确的说法是睡在他的怀里,他似乎找到可以让他安心人睡的“抱枕”了。
她的少主竟然抱着季琳睡觉!
当周艳开门时,看见的就是这今她非常生气的一幕。
“你们怎么可以睡在一起,快起来!”周艳的双眼好似冒出火花,她发疯似的冲上前将季琳拉下床。
“啊——”
季琳突然惊醒,她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就已经跌下床,然后她听见阙桁怒气冲天的声音。
“你干什么?”
“少主,这个女人好大胆,竟然偷偷跑到你的床上。”周艳气恼的向阙桁告状。
她记得有一次自己偷偷爬上少主的床,想要引诱他,却被他狠狠的丢了出去,那时她还以为自己会被杀呢!
“是我允许的。”阙桁淡淡说道。
“什么?我不相信!”周艳大叫。
就她所知,少主偶尔会和女人上床,可是他从来不会让女人看见他睡觉的样子,绝对不会!
“你话说完就可以出去了。”阙桁冷冷地下逐客令。
“哼!”周艳却将这笔帐算到季琳头上,她转向季琳瞪着她,眼神满是憎恨。
“季琳,别以为你怀了少主的孩子就可以高枕无忧,无论如何,我绝对不会放弃少主的。
“你说什么?”季琳觉得莫名其妙,她什么时候怀了阙桁的孩子?
她正要否认,阙桁却突然吻住她的唇,同时也封住她的话。
“你们……”周艳简直气炸了。
“周艳,你如果要待在这里看我们亲热,我不反对,但是别发出声音。”阙桁冷眼看着她。
“哼!我才不想看!”说完,周艳怒气冲冲的跑出去。
“她为什么说……”季琳对周艳刚才所说的话耿耿于怀。
“是我告诉她的。”一开始他只是随口说说,谁知道谎言竟会越扯越大,现在居然还有人打赌他们的小孩是男是女。
“我不懂。”他为什么要说这种谎言?
“你不需要懂。”因为就连他自己也不懂。
不过有件事他一定要留意,那就是周家对季琳的看法,对他们而言,季琳是个碍事的人,如果换作是他的话,一定恨不得能杀了她。
“帮我去叫智来。”阙桁准备起身。
“你打算原谅孙智了吗?”
“我只是要给他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好,我这就去叫他。”
阙桁和孙智能够和好,季琳比任何人都高兴,毕竟他们的纷争就是因她而起。
“少主。”孙智恭敬的出现在阙桁面前。
阙桁要季琳先出去,之后才对孙智说:“智,我要你保护季琳的安全。”
如今,他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就只有孙智了。
“咦?”听到阙桁这么说,孙智一脸诧异的问:“是不是又有人想对季琳不利?”
“你说‘又’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阙桁不悦的皱着眉。
于是,孙智将那天季琳在医院被人推落楼梯的事告诉阙桁,阙桁立刻猜出是谁做的。
“想不到周家的人会那么急躁。”阙桁冷哼一声。
“少主,你要我保护季琳,可是这种事由你来做不是比较好吗?”毕竟少主才是离季琳最近的人。
“我不行。”
“为什么?”
“一看到季琳,我就会想起韩易的死,如果我对她太好的话,岂不是太对不起韩易了?”所以他才会一再残忍的对待她,一切都是因韩易而起,就算他对季琳有一点动心,也会因韩易而克制自己。
“真的是季琳毒杀韩先生的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阙桁白了孙智一眼。“我说过了,是韩易亲口告诉我的,你认为韩易会骗人吗?”
“抱歉,可是我总认为这件事情疑点重重。”
“好,我答应你,这件事我会再查清楚的。”阙桁随口说道。
第六章
孙智奉命保护季琳的安全,这几天阙桁忙着工作都不在家,他便寸步不离的跟着季琳,生怕她有个闪失,让他无法向阙桁交代。
不过在季琳看来,他真的是太紧张了,竟然连她喝个茶都说要先拿去化验。
“我只是喝个茶而已,你有必要这么紧张吗?”季琳没好气地道。
难不成他还怕有人在她的茶里下毒吗?
季琳一边说一边喝了口茶,谁知才一喝完,她马上脸色大变。“怎么了?”孙智比她还紧张。
“这茶……好像怪怪的。”一般人可能喝不出来,不过她可是毒姬,所以她比一般人对毒药更敏感。
“是吗?”
孙智立刻命人来化验,结果发现季琳喝的茶竟然有堕胎药的成份。
“到底是谁?”
“我一定要告诉少主这件事。”孙智认真的道,有人在季琳喝的茶里面下毒,就表示这栋宅子内的某个人被周家收买了。
“算了,反正我没事。”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是告诉阙桁,说不定他还以为是她自己下的药呢!毕竟她有前科纪录。
虽然季琳要孙智别将这件事告诉阙桁,可他还是对阙桁说了。
“你说什么?有人在季琳的茶里下毒?”
“嗯,我想应该是周家派来的人。”
“绝对是!”阙桁连怀疑都省略了。
“少主,请你放心,我一定会查出是谁被周家收买了。”其实查出来并不难,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不需要这么麻烦。”
万在这段期间,季琳又有危险怎么办?他无法容忍这种事,所以他有自己的作法。
于是,阙桁辞退所有的仆人,连一个都没放过。
这是不是就叫作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愿放过一人?可是,这也未免太残忍了。
季琳受到所有仆人的拜托,请她去说服阙桁收回成命。
“不可能的,阙桁怎么可能为了我而收回成命!”季琳摇了摇头。
“小姐,你都还没试,怎么知道不可能?”仆人推派的代表说道。
“对了!你们可以去找孙智,他应该可以帮得上忙。”比起她,阙桁应该更会听孙智的话。
“其实,就是孙总管要我们来找你的,拜托,你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我们很多人都必须养家活口,没有这份工作不行。”
“呃,好吧!”
季琳勉强答应了,谁教她特别心软。
季琳为了那些仆人向阙桁求情。
“我有没有听错?你竟然要为那些人求情,他们之中有人对你下毒,你忘记了吗?”阙桁诧异地看着她。
“我相信那个下毒的人一定有什么苦衷。”即使是那个曾经对她下毒的人,她也想替他求情。
“不会吧!你到底是魔女还是天使?”
“你到底要不要收回成命?”
“我没理由这么做。”阙桁看着季琳认真的道。
“我明白了。”这个答案和她预期的一样,季琳低下头失望的走出去。但是,阙桁却突然叫住她。
“等一下!要我答应也可以,不过……我要你也答应我一个条件,这样应该算很公平吧?”
“什么条件?”
“我要你毫无保留的主动献身给我。”阙桁霸道的搂着她的腰。
“你还真懂得趁人之危!”
“答不答应?”
“好吧。”季琳只能咬牙切齿的点头。“不过,我要你先收回成命,然后白纸黑字的写下契约,内容是绝对不会解雇任何仆人;还有,我答应你的事要等到你的伤好了之后才能进行。”
“成交!”
阙桁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
季琳发觉自己越来越爱阙桁,这并不是个好现象。
阙桁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季琳的心里也开始挣扎。
她很明白自己和阙桁不可能有未来,所以应该在还没爱得太深时,赶快完成任务离开才对。
“你在想什么?”阙桁打断了她的思绪。
“没、没什么。”她现在所想的事千万不能让阙桁知道。
“该不会是在想怎么离开我吧?”阙桁猜测。
“呃……”
季琳不得不佩服阙桁的神机妙算,他的话也让她惊吓得说不出话来,幸好阙桁的心思正好被另一件事情给占据,所以并没有发现她的异状。
“还记得你答应我的事吗?”
阙桁突如其来的抱住季琳,并低头吻着她的颈子。
“什么事?”季琳企图装傻。
“你就算装蒜也没用。”
“唉,我知道。我既然答应你就不会食言,不然就今天晚上吧!”
“好,就今天晚上!另外,关于韩易的事,我想再听听你的看法。”听了孙智的话之后,阙桁也觉得应该给她解释的机会。
“你不是已经认定是我杀害他吗?”
“我只是要知道真相。”
“有时候真相是很残忍的,这样也无所谓吗?”季琳似乎是话中有话。
“你说说看。”
听阙桁这么说,季琳便说出了真相。
“韩易是我大学学长,有一天他突然来找我,他不知道从哪儿得知我是毒姬,竟然要我帮他制造毒品。”
“你说韩易贩毒?”阙桁非常吃惊。
“我当然拒绝了,但是他不死心,一直缠着我,甚至还偷偷潜入毒之迷宫想偷毒药,之后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我再听到他的消息时,他已经中毒身亡,事情的真相就是这样。”
听完季琳所说的真相之后,阙桁难以置信地摇摇头。
“你说谎,韩易不可能贩毒。”
“我没有说谎。”
“住口!”阙桁想也不想的打了季琳一巴掌,并且愤怒地说道:“别再毁谤韩易,否则我一定不饶你。”
“我错了。”
看着阙桁愤怒的样子,季琳掉下了悔恨的泪水。
现在她在阙桁心里不但是坏女人,还毁谤了他最好的朋友。
“不准哭!”阙桁烦躁的看着她。
他看见季琳的泪水之后突然觉得心疼,也许他不该打她。
阙桁想拭去她的泪水,可是一想到被她所害的韩易,他又硬生生的将手收回来。
“我不会再哭了。”季琳心寒的说道。
季琳啊季琳,你还在期待什么?阙桁根本不相信你,再待下去也只有痛苦而己,也该是你离开的时候了。
季琳决定离开。
她知道要离开就必须克服一个最大的难题,那个难题就是如何松懈阙桁的防心,现在就有个好机会。
“可以请你帮我一个忙吗?”季琳找来孙智。
“什么忙?只要不是帮助你逃走,什么忙都可以。”孙智开玩笑地说道。
闻言,季琳的心小小内疚了一下。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请你帮我买这些东西。”
季琳将一张纸条交给孙智。
他看着那张纸条不解的问:“你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我决定要和阙桁和平相处,但是你要先帮我保密喔!”
“好。”只要是为了少主,要他做什么都行。
一进房间就看到葡萄美酒、性感美女,让阙桁有种走错房间的感觉。
“你这是在干什么?”
“不喜欢吗?”
季琳风情万种的走向阙桁,她身上的性感睡衣的确会让人想入非非。
他必须承认每天着都有这样的惊喜似乎也不错。
“这比我预期的还要好,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拿来的?”
“秘密。”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害了孙智。
季琳将手上的上等葡萄酒递给阙桁,然而阙桁却迟迟不接过那杯葡萄酒,他的脸上还出现怀疑的神色。
“你怕酒里有毒?”季琳笑意盈盈的说。
“凡事还是小心一点的好。”如果他不小心一点,岂不是太瞧不起她这善于用毒的毒姬了。
“随便你,只不过可惜了这杯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