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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驻都伯林长官贺爵士芳心寂寞的英国妻子,而且她们绝对没有抱怨!
在天使岛上的夏屋里,孟琥珀比所有的费家人都更热切期待着这次的庆祝会。
她已经做了她丈夫所要求的一切,甜美地、卑微地迎合了他每个要求。但爱尔兰及约瑟值得。琥珀感觉像飘浮在欢愉的云端上,屏息而期待不已。她已经想象着她会穿去庆祝会的衣服,还有翡翠的。她们会是庆祝会上最美丽耀眼的一对。
“我们星期日什么时候出发?”她热切地问。
“你误解我了,亲爱的琥珀,”威廉冰冷的回答令她由云端摔到地上。“你不可能去的。”
她的心绞痛,似乎停止了跳动。
“你不可能真的认为我会让我的妻子参加那一群醉鬼举行的狂欢会吧?”
“但他们是我的家人,威廉。我的伯父是基尔特伯爵。”
“那正是我娶了你的原因。但欧家人的聚会恨可能堕落成为狂欢会。我不会让我的珍珠暴露在那一群爱尔兰醉鬼面前。对那些好色的爱尔兰人来说,你太过诱人了。”
琥珀的嘴里像是嚼着灰。恳求只会令他更加得意,两地的回答仍然会一样。
“我打算带翡翠、洛霖及我的侄子杰克一起去。这一趟对那个孩子会有好处。他躲在你的裙子底下太久了,而我打算让他成为男子汉。真正的男人应该能够纵情酒色,并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琥珀几乎哭出声。如果庆祝会会变成醉鬼的狂欢聚会,为什么你要带翡翠去?但她及时打住。她不会剥夺她心爱的女儿及儿子造访爱尔兰的机会。她在心里重重地叹气。现在她明白这不过是孟威廉另一场残酷的游戏。她的心像被刺了一刀,但却不敢哭出声,害怕流下的是血水。
贯彻对她的羞辱,他举高他一向用来对付她的马鞭,不容转圜地等待她温驯地吻上它。
星期日上午,最早到达葛维史东的是费家的马车,一辆又一辆的车子载来了为数众多的费家人,厨房忙着送食物都忙昏了。其它古老的爱尔而家族也陆绩前来庆贺。他们带来了提琴,很快地大厅里已经充满了音乐及笑声。
费安德宠爱地对着他的女儿微笑。虽然他没有儿子可以承袭他的姓氏,但他的长女已经弥补了这项缺憾。她给了他两个任何男人都会羡慕的外孙。
“父亲,今天你只能有半天谈叛逆的事,另外半天必须要开怀欢笑。”
基尔特伯爵的蓝眸闪动。“杀风景的女人!你们只会扼杀男人的乐趣。”
一群费家年轻人包围住席恩及约瑟。他们刚由码头回来,现在要去马厩看两兄弟的生日礼物。一会儿后,席恩和约瑟分别骑着两匹神骏的纯种马匹出现,他们的父亲及外祖父都骄傲不已。
“谢谢你,外祖父,”席恩欣赏地抚弄胯下黑马的鬃毛。基尔特伯爵养好马,这两匹马是他途给外孙的生日礼物。“我决定叫它‘恶魔’。”
“你们两个小恶魔为你们的船只命名了吗?”雷蒙不甘示弱,大声强调他送的生日礼物。
席恩对约瑟眨了眨眼。“我们这两个小恶魔除了把我们的船只命名为‘地狱火’及‘硫火’外,还会取些什么名字呢?”
“太过不敬了,而且这两个名字听起来就会招惹麻烦。”他们的母亲苛责道,但太过深爱她的儿子,并没有要求他们做任何改变。
翡翠太过兴奋了。她终究要到她梦寐以求的爱尔兰了。从小母亲就告诉她那个美丽的翡翠岛上的故事,令她心向往之,而且现在她的爱尔兰王子就在那里!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必须戴着头上这顶天杀的白色假发。她的母亲为她挑选了一件美丽的绿色天鹅绒礼服。在她的精心打扮下,翡翠褪去了少女的青涩,成为成熟美丽的女性。但她的父亲却坚持她必须戴假发因为英国淑女都是这样。
罗杰克渴切地伸手扶她上船。翡翠不得不接受,但一到船上,立刻远远地离开他。她讨厌她的堂兄看着她的眼神。罗杰克长得并不算难看,和她的父亲非常神似。今天他们也都穿著海军制服,但罗杰克眼里那抹狡狯的光芒就是令她看不顺眼。
洛霖来到她身边,翡翠兴奋地道:“噢,洛霖,我无法相信我们真的要前往爱尔兰了!”今天早上她又再次梦见她的爱尔兰王子,那份甜美的期待仍然存留在她心头。她情不自禁地低唤着他的名字。“席恩。”
洛霖的表情苍白。“我希望海上的风浪不要太大。我不想在父亲面前羞辱自己。”洛霖艰困地道。
“试着呼吸。噢,父亲过来了。”
“老天,翡翠。帮助我引开他的注意力,拜托。”
翡翠握紧他的手,转身面对父亲。“您这身制服非常帅气,父亲。”
“制服带给男人权威感,而很少人能够挑衅权威。记得这一点,洛霖。没多久你也会穿上海军制服。放心,我们会锻炼你成为真正的男子汉。”
翡翠由眼角的余光看出洛霖就要呕吐了。她故意将身躯探到栏杆外,十分清楚其后果。
海风吹走她的假发,落人了万丈波涛之中。“噢,”她假装哀泣道。“那是我最好的一顶假发!”也是她唯一带上船的一顶。
她父亲的眉头可怕地皱了起来。他粗鲁地抓着她的手臂,拉着她到阶梯处,指着上面挂着的一个袋子。“你知道里面是什么吗?”
翡翠摇摇头,说不出话来。
“是皮鞭!如果今天你再次惹恼我,我就让你尝到皮鞭的滋味!”
他放开她的手臂时,她几乎软瘫在地上。她父亲是个可怕的人,而且残暴无情!但她的心里也有着一丝安慰。她拯救了洛霖不被父亲责骂,而且成功地摆脱了那顶可怕的假发!
雷蒙看见孟家的船,走到码头迎接“防卫号”送来的货。他招呼他的犯罪同谋,看见孟威廉身上的海军制服时强忍着笑意。他需要这身制服来鼓舞他的勇气,送这批枪枝过来。“这一路顺利吧?”
“一如以往,”孟威廉以一贯的英国傲慢回答。他羡慕的目光打量着港口里的两艘新船。“那是你的船,雷蒙?”
“它们属于我的儿子。那艘较大的是约瑟的船,黑底银边的那艘则是席恩的。”他骄傲地回答。
“谈到儿子,我介绍你认识一下我的儿女。这是洛霖,还有我的女儿翡翠,你已经见过杰克了。”
雷蒙和洛霖握了手,殷勤地对翡翠行礼致意。很少有事情能逃过雷蒙一双精明的眼睛。他看见这个姑娘在他提到它的儿子时脸红了。“欢迎来到葛维史东。庆祝会已经开始了,花园里到处是和你们一样的年轻男女。过去好好享受吧!”他转向孟威廉。“你的船员可以在码头上卸货。如果需要帮助,我们有的是人手。”
一如以往,孟威廉对这批货的最终目的并不感兴趣,这也是两个人能够在一起合作这么久的原因。孟威廉只对每一趟货能够带给他的金子感兴趣,雷蒙也乐得如此。
孟威廉留下杰克监督卸货,和雷蒙一起走向屋子。“我这一趟并没有载多少弹药,不过下星期我可以要人运来。”
“好的,”雷蒙点点头。“你只需要安排运到天使岛,剩下的就由我们接手。”
孟威廉立刻同意了,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雷蒙在心里偷笑。他敢用他的每一分钱打赌弹药早就在天使岛了,只是孟威廉太过懦弱,不敢在自己乘坐的船上载运足以将他拉到地狱去的炸药;孟威廉手上染了太多罪孽,深怕造物主会决定找他算帐。
艾琳看见他们走近屋子。她警告地轻掐她父亲的手后,走向前欢迎孟威廉。“欢迎来参加我们的庆祝会。”
他执起她的手,送到唇边,坦然地欣赏她的美丽。艾琳知道这名英国人深深为费家女人的美丽着迷,不然当初不会被十五岁的琥珀吸引,娶了他所轻视的爱尔兰人。
“我并非单独前来。我带来了我的一对儿女,让他们认识一下他们母亲娘家的亲戚。”
“也该是时候了。琥珀呢?”艾琳尖锐地问。
“她致来了歉意,但她纤细的身子承受不了海上的风浪。”威廉轻松自若地道。
如果她能够忍受得了你这么多年,我怀疑有任何事是她承受不住的,她在心里想着。“我去看看他们,确定他们玩得愉快。父亲,你代我为孟先生倒杯酒,好好招待他。”
费安德和孟威廉已经多年不曾有过交集至少就孟威廉所知道的没有,伯爵讥诮地想着。十多年前他答应这名傲慢自大的英国贵族娶了他弟弟的女儿,并一直后悔至今。
但该应酬时还是要应酬的。安德倒了杯爱尔兰威士忌给他。“你是个幸运的男人,孟威廉。你有我所没有的,一个儿子,”他妻子的第一胎是对双胞胎一男一女,但只有艾琳存活下来。“女儿是无法避免的。无论是活着或已去世的费家人都在生女儿,但儿子偏偏非常少。”
“就我所知,你们那一代共有二十三名费家人。你的父亲明显地生下了儿子。”
“不多,而且只有我活下来。我最小的弟弟刚出生不久就去世了,另外三个弟弟也只活到生下女儿就与世长辞。”
“那么现在在欧家商船上的费家男人都是第三代了?”孟威廉深思地结论。
“是的,”安德道,举高杯子。“敬我的孙子们!没有他们我们该怎么办呢?”
孟威廉在心里咒骂自己是个傻瓜。费家人是如此众多,他从不曾认真考虑继承基尔特伯爵的人选。为什么他没想过欧雷蒙的长子是费安德的继承人,也是下任的基尔特伯爵?一个绝妙的计划在他心里成形。何不将他的女儿翡翠许配给约瑟?也许有个女儿对他毕竟还是有点用处的。
第三章
翡翠目睹葛维史东壮观的宅邸,屏住了气息。这就是莱思城堡,她带着一丝甜美的期待,在人群中搜索着一张英俊的面容。在遍寻不到后,她鼓起勇气,走近一群年轻的费家人。“你们好,很高兴认识你们。”
好一晌的死寂。女孩们瞪着这名入侵者,目光扫过她身上昂贵的绿色天鹅绒礼服,及丰满高耸的双峰。
“噢,这位可不是英国女王吗?”菲娜讥诮地道,其它女孩跟着一起大笑。
翡翠勇敢地面对这项嘲讽,再次地尝试。“我的母亲是费家人……我是半个爱尔兰人。”
“是哪一半呢?上面那一半?”菲娜慢条斯理地道。另外两名年轻人的禄山之爪摸向她的双峰。
“噢,如果她是爱尔兰人,她一定是小人族来的。”蒂蒂跟着道。
翡翠脸上的血色褪尽。她从不曾如此痛恨自己娇小的身材。
“你叫什么名字?”另一位女孩问。
“这位女士的芳名是翡翠。”一个深沉醇厚的语音自众人身后响起。
翡翠转身仰望进席恩含笑的银眸。突然间她一点也不在乎其它女孩是否残忍地对待她。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只除了他就在这里,对着她微笑,近得她伸出手就可以碰触他。她将一头黑色的鬈发甩到肩后,绽开个灿烂的笑容。“生日快乐,席恩。”
他微笑以对,回想起两人上一次的会面。她对他的崇拜明显可见。席恩的心跳漏了一拍。被一位美丽的女子如此崇拜是很愉快的。他的视线浏览过她绿色天鹅礼服绒下的女性曲线,俯身低语道:“这位时髦的女士不可能是孟翡翠吧?你怎样在一星期内成长为女人的?”
她微笑仰望着他,很高兴他注意到她长大了。
席恩执起她的手,送到唇边,亲吻她的手指。他听见她锐利地倒抽了口气。他看见她的视线落在他的唇上,猜到她生平第一次纳闷男人的吻会是怎样。“我知道你想要做的。”他揶揄道。
“什么?”翡翠惊喘,双颊绯红。
“当然是跳舞了。我有这个荣幸吗?”他伸出手臂。当她接住后,席恩带着她舞过草坪。他俯身低语。“我们必须等到两人独处时再做其它事。”
被拥在席恩强壮的臂弯里,翡翠感觉恍若在飘浮。她的心因为他的接近而欢唱,血液兴奋地流动。这一舞结束时,她恨高兴席恩依旧拥着她,并随即开始了下一支舞。她想要留在他的怀中,舞至永恒。
他的表妹菲娜轻拍他的肩膀。“席恩,你答应和我们全部人跳舞的。”
“的确,”他体贴地道,但在放开翡翠之前,他对她眨了眨眼,低语道:“稍后我们在马厩见。”
费家女性全围到了席恩旁边。他遵守承诺,和每一位都跳了舞。当提琴手演奏出一曲熟悉的曲调时,她们一齐喊道:“跳一支捷格舞,席恩!”应观众的要求,席恩在啤酒桶上跳起他的拿手把戏。
尽管他和周遭的每个人聊着笑着,席恩清楚地知觉到翡翠。他知道她什么时候走向马厩,并立刻摆脱了他的费家表姊妹。然而在他追上翡翠之前,雷蒙拦住他说话。
“你检查过‘防卫号’运来的枪枝了?”
“是的。数量正确,但弹药短缺。”
雷蒙点点头。“我知道。我们必须自己去天使岛运一趟。”他们加入了孟威廉。他正在和费安德及约瑟谈话。
约瑟发现琥珀并未陪同孟威廉前来失望无比。尽管深深痛恨着这名英国人,他还是来到他身边攀谈,希望能得知琥珀的近况。约瑟开始怀疑他染上爱情这种传染病了。
孟威廉道:“谢谢你的邀请,雷蒙,我也希望你们能到伦敦让我尽地主之谊。特别是约瑟所受的训练是政治上的,他可以有机会参观国会及众议会,由内部做出详细的观察。我可以介绍他认识一些有影响力的人。别忘了我哥哥是桑德治伯爵。他可以出入伦敦每个重要人士的家里,而且他还是威尔斯王子的宠臣。”
雷蒙看向他的岳父,等待他的反应。费安德对英国国会深恶痛绝。
安德对雷蒙微微一笑,以高贵的精神容忍道:“伦敦对约瑟会是无价的经验,不过那恐怕得等到爱尔兰国会和英国国会合而为一的那一天。”伯爵回答。
突然间约瑟非常想要去伦敦,因为琥珀不久就会回到那里。他伸出手给孟威廉。“谢谢你的邀请。我曾经多次随船到伦敦港口,但我一直没有机会享受伦敦的社交生活。”
“今年我会比较早回到伦敦。海军忙着和法国交战的事,要我尽快回去。”
席恩咬着唇,避免自己当着他们的面大笑出声。这一刻约瑟的心思全在他那话儿上。但席恩并不反对造访伦敦。那儿是全世界商船聚集的地方,加上和法国的战事,应该会有机会从中获利。他捕捉到约瑟的目光,两兄弟借故告退,往马厩走去。
“你疯了吗,约瑟?你的欲望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每个人都可以看到。孟威廉邀你到伦敦并不是要你和他妻子上床。老天,不要再垂涎禁果了,约瑟。今天下午找个人睡一下吧。我们的周遭全是心甘情愿的女孩。睁开眼睛,看看你的眼前。”
约瑟看着他弟弟走进马厩。老天,为什么他一直没有看清楚在他眼前的事?孟威廉曾往这里一整天,琥珀单独一个人留在天使岛。今天下午我会和人睡觉!他走向屋子,取出他为他的爱人准备的礼物。他在由巴尔干来的货物当中看到那对珍贵的琥珀耳环的第一眼,就知道它们最适合她配戴!
席恩走进马厩,看见翡翠正在赞赏他新获得的骏马。“日安,美人儿。它叫﹃恶魔﹄。”
“我猜它是你的它适合你。它看起来很危险。”
席恩笑了。“意思是我看起来也很危险了?”
她挑逗地斜瞄了他一眼。“也许。”
“我们两个都温驯如羔羊,”他逗她。“让我表现给你看,”席恩揉了揉骏马的长鼻梁,一手枕着它的颈部,骑到了马上。“要不要上来?”他邀请她。
翡翠迟疑了一下。他怂恿她。“不必害怕。”
她甩了甩一头黑色的鬈发。“我才不害怕。”她一走近马匹,席恩立刻俯身抱着她,让她坐在他身前。“噢:”她屏息地喊道,紧攀着黑色的鬃毛。
他让她坐在他的双腿间。“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他的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腰,她的发香沁人他的鼻端。他撩起她颈后的一绺黑发,他的唇印于颈上,感觉到她的颤抖。“今天你是最美丽的女孩。”
席恩突然抬起头,发现有人走进马厩。“该死!”
一名穿著正式的年轻人仰望着他们。“翡翠,我一直在找你。”
“洛霖,这位是欧席恩。”她不好意思地溜下马。
“你一定是翡翠的哥哥。欢迎来到葛维史东。”
年轻人脸庞胀红了。“你好。我希望你不介意我参观马厩。我热爱马匹。”
“我当然不介意。”席恩道,试着让这名腼腆的男孩放轻松。原来这就是孟威廉的儿子。他连自己的影子都害怕,怪不得他父亲会吓得他屁滚尿流。
“它真美丽,”洛霖伸手抚弄着“恶魔”的颈子。“你打算骑它赛马吗?”
“也许,”席恩道,下了马匹。“你对赛马有兴趣?”
“噢,是的,”洛霖热切地道。“母亲告诉过我基尔特是爱尔兰赛马的中心,我多么想看到克拉。它仍然和她住在这里时一样吗?”
席恩点点头。“是的,它仍然是绵延五千亩的青翠大草原,看不到栏杆及树。”
“洛霖对马匹很行。”翡翠骄傲地道。
洛霖也比较不怕生了,坦白道:“我喜欢赛马,但我父亲不以为然。他强迫我进入海军,尽管我害怕海,而且上船就吐。”
“太遗憾了,我原本想邀请你稍后参观我的新船。”席恩望向翡翠,无言地邀请她到他的船上。
“谢了,但如果你不介意,我宁可留在这里和马匹相处。”洛霖回答。
“欢迎。改天如果你父亲没有和你同来葛维史东,我们可以一起去克拉赛马。”
“老天,太好了!”洛霖冲动地握住席恩的手猛摇。他没有多少朋友,而他几乎无法相信拥有自己的船的歌席恩会对待他像同辈。
“我最好回去了。”席恩道,借口告退。
洛霖等到他离开后道:“这里真是太棒了。你玩得愉快吗?”
翡翠皱了皱小鼻子。“原本是的,直到你打断了我们。”
“你不应该和他独处的。”
“你并没有给我们机会独处!”
“我很抱歉,”他退让了。“去找他吧。你毋须和我待在这里。”
翡翠刚刚越过一道石墙,只见欧艾琳裙裾飘飘地下了阳台。“噢,你在这里。我到处在找你,亲爱的,”她执起翡翠的小手。“来吧,我想和你私下谈谈。”
翡翠被带进一间华丽的会客室,艾琳坐在俯瞰花园的窗边座椅上,手握着一杯酒。“我是欧艾琳,告诉我我亲爱的堂妹琥珀过得怎样。”
翡翠明白了这位女士是席恩的母亲,及她母亲的堂姊。她大胆地啜了一口酒后,紧接着又一口。她脱口而出。“我的母亲很好,但她十分渴望能够造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