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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不允许自己再轻易哭了,她没有回过头依旧背对着聂旭冷冷地问:“即使我不爱你也不可能爱上你吗?”聂旭走上前拉住她的手臂说:“我不在乎,事情不到最后我不会放弃,你知道吗?我看到你就心酸你的身上到底经历了一些什么事情?我们搬出去住好吗?我不想你太过于触景生情!”子夜任由他拉着,她现在真的很寂寞和孤独,如果眼前这个条件很好的男人真的能让她开心点也就值了,如果自己能爱上他就不用再因为心里活着一个凌晨而疼的生不如死了!“靠,子夜你这个臭丫的,瞒着我钓上了学校的钻石王老五也就算了,你得把你这两包行李拿走吧!”邱戈站在二楼窗口挥舞着双手,动作有点象招揽顾客的老鸨,子夜终于这么久第一次开开心心地笑了出来,聂旭出了神的盯着她的侧脸,象怕惊扰到她的轻轻说:“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子夜看了他一眼眼中有着深深的感激,聂旭捏了捏她的手对着邱戈说:“美女,我会叫人回来搬的,人我带走了行不?”邱戈因为他的一句幸福的都说不出来话了,倒是旁边的那些女人在七嘴八舌地喊着:“行!”“不行!”而聂旭和子夜也懒得去理会别人的想法了。
他们的家不大,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布置的却很温馨,聂旭说太大了没有家的感觉,子夜跨进这个属于她的小空间时,看着那一个不缺的家用电器,心中颤了一下,这个男人就那么坚信自己能把她拐来吗?还是在很早以前就一直在为她准备!她孤寂的心找到一个可以暂时慰籍的港湾,他们时常一个睡在卧室一个睡在客厅的沙发讨论着一些别人看来很无聊的事情:“聂旭,你名字中有个洫,九个太阳和我这个子夜不相配。”聂旭也陪着她疯癫:“聂旭=逆旭,太阳的逆反不就是月亮吗?月亮只有在夜里才会出现的!”子夜砸了一个枕头过去:“哪有,九日,聂就是烈焰的烈,烤的我不行了!”过了好一会聂旭拿了一块刚铲下的冰一进卧室就往子夜的身上贴,一边威胁:“别再喊我九日了,好难听!”子夜一边挡着冰块一边说:“不闹了不闹了!”每天聂旭几乎寸步不离的陪伴让她空虚的生活被填满了,她感觉自己开始走出凌晨的影子了。一转眼临近劳动节,“宝贝,饿了吧?我今天很投入地默画了一副你的头像忘了时间!”聂旭手上拿了一卷画家门还没完全推开就急着向子夜解释为什么晚回的原因,却发现子夜小小的身子蜷在卧室的角落里坐着,她越来越瘦了,聂旭皱着眉头想。“你怎么了宝贝?”他蹲在子夜对面摸着她一头不长不短的头发问着,子夜拿出了一叠信,信封五颜六色的都有,她说:“这是这两天送到我们班的塞到我们家门口的邀请函,但是没一封是给我的,她们邀请你参加五一节学校办的舞会,还有人指着我的鼻子和我说你最长的女朋友只陪了你三个月,我们快到期了!”聂旭好笑地捏了捏她皱成一团的脸说:“别傻了!你压根就不该拿这些东西,我们不会受她们影响的,宝贝我们最少3年你知道吗?让我看着你安然地度过在学校这3年再放你去追求你自己的幸福!那个叫‘凌晨’的是不是把名字留在了你的心里,你时常半夜做梦的时候哭着喊着他的名字你知道吗?”子夜绞着手轻声的说:“我根本忘不了他,我不想骗你!我每天都失眠,每晚都要给他发信息哪怕我知道他是不会回的,我只要和他说说话就行,我不想离开你,因为这些日子你让我很开心!”聂旭低下头用额头对着子夜的额头说:“别想那么多了真忘不了就记着吧!我会等你的!”子夜点了点头作为回答,聂旭感觉着额头传的肌肤摩擦,闻着子夜身上淡淡的体香,他的呼吸有点急促地哑着嗓子问:“我能亲一下你吗?”子夜没有说话,聂旭知道她是同意了,因为他们都听到了对方那超频率的心跳声,年轻人的欲望往往最容易被挑起来的,子夜只知道自己被聂旭抱着放在了床上,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拼命的挣扎,但是最后的刺痛感还是无情的到来了,事后她抓着被子憋了半天说:“对不起,聂旭,我没办法接受你的身体,我不能给你!”她天真地希望聂旭还象平时一样笑嘻嘻地看着她捏她的脸说:“没关系,我会等你的!”可是聂旭只是点了枝烟:“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我没办法控制自己,你虽然挣扎我还是占有了你,你是个让我没有一点理智的女人!”子夜的脸一下煞白,她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身下那一抹触目惊心的红色,叹了口气地问:“你不怕我恨你吗?”聂旭熄灭了烟揽过子夜的肩说:“我不怕,因为恨我你至少还记得我,我不能让你忘了我!”子夜勉强的笑了笑,说:“我不恨你,这都是命,也许这样我才能给自己更大的约束去忘了他吧!阿旭我饿了,能去做饭吗?”聂旭欣喜地看着子夜在确定她真的是没有生气的情况下飞快地亲了她一口说:“哪天不是我做的?今天我们出去吃它个天昏地暗给我宝贝补补!”
“各位同学!一年一度的五一欢庆舞会就要开始了,现在请在场的男士邀请自己的女伴跳第一支舞,顺便请上我们的歌曲点唱者三年纯美班的聂旭,这是……”“啊!”底下一片女生的尖叫,司仪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好不尴尬,几次想插话也插不进来,聂旭领着子夜走上舞台,人群的喧闹声一下静止,“各位同学,我是三年一班的聂旭,这位是我可爱的女友子夜,我现在将这首歌送给我可爱的女友也借此向各位女同胞诏告:‘我不再是以前那个浪荡不羁的聂旭了,请各位见证我向子夜小姐求婚!”音乐起:“因为梦见你离开,我从哭泣中醒来……”聂旭和凌晨都一样拥有一副低沉有磁性的嗓音。“一生有你,一生有你”“我唱歌给你听,因为梦见你离开,我从哭泣中醒来……”“小夜儿我错了!我以后发誓只疼你爱你宠你一个,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小夜儿,小夜儿……”子夜的耳边荡漾着凌晨的声音,她痛苦地大叫一声:“不……”冲下舞台,聂旭紧接着追下去,子夜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跳舞的人群里。
“子夜学妹,哪去啊?”两个打扮的有点象嬉皮士的男人拦住了子夜并且轻佻的把手伸向子夜鹅黄色的礼服领口,子夜退后一步说:“你们是哪个系的学长?快走开!我只当你们喝醉了!”穿着紧身红皮衣的男人说:“小妞,被咱哥们搞是你的服气,我们也劝你快点脱衣服,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的,但是咱哥们想追求的女人说让咱哥们办了你才肯陪我们出去玩!”这时子夜的手机震了,她设定的翻盖接听正好方便了眼前这个情形,她转身跑了两步快速地把手伸进拎包里掀开了盖子把包口敞的大大的,下一秒就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夹住了手臂,“小妞,别不识抬举,你配合点我们都会很愉快!”子夜异于常人地没挣扎没跑也没叫,她大声地说:“那先放下我,两个人总要有个先后吧!”黑衣男人闻言对身边的红衣男人说:“我先,你去巷口放哨!”子夜又插话了:“我不喜欢这里的环境,学校包的迪厅周围怎么有这么荒凉肮脏的地方?”黑衣男人看着这个快要到口的鸭子没戒心地说:“这里已经偏离那个迪厅了,这里是一个医院的后墙,你还真能跑,咱哥们差点没跟上!”子夜笑的很妩媚:“那换个地方吧!找个宾馆啊我出钱,我好歹也是本分人家的女孩子!”穿黑衣服的男人解了上衣扣子逼上前一步:“就你那鸡样,你看你骨子里都透着一股骚气,赶快办事早点结束,我能早和仁美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子夜的脸“唰”一下白了,难道她真的在劫难逃了吗?
“子夜……”聂旭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对话,痛苦地攥紧了拳头,如果子夜有个三长两短他真的不知道怎么还能怎么活,他冲上舞台抢过演唱者的话筒:“李仁美,3秒钟给我上来!”一个穿着大红色很少布料的礼服顶着火红色蓬松头的女人小跑上台,她一把抱住聂旭说:“人家就知道你舍不得人家,别的女人哪能满足你那么强的需要呢!”聂旭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往上提,力度大的李仁美都哭出来了,“你对子夜怎么样了婊子?我告诉你你给你找的那些杂种打电话,要不子夜损失了什么我要你百倍千倍的偿还!”李仁美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一边哭一边说:“你别扯了,人家很疼!你要人家怎么做人家就怎么做好不行吗?”聂旭松开了她的头发但是紧紧地掐着她的胳膊,他没表情地说:“打电话说让他们等你过去再行动问一下地点,还有你给我把你眼睛里的尿憋回去,自然点别露馅!”正在她打电话的当口,聂旭听了听自己的手机,不知什么时候断线了,他那放在手上怕摔含在嘴里怕化的小子夜到底怎么样了。
“小黑!”李仁美找带了这条脏乱的巷子,看到了一幕她不感置信的场景:穿着鹅黄色礼服的子夜坐在一块突起的石头上,脱了鞋子在揉着脚,黑衣人和红衣人一人坐在她一边,黑衣人看到她来了欣喜地迎了上去:“仁美!”李仁美翻了翻眼睛暗示他后面有人,可是在心爱的人面前黑衣人怎么能感觉到她这种暗示,他继续说:“仁美,你的电话来的太好了,我才不会碰这妞呢!我心里只有你,我让给我兄弟了!”看李仁美依旧瞥着眼睛不说话,他又自做多情的会错了意:“仁美你别气!我知道我们行动太慢,那不是这个丫头吗她说喜欢我,岗子又想先上,她就给我们出了道题答对的先来,岗子你上吧!我在这里陪仁美看难得她有这个兴致!”黑衣人朝红衣人做了个优先的手势,正在红衣人向子夜逼近子夜慌忙穿鞋的时候,聂旭出现在李仁美和黑衣人身后的道口,他指着红衣人说:“我看看谁敢动她!”黑衣人猛的转过身被吓到了似的,说话都有点结结巴巴:“你……哪出来的?”聂旭好笑地看着他额头渗出的汗珠和那不敢动弹的红衣人,原先满腔的怒火也消了不少,他转头看着练头都不敢回背对着他的李仁美冷笑了一声说:“真搞不懂你,请了这两个花钱买进学校的败类,真亏你找的起!我刚刚躲在墙角你们的口气好象也没伤到我的女友,那么仅此一次,以后你们能保证自己不犯吗还得监督别的有这种想法的人!听得懂我的话的喘口气!”黑衣人一直在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打,现在有了这么大的宽恕,还不赶快点头称是;子夜提着裙子跑到聂旭身边,好象眼前的事完全和她没有干系地撒着娇:“阿旭,我以后不穿这么窄的衣服了,要不跑步很吃力哦。”聂旭亲了亲她的头发,蹲下来拍了拍自己的背说:“宝贝受惊了,我来背你走!”子夜很自觉地趴了上去,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着:”阿旭,我让他们打的题是:’如果我爬到树上去为什么你们抓不到我?’”“因为他们是猪嘛!”“呵呵,阿旭聪明!”“没你机灵,哎你别总抓我头发啊宝贝!”红衣人懊恼的看着那一个侮辱过他们的女人和那一个恐吓过他们的男人远去,闻着身边李仁美身上传来的浓烈香水味,刚刚没有释放的欲望愈发强烈,他忿忿地说:“妈的这个没上手,小艾也黄了!”黑衣人也一拳打向墙壁说:“仁美,我靠!聂旭怎么知道的,你还会陪我去玩吗?我可以向你保证终有一天我会让这两个人跪下来喊我爷!”李仁美轻蔑地扫了他一眼说:“扯毛啊你,刚刚他在这里你们两个孬种怎么一个都不敢动,真不带种,我是女人我要是男人我早上了!草!”红衣人委屈地说:“你也不是不知道,他老子的集团多大,到处都是,说广点就是他妈的黑社会的感觉,还有他那体魄,我们再加两个也未必有胜算!”李仁美朝他“呸”了一口指着他们说:“老娘今天脸是被你们丢尽了,以后在学校看到我绕着走,聂旭说的对你们就是败类,婊子生的畜生连狗都不如!”红衣人刚欲反驳,黑衣人却一把扯住了李仁美的胳膊,眼睛在夜色下露出了两道光,他恶狠狠地说:“贱货,老子为了你才受人屈辱,你这破鞋还有脸糟蹋我们,追你就是为了上你,岗子今天咱哥们不分彼此,哥看你裤裆那一直绷着就别忍了,这破鞋弥补一下咱哥俩的损失。”红衣人欣然同意……一个充满闹剧的夜晚来的快去的也快。
“宝贝,昨晚你真的不怕?”聂旭坐在床上半个身子还缩在被窝里,一向懒惰出名的子夜异常兴奋,昨夜没怎么睡,一大早又颇有兴致地到处找东西吃,“怕什么,那两个一看就是白痴,前天晚上带回来的栗子呢?”聂旭点了支烟吐了一个烟圈说:“那天哪里买了,不是人多要排队你就把我拉走了吗?”正说着子夜蹦蹦跳跳地从门口进来了,穿着一件长白睡衣的她只踩了一支拖鞋,嘴里还噶嘣噶嘣地吃着香甜,聂旭从自己床边甩给她一只自己的拖鞋,子夜穿上鞋还皱着眉说:“谋杀啊都快砸到我了,我就是嫌你的鞋在床那边才懒得去拿!”聂旭无辜的摊了摊手:“甩鞋给你是怕你乱蹦你身上那么多肉乱颤,我怕我会失去原则的!”子夜钻进被子打开刚刚拎来的方便袋说:“你什么时候有过原则,一会起来上床底下帮我掏下拖鞋去。”聂旭不满地说:“我到底是老公还是劳工?怎么什么都得做?”子夜一边吃一边口齿不清地说:“你不是老公,你是情人,我的老公只会是凌晨一个,等你真正爱上一个人你就会知道这种感觉,没有人能代替他!”聂旭看着子夜的侧脸知道她又在想过去的事了因为她的眼睛逐渐的红了,他轻轻地揽着子夜的肩膀说:“想哭就哭吧,别憋着自己!”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么一个不爱他的女人在他怀里一次一次地为了别的男人哭,而他却只想安慰她陪着她……
5月8号上学的第一街课就是枯燥的选修课,聂旭百无聊赖地打开手机想给子夜发信息消磨时间,却发现手机里面的贴图是一个母的米老鼠,原来早上走的太匆忙抓错了子夜的手机了,闲着没事他就翻看着这个和自己一模一样外表一模一样功能的手机,翻到了短信息他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点开了,意料中的只留下了几条发给凌晨的:
“我有时真的不甘心,为什么我一门心思对你还没有别的女人得到的多,最后还落的个一辈子得不到你原谅的下场,我哭的比谁都多笑的比谁都少,我错了吗?错在不该爱你吗?”
“凌晨,以后给我个孩子吧,我是个再没资格得到你的爱的女人,我肯定比你死的早,我会在有生之年好好的独自抚养起这个孩子,以后你老年生活要是不幸我会告诉他照顾你的!”
“我现在就象一个妓女,用男人钱和男人住,睡在他怀中幻想的是你的怀抱,梦里叫的都是你,我想知道我到底到哪天才能不再想你,想到你才不会哭,我们就都解脱了!”
“他对我很好,但是我心里真的容不下他,我一直在等你,等你一个召唤无论我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我都会来找你,如果你想要,我甘心做你一辈子不花钱的情人!”
聂旭没有想到子夜原来一直是这么想的,她的心太满了,全是那个叫凌晨的,没有一点余地让别人来立足,正在这时手机来了电话,是子夜打来的:“聂旭你拿错电话了,一会下课来图书馆的大树下面换回来!你在上课呢?我听见老师声音了,那你别说话了,我挂了……对了,别看我手机里面的东西哦乖,小夜儿爱你!”聂旭合上机盖郁闷地拿笔在白纸上乱画着,他终于等到子夜说爱他了,但是前面还有句:“别看我手机里面的东西东西哦乖”他开始不懂自己对子夜这么执著是不是会有结果,或者就象子夜对凌晨的执著一样没有目的地前景悲观。
一转眼又是快两年,子夜上了大三,而聂旭最终因为难解分离之苦在家族集团的南京分公司挂靴开始了自己的商业生涯,他们住的依旧是那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在聂旭第N次向子夜提出买房子配车给她时,子夜也说了重复N遍的理由:“我还是个学生,我也仍然把你当成我学美术的男友,如果你住不惯可以搬出去!”这次谈话又不了了之。聂旭依旧开着名车住着这个和自己身份完全不相配的屋子,陪着这个不曾爱过他一分的女人,3月的一天他提前离开了公司,捧着一束花悄悄地打开家门,今天是子夜的生日,而且她下午又没课,按照她的性格应该在家里尽情放纵自己地上网大吃大喝吧!我想象着子夜看到他后的惊喜,谁知道卧室的门关的死死的,他正在疑惑怎么不在家时看到阳台上子夜背对着客厅坐在那里,聂旭把花放在门口轻手轻脚地走上前去想给她一个背后的拥抱,在他们之间的距离缩短到大约2米处他听到了子夜的哭声,她忽然站起来趴在阳台栏杆上冲外面喊的很大声:“凌晨,这两年半我给了发了不下1000条信息,写了不下100封信,是落在了水里还得有个声音吧?今天是我20岁的生日,每年我都盼着能得到你的祝福都没有。就连20岁也是,我感觉你对我太狠了我好难受!”说完站了一会跌回椅子上,聂旭依旧轻手轻脚地退到了门口,他掩上门走了,这个时候他只有消失才能避免面对面的尴尬,过了好一会子夜冷静下来了她发现门口的那束花,一束洁白的百合中夹着一张卡片:“吾爱的宝贝,祝福你生日快乐,你在我心中就象这个百合一样清新淡雅,记得我追你的时候捧的是玫瑰你拒绝了,都两年了我没有再送过花,今天是你20岁的生日,请你检查中间5枝花的根部,那是你今年的生日礼物,希望你能喜欢!”子夜找了一个大量水杯把花一根根的插了进去,那5枝百合的根部分别绑了钻石项链,钻石手链,钻石脚链,钻石耳环和钻石戒指,都不大但是很精致,这一刹那子夜被彻底感动了,她骨子里的女人气被这套首饰挑起来了,她记得去年生日时聂旭送了她一件新娘礼服时说:“等以后我自己挣钱我给你买齐钻石一套就会象你求婚。”而当时自己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时世无常,就在子夜的新即将开出一条细微的小口子时聂旭开始偏离她这个轨道中心自由运转了!
子夜终于决定要结婚了,可是不适时的又出现了凌晨的消息,他们能见面吗?而这个即将出现的叫郁青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