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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婉约繁华的词藻也没有清新仪人的风格,倒更象是一位表情严肃,训词苛
严的先生在教诲你一些世俗风情、为人处事及做好一个女子的要点。
有时会被她太深刻的洞察力和毫不留情的揭示而微微激怒——许是中
了要害的缘故。同是女子,也会由衷感叹:为何一个绝顶聪明的女子纵然貌
似沉鱼落雁,品性贤淑端庄也会令男子一再躲避。为何天下诸多男子都想找
一个“傻”一点的女子为妻。太咄咄逼人,聪明极至的女子且又受了文化的
熏陶实在是难应付的。苏青恐怕便是此类的女子。与她相对多少有些紧张,
否则就会被她甩到后面了,且稍不留心,自己的缺点就如水晶宫里初生的婴
儿——绝对明了,对于男人而言实在是很没面子的事。
原来有时糊涂一些或愚笨一些也是有好处的。男人喜欢女人也欢喜。
可苏青是一个不愿让别人皆大欢喜的人。她唯恐自己的睿智挥洒得不够,她
在《论红颜薄命》中这样写道:“要知道一个好看的女人生长在一个平凡的
家庭里,一辈子过着平凡的生活,那么她是永远不会成名,永远没有人把黑
字印在白纸上称赞她一声‘红颜’的。必定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她给一个
有地位的男人看中了,这个男人便把她攫取过来,形成自己生活的一部分,
于是牡丹绿叶,相得益彰,她因而在他而一举成名,他也因她而佳话流传了。
美人没有帝王,将相,英雄,才子之类提拨,就说美到不可开交,也是没有
多少人能知道她的。。女子为了求美,不惜牺牲一切,到头来总象水中捞月,
分明在握,却又从手中流出去了。时间犹如流水,外形美犹如水中月影,不
要说任何女人不能把它抓住捏牢,就是真个掬月在手,在握的也不过是一个
空影呀!至于真正的月亮,那好比一个人的人格美,内心美,若能使之皎洁,
便当射出永久的光辉。红颜女子不一定薄命,红颜而无知,才像水中捞月,
随时有失足堕水,惨遭灭顶之虞啊。”
她没有以简单的价值评判去看待生活中的一切问题,在那个女权主义
盛行于女作家文章中的时代,苏青以很清醒的意识,独特的视角坚决地倡导
女性意识。她对中国人讳莫如深的饮食男女的一针见血,对平实琐细生活杂
事的入微细腻都是耐人寻味的。据说她的散文集,如《浣锦集》、《涛》、和
《逝水集》以及长篇小说《结婚十年》等都已不再有希望重版了,且已出版
的也较难觅到了。但愿有一天这些文字能相聚一起得以再版。届时,读者一
定是有福了!、
韦刃先生在编《谈天说地——苏青小品精萃》这本书的前言中这样提
到:苏青尽管捱过了文革的苦难年代,晚景仍旧寂莫姜凉,整日莳花弄草打
发余生。一九八二年十二月七日病逝于上海,终年六十九岁。在殡仪馆火化
时,灵堂里没有哀乐,没有花圈,前来送行的人只有四五个亲友,全部送葬
时间不过七八分钟。生前名噪一时的苏青,结局是如此沉寂,只留下她的文
字将是永不会寂莫的。
由乔治·桑想到的
我是因为乔治·桑才开始注意肖邦的,在此之前,我只喜欢舒曼。舒
曼过于率真而坦诚,在众多的大师之中才情和作品都不算是锋芒很露的一
个。但他的《童年情景》让我痴迷了好多年。肖邦和舒曼是在同一年里出生
的,1810 年诞生了这两位杰出的音乐家。后来肖邦的盛名要比舒曼大得多,
而且留下的作品也是丰富而杰出的,可是我真的对他所知不多,直到我读了
乔治·桑。
乔治·桑吸引我的并不是她的作品,她一生写的作品既不多,也不算
是很好。我读《印第安娜》的时候有一种感受,大凡作家大概从某个角度可
以分为这样两类,一是才情绝对是高于一般人,他(她)的成就将永远不可
能达到他(她)所具有的天份那样的高度,他们的骨子里是诗人,他们任意
地挥散自己的性情,所成之文有时是钻石有时是瓦砾,然而他们从不去续貂,
甚至也不珍惜,他们仗着挥散不尽的才气来度过整个艺术生命。另一类作家
的天份也许不算最高,可是他们懂得璞玉需经雕琢方可光彩夺目,他们用努
力来完善了本来的残美,这类作家可以创造出精典,他们骨子里是学者,严
瑾而完整。乔治·桑显然是前者,而且是一个过于自由放浪的诗人,她本人
对生活对爱情对文字的一种期望远比她的作品更深地吸引了我。
这是一个怎样狂荡不羁,既温柔缱绻,又冷酷无情的女子啊!她幼年
丧父,希望在一位敬爱的母亲身边接替父亲,因此而养成了一种男性的举止
气概;她在十八世纪的理性主义和十九世纪的浪漫主义相交的边缘挣扎;她
从不能忍受别人凌驾在自己之上,她对爱情遵循一种母亲的义务;她尽管在
私生活和社会生活中都违反了习俗,却以天才、工作和勇气使人敬重。。她
对肖邦的倾心始于1837 年,这样的热情燃烧了八年。肖邦在此期间而写下
的乐曲留在音乐史上成为不朽之作,以致于后来我来听他的《降E 大调夜曲》
时才感受到为何乔治·桑会对这样一位音乐家如此情深意长。这位来自波兰
的音乐家也是一位诗人。他诗意的音响就如同恋人们在夜空中诉说着充满柔
情的话,感情的细致和旋律的优美以及技巧的多变完全就象是一位进入痴狂
状态的诗人的自我呤唱。肖邦是个保守主义者,在爱情上,他多情而又羞怯,
这和乔治·桑的张扬和激情是极不相符的。可是文字与音乐就象是天使的羽
翼,这宽广而温暖的羽翼为他们遮蔽了一切干扰,抚平他们互相因为爱而彼
此折磨后留下的创口。诗人和诗人注定了只能擦肩而过的,当他们各自的光
芒在摩擦中产生热量时要么就是使自己毁灭,要么就是毁灭别人,有可能这
种光亮的确璀璨无比——可是消亡的代价未免也太昂贵了。
肖邦曾经在日记中这样写道:“我见过她三次。在我演奏时,她眼睛深
情地看着我。我演奏一首有点阴郁的曲子《多瑙河的传说》,我的心跟着乐
曲飞回到故乡。而她忧郁而奇怪的眼睛,老是盯着我,这双眼睛在说什么呢?
她倚在钢琴旁,灼热的眼光使我的全身发烧。。”乔治·桑用一种自在而犯
规的人生让肖邦由衷地感叹:“她多么漂亮,多么温顺,对于一只爪抚摸,
一只爪抓伤她的恶猫,以及拼命向她狂吠的狗,她都象月亮一样,在高处,
温存地望着它们。。”
乔治·桑并不是水性杨花的女子。她无比忠实于她的所爱,就这个意
义而言她从来没有欺骗过任何人。无论是马勒菲依,李斯特,福楼拜还是肖
邦,她素来为这样一种天性而感到自豪,她干过不少值得自我责备的蠢事,
却没有干过庸俗恶毒的事。她想拥有肖邦,又保留马勒菲依,还找了些合乎
道理的借口,企图使人相信她追求的只是这两个年青人的幸福。她在她的《私
人日记》中这样写道:“那么,所有象你们那样的人,是怎样生活的呢?你
们用眼睛、耳朵和记忆来做什么呢?你们说我厚颜无耻,那是因为我看见并
记住了使你们自欺欺人的伪善行为,因为我为盲目地追随伪善的德行而感到
脸红。。”这算是一种责难吗?一个被世俗伦理所彻底地鄙夷的女子的斥问
让更多的人在拍案而起之后倍觉尴尬。如果说一个人能将她的一生都象作诗
一样激情挥斥到底,这可不可算是一种极其难能可贵的方式,可不可以暂且
抛离常规的审视而去发现她的美。她用自己点燃了那么多艺术家(男士)的
灵感,可不可以算是缪斯的再生?
我不知道肖邦著名的那首《A 大调波兰舞曲》创作于哪一年,用李斯特
的话来说,它那“强有力的节奏,可以使最懒散和麻木不仁的人都被惊动和
振奋起来。”它让我感受到一个艺术家无论在现实中以怎样一种身份和面目
出现,在艺术的表现中,他的剑拔弩张,他的轻捷、潇洒,他的眷恋才是他
生活的全部。没有肖邦,乔治·桑依然会如此,她的生活到底会有多大的变
化我实在想不出来,可是肖邦是如此地依赖乔治·桑,爱她也怨恨她,乔治·桑
是她的至爱也象是她的母亲,没有乔治·桑,肖邦也许还是一个伟大的音乐
家,可是他会不会有那么多杰出的作品,也许。。
逝去的时光里总有一些灵动的残片,它们也许被丢弃在一幢古堡的永
不见阳光的角落里,蒙着积尘。某一天你走了进去,不经意地发现了它又本
能地拂去了积尘,你会被它古朴的光泽永恒的魅力而震慑。总有一些往事会
让你为它的残败而久久不能平息一份激动。生命可以创造艺术,真正的艺术
里面一定有生命的脉络,无论多少纤弱,可是你仍然可以感觉到有温热在流
动——哪怕是气若游丝。不要再去追究孰是孰非,合理还是犯规,为它的美
而赞叹吧。鉴赏任何一种艺术,如果不能超越其形式,包含它的荣辱是非的
过程,如果不能体味深蕴的激情,那么艺术就不能诲人思考,指导人的心灵
的生活,仅仅流于一种欣赏愉悦了。
正如只有伟大的艺术家才能做到这一点,而杰出的读者能才能帮助艺
术家完成这一目标。
伟大的艺术家永远是寥若星辰,如果我们有一天有这样的可能遇到那
份让人为之惊怵的一份美丽和激动,可不可以以真诚,以纯洁,以激情,以
宽容,以爱。。
我钟爱的女人们
在我的书架上,我把玛格丽特·杜拉,弗吉尼亚·伍尔夫和西蒙·波
娃放在一起,她们都是我钟爱的女人。
我需要坦诚的是,在自己的书架上--在我念大学之前,除了巴尔扎
克和托尔斯泰以及《简爱》、《飘》之外,几乎没有外国作品,我很少阅读外
国文艺。所读的书除了父母指定的一些之外,就是中国作家写的小说和散文。
对于女作家我的禀性中是有着特别的亲近感,那种近乎于神经质的敏感和细
腻纤弱的情感常常是引起我的共鸣。苏青、张爱玲、庐隐都是我喜欢的。后
来,念了中文系这个专业,我才开始系统地接受和学习中外各种文学作品。
才有机会接触到大量的国外的文学作品。不知是因为原先看得太少了,还是
天生的偏爱,细数一下这几年来读的小说和随笔,大半还是国外的。而且异
域女子崭新的视角和独特的文风一下子就吸引了我,并且迅速占据了我大部
分的阅读时间。
那个纤弱、美丽、率性、多情的法国女子,总让我在恍惚之间跟中国
女性的某种特质产生交叠的错觉。无论是那种在西贡漂泊时清纯娇小的身
影,还是在巴黎街头独行的苍老,她总让我实在地感受到一个女人除却性别
所来的美之外的眩目,从她的《情人》开始,到《80 年夏》,《大西洋人》、
《洛尔·瓦·斯泰因》,《痛苦》以及《埃米莉·L》,她总是将女性最隐秘的
世界剖析得淋漓尽致--玛格丽特·杜拉。我的书柜里有从书上和画报上收
集到的她的三张照片。一张是她年轻时(大约二十来岁)的照片,后来《情
人》被改编成电影,女主人公的造型就是按照这张照片定的。还有两张都是
她年迈以后的照片,脸上的皱纹十分细密,本来就纤弱的身躯更显得娇小,
唯有眼神是依然有着震人心魄的魅力,那已不再是年轻时纯净的光芒,眸子
深处射出来的光,其锋线异常地尖锐诡异复杂。好象人站在跟前就要被看透
一样。
她在《物质生活》中的坦率是让人叹服的。这本书出版于1987 年,她
已经很年迈了。
一个年迈的妇人还有如同少女般一样炽热的感情和对自己生活严峻的
剖析。“。。酒一经喝上,我就成了一个女酒鬼。。。人们缺少一个上帝。
人们在青年时期,一旦发现那是一个虚空、又对之毫无办法,因为那本来就
是子虚乌有。醉酒于是用来承受世界的虚空,行星的平衡,行星在空间不可
移易的运行,对你来说,还有那痛苦挣扎所在地专有的那种默无声息的冷
漠。。。一个女人喝酒,那就像是一个动物,一个小孩喝酒一样。酗酒,因
为是女人,因而引起公愤,也是严重的。无异是冒犯神圣。”她从来不回避
自己的生活方式,言语也很少有顾忌。这恐怕是属于西域女子特有的气质。
我也看过很多中国作家的访谈,一旦涉及到自己切身的经历和体验总是会变
得特别腼腆和含蓄,诚然,东方人一向是含蓄惯了的,这也并无不好之处。
“贝尔纳·皮沃曾经问我:是什么把我牵系在那个中国情人身上的;我
说是:金钱。也许我还可以补充一句:那汽车真叫人舒服得要命,像是一个
客厅。还有司机。汽车、司机,都可以自由支配。还有柞丝绸那种性感的气
息,还有他的皮肤,情人的皮肤。这些都是相爱的条件,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爱过他,后来我离他而去,无疑是有人对我说到这个年轻人自杀,消失在
大海中,在这样的时候,那是十分确切的。我知道那件事,是在旅行的中途。
我认为爱情只能与爱情并行共在,人不能在自己一方孤独一个人去爱,这种
事我不相信,孤独一个人生活,经历一种绝望的爱情,我也不信。他是那样
爱我,我当然也那样爱他,他是那样欲求于我,我当然也同样欲求于他。爱
一个你完全不喜欢的人、讨厌的人,不可能,这种事我不相信。”
玛格丽特·杜拉的一生仿佛都在写作,即便是她孱弱得象一根芦苇一
般的时候,她也不曾放下手中的笔。病中的她会变得更为敏感,她在写作中
反省自己的写作,自己的爱情。杜拉说:“从经历过的生活撷取教益,这在
生活中已经为时过晚,来不及了。你看吧。但愿有人敢于对自己说出这一点,
我要听,我还要把它写出来。事后发现与一个男人在一起相处感到幸福,也
不一定就证实对他有爱。在记忆中,这与我面对的爱情的明显性相比,并不
那么强烈有力,那么雄辩。我最爱的男人正是我欺骗得最多的人。。。理由
可以是这一种或者是那一种,其中必有一个实际的理由,或以行事方便作为
理由,去爱一个人,这样,就已经是爱情了。在大多数时间,没有公开宣言,
无疑也没有被认知,在这样的场合,也应属于爱情的范围。这种类型的爱情,
只有到了死,才会宣告表明出来。”
杜拉的作品连同她的人就象是一种气息弥漫在人的周围,那种与头发、
肌肤都能完全贴近的感觉总是叫人不忍离去。
相比较而言,西蒙·波娃和弗吉尼亚·伍尔夫是要较杜拉更有一种质
感上的强度。杜拉是娇小柔弱有着东方古韵的女子,而这两位是强干的,有
着很强生命力的女子。尽管伍尔夫一直受着精神病的困扰,也不能改变她的
斗志激昂,言词犀利、风格迥异的形象。
我在读波娃的《西蒙·波娃回忆录》时,总会惊讶于她身上那种不同
于一般女性的气质--那种不纯粹出于女性,夹杂着男子的豪迈、凝重、锐
利的气质。我不知道这是因为她与一位伟大的哲学家共同生活那么多年耳濡
目染的结果,还是她本身就是一位能跨越女性自身局限的哲学家。“在我着
手写自传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开始了一次多少有些骑虎难下的冒险。我
早就想写我一生中前二十年的生活,我也从未忘记让年幼的我,向那个吸收
了我的灵与肉的老年西蒙,不断发出不要忘记已逝岁月的呼唤。如果没有这
种呼唤,那个姑娘所经历的一切必将荡然无存。一天,我央求老年西蒙把那
年幼的幽灵从被忘却的境地中召回。也许正是因为要使这一夙愿成为可能,
我才动笔写书。当我五十岁时,我以为实现这一夙愿的时机好像已经来到。
我着手写我的童年和少女时代,并以成人的意识去理解她们。我给她们以一
种新的存在--这种新的存在体现在一页页纸上的字里行间中。”
我读她的小说时,常常是惊叹她的精炼和睿智,谈笑风生之间不乏机
智幽默,少有女子的缠绵哀婉。如果我不读她回忆录里田园式的抒情又带有
女性怀旧的本性的文章,我几乎要误解了她。“我对服饰和化妆品都不是特
别地感兴趣,但我乐于穿自己喜欢穿的衣服。我对祖父的死一直忧伤不已,
而又不愿惊动他人。所以我给自己买了一件灰色上衣,并配上一双鞋和一顶
无檐女帽。我曾做过两件衣服,一件是灰色的,另一件是黑白相间的。以前
我穿的大都是棉布或是羊毛织品之类的衣服,现在我则选择丝绸织品--象
中国绉绸和一种叫轧制丝绒的不怎么样的凸凹不平的丝绒织品,这种衣服我
穿了整整一个冬天。每天早晨,我只匆匆打扮一下而不太讲究,我往脸上抹
些香粉,在两颊上轻搽一层胭脂,再随便涂点口红。在我看来,有的人星期
天比平时还要仔细地乔装打扮,是荒唐可笑的。因此,我决定每天对我来说
都是假日,而且无论任何场合,我的穿着总是一样。”
“萨特同我一样,有一颗天生的好奇之心。但他不如我那样贪婪。。。
我要探索整个世界,这是我的目标,但我的时间有限,我不愿浪费任何一个
瞬间。依我之见,有些所谓的艺术家,风格以及时代根本就不存在,这使得
我的鉴赏任务轻松多了。。。有时,现实能促使我达到一种忘我的境界。有
一次,有人问我,'旅游有什么用?'我回答说:'你始终不能摆脱你自己。'
不过,我却摆脱了。有时,我改变了自己的个性,但更多的时候,是我一下
子失去了自我。也许,只有那些(不管出于雄心抑或出于自然)一直忙于具
体事务的人,才能有特权享受到休息的乐趣。这样的体验能给人多少安宁、
多少惆怅!”
弗吉尼亚·伍尔夫天份很高,但身体不好,且有精神病的底子。然而,
她出生于十九世纪末的一个贵族家庭,从父母那里接受了关于拉丁文、法文、
历史、数学等知识,又由于自小广泛自由的阅读打下了文学事业的基础。
生活总在它漫长的流程中留下为数极少的几颗星,有可能是流星,但
是极为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