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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皮在一边说着,
L就在我门后面看着,
虽然他什么也听不见,
我却仍然觉得心里怪怪的。
只是涛皮的话还是很让我吃惊,
我也不想再回KTV里去看那群摇头晃脑的陌生人了,
回头想找L一起先走了,
反正大家都出来了。
跟涛皮说了再见,
L还是一脸的死气,
我猜他们说的事应该和我无关了。
我正想问问L是怎么回事,
却接到涛皮的电话,
他问我在那里,
我说就在大门出来往左200米左右。
他就叫我在那里等他。
涛皮过来了,
我问他怎么回事,
他说突然来了警察,
可能要尿检怕过不了就出来了。
警察也不容易呵,
圣诞也不休假,
涛皮说完点起一支烟。
散了支给L,
L没接,
只是很漠然的的看着他伸在空中的手,
我帮L接了过来,
点上。
L说朝夕你不是戒了很久了吗?
我说下雨了,
很冷,
我想吸点暖的味道,
可以吗?
我看见涛皮眼里明显有话和L说的样子,
只是L不想留,
L说我门先走了,
随手在路边找了辆的士。
我冲涛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懒懒的笑着,
已经不想问L到底怎么回事。
说实话我并不喜欢涛皮,
总觉得他有种在外面混久了带点小聪明的狡黠气息。
L不同,
他要单纯的多。
如果换别人可能早就叫我和他们一起K粉了。
在车上,
L拉我的手,
很温暖很宽厚,
我没有拒绝。
我想起那个不愿牵我手的男人,
我很冷,真的。
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
他说朝夕我真的想这样一直坐下去,
拉着你的手坐下去,
你不属于我,
但是至少可以留下些记忆给我,
我没说话,
L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他说你知道涛皮今天和我说什么吗?
我说不知道,
也没兴趣知道,
和我无关的东西不要和我提。
L的手就放松了,
有冷的空气从间隙里钻进来,
“为什么你的灵魂总是要站在高处,
让你那么高傲,是我在向你企求对我好一点吗?
给我一点余地,一点希望。可以吗”L的声音尽是无边无尽的无奈。
我能怎么样呢?
我给的起什么?
突然觉得L真的是个小孩子,
24岁的他本不应该如此,
忽然就想再也不要见他了。
下车的时候,
我对L说,我不适合你。我要过回自己的生活了。
留下L一脸茫然的站在那里。
是的,
我骗不了自己,
其不会因为我和任何男人一起而生气,
是因为他吃定了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即使我想背叛他也背叛不了。
他总是站在我前面。
上楼
回家
开门
已经凌晨2点半了。
其睡了。
安静的样子,
没有了白天疲惫与沧桑气息的脸只有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
象个天真无辜的孩子。
他经常说睫毛会扫到眼镜片,
然后看着我满脸嫉妒气乎乎的样子。
我曾经开玩笑说要趁他睡觉的时候悄悄把他睫毛都剪掉。
他说我睡觉可是很生的,你一动我就醒了看你怎么剪。
现在他真是睡着了,
很深很熟,
我却真的不忍心吵醒他。
然后看见他干涸的嘴唇有了开裂的细小的血口。
突然觉得有些心疼,
但马上又明白那不该我去心疼的。
我用自己点了唇蜜的唇亲吻他,
唇蜜丝丝的渗进他深红开裂的唇,
他懒懒的翻了个身后又睡着了。
原来他睡觉时候远不如他自己说的那么生。
我微微的笑了,原来这个男人也可以这么可爱的。
熟睡中的男人,
却给不了我任何安全感。
一个人独自走到阳台上,
点一支烟,
红色的烟头在冷风里燃的很快,
有种明明灭灭的恍惚,
往事如流年般从眼前闪过,
那些曾经漠然的空白和甜蜜的伤口原来都是我不愿丢弃的,
偶尔的灿烂偶尔的绚丽,
只是那个不谙世事如水晶般单纯的小女孩已经不再,
转眼,又一年……
抖烟灰时发现没烟灰缸。
突然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是在房间里抽烟,
是因为怕影响他睡觉的缘故吧,
他有轻微的鼻炎,
对烟味很敏感。
也许我也并没有刻意去考虑过这些,
只是如人类本能的条件反射。
我终于明白,
原来这个男人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印进了我的骨子里。
虽然我并不是他的那根肋骨。
忽然有点心烦意乱,
似乎被触摸到自己的的软肋那样的不舒服。
打开电脑,
登陆浩方。
进入CS局域网,
B4…1,我习惯土匪角色。
也许和我总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什么好人有关吧。
我是2000年开始少数玩CS的女生之一,
后来也断断续续的玩。
可惜玩的仍然不好,
经常是出去就被人家的重阻给一枪爆头。
其从来不明白我为什么玩的不好还整天泡在上面当别人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