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今天可以不用那么赶,小含一大早去了新城,晚上应该会在睢鄞那里过夜才对。”
“既然念随不在,那干脆今晚就不要回去了。”
安调皮的笑着,邗锦狐疑,“怎么说?”
“回来后一直没机会跟大家聚聚,他们已经call了很多次了,要不就定在今晚吧,给大家一个惊喜也好。”
邗锦点点头,的确是蛮久一段时间没跟他圈里的好朋友聚聚了,“也好,那就由你安排吧。”
“好的。”安笑着领命,“那你先看剧本,我出去安排其他事。”
“恩。”
新城。
派环集团。
念随站在总经理办公室门口,一眼望去,里面却空无一人。
又去开会了吗?
念随一阵叹息,他总是那么忙碌。
这段时间,她每次来新城都有来看他,只是他并不知道,她也不会让他知道。
她想她是不能跟他见面的,既然没有结果,就不能再有任何往来。
可是,私下,她却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尽管这似乎不关她的事,他看起来却是个那么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从第一次接触他开始她就知道。
对他,她有那么多不忍。
很多时候,她会分不清对他的心疼到底是什么。
是谁说过,心疼,代表着淡淡的爱。
她不知道她对他的心疼意味着什么,可是她真切的知道,他受伤的眼神、挫败的口气对她来说是一种无形的凶器,割着她的心一阵一阵的疼。
她想,她只要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只要他过得好了,那么她也就可以真正的,安心的离开了。
离开他,离开妈妈,离开派环。
这才是她最应该做的,也是她一直在努力做的事。
她总是会问雨天他的日程安排,这样就可以错开跟他见面的尴尬。
尽管不理解她为什么要这样,可是雨天还是答应她不让他知道她来过。
“少奶奶,你来了。”雨天从走廊另一头走过来。
“恩,少爷又在开会吗?”
“少奶奶,你不知道吗?昨天少爷晕倒了,幸好有仝理事在身边,今天夫人让他在家里休息,不准他来上班。”
“少爷他晕倒了?他怎么会晕倒的?”念随语气有些急促,脸上的镇静一扫而空。
“说是体力不支晕倒的。少爷从北京回来后就一直加班,好像刻意要让自己被忙碌包围着,几天下来,身子总是要受不了的。”
“体力不支。。。”念随思忖片刻,跟雨天说了声再见,便拦了的士赶往派家。
匆匆走进派家大门,她径直上了二楼。
卧室的门是虚掩着的,念随站在门外,手却怎么也抬不起劲来。
透过虚掩的光线,她看到了他,靠在床上,看着电视。
在他手里,抱着那只跟她的那个一模一样的顽妮熊。
第一次见到这个顽妮熊,她就知道他买了一对。
他这边的这个,他放在床头,每天抱着,哄着入睡;
而她那边的那个,却被她锁进柜子里,不见天日,黯然神伤。
她看着他,伸在半空中的手终于还是缩了回来。
他没什么大碍,她可以放心离开了。
转身。
“少奶奶,你怎么不进去?”
派肃浪收回遐思,被外面的声音惊醒,转过头来,透过虚掩的门,他看见了窘迫的她。
“我。。。我要去切点水果。。。给少爷吃。”
“我来切就可以了,你进去陪少爷吧。”
念随还想说些什么,管家已经抢先一步下了楼,无奈,她只好回转。
门吱的一声被打开,派肃浪将顽妮熊放在一边,视线转向电视屏幕。
轻轻将门掩上,念随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小乌龟,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派肃浪看着电视,仿佛不曾听到她说话一般。
念随讪讪的站在那里,进退不是。
“看电视太伤神,你还是不要看了。”鬼使神差的,她过去关掉了电视机。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派肃浪逼视她的声音颇为恼怒。
“我。。。”念随抬头,对上他的目光,又将头缩了回来。
今天,他的眼神好可怕。
“哼,”派肃浪看着他,挖苦着道,“有空来这边多管闲事,还不如在家多想想要怎么照顾肚子里的孩子吧。”
“你都知道了?”
“派少奶奶,哦不是,应该叫邗大太太吧,你是觉得让别人来通知我我自己的妻子怀了别人的孩子对我的羞辱不够大,想自己再亲自来跟我说一声好让我再被羞辱一次吗?”
派肃浪的口吻满是嘲讽,嘲讽的背后,却是无止尽的伤痛。
痛?
他早就忘了痛是什么滋味,现在的他对她没有爱,没有恋,只有恨,无穷无尽的恨。
念随咬住下唇,不语。
她的眼眶红透,可是他却再不能承担她的眼泪,
“怎么,又要哭了吗?你有什么权利哭?是谁先闯进我的生活然后又狠心的将我抛开,是跟做了派家的少奶奶却怀上了别人的孩子,是谁先背叛了我们的婚姻,这一切一切的罪恶者又是谁?你觉得很有意思吗?玩弄我的感情你觉得很有意思吗?”
他将她逼进了墙角,念随满眼泪光,却吐不出一个字。
派肃浪看着她沉默着一言不发,心里的愤怒更增了一分,他恶狠狠的瞪着她,却发现自己心里阵阵的疼痛,为她疼痛。
拳头越握越紧,他恨她,去更恨自己。
一拳打在她旁边的墙壁上,任疼痛游弋全身。
“涪念随,我恨你!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第33章
“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强忍着翻涌的泪水,她想她是没有资格流泪的,也不可以再流泪了。
这也许是最好的结局了,让他死心,即使带着恨,她应该让他对她死心。
只是为什么会觉得全身的气力都被掏空了一般。。。
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再也不想看到你。。。
他刚才是这么说的吧。。。他说他不想看见她!
她这是怎么了,反映能力变得这么迟钝,他说他不想看见她,所以她应该离开啊。
她应该要离开了啊。
“那么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照顾爸爸妈妈。”
“这不关你的事!”
冰冷的声音冰透她的全身,凉意再次席卷而来,让本来就已霜冻的心又贴上了一层雪。
踉踉跄跄的,她出了房间。
房门关上的刹那,他的拳头落到了台桌上,整个桌子为之一震。
“管家,我还有事要先走了,麻烦你跟妈妈说一声,我不能陪她吃晚饭了。”
跑到大街上,拦了辆工交车她就走了上去。
念随坐在后排靠窗的位置上,双手抱紧自己,表情呆滞,目色游离。
派家大厅。
派肃浪终于冲出了房间。
那个卧室压的他快要窒息,他必须要逃开。
可是,他又该去哪里?
。。。。。。
“小乌龟,请你无论如何都要幸福快乐的活着!”
。。。。。。
幸福。。。世界之大,哪里才是他的幸福之地?
曾经他以为她就是上天派过来给他幸福的人,只要有她在,再难的路也有走下去的办法,他甚至以为他可以守着这分幸福一生一世。。。可是从一开始,一切的一切就只是他一个人的梦。上天跟他开了一场恶作剧的玩笑,梦醒了,梦就碎了。
派母站在门口,看着派肃浪的车扬长而去,心里一阵哀叹。
还是没能和解吗?
“夫人,”看着少奶奶少爷相继出去,管家满腹心事的来到派母旁边。
“管家,什么事?”
“夫人。。。我刚刚给少奶奶拿水果的时候,不小心听到了少爷跟少奶奶的谈话。”
“是嘛,这不怪你,你不是故意的。”派母的声音有些疲惫,“只是为什么到现在他们俩都不肯和好呢?”
“我听到少爷说他再也不想见到少奶奶,然后少奶奶就跑出去了。”
“再也不想见她?浪儿疯了吗?他怎么可以这么伤害自己,伤害念随,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我也不清楚,只是少奶奶跑出来的时候好像不太好。。。”
“任谁听了这话都不会好受的。”派母叹气,“可是这毕竟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我们再着急也只能在旁边看着。感情的事只有他们自己理清了才算是真的好了,不然旁人说再多也是无济于事。”
“可是夫人,现在已经不是少爷跟少奶奶两个人的事了。我在门外断断续续听到些什么孩子,孙子什么的,如果我没猜错,少奶奶一定是有孕了。”
“你确定吗?”派母身上所有的疲惫都被管家这句话攻退,“管家,你确定吗?”
“恩。我刚下去的时候,听到少爷说,‘有空来这边多管闲事,还不如在家多想想要怎么照顾肚子里的孩子吧’。我以为有了孩子少奶奶跟少爷一定会和好了,可是当我把水果端上来的时候,却听到少爷说他再也不想见到少奶奶,我觉得很奇怪,又不敢问,直到看少爷也出去了,才决定要告诉您这件事的。”
“这么说来,念随是有了孩子了!”派母双手合十,“上天保佑,谢天谢地!管家,你现在马上派人出去找少奶奶,不管在哪里都要把少奶奶接回来。”
“是,夫人。”
管家转身去交代,派母站在原地,心里有了思虑:看来这次她是不得不管了。
走到客厅,派母抓起电话,拨出了号码,
“张司机,你现在马上过来一趟。”
入暮。
大街上霓虹灯渐亮。
管家在大厅内来回踱步。
少爷还没有回来,
少奶奶还没有找到,
而夫人也仍未归来。
整个派家大宅冷寂的只剩一俱躯壳。
街灯下,昏黄的灯光一闪一亮。
念随蹲在灯杆下,双手抱膝。
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她该去哪里;
现在的她脆弱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灵魂脱离。
身旁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派肃浪将车停在高架桥上。
走下车,扶着栏杆,任海风肆虐于他的发际。
他全身冰凉,却赶不上心的寒冷。
他的法拉利在这个城市穿梭了一整天,
没有目标,没有终点,正如他自己一般,
永远不知道归宿在何方。
城市最热闹的街道;
街道最豪华的包厢;
歌声一浪高过一浪。
大家因为邗锦的到来而显得格外兴奋。
你敬我饮,欢声一片,笑声浓浓。
清晨,阳光明媚。
邗锦坐在办公室内,抚着额头。
昨天晚上似乎喝的太多了。
安推门进来,手里鼓弄着一封信件。
“锦,口口口寄来的快递。”
“拆开看看。”邗锦随口说了声,并不对这封信件有多大兴趣。
安慢慢拆开封口,拿出信里面的东西,
“还是几张照片,没有文字,没有留言。”
“照片上是些什么?”
“大多是风景图,有房子,有森林,还有些花花草草。”
“放着吧。”邗锦走到沙发上躺下,“我先睡一会儿,记者们来了你再叫我。”
“好。”安将照片搁在桌上,出去。
“少爷…醒醒…少爷…醒醒…”
昏睡的派肃浪从梦中醒来,朦胧中对上雨天焦虑的眼神。
“少爷,我们找了你一天一夜了,你怎么靠在吧上睡着了,快跟我们一起回去吧,夫人正在家里等着呢。”
“妈妈找我什么事?”
“不是夫人有事,是少奶奶的事。”
派肃浪停下匆忙的脚步,人也清醒了一半。
“她不是回北京了吗?又有什么事?”
“少奶奶她在路边晕倒了!”
“阿妈…阿妈…阿妈…”
派家卧室内,念随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小含…”
“阿妈…”缓缓睁开眼睛,果然看见阿妈久违的面庞,她挤出一个笑靥,也只有在梦里才能够见到她了,“阿妈,我好想你啊。”
阿妈笑着抚慰她,目色慈祥。
念随看着她,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渗出,“阿妈,什么时候可以见到你…什么时候可以…”
再度闭上眼睛,她含泪睡去。
“我们今天早上找到少奶奶的时候,她已经昏倒在路边,脸色苍白,全身冰冷,好象已经冻了一夜了。”
脑海里浮现着雨天的话,派肃浪一下车就直奔卧室。
推开门,念随平躺在床上,眼角的泪痕直入眼帘。
床边,坐着妈妈和一个陌生的女人,墙角站着管家。
“妈妈,她怎么样?”
“医生给她检查过了,受了点风寒,身体没什么大碍。因为有孕在身不宜用药,所以现在需要静养。”派母特意把有孕在身四个字加重了口气,示意他她已经知道了念随怀孕的事,“而且医生说她现在精神状态很脆弱,不可以受任何刺激。”
派素浪恩了一声,转头看看念随,心情错杂。
顿了顿,他对管家道,“管家,吩咐下去,少奶奶在家里的时候,不许任何人在屋里喧哗吵闹,餐饮也要以少奶奶的喜好和需要为主,发生任何事第一时间通知我。”
“是,少爷。”管家欣然点头。
派母也笑了起来,这才是他儿子做事的风格。
“妈妈,我先回公司了。”
“公司晚一点去也没关系。过来见过你云姨,她是念随的妈妈。”
念随的妈妈?
派肃浪惊诧的抬头,云姨笑着对他颔首,他亦对她点点头,“云姨。”
对上派母饶有意味的微笑,他似乎有些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只是,把她妈妈找过来又有什么用呢。她的人不属于这里,心更不属于这里。
“妈妈,麻烦你照顾一下她们,我先走了。”
迈开步伐,他头也不回的出门去。
第34章
午后,轻风斜袭里屋,云姨起身将窗户关上。
派母一夜未眠,她已经劝她去休息了。
她真的对小含很好。
从那天晚上她亲自登门拜访到苦劝她来派家暂住,她看的出来,小含的这个婆婆是真的很喜欢小含,她对她的喜欢远不亚于她这个阿妈。
她不知道小含跟派肃浪之间是怎么一回事,可是促使她真正离开安平镇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派母的恳切恳求。自从小含出事后,她就一直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即使后来找到了小含,这种感觉还是没能消失,所以,她不得不冒险出来一趟。
看着床上的小含,想想风儿,想想肃浪,她心里的阴霾越来越浓。
得到的越多,是否也意味着失去的也越多?
拿起手机,她拨通了邗锦的号码。
“风儿,最近过得还好吗?”
“恩,挺好的。妈妈你呢?”
“都还好。”
“那就好。小含昨天早上去了新城,现在还没有回来。她应该还在睢鄞那里。”
“小含现在在我旁边。”
“怎么会?她昨天回安平镇了吗?”
“没有,她没有回安平。”云姨的口气忽然重了起来,“风儿,我现在在新城——派肃浪的家里。”
“阿妈,你怎么可以…”
“详细的等我们见面再说。小含现在身子很虚弱,不可以走动,过两天她恢复了你就开车过来接我们回去。”
“可是阿妈,你离开安平镇真的没事吗?会不会…”
云姨深吸一口气,有没有关系,她自己也知道。
“我这次出来并不单单是为了小含,另外有一件事也想确认一下。我不能在这边久呆,你那边要开始准备接我们回去。”
“好,那你多加小心。”
“恩,小含在叫我了,先这样吧。”
“恩,拜拜。”
“拜拜。”
挂下电话,云姨走到床边,念随额头不断渗着汗珠,仿佛在做着噩梦。
“阿妈…阿妈…”
“小含,醒醒,醒一醒…”云姨轻摇着念随。
睁开眼睛,看见熟悉的脸庞,念随吃了一惊。
“阿妈,你怎么会…”
“派肃浪的妈妈亲自到安平镇把我接过来的。”
“可是你离开安平镇可以吗?不会很危险吗?”
“没关系。都这么多年过去了,阿妈也变了很多,不会那么容易被发现的。”
念随想了想,赞同的点点头,泪水溢满眼眶。
云姨抚摩着她的头发,轻声道,“小含,妈妈好想你。”
一句话,她的愧疚瞬间占满心头。她应该早点回安平镇的,妈妈不方便离开,她就
应该早点回去看她的。
“阿妈,对不起。”
云姨摇摇头,“小含,告诉阿妈,你跟派肃浪是怎么一回事?他妈妈好象认为你肚里的孩子是派家的。”
想到派肃浪,念随神色黯淡下来。
……
“我恨你…再也不想见到你!”
……
“阿妈,我昨天去他公司找他,他助理说他晕倒了,我就赶回来。看见他孤寂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对着顽妮熊发呆,我就好想哭,可是我能给他什么呢,看见他那样我觉得好难受。”
“他知道你有了风儿的孩子这件事吗?”
“恩。我本来是要跟他说这件事的,可是他似乎已经知道这件事了。阿妈,我好象又做错事了,我该怎么办,我又伤害到他了,他说他恨我,他说他不想见到我,可是他看起来那么不开心,我是不是又做错了,是不是…”
念随的声音里满是绝望,可在云姨看来,更多的却只是叹息,
“那你觉得自己做错什么了呢?你不应该有了风儿的孩子吗?你不应该跟风儿在一起吗?你不应该放弃他吗?你又做错什么了呢?”
念随怔怔的看着阿妈,任泪水从眼角滚落,
“可是,阿妈,他并不快乐……”
他不快乐,我觉得好心痛!
“你很希望他快乐起来?”
“是!”念随坚定的点头。
“为什么?”云姨直视她,“你不要骗我,也不要骗自己,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为什么希望他能快乐?”
“因为……”话音刚落,就没有了下文。
她要怎么说?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她跟派肃浪,曾经也是那么快乐的生活着,微笑着,即使她一直刻意回避着,可是那段记忆,却一直存在着,存在她的记忆里,存在她的脑海里,存在她的心里!
云姨看着念随迟迟不语,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她的女儿,涪念随喜欢上派肃浪了,真真正正的喜欢上派肃浪了。
“小含,你不肯说,妈妈不逼你,可是,鱼和熊掌不能兼得,风儿跟派肃浪,你只能择其一,不能选其二。”
“阿妈…”念随泪水盈盈看着眼前的妇女,她是她的阿妈,从小到大,她的心事没有一件瞒的过她,“你知道的,我不能离开风哥哥!”
“那么,你就只能离开派肃浪!”云姨毫不留情的说出她最应该做的选择。
她知道这句话对小含来说是多么残忍的抉择,可是小含不能跟派肃浪在一起,从小她就是晨家的人,她不能跟除了晨风以外的任何人在一起,既然这样,那么现在就要让他们死心。
要让派肃浪死心,首先就要让小含死心!
“小含,你不要忘了,晨伯父和晨伯母还有你阿爸都在天上看着,你是你阿爸唯一的女儿,你不能做出让他丢脸的事情,不能做出让整个家族丢脸的事。”
“阿妈,我知道。”闭上眼睛,她转过头去,泪水决堤。“阿妈,我一直都在努力,让他忘了我,让我忘了他,可是,每次看见他的落寞和神伤,心里就好难受,我不忍心,真的不忍心…”
“小含,你有没有想过,你的不忍只能给他造成更多的伤害,不但不能减轻他的痛苦,反而会让他陷入更加不可自拔的地步。”
阿妈一针见血的话让她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