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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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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半夜时抵达,一半人立营休息,另一半人向山寨狂击猛攻,以钩索等一类工具攀墙攻寨,既可令我们没法好好休息,还被牵制至动弹不得。“

    许延寿顿了一下,续道:”天明后,他们的工匠该完成了云梯、撞车和擂木等更有威胁力的攻坚利器,我们如非有两寨朋比相依、互相呼应,且有投石机压阵,确顶不了多少时间。”

    王者天下归来道:“这是声东,击西当然是失去踪影的四千突击军悄悄潜至,意图占据北坡,却正中我们之计。

    许延寿目光移往北坡,又梭巡从他们身旁直延伸至圣湖北岸密林区的壕堑,道:“我们定须全歼这支突击军,令敌我兵力拉近,才有守稳北坡的可能。”

    稍顿续道:“匈奴人一贯擅用的技俩,是杀人放火、以快制慢,力图制造出被侵者最大的混乱和恐慌,这次也不会例外。”

    自首次“脸红耳赤”的提出建议,到今晚“侃侃而谈”,这个年轻英伟的高手已成形为杰出的军事战略家,以事实和成效证明了他的军事才能,得到所有人的重视。

    战场上要能做到“集思广议”,方能“百战不殆”,常惠这位“知人善用”的领袖,亦聪明地问他的意见。

    疏勒高手道:“我仍不明白,为何若我们未能全歼这四千人,最终会守不住北坡。”

    于阗高手由于本国与疏勒为邻,于阗王妹又嫁与疏勒王为后,与疏勒高手特别亲近,代许延寿解释道:“因时间急迫,我们只能掘出一道壕沟,抵敌的功效始终有限,匈奴人吃亏后,可绕沟来攻。由于兵力远过我们,北坡的防御力又不够强大,应付四千人已非常辛苦,当李陵分兵来援,我们势被驱返峡寨之内,那时便只看何时会给敌人破寨。”

    北坡位于旷野之地,只因地势较高,后倚峡道,前望圣湖和屏岭,与主寨遥相呼应。又紧扼西往高昌古道的路线,故成今战的必争之地,可是除坡道外,可说是无险可守,一旦被敌人截断与主寨的联系,势无从发挥与主寨互援的功能,而凭其薄弱兵力与简陋的峡寨,绝抵不住敌人的檑木和撞车,只余待歼的份儿。

    他们的意见非常有道理。现在联军一方能上战场的战士,总人数是三千人,已及不上来攻打北坡的两队敌军四千人,表面来看的确实力相差悬殊。

    许延寿和他的手下五百人,负责守屏岭南的临时山寨,余下的二千五百人,必须分出一千人守主寨。其中当然以主寨的防守力最强,在正常的情况下,白鹿族将是全民皆兵,不论匈奴人如何强大,怎都可顶上十天半月。

    常惠含笑听着众人的讨论,深深享受兄弟们群策群力、交换意见的团结气氛。

    郑吉朝他瞧来,道:“放火烧林确不易应付。常爷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何不说出心中之计,以供各位兄弟参详呢?”

    常惠晓得这时侯不能再不说话了,悠然道:“现在吹的是什么风?”

    郑吉一直在留意风势变化,特别于许延寿说出“杀人放火”四个字后,学他的语调道:“是他奶奶的西北风和东北风,且受北峡影响,不时会从正北面吹往圣湖和屏岭的方向。”

    两人间戏谑谈笑,松弛了现场紧张的气氛。

    许延寿恫吓常惠道:“不要卖关子,这次没人会放过你。”

    常惠忙道:“小弟怎敢。表面看,我们好像比不上敌人。实际却是另一回事。”

    遂将先前分析敌我的想法说出来,然后轻松的道:“李陵乃知兵的人,若要烧林,只会烧圣湖北的密林,让火势和浓烟可随北风朝主寨的方向蔓延扩散,令守主寨的白鹿族兄弟姊妹既心痛又受扰,且视野不清,李陵不费一兵一卒,可将主寨推往崩溃的边缘。”

    巫医皱眉道:“吸入浓烟会对守主寨的兄弟造成极大的伤害。”

    沔城忧心的道:“主寨遍植树木,如被敌人攻至寨墙,射以火箭,会很难应付。”

    常惠哈哈笑道:“我怎会让李陵得逞,来个‘予取予携’。他奶奶的,李陵该是’上得山多终过虎‘,遇上我这块铁板。”

    郑吉探手抓着他肩头,运劲用力。

    常惠痛得“呲牙咧嘴”,求饶道:“我只是想增添点气氛。对方采的既是‘声东击西’之法,会由哪一路的部队负起焚林之责?”

    郑吉放开他,道:“当然是从正东来的部队,只要射上百来枝浸透了火油的火箭,可将岸林化为火海,常爷如何应付?”

    常惠道:“我们自己先放火又如何呢?这叫焦土战术。”

    擎天大佬的声音传来道:“常爷在说给我听吗?”

    各人望去,擎天大佬和苏飞逸并肩步下斜坡。

    许延寿道:“擎天大佬兄舍得吗?”

    擎天大佬来到他旁,从容道:“炎夏之时,林火时有发生,但各位可有看到火灾的痕迹?火后草木会长得比以前更快更茂盛。还有二十多天便是阴浓湿重的春天,不到一年半载已可回复旧观,何况我们只须烧掉北林,圣湖东西岸林木疏落,只须砍下百来株,足可阻止火势蔓延,再将树干于圣湖东设置弯月阵,倚湖作战,可形成北坡和主寨间的连系,常爷此计确是’妙不可言‘。”

    许延寿道:“只守不攻,并不是办法。我们必须设法歼灭对方的四千突袭军,则大胜可期。敌人此厉害的一着,恰是对方最脆弱的部分。”

    沔城道:“与对方对攻,伤亡必重。”

    保持己方元气,尽量避免伤亡,已成考虑利害的重点。

    常惠道:“我们来个以上骥对下骥的战法又如何呢?”

    这次连郑吉这个最熟悉常惠的人,仍掌握不到他的想法,不解道:“李陵肯听你的调度吗?”

    常惠探手搂他宽肩,得意的道:“怎到他不听话,他根本没想过会被我们看通看透,三路大军,必以从正东来的部队实力最强横,从东南来的部队该属辅助性质,负起控制屏岭之南广阔原野的任务,并绕往西面,形成对主寨的包围网,岂知屏岭忽然多出个临时木寨,还置有威力强大的投石机,肯定乱了手脚,攻守两难,再无力兼顾屏岭之北的任何事。”

    许延寿道:“敌人的东南部队该不逾二千人,否则便是轻重倒置。”

    王者天下归来叹道:“经各位大哥们的一番分析,敌方人数虽众,忽然又变得再不可怕。”

    擎天大佬不解道:“难道对方的四千奇兵,竟然是来和稀泥的吗?”

    常惠道:“虽不中不远矣。李陵摆出‘声东击西’之势,正是欺我们的兵力不足以保护广阔的绿洲,只能集中力量保住主寨,而北面更是无险可守,只能供他占据之用,故这四千人可说是负起最容易的任务,大多该属后援部队的原兵员,战力较差。”

    郑吉道:“算你说得通,我们的上骥在哪里呢?”

    常惠指指他,又指指自己,接着指指其他人,信心十足的道:“当下骥狂驰十多里赶来攻占北坡,忽然前几排的人马纷纷掉进壕堑,箭矢、投石如暴风雨般漫天洒来,乱作一团之际,我们的上骥将由后方掩至,杀他们一个’落花流水‘。北坡的兄弟乘机杀将下来,越过实时架设的壕桥,迎头痛击可怜的下骥。哈!他奶奶的!真爽。”

    擎天大佬怀疑的道:“下骥军贴着北面的山岭攻来,所经处全是光秃秃的丘陵地,没可能藏人。”

    常惠道:“所以我们的上骥奇兵,人数不可多于三十人,藏在北边山岭的叠岩上,伺机伏袭。”

    他们的高手团,不包括常惠、郑吉、许延寿和沔城,共三十七人。后于雀河古道陷入敌围,七个兄弟不幸丧生,只剩下三十人。

    常惠双目精芒闪闪,道:“苏飞逸在屏岭之颠看顾全局,擎天大佬兄主持湖东的阵地,朝神指挥山寨的攻防,我们的上骥军,则制敌致胜,只要能抵得住李陵的第一波攻势,这场仗便是我们赢了。”

    常惠和郑吉共睡一帐,同时惊醒过来,他们于天明前个许时辰才入帐小休,岂知睡不到半个时辰已给惊醒过来。

    酸雨心神在坐起来的两人前面蹲下,沉声道:“我见到鸟妖,他的确是功力尽复,却再没有妖女随行,她们该是因以阴补阳为鸟妖疗治致损耗极巨,需觅地潜修。”

    两人听得一头雾水,酸雨心神并非在这地域首次见到鸟妖,如他仍随李陵的大军进犯白鹿野,再见到他是正常不过的事。只有今次见到的鸟妖,与上次的情况有别,酸雨心神才会这般的来弄醒他们。

    郑吉道:“鸟妖又有什么诡谋?”

    酸雨心神“轻描淡写”的道:“他的奸谋如能成功,足可扭转整个形势,他猜到我们在北坡入口弄的手脚哩!”

第一百二十五章 千载难逢的机会(求订阅、推荐、收藏)() 
常惠揭开盖着双脚的羊毛毡被,取衣穿着,道:“酸兄这话从何说起呢?”

    郑吉也如他般穿衣着靴,道:“此事大有可能,白鹿野是沙鹰和众鸟的栖身之所,天上常有鹞鹰、秃鹰盘旋,其中一两头可能是鸟妖的探子,它们自有一套通知鸟妖我们分布人手的飞行方式,鸟妖可从而看出我们活动的大致情况,猜出我们在峡口立寨布防。”

    酸雨心神道:“敌人的两支攻打北坡的部队,现时位于离此三十里的丘陵区,双方能互相呼应,不惧突袭。他们也晓得难以避过我们一方高手的侦察,故并没有蓄意隐藏,亦无从隐藏。”

    常惠问道:“鸟妖就藏身于其中一军之内吗?”

    酸雨心神双目杀机剧盛,冷然道:“可以这么说。”

    郑吉讶道:“其中有何微妙之处?”

    酸雨心神道:“如果我于寻得两军清楚的位置后,‘心满意足’的回来,便正中鸟妖的奸计。鸟妖今趟是亲自出马,在离两军立营的东面六里许处,伙同一批月氏和匈奴族的高手,攀爬翻往山岭的北面去。”

    常惠记起在山南驿遇上的月氏族高手,又想到当时伴在鸟妖左右的手下,由于没有正面交锋,故弄不清楚鸟妖手上的实力,但肯定足以打垮万千浮云和他的亲卫高手,这么去猜估,人数该在万千浮云方数倍之上,那就是在百人之间。这批人理该随鸟妖南下,却未有参与战争的机会。

    郑吉动容道:“确不能疏忽此妖,他手上的高手有多少人?”

    北坡山脉从孔雀河往东延展,隔断南北,白鹿野一段更是笔直陡峭,难以攀爬。

    全赖此列山脉隔绝北面来的风沙,方使有水滋养的白鹿野成为大沙海占地最广阔、水草茂盛的绿洲。不过就算翻过山岭,山后仍是重山叠叠,只有本领过人、气脉悠长的真正好手,才有望到达通往北峡的路线。故而郑吉有此一问。

    酸雨心神得意的道:“包括鸟妖在内,有不到一百人,最差劲的仍可列入塞外好手之林,特别高明者可与你们高手团的人媲美。”

    只听他说“你们高手团”,而不说“我们高手团”,可知他仍未视自己为精兵劲旅团的一份子,说话间不自觉的流露心意。

    常惠道:“你看得很仔细。”

    郑吉皱眉道:“不足百人之数,任其武技如何强横,亦难扭转整个形势,因为不论我们如何粗疏大意,怎都会对从北面入峡来袭的可能性留有一手。”

    酸雨心神面无表情的道:“他们携有大批秘密武器,至少每人背着一大袋。”

    郑吉一震道:“何不早说?”

    常惠摇头苦笑,道:“酸少在玩把戏。”

    酸雨心神欣然道:“勿要怪我,我是从老哥处偷师,学懂将简简单单的一件事,来个’故弄玄虚‘,的确增添了说话的情趣,令人生有趣多哩!”

    郑吉微笑道:“这就叫’潜移默化‘呢!”

    酸雨心神微一错愕,现出深思之色。

    郑吉向常惠道:“鸟妖此招又毒又绝,如将大批毒气从北面投进峡寨去,由于寨势和地形的关系,毒烟会在寨内凝而不散,我们的战马势将首当其冲,毒气还会随北风泄往北坡,那时不用敌人攻打,我们先自崩溃。”

    常惠沉吟道:“最佳的施毒时刻,当是敌人沿北坡山脉朝北坡推进之时,那时我们的注意力全集中往东面去,予鸟妖可乘之机。”

    郑吉心中一动,问酸雨心神道:“照你猜估,鸟妖和他的百来个好手,可于何时抵达峡寨之北呢?掌握到这个关键的时刻,我们等于掌握着敌人全军发动的精确时间。”

    常惠拍腿表示出心中的兴奋。

    郑吉说的,是战场上每个统帅“梦寐以求”的可能性,那已不止于一般的“知敌”,而是掌握了对方全盘的作战计划、举止动静。

    酸雨心神想都不想的道:“该于今夜入黑后的一个时辰内。”

    郑吉大喜,但亦有点怀疑,道:“酸少似乎是满有把握呢!”

    酸雨心神道:“因我曾在黑暗的山岭里跟蹑了他们好一段时间,才翻回北坡山脉南面的平缓之地。他们走的西北方,我攀至高处,就地计算山途的远近、需花的时间和他们的速度,休息回气的时间亦包括在内。哈!跟了常爷这么久,学不足他全部也怎都有两、三成。对吗?”

    常惠笑道:“酸少何时学得这么谦让的。”

    酸雨心神苦涩的道:“因为你老哥是天下间唯一我没法摸清楚虚实的人,深不见底。像鸟妖虽然了得,我却有把握在单打独斗下,拼着受伤仍可堪堪干掉他,顶多出动血手。”

    郑吉大有深意的道:“更主要的原因酸少漏掉了,就是我们真的视你为兄弟,而酸少更习惯了这种密切的关系。”

    酸雨心神坦然道:“多少有点影响,现在我的人生有趣多了,可以动程了吗?”

    郑吉长身而起,道:“我去找延寿,这里的事交给常兄。”迳自揭帐去了。

    常惠看着双目放光的酸雨心神道:“这确是诛除鸟妖’千载难逢‘的机会,是我们第二次掌握到他的行藏,比上一次的情况更于我们有利,记着你对沔城的承诺。”

    常惠俯瞰下方沙砾和岩石相间的峡道,勾起当日到达北坡前迷途的情景,其时的心情与现在当然有天壤之别。假如当时晓得前面是个大绿洲,肯定不会像那刻般绝望无助。

    犹记得与雪儿瑟缩在板岩形成的地坑内,燃着叠高的驼粪取暖,躺下后立即不省人事,进入另一个世界,累的即使有十多头饿狼在旁嗥叫,也未能将自己从梦中唤醒。

    他一个人处于离地达二十五丈的断崖,藏身于一块凸出的岩块后,身旁放了四筒箭,监视的是峡道另一边较低矮的山峦,那将是鸟妖和他的手下最有可能离开山区的落点。

    勉强可认作是通道,也是唯一能通往白鹿野的路径,大沙海最古老的商路之一,从东面起起伏伏的蜿蜒而来,到他置身处弯往南面,十多里外便是峡寨所处的北坡。

    同一个地方,却是两种心情。

    眼前的一刻,太阳正降至左方起伏的山陵上,一刻后将没入西山,但却是荒岩区最色彩缤纷的刹那,制敌的时机转瞬即至,他已感应到在对面低矮山峦后不住接近的敌人,一切变得生动刺激。

    荒漠予他的经验是以前在中土从未想像过的,每个行动、每个决定、睡一次冒险,都须把过往普通的、人们共有的普遍经验抛诸于身后,其深刻处,永远不会褪色和减弱。

    他从箭筒拔出四枝箭,另一手从袍内掏出连弩,心灵晋入“忘我”之境。

    六条长索,从对面山顶边缘处垂下来。索子长达七至八丈,垂下至离地面五丈许处。

    敌人就是凭着这些钩索,翻山越岭来到这里。

    可以想像敌人没有保留的全速赶来,抵达峡道区后才好好休息,直至发动的时刻。

    酸雨心神对常惠一方的作用确非常具关键性,往往成为决定成败的主要因素。

    常惠闭上眼睛,感觉着敌人的波动。

    一头猎鹰现身头顶高空处,盘旋三匝后,朝北坡的方向飞去。

    常惠心叫侥幸。

    鸟妖是一朝被蛇咬,见到草绳也吃惊,谨慎至“步步为营”。

    常惠正因想到鸟妖的特长,故只出动己方最顶尖的五个人,就是他自己、酸雨心神、郑吉、许延寿和沔城。正面硬撼,实力略显不足,但这是战争,岂会予对方公平交锋的机会?

    五人先一步隐藏起来,正是为躲避高空的探子。

    阳光没去,气温立时下降,寒风呼呼,变化明显,一如过往的每一天。

    在荒漠区,只有战事可以令人脱离平淡无奇,否则很难想出任何反常的事,能令行程变得有趣一些。

    六道人影沿索滑下,迅抵地面,立即往两边散开去。

    到着地者发出哨音,才再见动静,再有一组六人沿索滑下来。

    箭架弦上。

    常惠忽生感触。

    壶衍鞮为杀自己所拟定的策略,不但精确且其高度针对性,便如为他度身订制,以名将悍兵,在西域布下大罗地网,又有对大沙海了若指掌的两股马贼助阵,配以参荒牙为首的百人高手团,加上狡猾如狐的鸟妖和他的鸟技,在常惠一方摸不清强大至不成比例的敌人虚实下,一俟对方收紧罗网,本该绝无幸免。

    可是因着常惠独门心法的“神通广大”,又兼“得道多助”,先有沔城带来聚义的诸国高手,后又有酸雨心神和王者天下归来加盟,在常惠一方“天马行空”般的战术下,敌方最精锐的部队先在绿洲之役惨吃大亏,“损兵折将”,接着是参荒牙的高手团元气大伤,威胁力骤减,山南驿的败退,更起着决定性的作用,令李陵不得不挥兵南下。

    当两股马贼先后被歼和击溃,匈奴人的围剿不但“徒劳无功”,反给逼入绝境,其战略再不像以前般无影无形,而是有迹可循,就像眼前的情况。

第一百二十六章 纵身跳出高崖(求订阅、推荐、收藏)() 
对方连鸟妖在内共八十三人,能杀多少人再不是他所关心的,最重要是杀死鸟妖。而即使干不掉鸟妖,局势的发展仍会向他们一方倾斜,因为在时间上,这边的鸟妖和众手下,已来不及知会正朝白鹿野全速行军的匈奴军。

    鸟妖的“飞鹰传书”,在现今的情况里绝派不上用场,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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