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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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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沔城忍不住问道:“是什么原因令酸少这么不愿回去,甚至希望能忘掉它?”

    酸雨心神仰脸张口接了几团雪花,任其在口内融化,顺喉头流入肚子内,徐徐道:“敝门的人普通都有种矛盾的心理,就是都希望能有进入‘绝关’的荣耀和资格,但另一方面却希望永远不用闯这一关。”

第一百三十二章 凶名昭著的魔鬼城(求推荐、订阅、收藏)() 
常惠远较沔城和王者天下归来清楚他的出身来历,首先明白过来道:“是否因为入‘绝关’后‘九死一生’,历来只有你和另一个前辈,能成功破关而出,对吗?”

    酸雨心神微微颔首,却难得的面上没有丝毫得意之色。

    沔城和王者天下归来虽弄不清楚他出身自何家何派,但亦猜到非是一般门派,且带着神秘的宗教色彩,可凭手段不费力地夺得整座城市,再于其内建庙设关,栽培出酸雨心神这个妖魔级的可怕高手。想想其诡奇秘异之处,可教人“不寒而栗”,何况际此寒冬之时。

    温度似忽然骤降。王者天下归来心胸广阔,没怪他刚才不友善的言辞,安慰他道:“或许鸟妖避不管城而不入。”

    酸雨心神道:“他一定是躲到那里去了。因为他晓得我是谁,知道我有找到他的办法。如在荒山旷野,他的潜踪匿迹绝不管用,只有藏在人多喧闹之处,方有望避过我的搜索。”

    稍顿续道:“方圆数百里内,只有不管城是最适合他的避难所。”

    常惠见说起不管城,酸雨心神像触发了满脑子不快回忆的模样,言行举止皆异于平常,岔开问道:“不管城四周有哪些城镇村落呢?”

    沔城知机的代酸雨心神答道:“过天山后,朝北走七十里就是不管城所在的‘独岭’,位处沙陀碛的边缘区域,再往北行,越过沙陀碛,是粟特人聚居的咸泉卫。东面最接近独岭的是居于巴里坤湖的伊吾人,西面则为乌孙人的势力范围,最接近的亦超过百里,且是险阻难行。”

    常惠点头表示明白。

    不管城位于诸族势力的交界处,其地理形势,足令它成为谁都管不着的地方。

    王者天下归来道:“不管城亦是通往沙陀碛凶名昭著的‘魔鬼城’最便捷的路线。”

    常惠大奇道:“沙漠内竟有座城池?”

    王者天下归来解释道:“不是一般的城池,而是一个似城而非城的地方,由老天爷一手炮制出来,将方圆二十多里沙漠里的荒岩区,经‘风吹雨打’和岁月的侵蚀,冲刷而成的奇异地域。踏足其地,满目俱是鳞次栉比的土崖、层层叠叠的岩山,千百种形状,无奇不有,仿如一座座的宫殿庙堂,气势慑人。”

    常惠生出似曾相识的感觉,点头道:“在南面的库姆塔格沙漠内,也存在一个类似的地方,但魔鬼城显然大上至少一倍。”

    又道:“王者天下归来兄对魔鬼城知得这般详尽,是不是曾怀疑宝藏就在其中呢?”

    王者天下归来道:“这个是当然哩!任冒顿有多少巧匠人手,无穷尽的人力物力,仍没可能在沙子上建筑庞大的墓穴,且须&039;掩人耳目&039;。要筑墓便须筑于有稳固土层的地域,还可就地挖掘和开采建墓用的材料。”

    常惠头痛的道:“如果宝藏真的是密藏于魔鬼城内,与斯特林要塞分处沙陀碛东西两端,只是从一处走到另一处,已足使人生畏。”

    王者天下归来道:“不如我现在将藏宝图画出来,供各位兄弟参详。”

    常惠微笑道:“画出来后,你该会感到舒服些儿。”

    王者天下归来苦笑道:“确是如此。看过藏宝图,你们会晓得宝藏在魔鬼城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因为距离不对,假设标示于右下方的确为不管城的话,宝藏反而应更接近斯特林要塞。”

    常惠喜道:“那就是老天爷保佑我们了。”

    酸雨心神冷冷道:“沙陀碛在扩阔中。”

    三人一头雾水的瞪着他。酸雨心神有点尴尬的道:“我习惯了用这种语气说话。嘿!冒顿单于的时代距今有多少年了?”

    沔城道:“他是中土汉高祖时的人,距今有一百多年了。”

    酸雨心神沉声道:“沙漠是头有活力的恶魔,地形固是不住变化,同时会往四面八方扩展,只有大山大岭方挡得住它,塔克拉玛干是最好的例子,周边均是止尽于山岭处。沙陀碛过去的数十年扩展得很快,据说吞噬了本位于其边缘的十多处立营区。所以百多年前画的地理图,未必吻合现时的情况。”

    王者天下归来拔出匕首,就在众人身前的雪地画了个圆圈,道:“这是宝藏的位置。”又在圆圈四周画出几个特别的图形,一些似山,一些似河,如在打哑谜。

    沔城道:“原图是否比较详细呢?”

    王者天下归来颓然道:“好不了多少。”

    沔城同情的道:“怪不得你说画图者是草率了事。”

    常惠嚷道:“宝藏不见了。”

    王者天下归来朝雪图瞧下去,最先画的圆圈早被降下的雪花模糊了,其他图像亦即将遭同一命运。叹道:“这是最不宜画东西的地面。”

    沔城道:“沙子不会好多少,岩面则过于坚硬,到不管城后再找机会来绘画吧!”

    常惠露出注意的神色。蹄声从南面传来。沔城讶道:“有十多骑,看来是要到不管城去。真古怪,春夏时节到不管城的已是‘绝无仅有’,何况是这个冰雪封路的时候。”

    十多骑在远处冒着风雪疾驰而过,其中一个还是女的,看服饰似为汉人。

    四人“面面相觑”。酸雨心神起立道:“我们动身吧!”四人收拾心情,上路去了。

    从沔城、王者天下归来和酸雨心神对不管城的描述,常惠想像里的不管城位处“穷山恶水”之中,被山岭重重包围,道路险阻难行,四周布满被开采的矿场矿洞,阴森恐怖,似冥府多于人间世。

    想像是一回事,现实又是另一回事。

    不管城并不是鬼气楸楸的阴郁城市,特别是当风雪停歇,耀目的阳光照射在这个仿如远离人世的奇异处所上的时刻。

    这座城生气盎然,甚至热闹得过了头,像是座刚建成不久的新城,一切仍处于萌芽的阶段,令人没法想到它曾经过悠久的岁月,其原居民已成被遗忘的记忆,又曾多次遇上大瘟疫。

    四人立在一个可远眺不管城的山头上,俯瞰下方三里许处,可能是塞外最早有人以城市形式聚居的地方。

    以中土的标准来说,不管城绝当不起城市的称呼,甚至比不上一般的市镇,既没有墙垣,也就没有城门,一道白练般的河流,从北面群山形成的峡谷间冲奔而来,将处于谷地的城市界分为大小不对等的两边,由一道铁索悬桥接连东西山岸。

    在索桥东北方,有一块零零仃仃孤立岸沿、红黑斑驳的巨大岩石,石上竖着一根粗至四、五个人合抱、高达五丈的石柱,“旁若无人”似的屹立着,突出于蔚蓝的天空上。

    近千间低矮的土石屋,依谷地山势不规则的排列在亡命河两边,大部分均筑于西岸,东岸只是稀稀疏疏的散布了十多间。不过其中一间特别惹人注目,不仅因其比其他土屋大上三、四倍,且因其红砖圆顶的特别建筑形怕该就是酸雨心神坐关的庙堂了。

    出奇地一众房舍仍算完整,由于保留着泥石的原色,也似如它所处的黄土山般,经得起岁月的考验。大部分土屋集中在亡命河西岸广阔平坦的谷地上,形成宽敞的街道,于此正午时分,贯通南北的临河大道更是“人来人往”,令四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些人到这里来干啥?

    常惠咋舌道:“这些人是从哪里钻出来的呢?”

    沔城道:“据我所知,敢到不管城来采矿的从不超逾百人,人人都抱着得金即走的心情。可是看这大群人,却丝毫不似在辛勤采矿的样子,还似闲得发慌。”

    酸雨心神冷冷道:“他们全是外来人。”

    王者天下归来不解道:“除了为的是金子,到这里来有什么好干的?”

    又“自言自语”道:“难道发现了新的矿藏?那就不该这样’无所事事‘的样子。”

    酸雨心神道:“大部分人集中在岸西衢上,还带着股互相对峙、’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显然一些我们尚未晓得的事发生了。”

    他在四人里是唯一熟悉不管城的人,曾在其中生活过一段长时间,远远瞥上几眼,感觉到其异乎以往之处。

    常惠道:“确有种成群结队、各自为政的味儿,总人数该在四百至五百人间。”

    转向酸雨心神道:“你现有感应吗?”

    他问的自然是鸟妖。

    酸雨心神道:“只是很模糊的感觉,常爷又如何呢?”

    常惠道:“肯定在其中一间土屋之内。”

    沔城头痛道:“难道要逐屋撞门进去搜索吗?”

    酸雨心神笑道:“你可省去破门这重工夫,因为无门可撞,都朽掉了,除了我们的庙堂外。”

    他的心情似乎好多了,脸上展露出灿烂的笑容。

    王者天下归来目光投往右下方的入城山道,道:“那批刚入城的汉人该是最后一批到不管城的队伍。这么多人忽然拥到哈撒给去,令人费解。是何事吸引他们远道而来呢?唉!我有不祥的预感。”

    酸雨心神像没听到他的说话般,迳自道:“我要先行一步,到城内打个转。”

第一百三十三章 死亡和祭祀就像是双子星(求订阅、推荐、收藏)() 
常惠沉声道:“你转归转,勿要弄出人命。”

    酸雨心神轻松的道:“常爷真知我心,你这一句话或许已救了几条人命。”

    说毕往前掠出,一个跟头翻下高坡,没入下方雪林里去。

    沔城不解道:“你们的对答如打哑谜,只有你们两人明白。”

    常惠道:“皆因我清楚他的出身来历。记得吗?酸少说过离开庙堂时,在门外挂着个写上‘擅入者死’的牌子,他先行一步,就是回庙堂看看有没有擅入者,怕我们在旁碍手碍脚,不能‘畅所欲为’。”

    又伸个懒腰,道:“真希望不管城能够像中土的大城市,有旅馆食肆,抵达后可投店沐浴更衣,痛痛快快吃一顿,大家把盏谈心,看如何将鸟妖挖出来。我们去吧!”

    三人走下斜坡,塞外独一无二的山中之城若如一个大棋盘般在眼前扩展,河水滚流的声音传入耳内,一队骑士不知因何故策骑驰过河旁的主大道岸西衢,朝北奔去,踢得不管城唯一的通衢大道雪土飞扬,随风洒往林立道西紧密排列的土屋。

    土屋整齐划一,均筑于能防水患的泥石台上,再以十多级石阶接连低下去的街地。果如酸雨心神所说的,土屋的入口是一个个没有门的空洞,令房舍像是一落落干泥糊成的隆起地穴,加上过半的土屋已坍塌了,如疙瘩般盖满西岸的平地和丘坡。

    此时位于勉强可算是标示出不管城“城门口”最南端的两间土屋外,石阶处或坐或卧聚着三十多个人,两个是年轻女子,其余都是一脸悍猛之气的年轻汉子,看装束该是粟特族人,见他们走下坡来,均露出不友善的神色,双目凶光闪闪打量新来的闯城者,充满挑衅的意味。

    沔城对他们的直视“视若无睹”,满足的道:“终于到了!”

    王者天下归来游目四顾,笑道:“看来只要随便找间无人的屋舍,可进去借宿一宵。”

    常惠凭高朝东岸瞧去,目光落在如“鹤立鸡群”,由大光明教在骇走所有住民后筑起来的庙堂,道:“我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听不到有人临死前的惨叫声。”

    王者天下归来却在研究粟特人视之为女神发簪的神圣石柱,道:“圣柱本该密布浮雕,只是因‘风吹雨打’变得光光滑滑。”

    又推论道:“圣柱肯定与祭祀有关系,是祭天的法器。”

    三人暂时忘掉鸟妖,抱着“游山玩水”的情怀,放缓脚步谈谈笑笑。来至斜接通山道和不管城的坡道中段的位置。

    南端土屋石阶处的一众恶汉恶女,以老猫见着耗子的眼神目不转瞬盯着他们,又似闲得发慌的无聊者,找到可让日子过得有趣点的玩意和目标。

    常惠眼利,见到坐在石阶顶那个看来是领袖、体格最魁梧的大汉,向坐在下一级的女子微微颔首示意,女子脸上泛起充满恶作剧意味的笑容,一双大眼睛泛起嘲弄的神色,点头表示会意。

    耳鼓响起沔城的声音道:“这石柱或许是楼兰族‘灵柱’的根源,他们相信只要在山颠竖起石柱,可让死去的人有暂时的栖身之所,等待下一个轮回的好机会。”

    常惠心忖差点忘记楼兰人了,不由泛起星风血圣“不可一世”的高手气魄,以及他漂亮的妹子星风姣,她那双能“勾魂摄魄”的眸子,仍是印象深刻。

    死亡和祭祀就像是双子星,自有历史以来便没法分开。

    常惠像想到点什么,可是心神于下一刻已被湍流的亡命河吸引了去。

    如果说石柱是不管城最令人瞩目的地标,亡命河便是最叹为观止的大自然奇景。

    在群山环绕下,亡命河从北而来,经不管城的一段宽达十多丈,水深流急、险滩相接、礁石林立,怪不得舟楫难渡。

    亡命河为山城带来无限生气,河水澄澈,清可鉴发,加上土屋区外的山林披霜挂雪,一片纯白,洁美迷人。

    坡道已尽,三人踏足平坦的岸西衢。

    娇笑声起自石阶处,受命来为难他们的粟特族女郎盈盈起立,她有个鹰钩鼻子,嵌在一张讨人喜欢的鹅蛋脸上,因艳阳高照,天气暖和,没有厚衣盖着她健美的娇躯,这么站起来,玲珑浮凸的线条立即尽露无遗,她还怕其他人没留意她的身体,款摆着从同伙间走下石阶,卖弄风情,似希望其他人留意到不该留意她的部位。不过只是她洋溢着的青春活力,已足可令两方男人目不转睛对她行注目礼。

    常惠三人在粟特族一众人等前的积雪的衢街立定,瞧着漂亮女郎拦住去路。

    她顶多二十岁出头,姿容不俗,最诱人是她的体态。穿的是以黑、红、蓝三色为基调的紧身武士服,下配绑腿长靴,以彩巾包头,戴着银手镯,腰挂马刀,背上挂着个似装饰多于实用的“裹背”,活色生香的俏立眼前,确令常惠三人感到“赏心悦目”。

    三人顿感这批粟特人并非只是“好勇斗狠”之辈,而是智勇俱备之人,至少懂得玩玩江湖伎俩,先让他们难以对其发恶的美人儿出手,起清他们的底子,方决定如何修理他们。

    本是闷得发慌、无事可为的三十多个粟特人,人人变得精神抖擞,看猴戏般瞧着他们。另一个粟特女坐在那该是领袖者的身旁,与他态度亲密,该是此君的禁脔。

    拦路的粟特女目光滴溜溜在三人脸上打转,现出讶异之色,不但因三人神色自若,更因常惠高挺清奇,沔城洒脱不羁,王者天下归来则魁梧雄伟,三人各具奇像,即使是“风尘仆仆”,衣衫破旧,仍无掩其高手的风范和慑人的神采。

    粟特女以匈奴语道:“你们是哪里来的人,到这里来干什么?”

    王者天下归来哈哈笑道:“我们三兄弟来自不同的三个地方,美人儿想知道哪一个呢?”

    粟特女横王者天下归来一眼,道:“那就先答我后一个问题。”

    常惠上上下下打量她的娇躯,扮作色迷迷的道:“你们到这里来干什么,我们就是到这里来干什么。美人儿呵!这句话是否废话呢?到这里来的所有人,该都是为同样的一个原因吧!”

    女郎显然敌不过二人合起来的辞锋,求助的朝头子望去。

    大汉以蔑视的语气,先闷哼一声,然后道:“又是另一群‘不自量力’来打‘单于宝墓’主意的傻瓜。”

    常惠三人同时失声嚷道:“什么?”

    常惠、沔城和王者天下归来三人骤闻“单于宝墓”四字,如耳内响起惊雷,“面面相觑”时,众粟特男女亦是互相对视了一眼,晓得三人非是来寻宝,且犯了他们的大忌,从他们处套出真话。

    拦路的粟特女郎首先变脸发难,马刀离鞘,化作数道虚实难测的光影,照头往最接近她的常惠劈去,劲道十足,又狠又辣,偏又是那么矫捷悦目。

    常惠“心不在焉”的朝她健美的娇躯疾撞过去,明明是送上去好快点给她劈中的样儿,可是马刀劈下来时,竟劈到空处去,常惠已移到她左侧。

    漂亮的粟特女郎浑体轻颤,马刀不但没法变招,还脱手坠地,原来已给常惠探指以迅疾如神的手法,在她左胁下戳了一下。

    众粟特族男女齐声叱喝,有人拔刀离鞘,有人拿起放在身旁斧、矛等各类武器,如一群被惊扰的野狼般,从坐处跳将起来,朝他们三人扑下来。

    坐于最低层石阶的汉子用的是长矛,抢在其他人之前,运矛直搠。“首当其冲”的是站在常惠左后方的沔城,正皱眉思索,看也不看的,意至手到,竟一把抓着矛尖,长矛落入他修长白皙的指掌的一刻,无法再作寸进,使矛者立即难过得想死,还差点收不住势子,将胸膛撞往矛杆对着他的一端。

    常惠一个旋身,先与刁蛮姑娘背贴着背,然后来到她右侧,等于绕着她健美诱人的身体转了一个圈,伸手搂着她的蛮腰,喝道:“住手!否则宰了她。”

    沔城运功一震,矛手立告脸色发白,双手离开矛杆,往后跌退,且收不住势子,一屁股坐回石阶原处,就像从没有起过身、动过手。

    粟特族男女骇然煞停,不但被常惠和沔城惊人的手段镇着,还因粟特女郎落入常惠手上,不敢“轻举妄动”。由于他们正从十多级石阶高低有别的位置扑下来,这么地忽然停止,形成“千奇百怪”的各种姿势,古怪之极。

    唯一没动过的人是王者天下归来,他像是不晓得周围在发生的事,呆瞪前方,眼神空洞,脸上褪尽血色。

    也不见沔城提气用劲,抓着的长矛离手弹跳,往唯一坐在石阶、到此刻仍没法站起来的沙陀青年投去。

    沔城提醒道:“还你!接着!”

    青年汉子本能的接着长矛,一脸茫然神色,该是到此刻仍弄不清楚对方是如何击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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